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能给我的……第一次,我至少应该,尽可能的满足你的……你的……需要和幻想。
如果你想强奸我,就……强奸我!怎么折磨我都可以,只要你快乐。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你可以绑我……然后……随便你做什么……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我……」言文坤听得目眩神迷,已经分不清楚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我答应过你,婚前就答应过你,很久以前就答应过你……和你做爱,给你……玩,给你带来快乐……也包括,给你各种……嗯……玩弄……摆布……奸污……糟蹋。
你喜欢听这些词吧……可以的,坤,可以的,糟蹋我!奸污我!强暴我!折磨我!你可以在我身上,做各种喜欢的事情。
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玩……你才喜欢……所以,你绑我的手,我反抗……然后反抗不能……你……强奸我……好么?」她终于说不下了,两只手羞涩的掩面:「嗯……别……别让我说下去了……说不下去了……羞死了!」……言文坤已经没有再推让客套一下的理性了,他一把抽过那条红火色的童军绳,他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丹田在不停的分泌激素,用激素取代血液来满布全身的血管!他太兴奋了……他虽然得到了像妻子杨诗慧这位也算是一等一的美女的身体,但是,他到底是个文化人、新闻人、记者、编辑,说白了,是有点书生矜持和要脸面的。
性游戏这种事情,或者说,除了正常的做爱之外的各种情趣,对他来说,只能是手淫时候的幻想……他根本不敢真的动那个念头,去和妻子商议这类的事情……在这方面,他也承认,自己是被石川跃影响了。
虽然石川跃也不至于在他面前说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但是冷眼看着,这位一手提携自己起来的石少爷,和那么多女孩有染,甚至包括自己的亲妹妹,有时候背后想想,甚至手淫的时候幻想一下妹妹……想想石少肯定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也不知道背后有多少美味的独特的性事。
再考虑到坊间的风言风语,说石少当初涉及到强奸案,甚至说石少今天在河溪,依旧有一些灰色地带的「玩法」……就让言文坤有一种说不清是嫉妒还是羡慕或者是厌恶的情绪。
玩一个新娘!?而且是真正的盛装的新娘?!那宽大却紧束、华贵也性感、纯洁也诱人的婚纱……本来是只能远远的观赏的,即使自己是丈夫,也只能作为一个整体去赞美,但是……诗诗这么穿到自己的新房里来,自己摩挲那洁白的纱料下曼妙的胴体,可以在头纱的绵延下亲吻嘴唇,可以在蕾丝的罩杯下逗弄乳头,可以在蓬起的裙摆下探索蜜穴。
而且绝对不是廉价的情趣装,是一套真正的r』moon的法式礼宾大裙露背婚纱,是完美的象征,还有所有的细节,婚纱!头饰!长尾!水晶项链!钻石耳环!白纱手套!和那颗璀璨的婚戒!这已经不是象征意义的问题……这可是真正的新娘啊。
一切,在此时此刻,都是给自己奸玩用的,给自己做爱增添情趣的……一个男人,在一生中,有几次机会能有这样的极限享受呢?只怕石少都未必玩过吧?更不可思议的是……诗诗居然能那么温柔体贴羞涩缠绵的窥视到自己内心的内心,那遗憾,那龌龊,那激动,那性欲……她居然要在新婚夜,让自己用一根绳子去捆住她的手,强奸她?!!
