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上身被压在玻璃面上,那么叫她脱的,就是下身。
直接,简单,粗暴……耻辱!两只手艰难、屈辱、机械的从桌子的两侧移动到自己的腰间,拉着自己的粉绿色的志愿者宽松的运动裤,向下剥去……自己今天穿的是粉白色的三角内裤吧?那本来应该是很可爱很风流很妩媚的一幕,但是现在……自己脱裤子,自己那雪白粉嫩又鼓鼓的屁股,就这样包着一条小内裤,翘起来,翘给他看,翘给他玩,翘给他奸……还没有爱抚身体呢,还没有吸吮乳房呢,还没有亲吻嘴唇呢,他只有一声「脱」,自己就要屈辱的主动脱掉裤子,翘着屁股给他奸玩……什么情人,什么闺蜜,什么秘密约会对象,都是自己的幻觉,自己甚至连个下贱的妓女都不如,只是一个纯粹只是用来奸玩的工具。
他不说话,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就是还不满意……再屈辱,也要顺从,再悲耻,也要忍受,泪水再多,也要吞咽下去……他让「脱」,自己就得脱。
又拉着自己的内裤边缘,一狠心一咬牙,将那最后包裹遮掩的三角内裤,也狠狠心脱了下去……离开自己的鼓鼓的臀瓣翘肉,褪到大腿上。
被俯卧着压在玻璃桌上,屁股翘起来,只有他的一声「脱」的命令,自己就像个随时可以被奸插淫辱的木偶似的,脱下运动裤,脱下内裤,露出雪臀,露出股沟,露出肛门,露出阴户,露出那条自己其实为了守护她而费尽心机七年的女儿家最珍贵的蜜缝……等待他的奸污,承受他的凌辱,迎接他的践踏……自己这个姿势,自己这个样子,太淫荡,太羞耻,太痛苦……而且太下贱了!自己刚才篮球场上的青春风采、高挑挺拔、弹跳辗转、游刃有余、睥睨同僚、娇憨美艳……还在哪里?哭,呜呜的哭……怎么都忍不住自己的哭音,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但是,和石川跃一路相处虽然短暂,让她却有一种特殊的敏锐,能察觉到这男人的危险。
今天的气氛,实在有点不对,天知道自己刚才小小的挑逗,怎么触怒这个男人了?还是说,他其实还在为上次去屏行的事情生气?到这会儿,自己实在不敢有丝毫的违逆,忍耐,只有忍耐,他叫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他要怎么折磨自己,自己都要承受……「就请主人,狠狠的奸樱子吧!樱子愿意,做您完全顺从的性奴隶。
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要主人想要,樱子就给主人奸!樱子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给主人奸的!!
!」上一次,在洲际,他叫自己去过夜的时候,自己在辗转呻吟、高潮叠起时,曾经无比耻辱,却也是无比真诚的,喊出过这样的淫声。
但是那时候,多多少少只是男女性爱高潮时助兴的言谈;而此时此刻回响在自己的耳边,好像真的是一字不错……锥心刺骨的屈辱!「翘高点……」又是三个字,依旧冷漠,但是似乎已经带上了浓浓的情欲和喘息。
虽然依旧是如此的残酷、充满了糟蹋、凌辱、胁迫和作践……但是那种情欲的语气,却让陈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她宁可去面对对她身体有着浓厚欲望的石川跃,也不愿意去面对那个只是作践自己、摧残自己,而且充满了危险的石川跃。
