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苏卿任由他去睡那坚硬的地板,等他受不了腰酸背痛自然会走。
果然第二天起床后,苏卿看到韩粤一直在活动肩膀,心里忍不住好笑,于是提醒,
“我家地板是大理石的,又冷又硬,你要是睡出什么好歹,我可不负责。”
韩粤浅淡一笑,看她似乎心情不错,便打趣道,
“没事,我对你负责就行了。”
苏卿没料到他说这样的话,眸子一沉,换上冷漠的表情,
“我也不需要你负责。”
说完转身回了房间,狠狠关上门。
韩粤不解的摸摸头发,是不是自己用的方法不对,感情这个话题像是一个雷池,一步也不能逾越,稍一越过,便会烧成灰烬,再接近她可就难的。
之后的日子韩粤就像是要在她这里安家落户般,直到苏卿看见卫生间和自己的刷牙杯并肩的洗漱用品,心中烦闷的问了句,
“你要住到什么时候?”
韩粤收拾好地铺,将行李放在一个角落,走过去看着她,
“等你的焦虑症有所好转,我就走。”
苏卿无所谓的耸耸肩表示,
“我真的没事,那天不过是个意外,我按时吃药就好了。”
“你一次吃的剂量,是常人的三倍,这样下去不但不会好,副作用也会越来越大。”
苏卿眸中带了点光亮,看他贴心的将早餐和药放在桌上,脑海中闪现出大学时候的韩粤,也是这样把痛经的药按时放在给她的早餐盒里,室友们都说他简直贴心的让人嫉妒。
那个时候的韩粤,和现在这个韩粤,是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