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11日
第10回、纪雅蓉,长生殿之谁令醉
(加长回)
这是一间小小的一室一厅一卫的公寓,这是一张浅蓝色的绒布布艺长沙发,这是一个穿着深色夹克衫和西装裤的中年男人。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收藏不迷路!: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他躺在长沙发上,夹克衫的拉链已经被他自己拉开,露出里面整洁笔挺的白衬衫,已经松开了一颗纽扣,没有戴领带;这是C国有一定身份级别的干部比较喜欢的一类着装,不穿西服,不戴领带,那样会显得太西式,而是穿这种拉链夹克衫,可以配皮鞋也可以配慢跑鞋,其实稍微有点土气,但是风格上却是朴素、严谨、沉稳,更有共产党人该有的韵味。
但是再怎么朴素、严谨、沉稳,也遮挡不住这个男人浑身上下压抑不住的英气。
他闭着眼,躺在哪里沉沉的呼吸闭目养神,他的肌肤是有些粗糙,但是却很清洁;他的鼻梁端正而挺拔,鼻孔不大,微微伴随着他的呼吸张合;颧骨明显形成两条清晰笔直的线条,一路向斜下勾勒出一条性感的下颚线;他的眉毛是那种标准的剑眉,中心略厚,两端锋锐;他的睫毛其实也挺长的,只是平时看不出来;他的嘴角微微的扬起,周围的须根剃的很干净;他的喉结清郎的鼓在筋脉线条清晰的喉间,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一下……他这张脸上,唯一可能和C国领导干部略有不同风格的地方,是他的发型,虽然乍一看是普通的寸碎短发,其实细看却是精心打理过的,顶部做成蓬松,两侧理到略略可见肌肤,显得更加干练却也有着该有的时尚和精致;要不是眉心、嘴角的皱纹和须发里略有几丝银白,你都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已经四十大几岁了。
但是,即使他就这么平静的躺着,微微呼吸,即使他的眉头并没有刻意皱起来,即使他松开了一颗纽扣,衣衫还是保持着绝对的整洁,你也能从他的身上读到那种深深的疲劳。
那是男人放松下来,才会有的疲劳。
纪雅蓉穿着一身学生时代买的纯棉印花睡衣,斜着两条细长柔美的腿,露出白晃晃的脚丫子,灵秀的十根葱指上天蓝色的纯色美甲,越发显得娇嫩清秀,托着自己的脸颊,盘坐在长沙发旁的绒毛地毯上。
她用自己都不能禁止,几乎是发自原始母性本能的温柔却青春的声音,轻轻的在这个男人的耳边吹气:「要不要先脱了衣服,洗个澡,再睡?」
她也不打扰,也不会主动去替这个男人脱那件夹克衫,她甚至有点不忍心让这个男人做哪怕是「微微抬起身体,配合脱掉外衣」
这种动作,哪怕这个动作,她都觉得会累到这个男人。
她只是伸过自己的两只纤纤玉手,在这个男人太阳穴的两侧,搭上自己的两根温柔冰凉的手指,轻轻的开始顺时针揉动。
但是这就是这个男人的风度或者说习惯,男人感受到她的按摩服侍,立刻睁开了眼睛。
两只坚实、削瘦却也是骨骼分明的手掌,反手握上了纪雅蓉的手,轻轻的揉动她吹弹欲破的手背。
「今天是真的累了,不好意思啊……这个时间,打扰你睡觉了。」
石束安说的很温柔,但是他的歉意很真诚。
纪雅蓉的脸蛋立刻红了,因为这会儿是凌晨两点,而这个男人是凌晨一点半才短信询问自己,能不能来她这里过夜的。
「你们做领导的,怎么也跟工人似的,加班加到这个点?」
她笑着打趣,却顺势轻轻的把自己脸蛋依偎到了石束安的胸膛上,去聆听他的心跳声,去感受他的体温。
「什么领导不领导的,不管是什么职务,都是工作,都会有它真正意义上的工作内容。不管你是什么级别或者什么出身,你如果不能在工作本身上做出成绩,是不可能得到别人真正的尊重和认可的。」
「电视里播了,是那个C欧谈判?不是说国务院副总理领队么,你还能参与这种级别的事么?」
「当然不是我参与,但是有我负责的工作……这几天是第二轮谈判中最困难的部分,部里和中央都很重视,我的责任,就是保障欧盟代表团的后勤服务。」
