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jjcc1212
2022/08/12
第一章:距离问题
「谢谢你,大冲。01bz.cc
「喂,别谢我,我本来就 不同意你的结论的。」
「可是我现在开心多了。」
「哈,好啊,下个星期或下个月我们再看看你的心情。」
曾犹摇摇头笑了笑,这个大冲是他非常重视信任的朋友,但是他就不明白我
们平常人的痛苦。这家伙有至少十几二十个亲密女朋友,他怎么可能知道女朋友
不在身边的困苦。
与景喜在一起已经两年多了,她也算是个很称职的女朋友,虽然不能说他们
相爱的有多深但无可否认他们在一起是都快乐的。五个月前,景喜接受了公司的
新职位,更多薪水,更多责任,可是需要搬迁到七个小时飞行时间的鬼地方去。
开始讨论要不要接受这个新职位时,曾犹是为女朋友开心的。几天过后,细
想之后的安排时才发现除非他辞职,他俩的休假期加上节日放假,他们一年只有
两三个星期在一起的时间。策划移动需求,最后也只得到半年一次大约十天左右
的相处时候。曾犹不乐意了。即使她回来不会撞上大姨妈时节,每晚三四发也补
不了现今每两天一次的损失,再说,其他的五个多月要怎么过啊?
如果景喜暗示说她不在的时候,他可以随便找个炮友发泄一下,他也需要想
想同意 不同意。别说现在明确的表示如果他敢搞外遇,景喜就给他编织几顶绿色
的帽子戴戴。
当时大冲听到这个警告后,只是哈哈大笑了一场。
曾犹郁闷的说:「你他妈的笑什么东东?」
大冲微笑着说:「你那老古董死脑筋又抬头了。找个炮友又不是大不了的事,
也没有人逼你不打自招的全部报告给她知道。如果不是你坚持 忠贞不二的想法,
这完全不是问题,这是自找的麻烦。
「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的原则吗?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不然也不会找到景
喜这样的女朋友。要一直找炮友那还要女朋友干嘛?」
大冲扬扬眉问:「你和景喜在一起开心吗?
「当然,都两年多了,我还挺满意的。我们还每两天嘿咻一次,也算还亲密
吧。」
「那,你能想象和她在一起度过四五 十年吗?」
「呃,应该不是问题吧。我们之间还偶尔有一点摩擦,但每对伴侣都差不多
这样,不是吗?如果要我想象下半生都在景喜身边,我认为是可能的。「大冲吞
下口咖啡,「好,那你认为景喜会在那里会呆多久?」
「大概三四年吧。如果她干得好,可能更快就升级调回来总部这里了。
「你有机会搬到她那找工作吗?」
「嗯,应该不难,但是我在这里的工作很好,住的很舒服,朋友又多,不想
搬过去。」
「哦。」
曾犹急忙补充:「等等,要我过去不是问题,只是,两个人都开始新工作的
话,应该都忙到没时间约会吧。那么,两人干巴巴跑过去又各做各的,还不如我
留在这里过得习惯点。」
大冲吐出一口烟:「好,让我总结一下,你和景喜在一起挺快乐的,就算在
一起多四五 十年都没问题。
曾犹点点头。
「景喜有可能会在那里工作三四年,但也可能更短。」
曾犹点着头坐下,点烟。「你觉得只为了那几年换工作搬家得不偿失,宁愿
留在这里。
这次曾犹连头都不点了,只看着他的朋友。
「你留下来的这几年,不想找炮友又不想孤单一人寂寞。大概这样是吧?」
曾犹叹了口气:「这不够烦吗?你有什么想法?」
大冲耸耸肩:「我想可能感情不到位吧。」
曾犹叫了起来:「什么意思?」
大冲皱眉说:「去年你告诉我你要买的那个限量版手机,直接下定要以抽签
方式选购买者,不一定会买到。你有个渠道,只加百分之十的费用就担保买的到。」
「没错,」曾犹挥着食指:「保证买到,不然完全退钱,无风险。」
「嗯,也对,百分之十就能打保单,挺划算的。限量版手机很重要啊。」大
冲点着头同意。
曾犹叹了口气:「你他妈的想说什么?无端端提这干嘛?」他知道大冲的说
话方式,这家伙有伟伦了。
大冲按熄烟头,伸手拿起咖啡杯:「为了手机多给百分之十不是问题,但为
了之后的四五 十年付出三四年就很吃亏,而且不一定是三四年,可能更短。这还
不是感情不如手机重要,感情不的位么?」
曾犹眨着眼,猛吸两口烟,看着大冲把剩余的咖啡都灌下去。
「喂,不对呀,这个比喻不对。我同意浪费三四年来换四五 十年的话,如果
为了什么事我们分手了,谁把这三四年赔还给我喔?」
大冲点点头:「嗯,你说得对,这个比喻差劲极了。不过,理由还是一样的
道理,四五 十年不算短,费个三四年是很低的风险吧?」
「不一样啊,那三四年还是要一天一天过的。怎么熬的过去?」
「好吧,那我问你,如果现在你们已经结婚了,想法会一样吗?如果你们已
经有个小孩了,想法会有改变吗?」
曾犹低头想着,喃喃说:「应该不一样,但是心境的改变还没发生,要怎么
去想象啊?现在还没有心里的保障,也没有担保她不会找到更好的男人把我甩了
怎么办?」
「哈哈哈,对,我忘了,结了婚的女人是绝对不会出轨的。」
「你真他妈的吐不出象牙来,能不能说几句人话啊?」
「汪汪汪能你不认为这是你的心逼出来理所当然的想法么?」
曾犹看着门口:「嗯,是吧,理智着想时,这样只分开一阵子根本不是件坏
事,但是一想到四五年那孤枕难眠的日子就烦闷极了。」
大冲也看向门口,曾犹连忙解释:「景喜要过来了,我想你帮我问问她真正
的想法。
「你想我问什么?是要求她留下来还是要她让你能短期间可以有个炮友?」
「去死吧,你提炮友就等于把我们可能理智点讨论问题的机会都炮轰掉了。
你问问她对离开我这么长时间的感想,会不会觉得难过。
「唉,悔不当初啊,没听说媒人还有售后服务的义务。」
曾犹露齿笑了笑:「这事非你不能。你不是还和她姐姐打的火热吗?」
「得了吧,一个月见个五六次怎么也不算火热了。」
「那也是比其他女伴多不是吗?有的你一个月只见一次,也不见她们抱怨。
而且,景喜对你一向崇敬,说她姐姐肯听你的话就一定有理由的。」
「好吧,这顶高帽子戴的还蛮舒服的。这样吧,我不提炮友问题,你也别提
我其他女人的事。」
「咦,她们不是都知道你桃李满天下,也都知道你其他的女伴么?」
「什么乱用的成语?那是用来指学生的好不好。「还挺切题的。我看她们对
你言听计从的简直比学生还服贴。
「她们是知道彼此的存在,但是能不去捅这个不是伤口的伤口还是比较安全
一点。」
「嗯,明白了。」曾犹一边回答,一边向门口挥手。
一个身材苗条,穿着连衣裙的阳光女孩,带着笑容轻快的走了过来。可惜那
挺漂亮的脸孔被过多的化妆品掩盖了。这恐怕是为了不想看来太年轻的代价吧。
「冲哥,你们在谈什么啊?」景喜亲热的抚了抚大冲的肩膀。
曾犹站起来为女朋友拉来一张椅子:「不就是你要离开好几年的事。想听听
大冲有什么感想。」
「哦,有结论么?」
大冲挥挥手的叫她坐下:「哪有结论?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你们开心就好。」
曾犹急着说:「你好歹也给点意见啊,我俩是当局者迷,看不透各种阻碍。」
大冲看了看咖啡杯:「曾犹,帮我们再叫点喝的,还有,过去对面的超市买
包烟回来,我和景喜谈谈。」曾犹点点头,一副我懂得」的表情,起身离开。
景喜微笑着说:「冲哥想问什么就问啊,小犹在不在都不是问题。我想问点
属于私隐方面的。」
大冲摸了摸眉毛继续说:「你的想法喔?不谈工作上的期待和兴奋,要离开
曾犹怎么长的时间,你怎么想?」
景喜拨了一下绕在颈项的头发:「还好吧,只不过几年而已,一下子就过去
了。」
「不会觉得几年的孤单会不好受么?」「肯定会,不在他身边一定会有点不
舍,可是这是为了将来啊。我认为这几年分开一下会给我们以后更好的将来。」
「那你有什么办法把不舍减少到最低的程度?」
景喜笑了笑:「现在通讯这么方便,每天一两个小时的视频对话能疏解很多
的相思吧。
「嗯,的确。心理上的相思能这样稍微抚慰一下,生理上的喔?」
景喜的脸红了一红,半撒娇地说:「冲哥,这题目我连和姐姐都没谈过的。」
大冲也不催促,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拿铁,对服务员礼貌的笑一笑。两个人
都静静地加糖搅拌。
「那我问你,你的性欲高吗?」大冲不经意的问。
「还好啦,不知道该怎么分类。」景喜有点紧张的轻声回答。
「一个月或一个星期需要几次?
