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点利息我收得不舒服……嘿嘿……」他笑眯眯的砸砸嘴,似乎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威胁词句,才接着说:「我还是怕事的,你可别让我不得不找事……懂么?」「没有……」安娜吭哧出了两个字,泪水已经是稀里哗啦的,她也不知道这算什么,什么「没有」,「没有」什么。
但是,她的语气已经有了屈服的意味。
这声「没有」与其说是回应,不如说是求告。
「……」张琛依旧是笑眯眯的,一只左手依旧丝毫不客气的,直接在安娜的雪臀上抓捏,甚至调戏似的,把她的内裤的边沿拉起来,又「蹦」的弹回去,仿佛只是情人之间的闺戏。
但是他的另一只手,却依旧不发力,依旧捏着安娜的脖子。
他仍然没有发力,但是恐惧、屈服已经从那手指的坚硬中散布到了安娜的全身。
他是在胁迫她表态。
表态屈辱,表态驯服,表态淫魅。
「我会听话的……」安娜只能屈辱的,一字一字的,说出这轻声的哀告。
她能感觉到张琛的威胁不是开玩笑的。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至少在这个男人这里,她,就是不配得到尊严的。
「你想……慢慢玩……就慢慢玩」「哈哈,这还差不多,叫我老公……」「老公……」「叫我爸爸……」「爸爸」「这就对了,乖老婆,乖女儿……嘿嘿……」张琛笑的更加淫邪,一只手依旧依依不舍的「插」在她的内裤下,玩弄她的臀肉,另一只作为威胁掐着安娜脖子的手,也终于松开了,改道来到她的乳房上……将她已经开始凸起的乳头,用三根手指捏弄,让她的乳肉,在他的指缝中盈溢出来。
「你就好好的,让我舒服舒服……我不折腾你,你该去吃饭就去么……不过先让我爽了再说。
咱们也难得在屏行碰头么」「嗯~~~」她落泪,但是她的身体已经不能闪躲,只能任凭张琛肆意的淫玩,但是她的呼吸已经变得沉重,带上了微微的呻吟。
她能感受到自己乳头变得更加坚硬、凸起、滚烫,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蜜穴开始酸楚,分泌羞耻的汁液,将自己的内裤裆部微微的浸润。
她是他的战俘,她的身体,当然只能任凭他享用。
「那乖乖的,把舌头伸出来,咱们先亲一个……」张琛嬉笑着命令道。
她知道张琛的意思,她厌恶的表情无法隐藏,也不知道为什么,张琛每次奸污她,都很喜欢玩亲吻。
而在她看来,这种和张琛的舌吻,有的时候,甚至比阴道被奸入还要屈辱。
也许是因为,即使是被强奸,也可以理解为只有肉欲没有情感,但是亲吻……总是带着更多的情感色彩。
她是他的战俘,她的纯洁,当然只能任凭他亵渎。
她乖乖的放松了口腔,把自己的丁香软舌伸出来一小节……那汁液饱满,那粉红细润,那香津软糯,自己最柔软的一面,都只能献给这个男人糟蹋。
张琛果然肆无忌惮的也张开他的嘴巴,纠缠了上来……「呜呜」……唾液交换,他的唾液滴落到她的口腔。
嘴唇吸吮,她的软软的唇瓣失去了固定的形状。
舌头交缠,那是舌尖敏感细胞之间的摩擦。
贝齿战栗,自己雪白芳香的世界受到了侵犯。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已经不会觉得自己是坚强的,自己柔弱的像一片树叶,像一缕青烟,像一个……女人。
而在这一片酥软淫意中,自己的内裤,也被张琛,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拉扯了下来,抛在一旁。
自己的私处,自己的小穴,自己女孩儿最羞涩最隐秘的部位,让这个男人尽兴探索,是她作为战俘的义务,是她献给这个男人换取生命权的货币、筹码。
自己那洗漱亮丽的耻毛,弹翘饱满的贝肉,还有自己那颗会自然充血的丁香小蒂,在两个人一片呜呜的亲吻声中,开始被这个人的指尖轻薄淫玩。
女孩的这个地方,被一个厌恶的男人抚摸,是一种刻骨铭心的耻辱。
她是他的战俘,她的女体,当然只能任凭他奸污。
当然,被淫玩下体,她也会本能的产生性欲。
她已经不知道是这种屈辱的时间太长,自己无法忍耐,只希望一切快点继续,快点结束;还是自己的女性本能被再一次激发而起,自己的下体被淫玩的产生了本能的渴望,渴望男人的光临,哪怕是最原始和暴虐的奸污。
她和他一边缠吻着,她一边开始主动脱这个男人的西服、衬衫、背心……露出他的肌肉。
她甚至开始抚摸、亲吻这个男人的肌肉,像一个温情的女友,或者说,更像一个屈辱的战俘。
