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着拿手满身搜着,银子呢?呐!五百两,这五天你归我了!嫖客斯磨她的脸,看着鸨母,你可以给我舔舔吓得鸨母一溜烟儿地跑下来。
十三、贵客降临爪哇国来了三位特使,临走时一定要来爷的勾栏院看看,说这是中原的一绝,朝廷派了一位宫廷礼官陪着,走了四五天的路才赶到西部。
爷当然不敢怠慢,早嘱咐洒扫置办,比过年还隆重几分。
在洞里故乡待了两天,第三天才来到勾栏院,四个头牌各司其职,整齐出动,生怕丢了爷的面子去。
那天黄昏,夜风初凉,酒已盛满,金菊司琴,绿荷铺卷执笔。
先奉上一曲牡丹颂,舞者正是白牡丹。
白牡丹的皮肤是白色的,金黄色头发散发柔和的光,蓝灰的眼眸让人一直有种欲望,想要走进眼睛里面看看究竟藏了些什么。
随着悠扬的琴声她举手投足,缝着羽毛的白色长袖被她抛起,落下,旋转,波浪般翻飞,突然琴声嘎然而止。
这件羽毛上衣就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坠落到贵客桌前。
叮咚叮咚琴声再起,仿若山洞里的滴水声,带着回音,白牡丹先伸脚试试水温,再两只脚踏进水里,撩水,踢水最后脱了衣服下水。
解开头发甩水,胸前两粒圆圆的馒头随着舞姿颤动,摇摆非常诱人。
两粒乳椒略带桃红,她私处无毛只一条肉缝。
在琴声最激越处翻身跨上旁边一米高的拉直的草绳上,草绳很快没进她腿间的肉缝看不见了。
只见她双腿互缠,手握住绳子一寸寸向前挪,草绳和阴部剧烈的摩擦使她呼吸渐渐粗重,眼帘半垂,粉唇微开,胸部大波震荡。
随着音乐摇摆,翻滚,细腰宽臀扭出花来。
眼见的p股上的肌肉也收缩颤动。
三个贵客都已经被她吸住了,看得眼睛里要伸出两只手。
有两个甚至把手搭在自己裆部。
好不容易挪到头,她又把一只手伸到后面,一手推一手拉向后挪动。
这样草绳不仅摩擦yīn蒂,也摩擦到屁眼,这种刺激太剧烈了,她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
琴声也跟着慢下来,渐渐变弱,变得无声突然裂布的一声,似是吓了她一跳,身子一歪一条腿刚刚钩住草绳,另一条腿向头部折过来够着地面,私处被拉开,里面满是干草屑。
放开草绳,她给正中间坐着的爷施了一礼,便去到最靠近爷的那位贵客桌边落座。
那人就顺势把手搭在她因急喘而波动的酥胸上。
第二只曲目叫鼓操玫瑰,黑玫瑰人如其名,肤色黑,眼睛很大很圆,嘴唇很厚也圆圆的,圆圆的胳膊,圆圆的腿,却没有赘肉。
她的p股才圆的可爱,是真正的半球,胸前的是小型的半球。
一身火红的舞衣,酥胸半露,腰间的百褶短裙,遮不住半粒球形p股。
她手里拿着鼓锤,一前一后遮住下体。
轻轻一跃,踏上一个巨型大鼓。
她带着四个女孩,女孩子青一色水绿大喇叭袖,喇叭裤,超短百褶裙。
手里拿着手鼓。
圆形的手鼓也一前一后遮住下体。
丝竹声起,四个姑娘一手前,一手后掀起手鼓齐拍下体咚!咚!咚!原来她们下体处有一个人字形鼓锤斜探出来,可是鼓锤是怎样装在那儿的,看客们都想知道,她们越是遮掩,他们越想看清楚,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盯紧了每个动作,恨不得用眼风撩起裙摆。
那贵客中一个年纪轻的突然捂住了鼻子,前礼官看了笑说:这节目直让人欲血喷张啊!旁边早有丫头要带他下去洗漱,他又怕错过这精彩的表演,只让她伺候了冷帕子敷着。
可裤裆里撑着的柱子涨得难受,她拉拉丫头的手,丫头会意,拔拉出那根紫玉柱,张嘴含下去。
他松了一口气似的,两腿伸直,身体向后由两手撑着,眼睛却不曾从台上转移过。
四个人的鼓声渐渐弱下去,姑娘们依然用手鼓紧紧护住p股跪在巨鼓的周围。
偶尔敲一两声做和。
黑玫瑰慵懒地侧躺在鼓上,睁开眼,抬起上半身,用脚撑着缓缓抬起p股,台下生出一阵讶异的唏嘘声,原来她的下体插着一只硕大的yng具,不论颜色或形状都非常逼真,黑紫色的窒肉紧紧包裹着yng具。
突然,她臀部一颠,yng具与鼓面碰撞,咚咚!……咚咚!……咚咚咚!她在鼓面上翻滚,只用腰力前后左右摆动p股打出鼓声,节奏越来越快,她翻身跪趴在鼓上,双手击鼓,p股做和,竟然有战场上马踏飞燕的澎湃和激情。
