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去寻找,仿佛是从远古时代就带来的,女人面对男人时一种本能的天然的卑微和臣服,让她迅速找到了感觉。
她眯着眼睛,羞红了两颊,吞咽着口水,如同醉倒了一样,立刻像一只驯服的小兽,只能用楚楚可怜的模样,来博取主人的同情和关爱,获得生存的空间一般……说出了让面前的男人能够兴奋,其实也是让她自己可以兴奋欢愉的话:「是。
让哥哥……久等了,是……小艺的错。
小艺洗香香……是为了让哥哥……玩得更……舒服一些。
」声音很轻,在周围的雾气和迷离的水滴声中,一字一顿一剜心,一声一韵一刺骨。
除了和这个男人之外,她也和其他人玩过这种游戏,但是……都没有那么销魂。
也许是因为……和其他男人不同,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在玩游戏,在某种程度上,他已经用金钱、品味还有权力,证明了自己是真正的强者。
在他的面前,尽管只是游戏,薛小艺也有一种女性臣服时产生真正的禁忌快乐。
那个男人的手指,已经代替她的手指,从她的肩膀上,慢慢向下,索引着她锁骨的线条,一直抚弄上了她的乳尖,在那颗翘立的小疙瘩上轻轻的打转,很轻柔,很轻柔……那种麻酥酸软的感觉,立刻从两个人肌肤的接触点,传遍了她的周身。
这个男人真的很会摸胸,他不像初见风月的小男生那么紧张,也不像例行公事的老夫妻那么随性,他每一次都会很细心的在薛小艺的乳头、乳晕、乳肉上按照不同的力度、动作、方位进行细腻的玩弄。
是「玩弄」,而不是「爱抚」,尽管是很怜惜的,像玩一件珍惜的玩具一样,但是依旧是玩具……但是这种居高临下、肆意妄为、予取予求、寻觅快感的感觉,却能激发每一个女性内心深处的深处都存在的,渴望着被人「玩弄」的原始欲望。
记得第一次和这个男人做爱的时候,薛小艺还有些不安……她虽然长得很漂亮,论身段也是窈窕有致,两条紧实细长的大腿更是迷人,但是多多少少,和其他女人一样,裸体时,她都对自己的只有b的罩杯,有一些些自卑。
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是个万花丛中游戏的熟客……她努力也想让自己老练一些……那只是一次onenght,她不想丢面子,她不想处于下风,但是那个男人的气场,在第一次,就征服了她。
她忍不住羞涩的向他求证:「是不是小了一点?」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但是从第一次开始,那个男人就用实际行动,用细腻的动作、分寸的把握、激情的揉捏、贪婪的舔玩,甚至,用直接的语言,来告诉她:女人的胸,天生就是给男人的把玩的!巨乳,有巨乳的玩法,微乳,有微乳的玩法,不同的时间、场景,有不同的喜好……重要的是一个想玩,一个想被玩,都在寻找原始的快乐。
如果学不会骄傲的被玩,那就不要刻意去装做骄傲,试着产生卑微的、奴性的,被玩的情绪,自卑,让自己自卑,让自己沉醉在「我的胸小了一点,很害怕您玩的不快活,让我再淫荡一些,去弥补您的欲望……」的那种极限禁忌快乐中。
试试看……也许你会获得依附的快乐。
啊……第一次上床,那个男人就用下流和时尚兼备的气质,让她脸红心跳,却也沉醉了。
何况,即使是此时此刻,那个男人玩她胸脯时候的陶醉……让她完全相信,这个男人是满意的。
这个男人就是会在女人的胴体上寻找适合每一个女人的快乐。
男人的喘息粗重起来,瞳孔里的渴望也更加狂野起来,拎着她的乳头轻轻的扭动,让乳晕以及附近的肌肤都呈现一个螺旋形的旋转……角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周围娇嫩的肌肤被牵扯的越来越多,乳腺在疯狂的抖动,末梢神经传递来的疼痛、屈辱和兴奋越来越激烈……「啊……」薛小艺一声仿佛媚到骨子里的娇呼,伴随着奶头的颤抖,一股宣泄的激流,其实已经偷偷的,伴随着身体上滚落的水珠,从自己的阴唇边角流淌了出来……她整个人都软到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亲吻,从自己湿润的头发开始,到自己的额头,到自己的鼻子……再到自己的嘴唇。
连忙,恭敬的送上自己的舌头,和他的舌胎一起搅动……好酥,好麻,好舒服……每一次,自己都想吻的再恭敬一些,奴性一些,侍奉一些,让他快乐……但是每一次,都是自己先被吻的晕晕乎乎的。
两个人的身体开始无缝隙的缠绕在一起。
