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被她带领般缓缓站起,她在我耳边吐口馨香道:「我们…去房间…」我当然不会反对,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起。
萤以女孩子来说不算矮,却身轻如燕,就是运动量不足的我亦轻易抱起。
抱到自己睡房让她坐在床上,期间竖起的阴茎少不免顶在女孩屁股上。
萤撇一撇嘴,弯下身子替我解开裤鍊,一根早成硬得不成样子的阴茎霍然跳出。
第二次在萤面前展露下体,我反而比第一次更难为情,没信心问道:「我还算可以吗?」萤白我一眼,哼着嘴说:「你问这个干么?想我给你打分数吗?」「对不起…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傻呼呼的搔着头,萤知道我说话笨拙,也便没有跟我计较,哼一声靠下来,伸出香舌舔在龟头上。
「呜!」那火热温感使人震撼,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萤舔了一口,补上的再连舔两三口,最后往马眼一舔,把浓稠的前列腺液拉起一条银丝。
舌头一翻,银丝在半空中断掉,她干脆张口把整个龟头含住。
『太…太舒服了…原来被女生含住…是这样舒服…』我自问不是一个很爱看黄片的男生,但作为男人,不多不少也对口交有一定憧憬,幻想会是如何好受的一回事。
现在萤告诉我,那是比想像还要舒服得多。
萤把龟头含住后停顿几秒,知道我忍受得了,舌尖开始往龟头团团转地舔了两圈。
蘑菰伞在强烈刺激下扩至最大,彷彿挑战自己的极限。
萤凭藉经验知道我不会太快洩出,开始缓慢地吞吐起来。
「好舒服…太、太爽了……」首次尝试口交的我无法分办萤的技巧是否精炼,只觉得整个人随着阴茎的快乐进入了飘飘欲仙的境地。
她仔细地吃了一会后把阳具吐出,站起来两手拥着我颈项,调侃我道:「你的鸡巴臭死了」我万份尴尬的说:「今天逛了一天,又没洗澡」「要不要试试自己的味道?」萤伸出舌头,一股浓烈气
味连我自己也觉难受,我为难的道:「不用了吧,男人的阴茎,我没有兴趣试」「傻瓜,明明就是自己的鸡巴,还有不要那么文皱皱,做爱时就别什么阴茎,跟我说一遍,是鸡巴」「鸡巴…」
说完萤再次吻向我嘴,嗯,我确定不会爱上阴茎的味道,即使那根是自己的阴茎。
「啜啜…啜啜…」这一吻比刚才更长,萤以舌头拨开我的牙齿,教导我舌吻的技巧,我笨拙地学着她的动作,两条软舌在互相的口腔裡追逐,吸吮留有自己味道的唾沫。
我发觉原来舌吻并不单是肉体的举动,更是一种交心的行为。
在吻着对方的时候天和地都彷彿停下,大家的人生亦不再有距离。
可是欲望总是和感情对垒,心灵获得填满的同时,肉体亦渴望得到满足。
在我俩激情拥吻着的时间,抵在萤下体上的胀硬阳具抖动了好几下,表现着急不可耐的焦躁。
萤亦注意到我的激动,她离开我的嘴唇,像是戏弄我的笑道:「好像已经等不及了呢」「早便等不及了!」我无法克制,以略为粗暴的动作把萤推倒床上。
女孩没预料我猴急到这个程度,有点惜手不及。
我什么不顾,把她压在床上,就是用自己的阴茎往刚才舔过一遍的裂缝乱塞。
「是这裡,我记得明明是这裡!」这大慨是处男的焦虑,我的心情比任何一次参加考试都要紧张。
有人说第一次应该好好享受,但事实上当真正发生时,是希望儘快完成,好让自己确定能够做到这每个男人都能做到之事。
龟头在裂缝外胡乱挥动,刚才舔开了的肉瓣彷彿再次闭起,我开始感觉慌乱。
萤看来是想让我自己完成,但看到我愈来愈乱,也便助我一把的伸手将阴茎扶正,一下子,找不到入口的龟头突然感到一阵灼热,大半个龟头已经没入被撑开的阴唇中央。
