“这还不简单,直接带她一起回法国嘛。”
“她不去。”
他突然开口,徐惊呼:稀稀,展警官手脚真快,看来真陷进去了。
“不去,不去就直接拿根绳子把人绑了带上飞机,简单粗暴,虽然我们是警察要遵纪守法,但警察之前我们首先是个男人,要为爱奋不顾身,我想法律会对展警官网开一面的,哈哈……”
徐不知道隐情,所以口没遮拦胡说一通,但听在展风耳里就别有一番滋味了。
“你说够了没有,够了就滚出我办公室。”
徐闭嘴,见展风从始至终眉宇就没舒展过,推测他情感道路不顺,劝他说:
“展警官太严肃了,这样会吓跑小美女的,要像我这样笑容常驻脸……呃,你填岗位调动表干吗?!”
他兜到展风近旁眼尖看见电脑屏幕上的表格,错愕后又释然,他要留在香港还能为什么,为情呗。
“我决定短期内留在香港任职。”
“为小美女?”
展风没回答,徐自以为猜对了,打了个响指,大呼小叫:“你行啊,情圣啊,为爱走天涯了这是,讲真,你们刑警总部的领导要肯给你批,那也是溜啊。”
“他们会批的,我是为工作留下的。”是的,他是为工作留下的。
展风忍不住又看一回时间,念叨不知那人起床没,突然想到他走时应该留张便条,不然她还以为他没陪睡,夜里就走了。
展三爷倒想多了,黄小善醒来摸到留有余温的床铺,伸懒腰后一个鲤鱼打挺跃下床,差点没摔个狗吃翔。
捶打酸涩的老腰走向浴室,情不忿念叨:“死孩子,都跟他说疼了,还把我压在墙壁上拿我的老腰去撞墙,这下可好,你爽了,我腰也废了。”
黄小善洗澡时摸到肩头两排坑坑洼洼,按下去又疼又麻,一照镜子才隐约想起这是哪只骚狗干的好事!
她一粒一粒摸过牙痕,撇嘴嘟喃:“咬这么深,有那么爽吗?”
黄小善职业病犯了,手里做着事开始对伊米评头论足:小雏鸡长得极美,眼是眼,鼻是鼻,像高级橱柜中摆出来给人欣赏的非卖品洋娃娃。那根屌也确实漂亮,粗细均匀,毛量适中,龟头的颜色居然是粉红色的,高潮时涨得圆滚滚的再配上他媚浪的呻吟,这要搁以前非要了她的老命不可。
就那娇纵的脾气让人不敢恭维,是她一口吞不下的类型,让他自由翱翔祸害别人去吧,别降落到老黄家了。
不知道将骚男人那玩意儿含嘴里爽不爽,嗯,肯定很爽。
人黄小善不敢往家里带,就在心里可劲儿意淫伊米,她越想越淫秽,捡起换下的脏衣服时从中掉出一枚耳钉,黑芒闪耀。
捡起放在两指间转动,这不是骚男人赏给她的开荤费吗,她记得还回去了,什么时候又被塞兜里了?
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