「这种事情很麻烦么?你们外交部不是有一定的规矩么?不就是后勤么,安排他们吃吃喝喝酒店睡觉啥的。」
纪雅蓉忽闪着一对亮晶晶的大眼,问的真的很认真,她知道,男人们喜欢女人认真的聆听他们的工作成就。
石束安笑了,又抚摸了一下她的手掌,轻轻的把她的手掌从太阳穴上移下来,握到一起,似乎在欣赏她美甲的颜色,在回答她的问题,又彷佛只是在自言自语自己给自己梳理:「外交无小事。即使是后勤工作,也是有很多学问的,他们是客人,但是也是竞争对手;要安排他们作息起居的同时,还要在所有细节上感受到我们国家尤其是政府机构,对于进口品牌和国产商品的『均衡』态度。
这种态度是非常微妙的,不能太左,显得我们狭隘,又不能太右,要处处体现我们的立场和权益。
小到酒店里的用品,大到接送的车队和设备,都要反复斟酌,这是外交礼仪,也是外交谋划。
就好比给他们代表团成员准备每个人房间里的MiniBar,一定要有可乐,国人可能还不太能理解,可口可乐这种饮料的象征性意义,在这种细节上要充分体现我们的国际化;但是同时要照顾到各个代表原国籍的特产,威士忌、葡萄酒,甚至是矿泉水和袋泡茶,都要一一选定、一一对应、一一安排,让他们有宾至如归的温暖;但同时,摆在最前排的,还是要用我们特产搭配,比如红茶和绿茶,选绿茶的品种还要斟酌,包括杯盘和……嗯……你看我,说这些干嘛,絮絮叨叨的。『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不好意思啊,你都听无聊了吧,你困了吧?因为实在太晚了,嗯……她们应该都睡了,不想吵醒他们,我明天一早还要去机场早上八点的航班飞河溪,所以想想,就不回家去了,来你这里……休息一下,咪一晚。
你别介意啊。」
纪雅蓉立刻听出了石束安话里点到「她们」
的另一层含义,她是「懂事」
的,绝对不会表现出哀怨,在这种时候撒娇发小姑娘脾气,她也不会刻意回避:「没事。」
她的语调变得更加温柔,更加暧昧:「我其实就爱听你说这些事,每次都好像很有内容,但是你还往往说的很易懂,我就当是增见识长学问了。还有啊,我说过了,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的。而且,我一直都觉得……对嫂子、对琼琼很抱歉。我这里,你想来休息,随时过来就好。我明天也没事。你觉得我这里,不吵,是你可以安安静静休息的地方,我就很高兴了。」
「嗯……」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他相信她说的是真心话。
「八点的飞机……那还能睡几个小时,你别动,我替你脱了衣服吧,去床上睡吧。」
男人并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点点头,但是他的喉结鼓动了一下,眼神似乎在她的睡衣领口的白腻上漂浮,略微带上了一些滚烫。
她能够阅读出这个男人的欲望,可是她的本能不止于此,她也能阅读出这个男人的犹豫和此刻的疲劳。
她也明白,其实这不单单是欲望本身的问题,而是石束安这种男人的「风度」,来到她的闺房,即使再疲累,看到她穿着睡衣窈窕侍奉在侧,他就有必要表现出「欲望」。
这是一种礼貌,这是一种绅士风度,这也是男人对他拥有的女人必要的体贴和温柔。
她娇羞的在男人的脸颊上轻轻的「波」
吻了一口。
一边已经温柔的在替男人脱夹克衫、脱西裤,丝毫不介意的将男人的长裤解下来,这些动作当然会她的身体进一步的和男人触碰;一边却已经鼓足勇气,用已经变得妩媚却不失体贴的声音,轻轻的告白着:「我陪你睡。嘘……没事,别说话。我知道你累了,一早还要赶飞机。等一下,我……我……脱了睡衣……陪你睡,你不是说,你特别喜欢我裸睡的样子么?你喜欢的话,我把内衣都脱了,就摸着我睡?或者你喜欢,我穿内裤不穿上衣陪你睡?或者你还喜欢,我可以换一套你上次说好看的那种小肚兜陪你睡?你想要的话……我替你口出来,你一动都不用动,只管享受,好么?你真的再想……那什么……我的话,我坐上来自己动,好么?你一动都不用动,只管享受,好么?其实说真的,太晚了,我有点累了,你今晚也看着是真的累了,我们就什么都不做,我就抱着你睡,给你……玩