「找到了!」我大喜过望,怀着紧张心情,尝试慢慢向前推进,那细小的屄口像是有吸力般,徐徐把阴茎吸进去。
又暖又紧的触感沿着阴茎到达身体每一个器官,直至完全插入也不愿停下,我整个身子,牢牢地压在萤的娇躯之上。
「插进去了,是完全插进去了,好棒!太棒了!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感觉!」顺利进入,感觉是放下心头大石,可以放胆享受性交的快感。
我但觉插进的阴道又紧又热,密不透风地从四方八面把阴茎箍紧,牢牢不可动弹。
但同时润滑的潮湿又像引诱我如何达至更高快乐,稍一抽后,被肉壁刮着的快感自龟头冠而来,比插入时更为舒服。
「好爽!」我受不了那强烈刺激,立刻便有射精冲动,萤以双腿缠着我腰,带领我的节奏:「别动得这么快,会洩出来的」我知道她所言不假,于是顺着她的动作。
萤以脚背前后推动,我的腰亦跟着拍子,不快不慢。
连绵不绝的快感随着抽出插入自阴茎涌起,叫人欲仙欲死。
「这样舒服吗?」「舒服…好舒服…」「真有这么舒服吗?你连表情都变了」「真的好舒服,不信你自己试试」「人家又不是男生怎样试?不过告诉你,我都好舒服」萤这句话使更我兴奋,开始加快抽插速度。
而在知道我是掌握了步伐,萤放轻脚背,让我自己在她身上驰骋。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好爽…做爱…原来是这样爽……」比想像中顺利,那曾担心的不举早洩没有出现在自己身上,我的信心顿时倍增,虽然一直只维持同一姿势,但已经认为是相当不错。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如此抽插了大约一百来下,射精感觉骤然而降,我知道忍不了多久,但那强烈快感又使我无法停下,喘着气说:「小萤…我快不行了…要…要射了…」「你射吧,我今天安全期,你可以射进去」最^^新^^地^^址:^^
听到此话我更激动,双手扶着女孩纤腰继续加快冲刺速度。
而那抽插活动亦为萤带来快感,她缠着我腰的小腿收紧,樱唇微张,脸上流露出陶醉表情:「好舒服唷…小岳你要射了吗…都…都射给小萤…唷…唷唷……」过往曾听说日本人是最爱叫床的民族,这时候我觉得此言非假。
虽然没有黄片中的女优那么夸张,但萤的叫声仍是十分动听。
在视觉、听觉和触觉都一併满足下我再也没法忍耐,一口气把刺激快感达至高峰,发力抽动着自己的腰身。
「好爽…好爽…唷…不行!要射!射!射!!」拉开弓箭放出的痛快舒爽,白浊的精液首次在异性阴
道射出,一波波的快感像是加倍重迭地搭上去,终于到了顶峰上全部倾倒下来。
「呜!呜!!」射精同时萤亦颤了几下,我不知这个反应是真是假,当然也没妄想第一次便把经验比我多的对手操出高潮。
只是即使是演戏,我也要感谢她,为我的破处划上完美句号。
「唷!唷唷!唷唷!」「嗄嗄……」享受过够,我依依不捨把变得半软的阴茎拔出,看到本来密闭的裂缝给自己干成一个小洞,当中流出自己的精液,那满足感不可言喻,萤体贴的道:「小岳你好棒唷」「我知道自己不大好,谢谢小萤」萤以食指悟住嘴说:「以第一次来说是很好啦,就是心急了一点,连衣服也没脱光便爬上来了」我这时才知道自己的举动太失礼,萤诱惑的道:「我身上都是汗,你替我脱掉衣服好吗?」我求之不得,连忙替女孩脱去外套和长裙。
那个把胸脯包裹的胸罩跟内裤是同一款式,黑色蕾丝把乳房承托得更为饱满,当中两颗娇挺乳头从薄薄的滑丝中透现,性感挑逗。
我忍不住抽手去摸,水蜜桃般的胸脯和大腿的香滑相比又是另一种手感,柔软得来又显结实,挺拔之馀不失嫩滑。
面对如此娇香软玉,我自然是爱不择手,萤知道搓奶是男人的本能渴求,也慷慨地让我好好感受乳房美好。
解开背后的扣子,失去束缚的奶子如玉兔晃动,增添活泼可爱。