叫自己翘高点?把屁股再翘高点?小穴就彻底裸露在空气中了?他这就要奸进来么?那么直接?那么暴虐?但是……这是不是说明,此刻他虽然很明显还是一肚子火气五脏不调,但是自己脱裤子,脱内裤,展现屁股,展现臀沟,展现蜜穴的姿态,那种雪白和殷红交杂,那种肥美和纤细混合,那种刚才还是纯洁靓丽高高在上运动女孩,撅着屁股夹着蜜穴,求奸求辱的耻态……还是惹起了他的欲望?一咬牙,腰肢发力,不用石川跃再用力「压」着自己,腰肢自己就更加贴紧了那桌面,那美艳的圆臀,就淫魅的「翘高」了,自己甚至都主动的微微的大腿「分」了一下,反正还箍在大腿上的内裤和膝盖处的运动裤都有基本的弹力,可以分开一点的……给你……都给你……都给你……我是樱子,我不是我自己的,我是你的……自己不是秘密情人,不是感情游戏,自己是这个男人卑微、驯服、低贱的性奴和玩具。
用其他男人觊觎的青春肉体,奉献给这个男人尽情彻底的奸淫、随时随地的玩弄,来换取安全、金钱和这种悲惨生活的延续……记住她的大脑已经进入一种疯狂的状态:其实,从情欲的角度来说,没有充分的爱抚、吻弄、挑逗,她根本还没有进入状态,阴道还很涩;但是另一方面,那种来自雄性动物赤裸裸的疯狂攻击,又让她,从内心的深处,从肺叶,从五脏,从咽喉,从毛细血管和神经末梢里,涌动出一股难以名状的被凌辱时的快感和冲动。
那和性快感类似,却又多少有点不同……哭……自己居然还在哭,怎么就止不住哭声呢?真的好厌恶会哭出来的自己。
一根陌生的、粗壮的、坚硬的、滚烫的圆柱体,已经顶在自己最娇嫩的会阴上,在恶狠狠的侵犯自己的私密,慢慢磨动自己的阴唇外包皮,已经在寻找着入口,在肆虐她其实还娇嫩生涩的耻肉。
阴道的内壁已经开始分泌黏着的汁液,但是阴道口还很干涩。
她恐惧的在颤抖……她知道滋润还不够,自己这样被奸,会很不舒适甚至会很疼痛,她怕疼,更害怕那种纯粹只会被蹂躏和当成泄欲工具时的绝望感……她只能微微的屈辱的扭动自己的雪臀,一边嘤咛哭泣,一边羞耻的,像个毫无底线的妓女一样,去用自己的外阴唇以及会阴上的嫩肉和褶皱去迎合这个男人的摩擦……那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本能,让自己可以尽快的分泌一些润滑的汁液。
甚至,要不是石川跃这样凶暴、突然的压迫着自己就开奸……她甚至都想主动说一点淫语来抚慰自己……「噗嗤……」那根凶残的肉棒,果然今天很特别,没有太多的滋润和爱抚,没有太多的摩擦和试探,就硬生生的攻入了自己的蜜穴,自己的阴道毕竟还窄小紧致,那阴道四周的耻肉像被「炸」开一样……「啊……哇哇……疼……」她一声惨叫,哭的泪如涌泉,这纯粹是疼痛导致的……但是这次,身后的男人,没有任何的怜惜的意思,而是狠狠的压制着她的身体,开始了带着啧啧声的抽插……很羞耻,很难过……很伤心……其实,花心里被撞击几下之后,快感已经袭来,阴道里已经开始自然的分泌汁液,来润滑这个男人的侵犯……疼痛、干涩、苦楚都很快就被一浪接过一浪的性欲而淹没了。
这不是问题之所在……她难过的,伤心的,是石川跃这种赤裸裸的奸污,泄欲,淫辱的动作,似乎在一点点的剥开自己为了安慰自己的那些玩世不恭的伪装。
这不是什么「另类的、有点情趣的做爱」,这就是最纯粹、最粗暴也最单纯的,男人对女人的占有、侵犯和污辱。
自己终究不是什么游刃有余、冷舞花丛的闺蜜情人,自己就是这个男人的性欲的宣泄工具……甚至,都不是什么特别的宣泄工具,而是情之所至一时兴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
如果……如果……如果今天被是石川跃叫过来的女孩,不是自己,是琼琼……他才不会这样,他一定会多么怜惜、多么温柔、多么缠绵的一点点的品玩她那琼浆玉液一样的胴体。
而自己……天知道这个男人今天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么不解风情,甚至都没有足够的前戏,只是这么粗暴甚至潦草的在奸污自己。