最后那只yng具鼓锤在她剧烈地摆动颠簸中被甩了出来,滚落鼓下,人们才看清楚,它竟有成人胳膊般长,三倍的yng具般粗,黑紫色里泛着红光,十分狰狞。
节目表演完大家起身时,都不约而同地扶着胯下帐篷,那个年轻贵客还在丫头嘴里发了一炮,他的脚步有些虚。
只有礼官最潇洒,因为他那根顶帐篷的玉柱早早就躺进盒子里了。
他低头琢磨着表演的名目,鼓操玫瑰,这名堂起的……还真是形象,形象啊!哈哈哈!……十四、火烧勾栏院这天石竹刚吃完午饭就来了客人,可是来报信的婆子情却很怪,待到看到客人的脸也把石竹吓了一跳。
这个人很高大,一头乱发下面半张人脸,另外半张似是被火烧了般的布满疤痕的皮蒙在脸上,没有眼睛,鼻孔就是个洞,嘴也只是个裂缝。
石竹就这样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恍若地狱里勾魂的罗刹,他那只眼睛里燃烧着的烈焰就像要一点点把她吞没,燃烧,熔化……他进来坐定,静静地看着她。
石竹回过来,不管他是人也好,鬼也罢。
她是勾栏院的娼妓,没有资格挑剔客人,她早已习惯把客人的脸看成是一锭闪着光的银子。
妈妈说,这样才能堆出得体的笑容。
站起身,解开衣带,多少个日夜,已经烂熟的套路,对每个客人都分毫不差地演下去脱光了自己,石竹靠近那罗刹,要给他脱衣服,却被他转了个身揽进怀里,冰凉的刀刃搁在她脖子上,石竹,老实回话!否则要你小命!身后的罗刹声音也像从地狱里出来的,透着寒气。
石竹笑了,恩公!勾栏院里的女人什么都怕,唯独不怕死。
如果你想要我的命,拿去吧!你杀了我,让我从这炼狱里脱身,我得感激你的恩德。
脖子上的刀刃拿开了,身后的声音似是有了温度:石莲是怎么死的?石竹一惊,从他身上跳下来,仔细审看着他那半张人脸,她哽咽了:你,你是火旺哥?他默认。
石竹突然扑上前捶打他的腿,你是逃走了,可莲姐姐,她死得惨啊!……有了石竹的帮助他们很容易地找到了刑公的小院,又把鸨母骗进来,四、五个壮汉把他俩围在中间,鸨母吓得直往刑公的身后躲,刑公也强撑着胆:好汉!有话好好说,要钱,要人我们都有,什么都可以坐下来谈。
好啊!我们想看看你是怎么调教姑娘的。
好好!我去找个姑娘刑公说着想往外走,却被对着他的剑拦下。
就凑合着用她吧!火旺嘴角露出一丝嘲弄。
我不行!我可是鸨母!她吓得尿都憋不住了,这身肉都老了,不好看了!火旺抬头看了看,石莲是不会笑话你的!一听到石莲的名字,两个人都跪下来,索索发抖,那个,石莲是自己洗澡溺水死的,跟我们没关系。
把她抓回来跟你有关系吗?给她上刑跟你有关系吗?火旺眼里的怒火更旺了,少啰嗦!快点干活!刑公磨磨蹭蹭爬起来,把鸨母绑在椅子上,鸨母也配合着哼哼。
以为他们只是想看戏,刑公把一只手塞进鸨母下体,背上就挨了一棍子,想偷懒!那只手呢?刑公又把另一只手塞进鸨母屁眼,背上又挨了一棍,用力些!你调教姑娘的劲头呢?刑公只好用力插到底,鸨母那两只风洞已经没见人了,猛不丁地进来两只手,撑的撕裂般的痛,痛的浑身颤抖。
她不禁放声嚎叫。
早被候着的yng具插进嘴里,出不了声了。
只一会儿,刑公也嚎叫起来,他的两只手臂在她p股前面齐刷刷被砍断,趁他仰起头哀嚎的时候,一根木yng具直愣愣插进他喉咙。
火旺又把那根yng具往外拔了拔说:这样很快就憋死了火旺挑开刑公的裤裆,屁眼里用力插进一根,刑公眼珠上翻昏过去了,火旺拿着yng具盯着刑公的阴部犯了愁,那么小的洞怎么插得进这么粗的yng具呢?另一个大汉过来看了看,一剑插进他阴部,搅了搅把yng具插进去,刑公痛醒抬起头哼哼了两声又昏过去。
他们他们把火油浇在yng具上,点起火。
把蘸了火油的yng具扔进帐子里,扔进柜子里,刑公这里满满一箱子的yng具,真是好柴火。
他们出了刑公的院子,来到勾栏院主楼,一边喊:着火了!快逃啊!一边往楼里窗帘,桌子,橱子等易燃的家具上扔着了火的yng具。
勾栏院大乱,嫖客,妓女穿衣服的,光着的能跑出来的都跑了出来。
风助火势,勾栏院颇具规模的三层木制楼崩塌于顷刻间。
熊熊大火映进火旺的眼睛里,他轻轻说:石莲,我杀了刑公,杀了鸨母,烧了勾栏院,我替你报仇了!火旺不知道的是,这吃人的世道,人无尽的欲望和贪婪构成多少个勾栏院,正在吞噬着多少个石莲。
那是火旺烧不尽也毁不完的……全文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