「好难回答你。有小犹在身边,一个星期两次大概够了,没有他在身边的话,
一个月可能有三四天比较 容易性冲动,不过也不太强烈。」
「你知道男人和女人的 不同,我们 年纪的男人可是每天都要的。」
景喜低头吃吃笑了笑,喃喃说:「还要两三次喔。」
大冲陪着笑:「那你有性需求但曾犹不在的时候,你怎么办?」
「冲哥!」
大冲挥挥手:「别把这当成男女之间的调情话题,我们以学术性的心理来讨
论。」景喜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试试看吧。冲哥是问小犹不在时有性冲动么?」
大冲点了点头,不说话。「呃,自己解决咯。」
「用手吗?」
景喜红着脸点点头。
「好,那么,试想一下你自己 一个人在那里,你认为你一个月需要自慰几次?」
「我想,可能大概一个星期一次。」
「那你认为曾犹也一样吗景喜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拿铁:「小犹可能每天都
需要做吧。」
「你觉得一个星期一次和每天一次能对等吗?而且,男人有了女人后,很多
时候不喜欢自己用手的。」
鼓起了脸颊的景喜吐气说:「当然不一样,可是男人的性欲和女人的性欲本
来就 不同。」
她想了想再继续:「其实,小犹挺喜欢手的,我用手给他时,他总射得比
较快。」
大冲笑着说:「那是新鲜感,你的手和他的手不一样。就算是你的,你如果
敢试着每次都用手的话,他可要抱怨了。
景喜挑眉说:「是吗?有时他在我下面摆到我够了后,还会拔出来要我用
手给他套喔。」
「新鲜感嘛,下面和手是不一样的感觉。嗯,你说够了的意思,是高潮了吗?」 「
景喜喝着拿铁点点头。
「那你一次需要几次高潮才够?我是说你自己来的时候。」
「冲哥,这重要吗?姐姐喔?她需要几次啊?」
「不是很重要,只是能用来与曾犹的性欲比较一下而已。」他笑了笑,「你
姐姐?可能因为我们一个星期最多只能碰头两次,她啊,每次不来个五六次不欢。」
景喜喔喃说:「姐姐好贪噢。」
「男欢女爱,无所谓贪不贪,尽兴而已。」
「那我问你,你和姐姐呃做爱的时候,你会不会拔出来叫她用手来?」
大冲摇摇头:「我比较喜欢拔出来放到她口里。」
景喜皱眉说:「不觉得脏吗?」
「都是她自己身上的液体,怎么会脏?」
景喜似乎松了口气:「哦,原来射在外面。」
「呵呵哈哈,都已经在她嘴里了,当然射进她的口里面啦。就算我想拔出来
她也不会同意,一定紧紧吮住的,完全吞噬才高兴的。」
大冲答完,立刻反问:「你还没答,一次自己来了需要几个高潮?」
景喜将信将疑的点点头:「我吗,通常一次就够了。」
「通常?」
「是啊,有时有外来的刺激,特别有感觉的时候,会去个两次。」
她低下头摇了摇头:「不过,我不喜欢两次的感觉,之后总是感到很空虚。」
「那是因为高潮不是伴侣引起的。你和曾犹没有两三次高潮的经验么?」
景喜的眼睛一亮:「对啊,偶尔和小犹高潮两次就没有空虚的感觉。」
「好吧,大致上明白了。分开后,你一个星期可能需要一次,曾犹却每天都
要,你通个电话 见见面就安抚好相思之苦,他却需要有个人抱抱才行。你不觉得
自己走了之后,他会很难捱」
景喜皱着眉:「我也没有说得那么好受的。但这不是我的错啊。」
「景喜,这不是对错的问题。这是公不公平的问题。」
「那我该怎么办?」
「不知道。你们之间的问题需要你们达到协议。」
「如果是冲哥喔?」景喜满怀希望的看着他。
「噢,我吗?是我就一定会接受升迁搬过去的机会。
「那如果我姐姐和你讨论,说她舍不得冲哥离开,你怎么说?」
「你是说她和我都觉得我们会下辈子都一起过么?」
景喜点点头,睁大着眼睛等候。
「我会告诉她,我们的心里可以每天通过电话视频来安抚一下,至于生理上
的,那几年不在一起的时候,就当 自由期,我们谁找性伴侣都一概不过问。只要
注意安全,不引来疾病,不掉入爱河,其他的都随便。」景喜眨着眼不知道如何
开口。
「这样下去,如果我们分手的话,就代表我们没有缘分,如果我们还在一起
的话,就把这段时间的性伴侣都忘了,在一起就好。」
「如果姐姐 不同意喔?」
「那,分手是迟早的事,早点分手也是个解决的方法。」
景喜看着她的拿铁,陷入沉思中。
大冲也不说话,点了一根烟,轻轻的搅拌着拿铁。景喜脸红了一下:「我也
可以问冲哥几个私人点的问题吗?」
大冲摊开手:「想知道什么?」」冲哥一个星期需要几次啊?」
「呃,很难说,不知道吧。 容易一点来说,我每天都要两三次吧。」
「什么?!」景喜瞪大眼睛。「冲哥的身体受得了吗?」
「呵呵,我这么说也好像不正确。让我换个方法来说吧,我一天要与两三个
女伴有性行为,这样比较 容易理解吗?」
「那还不是一样?每天两三次,铁人也受不了吧。」景喜有点担忧的说。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让我解释一下,性交并不一定要射精的,我一个
星期大概射精四次罢了。对身体的 渴求不大。」
景喜疑惑的问:「男 人性交不是由勃起开始到射精才完事的么?」
「寻常的时候当然是这样的。不过,我的性爱好有点不寻常,就只好变通着
来用咯。」
「我还不明白,我姐姐能接受么,你别的女伴都能接受吗?我想如果我的性
伴侣做完了不射精,我会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呵呵,你姐姐还能接受。有几个不能接受的,就是为什么我一个星期要射
精几次。」
「冲哥说有不寻常的性爱好,能说说吗?
「哈哈哈,还真是个好奇的小女生。好吧。射精性高潮当然是美妙的感觉,
是大多数人追求的目标。我也喜欢,但是,我更喜欢看着和感觉着女伴性高潮到
受不了的地步。为了达到那个地步,又不知道她何时会高潮到受不了,当然不能
先射精咯。忍着忍着,女伴够了不要了,就损失了射精的机会。经过几个女伴后,
发现这感觉还真的很棒,大多数的女伴到那时也没多余的心思去考虑我射了没有,
就一起睡着了事。」
「冲哥不会觉得慾着慌吗?」
大冲摇摇头:「不会啊,过程很舒服,视觉触觉都非常满足,没有慾着的感
觉。」
「太神奇了,我可以找姐姐问一问吗?」
「随你喜欢,她肯告诉你,我没有问题。不过,你还是费点力气想想你和曾
犹的事吧。」
景喜很坚决的点了点头:「我会的,冲哥。」
「好,你们也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都有解决的方法,只是我们能接受多少
的程度而已。」
「对了冲哥,你说的那些,让我想起我的一个好朋友。我问你一下,你有遇
过性欲非常强的女生么?」
大冲笑了笑:「怎么比啊?能分的更详细一点吗?」
景喜犹豫了一下,想了想:「我朋友她每晚都和 老公做爱,但是日间还需要
自慰两三次,每次高潮一两次,每天都这样的。这样算性欲强了吧?」
大冲点点头,笑着说:「她 老公可辛苦了。
「是啊,她告诉我,说她 老公一个星期只要两三次,但现在每天都要,还知
道老婆欲求不满,挺苦恼的。」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我告诉他们我那不射精的方法。」
景喜打个响指,咧着嘴笑:「冲哥真聪明,和我想的一模一样。这,你认为
能帮他们吗?」
「不知道。体力也很重要吧,如果她 老公烦恼的不是射精而是需要每晚做床
上运动,不射精就帮不了他们。」
「让我问问看。如果射精是问题的话,冲哥肯和他们谈谈么?」
大冲点了点头:「你问吧。不过,我认为没有几个男人会喜欢听另一个男人
教他怎么和自己的老婆做爱吧。」
「明白。我会问的清楚一点。」说着,景喜从包包里拉出手机。
「喂,你这个朋友漂亮吗?」
景喜抿抿嘴,含笑说:「冲哥还要先选脸蛋身材啊?」
「哈哈哈,要和人家讨论性交话题,难道你情愿和面目可憎的人谈么?」
景喜偏着头眨了眨眼:「也对,若不是冲哥对我姐很好,又长的一表人才,
我才不和你说我性欲的细节喔。」她一面说,一面滑着手机。
好了,别乱拍马屁了,还没回答我喔。」
「呐,自己看看。」景喜翻过手机,把里面的一张照片放大。
「蛮漂亮的。这样的女生欲求不满真是太可惜了。」
景喜扬了扬眉:「冲哥不是有性趣吧?」
「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别人的老婆通常不合我的口味,但是,如果有
老公特许的人妻要勾引我,又长的这么漂亮,我该怎么拒绝啊?」
「哈哈,冲哥你真逗。」
景喜一边说话,一边打短信,「我即刻过去找她,和她说清楚。我看到小犹
在外面等着,我先走了。有消息再联络冲哥。」
大冲点点头挥挥手:「好好和曾犹讨论,你们谁伤心我都不好过。
「嗯,知道了,谢谢你冲哥。」景喜站起来向外走去。
小情侣在门口交头接耳一阵子,景喜一面向大冲挥手一面离开,曾犹快步走
进来。
「谈的怎么样?」曾犹一面问,一面把香烟放在桌子上。
大冲摇摇头:「你们的理念 不同,性需求也不怎么配。我看如果你想真的要
维持这个女朋友,你最好准备陪着搬过去。」
曾犹搔搔头:「我们今晚会都我家吃饭,到时会把一切说好。
「好吧,你们决定后,给我个信息,后天我会和景乐在一起,她一定会问她
妹妹的事。」
「放心吧,我们怎么决定都不会影响她的。喂,我在想,我们可能说在景喜
不在的那段日子,算我们分了,各过各的,等她后来后我们再重续前缘,这样行
得通吗?」
「呵呵,你发什么春秋大梦啊?」
「完全不可能么?」
「主要是性格问题,我能你不能。你和景喜在一起两年半,现在分手有三四
年的分开,如果说你们半年后才找到下一任,到她回来时就已经在一起三年多了
你认为你们会为了四年前的一段两年多的 往事与已在一起三四年的伴侣分手吗?」
曾犹摸着脖子:「就不能只玩玩,等着她回归么?」
「哦,是啊,四五年的是玩玩,反而这两年半是真心的。」