她哭,她只能沉沦欲海,得过且过……自己又能做什么呢?不敢反抗,只能迎合,不敢呼叫,只能驯服,咬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她一边抽噎着,一边开始迎合着石川跃的挺送动作,主动的将雪白的淫魅的翘起来的股瓣和他的胯下作着撞击,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她甚至一边呻吟着,一边踮起脚尖,让自己的臀瓣摇摆、扭动,呈现着不同的迎合动作。
反正是要被奸的,反正被侮辱到这种地步,像个玩偶,像只宠物,像条母狗……就让自己在性爱中寻找一点点的快感和乐趣,来抚慰自己那绝望死灰的心。
她甚至在鼓噪自己喉咙,营造自己的情绪,要让自己冲口而出几句诸如「主人奸我」、「小洞洞被你操翻了」之类的淫语荡声,来为这悲惨的一幕点缀一下……有点好笑……自己这算什么该死的心态?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也就是一、两分钟,甚至没什么征兆……石川跃在背后已经发出连环的「嗯嗯嗯」的急促的像是失神的吼叫,然后,也没什么预兆,一把……那根正在侵犯自己的肉棒,明明已经快要把自己的花心顶穿,却猛地膨胀一下,又拔了出去……「咕叽」一声……她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点滴装的液体,浇灌到自己的臀部和腰肢汇合处,然后,又是一股…………身后的男人,在粗重的喘息……却也有胡乱泄欲之后的疲累和空虚。
而压制她身体的手掌,明显已经失去了力气。
……记住嗯?狂乱的、被凌辱奸插时的那种刺激和弱者感,在飞快的褪去……背脊上的压制力已经彻底消失。
陈樱的抽泣已经彻底止歇了,她甚至有点疑惑,有点局促,自己应该……怎么表示呢?石川跃并不是什么金枪不倒持久男,也没有什么远超常人的性能力。
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注重锻炼,生活条件优渥,体格体魄都比较健康,又正值三十岁黄金年龄的男人。
虽然从头到尾她和石川跃「做」也就五次,但是陈樱能感受到他的刚劲有力、坚强笃定、节奏感和压迫感都很强。
不仅如此,更重要的是,不管是为了他自己的性快感能屡屡达到巅峰,还是一种床上的绅士风度,他每次奸污自己的时候,都非常的注意细节;甚至可以说,非常的具有技巧……当然了,陈樱也没经历过第二个真正意义上和她上床的男人,但是从每次都被操的欲仙欲死、魂飞天外的感受中,她能知道这个男人至少是懂得享受性爱的细节,而不是那种庸俗的为了做爱和做爱,为了射精而射精的男人……而今天,虽然谈不上早泄,但是多少有些潦草……再怎么说,他都有点小小的莽撞、局促和尴尬。
硬生生的叫自己脱了裤子,脱了裤子胡乱磨两下就奸进去,再胡乱插几下,就拔出来,射在自己的臀部?当然了,如果换一个对象,换任何一个男人,她也能理解……男人么,总有状态好和状态差的时候……但是,放在石川跃身上,却多少有点奇怪……难道,仅仅是为了自己刚才在楼下的小小僭越,他就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淫辱一下自己?她又觉得不像。
虽然,石川跃奸污了自己,虽然,她也知道石川跃有好几个女伴,但是,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并不仅仅是个色情狂,至少,并不是一个在性爱上如此潦草的人。
也不会无聊到,就因为自己今天惹他不高兴了,就给自己一通「快枪乱奸」就算是惩罚自己,或者像领地宣示式的奸污一下,这实在不符合他的风格和身份。
也许……今天,并不仅仅是自己的问题?也许……今天,这个男人真的有点心情不好?遇到了什么事?还是……?不是说,所有的男人,在本质上都是个孩子么?她壮着胆子,偷偷的别转脑袋,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有点散乱的目光,有点满足的起伏,有点慵懒的嘴角,有点迟疑的动作……有点……不对,脸蛋红的有点过分吧……那不仅仅是奸污自己得到快感那么简单吧?这个模样的石川跃……如果自己不认识他,一定会觉得,是一个纯情大男生,第一次,或者至少,是性经验不丰富,和自己这样的尤物美人交媾后,特有的满足带来的痴呆样,或者那种男人的愚蠢本能的态度……这好可爱,好迷人……但是她也知道,这不可能是石川跃的状态。
