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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对作者明灯暗幕的不实言论,我方也会一并追责,不愿优秀的创作者被恶劣的博眼球、自我炒作行为所抹黑。
这条微博发出去没多久卢惊鸿就看见了,他当然知道这是闻岭的意思,其实这件事说穿了是他连累了诊所的名声,闻岭的性格大可以不理会,可是他还是用官方的账号发了这样的一条微博,不避讳的表示完全支持他。
卢惊鸿转发后只说了“谢谢”两个字。他既感谢又感动,因为人和人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原本就是应当这么做的,无论是什么样的亲密关系,那么他在闻岭心中应该是有几分位置的。这太幸运了。
就像心思摇摆不定时的一颗定心丸、阴天浓重雾霾里的一枚口罩、狂风暴雨里的一把坚实雨伞,来得及时有用,刚刚好在人灰心丧气之前救了一把。
然而没过多久卢惊鸿又接到闻岭的来电,没有具体说什么事情,只约定了时间地点,其他见面再说。到了下午三点,卢惊鸿家的门铃准时响了,他打开门,闻岭和另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外,他礼貌的把两人请进来,他示意沙发上的位置,“请坐。”
周逸川坐下后微笑着伸出右手,“第一次见面,卢先生你好,我叫周逸川,是一名律师。”
“你好。”卢惊鸿与他握手,他并不认识周逸川,可周逸川却可以准确的叫出他的姓,他把疑惑的目光抛向闻岭。
闻岭在甫一接触到卢惊鸿的视线时,不由自主闪躲开,而后又极力自然的转回来,“周逸川是我诊所的法律顾问,如果你还没找到合适的律师,可以让他来接手。”
周逸川适时接话到,“虽然我主攻方向不是侵权案,但是这类案子我接过的都不是少数,请您相信我。”
卢惊鸿凝视闻岭几秒,面向周逸川感谢一笑,“周律师,麻烦您了,谢谢。”
之后的几个小时里周逸川详尽的向卢惊鸿了解了所有现状,周逸川听完以后仔细和他分析接下去的解决办法以及相关细节,了解他手头上有多少能够证明自己的证据,卢惊鸿有问必答非常配合,适当的时候还能提出几点自己的想法,周逸川不由得感慨,“卢先生,要是我的每位客户都像您一样配合,我的工作效率可能还能翻一倍。”
在他们两人商讨的时候闻岭几乎只字未言,只有话题和漫画作品及诊所相关时他才开口简单说了几句,这也用不着他细说,周逸川在此之前已经向他了解过了。他就坐在卢惊鸿的对面,借着卢惊鸿注意力在周逸川那边的时候瞄他。
才两天没见面卢惊鸿就变了一点模样,他眼睛底下的青黑色加深了好多,眼睛里也不是那么熠熠的闪着柔和的光,颓丧疲倦把他压得没精打采,说话声音也显得沉重,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笑得很少很少,从闻岭进门到现在只见到卢惊鸿小幅度笑了一次,还是对着周逸川礼貌的笑。
看到这样的卢惊鸿,闻岭心中原本是愧疚感占领高地,现在愧疚还没洗脱干净,又多出来无法自拔的后悔。他是知道画画对于卢惊鸿来说有怎样重大的意义,所以发生这种事情,被泼脏水、被抹黑,卢惊鸿一定比谁都要难受,也许但凡他关系密切的亲朋好友都来询问过,可闻岭就像视若罔闻。
只是简单的帮忙也不至于泥足深陷,初四晚上出了车站坐上出租车,卢惊鸿让他不用理会他怎么就真的扬长而去了?
他后悔了。这是闻岭在卢惊鸿的事情上第二次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