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完就被开始在花穴里猛烈抽插的男人撞击地叫出声,耻骨膨胀酸涩,双掌撑在他胸膛上,努力顶起屁股上下套弄、左右摇晃,俏脸瘙痒难耐似的皱着秀眉,美丽又淫荡,花穴涌出大量骚液。
苏拉兴奋难当,吸腹挺动阴茎,粗壮的性器尽情在花穴里驰骋肆虐,发泄情欲,与身下媚声啼鸣的心爱女人纵情享乐。
“嗯……拉拉,爱我,爱我,全部都给我……”
黄小善的意识被体内突蹿的电流麻痹,十指攥紧衣橱的衣服,手臂挥舞捶打木质衣橱,两耳渐渐只能听见他的喘息和下体扑哧、扑哧的骨肉撞击声,猛烈的抽插快感盖过所有感官,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后,滚烫的潮液从下体掠出。
她喉咙颤抖着淫乱娇吟,主动倾身探出丁舌缠住苏拉的舌头,用力吸啜,痴情拥吻。二人像两条发情的淫蛇,身体恨不得拧成麻花纠缠在一起,近乎疯狂的做爱。
第一百零四章 猪是怎么死的?
第一百零四章 猪是怎么死的?早晨,苏拉踏出她的闺房时又被房内好闻的欢爱气息蛊惑了心智,顿足,然后返身回去将她的小嘴捕获,舌头顶开瓷牙,恣意吸食小嘴里的津液,霸住香舌极力纠缠,至死方休。
昨晚她累晕前气鼓鼓瞪他,大概是想通了他故意榨干她的体力,让她第二天起不来床看他离开。
睡梦中的女人被吻到缺氧,春霞满面,手臂挥舞躲避他的侵袭。
苏拉恋恋不舍放开她的唇瓣,指腹在春情倦怠的俏脸上流连忘返,捏捏她的鼻尖,宠溺低喃:“傻女人,还敢瞪老子,怕你哭才操到让你起不来床。”
俯身在她眉心温柔落下一吻,帮她掖好被角,起身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儒糯困顿的嘟囔:“拉拉……”
苏拉回首看见翻身背对他的女人,以为她在说梦话,温柔一笑后头也不回的傲然离开。
门开了又关,黄小善抖着睫毛揭起眼帘,双眸通红一片,忆起第一次在昏暗月光下窥见压在她身上——强壮又孤傲的男人。
她用被单捂着嘴,闷声呜咽。
哭声渐大,她吐舌舔舐唇上男人残留的潮湿,怪他走就走,还那么使劲儿吻她,这下可好,直接把她吻醒,还弄哭她了。
初来的时候,离开的时候,总要赚走她几滴便宜眼泪当利息才罢休,再没见过这样会做生意的奸商,她没钱给他赚就拿她的眼泪抵!
她躺床上半死不活矫情片刻,然后骂自己傻,又不是生离死别,瞎哭什么,这要被阿逆和展风撞见,一定吃醋说她厚此薄彼,心里只念着苏拉。
她抽抽鼻子,发现鼻塞了,长呼一口湿润的热气,翻身下床。
推门看见客厅桌上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抓抓鸡窝头,心想:拉拉不会又瞒着她到某个见不得人的大师那量身打造第二根大屌吧,上次那根还在屋中高处供奉着呐,他做屌做上瘾了?
赤脚过去拿起盒子晃了晃,挺沉的,晃荡又没声音,不像是大屌,抽出夹在丝带里的卡片,翻开居然看见龙飞凤舞的汉字,是送她的开学礼物。
黄小善嘴藏在卡片后甜丝丝偷笑,口是心非的男人,说不送还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