自己是个身材样貌五官都算得上「美女」的女孩,也肯定给了他快乐,但是他毕竟是个奸过言文韵、许纱纱(没错……他想瞒着自己,其实这个男人奸过许纱纱,自己早就偷偷看出来了……)的男人,不会和自己打一通快枪就满足成这样的。
他的脸蛋……怎么那么红,好可爱!但是今天的经历,却又给她上了一课,觉得石川跃「可爱」,那是危险的。
她忽然之间,可能是女性的敏感,甚至可以说是某种母性的本能,意识到了什么,大着胆子,反手握了一下石川跃的手掌……好烫……是情欲么?是高潮褪去后的动脉加速流动?还是……?不对。
他……他……他发烧了?刚才的所有情绪,都在褪去,屈辱、痛苦、绝望、悲哀、恐惧或者捉狭、厌恶、憎恨、唾弃……都在褪去……石川跃……病了?当然了,人吃五谷杂粮,谁能不得病呢?但是石川跃在她的面前,要么就是阳光灿烂,温文尔雅的海归绅士,要么就是深不可测、不敢违逆的服侍主人……居然,他也会得病?而且,那迷离的眼神里,明显还有那么一点点,所有男人在过早的泄欲之后的,难以掩饰的尴尬和歉意。
……陈樱竟忽然之间,有一种「欢喜得都要爆炸」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觉到那么欢喜,就是觉得这种感觉太美妙了,自己居然能看到这个男生的这一面?记住自己应该怎么做?假装被奸的很崩溃,继续趴在桌子上装哭?还是按照自己的风格,干脆奓着胆子和他调侃两句?还是干脆,自己来玩一个更刺激的,学着做他平等相待的「情人」,来安慰鼓励他两句?或者快点安排他回家休息,自己学着电视里照顾病人那样给他拧毛巾冲热水照顾他?他会喜欢自己怎么做呢?她只是一瞬间的犹豫,还是有了决定……她翻转过来,像条软绵绵的长丝带一样,缠绕上了石川跃的脖子……他是有基本的风度的,她这么主动的抱过来,他当然会反过来抱起她。
「主人……」她居然主动叫出口了……声音很轻,很媚,很羞涩,也很温柔。
石川跃是本能的,抱着她的雪臀,要不是她身高实在太高,简直都跟抱着婴儿似的了,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在办公室里摇晃,撞到各种办公家具和玻璃幕墙,但是这一次,是陈樱故意引导着……让石川跃晃悠的方向是向着办公桌内……一直到「咣当」一声,石川跃在那张老板椅上瘫坐了下来……然后,她红着脸蛋,真的像一个完全驯服的性奴一样,茬开两条腿,坐在他的大腿上,似乎是咬着牙关,羞耻的脸红不堪,却还是将自己的那两片肥厚的耻肉,轻轻的递送上去。
有点像小面包去夹肉狗肠似的,轻轻地,柔柔的,触碰着石川跃那刚刚疲软下来的肉棒,开始献媚似的摩擦;而她的手掌,绕过去,轻轻的,柔柔的,像只小猫似的,在抓弄着石川跃的背脊;而她的乳房,却是用力的、不用石川跃做任何动作,只是由她自己的腰腹力量发出的蜷曲动作,来隔着衣服在替石川跃按摩胸膛;而最疯狂的是,她的嘴唇,像一个激动的情人、爱慕的女郎、驯服的性奴一样,在石川跃的嘴巴、下巴、脖子、胸膛上来来回回的琢吻……「啊……」一通疯狂的侍奉和挑逗,终于,石川跃原本绷紧的身体柔软了下来……这就是所谓的「再来一次」的「服侍」……她只是押一宝,却押中了。
男人在这种时候,需要的……永远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而是下一次性爱,用下一次性爱来证明自己。
而这下一次性爱,一定要让他足够的放松,足够的舒服,足够的满足,要让他感受到自己已经沉浸其中……女人在这个时候应该做的,就是足够的卑微,也要足够的投入。
