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鸡汤2022年8月19日字数:15066【本文纯为乱写,与任何实际国家、人物、学校及事情没有关连。『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请以看太空漫游的心态阅读,并不要追求合理性和情节通顺。
谢谢。
】····「长野同学,你日后的梦想是什么?」小学三年班的时候,课堂上老师曾向我问过这样的一个问题。
「我的梦想是考进东京大学」「哦?」老师脸带笑容,但即使是小学生,也能看出那是一个脸笑肉不笑的表情:「身为京都人,为什么你不选择升读京都大学,而要跑到别处去呢?你很憧憬在东京生活吗?」身为土生土长的县民,我当然了解京都人是有种与生俱来的自豪,不可以说是高人一等,反正就是对自己的地方带有骄傲感。
「因为东京大学的偏差值是75,比京都大学高,我希望升读全日本最好的大学」回想起来,这大慨不是小学三年班学生应有的答案。
我深刻记得当时老师的表情,已经不是用笑容能够掩饰的不悦。
我没打算触怒老师,只是身为一个学生,率直地表现自己的愿意而己。
《一》一个人愿意付出努力,梦想是有变成理想的一天,而理想能否实现,便要看他付出的努力是否比别人多。
相比工作际遇,求学时期是较公平的竞赛,特别在日本,学生们是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不论贫富,只要努力,也有机会进入自己憧憬的学府。
「可以了」经过多次的模拟练习,我确信自己有考进东京大学的条件。
模拟试获得A判定的理想成绩,更是为我打下强心针。
我心裡清楚,按现在自己的程度,是有能力考入这所日本的顶尖学府。
我是长野岳,今年十八岁。
我生长在一个单亲家庭,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已经离我而去,是母亲一手一脚养大我,我跟妈妈是相依为命。
我的家庭环境不算好,但我知道妈妈已经尽最大能力,给予我她能做到的,我对母亲是从没怨言。
考到最好大学,进入一流企业,给妈妈安好生活,是我从小的志愿。
但可惜,我这个志愿并没有能够成真的一天。
中学二年级的某个下午,我接到医院电话,说妈妈在任职的超市裡突然晕到。
是蛛网膜下腔出血,在毫无预兆下,我的母亲永远离开了我。
「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到…我答应你一定会达成我的目标…考入东京大学…」十四岁便孑然一身,我没有怨天尤人,相反为了报答逝去的母亲,我更要加倍努力。
然而失去父母,我也不是孤伶伶一个,妈妈的弟弟、即是我的舅父对我照顾有加,自母亲过世后,他便一直负起亲人的责任照顾我,大家的关係比一般家庭要更亲近。
「小岳你一个人,不如搬过来和舅舅家一起住吧?」舅父是一个高头大马的大个子,说话粗豪,性格也是不拘小节。
妈妈刚过世时他曾这样提议过,但因为我家是父亲的祖屋,加上充满着我和母亲的回忆,也便推辞了舅父的好意。
「谢谢舅舅,但我已经是中学生,可以照顾自己」日子一天天的过,终于来到我人生目标的时候,高中三年级,是作为高中生的最后一年,明年我便要升读大学。
没有名牌高中的头衔,没有上补习班的充裕,我凭自己的实力和努力,来到进入东京大学门前这一步。
「明年东大的初考日期是二月十三和十四号,第一阶段合格的话,二月二十五日要接受三天的第二次试验…」我纪录各种日程,自递交申请文件开始我已经有十足信心,现在更需要考虑的是经济方面问题。
「这样说的话,我是要在东京逗留两星期,顺便打探宿舍等的事前准备」我仔细计划,但无论怎样算也算不下去。
作为一个全无收入、日常生活只依靠社会福利救济金支撑的贫困学生,我的积蓄少得可怜。
虽然学费可以申请政府贷款和奖学金,但旅费、住宿等本身已经是问题,加上在日本不景气的经济下,到了东京后能否立刻找到兼职亦是疑问。