一下身体,你做个好梦,就好,好么?」
「嗯……」
男人明显也感动了,一边顺着她的动作,让她像个小女仆似的脱掉了他的夹克衫、西裤;解开他的衬衫剩余的纽扣,露出他的肌肤。
纪雅蓉似乎也被自己感动到了:「其实我很高兴。你这时候能来……找我。你是做大事的,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我这房子,都是你出钱租的,你肯偶尔来这里休息,这房间就算是物尽其用了。至于我……如果我……能带给你享受也好,快乐也好,舒服也好,哪怕只是一点点,你要怎么样……我,我都觉得值了。」
「雅蓉……」
男人也似乎情动难以自抑了,手掌已经不自觉的抚摸上了纪雅蓉的身体,从她的脸蛋,轻轻的刮她的雪腮,慢慢的向下,在她的脖子上绕过,再向下,在她的睡衣领口,锁骨和胸前轻轻的摩挲,然后再向下,隔着睡衣,捂上了她睡衣下饱满挺拔的乳房,用一种挑逗却温柔的力度轻轻的捏玩。
纯棉的睡衣纤薄轻柔,在男人的手掌中贴上她的乳房。
他嘴里却还在安慰:「我知道,我是有家庭的,和你这样不清不楚的,对不起你。你还小,其实是个小朋友。但是我就是……舍不得你。」
「嗯……」
纪雅蓉轻轻的颤抖着,她毕竟是个除了石束安之外,性经验几乎等于零的女生,自己的奶儿,就这样被这个充满了男性魅力的男人,温柔的摸玩,不说那种滚烫享受的眼神,不说他指尖揉动自己奶头的刺激,光是自己乳腺上传来的和男人硬朗的指骨的触感,就让她觉得又是羞耻又是舒服,又是满足又是凌乱。
她不敢承认,却也不愿否认,自从和石束安发生关系之后,她才觉得自己做女人真是太美妙了,自己的乳房,其实自己当然也抚摸过,可以这样被一个自己所爱,所尊重,所崇拜的男人,肆意的抚摸、淫玩,是真的可以让自己的身体产生难以名状的快感。
那种酥麻、愉悦、羞涩,简直像是一种化学药物一样,自己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它们,通过自己的乳头、乳晕、乳腺,慢慢渗透到自己的胸腔、腹腔、盆腔,再到自已的四肢和所有肌肤的末梢。
她要感谢上帝,让自已身为女人,有长着这样特殊的而没丽的器官,可以吸引男人来淫玩。
当然她更知道,这个男人此时此刻最需要的,不仅仅是摸乳,更是温柔和顺从。
她一边忍受着石束安的摸玩,一边牙齿都有点打战的依旧继续着自已「服侍」
他的动作。
她就这样扶着这个男人,从沙发上将他整个躯体「挪」
到了自已那铺着粉红色格子床单的闺床上。
石束安是很体面的人,一向也爱干净的,浑身上下都收拾的很整洁,但是毕竟,他是个男人,他的身体的所有部位,都有一种和女孩子闺房格格不入的男人的气味;不过,纪雅蓉丝毫不介意,她喜欢这种气味,这种气味像是烈酒,有一种可以占领她、侵犯她、玷污她,却也让她沉醉的魔力;她甚至好像是怕这个男人随时会弹身而起似的,轻轻的侧面伏靠在他的熊膛边,把自已的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等于自已的两条腿夹着石束安。
还把自已的粉红格子被褥,拉扯过来,盖住了两个人的熊膛……让两个人的体味,就这样,融合在一起。
就这样,她和石束安就埋了她香喷喷的被窝里,像一对新婚的爱人自然的相拥入睡似的,可以轻松惬意又不刻意的爱抚、紧贴、缠绵。
而石束安的手,已经自然的、顺着一条向下的直线开始动作,从她的熊乳前开始,一颗、一颗,轻柔的解开了她的睡衣松垮的纽扣,待到所有的纽扣都解开,又把两片睡衣的衣襟,微微的「揭开」。
被窝里,当然没有光线,但是依旧,纪雅蓉一对饱满、雪白、弹翘的乳房,就这样「裸露」
了出来,彻底的、完整的、直接的落入他的手掌,供他再一次却是更加直接、更加肆意的摸玩了起来;这一次,没有了睡衣的一层阻隔,是男人粗糙的肌肤,和女人乳房最敏感的肌理,完整的贴合在一起。
纪雅蓉是正当妙龄,即使有被窝「遮」
着,奶儿这一暴露,奶头也立刻坚挺充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