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赫然他亦是居安思危更为刻苦,当然在婚事上,他也未曾打消过时常去林府提亲的念头,一时之间,被坊间传成是个风流儿郎回头是岸的痴情种。
宰相严归墨辅政,而太尉华宸则处理军事,两人皆成为皇帝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年年狩猎节规矩一尘不变,不如今年换一种新的玩法,如何?”宰相严归墨提议笑言,只有他清楚知晓,太子是个贪图新鲜玩法的人。
玩得过火
“这次可以不只猎畜分别绑上太子与璃王的标记,不如再加些战俘奴隶过来射杀,也好更痛快地比试一场?”
闻言,华宸略皱眉,见太子不置可否似乎会对此兴致高昂,璃王眸色深沉若有所思,所以并未出言阻拦。
然而跟随在旁的林凝芷心里泛起一阵恶心,“严相此言差矣,奴隶俘虏也是人命,如此岂非视人命如草芥,传出风声怕是不太好罢?”
这话刚说出口,林凝芷瞬间就感觉身上如芒在刺,严相那种探究的眼仿佛想将她彻底看穿,同时她也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其实这哪里是比甚么骑射技巧,无非就是来看太子和璃王争锋相对而已。
太子殿下摆手,“好了,玩得过火可不太好,归墨,你这个提议不妥。”身旁的华宸则也附和似地颔首。
“没有甚么不妥之处,本王倒是以为下贱之人本就应被物尽其用才是,不过太子既然发话了……”月临烜举起酒盏轻嘬一口,“你们小辈玩得尽兴便可,本王就在此处等候你们归来设宴庆贺。”
然而璃王殿下是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只是情似笑非笑,随即驾马离开了,一众璃王党派的王侯子弟也跟着离开进入狩猎范围。
林凝芷捏紧缰绳,仔细思忖后还是决定哪波人马都不跟随,自己单独行动,届时猎得少许猎物便可,为保持中立立场,猎物标记倒是需要双方数量相等才行。
狩猎开始,林凝芷一路到了人影稀疏的地方,她索性下了马,打算休憩偷懒打个盹儿。
耳边狂风簌簌作响,伴随极轻的“咻咻”之声。
一支支弓箭竟是笔直冲着她而来!——
利落地侧身躲开,那人却仍不罢手,直到弓弩划破了她的耳际,轻抚去颊边缓缓流下的血液。
她吐掉嘴中含着的一支箭,冰冷地望向那人,“严相这是何意?”
严归墨一身紫衣锦服,拇指处象征权力地位的扳指尽显尊贵,若拿华宸比之过犹不及,长发束起,偏有一缕发丝垂于他的耳侧,样貌俊俏中却透着难以言说的邪魅深沉,像是个佯装谦和有礼之人,唯有一种感受,就是他身上穿金戴银的那些亮光实在刺眼得很,眉宇极淡状似柔和,眼角却上扬透着无比妖冶,唇红似火,可偏偏是个男人,林凝芷就觉得此人简直是浮夸又娘气,第一感观就差到极致。
他嘴角虽是温和的笑,凤眸微眯布满杀意,“那可就要问问你二姐干的甚么好事了。”在长公主赏花宴下了栀儿面子也罢,竟还故意在栀儿那边耀武扬威季家公子对她的好,定是如此,栀儿才会哭成那样。
林凝芷眼皮跳了跳……她对严栀儿是干了甚么过分之事?怎么一点记忆都不存在……顶着张与林止极为相似的脸庞,她现下庆幸自己易容术学得还算不错,不然被他揭穿是本人,怕是这会儿他射出的弓弩要直接使她毙命才会罢休。
严归墨不再多言就从她身边驾马而去,还故意溅了她一身沙土,留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