啊……屈辱和渴望,同时占据了自己已经羸弱的灵魂。
不管如何,这个男人的肌肉,实在是太坚实了。
尤其是他的肩胛,简直比以前队里练拳击的小男生都要硬。
她恭顺的,没有停下来,实践着自己慢慢给他玩的承诺,一路吻着,吻着这个男人的下巴、脖子、胸膛,仿佛是在用舌头给这个男人按摩……她的手掌禁受不住诱惑,向后,向后,又一次抚摸上这个男人的后背,那片似有若无的肌肤的纹理,那只火红的蝎子的线条。
就这样,好一会儿……自己都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主动的、恭顺的把这个男人的西裤脱下,内裤脱下。
有一股浓烈的属于男人的气味扑面而来。
那根雄壮的、威风凛凛却是丑恶的肉棒,在这个男人的下体骄傲的昂着头,像一杆胜利的标枪。
她没有权力像小女生和男友做爱时那样装做不懂,她知道这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是她要尽快让这个男人产生极限快感的所在。
她小心翼翼的捧起这个男人的阳具,抚摸、套弄、用力加速的搓揉,她知道这是必须的,只有让这个男人尽快的达到快感顶峰,他才会停下这些煎熬的淫玩,尽快的射精……只有这样,一切才能快点结束。
而为了这一切,她只能尽可能的表现出足够的淫荡来,好让这个男人尽快的满意。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这个男人要收的利息吧。
「这样,这样……可以么?舒……舒服么?」她甚至用轻微的声音开始呢喃,也不知道是询问,是挑逗,还是侍奉。
「嗯~~~」张琛似乎满意的呼吸着。
他的肉棒,在她的手心里一圈圈的似乎变得更加的庞大、坚硬和火热。
龟头上甚至已经有热气腾腾的感觉,而那根虬泾的静脉,更是似乎在一跳一跳的。
「别急……别急……操你妈,你还真会弄,叫你别急……」张琛龇牙咧嘴的表达着自己的满意,却可能是临近射精的快感,拉住了安娜的手掌。
安娜也就稍稍停下了对张琛阳具的侍弄,抬头看着张琛。
「你别光看着啊……啊……哈哈……你是我女朋友,就要主动一点么,想想怎么让你的你男朋友开心啊……哈哈……自己想……」安娜咬了咬牙,甚至是感觉自己的腹部都抽搐了一下,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今天时间紧,我给你……口,你射我……脸上?」她的泪水有点忍不住,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这么卑贱的话,是出于自己口中。
张琛只是喘息着,得意的看着她,似乎轻轻点了点头。
她也不等张琛表示进一步的反对或者同意,「噗通」双膝跪倒,让自己小麦色的赤裸胴体,依附在这个男人的腿边,她扶着那已经热气腾腾的阳具,闻着那不可名妆的气息,有手指稍微梳理了一下张琛的阴毛,一咬牙、一闭眼,把那热气腾腾的龟头含到了自己洁净的嘴巴里。
「啊~~~,真他妈的舒服啊……」张琛一声简直要疲软的叫唤,表达着他的惬意。
安娜的喉咙在作呕,她的口腔里被塞满了一股浓浓的酸臭气味,还有那坚硬的肉棒仿佛烙铁一样灼烧着她的口腔壁。
她其实也稍微懂一些这里面的关窍,但是到了这个地步,她实在不行理解,即使是相爱中的男女,为什么女孩会愿意做这种事情。
屈辱,满满的屈辱。
感觉自己就不像一个人类。
为什么会有女孩,用这种事情来表达自己的爱意。
何况,对于这个男人,她毫无爱意。
她只是这个男人的战俘。
但是,也就因为这样,她更加没得选择。
再恶心,她都要吞吐这肉棒。
再屈辱,她都要侍奉这男人。
再痛苦,她都要坚持下去。
坚持下去,才有希望……她吞吐着,摩挲着,用自己的口腔,来慰藉、套弄、侍奉……她发出呜呜的恶心的呻吟声……她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丝毫不顾自己的痛苦。
「真他妈的爽……」张琛跟在吸食什么毒品似的,开心爽快的满口有点胡言乱语了:「想想都……哈哈……舒服。
你这么一个极品的妞,在这儿……哈哈……给我……吸鸡巴……」「……」「嘿嘿,这就叫利息。
这还差不多……哈哈……哈哈……你懂么……哈哈……你好好的,给我好好爽爽……哈哈……做我贴心的……小女人……哈哈……我给你担了风险么。