「太美了…小萤你的奶子太好看了…」我赞叹不已,萤明显甚为受用,仍装着不在乎道:「有什么好看,又不是第一次看,那天不是看过了吗?」「是看几次都不会够」我陶醉道。
看着看着,才刚射完精的阴茎竟然又不规矩起来。
萤看到我的升旗脸带红晕,表情娇豔无比,和睦说道:「你不用急,我们先去洗澡,回来再慢慢做。
小萤今晚是小岳的,你要做多少次,我都陪你做」我感动不己,忍不住拥着女孩的脸,萤伸出舌头,再次吻向我的嘴。
这晚我们没有统计总共做了多少次,只知道直至两个人都筋疲力尽,也不愿分离。
途中休息期间我跟萤聊了很多,有谈及自己的志愿,以升读东京大学为目标的理由,还有青年人对末来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憧憬。
「小岳你将来的妻子,一定是个幸福的女人」这是整个晚上,萤最叫我留下印象的说话。
更温馨的晚上,也有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
到了早上七点,我徐徐从睡梦中醒过来,萤比我早起,一只手托着头,眼定定地望着我。
我有点尴尬,腼腆地搔着像鸟窝的头发说:「早晨…」「快点起床,我去煮早饭,吃过才上学」「嗯,你今天会上班吗?」「当然会上,你忘记今天有客人包了大厅吗?」「对了,上星期经理跟我们说,不知道是什么大人物,包下整个大厅这么豪爽」「很多有钱人不喜欢在其他客人面前玩乐,宁愿花多点钱保障私隐」「也是,名誉对他们来说比钱重要」我点点头,接着去刷牙洗面,换过校服时萤已经在厨房煮早饭,看到拿着汤匙的女孩我有种感动,像是久违了家的感觉。
萤发觉我直勾勾望着自己,噘着嘴说:「看什么看?」「没,我想起我妈」萤哼了哼,没理我继续做饭。
吃过饭后,我提起书包道:「好吧,那晚上见」「嗯,上学小心点」「我不是小孩子了」「你说我像你妈」萤装起一副老妈表情:「昨晚射了那么多,骑自行车不会脚软吧?」「我有那么孱弱吗?」我不服气,不过说实话,脚的确是很软。
离开家裡,我骑上自行车回学校。
期间我一直反问自己,我是不是喜欢了这个女孩。
我不知道,身为意志力薄弱的处男,昨天那个情况即使随便一个女生,大慨我都会上钓,我不敢肯定这是否爱上一个人,还只是一时的发洩欲望。
我只知道一整个上午,脑海裡都是萤那可爱笑容。
下课后想起晚上又可以见到萤,心情不其然地愉快起来。
可是当回到俱乐部,经理告诉我们今晚那包下大厅的客人指定要「toplessoption」(无上装选项),又使我的心情複杂下来。
所谓的「选项」,是指客人可以按自己喜好要求女孩们作出不同打扮,例如是和服甚至空中小姐、护士制服都可以,当然这种选项是要附加收费,而「无上装选项」便是最贵的一种,顾名思义是女孩们当众坦胸露乳地陪酒。
虽然在做卖春行业,但大多是一对一的服务,要在所有人面前裸露,对某些女孩来说仍是抗拒,当然对此最雀跃的不是别人,而是一众可以坐享其成的黑服。
「太好了,今晚可以大饱眼福!」
以双方收入的距离,除非把女孩泡上手,否则想一睹她们身体是不容易的事,舅父说那种当众做爱的乱交场面,更是说的人多,做的人少。
「客人今晚指名了小彩、娜娜、爱子、美夏、千绘和萤」经理如是说,每读出一个名字大家便起哄一次,由于客人是包下大厅,变相所有经过的黑服都可以欣赏到春色无边的美丽风境。
所有人当中,大慨只有我在听到萤的名字心沉下来。
『小萤…要当众裸露…』黑服们雀跃不已,换了以前我大慨也会和大家一样,兴奋可以一饱眼福,但在和萤有过关係之后,我有种不知道怎样面对的忐忑不安。
感觉昨晚的甜蜜,在一瞬间变成苦涩。
