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着她柔软却玲珑的身体,继续舔舐,继续摩擦,继续抚摸,继续抠弄……而自己的阳具,已经在她的桃源穴口,一下一下的撞击,让龟头和外阴开始交换汁液,阳根仿佛是一支入侵的野蛮军队,在那一片温柔乡中,叩打着脆弱关隘的闸门。
「啊……」陈樱发出一声悲惨的哀叫,却不是下体被插入,而是川跃的牙齿在她的乳头上狠狠的刻下一道咬痕让她感受到的痛楚。
那可能是川跃的下体一时找不到入口而进行的惩罚。
她的手臂,本能的抱着川跃的头颅,在川跃的后脑和背脊上,用指甲划拉。
「疼……咬破了……别……咬了……」她是在哀求,也是在邀请,即使咬着嘴唇都咬出映红的血丝来,却仿佛都能听到她的心声在淫魅的嘶叫……「别咬了」的潜台词就是「进来吧」……伴随着这种邀请,川跃能够感受到她的下体越来越温柔的在蠕动,要磨蹭,在开合,在主动迎合自己,摆正位置,接受自己的插入……他扶着她的臀,在她的股皮上摩挲着,用指甲抓出一道道肯定渗出血丝来的痕迹,猛地一发力,将陈樱整个身体向自己的躯体拉进了几厘米,而这种发力,也使得自己那根在穴口摩挲了半天,满满的沾染了淫液的鸡巴,找到了入口,纵情的深入了一片温润潮湿的仙乡。
「啊……别……」陈樱发出迷蒙的浪叫,要不是洲际有着严格的隔音要求,真怀疑走道和邻房都能听到。
但是和前几次一样,在星光下,川跃依旧能看到她的眼泪……慢慢的从她的雪腮上流淌下来,她的眼神,也在那一瞬间,充满了悲哀和迷茫。
她哭了,却又有点不敢哭,勉强的在压抑着眼泪。
不管她的图谋究竟是什么,这种被奸污时的耻辱是真实的,想装笑容易,想装哭就很难……这个女孩所有的伪装色,在这被男人真正侵犯插入的一瞬间,都仿佛在崩溃,但是她依旧在咬牙下唇忍耐,在媚眼如丝的努力投入……川跃觉得获得了一种直达云端的满足。
天知道这个女孩想要什么……但是此刻的享受,享受她的屈辱,享受她的悲哀,享受她的驯服,享受她的阴道……已经足够。
很紧致,很温暖,很湿润,那天,也是第一次奉献给自己奸插的那条弯曲的小腔道,又被自己无情的侵犯和占领。
龟头的顶端,一节节一寸寸的揉进去,仿佛已经深深的探索到耻骨支撑的肉壁。
「啊……啊啊……啊啊啊啊……」陈樱在癫狂的发抖,就好像癫痫发作一样,舌尖的呻吟都是不连贯的颤音。
这个女孩就是这么奇怪,各种性服务,她似乎都会一点,也懂得怎么保护自己,甚至懂得怎么享受性爱的快感,但是一旦被奸入阴道,她就无法掩饰的表达出处女应有的生涩,稍微奸进去一些,都会仿佛失去理智一样的陷入一种癫狂的状态。
当然,这对石川跃来说,也是享受。
「噗嗤、噗嗤」川跃开始抽插的活塞动作,并且在她的耳边呓语:「乖……乖女儿……别怕……来开房,当然是要给爸爸操……舒服么?……爸爸疼你啊,疼你……」「啊……啊……」自从第一次陈樱被奸污开始,川跃就感受到了她对这种「女儿」、「爸爸」禁忌称呼的别样刺激,所以也开始主动用这种称谓刺激她。
陈樱果然开始有反应,「啊……啊……是……求求……求求爸爸……爸爸……轻些,轻些……疼……我……疼我……再疼我……」她果然开始呓语,果然开始疯狂,果然开始投入,她的臀部主动开始前后移动,用阴道的四壁来套弄自己的阳根。
「疼我……爸爸疼我……不……不要……不要欺负我,不要扔下我,不要……啊……不要……疼我……」她一边叫嚷,口水都从嘴边里流淌出来,已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明明已经陷入性欲的高潮,下体在疯狂的分泌体液,但是哭的却越来越伤心,仿佛是在疯狂的哀求「疼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但是不要什么……她已经没有理智再说出来。
「疼的,疼的,疼的……爸爸最疼樱樱了……」就连川跃,也感受到了怀中女孩的无助和脆弱,就连川跃,冷漠的内心里也生出了一种怜悯,继续抽插,继续享受,继续奸污,却也在安慰她,「疼的……疼的……爸爸一定疼你的……这不就是在疼你么?」「爸爸」和「女儿」,这本来只是性爱中的称呼和游戏,川跃也并不认真,但是陈樱仿佛就是很在意他的这种不认真,一边承受着他的奸插和淫辱,一边咬着牙齿,居然把这淫荡而禁忌的称呼在进一步的升级:「爸爸……爸爸……你是我的小跃哥哥,也是我的爸爸……你是……啊啊……我的……啊啊啊……小跃爸爸……我是你的……女儿……亲女儿……樱樱女儿……」这种升级还是第一次,在她淫魅的哀求「身份定位」声中,洲际落地玻璃幕墙外,洒下的星光,将这个女孩的脸庞映射的更加的迷醉通红,仿佛是进入了迷幻的梦境,就连久经风月场的石川跃,都感受到了某种前所未有的禁忌快乐,进入了某种更加投入的状态:「好,好的,好的!!