你总归要给我……哈哈……点好处」「……」安娜似乎听到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听到,她感觉自己的脸蛋都要被撑破了,她不在乎,只是继续着动作,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头颅都在整个的蠕动,就是为了快点……快点让这一切结束。
一直到好半天,一直到她感觉自己的腮帮子都要麻木了,她感觉到张琛的鸡巴在自己的口腔里似乎在跳跃了几下。
张琛才发出一声舒坦的吼叫,把鸡巴抽了出来,又是大马金刀的,对准她的脸蛋。
她闭眼,她落泪,她回归到周围的黑暗里,等待那份屈辱。
只是几秒钟间,一股浓稠的、腥臭的、湿黏的汁液,滚烫的浇灌到她的上眼皮。
然后,她就感觉到,那汁液黏糊了自己的眼帘,到自己的下眼皮,又挂到自己的腮上,大股的流淌下来,挂到自己的嘴唇上,一直流淌到自己的下巴。
污浊不堪,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肮脏的容器……而不是一个人类。
她甚至有点怨望的是,就连忍受这样的屈辱的同时,自己的性需求,却依旧没有得到缓解。
自己的下体依旧在痉挛、吞吐着汁液,反而是那种极端的屈辱,掩盖了自己的原始需求而已。
这大概就是男友女友关系和自己此时此刻身份的差异。
她不会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任何安慰和爱意。
而只是让这个男人尽情淫辱的工具。
朦胧中,她都不想睁眼,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是不堪到了极点。
这是一种激烈的反差,是自己刚走进这间房间时那种青春、靓丽、体面、尊严,到赤裸、汁液、狼狈、屈辱……不过至少,这个男人得到了暂时的满足,这种屈辱和折磨,也应该可以又一次告一段落吧。
当然了,张琛可能会要再奸自己一次两次,但是张琛在今天这种环境这个场合,是不会逼自己留下过夜的。
这点,她觉得,自己已经渐渐了解了这个男人的风格和底线。
果然,张琛似乎已经满足了,鸡巴又抖动了几下,倒是退了一两步,又得意的坐下,软在办公椅上,呼哧呼哧的喘息着休息。
好一会儿,居然还「哗啦~~~」拉开了窗帘。
她依旧没有睁眼,等着这个男人的发落……有点戏剧性的是,这个男人,居然戏剧性的说了一句丝毫不关主题的话:「我靠……下雪了?」安娜也忍不住张开了眼帘,她依旧是满脸的精浆,污浊,狼狈,脏乱,而果然,窗外淅淅茫茫的,飘荡起一片晶莹的飞絮……河溪地处高纬度地区,即使是冬天也是很少下雪的。
看着那窗外一片片一层层的洁白、纯洁、浪漫,仿佛要把溪山的苍翠都染成素色,就连空气,都被雪片洗涤着……一层层,一层层。
好像所有的污浊都会被这场新雪洗涤擦拭的干干净净的。
「我去洗下?可以么?」安娜当然无心在这个场合下赏雪或者陪张琛讨论冬日风光,她只是小声的问。
张琛好像没听清她的话,继续用手掌,摩挲着他刚刚泄欲软了半截的丑陋鸡巴,却是得意洋洋的啰嗦着:「我靠,居然下雪了,难得啊,我的宝贝儿……你等下回去可小心了,别冻着滑着啊」「……」「我说,你是不是在钓一个什么国资委领导的凯子啊?」张琛依旧看着窗外,似乎有心、似乎无意的说了一句,他的表情,依旧是嬉皮笑脸的看着窗外渐渐下大的屏行雪景,似乎只是在回味刚才的余韵,无意中随口一提罢了。
「……」但是安娜的心里,简直是「咯噔」了一下,她都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后一种莫名的惶恐和不安,忍不住又顶了一句:「管你什么事?你不是说不管我的事么……你叫我的时候,我过来给你……玩身体……就是了」但是张琛好像根本没打算就这个话题多说什么,依旧是自说自话一般:「操,宝贝真是绝情,嘿嘿,我那屋里里有卫生间,有热水,有毛巾……你去清理清理。
哈哈。
今天就不陪你洗鸳鸯浴了。
下雪了,老子我要上班了。
这一下雪,估计不小心摔人摔东西的多起来,我得去照应照应」「……」安娜只好酥软的爬起来,把满地两乱的衣裳、裤子、内衣裤统统拎起来,依旧是本能一般,稍稍的遮了丑,想去卫生间里打理。
「你也要小心摔跤啊……哈哈……」这个赤裸的男人,发出夜枭一般的笑声,浑身的肌肉仿佛在跳跃,他肩脊上,那只蝎子的尾钩,也仿佛在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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