「终于可以看到千年美女的奶子了!」「我也等着看小彩和美夏的奶子很久了!」大厅可以容纳五十人以上,六位客人和六位女孩是宽敞得过份,加上「无上装选项」单是附加费用便已经是通常收费的两倍,可谓一掷千金,也显示出客人的豪气。
「好了,菅田先生来了,大家快去欢迎!」扰攘一会后,今晚的大客便依时到达,我们所有服务员和没有上房的姑娘列阵欢迎,菅田原来是那间着名车厂的大老板,难怪如此豪爽。
随他而来的还有几个外国人,看来是招待国外客户。
那些被指名的女孩去了准备,没有在欢迎的队伍之中。
作为高消费场所,无上装也不只是脱掉上衣便可以,在裸露的上身补些粉底,检查腋毛以给客人留下最佳印象。
带领菅田一行人进入布置周到的大厅后,我们开始奉上生果盘和炸鱼片等小食。
到推来一桶桶酒水来时女孩们已经进场,各自坐在男人们的旁边。
「小萤…」看到萤我心裡一沉,她和其他几个女孩一样上身赤裸,露出那浑圆乳房和浅啡色乳头;下身是一条粉色调透视裙,裡面是半透明的性感内裤,就连阴部的耻毛也看得一清二楚。
「小萤,热毛巾」我强忍心情,如常把烫热的毛巾递上,萤亦跟往常一样微微一笑,说声「谢谢」后接过毛巾,体贴地替客人抹脸。
看到随着动作晃动的坚挺乳房,我心裡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几个外国人不断赞扬日本女孩的身材漂亮,菅田更一把找在萤的胸脯上,一面搓揉,一面谈笑风生,视女人的乳房为玩具。
「菅田先生,要开枝香槟吗?」萤态度上好的问道。
陪酒女郎除了坐檯费和上房的肉金外,推销客人买高价酒水亦是收入来源。
以一瓶来货价四万圆的「ArmanddeBrignac」黑桃王为例,俱乐部卖十二万,每售出一瓶女孩便可以拿到二十巴仙的拆帐,即二万四千,故此遇上豪客,有时比上房更好赚头。
那当然以坐檯费本身已经包含威士忌加冰的制度下,会额外付费开香槟酒的客人仍是不多。
即使是有,也大多为讨好姑娘,点较便宜的种类,平均在二至五万前后。
对女孩们来说,亦算是不错的额外小费。
「哈哈,小萤你这样可爱,没问题,就来两枝黑中白」菅田豪爽笑道,黑中白是黑桃王香槟中的最高级数,每瓶承惠一百万,萤这样便做成了两百万的买卖。
「谢谢菅田先生!」萤欢喜不己,着我道:「小岳,去拿两枝黑中白给菅田先生」我看到萤被抚摸胸脯的光境头皮发麻,连反应也不懂得给了。
雅弘和健太以为我看女孩们的奶子看得出,提点我正在勤务。
我连忙跑到水吧去拿,一路上小心翼翼,一百万一瓶香槟,摔在地上卖身也不够赔。
「菅田先生,您要的黑中白」我恭恭敬敬把酒献上,萤亲暱地替大客倒了两杯,干杯喝完,男人的手一直没离开过女孩的胸部。
爱子和美夏等几位都是美人儿,可以欣赏她们的裸体是赏心乐事,但我自问如此秀色可餐的风景是无福消受,一个晚上心思只集中在萤的身上。
到了后段菅田他们更交换女伴,萤挨到那美国人怀裡,一面以流利的英话对答,一面让他抚摸自己乳房。
「谢谢菅田先生,下次请一定要再来」好不容易终于等到菅田结帐,那抱着娜娜的法国人更调戏地扭了萤的乳头一把,女孩只是微笑没有反抗。
我怒火中烧,几乎想挥拳洩气,大家离开后其他黑服仍在回味春色无边,而我则是不发一言地把众人玩乐后的垃圾收拾。
打点好一切,离开俱乐部已经一点,换过便服的萤在便利店等我,看到我铁青着脸不发一言,也是不悦的哼着问:「你在生气吗?」我摇摇头,倔强的道:「我没有生气」「你有!你的样子就是生气!」萤比我更动气的道:「那是工作呀!难道我推开他们吗?报警察局吗?还是在网上宣扬,说菅田车厂的老板非礼我?」「我知道…但…但也不需要这样吧…你便不觉