「呼,找舅舅商量吧」舅父一向是我最可以信赖的男人,他在一间酒店当夜间服务员,晚上都不在家,乘着星期日学校假期,我下午到他家找他商量。
「东京大学,好!有志气,我家小岳终于有出头的一天了!」听到我的打算,舅父高兴地大力打在我肩膀,这是我俩沟通的方法。
我告诉了舅父自己的计划,接下来便是经济方面的问题。
「原来要这么多钱的吗?」舅父听我算了一遍,那略为头发稀疏的头壳上冒出汗水,抹了一下,带着为难的道:「小岳你也知道,舅舅的钱不多」舅父的经济状况我也略知一二,我明白他不是一个吝啬的人,能力做到的,一定不会拒绝我这个外甥,我摇摇头说:「我知道舅舅你的日子也不好过,不想添你麻烦,我希望自己可以解决,例如是向银行借贷?」「向银行借钱吗?之后还有学费贷款什么的一堆钱要费,也不要令自己债台高筑,有没打算去做兼职?」「兼职我有想过,但现在不景气,一般时薪只有1100圆(日圆,下同),我每天去做也储不够这笔钱,加上接近入学试测验,我也要准备」我向舅父说出自己的难处,舅父自责般的拍一下自己的大腿:「都怪舅舅没用,四十岁了还在做服务员,连这一点小事也帮不了小岳」「没,舅舅你对我很好我是知道的,经常也拿鱼和菜来,已经帮我很多,我只是想找你商量有没什么好办法」舅父想了一想,脸上流露出为难表情,像是纠结了好一会,才终于下定决心的道:「好吧,小岳我告诉你一件事,但你一定不可以跟我老婆说」「是什么事?我一定不会跟舅母说」「是真的不能说啊,不然你舅舅死定」「我发誓真的不会说!」
「那好吧…」舅父心虚地向客厅望了几眼,确定舅母不在外面,才吞吞吐吐的说:「小岳你知道舅父是在酒店当服务员的嘛」我点点头,舅父再向张望一次,然后偷偷说:「其实我工作的地方不是酒店,是私人俱乐部」我是第一次听这个名称,感到有点新:「私人俱乐部?」「对,小岳你也知道什么是夜总会吧?俱乐部就是类似那些,不过是更高级一点」虽然从末踏足,但我这个年纪也不会对夜总会这名词一无所知,反正就是那些有女生陪伴,所谓的声色犬马场所吧。
这时我仍末知道舅父为何要这么秘,只关心自己的事情:「舅舅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原因?」舅父解释道:「就是你可以去那裡做兼职,俱乐部很少外招员工,只有靠熟人介绍才可以进去,那裡工资蛮不错,时薪2400日圆」「2400圆?那不是比外面的一倍有多?」我连眼也大了起来:「待遇这样好,要求条件会不会很高?」「做的都是一般服务员工作,要求条件不会很高,最重要是能守秘密」舅父告诉我,因为去那种俱乐部的都是有钱名流,甚至有政界人士,隐私是比什么都重要,万一事情被公开,很多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名誉扫地。
「我很能守秘密的」我听到2400这个数字已经什么也不理,脑裡只有钞票。
「所有人入职前他们都要先签保密协议书,如果知道从哪个员工口中洩露什么,公司有权採取法律行动,不过我说嘛,在此以前恐怕已经被教训了」
舅父作一个在严重的表情:「就是文春那些爆料杂志,也不敢碰他们」「有…有这么利害吗?」我也跟随冒一滴汗,舅父摇摇头说:「政治家要守住自己的地位,往往是比黑社会更可怕」「嗯,我知道…」看到舅父罕有地流露出认真表情,我的内心是有点害怕起来,但在金钱诱惑下,还是决定一试。
「小岳你真的要答应舅舅,在那裡看到任何事都不能告诉舅母,不然她真的会跟我离婚,不,是会杀死我!」「我一定不会说」「那勾手指尾,是男人的约定」我有点无奈,伸出手尾勾在我这个年届四十的舅父指尾上。
结果虽然是诚惶诚恐,但为了我这个外甥,舅父还是冒这个险。
星期二的下午,他带了我到工作地方。
那是一间多功能型的大厦,有健身室和小型泳池,九楼是私人俱乐部,楼宇的外貌平实,裡面却装修豪华、金碧辉煌。
「这便是…俱乐部…」我是首次踏足这种地方,对每项事物都感到新。