那确实是他内心深处的渴望……他那种对于夺走诗诗贞洁的强奸犯的愤怒,随着诗诗一直不愿意去提起的往事的尘封,渐渐已经从愤怒,变成了内心折磨他的欲火,他确实想过:那个人,可以强奸诗诗,那么就是说,除了玩弄诗诗的身体,揉捏她的乳球,抚摸她的臀股,奸插她的蜜穴之外……他还可以享受到自己这个做丈夫的永远享受不到的快感,那就是:观赏诗诗痛苦的表情,品味强奸带来的征服欲望,凌辱这个女孩得到的异样快感……他可以?为什么我反而得不到?!这里,可能也有石川跃带给自己的影响,河溪体育圈最近一年来一直有一个暗暗的传言,只在部分知晓内情的圈子里有听闻,那就是,省体育系统这位年轻新贵石川跃,曾经使用过强奸的手段……对待过自己的亲妹妹,河西网球公主言文韵。
尽管言文坤认为这纯属谣言,但是在他的内心……他也曾被一种男人天生对野性的渴望折磨过:我,为什么就不能品尝强奸女人的滋味呢?强奸……是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曾经在梦境中饥渴的豪饮过的人生刺激呢?石少可以玩?我就不能玩?!这么龌龊却隐秘的内心感受……居然也给诗诗看出来了?是自己在平时做爱时候不由自主的说了些什么让诗诗注意到么?所以,她精心策划了这个新婚夜,她送给自己的礼物,不仅仅是强奸游戏,而且是超越了强奸游戏的极限快感:强奸一个盛装的、雪白的、圣洁的、高贵的新娘!?言文坤真的觉得,有这么一次性爱经历,就算马上去死,人生都圆满了!他的理性让他觉得,他也许应该安慰诗诗几句,或者应该讪笑几下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但是他的欲望、他埋藏在心头的欲火、他对石川跃那不由自主的模仿的心念……让他的大脑关闭了。
他喘息着,吼叫着,一把将妻子的两只手腕扭在一起「拎」了起来,妻子本来就是瑜伽体操的身材,纤弱修美,此刻,两只描花细手套在白纱织就、蕾丝衬边、玫瑰点缀的新娘手套里,被他这么一捏……更有一种奇特的魅力。
诗诗「嘤咛」一声,眼睛里浮现出羞涩之外的另一种意味:羞耻。
这更激发了他的快感和男人用暴力夺取一切的本能。
言文坤将那条童军绳在妻子的手腕上绕了一圈有一圈……那红火色的绳子很精致,倒像是拍摄写真用的道具,但是红火、撞上了婚纱手套的雪白……竟好像真的如同一条红色的毒蛇一样在吞吐着性欲的淫液,他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他居然舍得?他居然忍心?因为他用了不小的气力,狠狠的扎了一个绳结……他甚至注意到妻子的胳膊,因为自己的猛扎,雪白的膀子下都泛出静脉的青淤来了。
只是短短的一个绳结,并不是什么太夸张的束缚器具,它只是将本来就柔弱的妻子的两条手臂的动作能力和范围做了限制……但是从象征意义来说,已经足够了。
奸一个盛装的、雪白的、圣洁的、高贵的新娘!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被小小的绳子束缚着,任凭自己为所欲为,只能用盛装下的肉体来满足自己的兽欲。
好刺激……他觉得自己在瞬间就进入了角色,他居然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是那个个人形象设计是文质彬彬的河西体坛的总监主编,他也有点模糊,不觉得眼前的雪白的新娘是自己善解人意的妻子,而是一个新娘,一具肉体,一个只能供自己泄欲用的玩物……他以前和妻子的性爱,都理所当然是从接吻开始的;但是这一次他没有,他甚至都没有本能的去探索那世界上最柔软的两片唇,那……太温柔缠绵了,不是他现在要的。
他一把拎着妻子被绑起来的两只手腕的结合部,用力的一拉。
「啊……」杨诗慧被他猛力的拉扯下,失去了重心,一声惊恐羞耻的尖叫,向前扑倒……言文坤看着一团雪白的曼妙纱影倒向那大床,那一种柔弱、无助、可怜和逼人的性感……他血往上涌,「啊……」的一声虎吼,像八爪鱼一样胡乱的扑在杨诗慧的背脊上,一只手隔着婚纱的蓬蓬裙,拼命的揉弄杨诗慧的臀部,根本不顾忌那婚纱支开的裙摆会如何凌乱,一只手抄过去,乘着杨诗慧的胸脯压在大床上的一刹那,抓上了那婚纱的抹胸,狠狠的在杨诗慧的乳房上刻下去,又借着杨诗慧的体重和床单之间来一个「三夹板」,可以完整的揉玩这一颗包裹在婚纱抹胸下的美球。
而他的牙齿、舌头……则有点变态的,有点饥渴的,在那婚纱最耀目的特点:大露背上,一条一条,一片一片,在亲吻新娘的背脊。
不,不是亲吻,他能感觉到……那不是亲吻,那要粗暴的多,仿佛是在妻子那骨感精致、脊骨俊朗、玉肌雪纹的美背上,用牙齿刻上红印,用舌头舔吮她的毛孔,用口水大片大片的浸染这个新娘……那口水甚至从背脊上一直流淌到婚纱的前片抹胸……这不是亲吻,这是侵犯!这是玷污!这是糟蹋!这是凌辱!这是淫虐!「不要……不要……轻点……呜呜……轻点……」已经搞不清是诗诗害怕了、后悔了……还是新娘也进入了角色,她在呜咽,她在挣扎,她在哀求,她的腰肢在亢奋的扭动,但是结果只是让臀瓣让自己玩的更加的凌乱,好像好几片裙摆上的装饰蕾丝都已经在手掌探索臀肉和臀沟的瞬间「刺啦」的撕裂了,她的胸脯被自己抓的更用力,感觉到那抹胸上装饰蕾丝已经断裂了好几条,甚至感觉到新娘的乳头,因为激动和恐惧,居然已经可以激凸到在抹胸下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颗翘起的豆豆……而他的鸡巴,就这么拼命的在新娘的屁股上一撞一撞的,他当然知道这么无法插入,但是和那件婚纱大裙最亲密也是最粗暴的接触,就是他现在要的!「啊……」言文坤重重的喘息,仅仅是鸡巴和新娘婚纱包裹的臀瓣接触几下,他甚至觉得马上就要射精了,他很少早泄,但是这一幕,甚至都从来没有在他梦境的深处出现过的一幕,却实在击中了他所有欲火和渴望的源头。
他甚至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开始胡言乱语了:「什么不要,一定要!!
