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萧皓更是感到疑惑万分,既然成功了,魏大人脸庞怎么充满着苦涩,观察到这点,试探的问道:“算是成功是何意,莫非其中还有其他变故?”
“在你之前,文宇城主也派人找过展统领请求放人,结果无功而返,其实这里面还有些隐情。”
“什么隐情?”
“展统领说,不是他不放人,而是龙驹不肯走,非要留下来做苦役。”
“放屁,我义父脑袋坏掉了,还是让驴踢了,正常人哪会心甘情愿留下来做苦役的,一派胡言。”
萧皓大发雷霆,一时冲动,竟然口无遮拦的把自己与龙驹之间的关系漏了出去,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可忌惮的,别说魏大人,就算域主知道了又能怎样,救不出来义父,太上城的官僚就别想安心过日子。
魏子瑜愣了愣,他白天可是重新翻开过关于龙驹的案宗,里面确实提到过龙驹有一个义子,而这个义子身份就是悍匪,如此推断,当初龙驹夫妻俩就是为了救眼前少年,而被革职拿办的。
想到这里,魏子瑜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萧皓,从情理上来说,龙驹夫妇的确有恩于眼前少年,可是少年也没有忘记报恩,跋山涉水,不惧危险,舍身相救义父义母,这也能看出少年也是重情重义之人。
“我所了解的就这么多,展统领随时都可以让我把人带走,至于该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我已经尽力了。”魏子瑜沉声道。
萧皓倒背着双手,左右徘徊,他实在想不通义父为什么不走,是惧怕回到风华城看见宇文城主?还是不想再看见自己?又或者在逃避着什么?
冥思苦想半天,萧皓也捋不出头绪来,深吸口气,心中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于是扭头看向魏子瑜,沉声道:“我还想求大人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魏子瑜茫然不解。
“麻烦给我定个罪名,然后把我押送到义父身边,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萧皓沉声道。
“这...”
魏子瑜瞠目结舌,这也太荒唐些了吧,可是见少年那毅然决然的表情后,他知道这不是在开玩笑,沉吟半晌,只好点了点头。
“对了,展统领还说些什么了吗?”
萧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从宇文慕天给自己的书信上看来,展统领并没有提起过放人,然而现在他却宣称是义父赖着不肯走,这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意思。
摇了摇头,魏子瑜道:“展统领只强调了这点,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你的目的是要人,他也答应放了,我也没办法再去追问,毕竟这个案子是我宣判的。”
萧皓苦笑了笑,无奈的道:“看来,也只有自己走上一遭了,事不迟疑,那就麻烦魏大人挥挥大笔,给我定个罪名吧。”
“人言我是活阎王,谁又会想到,生死根本不掌控在我的手中,哎,念你一片赤子之心,我就在帮一次,也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