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萧慕雪发出了满足的叫声,聂心的整根阳物已完全塞了进了她那
湿润得泥泞不堪的私处,不仅最入面的花蕊被顶了个满,私处的每一处地方,都
被阳物充份地刺激着。
聂心毫不留情的嘲笑她道:「女子的花蕊本是最私密最难暴露的地方,母狗
妳却是一插进来就完全暴露出来,淫贱至此,本座真难以置信!」
被少年如此无礼地嘲讽,若是之前,萧慕雪已把他杀了。
但如今,她只是低头红着脸,默不作声,腰摆轻落有序的套着。
聂心叫道:「母狗妳得那么轻,岂能尽兴?还是让我来吧!」说罢双手按
在床上,半撑起上半身,下身对着她私处,由下而上,大开大合地猛插起来!
「啊!呀~好......好......好舒服......」萧慕雪忘情地叫道。
她双手按在聂心肩膊上,下身站稳马步,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双腿撑得极开,
一下一下的承受着聂心的猛力抽插。每一下插入也是强烈无的冲击,狠狠地整根
尽入,狠狠地撞向花蕊,得她淫水四溅,香汗淋漓。
很快,花蕊已被干得红润饱满,一道阴精激射而出,迎来了一次绝顶高潮!
「来了~来了~主人给母狗~~不要停~不要停~」
极致的快感如巨浪般汹涌着萧慕雪的心神,聂心见她正处于高潮的顶端,阴
道在极速收紧着,夹得他好不舒服。
寻常男子至此必已力竭而尽,转眼就会鸣金收兵。但他当然不会如此罢休。
淫逻操仙,要操仙,就会有大能耐,要有极之惊人的房事能力,聂心道行低微,
自没能力操仙,但他志向远大,岂能就此完事!
一个月前,就是这极紧的收缩爽得他差点兵败如山倒。
但如今他已是金丹修为,更习得淫逻图录。他此等能耐和一个月前已是判若
两人。
如今,他毫无泄意。
萧慕雪必败无疑。这一个月内,她已败了无数次。
聂心下身毫不停竭,心里还在想这次的得着。
「上次有幸获上古淫逻显灵相助,得知一个森罗魔殿典籍所没记载的秘密。」
「原来当日上古淫逻修为停顿在渡劫境良久而无法成仙,后来是因为收服了
仙女伏娲,才能破格飞升。」
「老祖以凡人之躯,竟能把一个如假包换的真仙收为痴奴!」
这件事聂心本来不以为然,但越想越是心有余悸。
需知凡仙有别,而且是天壤之别。
仙就是仙,人就是人。
那怕是一百个渡劫境大圆满,也斗不过最低等的仙。
上古淫逻当日说得轻描淡写,但固中凶险,可想而知。
「只怕老祖当年已将淫道走到极致,苦无突破。最后别无他法,才冒险走上
操仙此途。」
他身下的抽插没有丝毫慢下来,二人交合之处在他面前清楚易见。
慕雪仙子,天下多少男子梦寐以求一亲芳泽。
此刻她就这么赤裸在聂心眼前,下阴张得大开,上面被阴水沾湿的耻毛也看
得一清二楚,让他任意猛干!
萧慕雪在汹涌高潮的顶端回荡着,本已稍为回复的快意,一次又一次被聂心
的惊人体力再冲上巅峰。
如此去而复返,仿如无休无止。
聂心在猛力淫玩这极品美妇之余,心思还在想修行之事。
「这信息 十分重要,这也许意味着,淫道这一途升仙极难。」
「就算是始创淫道的上古淫逻,也要如此挺而走险。」
「那么他日当我到达渡劫境,是否也会与到这一难关,最后也要走上操仙这
一途?」
「淫逻操仙,这四字我本以为是在形容淫道的强大。如此上来,这四字原来
是明言了我辈淫道修士的升仙之法。」
「要升仙,就必须操仙!」
想到要以凡人之驱操干真仙,饶是他这胆大包天之人,也觉得底气不足。
萧慕雪沉沦在高潮的波浪中无数次,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脱离了这次 无尽
快快感,聂心虽然还在抽插,但劲力已经大减。
终于完了这次极端高潮,她稍为收复心神。
私处内的阳物还未泄出来,依旧坚硬如初。
她的元婴又是一丝动摇,刚才不知又多少修为被聂心采补过去了。
她知道,今晚,与昨晚一夜,才刚开始。
她心里哀怨万分,如此高强度的技巧。
尝过这滋味后,如何回头?
