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喝完药便昏睡了过去,韩粤自始至终都惊愕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将苏卿抱在床上,替她处理好伤口,便去查询那个药物。
看到“焦虑症”三个字,有一瞬间的恍惚,苏卿的药量很大,完全是只顾着往嘴巴里塞。韩粤恼怒,她的病这么严重,怎么不告诉自己?什么时候患病?难道是因为自己,她才患上焦虑症?无数了问题停留在他的脑海里,想去责怪又觉得无从怪起。
苏卿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想要揉眼睛的时候看到了自己手上的纱布,很快便想来发生了什么,于是一转眼便看到了站在窗边的韩粤,急忙撇开眼睛说,
“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韩粤转身眼幽幽的看着她,
“焦虑症?你什么时候得的焦虑症?严不严重,医生怎么说,我陪你回国去找最好的医生。”
苏卿觉得有些好笑,他问这些做什么?有些费力撑起身体,拿起床边的水杯喝了口水,吃了药心绪平稳了很多,但是看见韩粤手中紧紧攥着药瓶心中还是一紧,并不想和韩粤讨论这种事情,便说,
“这与你无关,你走吧。”
再次听到与他无关,韩粤平静的眼波下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失望的情绪,他沉着脸走过去蹲在床前看着她,
“苏卿,我跟你道歉,是我误会你,对不起。我听苏意跟我说了那件事,我才知道你为了我······”
道歉?苏卿低垂着眼想,他不是早就知道那件事情,现在又来道歉?还要把苏意扯进来?但是她又转念一想,这也许又是他报复她的一种手段,这样类似的把戏,自己不是已经见多了吗,多少又有什么意义呢。
见苏卿不说话,韩粤自知理亏,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戒指,
“这个我一直戴在身上,就是想着有一天能给你戴上······”
苏卿低下头见着那枚戒指,就像是看见了自己当日可笑的行径般,手不自觉握紧被子,他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让她意识到自己曾经是有多么愚蠢,手指躲开他想要套上手指的动作,咬着牙说,
“与我无关,如果你没有事,出去后帮我关好门,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