曾犹捏着鼻梁:「你这种朋友也他妈的少见得很, 冷水泼得不亦乐乎。「少
来,你要我说着谎来讨好你也难不倒我的。」
「为什么你能喔?」
「因为我对谁都是玩玩的态度,就不用分对谁真心不真心的问题。」
「我是想,隔壁组的那个骚婆娘,一直给我『快上我的信号,和我家楼下的
那个小辣妹也好像对我有点意思,她们哪个都是玩玩的好对象。」
「省点吧,你曾犹不是玩玩的料,你怎么玩都一定玩出火的。我认为你还是
费点力气想想怎么安抚你现在的小媳妇比较好。」
「好的,我先回去准备一下,走了。有决定再找你讨论。」
那次的谈论就到此为止。
三天后,景乐拖着双眼通红,还不断抽泣的妹妹来找大冲,求他帮忙劝劝妹
妹。
大冲头大如斗,两个成年人搞什么玩意儿,一个哭哭啼啼,一个酗酒买醉,
都是戏剧组出身的吗?他们两人一个劝一个喂饭,终于把已经哭累了的景喜放到
客房里,睡着了。
大冲拉景乐回自己的房间,知道这个女伴越心情不好,工作压力越大,她就
越需要生理上的安慰。大冲就手,口,老二轮流上场,尽人事地给了她四个大高
潮,两个绝顶高潮,景乐声音都叫哑了,两人才安稳的睡觉。
第二天早餐时,姐姐上厕所时,景喜红着脸告诉大冲他家的隔音有待进步。
姐姐回来后,景喜说起她朋友夫妻决定与他探讨一下,会通知几时有空一起
吃个饭。
两个星期后,景喜顺利搬走上任了。曾犹开始重温单身汉的惯例,每晚一个
约会。可是,上床的一个都没有,曾犹是走心派的,非要约会四五次就不会想去
推妹子。
这就有了开头的那段对话。
曾犹点烟仰头:「哈,小看谁喔?我林曾犹虽然不如你厉害,追一两个女孩
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大冲只好摇头喝咖啡。曾犹拍一下额头:「对了,最近约会的太爽,忘了正
事。我堂弟求我介绍给你认识。」
大冲皱眉说:「堂弟?若是堂妹我可能还有兴趣。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不算亲戚,是我表叔结拜兄弟的儿子。他老爸在山村发达了,
就在这里买了一栋楼收租过日子。他听我说过你的故事, 十分崇拜你把妹的成就,
想向你讨教。」
「哦,他也算是富二代了吧,怎么有钱会找不到妹子?」
「这就请你和他讨论了。我看,可能在山村里有钱,太横冲直撞以威势逼人,
到我们大城市里,妹子不吃这一套,成功率下降到不出钱就没有女人。只不过二
十岁而已,挺可怜的。你就帮帮他。」
「算了吧,你说他爱以威势来逼人,应该和我不合拍,省省吧,别让我搞砸
你们的关系。」
曾犹急忙解释:「不是这样的,他对我对其他人都还算彬彬有礼,你看他就
知道他只是年轻不懂事。问题是,遇到他喜欢的女生的时,不知不觉就拿出老子
有钱那一套出来。你知道,那态度一出来就完了,十个人里就跑了九个半。」
大冲沉咛一会儿,曾犹递烟点烟叫服务员加咖啡。
「我帮你堂弟,你有什么好处?」
「哈,你真是个鬼灵精。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想买一套他业务的 公寓房,
他说能介绍你给他认识,就给我打个八折。还有,他说,如果你肯的话,他可以
把和你会面当做学堂,叫你老师给你交学费。」
大冲挑眉说:「是吗?」
曾犹急忙一连串的点头:「是的是的,他说每个小时给你一千五百元,不够
的话还可以加。」
大冲吐着烟,喔喃了一句他娘的,轻轻冷笑一声:「好啊,你告诉他,我不
爱听老师,要叫师父。一个小时五千元,每周两次一次三小时,维持到学成为止。」
曾犹皱着眉:「阿冲,你这是搞什么?你根本无视钱财和名誉,什么叫师父
又五干块,什么东东?」大冲也不说话,抽着烟喝着咖啡。
「啊,我明白了,」
曾犹点着头说:「你想恶心他,让他死了这条心,是吧?」
「他 不同意就拉倒,但是你已经成功了,我已经同意见他而是他自己反悔的,
你买楼房应该还是得到折扣啦。」
曾犹嘴角上扬:「也对。我去和他说说。」说着站起来要离开。
「我看你自己的事也小心点,不要以为别的女人会像景喜一样惯着你,别一
脚踏到狗屎上。」
「知道啦,师父。」曾犹挥手告别:「明天吃饭时再聊吧。」
第二章:口舌之欲
阳光耀眼,把大冲照醒。
大冲眯着眼看着天花板上那个圆形的灯罩,心里叹了口气,这常常在 不同地
方过夜真的不是个好习惯。这醒来时不知道身在何处的感觉不很自在。
他转过头避开阳光时就对上一双大大的,带着笑意的眼睛。
「醒了?」还没睡醒的声带发出略略沙哑的声音。
大冲点点头,想坐起身,但是五根很好看的手指轻轻的推着他的胸膛。
「别动,我帮你,那硬邦邦的家伙现在见不得人。」
大冲笑着伸手去摸她的臀部,却被嫩滑的膀臂阻止了。
「不行,我下面被你又舔又插了整晚,已经肿了。我用口来吧。」
大冲怎么想也想不出反对的理由,只好让这可爱的女人 为所欲为咯。
温热暖润的包容,把硬到有点发疼的阳具舒服得猛地一跳,引出她喉咙里愉
快的笑声。
大冲全身舒畅,必须紧闭着双眼来专注的享受。奇怪,如果说高潮是有爆发
力的最佳感觉,这就是没有爆发力但完全不逊色的最佳感受。一样是爽到全身肌
肉绷紧,但一种会导致射精而另外一种不会,好神奇啊。
那轻如丝绸的黑头发覆盖在他腹部大腿上,痒丝丝的凉飕飕的,与她强烈温
热的口舌造成非常舒适的反差。收回伸着出去想摸她头发的手,让她吧,不需
要自己加任何刺激了。
她的口腔切换着大力小力地吸吮,舌头扭转着刺激整个小头的每个地方,嘴
唇还能又上又下的把大半根肉棒得 温暖湿润舒服。不止如此,她一只手轻轻的
揉搓着两颗蛋蛋,另一只手用中指似有似无的在他的菊花上打转。大冲不可控制
的呻咛一声,把下体拱起一点让她更方便操作。
大冲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一粒乳房,手感一流。原本是b 罩杯的,但由于她身
体向下, 地心引力帮了个大忙,乳房就刚好把他的手装满了。那颗硬硬的乳头刺
着他的手掌心,好似警告他温柔点,别抓的太紧。
刚才想到哪里?哦对,感觉都那么棒,如果能找到一个美女,肯整天跟着,
不停地把自己老二用嘴叼住,不需要高潮射精,只是不断的吮着,会不会把自己
吸疯了?呵呵,值得试验试啊,不行了,这 丫头的口技太厉害了。
大冲闷哼一声,让她知道时辰将到,右手把乳房握紧一点,臀部不停上下耸
动,简直把她的嘴巴当阴道来用。如果阴道里有舌头与如此强的吸吮力,没有男
人人会惦记着女人的嘴巴。
在舌头舔舐和吸力下,十来二十下的耸动就尽够了,大冲全身绷紧,喉头低
吼一声,埋在她口深处喷射。
足足射了十一次,一次比一次强烈。到第八次,大冲已经倒回床上,喘息着
享受第九第十第十一次身体随着痉挛的快感。
她的口和舌头却还没收工,一直吸吮扭转着把小头扫得大冲通身酥麻。每次
舌头扫过一个特别敏感的地方,大冲的身体就会弹跳一下。她的眼睛笑着看他的
身体不受控制地跳动着。
等到酸麻感降下,小头开始软化但是好像不知道精已射完了的还在一弹一弹。
她还是在温顺的轻轻地吸着扫着。
大冲轻柔的捏了捏她的乳房:「好了,再继续又要硬起来啦。
她坐起身,笑容满面的伸个懒腰,双手一收地把长头发拢起来绑住,舌头伸
出把嘴角一点点白液体纳入口中:「舒服吗?」
大冲点点头,叹息着说:「海依,你的技术进步的吓人。」
「你啊,昨晚把我折腾了四五个小时,得人家没有力气了还死不要射精,
现在我什么仇都报了。」海依说完就吃吃的笑着。
大冲喃喃地说:「这种报仇方法,一天来几次都不嫌多。」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海依笑着一手捏握着大冲的蛋蛋,另一只手覆盖
在已软化的阴茎上。
大冲连忙高举双手:「饶了我吧。你不是还要赶着上班吗?」海依眯着眼,
舌头在口里转个圈,吞咽下,带着撒娇的语声:「这么美味的早餐,我还想要。」
「过几天吧。你也不是不知道第二次口我需要不少时间,你下面都肿了。我
答应你,下次我一定全部射进你嘴里,好不好?」
海依侧头想了想:「好,今天就饶了你,不过有条件的。」说着,她爬起身,
赤裸着小步跑去浴室。
大冲跟着进去:「怎么啦,这么赶时间吗?」
海依已坐在马桶上:「尿急。」
大冲原本想去刷牙的,但是海依坐在哗啦啦的水声上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好像知道他在看着,海依笑了笑把双腿分得更开一点。
大冲好像是被 催眠了一样,眼睁睁地看着溪流一般的尿液,从她的阴部黑毛
尖下射出来,有急流,也有一些流下滴下的,水的冲击声悦耳极了。下面的阳具
开始充血肿胀,小头一点一点地抬起来。
「喂,没有时间了,你硬起来干嘛啊?」海依笑得雪白的牙齿都露出来,撒
娇着明知故问。大冲注视着最后洒下的几滴尿,深吸一口气:「没事,我们一起
洗个澡,它就会安稳睡了。
一起吃早餐时,海依附在他耳边问他:「是什么把你硬的?看我尿尿还是
听我尿尿?」
「都有吧。只听不看可能不会硬,只看不听也许会硬,但不会这么快。」
「嗯,有机会我录一段给你保留欣赏。」
大冲谢她不行,不谢也不对,一脸尴尬:「对了,你早时说有条件,是什么
条件喔?」
给他放下一杯热咖啡,海依说:「是这样的,我的一个同事向我诉苦,说她
男朋友不喜欢舔她,即使舔也敷衍了事。她说看黄片时那些女优被舔得高潮迭起,
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我说是真的她不信,我想要你给她个证明。大冲吃着面包眨
着眼,不知道如何接话。
「如果你肯,我也会在场,你就给她舔出几个高潮又何妨?」
「大姐,有这样给人证明的吗?」
「她是我的好同事,我们一切都挺配的,我认为能成为我的闺蜜,所以你就
帮帮我,不行么?」
大冲射出怀疑的眼光:「你不会是也想舔舔她吧?
