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香港婆。
因为想起自己不堪的射精经历,伊米柔媚的俊脸醉出一抹晕红,在店中橘红的灯笼光掩映下更美轮美奂。
他咬着指甲,背地里恨恨骂展风:大庭广众,手抓那么紧!把香港婆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胡思乱想间在展风他们后面一桌入座,两桌之间被竹枝屏风隔开,他手里翻着菜单,眼睛却一直从竹枝缝隙间盯着对面打情骂俏的狗男女,尤其关注女方的一举一动。
展风为黄姘头点了一桌好料,之前他说来找自己是怕拉拉离开她难过,于是黄小善自然而然将展三爷点的食物分量和她的悲伤度对接,嘴里塞着食物,边嚼边说:“风,其实我也没那么伤心啦,你看你点这么多,公民纳的税就是这样被你们这群公务员吃掉的,腐败、蛀虫!”
嘴里食物还没咽下,又被展三爷喂了一口烤肉,两腮鼓胀,咀嚼带动整张脸的肌肉,跟只啃松果的松鼠似的。
屏风后,伊米小口抿着清酒,哼哼:有种你别吃啊,最大的蛀虫就是你,专门找优质的良木男人寄生,死女人,有手有脚却跟废人似的连吃饭都要男人喂!不过,香港婆伤心什么?
展三爷习惯了这人的鬼话,东西照喂,但她的话只听一半。
他瞥一眼放在旁椅上的仙人掌,纠正她:“谁说是给你疗伤才点这么一桌菜,别把什么功劳都记苏拉头上,这一桌菜是点来……”他视线飘了飘,往她嘴里又塞了块鱼肉,说:“这一桌菜是点来贿赂你的,让你等下乖乖答应。”
“答应?答应什么?”她突地站起,椅子被揭翻在地,紧张追问:“你不会也要回英国了吧,你之前说过来香港是为查案的,案子破了是吧!”
按理说苏拉离开,他也应该回英国里昂刑警总部复命,但……展风搬起地上的木椅,将她按坐回去,舔了口她嘴角的油渍。
但,他还有比调查苏拉更重要的事情没做。
“我没说要回去,你急个什么劲儿,不过,我喜欢你着急我的样子。”然后俯身又往她嘴角亲去。
屏风外,伊米咬牙切齿,筷子插在寿司上使劲搅动:妈的,小爷不喜欢!那女人满嘴油,你也亲的下去!换我,她不擦干净,休想碰我一点肉!
黄小善将亲上瘾的男人轰回去,嘴巴大张,用舌头说话:“你不回去就好,小三爷,接着伺候。”
展风宠溺弹了下她的额头,舔她嘴时都是油,才发现她指定喂食的东西太油腻了,之后便不由着她的性子来喂,他自己看着办。
舀一勺清淡解腻的面汤,吹凉,送进连吃饭都要靠男人的黄残废嘴里,她咕噜咕噜一口闷下,嚷着要吃串烧,被展三爷训斥:“喂什么就吃什么,哪儿那么话,再给你吃一块,剩下的不许吃了,尽吃些油腻的。”呵斥间看见她手打算趁他不注意偷摸桌上的酒盅,被他一巴掌拍回去。
黄小善摸着火辣辣的手背,反将他一军:“哪有,你的子孙液就挺清淡的。”
展三爷脸红,受不了这口没遮拦的下流女人,急急夹起一大块烤肉堵住她的嘴。
还是只雏鸟的伊米思忖片刻才悟出“子孙液”是什么,和展风一样,也间接被黄小善闹了个大红脸。
酒足饭饱后,餐具被撤下换上小食,黄小善挺着肚子仰靠在椅背上打饱嗝,嘴里叼着牙签,那派头挺贱的,她真把古韵典雅的餐厅当妓院了?
展风一面怪前头两个男人将她宠成这副不伦不类的模样,一面抽掉她嘴里的牙签,倒杯清茶塞进她手里。
黄小善边灌茶边看对面的男人在轻轻调整气息,好像在酝酿说什么大事,而且,怎么又脸红了?今天第几次了,她黄小善有这么美丽动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