舅父把我带到人事部的办公室,那个经理姓田中,舅父说他们是同期入识的多年之交。
「这个便是你的外甥吗?个子蛮高大,体能不错吧?」经理对我的态度也不差,我回答说:「我体能还好,在学校时的课外活动曾参加拳击部」「不错,虽然是做黒服,但夜店嘛,少不免有一些麻烦客人,体能太虚弱是应付不了」舅父跟我说由于夜店的服务员都是穿着黑色西装,行内称为黑服。
经理瞄了我一眼,转头跟舅父说:「我们这裡从来不请二十岁以下的黑服,看是山下你,便破例一次,带他去签好入职文件便上班吧」「谢谢,谢谢老田。
有空我请你去喝酒」舅父百般感谢向田中道谢,我也是一同鞠躬。
呼,比想像中顺利,我松了一口气。
日本法例规定,必须十八岁以上方可从事晚上十点后的夜间工作。
但为避免麻烦,这类夜店行业内规是不会聘用学生。
经理跟舅父熟稔,才睁一眼闭一眼地没特别过问。
回到外面把入职文件签上名字和交好証件后,我正式成为临时员工,工作十分简单,就是负责各种杂务,例如是运送酒水,和在房间裡听候客人的
需要。
「俱乐部营业到凌晨,你是兼职,一星期上四天班,晚上七点到十二点」
离开人事部后舅父跟我说,我周围逛了一遍,不明问道:「这裡没什么不妥,为什么你说不能告诉舅母在这裡上班」
「既然小岳你决定了在这裡上班,我便不彷告诉你。
男人去夜场你以为便真的喝酒聊天那么简单吗?男人风花雪月,无非是为了和女人上床吧?」
我跟舅父无所不谈,但好歹是个处男,听到这种事是有点不自在,舅父继续说道:「但日本的夜总会啊,就是那么无聊,明明已经花了大钱,还要看能否泡到姑娘才可以跟她们有进一步,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所以我们老板参考了东南亚各地夜总会的模式,只要客人付钱,俱乐部裡的任何一个女孩子都可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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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光明正大的卖春了吗?」
我瞪大双眼。
「对,在日本卖春是犯法的,一般夜总会走灰色地带,在场裡不可以乱来,客人和女孩子离开了便是他们的个人自由,与公司无关。
但这裡嘛,来的都是有头有面,想用最短时间满足了便离去,不多生枝节,所以十楼其实是有客房,客人看中了女孩便可以带他们上去。
形式是男女间的个人交往,与俱乐部没有直接关连」
「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对,日本本来就是一个自欺欺人的民族,那些柏青哥店不能赌博,但客人拿赢得的奖品,又可以到旁边小店换钱,还不是同一道理」
舅父解释道:「不过这裡仗着背后有政治家撑腰,便更有持无恐。
部份客人甚至连开房也觉麻烦,在包厢房裡便就地正法了」
「就地正法?」
「就是挑中了合心意的姑娘,便即时在房裡解决」
舅父说得手舞足蹈,我从末接触这种烟花之地,有种不可想像的吃惊:「你意思是他们在包厢房间裡…做那种事?」
「是啊,有些几个人来,在房裡便乱交起来了,始终有很多人是喜欢在别人面前操屄的」
舅父耸耸肩道:「谁叫日本人那么好色」
「乱交…」
我无法想像那些只在黄片上出现的情境竟然会是真的,呛着问道:「那我们呢?他们做那种事的时候,黑服否在外面迴避?」
「这个也一半半,客人没叫我们出去,责任所在也不能离开,不过这真不吃亏,这裡的姑娘都是万中挑一,质素极高,即使没得干,可以看看真人表演也满足了」
我头晕眼花,难怪舅父说千万不能被舅母知道,我想以他妻子的个性,是肯定会跟舅父离婚。
「原来是个淫窟吗…」
我心情变得颓丧,从末想过以日本最高学府为目标的自己,会沦落到在这种下流地方工作。
「听见也很兴奋吧?」