「去死啦,我可是宁死不弯的。」海依说完吃吃地笑:「不过,我是真的很
想看她高潮的样子。这么清纯秀丽的女孩子高潮起来一定很漂亮。你帮不帮?」
「行,欠你的你说的算,可是,她会同意吗?而且,你也知道我的标准吧。」
「知道,安心啦,我不会坑你的。」海依一面说一面找出手机,「如果不是
知道她有个稳定的男朋友,我才不会把她介绍给你认识,她可比我美丽多了。
诺,陈家风,这是她和我一起的照片。
果然,女生看女生的标准完全不可以相信。这女孩子高高瘦瘦的挺清秀,有
股乖乖女的感觉,与眼前这个 尤物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好看。眼睛大大,眼镜圆
圆,鼻子小小,眉毛不浓,嘴巴不大,长直头发,有股可爱的气质。说她漂亮不
行,说她难看又不是。硬要评价,就是『还行』,比平均水平高一两点。以大冲
一贯的说法,『要追她动力不足,肯倒贴不踢下床』的等级。
「如果舔她舔不出高潮怎么办?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的,她只是看黄片认为
很好罢了。」
「无所谓啊,她觉得不舒服也是个结论。至少她试过了,知道了,那就够了。」
海依带着微笑,看着他阴睛不定的眼神:「好啦,不会亏待你的,你帮我这
个忙,我给你舔菊花,任何?」
小冲在裤裆里跳了一跳,菊花在后面紧了紧,大冲必须接话了:「好吧,你
安排,我欠债还舔。」
海依高呼一声,跳过来往大冲脸上亲了又亲。
大冲原本的计划是过去咖啡店写写下几章故事,没想到天不遂愿,还没坐热
屁股,曾犹就气急败坏的跑进来。
「大冲,我要疯了,你救救我。」
大冲见怪不怪,点烟吸了一口才看向他的朋友。
「你记得我搂下的小辣妹?不得了了。」
「先叫点喝的吧,再慢慢告诉我。
曾犹跑了出去找服务员,几分钟后又跑回来。
「喂,你很赶时间吗?跑来跑去的。」
我不快点说出来心不安乐。」曾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好了,你肯听了吗?」
大冲点点头。
「我楼下那个小辣妹,名字不重要,她啊,快把我逼疯了。」
大冲吸烟喝咖啡,完全没有开口的意图。
「我们约会了五六次,我认为已经搞清楚她的为人了,就带她回家,上床试
试。哪里知道,只睡她一次,她就以为我们订婚了。我放工回家,她就在我门口
等着,早上上班她才跟着离开回她家。我该怎么办呀?」
「不是告诉过你,别以为每个女人都会像景喜那么惯你么?没事,习惯就好,
再试试一两个月吧。」
「不行,就一个星期我都要疯了,怎么能过一两个月!我该和她谈分手吗?」
大冲耸耸肩,继续抽烟喝咖啡。
「嗯,对,我明白了,今晚就和她分手。
大冲向服务员打个手势,要多一杯咖啡。同时按熄烟头。
「没错,你真厉害,好,我约她到外面谈,不然她可能不肯离开我的家。」
大冲开盒又拉出 一根香烟,点燃,深吸一口。
「嗯,你太对了,就说我配不上她,不要害了她一辈子。大冲把烟灰缸推向
曾犹,他也很配合的自己点燃一根烟。
「还是,明晚才说,今晚来个分手炮,她在床上可风骚了,需要多来一次回
味回味。」
大冲接过服务员手中的咖啡,对她笑了笑。
「对,你对,长痛不如短痛,今晚就今晚吧。嗯,这就决定了。」
大冲吐出一口烟:「想通了?」
曾犹大力的点点头,拍拍大冲的肩膀:「真谢谢你,大冲,你是个好朋友。」
大冲笑笑:「你想通就好。」
「对了,我为什么这么赶时间是因为需要在我堂弟到之前把我的事说完。」
「你堂弟?」
曾犹点点头:「嗯,他说你的条件他都同意。」
大冲闭上眼睛叹了囗气:「看来我要成为富二代的追妞师爷了。」
「没什么不好的,一个小伙子能搞出什么大名堂,你就指点指点他吧。」
「只好这样了。他叫什么名?」
「噢,没告诉你么?他性金,叫富贵。大冲瞪大眼睛:「你开什么玩笑?」
「没有啊,他的名叫金富贵。
「天啊,你早告诉我名字,我就会要一小时一万元了。」
曾犹搔搔头:「有什么不妥么?」
「一个富二代叫金富贵,你觉得很正常吗?」
「可能从小在一起,没有特别的感觉吧。」
「算了,他几时到?」
「快到了,说是十点,还有半小时,他第一次见师父,不会来迟的。
大冲翻了翻眼,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他们聊着小辣妹问题,没几分钟,一个俊秀的年轻人蛮恭敬的走过来,给大
冲鞠个躬。
「堂哥好,师父好。」
大冲抬眼看了看,算是个挺漂亮的小伙子,大概一七五公分高,不算高大但
也不矮。很秀气的样子,只有眉毛还有点男子气概。全身散发一种奇异的违和感,
一副乳臭未干的神情但带着不可一世的气质。大冲心安了一点,这副模样,追女
孩子应该不难。他挥手示意坐下。
三个人交谈了几分钟后,大冲大致了解了徒弟的性格。富二代的心里不平衡,
一方面有钱比天大,一方面没有信心,所以遇到什么难拥有的,就直接抬出钱来
砸人。
徒弟也有圆滑的一面,可能是做生意学得一套吧。不到 十分钟,就坚持给师
父打了五万元,说是先付九个小时的学费加一小时的定金。大冲想不要都不行。
曾犹看看他们聊得还不错,就很知趣的找理由离开。临走时还特意吩咐堂弟
对师父必须说实话,不然可能会帮倒忙。
「你有过几个真正的女朋友?」
「两个。其他的应该不算。」
「为什么?」
「有几个是要付钱的。以前有什么生意应酬不好单身赴会,就给钱陪游女当
我的女伴。
「之后有追过女孩子吗?」
富贵点点头:「有试过但都不成功。可能是我不会把握时机吧,有时我觉得
攻势不够,有时又觉得太过强硬,希望师父能帮我进步。」
「好吧,就说说那两个真正的女朋友,大概在一起多久?」
「第一任有五个月左右,第二任只有两个多月。
大冲挑了挑眉:「都不长,你对自己女朋友这么快分手有什么感想吗?」
「其实第二任是我提出分手的。第一任不到四个月就要分手了,是我求她多
留久一点的。」
「为什么第二任要分手喔?」
富贵满脸别扭,欲言又止的可怜表情。
「那第一任喔?」
富贵深吸口气:「其实,师父,我不会做爱,她们觉得和我在一起没有乐趣,
就分手了。」
「不会做爱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不知道做什么吗?」
「不是这样,我的意思怎么说可以说是早泄吧。」富贵满脸通红,费了很大
力气才把话说完。「不需要感到难为情。很多男人都有这个问题。只要女朋友有
点耐心,这不是不能根治的。」
「真的吗师父?」富贵好像看着救星,很兴奋的问。
大冲点点头:「你告诉我,早泄到什么程度?两分钟?一分钟?」
富贵低着头不说话。
大冲也不催他,自己抽着烟喝着咖啡。
富贵挥手叫了服务员,要了茶水咖啡和几种点心。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等着。
服务员上了茶水点心离开后,富贵才开口,以非常低,带着哭腔的声音说:
「师父,我一插进去就射了。」
大冲没什么反应,只是皱眉沉思。
他向富贵摇摇手,示意要想一想。富贵深呼吸几下,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还有时间 喝茶吃了一个点心。
大冲抬起头:「这算比较严重,我在想有没有读过的先例和该如何入手治疗。
你没插入前的硬度如何?正常吗?」
富贵点点头:「应该是正常,和木头一样硬。」
「自慰喔?你自己来需要多久?」
「呃,大概三四分钟。如果不看黄片可以耐四分钟左右,看黄片的话,一两
分钟吧。」
「自己用手时,有少于一分钟的吗?」
富贵点了点头,一脸羞愧:「一次,和第二任时,就在要开始时,我想把自
己硬一点,在她面前用手撸了两下,就射了。」
「富贵,我们先立个规矩,无论我们讨论什么问题,你都不需要感到羞耻或
觉得自己不正常。我们把所有的事都当做医学项目来谈论。好不好?不然,你的
心理感受会影响你的行为和理解。明白吗?
富贵想了一想,点点头:「师父,每次我看到想追的女生,就很害怕,怕万
一迫到后,要做爱时怎么办。」
「那你怎么应付?
「我想,如果用钱把她收服了,即使性爱不如意,她也会为了钱留下。」
「不是证明了这个方法行不通么?女人也有生理需求的,搁久不用就会想出
去找刺激了。」
「我能为她们买情趣玩具么?」
大冲摇摇头:「玩具不能取代人。你有试过用手给女伴舒服么?」
「试过几次,但是她们觉得痛或不舒服,我们就停止了。」
「有试过用口吗?」
富贵摇摇头:「没有,我想试一下但不知道怎么开始,就不了了之。她们有
给我口,一样的结局,放进去时还好,她一吸我就射了。」
「等等,你射前一秒钟,感觉怎么样?有就快要射的感觉么?」
「没有。当然还是挺兴奋的,不过不觉得想射。」
「你能形容那几秒钟的感受吗?我是说,插入前一秒钟,插入的时候和射精
之前一秒。」
「呃,插入前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龟头一进入就舒服的背后都麻了,还没完
全插入就射了。」富贵还带着一点羞愧的表情,但是已经平常了很多。
「没完全插入?」
富贵点点头:「我想大概一小半吧。我还在向前挺,进入到底的时候,通常
已经在射第三波了。
「你现在有能信任的女伴吗?」
富贵想了想:「不算信任,她和我做过几次。她是最近不会笑我或露出可怜
我表情的女人。」
「你的朋友?」
「不是,是个高价妓女。」「你肯定她干净吗?」
富贵点点头:「我找她前几天她就会去做身体检查。」
「好,你安排一下,可能需要用她好几次。我也需要和她沟通一下。如果不
太贵,能每次都把她带来一起来旁听最好。」
「呃,需要她都在场吗?」
大冲点点头:「应该有帮助。她多明白我们的讨论,就越能帮你。」
「那,不如我把她包了,整个月跟着我,也不用隔几天就要去身体检查。01bz.cc」
「这样不错,不过,除非我给特别的指示,你们不可以有私下的性行为。明
白吗?」
富贵点头:「约她需要配合师父的时间吗?