纤细的奶头被激情的压瘪,柔软的阴阜已经在主动的寻求那条坚硬的肉棒的挤压感……自己的两只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绕过那个男人的后背,在那个男人的背脊上抓掐,甚至自己的两条腿,已经不由自主的分开,在那个男人的身体两侧微微的盘过去,自己的阴毛都会在这个男人的睾丸上擦出「沙拉沙拉」的动静……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主动的解开那个男人腰间围绕的那条浴巾,释放他的下体,用自己灵巧的手指,握着那条硬邦邦的肉虫搓动……淋浴器顶部花洒,依旧如同飞雨一样,喷洒下温热却有冲击力的水柱,两个人的身体交融在一起,缠绕着,缠绕着……那种「噗嗤噗嗤」的水渍声,响彻在两个人肉体交汇的所有侧面。
激情、浪漫、欲望、满足……有一点点的凌辱感,更多的是澎湃的快乐……水声……全是水声……一直到「咚」的一声……那个男人一声吼叫,将自己的身体撞上淋浴房的侧面玻璃墙,水花四溅,自己圆鼓鼓的臀肉被压成一个平面。
那个男人,扶着一条滚烫、坚硬、粗壮的肉棒,在自己的阴唇口磨着……将自己分泌的汁液,和洗澡水一起糅合成一团,刺激着自己的阴唇和阴蒂,却不肯就这么插进来。
「呜呜……别……别……逗我……求……求求你……」她已经不可名妆发出娇痴的呓语。
「求我什么……求我什么?」男人粗重的喘息,却依旧在她的阴道口厮磨,那种肉体的接触当然也足够的淫糜,也已经发出「支流支流」的水声,但是……还不够,还不够……,小腹下很酸很酸,阴道里一片汁液泛滥,在迎接着某种帝王归来一般的渴望……「求……求你……进来……」她咬下唇,咬的几乎要破了,她的指甲已经在这个男人的肩胛骨上刻出深深的凹痕来。
「……」男人只是加重了在她阴道口厮磨的力度,这不是v片,这个男人也没有什么天赋异禀的巨阳,但是……他就是那种「会玩」,他将整个龟头如同过一个重杵一样,干脆将薛小艺整个阴户最柔软的肉挤成一团,一阵又一阵的敲击和挤压……就是不肯进来。
「啊……」薛小艺感觉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了,幸好有洗澡水的洗澡水声的掩饰……但是她也已经顾不了太多。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玩法……「求……求主人进来……求主人进来操小艺的小洞洞!!
!给小艺……」男人似乎露出了狰狞又满意的笑容,扶着阴茎,终于缓缓的支开了她的外阴唇,在娇嫩的阴道壁肉的引导下,进入了她的身体……这就是这个男人的本事,即使不用语言,用动作和反应,都可以告诉女人,该怎么做……才能达到她们渴望的巅峰……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啊……」她满足,却又不够满足的尖叫,浑身在激烈的颤抖:「求主人操小艺!求主人糟蹋小艺!求主人奸污小艺!小艺的……洞洞……是主人的小玩具,请主人尽情的玩……玩到里面去……呜呜……啊……奸到里面去……奸坏都无所谓的啊……呜呜……啊……」「啪啪啪」肉体的碰撞声。
「淅沥沥」是洗澡水、体液、汗水「噼里啪啦」是洗澡水打到两个人肉体和瓷砖墙上的声音。
「噗嗤噗嗤」甚至……是阴道内体液的交融声…………薛小艺甚至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到了顶峰的高潮,才满足的完成了最后一次冲击……一直到男人将她按在瓷砖地面上,把她的头颅抬起来,将精液浇灌到她的脸蛋上……她才满足的、驯服的、毫不犹豫的将那些精液舔进自己的口腔里去…………其实,丈夫费亮长得算是帅帅的大叔类型,肌肉身材也很不错,论起玩女人的手段来,也算是高手……自己刚结婚的那段时间,现在回想起来,是丈夫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和失去原婚姻的稳定而做的一种补偿行为,那段时间,每天每夜,即使自己怀孕……丈夫也要疯狂的用各种姿势、各种方法、各种情趣来奸玩自己。
在那段时间,自己也得到了性的快乐。
但是,和这个男人依旧没法比。
……跪在温软的kngsze床上,头伏在这个男人的小腹上,轻轻的舌尖在舔舐他的龟头……这是下一轮鏖战前轻柔的温存,浪漫的侍奉,也是一种驯服的情趣。
因为刚刚在浴室里被奸了一次,到了床上,又被奸了一次……这会儿,这个男人的下体略略有些疲软。
但是看着,却更加的可爱,那点小小的腥味,她非但不介意,反而甘之若饴。
其实细细的回想,无论是尺寸、硬度、还是技巧……这个男人当然是个中高手,但是丈夫……也不赖。
真正的差别在哪里呢?除了自己已经看透了丈夫的猥琐、虚伪、阴险、卑劣之外……还是「能力」的差异。