!一定要!!
!操!!
!操死你!!
!操死你!!
!新娘子,就是要给人操的!!
!给我操!!
!你再挣扎啊,再反抗啊,再哭啊……怎么挣扎,怎么反抗,怎么哭……都要给我操!!
!对不对?对不对?!」压迫下的杨诗慧,居然能读懂自己心头的幻想,她果然更加的反抗,更加的挣扎起来……她的小腿向后一蹬一蹬,似乎要踢开自己,那是新娘的水晶鞋,她的腰拼命的扭动,似乎要把新娘的臀摆从自己的鸡巴亢奋的压迫下逃离,她居然在那里「啊……啊……」的惊叫,一边惊叫,一边挣扎着抬头,低头,抬头,低头……然后,言文坤看到了,新娘满脸的耻泪!「疼……轻点……」她在哭泣的哀求!他更加的激动!天知道新娘此刻是真是假,是真的,也当她假的,此刻的快感,他无论如何都要享用!他一把把妻子头上的花环饰品拉开……那花饰本来就精巧,哪里经受得了,好像立刻断裂了,他有也顾不得,他就喜欢的把妻子的长发一把拉在手里,凌乱的洒在她的雪背上,长发似黑色的浪花,打在雪一般的冰岸上……露背大婚纱,终于在最适合也是最不适合的画面下,起到了它应有的作用和效果。
越凌乱,就越凌辱,他心头泛起的暴虐的快感,就越澎湃!他拉扯着那婚纱的抹胸上围,向下狠命的一拉,将新娘的上半身裸出来,他知道这样一定会弄疼新娘,尤其是弄疼她那两颗娇嫩的乳头,好几次,他都怜惜的觉得,诗诗的奶头,嫩的简直像未成年的少女,但是他此刻已经顾不得怜香惜玉,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啊……疼……」新娘还在哪里哭泣哀求。
他更加的快乐!天知道新娘此刻是演戏还是真的后悔,是真的后悔,也当她演戏,此刻的暴虐,他可以回味终身!果然,那抹胸多少有衬托胸围的效果,所以罩杯还是做的有些质量,擦过新娘的乳头,被硬生生翻了下来,整个上围为了显身材和腰肢这里的接触是最紧致的,完全靠几根腰间的拉绳来固定,这么一翻,整个上围都被翻了下来……更多雪肌娇肤彻底的裸露,两颗白玉一样的奶子被暴露出来,可怜的……像两只被压迫的小白兔一样压在床铺上,更显得紧致、浑圆、漂亮、弹性十足……以及一种凄美的画面感。
他在左面插手进去,在床单和乳房的夹层中插入自己的手掌,拼命的揉捏那颗乳头,甚至用力在乳肉上用自己的手指刻出印痕来……一道痕迹,又是一道,又是很深很深的一道!!