「你尽管安排,提前一天告诉我就行了。呃,有一个可能比较难回答的问题,
你在短时间内可以射精几次?」
「有一次我看黄片,入迷了,一小时里面射了五次。」
「多久以前?」
「去年吧,大概九到十个月以前。
「五次后还会硬吗!
富贵苦着脸笑了笑点点头:「还硬着。但那时有点脚软不敢继续。」
「好吧,那你去安排,搞定就通知我。今天到此为止吧。」
「是的,谢谢师父。」富贵离开后,大冲觉得应该找个人来讨论一下自己的
想法。他拉出手机,翻了几个名字,打通其中一个。
「嘿,孔希,有空吗?想过去找你聊聊。」
「可以啊,你现在过来?」
「嗯,大概半小时吧。要我带点吃的吗?」好,我要冷奶茶。最想吃的是你。」
大冲立刻收拾打包,二十五分钟后按孔希的门铃。「喂, 喝茶聊聊可以吗?非
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你这个死鬼,十多天不来看我。
「这不是来了么?
「不管,你不过来安慰安慰我,我就不理你。」
「好啊,来了!」大冲跳过去,一把抱起孔希,深深的吻住她的嘴。
两根湿滑的舌头交合摩擦,传递互相思念之情。唾液嗅起来有点酸酸的味道,
但尝在口里却是甜的。
孔希喘息着伸手,从裤子外抓住他的阴茎。满意他已经坚硬,就再次去吸住
他的舌头。
大冲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伸进衣内解奶罩,一只手在解裙子的纽扣。
两人一面接吻一面移向长沙发,大冲的裤子在客厅中间已滑落地上,几秒钟
后,孔希的裙子也落到地面,她没有穿内裤。他的内裤被拉下到他的膝盖,使他
的步伐更不稳定。
孔希干脆把他推倒,让他躺在沙发上,直接爬上去把自己的阴部印上他的脸,
她的阴毛擦着他的鼻子。他的舌头也印上她湿透了的阴唇,他的上唇擦着她的阴
蒂。大冲舔舐着那美味的阴部,双手往上握住一对丰盈的乳房,两根拇指和两根
食指快速地揉搓发硬的乳头。
孔希喘息着大声呻咛着,胯下一挺一挺的急着把最敏感的部位推向他的舌头,
向后伸手抓住他的肉棒。还没来得及套,全身一紧,尖叫一声,肚子和腿就不
停地痉挛发抖。
几秒后,她的腰拱了几拱,孔希吸了一大口气。两个膝盖飞快动着,身体迅
速往后移,在大冲的胸膛肚皮上留下一道湿痕,直到她把阴茎全部纳入自己的体
内才停止。
两人对视着,都舒了一口气。地头到了。两个人都在喘息,都没有再动。只
让两个连接着的生殖器感受对方的震动。大冲享受着阴道在高潮后的节奏性收缩,
孔希感受着因自己身体抽搐所引起那坚硬阴茎的跳动。
孔希的双手按在大冲的胸膛上,凌乱的头发散开挡住大半个脸,轻轻喘息着:
「嗯你想聊呼呼什么喔?」
大冲的双手托住两个c级乳房轻轻揉着,一本正经的问:「不先喝点奶茶么?」
这孔希笑得前俯后仰,也同时摩擦到两个人都呻咛一声。
孔希用双手抚摸大冲湿漉漉的脸颊和下巴,把自己的淫液抹起,一只手喂入
大冲口里,一只手放入自己口中吸吮。
大冲用舌头扫刷着她的手指间的缝,孔希的手传来痒痒的感觉也同时提醒着
这舌头刚刚舔另一个更舒服的地方。
她感到内部紧紧一缩,胯下不受控制的挺两下,两个人都呻咛出声。
「不行了。」孔希 挣扎着站起来,俯下身吞入硬肉棒,吸起上面的汁液,抬
头说:「你再搞我,我就没有力气聊天了。」
大冲咧嘴笑着:「是你搞我吧?」
孔希娇嗔的瞪他一眼。
「好,好,是我搞你,我错了,聊完再继续搞你吧。」
孔希嫣然一笑,摇头喔喃说:「明明开始说时还像点人话的」
「你是想躺着聊还是坐着聊?」大冲往内移一点。「我们到餐桌那边聊吧,
免得你又起什么坏心思。」
孔希抓起奶茶灌下小半杯:「你真的有事跟我说?」
大冲点点头,在她对面坐下。
孔希皱着眉:「喂,不坐我身边,怕我咬你吗?」
大冲摇摇头笑了笑:「坐这里的风水好,你的脚也 容易够的着。」
「你想的美啊。」孔希眯着眼看着他,慢慢抬起双脚,一左一右两个脚掌把
他还硬着的阴茎包了起来。
大冲用手把她的双脚往内按住,吐出一口即舒服又满意的气:「可以问你话
了吗?」
孔希点点头,脚趾扭动几下,继续 喝茶。
「你们女人,能感觉到,或感受到男人就要射精吗?」
「当然可以,你们射精时小弟弟一跳一跳的,还射出温热的液体」
大冲打断她的话:「不不,我的意思是,在射精前。就是,你感觉到我下几
秒钟会射了。」
孔希皱眉想了想:「下几秒?这不准吧。通常还能大概知道,不过,有时候
我以为你要射了,偏偏你还能继续好久。」
大冲沉思了一会儿,双手来回推按着她的脚,以刺激小头来擦拨大头。
「在口中喔?如果我不动,只让你来,你能感觉到么?」
孔希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我看不符合你的说法。感觉是感觉到,
但是也在你射精前半秒。我感觉到,你也同时射,不是你说的下几秒钟吧?」
大冲叹了口气:「那用手喔?会不会能感觉到?」
孔希喝着茶回想。大冲按住她的脚,小幅度地摇着他的腰,轻声呻咛着。
孔希眯着眼:「你干嘛啊?又不插进来让我也舒服舒服。」
大冲继续操作:「好,行,谈完就插你。
孔希很配合的扭动着脚趾:「手最可能吧。我认为用手应该感觉得到。阴茎
射前都会渐渐膨胀,判断应该比较准确。
大冲笑了笑:「好,试试看,你只用口和手,能在我将射未射之前停止,我
就把你插得下不了床。怎么样?我不动,你来,如果我射了我们就出去吃饭,
各自回家睡觉。」
孔希嗤之以鼻:「试就试,谁怕谁啊?」我怕你,来吧,看看你的手和口的
敏感度如何。」
第三章:射与不射
「嗨,景乐,我到了。」大冲下车向景乐挥手。
景乐转身跑过来,一脸灿烂的笑容:「谢天谢地,你终于到了。」
「怎么啦,他们很难相处吗?」
「不是,不是。我和你说,那个频频我见过几次而已,不很熟,她丈夫我今
天才第一次认识。现在我把你介绍给他们,我就走了。」
「为什么?不一起吃饭么?」
「唉,他们是阿喜的朋友,我又不熟。你们又要谈那种话题,我怎么好意思
在场啊?」
「他们喔?」
「在里面选包间。你啊,别忘了明天过来我家吃晚饭。我们进去吧。」
大冲点点头:「明天再好好的谢谢你。
景乐拖着大冲的手,在人群中横冲直撞,走到一对男女前面。
「这就是大冲,大冲,这是频频和她的丈夫阿成。」
几个人都有礼貌地握握手。景乐随便找了个理由告辞离去。他们夫妇也蛮好
相处的。
大家寒暄几句,服务员把他们领到一个小包间里。看来可以坐八个人的,所
以给了他们就很宽阔了。
频频比照片上还漂亮。飘逸长发,淡妆轻抹,有股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的感觉。
任谁去猜,猜一万年也不会说她这么高贵典雅的女人会欲求不满。阿成也不
差,文质彬彬规规矩矩,一直戴着微笑, 年纪比较大,典型呵护小太太的老丈夫。
「希望大冲不介意,我们已叫了菜,可以开饭了。」频频很有女主人风范的
解释。她说话的声音软软的,真好听。
大冲笑着点点头。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
他们邻近坐下,阿成居中,一面吃一面讨论各种话题。
三个人都很随意但开始时还是有点生硬,过了一个小时的吃喝聊天,大家都
渐渐放松下来了。
阿成与大冲多是谈着体育球队新手机,频频则比较关注大冲的工作朋友和近
况。
频频有点惊奇大冲有那么多女朋友,但是大冲只大概地提起五六个人而已。
三人都保持着温馨但不过界到探索私隐的地步。
阿成要了瓶 清酒,频频叫了个玫瑰露,大冲要了瓶 啤酒。阿成和大冲都抽烟,
一切挺合拍的。
吃完甜品后,三个人都叫了 不同的茶,普洱,铁观音,菊花,刚好一人一壶。
大冲清了清喉咙:「很谢谢你们的晚餐,不如我们言归正传,谈谈我们需要
讨论的问题吧。」
「我是听频频说的,而她是听景喜说的。我的意思是,我们其实对这个话题
都不怎么清楚。」
阿成很诚恳的说话:「我想,景喜已经告诉你,频频的性欲旺盛,我有点跟
不上吧。」
频频满脸通红,有点钮泥的说:「知道的只有我们五六个人,希望大冲你能
帮我们保密。」
大冲点点头笑了笑:「这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当然不会说出去,但
你们也别把这当成 人生难题,放开点,我们尽量找找对策,好不好?」
阿成叹了囗气:「说是这么说,但是,」
他看向老婆:「频频得不到生理上的满足,我很内疚。」
频频握住 老公的手:「不怪你,我从小就这样,已习惯了。」
「大冲,景喜说你可以做爱不射精,那是真的吗?」阿成开球了。
大冲点点头:「不是很困难的事。试过几次,感觉还不错,就保持下来了。」
阿成看着大冲:「我可以问一下,是什么原因让你决定做爱不射精?」
「我啊,呵呵,喜欢看和感受女孩子高潮,越多越好越强烈越好。几年前,
我发现只要我不射精,就能一直看着和感受着她们高潮不需要停。」
频频惊讶的问:「完全不吗?那能维持多久喔?」
「有一段时间,我没射精差不多两年。后来有几个女朋友觉得我不射精是嫌
她们什么的,她们不开心,就偶尔为她们射精了。」
「那现在的情况是一个月一次吗?」阿成好像不知道该怎么问。
「现在还好,大概就每六七次性交射一次吧。」
「六七次是」
「啊,就是差不多每两三天射精一次。不过也不很准,如果我没去陪那些要
我射精的女朋友,我有时三四个星期都不射精的。」
频频的手飞到嘴巴上:「两三天做爱六七次?」
「没什么,有很多空闲时间是独立作者不用上班的好处。
阿成有点担忧的说:「那,不会忍的很辛苦么?有没有身体健康的隐患问题
喔?」
「我有与好几个医生谈论过,他们觉得应该不会妨碍健康,还说如果精子储
蓄满了,会自己流出来的。」
大冲喝一口茶,继续说:「其实这不算是忍。女人就特别明白这里面的道频
频皱眉侧头:「哦?女人会明白?」
是的。
男女做爱,很少能够时常一起高潮的。
如果在女人还没高潮男人就射了,或者女人正快达到第二个第三个高潮,还
没到之前,男人射了,那,这个女人会觉得是在忍吗?