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性奴,我要用让你最舒服的方式来给你奸!而你,不用考虑我的感受!就是这样的感觉……果然,那条肉棒又开始坚硬起来、挺翘的龟头像个紫红色的蘑菇那样开瓣绽放……两个人果然又开始喘息起来……「要……要……脱光么?」一边喘息,陈樱一边已经温柔的用两只手,扶着那根鸡巴,再一次在摩擦自己的阴户上的软肉……这一次,足够湿润,也足够满足,那龟头上的残精才玷污自己的阴部,所有的耻毛都被弄得黏黏的……她也不在乎,只是嘶哑着嗓子,在询问着他是否需要进一步的刺激。
「樱子……」他果然很满足,甚至都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下体开始刚硬的寻找另一次的进入契机…………就是现在!就是此刻!就是这转瞬即逝的机会……陈樱努力让自己调整到一种卑微、驯服却带着她独有的邪魅的状态,轻轻的吻着石川跃的耳朵,在引导着那滚烫的肉棒再次奸入自己的身体。
「好,进来吧……主人,进来!奸我!糟蹋我啊!呜呜……侵犯我啊!弄我啊!!
!我就是给你……只给你一个人糟蹋的啊。
啊……啊……主人……你答应樱子……答应樱奴的……那笔钱……什么时候帮我搞定啊……」就是现在!就是此刻!就是这转瞬即逝的机会……什么假装被奸的很崩溃?什么继续趴在桌子上装哭?什么按照自己的风格,干脆奓着胆子和他调侃两句?什么自己来玩一个更刺激的,学着做他平等相待的「情人」,来安慰鼓励他两句?什么快点安排他回家休息,自己学着电视里照顾病人那样给他拧毛巾冲热水照顾他?什么这啊、那啊的?什么自己和石川跃的关系?别做梦了,自己和这个男人还能有什么关系?当然是乘机,乘着这个男人1000次中也没有1次的柔软、尴尬和亚健康的状态,来换取自己的利益!……对,你们这些傻逼!你们这些色狼!你们这些禽兽!你们这些贱人!你们这些伪君子和高高在上的狗男女!就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自己就是这样一个女孩!自己被奸,被辱,被玷污被糟蹋,自己再主动去求奸,求辱,求玷污和求糟蹋,像个卑贱的性奴,像个无耻的玩偶,自己……没有别的目的,只是为了安全、金钱和活下去的保障……不乘此时,乘石川跃最疲软的时候,去驯服服侍他,利用他一时的窘迫,去打探那600万他怎么给自己搞定,更待何时?这个男人自尊心那么强,甚至,自己只要在这一次浑浑噩噩的性爱中,获得他的承诺,都已经足够了。
是,自己不是石川跃的情人,小女朋友,闺蜜偷情的对象,自己什么都不是,自己只是一个只知道用身体换取利益的贱货!!
!行了吧?这样行了吧?!她的心,是灰的……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哭。
而是略略露出她痴痴的笑容……「诸天帝折磨诸鬼蜮,阿修罗却偏要笑,那笑容如同妖邪……」也不知道怎么了,亡母那神神道道的祝祷歌颂又在她的耳边响起…………谁知道,石川跃却能够在这种浓烈的欢愉气氛中找到一点理智……他的动作,居然停了。
她也停了。
他看着她,她……不敢看他。
好像只是几秒,又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樱子……」「嗯……」……好像是为了弥合这瞬间的暧昧、尴尬和沉默中的不和谐感,窗外……高音喇叭即使隔着玻璃窗,也隐隐约约传来激昂慷慨的广场解说人员的声音:「各位观众,各位领导,各位工作人员以及赛事志愿者同学们,通报大家一个好消息,现在,我们的环溪月湖国际马拉松赛事的先头部队,已经越过了控江大桥……终点天体中心就在前面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