!「啊……」新娘发出尖锐的痛苦的尖叫!估计是奶子太柔弱,被自己这样的蹂躏,痛苦难当。
言文坤那满腔的欲火还在焚烧,但是新娘这一声叫得太凄苦,他多少也有些心疼和恐慌……为了掩饰自己的心疼和恐慌,他又满口胡言乱语:「说,说话啊……求求我,求求我啊……」他似乎有些潜意识到自己是在问自己的新娘,自己可以继续么?自己是不是太疯了?!他好希望新娘可以回应自己,他有点害怕妻子回应自己「太疼了,快住手,不玩了,你疯了」……新娘的脑袋仿佛已经疼的失去了气力,摆了一摆,只能垂着,让满头凌乱的秀发夹杂着没有褪尽的花环装饰洒落在那里,歪着头,雪腮上、眼眶里、下巴尖、鼻子上,都是泪痕,去呢呶着,用仿佛失去了一切似的语气回应着:「求求你……求求你……」言文坤的心头有点一紧……他甚至有点想停止,理智仿佛在归来,想要夺回高地……但是新娘的声音,卑微、耻辱、痛苦里却带着他最渴望听到的驯服和妩媚:「求求你……别弄伤我了。
身上弄伤了……明天,没法见人了!你……」她居然撅了一下屁股,那雪白的夸张的裙摆又泛起一阵纱浪:「进来……奸吧!那里……最舒服!我是你的新娘……今天……我就是来给你……奸的!」理智完全崩溃,兽性的快感彻底的占领躯体!他虎吼一声,一把拉扯起新娘的头发,新娘的脑袋被迫拉起来,那雪白的颈子伸长,乳头也暴露在空气中,乳肉上刚才被自己抓伤的淤痕历历在目……形成一个最凄美的画面。
「叫我主人」「主人!」「叫自己新娘子性奴!」他没有脑力去思考,只是凭借着性欲胡言乱语一个让自己满足的称谓「……」「叫啊!!
!」「是……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新娘子性奴……」「还有呢?!再说……再说……」他更加用力的拉扯新娘的头发……仿佛在那可痛苦中的臣服给予他极限的快乐。
他也不等新娘回答,将那大裙摆,一片一片,又一片一片的拉上来,翻上去。
那裙摆即使不算已经扯落的大拖尾,都有近一米七、八那么长。
雪浪蕾丝,白纱堆花,华绸曼舞,宽广雍容,轻柔顺滑……他稀里哗啦全部来拉上来,让整个裙摆像开放的太阳花一样……被展开,被扔到新娘的背脊和脑袋上……一定程度上,这还算盖住了新娘的背脊、脸蛋,让她遮挡了一点羞耻。
但是与此同时,两条雪白的大腿,细长、挺拔,更让他神魂颠倒的是,套着婚礼用的长筒白纱丝袜,就性感,甚至可以说羞耻淫荡的裸露出来,而那一面性爱最终的目的地,那神秘的女性的臀瓣夹缝的三角地带,却彻底的,暴露在自己已经从未有过如此粗涨的下体前。
这丝袜和内裤,都是新娘款,也是特地选来为了今夜准备的么?尤其是那条白色的透纱内裤,那么窄小的布条,在裆部只有很细很细的一小条,根本不用脱下来,撩在一旁就可以插入了,简直像是抠在新娘的臀瓣、股沟、美穴的夹缝里。
即使是布料部分,也很透,织的很稀,那褐红色的新娘的菊花小肛门,会阴处的褶皱,和两片已经变成殷红色的大阴唇,看得非常的清楚……还有那圣地里轻轻闪耀的光泽,那是为他而闪耀的,是他才有权欣赏的光芒!这片圣地,言文坤既熟悉……也陌生……几乎在那一瞬间,他好像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在内心深处渴望着强奸的快乐……原来强奸的时候,自己拥有的,不仅仅是性爱的快乐,而是那种权力感,那种生杀予夺,那种不管你是否愿意,都必须和我欢好,远远高于普通的性爱时候,「被允许进入」的那种感觉。
他追求诗诗,是「被允许」赋予了某种权力,和世界上大部分的男人一样……但是这个世界上,也有一些男人,他们不需要被赋予这种权力,他们原本就拥有那种权力,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要奸谁,就可以奸谁,哪怕是使用暴力开路……至少石川跃,轻轻的撩起了幕布的一角,让自己好像窥见了那个极度欲望横流的世界……而今天,自己又获得了进入这片圣地的权力。
而且这一次,新娘给予自己的权力感,竟然是如此的完美暴涨,如此的接近自己的幻想!不仅仅是自己进入这片圣地的权力,而且,是彻底的,全面的,暴虐的,为所欲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哪怕你伏地哭泣死命挣扎拼命哀求也无可奈何的权力快感!最圣洁的新娘!最华美的婚纱!最精致的饰品!最美妙的胴体!配上最无限的权力!却只能给自己尽情淫玩!他一声虎吼,扶着鸡巴,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