男欢女爱很多时候是亲密感比只高潮还重要吧。
很大部分的女人在做爱时是不高潮的,她们不也都乐在其中。
频频眨着眼睛在回想,阿成低头沉思。
大冲点燃一根烟,喝着他的茶。
几分钟后,阿成打破沉默:「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在性爱方面,女性通常
是被动的,男性是主动的,你是想转换这个性质吗?」
「不是的。这不是被动主动的问题。这里是目标的问题。男人从小就知道,
性交做爱的目的是勃起,性交,射精,那就成了做爱的目标。」
频频犹豫地说:「我不明白。那确实是做爱的目的啊。」
大冲笑了笑:「射精的目的是怀孕。如果做爱只是为了受孕生孩子,那,每
次做爱都射精是正确的方法。不过如果做爱是为了互相的快感,提升亲密感,那
么射精只是停止性交的开关。勃起等于开始,射精等于停止。」
大冲看了看他们夫妻俩都专注的听着,才继续:「所以,如果男人不需要射
精,做爱就可以无限期地一直做下去。当然,人的体力是有限的,那就做爱做到
一个或两个人都决定停为」
「等等,大冲,男人的性快感不是射精才舒服么?」频频问:「如果不能射
精,男人做爱是为了什么?」
大冲点点头:「你说得对。我选择不射精,是我个人觉得适合我的方法。做
爱本身已经很舒服了,再看着我的女伴几个高潮的样子,真的比我自己高潮还过
瘾。」
频频侧着头皱眉说:「对不起,还是不太明白,没有高潮你做爱怎么会舒服?
你能说的更清楚吗?」
「哦,」
大冲想了一想,慢慢地说:「全面感官上的享受。嗯,身体感触着拥抱着一
个柔嫩温润的女体,鼻子嗅着她身上的香水乳液体香气息,口中品尝着她身体各
处 不同的滋味,耳朵听着她的喘息呻咛呼叫,眼睛看着她身体的痉挛颤抖和脸部
那如痴如醉的表情,下体被她温热紧迫的包含着挤压着,两个人谁移动一下都带
给双方 不同的美妙刺激,够舒服了吧?」
频频呼吸急促了不少,双手摸着微红的脸颊,说不出话来。
大冲继续说:「当然,如果,比如说,阿成,他需要射精才愉快,那,用我
的方法也行得通。」
阿成摇摇头:「怎么可能?一方面不要射精,另一方面要射精,一场做爱中
不可能两方面都能达成的。」
「啊,你这想法不正确。比方说,我和景乐做爱,我需要射精才觉得爽,但
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一点是景乐必须得到她喜欢要的高潮数量。一个两个十
个并不重要,或者,可能每一次的需求都不一样。好吧,比方说今晚她高潮了七
次,她说够了,那就轮到我了,她只要为了奖励我给了她七个高潮,陪我几分钟,
让我也射精,这场做爱算不算完美喔?」
阿成沉咛说:「这不一样。如果每一个男人都能够一直忍到他的女人高潮够
的话,那就不存在欲求不满问题了。」
「你用了那个很重要的字。忍。如果要忍,很多男人做不到,会有很多男人
不要做。所以,忍不是办法。」
频频问:「怎么说很多男人不要做?只忍一下不值得吗?」
大冲想了想:「跑步是很 多人参与的运动吧?」
阿成和频频都点头,不明白这有什么关系。
「跑步这么普及是因为每 一个人都可以设定自己的距离目标。如果有个条例
规定, 一个人开始跑步,就必须跑完二十公里,不然就严惩不贷。我敢担保跑步
会减少到是个很少很少人会选择的运动。」
听众都眨着眼,有点不知所云的表情。
「同理,如果有条例说男人想要做爱,他的女伴就必须得到七个以上的高潮,
不然不准开始,违令者下狱待查,我也担保很多男人会选择不做爱。」
阿成搔搔头:「这和我们之前说的有什么关联?」
「啊,对不起,我是在回答频频问为什么有可能很多男人会选择不要做爱。
这下明白了?」
频频给阿成加点茶:「明白,我不完全同意但明白你的意思。人不可能不要
做爱的,那可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啊。」
「对,我同意。但是,如果会触发条例也很麻烦。我们都还有手有口,手交
口交不但不逊色于做爱,还不会闹出刑法事件,何乐不为喔?」
频频露出颇有深意的笑容,点头同意。
「不过,我们还有女人方面的问题需要解决。我问你频频,如果阿成和你做
爱,你得到你认为满意的高潮数目,他说,好,完了,睡吧。你会为了他没有射
精介意吗?」
频频想了想,点头:「我会介意。我也要他舒服啊。」
「如果他说真的已经很舒服了,你不相信他么?」
频频又想了想:「不是不相信的问题。而是,呃,完成感。对,射精是做爱
完成了的信号。
大冲摇摇头:「那,如果你还没高潮,他射精了,不也代表做爱完成了吗?」
频频迟疑着轻声说:「诶,我不知道。」
「所以,要我说,我的方法两全其美。在不知道女生需要多少个高潮的过程
中,不射精是最佳的选择。女生说够了后,男生可以选择射精或者不射精,皆大
欢喜。」
阿成点头同意:「的确,不过你还没有答我的问题。你说不用忍,那样要怎
么做的到?」
大冲点点头:「对,该答你了。我们先设定一个概念。如果用到忍这个字,
那代表就快射精了,却硬硬忍住不射,继续抽插。这,你们同意么?」
频频和阿成一起点头。
「那,是谁规定快要射了,还必须继续抽插的?」
频频眨了几下眼睛,不开口。
阿成捏了捏下巴:「哦,那不是做爱的乐趣吗?不继续抽插不等于停了么?」
频频听了一直点头。
「好问题,你现在做爱 十分钟,射了,爽吧?若能做爱二 十分钟,你要不要?
「当然要。」
「嗯,那么,我教你,本来做爱 十分钟就射,现在做爱八分钟,停两分钟,
再做八分钟,停两分钟,再做八分钟,射精。一共做爱做了二十多分钟,那一个
比较爽?」
阿成将信将疑的说:「这,行吗?」
大冲点点头:「很多男人一知半解,会用换性交体位来延长做爱时间,但是
忽略了自己的限度,想射精的感觉还没过去就又插回去,不几下还是射了。
而且,女人对一直要换体位也会觉得烦的。
频频点头:「一场做爱换一两个体位还行,多了好像是在玩什么体操游戏。」
大冲笑着说:「唔,此操不如彼操,哈哈哈。阿成和频频也都开怀大笑,松
弛了开始越来越认真的讨论。
大冲喝点茶,点燃一根烟:「我想问一问比较私人的问题,你们不想回答就
不用回答。你们之间有口交或手交吗?」
频频和阿成对望一下,频频点头。
「我常给阿成口,把他硬了才好办事。阿成,也呃常用手来帮我提高感觉。」
「那就对了。当我感到要射的时候,拔出来,用口用手继续给我女伴愉快的
感受,接吻抚摸拥抱也都是可用的方法。其实很多时候,我拔出来直接下口,她
们高潮的更快。「阿成发问:「拔出来后,有没有软掉的危机啊?」
大冲点头同意:「那是个隐忧,但是别忘了你的女伴,她用手或者用口都能
帮忙一下。重点是男人的感受,要够刺激保持坚硬又不能太刺激让想射精的感觉
下不来。」
阿成陷入沉思,想贯通刚刚收到的信息。
频频摸了摸颈项:「大冲啊,以女人的感受来说,男人呃抽插的时候呃如果
突然拔出来里面会非常空虚不舒服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大冲点点头:「唔,好的,让我举个例子来解释这一点。我们就把女人的兴
致分成十份,如果说女人高潮时是 十分,现在我们坐在这里是零分,那么,开始
做爱的时候算是四分,这样的分类我们都明白么?」
频频掩着口吃吃笑,又一只手拍了拍阿成的肩膀:「呵呵,以他的分类,我
现在已经是三四分啦。哈哈」
真的是又漂亮,又可爱,又大胆,大冲深吸一口气,警告着混蛋小冲,那是,
别、人、的、老、婆!
「哈哈,你开心就好。回到我的例子。四分算是兴致盎然可以插入了,那如
果在抽插期间,女人的兴致慢慢提高到八分,这个时候拔出来,什么都不做了,
女人的兴致就会在几秒钟内慢慢降低,三十秒就下降到四五分了,那就是你说的
空虚不舒服。」
频频点着头,表示明白同意。
「不过,如果我拔出就直接为她口交,那就看人而定,大多数女生会降下到
六分半七分,有的能保持八分,也有如我所说的,直接升到 十分的。」阿成打岔:
「等等,能解释一下『看人而定』吗?那是什么意思?