男人的「能力」,从来都不仅仅是性技巧。
是对红酒的赏鉴,是穿戴的品味,是腕表的名贵,是领带的气场,是谈吐的内涵,是随手在洲际酒店订套间就是一周一订的张扬,是接电话时偶露的挥斥方遒的峥嵘……虽然费老师如今也是控江三中的常务副校长,说起来是享受副处级待遇的干部,而且是手握河西第一体育完中实际权力的名校实控人,虽然……自己连这个「性伙伴」究竟是干什么的都没细细的打听过……但是,她依旧有着女人天生的敏锐,能感觉到两个人阶级的差异。
她轻轻的吐出那男人的龟头……像个温柔的小宠一样,蜷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话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嗯?」「你『嗯』什么?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出来玩了。
我本来以为是……露水姻缘的。
但是你最近好像常来河溪,每次来又要来找我,你倒也不怕我缠着你?我……是不是应该知道你的真名实姓啊。
你别误会啊。
我没想干什么……就是好称呼,总不能老是叫你『宋哥』吧。
反正,我的名字你早就知道了啊……」「……」男人笑得很阳光:「我真的姓宋,没骗你啊……」「那你叫什么呢?这不公平啊。
我,当年大小也算是个名人。
你们男人啊……就是这幅德行……回去肯定显摆了吧?我在河溪睡了当年的游泳美少女……对不对?对不对?」「哈哈」男人轻轻的爱抚着她赤裸的背脊:「行了行了……我真的没骗你。
我姓宋,单名一个『夏』字,夏天的夏。
我没有介绍是因为没什么可介绍的……你是名人,小美女,亚运会冠军。
我什么都不是啊,就是个搞投资做生意的……俗人一个。
」「切……我觉得我会相信么?」「怎么?」「我……怀疑啊……你是不是什么知名富二代?或者是什么高干子弟啊?」「为什么这么说?」「真不是我八卦。
我一个闺蜜……唉,你别介意啊,女人么,都是这样的,什么事情都和闺蜜说。
我一个闺蜜,和我说起过,说……有一个集团基金什么的,在投资我们河西的体育地产。
我大小也算是体育人,当然要问问了……还有啊,国家体育总局还有一个司长也姓宋,是不是你什么人啊?」男人笑得几乎直打跌:「是是是……我都忘记了,你这个少奶奶,也是『体育人』。
没错啊,的确是我们基金,是在投资河溪的体育地产,可那是在商言商的公事。
那基金也不是我私人的。
至于体育总局的宋司长么,这你就更扯远了。
全国姓宋的人多了去了。
他叫宋旗兵,他才几岁?了不起四十吧?你难道怀疑他是我老爸?哈哈……公务员有基本的避嫌制度。
他要真是我老爸,怎么都要回避的。
」「嗯……那倒也是。
」「其实我可以告诉你,这也不是什么神秘的事情。
我是做投资的,最近来河溪多,是因为我们基金在你们河溪做了一个大项目,和体育有关。
我这次来,是要拜访你们体育系统的一些官员……」「切……官商勾结……我可不耐烦听这些。
你是不是要见市局的童局长什么啊?难不成……你还能拜访省局的刘局长?」宋夏无奈的笑了笑,似乎觉得自己实在太可爱了,忍不住微微别别嘴:「这算得了什么……我这次来,说不定还要拜访你们市委书记呢。
」其实,薛小艺不太喜欢这个答案,从虚荣的角度,她当然希望自己的这个情人是个优秀的男人,越优秀越好,虽然她也不贪图些什么,但是谁知道呢?至少今天……能够有资格在她肉体上驰骋的男人,应该要足够优秀,不要再是丈夫那种烂人。
但是……体育系统?可千万不要认识她的费老师啊。
她虽然出来「玩」,但是也不想弄的太尴尬。
「算了。
其实,我不在乎这些……你肯告诉我,你叫宋夏,就可以了……以后,我就叫你夏哥?」「嗯,很好听啊……随便你叫着喜欢。
那……我能叫你小蝶么?」男人说着,手又开始触及她身上更加敏感的部位,从她的肚脐一露滑下去,在她的阴毛上温柔的梳理。
好像,这一声「小蝶」的昔日里外号称呼,对这个男人有催情作用一样。
但这一声「小蝶」,也不知道怎么的,让薛小艺的内心深处,仿佛被一根细细的针,刺了一下。
在元海玩了这几年,她早就知道……那个薛小蝶,阴魂不散。
果然,对于男人来说,对于趴在她身体上奸淫她的男人来说,那个薛小蝶……还在。
并且,是他们得到快感的重要源头。
不管薛小艺多么的浪漫旖旎、睿智娇媚、成熟知趣……都不如那个薛小蝶,奸玩起来有快感么?这种有点让她烦躁的心绪,她也不想在宋夏面前表现出来,她只是装作温存动情,伏低了身体,遮掩了自己的眼中的一分痛楚……「嗯……再来……」水声又起,仿佛今日,仿佛当年……也不知道怎么了,薛小艺觉得,自己的鼻腔里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