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法说话,也看不见东西,加上手臂被拷在了身后,内心里不由得升腾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全感,虽然有工作人员扶着,但也仍然不太敢迈步子,只是小步小步地挪到了这间暖色调房间的角落,拱起脊背慢慢趴卧倒了角落的圆毯上。
奴隶是没有资格待在床上的。
乔桥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她至今还不知道自己的搭档是谁,这在之前可是绝无仅有的事情,她刚才也问了导演,导演只说了句对方还没来,似乎这场戏临时调整了一下,本部重新换了一个男演员过来,具体对方什么时候来、来的是谁,就没人能说得清楚了。
乔桥只能这样趴着默默等,等了一会儿觉得这样太累了,于是又蜷缩起身子改成了侧躺。准备开拍之后,房间里的闲杂人等就即退散,只留几位必要的工作人员和导演在就行了,于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后,房间里渐渐寂静下来。
眼睛被蒙住后听力就格外发达起来,乔桥甚至可以听清楚摄像师拇指按在开关上发出的细微声响,导演也在外间不知道在安排什么,压低的模糊人声隐隐传了过来。
这场戏的男演员还没来吗……
乔桥思绪渐渐飞远,她开始思考今天晚上该怎么回家,往常都是在分部工作,自己租住的小公寓也在那边,离得本部就有点远了,公交车的话五点半是最后一班,不知道这场戏能不能赶上呢——
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只温热的手忽然猛地钳住了她的下颌骨,硬生生打断了她的走。
“唔……”乔桥从喉咙里溢出一丝痛苦的呻吟,她被对方的大手带得被迫仰起了头,对方却仍然不依不饶地强迫乔桥从直起身子跪在了地上,乔桥努力偏着自己的下颌骨想脱离对方的桎梏,却惹来对方狠狠拧了一下乳房的惩罚。
‘哗啦’一下的拉链声后,一个火热滚烫的柱体就直直弹到了乔桥的脸上,对方仍然强硬地捏着乔桥的下巴,然后把自己粗大的肉棒送到乔桥的嘴边,乔桥甚至错觉送到自己嘴边的不是男人的性器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
乔桥有些恼火了,哪有这么直接开始的,你到现在为止还没跟我说一句话呢!
她想喊停,可是虽然锁链不是实打实的锁链,口塞却是货真价实的口塞啊,乔桥努力了半天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喉咙音,好在对方需要口交,另一只大手蛮横地扣住乔桥的后脑然后一把扯掉了口塞,可还没等乔桥喊出一个字,对方的阴茎就已经迅速代替口塞塞了进来,烫得乔桥一个哆嗦。
乔桥这下彻底生气了。
怎么能这样呢!就算你是个新人也说不过去啊!你接受培训的时候没人告诉你在开始之前大家先商量一下再来吗!这算什么!
乔桥挣扎起来,她的手铐被她晃得喀拉喀拉乱响,纤细的身板也不停地往后仰,奈何身后就是墙壁,退也没什么地方可退。
阴茎又粗又大,龟头更是牢牢占据着乔桥嘴里的最深处,乔桥也不是技巧生疏的人了,可还是被顶的一时三刻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乔桥一边压抑着咳嗽一边抖着身子把背贴在了墙上,试图离得远些好喘口气,可那黑暗中不见轮廓的对手仍然步步紧逼,仿佛不把阴茎捅进乔桥食道里不罢休似的。
不是新人……绝对不是……可到底是谁呢?
乔桥愤懑于自己的狼狈和对方的好整以暇,到现在为止,那人竟然真的连一声喘息都不曾透漏出来过,仿佛乔桥卖力服务的阴茎不是长在这个男人身上一样,喘气声固然是有的,可也平稳得仿佛陈潭古井,丝毫不起什么波澜。乔桥还真没想到哪个男人能在这个时候还这么克制,不是装出来的的克制,是真的对乔桥的舔弄无动无衷呢。
乔桥什么也看不见,黑暗浓重得占据着她视野的全部,她尝试着睁开眼睛从眼罩下面透光的细缝里看到些什么,却因为眼罩贴得太紧也只能看见下方的一线沙色的驼毛毯,再多了就真的看不到了。
可乔桥却能真真切切地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