「呃,双方面的。口交技巧不好的男人,女人兴致会下降的快。女人排斥口
交的,就可能完全没了兴致。或者那个女人本来已经突破八分刚刚要跨过九分的,
一口下去就直接 十分。这样解释可以明白吗?」
频频轻声问:「有女人排斥接受口交吗?」
「有的。就算喜欢被口的女人也有时会排斥的。比如快要来大姨妈了,觉得
下面不干净的。那天觉得下面有异味的,没有时间洗的。兴致到了某个程度就要
男人插进来,不喜欢别类操作的。种种原因都不重要,只要她那天不想被口,强
硬去口就是减分的操作。」
阿成看来有兴趣了:「请继续你的例子。」
「哦,用情况比较糟糕的例子,我拔出来为她口,她的兴致只能保持六七分,
那也不错,加上我的手可以爱抚她的身体乳房臂部,保不准还可能提升回到七八
分。」
大冲喝了口茶:「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
频频身体往前探,有点像是她的高潮被档了的架势,急急说:「为什么不重
要了?」
大冲笑了笑:「因为我要射的感觉已经过了。我用口玩多半分钟,就可以插
回去继续做爱了。」
频频点点头,松了一口气,好似她的高潮也已经同时得到保障了。
阿成举手:「我有两个问题。第一,你就一直这么转换吗?那个想射的感觉
很快就回来吗?」
「因人而异。我听说有的人是越转越快,比如第一次是 十分钟停一下,第二
次就八分钟需要停了,再下去就越来越短的时间。不过也不要紧,加起来也能用
差不多三四 十分钟了,很少女生喜欢超过半个小时的性交的。也有的人会越换时
间越长,到换了两三次后,可以没了要射的感觉。」
「你是那一类啊?」频频问后发觉自己好像太积极了一点,脸红了一片。
大冲又喝了口茶:「我是后一类。」
「我的第二个问题是,如果一个男人的口技不好,那该怎么换?」
「不要紧,用对排斥口交的女生一样的方法。一拔出来,直接把两三根手指
插进去给她保温。上半身就接吻拥抱爱抚。记得,这只需要维持不到两分钟而已。
如果做的好,就算下降也不会低过六分。手技好的,g点,阴蒂,菊花,还有各
种提升兴致的方法。」
「嗯,这样应该可行啊。」阿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主要是体力能够配合。如果体力够强,这方法练成功了,每天做爱两三次
不是问题。」
「 老公,你也应该锻炼锻炼身体啦。每天两三次勒,呵呵。」
阿成皱眉问:「你说练成功?怎么需要练啊?」
「要练的。开始用的时候,时间拿捏会不准,插多一次就射了。也有拔出来
后,才觉得其实还没想射,不过不知道该插回去还是继续口她,等着等着软了。
或者拔出后还没等到射精感觉消失,一插回去就射了。必须练几十次才能有信
心把握最准的时间控制。」
「要这么多次吗?」阿成有点丧气。
频频握住他的手:「没事的 老公,我让你练,你天天练都不是问题。」
阿成傻笑着点点头。
频频站起来:「对不起,我上个洗手间。
阿成看着她出去后,拉了拉大冲的胳膊:「大冲,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能
说服频频,你肯来帮我吗?」
大冲呛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阿成用力的点点头:「嗯,她人很好的,你就帮帮我,给她几个舒服的晚上,
好不好?而且,我可以实习,看你怎么做,慢慢学。」
大冲眨着眼:「你不怕有后患么?」
「不怕,」
阿成拍着胸脯:「第一,我知道她是爱我的。第二,就算她爱上你,我看你
现在也不是要安顿下来的人,她要你,你也不会要她。第三,我看得出,你很合
她眼缘,她通常不和新认识的男人怎么多话的。第四,我真的是忙不过来了,她
每天都要,你能帮我一个月三四次我就感激不尽了。搞不好,有可能你帮一帮,
她经常满足了,可能少要点。拜托啦。」
「你有找过别人这样帮你们么?」
「没有,不敢啊。让太多男人知道她欲求不满,她还能见人么?而且,她真
的是非常挑剔,看男人的眼可毒咯。再说,不是我自夸,以频频的姿色,我们肯
的话,排队来的人会排的隔壁村去。」
「好吧,让我考虑一下,我会联络你的,好不好?」
「好!指望你了老弟,先谢谢你了。」
说完,频频开门进回来,两个男人即刻认真地讨论这家饭店的饭菜品质。
「 老公,该出去买单了。」
「嗯,是的,我这就去。」
「谢谢你们了。」大冲恳挚地说。
「别客气,我们该谢谢你才对。」频频笑着看阿成开门出去。
「大冲,如果我们还有疑问,不知道可以再请教你吗?」「当然可以,我们
是朋友了,随时找我,我有空一定来与你们讨论讨论。」
「我想,下一次就来我们家吧。我烧几道小菜,过来喝一杯,怎么样?」
「好,谢谢。」
频频稍微面腆地笑了笑,轻拍了一下大冲的手:「别这么客气,阿成人笨,
很可能需要你手把手的教他,你肯吗?」
「咳,好,你们安排,我有时间就一定到。
「好,一言为定啦。」
大冲浑浑噩噩地道了别,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我的妈呀,这是艳福还
是麻烦喔?
骗不了自己,频频实在漂亮可爱,人又香又软,那迷人的声音叫起床来不知
是什么彻骨滋味,送上门怎么能推开?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吧。
景乐穿着长袖长裤睡衣,听得圆睁眼睛,口闭不上来。
「就是这样了,你怎么看?」
「你,你,你,真的在考虑吗?」
大冲自己从冰箱里拿出一罐现成咖啡,扭开盖,一边喝,一边点头。
景乐终于能呼吸了:「你们才第一次见面喔。」
大冲咧开嘴笑了笑:「唉,没办法,我的诅咒就是人见人爱。」
「是,是,人见人爱个大头鬼。我怎么想都觉得有什么阴谋。」
大冲轻轻把景乐拥入怀里,亲了她头顶一下。「他会不会是基的?」
大冲摇摇头:「应该不是,我天生有基雷达,他完全没有现象。」
景乐环腰抱着大冲:「我放心不下。」
「我没钱给他们骗, 绑架我是费他们的粮食,勒索我也没有出路,他们图什
么?」
「就是不知道才可怕啊。不行,明天我要和阿喜谈谈。」
「嗯,问问她的意见也好,不过小心保留一些细节,不要把她吓坏了啊。
景乐笑了笑:「我妹妹胆子比我大,吓不倒的。今晚你留下来么?」
大冲点点头:「今晚想尝尝你的味道。」说完亲了亲她的耳朵。
景乐嘴角上扬:「不是才刚刚吃人妻豆腐吃得饱饱的,尝我什么味道?」
「你的嘴巴,你的下面,你的后面。」
「后面不行!!明早我还有早会不能迟到。你尝后面我就想要,又要洗又要
准备的,烦死了。「「好吧,下面就好。」
「哈啊?嘴巴不要啦?」
大冲吻住她开着的嘴,用舌头把她的舌头挖过来,轻轻的吮着。景乐用已经
硬立起来了的乳头,隔几层衣服摩擦着他的胸膛。
两根舌头互相勾住,津液两边流,怎么吸怎么吞都还有流着的。二十根手指
紧紧缠着,她腹部已经感觉到他的坚硬,她将腰部移前把他更紧的压着。已和他
做爱都好几年了,为什么感受到他的坚硬还能使她心跳加速?大冲对着她的口腔
说:「别忘了呼吸。」
景乐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深吸口气,微微喘息着:「你就知道欺负我。」
大冲点点头:「嗯,我们进房吧,我要好好的欺负你了。」
景乐推了他一下:「你先去洗个澡,臭死了,快去。」说完就跑回房间换套
比较轻盈的睡衣。
第四章:拨草寻蛇
呼...大冲满意的关上笔记本,又完成了三章。
今天原本的目标是两章的,最后那一个小时灵感不断,写的飞快。
明天再读一遍稍微修改就可以交上去了。
昨天阿成给他电话,说希望他今天有时间可以过去吃饭。
大冲和他谈了半个小时,又与频频谈了十几分钟,他们终于同意了他的设想。
今晚频频会与大冲约个会,只 喝茶谈天,认识的更深一层。
他认为两个人为了性而跳上床,心情会过分紧张,也会起不实际的遐想,对
过程不利。
阿成听得出有点失望,但听了大冲的理由,也觉得有道理。
他自己就太过紧张,他说早上与频频做爱,一想到明晚可能看到老婆高潮不
停的样子,没两下就射了。
阿成说他们单独约会不是问题,他信任老婆也信任大冲。
不过,能不能送老婆回来时,她会是稍微满足一点?与频频说话时,她 十分
幽怨的说她还没达到六分兴致 老公就射了,大冲快点救救他们啊。
大冲说好,如果约会愉快,他会随她回家,跟着吩咐她,明天的约会穿短裙
子来,而且,见到他之前不准自慰,也不许碰阿成。
断电话时,频频的声音已经有哭腔了,阿成却在后面大声笑着。
呵呵,这对夫妻还挺可爱的。
大冲看了看手表,觉得有时间吃个饭,再一小时富贵就到了。可惜人算不如
天算,曾优先登场,从门外看到大冲就一阵风一样跑了进来,这家伙还有时间拉
了个服务员过来。
「大冲,要吃什么?一起叫吧,我请。」
大冲眯起眼看了看服务员,这顿饭可能不好吃。
「凯花,这里最贵的套餐是哪一个啊?」
曾犹脸色顿时惨白,大粒大粒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来。
大冲看着看凯花指着的菜牌:「日本和牛三吃?好极了,就两份吧,对,我
们一人一份。喔,我还要那个最贵的咖啡,谢谢,麻烦你了美女。」 「你...好