得难受吗?」我忍不住回话,萤反驳说:「是难受啊,难受也得受,谁叫我选择了这种工作!」「工作也可以挑吧?你自己说了,你是俱乐部最人气的姑娘,连放客人鸽子都不怕了,难不成拒绝一次,公司便会把你辞退吗?」「我是在卖春的,连张腿给男人操都愿意了,摸摸奶子又算什么,更过份的事我都做过,只不过是你没有看见吧!」「说到底就是为了钱,给摸摸奶便拿四十万,难怪不捨得拒绝」「当然是为了钱,难道为兴趣吗?」我听到这句话气上心头,赌气的说:「算了,我不是你的谁,没权管你!」「你知道就好,别以为跟我睡过,便可以管我!」萤说得不错,我们什么也不是,只是两个睡过的男人和女人。
「今晚不去你家了,我回我住的公寓!」萤也是下不了气,转头就走,我没有理会,待她走了一段时间,才不忿地跟上去。
我的步伐比萤快,没多久便赶了上去,女孩看到是我,气仍末下的道:「你跟来干么?」「你不是真的回公寓吧?那天我替你退租了」「没关係,公寓有空房间,我可以另外租」「这种时间房东也不在,别赌气了,去我家吧」「我不去,我今晚在哪裡睡都可以,你不用管我!」「别这样好吗?我知道是我不对,你不要生气好吗?」「我生不生气,跟你无关!」我没有办法,唯有推着自行车跟在萤后面。
走着走着,我发觉她的肩膀在哆嗦,上前一看,萤在边走边抹着眼泪。
「你在哭?是我不对了,别哭好吗?」「我没有哭,你别管我,别碰我,别跟我说话!」我知道复水难收,自己的妒忌是真正触怒了萤,把自行车停在一棵树旁,低下头说:「我知道了,是我伤害了你,说再多也不会得你原谅。
我明天开始不上班了,这个月的工资也不要了,不会再讨你厌」萤回过头来,质问我道:「不上班,那你去东京的旅费呢?你不是说要考东大入学试的吗?」「我不考了,像我这种不会跟别人相处的沟通障碍,即使读书再多,也不会有成就」我自嘲说:「开一瓶酒便拿二十万,我觉得自己所做的,都是被当傻瓜」「你哪裡是沟通障碍,我跟你一起很开心啊,还懂得说笑话哄我了,别老是用这个作藉口好不好?」萤生气骂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学生时代,什么也胡胡闹闹便可以混过去的吗?在这个社会有多少人是咬着牙关过日子,有多少人面对不愿意的事,也是放下尊严撑过去了!」我从没有看过如此激动的女孩,没有话可以反驳萤。
「开一瓶酒便拿二十万,傻的是我呀,你以为我很想拿这种钱的吗?你以为我便不想像其他女生一样,堂堂正正告诉别人自己的工作吗?你以为我很喜欢跑到另一个地方去,跟陌生人上床吗?」「小萤…」「你可以放弃你的将来,你可以放弃你的理想,但请不要拿我来作藉口。
我只是一个跟你上过床的妓女,没那么能耐改变你的人生!」听到此话我控制不住情绪,眼泪夺眶而出,冲上去拥着萤的肩膀:「小萤,我错了…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原谅我最后一次好吗?」「傻瓜!小岳你是个大傻瓜!」「傻瓜…我是傻瓜…你便原谅这个傻瓜,最后一次好吗?」「我不会原谅!我永远永远不会原谅!」两个人拥着痛哭,不知哭了多久,直至眼泪流干,才无言地继续向前走。
「自行车你不要了吗?今天星期一,不是抛弃大型垃圾的日子」「我捡回它,你便跟我一起坐好吗?」「我不坐!」「就一会,只去到车站好吗?」「我不要!」结果如何哀求,萤还是不肯上车,我俩推着自行车绕了一大段远路,到达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今天很对不起…你早点睡…晚安…」我没有面目面对女孩,垂着头回到自己房间。
萤跟了上来,两个人没有话说,只互相拥抱,用对方身体去发洩自己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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