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纤尘不染,黄小善没骨头似的躺倒在地毯上,手脚在地毯上做圆弧滑动,地毯质地软硬,摸起来比她衣服的料子还舒服。
靠男人发家致富的黄小善虽然享福几个月,但消费观念始终停留在穷困潦倒的奋斗阶级,她也不是扶不起的阿斗之徒,她就是不敢活地太嚣张,怕温室待久了,哪天美梦破碎,她过不回苦日子,到时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那老黄家就彻底绝后了。
黄小善深沉没几分钟,又嘻嘻哈哈地想:要是能一直住这么好,就算给她睡地毯她也乐意。拉拉这死男人,花钱大手大脚,一个人订这么大的房间他是要在屋里翻跟斗啊!苏败家!
黄小善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一拍大腿:对呀,他一个人订这么大房间绝逼有猫腻,妈蛋,不会金屋藏过好几娇吧!试想,连那么乖的阿逆都有女人当备胎,拉拉性欲那么强,难道对着这么大的房间自己撸串吗!
黄小善这女人大概忘记了每次苏拉外出归来都是怎么折腾她的,于是脑洞大开的某人在屋中上窜下跳,翻翻衣柜拉拉抽屉,没猫腻她硬要找出猫腻,玩地还挺起劲。
唉,她来这后就被拉拉搁一边,一直和手下在会议室里谈事,她这也是无聊地自娱自乐。
她最后把自己抛到高床上,五指大张,从指缝间看屋顶柔亮的灯光,隔壁一群男人声音忽高忽低地操着她听不懂的鸟语在交流。
拉拉同手下说话真有气势,声音磁性沉稳又强势,那鸟语从他口中发出怎么就这么好听呢,特别是他高潮时用鸟语骂脏话,次次都能把她迷晕。
也不知黄小善想到什么淫荡画面,居然脸红了,翻身将热烫的老脸埋进被单,嘿嘿傻笑。然后,她拍胸脯强势做出决定:大学第二外语选修西班牙语!不告诉拉拉,这样就能偷听他每次在床上都骂什么下流话,嘿嘿。
“善善,送杯酒进来。”
黄小善猛地抬头:拉拉叫她!
她不敢怠慢,小跑步到吧台倒了杯白酒,进屋前整理下仪容仪表,真别说,还有点小紧张,里头可是邪道大头目和他的牛鬼蛇护法。
叩门,怯声喊道:“拉拉……”
刚喊完她一惊,懊恼地自打嘴巴:笨嘴,蠢嘴,拉拉说过不许在外人面前这样喊他的!
“进来。”
屋中排排站着三位苏拉的得力手下,除了早已听黄小善如此称呼过苏拉的gerry显得很镇定外,其余两个面面相觑,又见首领似乎很习惯被这样称呼,心里都啧啧称。
黄小善端酒进来,送到苏拉手边,眼角余光匆匆看一眼场中三位脸生的男人,感觉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面相,跟普通人无异嘛。
三人中最年轻的那位回视她探究打量的目光,刺骨的眼让黄小善心里一凉,冲苏拉眨眨眼,返身就想华丽退场。
平常爱动爱笑的女人突然间一板一眼,这种反差萌有趣极了,苏拉抓住她手腕将人带进怀里。
“欸,别这样,有外人在呢,我出去不打扰你。”黄小善害羞脸红,不敢像平常那样大力挣扎让他在手下面前丢面子,只推了推胸膛,示意他正经点,眼角余光又瞥见那位年轻手下冷冰冰、没有生气的眼珠子。
她悲愤想道:臭拉拉,别以为她不知道,他这么做就是在为这几天的事对她打击报复,让她在外人面前丢脸,哎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