...狠...啊!」
曾犹摇头叹息咬牙切齿的说:「天啊,我前世干了什么坏事才交到你这样的
朋友?」
「台词讲完了吗?还不快点坐下来诉苦?牛排来了我就没有时间听了。」
「唉,给我一点时间肉疼一下好不好。」曾犹坐下擦汗。
「你省省吧,不入流的演技就别拿出来丢人啦。」
「喂,我还需要去提钱才够付账,你太没有 人性了吧。」
「喝杯咖啡喘口气吧,我徒弟就快到了。」
「你说什么?」
「我、徒、弟、要、到、了。谁敢跟我徒弟抢买单?」 曾犹眨了眨眼,想了
想,仰天大笑:「哈哈哈,我有你这个朋友真是三生有幸啊!我前世一定救过很
多人命。
喂,不要甜点么?要不要我去叫桶雪糕?」 「诶,好歹那也是你的堂弟,不
必杀得这么尽吧?j 「好吧,我听你的,今天就放他一马。」
曾犹点根烟:「你记得我隔壁组那个骚婆娘吗?」
「又嫂又婆又娘又妈,我哪能认识这么多亲戚啊?j 「你听我说,她和我约
会了几次,我认为时机成熟,前天把她睡了。」
「恭喜恭喜,终于脱离单身行列了。」
「唉,你别急,听我说完。本来我觉得她蛮不错的,只是稍微风骚一点,我
还能接受。可是,睡了她之后,她当我是透明的。我找她谈天,她还叫我不要再
去烦她。你说,她是什么意思?」
「意思说的很明白啊。」
大冲点烟喝咖啡。
「哈啊?你听懂了?」
大冲点点头。
「拜托你解释一下好吗?」
「哦,我是跟着字眼猜的。应该错不了。她说,不要再去烦她。很好懂嘛。」
曾优坐着深呼吸,擦汗,眨眼。「你不会傻到认为只有男人可以沾花惹草吧?」
「我和她谈过的。」
曾优念念不平,提高声音的说:「我说要找个女朋友的,她说她有同感。」
「哦,男人要睡个女生会吹牛吹得天花乱坠,女人要睡你反而会用诚实至上
的战略了。」
「那,那我该怎么办?」
「你肯拉的下脸来个死缠烂打也不是不可以的。」曾优瞪着他的朋友。
「喂,你别想拿我出气。」
大冲四平八稳的抽着烟:「我一个月前已经劝你不要玩火了。你要自讨苦吃
就怪自己吧。」
服务员带来咖啡和热汤。
曾优替大冲倒咖啡,加糖,加奶,搅拌,然后双手奉上。
「前侣后恭,小人行径也。」
大冲摇头摆脑地朗诵。
曾优似是听不见,拿起报纸扇着热汤:「汤就快凉了,老大请稍等。」
大冲看着他朋友那求助的眼光,叹了口气:「我前天为了一对奇异夫妇与景
喜通了个电话。」
曾优眼睛亮了起来,满怀希望地问:「她有提起我吗?」
大冲白了他一眼,拿起咖啡啜一口:「她走了一个月了,当然不会提你的名
啦,」
他吸一口烟,徐徐吐出:「我看,再过一两个星期,她就永远都不会再提你
的名了。」
曾优一言不发的坐着,眼光似乎望着远方。大冲自得其乐的喝着汤,抽着烟,
也不理他。
几分钟过去,曾优站起来向大冲鞠个躬:「谢谢你。」 转身飞快跑了出去。
大冲嘴角勾起:「诶,朽木还可凋,希奇,妙极。」
满脸疑惑的金富贵一步一回头地走过来:「师父好。师父,我堂哥怎么啦,
跑得这么快」 「没事,疯病痊愈了就会满街跑的。富贵你来的正好,师父为你叫
了客牛排,补补身体。」
「谢谢师父。」
富贵拉过一个跟着他的女孩子,「师父,这是可可。可可,叫师父。」
「师父,我是可可,请多多指教。」
一串好清脆悦耳的语音。
大冲抬眼看了看,示意他们坐下。二十岁左右,平均身材面孔,头发绑成马
尾,十足十是个大学生。
服务员送食物来时,他们就一起搬东西过去角落的桌子,一面吃,一面聊天。
她还真是个大学生,大学三年级,为了学费接客。
挺伶俐,有幽默感,思想细致,喜欢笑,很懂得让人心情轻松。
长期来说,当然配不上富贵,不过能帮他的话,以后必定会有不少好处。
吃完后,可可转向大冲:「师父,富贵说需要我帮忙,请问我该做些什么?」
大冲点烟:「你知道富贵早泄的问题?」 可可的头快速转向富贵,一脸惊讶,
不敢相信他会对别人说这个。
富贵面无表情:「那是我师父。」
可可点点头,转向大冲,等候发落。
「可可,应该是有办法帮富贵的,可是需要你配合一段时间。」
可可点头:「请师父解说怎么帮的程序。」
「好,痛快。我们迟一点再讨论细节,现在说说大纲。今明后三天,你就给
富贵手交。你有簿子吗?有很多规则,你最好抄下来。哦,电话录音也行。」
「房间里只有你们两个人,把所有娱乐和会让他分心的东西都关掉隔离。两
个人都全裸,用任何方法他勃起,但是不能让任何东西碰他的下体,包括他和
你在内。所有要他勃起的时候都跟着这个方法。」
「对不起,可以碰他身体的其他部分吗?」 「可以。只是阴茎,阴囊不可以
碰。
噢,也只能用手,舌头和口是下学期的课程。好,继续。等到他自己勃起后,
你就跟着这个顺序操作。第一步,揉阴囊蛋蛋。第二步,套阴茎、但是不碰龟
头。
第三步,套阴茎包括龟头。时间分配如下,开始两分钟,如果他射精就休
息一个小时再从头开始。没有射精就休息五分钟,然后操作加两分钟。」
「对不起师父,确定一下,我揉他阴囊两分钟,没射精就休息五分钟,然后
我再揉阴囊四分钟,又休息五分钟,然后六分钟,这样加对吗?」
大冲点点头:「不错。不过,一定要他完全勃起才能再开始。一直加到 十分
钟,完成后换到下一步。不管他几时射精,你就回到揉阴囊两分钟,明白吗?好,
第一轮,你保持干手,手心有汗也要擦干。到他成功地度过 十分钟连着龟头撸
也不射,就可以换第二轮,用润滑剂从第一步再来。」
「如果第二轮射精,需要回到干手么?」 「不必,第二轮开始后,就留在第
二轮。不过,一天只让他射精三次。射完就收工,第二天从那一轮的第一步开始。」
富贵举手:「师父,我射精后那休息的一小时,我们就干巴巴坐在那里吗?」
「嗯,问得好。就这样吧,你们躺下来拥抱,可可,你做小鸟依人的小女朋
友,不过,不许碰他的下体。爱抚其他地方都可以。也一定要等一个小时,提早
勃起也要等。」
看他们两人都似明白了,大冲继续:「现在谈谈最重要的一环,富贵,你必
须留意你要射精前的感觉。下个学期你想射精前可以叫停,希望到时你比较能把
握自己身体的反应。可可,你要注意富贵射精前的身体特征,下个学期,如果富
贵来不及叫停,你也应该从他的反应能知道及时停止。你们有其他问题吗?」
富贵和可可都摇头。
「很好。富贵,注意你的心态,不要把这当做性行为,当作是肌肉锻炼就能
比较 容易控制自己。可可,你的功用是让他射精,所以不要特别收起手法力度,
他射精是他的事,你根据规定做你的。富贵已经同意了,你每次到他射精,我
们会多给你五十元。我不认为富贵能在三天里完成第二轮,但是我们试试看能达
到哪一步。能完成第二轮后,你们就用口了。」
两个人都示意他们了解。
「对了,可可,你用手自慰的时候,达到高潮需要多少时间?j 可可迟疑着
想想:「呃,大概五分钟吧。」
「好的,每天富贵射了三次后,让他穿上衣服休息一小时。然后,你在他面
前自慰。你要解释你在摸那里,按那里,用什么力度。你高潮后,休息一下,你
认为可以再来时,就让富贵给你。你一步一步的教他,你第二次高潮或一个小
时后就收工,第二天再同样操作。我们看看他能不能在几个星期里,用手五分钟
内送你上高潮。富贵,除了锻炼步骤外,不要格外射精。如果太兴奋受不了,就
要求暂停冷却一t」大冲说完,起身找服务员要奶茶。
富贵和可可就低声讨论细节。
大冲回来后,他们继续讨论了一个多小时,两个当事者都对这实验式 交流有
点兴奋期待。
大冲把富贵拉一旁:「把她当朋友,以朋友的心态来对待她,照顾她的意愿。
所有的费用都打给我,我来给她。有什么指示任何不满意,和我讨论,我来
给她命令。在你心中,她不是雇员,是朋友。你能做到吗?」
「我会尽量的师父,我从来没有过女性朋友。」
「那就当她是你第一个女性朋友吧,好好 交流,轻松暖和一点。看看感受如
何。」
富贵大致上同意后,大冲把可可拉一旁:「可可,把富贵当朋友看待,不要
当他是雇主。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关心他,真心想帮他的人。尽管对他温柔点
但是不要无条件的顺从,一切以和你别的朋友一样来 交流。后期一点我还需要你
和他来几个争执,让他认知和习惯与通常女性朋友相处的感觉。所以从现在开始,
你要慢慢建设在他眼中的人设,让他把你看成他的朋友。」
可可点头:「我不是强势的人,不过我明白师父的意思。」
「自然点,不必演戏当女王,能平等 交流就好。有什么不清楚的,随时联络
我。」
一切交代好把两个学生打发走,大冲就找来一个服务员和他一起摆设下午约
会的场合。那富贵还真是个好徒弟,留下信用卡的讯息给柜台,说师父的帐都算
在这卡里。
「喂,大作家,搞风水吗?」 大冲看向来人,对他笑了笑:「关微,你来的
正好,帮我把那两盆假树拉到来这盆这里。」
关微走向假树:「那个曾优搞什么鬼,又请长假又买飞机票,离家出走么?」
「哈哈,你知道了?那个家伙玩干里寻真爱把戏,让他去玩吧。」
关微恍然:「我就说嘛,认识景喜是那笨蛋一生中最走运的事情,偏偏要把
她推开。」
「我们不是当事人也不好干涉太多。他想清楚就好。曾优和他的驴子脾气也
不一定会成功的,不过让他试试,心境成长一下也是好的。安排妥当后,两人叫
了咖啡,坐下点烟。「最近你很忙吗?很久没见你来打球了。
「还好,有几个比较费时的托付,蛮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