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阿逆,别闹,好痒。”黄小善大口呼吸,惊觉身体越来越热。
咬一口锁骨,朝逆还惦记着她一身狼狈,不闹她了却依然拿话酸她:“你不就喜欢被男人闹腾?苏拉越闹你越宠他,我性子闷,你便不重视我……哼。”
她瘪嘴,下巴垂在胸口,闷声不吭。看看,一提她偏袒苏拉的事,舌头便被猫叼走,变哑巴了。
“浑身脏兮兮,老实坐到沙发上去,我去放热水。经过这次教训,看你还敢不敢大晚上出去乱晃……”微顿,又估疑地说:“谁知道是去散心还是去勾搭好看男人。”
被他猜中,黄小善睫毛抖个不停,忘记拘谨,两三步蹦坐到他家大沙发上,屁股还上下颠簸,连连夸赞:“阿逆,你家沙发好软,我今晚就在这睡。”
“我不喜欢睡沙发。”
“不是你睡,是我……呃”领略到朝美人话中的隐喻,她噤声,心里直呼这公寓不会是间高级狼窝吧。
黄小善安静坐在高级狼窝的沙发上,浑身一放松,整个人看上去就有些傻,杏仁眼追着他走动的身影。经历晚上在渣甸街的惊险,再看长身玉立的男人为她忙碌,长期饱受人情冷暖的黄小善,徒然生出一股想哭的冲动。
直到他蹲到身前,擦拭她眼角要掉不掉的眼珠,黄小善才后知后觉,她真哭了。
“怎么哭了,又想起晚上遇到的坏人吗?”朝逆半蹲,与她十指紧扣,仰视她鼻头通红的小脸,眼里盛满心疼和柔情。
“没有,我就是突然后悔遇到阿逆的那天居然没去买彩票,不然现在肯定成富婆,就可以包养阿逆,让你当我的面首。”
她是在说遇见他是她的幸运吗。
朝公子胸腔火热似要融化,修长食指刮过她的脸颊,含笑说:“小嘴真甜,让小奴伺候黄老爷沐浴。”
插着她的腰将人提起,黄小善两腿顺势勾住朝美人,无尾熊般挂在他身上,小屁股被他托在手里,掌心的温度让她屁股热乎乎的。
在男人俊脸上重重波一口,顺着他的话头,流里流气地说:“美人将老爷我伺候爽了,事后重重有赏。”
“好啊,待会儿小奴洗干净身子,任老爷采摘。”朝公子这会儿心情大好,兴致嫣然陪她玩角色反串,他媚眼如丝,掌心在小屁股上色情地揉搓。
“嘿嘿,好美人,小眼看地老爷我浑身发抖。”
二人一路淫言媟语不断,玩闹着步入浴室,黄小善被浴室里宽广的奢华浴池惊呆,池面水雾蒸腾,烟气袅袅。
池水不知被加了什么,奶白奶白,十分像黄小善调喷奶用的颜料,她龌龊地扑哧笑,咬着他刀刻的耳廓,贼兮兮调戏:“美人,满池你的子孙后代,难怪让老爷我在沙发上傻等许久,原来你先在里面做坏事了。”
“再胡说,小心我把你扔池里,叫你喝我的子孙后代喝个饱!”朝公子已经对她的油嘴滑舌免疫,轻巧地呵斥两句便将人放到浴室地上,伺候她宽衣解带。
衣服落地,浴室灯光闪耀,似乎身上每个毛孔都能透出光,厚脸皮的黄小善在他眼皮底下袒胸露乳,一张老脸红润似番茄,羞答答抱胸,双眸躲闪。
朝公子直接将手从她腿根挤进并拢的股间,指尖轻力地从股沟划向肉缝直至顶头更为娇嫩的肉珠,滞留在这,轻挑刮弄。
他动作有气无力,不带色欲,戏弄她的成份更多,可黄小善洞洞里却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