!我是……我是你的小跃爸爸,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的樱樱女儿。
爸爸一定疼女儿,不会……扔下你的……但是……呼呼……呼呼……你怎么报答你的小跃爸爸?」龟头上传来少女阴道那种抚摸吞吐的快感,甚至撞上子宫壁时,仿佛来到极乐尽头的快感,都是不是至高无上的。
至高无上的,还是那种心理上的征服感。
就是这么一个女孩子,就在两周前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子,她是如此的漂亮、可人、独立、精致……狡猾,她明明是在心机深沉的计算着什么,却无论如何都只能沦为自己肆意蹂躏的一团淫荡的美肉。
在她已经累累高潮之后,看着她柔弱无助的在自己的身体上强作镇定的迎合着自己,才发现她的肌肤是那么的娇嫩,她的乳头是那么的鲜亮,她的粉唇是那么的柔软,她的阴道……是那么的娇艳而充满了年轻的活力……不管世面上对于女大学生有多少的评价,毕竟,她只有十九岁,是如同花朵儿一样的年龄……却要在这里,承受自己精液的浇灌。
陈樱并不是那么柔弱的女孩子的风格,但是在操到她子宫深处时,在她癫狂的哀鸣到嗓子几乎有点嘶哑时……她却好像比那些柔弱的女孩子还要显得柔弱。
但是,也不知道是哪一种性心理和性冲动的驱使,她越这样,在接近巅峰时……川跃越喜欢摧残她!「说呀……乖女儿,你怎么报答你的小跃爸爸?快说!!
!」川跃的口吻开始粗暴、凶残起来。
动作也越来越折磨人,他的阳根在陈樱的阴道深处如同过一条毒龙一样的扭转,甚至将她的子宫壁上的嫩肉都扭曲起来。
「啊……啊……」陈樱嘶哑着喉咙,仿佛是被奸的很痛苦,却又被奸的很投入,那淫语虽然声音很轻,但是用的音色却越来越重:「樱樱女儿……用身体报答小跃爸爸!用小穴报答爸爸!!
!好不好?!!
!啊……报答……给爸爸操!!
给爸爸干!!
!给爸爸强奸!!
!给爸爸糟蹋!!
!给爸爸狠狠的糟蹋!!
!每天,每夜,每分,每秒……操到死!好不好!!
!爸爸……用力!爸爸……操死我!!
!」伴随着她越来越淫荡不堪的哀求,石川跃也几乎丧失了理智,伏下头,臀胯开始如同马达一样的振动,「啪……」的一声直接冲击到她的腔室的最深处,然后又是一下,又是一下……没有什么九浅一深,若是每一次都是深沉的直接的好像要把这个女孩扎透了一样。
又是一下,又是一下……「不……不……不要……不要……」陈樱一开始还能用最后的气力做一些迎合的动作,但是随着石川跃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她却仿佛是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掐着石川跃的背脊,用指甲掐出血痕来,仿佛是陷入深度睡眠的梦呓一样的呻吟着……「啊……」伴随着一声畅快而悠长的,从胸腔里振动着的呼喊,石川跃感觉到了顶峰。
他猛的拔出自己的阳具,依旧用力用手臂压迫着陈樱的身体,在陈樱那白嫩、紧致、有着明显马甲线和一颗可爱扁圆的肚脐的腹部上浇灌上一股股的浓精,挥舞着阳具,一路将那精汁从肚脐浇灌到乳房的下沿……污浊的汁液,白皙的肌肤,光洁的腹皮,可爱的肚脐,饱满的乳房……是最深刻的渗透,在最华美的阵地上留下不可抹去的痕迹,混杂成让女性绝望,让男性享受的禁忌画面。
川跃也终于满足的瘫软在床铺上……享受着从阴茎和腹部传递来的那种射精后的愉悦感和成就感……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怀疑这种彻底的凌辱和奸污,是不是会让这个女孩疯掉。
然而,几乎只是过了几分钟……他甚至都还没有完全从云里雾里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就感觉到陈樱在勉强的爬起来,用床头的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雪白的床单上,一具玲珑的身体,在星光下,那肌肤的周围泛出一道道美艳的光晕。