舅父兴致勃勃的说:「难得小岳你找到工作,我们去洗浴店打一砲庆祝吧?俱乐部的美女舅舅玩不起,请外甥出一发还是可以的」
我没有话说,难怪舅父在这种工资不错的地方上班,也一点钱没剩下。
只是既然决定了,加上钱对我来说是很重要,我还是硬着头皮去上班。
俱乐部的面积很大,除了大厅,还有各种不同面积的VIP独立个室,方便那些希望保障私隐的客人。
接着一天我正式上班,人生首次穿上西装,感觉十分不自然,还好因为个子高大,穿上大人尺码的衣服也不会异相。
这个晚上我没有工作,只跟在其他黑服后面,看看他们招呼人客的技巧,做的都是简单事情,重点是要态度好,眼前的都是达官贵人,半些不能开罪。
「先生您好,要替您添酒嘛?」
这样跟在后面跟了三天,终于正式派给我工作。
我这个人说话不大灵光,但待人态度是有点自信,加上来的客人都以女孩子为目的,对我们这种黑服根本不会多留意,只要不做出什么失礼事,基本上是相当轻松。
不过说起来舅父说的不错,这裡的女孩子质素都很高,平均来说有电视上偶像级的相貌,其中几个特别漂亮的就更是和新垣结衣、桥本环奈相比也不会差多少。
还好我虽然处于十八岁这个性欲旺盛的年纪,但因为心裡以东大为目标,对女生不是太感冒,加上不知道是否洁癖心理,总觉得在这种地方工作的女孩子是有点邪气。
那为了钱可以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孩子,也不会是什么良家妇女吧?「嗨,你是新来的吗?叫什么名字?」
两天下来,我开始受到女孩子们的注意,虽然穿上西装,但我的样子还很稚嫩,遇上几个爱开玩笑的,更是反被调戏。
「你是学生吗?有没玩过女孩子?」
「奈奈你还用问,你看脸都红了,肯定是童贞啦」
男孩被调戏总没女孩难受,傻笑便能打发过去。
而且因为客人不少,挑选女孩子的门槛又高,没有相当质素是不轻易进来。
在供不应求下,没怎看到她们有争风呷醋的情况出现,反倒嘻嘻闹闹的气氛融洽,和我在电视上看到那些针锋相对、你死我亡的女人间争执有点不一样,那
些都是为了吸引观众眼球的创作情节。
这样无惊无险地干了几天,我逐渐习惯,还没有遇上舅父说的乱交场面,甚至在场裡做爱也没有看过。
大多只是唱歌作乐,抱着女孩子吃吃豆腐,我这个舅父,什么事都说得夸张。
日本人是好色,也没沦落到这个地步。
可好死不死,刚庆幸没有尴尬事的当晚就遇上了。
那天来了一个有点名气的棒球员,喝得酩酊大醉,抱着怀裡的女孩子即场就做了。
我送酒进来时刚好撞过正着,女孩光着屁股在他的胯下摇曳,看得我面红耳热,下体也即时勃起,急急忙忙地退出房间。
后来和舅父说起,他还笑说我不懂看戏,换他一定欣赏到完场才离去。
看到别人做爱的感觉是很怪,对生于网络时代、没怎经历过在电影院一大群人看色情影片的我来说,看黄片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情,更无法想像在别人面前做爱。
经历过那天的事,我更确定纵然外表怎样漂亮、也不会对这裡任何一位女生有心动的想法,毕竟大家的价值观,实在是相差太远了。
当然,我亦不认为这裡任何一个拥有如此美貌的女孩子,会看上我这个黄毛小子。
遇上萤,是我正式成为员工一星期后的事。
我记得当日是有种万众瞩目的势头,才刚上班,已经听到一众黑服谈论着她。
「听说今天来的新人,是千年一遇的美人儿」现今的传媒总爱在别人头上扣帽子,千年一遇,还不是两只眼一个鼻一个嘴巴,只不过是整体配搭理想一点吧。
「这个就是他们说的新人吗?」当日我没有被派到萤的房间,首天上班,她接待的是一个年纪相当老迈的过气政客,他们没有上客房,只聊天喝酒便一个晚上。
听说这是经理的刻意安排,以免在第一天便吓怕这个新来的小姑娘。
第二天大家还在谈论萤,第三天便没怎提及了。
如何叫人惊艳的女孩子,那种「惊」也只是一刹那,习惯了便没太大分别,何况这裡本来就美女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