「森罗魔殿......这森罗魔殿......难道真是我萧慕雪最后的归宿?」
又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晚上,青云宗内众人各怀心事,在这上宾之房内,却还
是灯火通明的一晚,直至天明。
「靖哥......」天近将明,萧慕雪带着疲乏却又无比满足的身躯回到寝室,她
一身白衣,神态依旧风姿婥约,旁人却不知此时她下身还是一遍狼藉,私处外更
是精班连连。
她夫君木靖仿若痴呆地躺在床上,口裹喃喃的不知在说什么。昔人英武不凡
的一宗之主,如今变得如此下场。「靖哥......慕雪对不起你......」木靖却不懂回
应。
「此宗已成森罗魔殿附属之地。一百颗中品聚灵丹,每月按时上缴。」刚才
聂心在离开前向萧慕雪下达了这道命令。
萧慕雪虽已被这 淫修调教到与荡妇无异,但对于宗门,她却绝不会屈服。
「不管我给变成怎样也好,青云宗,不可败在 我们夫妻手上。」
「靖哥你放心,我会尽全力保主宗门的。」
「贡品绝不能给,魔道之人贪得无厌,最终只要淘光了宗门。」
「但我必需以相同的条件作为交换,这 淫修才会放过我,否则他必然大怒。」
「如今我被种下淫逻之种,无法反抗于他,他背后更有整个魔殿支援,开罪
了得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假若我和琳儿,二人一起......」她有一个羞耻的想法。
一大早,聂心稍作休息后,又走进了她女儿木依琳的闺房。
房内很快便传出那耐人寻味的声音。
对于自家天骄的遭遇,山上的一般弟子自然不知此事。
大师兄郭冲却是知之甚详。
对于心上人被人如此淫玩,他自是悲愤难平。
但如今宗门依旧被群妖围困,他们尚要依靠这邪修。
他师父木靖又已成废人,身体无时无刻忍受着淫逻意志的摧残,痛苦万分。
他和师弟张安宝二人只能以师娘萧慕雪为主心骨。
见师娘都没有说什么,他只好装着糊涂。
对于聂心,他恨之入骨。
这几天他更发现聂心的修为竟已到达了金丹初期!和他金丹中期相比,只差
一个小境界而已。
还有一件事让他相当困扰,他心内有一丝自己不敢承认的念头在发芽。
上次他在小师妹房外亲眼窥探聂心是如何爆操他的小师妹。
他气得浑身发料。
小师妹天真烂漫,是多么的惹人怜爱。
这 淫修却毫不惜花。
偏偏小师妹却不抗拒,越被操得狠,反而越紧抱着这 淫修。
更可恨的是,他自己竟看得有一丝兴?......
他也不明白自己因何会有这感觉,难道自己天性就喜爱看心受的女子受人摧
残?
这几天,他已忍耐着再去窥看的冲动。
「我怎么能有这如此悲劣的念头,但却是挥之不去。」
昨天他碰到聂心,这 淫修满是玩味的和他说了一句话:「女人不是用来疼,
是用来操的。你越操得她狠,她越离不开你。」
这句话深深地打击着他。
他开始觉得聂心其实是用男人的实力把小师妹从他手中抢了过去,而不是用
强逼的手段。
房内的木依琳,自然不知他大师兄此刻是何等心情。
事实上,对于当日青梅竹马的心上人,她早已抛诸脑后。
如今她心里只装着 一个人,她的主人。
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
她身为第一天娇,曾立志要从父亲手上继承宗门。
她也想过成亲,想过闯荡江湖。
如今,什么也没有了。
眼前这主人,就是一切。
距离成为痴奴,她又近了一步。
青春的赤裸娇驱,如八爪鱼般盘缠着着一身粗旷黝黑的少年。
此刻少女的乳头正敏感得发痕。
她一双玉手捧起细嫰的乳房,将青涩的乳头往 淫修大嘴塞去。
一个乳头不够,少女用才将两边乳房挤在一起,两颗青堤碰在一起,送入淫
修口中,供他品尝。
少女如此主动侍奉, 淫修自然却之不恭。
他那粗大的下身,昨晚才刚在少女的娘亲身上征战连场。
刚刚休息了一个时辰,此刻又泡浸在少女的私处内,被她的淫水薀养着。
此等福分,旁人做梦也难得,但对他却是习以为常,每天如是。
在这青云宗的生活,好不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