乳头依旧挺巧,臀瓣依旧浑圆,身体却在微微的颤抖,带着哀伤的饮泣……她取悦了自己半天,却毕竟掩饰不住少女的天性,不管她在谋划什么,被奸到这种程度,她居然能比川跃先回过神,第一反应,却是擦拭自己的身体。
她毕竟嫌脏……或者怕羞。
但是,那毛巾可以擦去精液,却终究无法擦去她的屈辱。
她压抑着,但是星光下,川跃却能看到两行眼泪从她的雪腮上一路坠落到她的脖领。
石川跃就这么看着这个高个子女孩落寞、凄凉、淫耻的背影……忽然之间,竟然产生了一些愧疚感。
他虽然风流好色,但是毕竟不是色情狂,陈樱的贞洁和身体,本来不是在他的计划之内的。
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导致的。
他是有搞一批女孩子为自己所用,开展性贿赂也好,搭建会所也好的计划,但是陈樱……毕竟只是一个意外。
他是和陈礼有过节,但是所谓祸不及家人,毕竟也是琼琼的朋友、同学,他并没有残害陈樱的必要和计划。
他还不至于看见一个女孩,就要把人家奸到死去活来的地步。
但是已经都这样了……这个十九岁的「高不可攀校花」,在她的青葱岁月,在她本来应该最美好的年华,本来应该只是给男朋友拉拉小手、轻轻小嘴,最多隔着毛衣抚摸一下胸脯,而未必越过雷池的年龄,在河溪也算个小小的官二代,还是河西大学篮球队的女队员……却在这里,刚刚被男人用屈辱的姿势奸完,自己在疲惫的,在用卫生纸擦拭自己的身体……他忽然心疼起来,内心仿佛闪过一阵柔软,一把将陈樱搂在怀里。
怀抱里的陈樱,连忙露出恭敬、温柔甚至有些恐慌的笑容。
那又是表演……他却不在乎,「樱子……」他温柔的开始爱抚陈樱的脖子、背脊、这是在享受这个女孩的肌肤的质感,却也是有一份慰藉甚至替她按摩放松的意思。
这已经不是奸污和玩弄,而是切切的爱抚。
「嗯……?」「疼么?」陈樱似乎是警惕的偷偷看了自己一眼,居然呢喃着轻不可闻的声音:「还好……没事……」似乎又想装装老成熟练,莫名其妙了加了一句:「玩么……」石川跃无奈的笑了笑,想了想,又轻轻的摸了摸她那依旧娇嫩如草莓一样的奶头,才说:「你说的那笔钱……我找人查了,是用一个估计是假身份证登记的,你一没有身份证二没有usb-key,目前肯定拿不出来的……你不要着急,等你爸回来……总有办法的。
」一瞬间,石川跃感觉自己不像是这个女孩的命运操控者,而像一个大哥哥,在安慰一个无助的小妹妹一样。
「我爸?回来?」陈樱露出讥诮的笑容。
缩了缩身体。
那种肌理的柔软,两条纤细的长腿也略略在伸展一下,舒缓着刚才的痛楚。
石川跃将她的身子拖上来,不再如同性奴,而是如同普通的情人一样,和自己摆在一起,轻轻的揉动她的肩膀,似乎下订了决心一样的柔声说:「你别怕……我不是在试探你……你爸,应该在罗州,有人看到那个小陆同学在那里出现,你爸十有八九是去找她来洗白了……但是你爸爸具体藏在哪里,我真不知道。
公安也在找他,纪委也在找他,我的兄弟也在那里找他……」「……」「我不是在忽悠你,我和你爸没那么大仇,多少也算同事,从利益角度来说,至少我个人,是希望他回来自首。
但是也有其他人在找他。
我告诉你,他并不安全。
也许……也许你应该去找他……」「……」石川跃看着陈樱呆滞的泪目,依旧在猜测陈樱的打算,想起自己见陈礼那次陈礼的表态,似乎刘局是有要试探一下能不能乘着陈礼的事情的机会,玩到的陈樱,虽然陈礼未必愿意,但如果陈樱本人愿意,那多少也是个机会。
他实在忍不住,又试探着问:「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想……见见刘局长疏通一下……我可以替你安排。
不过你爸爸回来自首,刘局才能起作用。
你爸爸这么潜逃着……就是严重的刑事案件了,刘局是不可能发挥作用的……」「……」「我不知道你和你老爸之间有什么问题,但是他毕竟是你爸爸。
这一点没法改变。
你应该去找他。
」他很少有这种表现,但是他也发现了,他温柔的说了半天,陈樱明显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只能加了一句:「就算,只是为了那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