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爽~~啊~~我又来了~~又高潮了!」我忘情地高喊着,淫水和
精液从小穴流出来,流到大腿根部,流到床单上。范鑫仍然紧紧地抱住我,压在
我身上,紧紧地吻住我,让我喘不过气来,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颤抖。
好久之后,他终从我的身上下来,躺在我的身边,但是却将他的头埋在我的
胸前,含住了我的一只乳头温柔地吸吮。
我抚摸着他的头发,回味着刚才的刺激,看着头顶墙婚纱照上穿着洁白婚纱
的自己。
「媛媛,你好美,你好美,就像菲菲一样美。」范鑫含着我的乳头,轻声地
说道。
「菲菲你女朋友?」我问道。
「嗯,不过已经分手了。」范鑫停顿了几秒,接着说道:「媛媛,当你站在
火车站台,看到一辆列车经过,你不会感觉是火车在动,而是感觉站台在动。」
「哦,这个和你跟菲菲有关系?」我不太明白什么意思,问道。
「我跟菲菲谈了四年,最终分手了。她跟你一样,是个城市里长大的女生。
」范鑫将头伏在我的胸前,一只手轻轻地握着我的一只乳房,轻轻地道。
我感受着他在我胸前的气息,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同意带我来你家,跟我做爱?」范鑫忽然问道。
「不是你要来的么?来我家和我做爱?」我反问道。
他看着我,过了几秒,才说道:「人生有两大悲剧:一个是没有得到你心爱
的东西;另一个是得到了你心爱的东西。人生有两大快乐:一个是没有得到你心
爱的东西,于是可以去寻求和创造;另一个是得到了你心爱的东西,于是可以去
品味和体验。媛媛,你觉得呢?你是哪样的?」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于是回答道,「我和老公是同学,我和他生活感觉还好
了。」
范鑫继续道:「我家是农村的,我奋斗了好多好多年,但是却仍然给不了菲
菲一个未来,所以我最后提出了分手,是我提的。」
「哦。」我不置可否的回应道。
「你为什么要去地下室,和我爸他们那么做?」范鑫问道。
「我喜欢刺激,喜欢体验那样反差感的生活,就像是得到了心爱的东西,不
是吗?」我说道。
「媛媛,你知道蝴蝶效应吗?我和菲菲是这样的,每个人都会是这样的。」
范鑫说道。
「哦,我只知道我很骚,很贱,喜欢男人粗鲁地强暴我、羞辱我,骂我是婊
子,是妓女。我高中就和男人做了,谈了很多男朋友,大学开始兼职卖淫,已经
被几百个男人操过了,你看看我的小穴,已经被操黑了都。」我说道。
「媛媛,你知道标签效应吗?如果你给自己贴上什么样的标签,你就可能会
成为什么样的人。」
「我理解自身的阴暗,我就是骚,就是贱,结婚后还一直在偷偷兼职卖淫,
还在网上写自己经历改编的黄色小说,还录制做爱的视频发到网上,在一些人,
或者说是主人的怂恿下,一步一步地堕落,口爆、吞精、舔脚、舔屁眼,3p、
4p、5p甚至11p,还专门去过男士spa店、夜总会、路边小炮房上班做
妓女,给客人口爆吞精,让客人操我,可是我自己却感到很刺激,欲罢不能。我
喜欢男人羞辱我,求你羞辱我,操我,在我和老公的卧室,在我和老公的床上,
在我和老公的婚纱照下,操我这个不知廉耻的人妻,给我老公戴绿帽子。」我说
着,不想再听他说些什么,而是主动地又用手抓住他软软的肉棒,并用嘴含住,
卖力舔弄。
范鑫也忍受不住,刚射过一次的肉棒,也很快就硬了起来,这次,我主动起
身分开双腿,骑在了他的肉棒上,快速挺动臀部,让肉棒在小穴里不断抽插,让
快感从小穴开始,一波一波冲击我的大脑。抬头看见婚纱照,而我的脑海里,只
想要男人的肉棒,只想要精液,我叫了出来:「啊~~啊~我是骚货!我是贱货
~!我要肉棒!我要精液~我只要你操我~~要你操我~~~」
范鑫红着眼睛将我扶住,让我跪趴在床上,从后面扶住我的屁股开始快速抽
插:「赵媛媛!你这个骚逼!就是天生淫荡!就是天生离不开男人!你生下来就
是为了让男人的鸡巴操!就是为了让男人射精的!骚逼!贱逼!婊子!妓女!」
「啊~~啊~~~」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在他的不断抽插下,感觉又到了
高潮的边缘。
「婊子!妓女!赵媛媛!我第一次过来,你就用你的骚逼迎接我!让我操你
的骚逼!让我的精液射在你的骚逼里!骚逼赵媛媛,快给我唱《北京欢迎你》!
」他更快速地抽插着,不断拍打着我的屁股。
我忍住小穴传来的阵阵快感,被他边操小穴边唱《北京欢迎你》,「我家大
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
突然他很大力地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一瞬间,快感突然强烈爆发,
我又一次高潮了。「啊~~啊~~~来了~高潮了~~~」我忍不住大叫起来。
而同时,滚烫的精液也再次浇灌在我的花心上。射完后,范鑫放下瘫软的我,将
刚刚射过的肉棒放在了我的嘴边,我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弄,并含在嘴里,将
上面沾满的淫液和精液清理干净,带着刺激后的释放,满足,我们俩都没有再说
话,互相抱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被闹钟吵醒的时候,范鑫还在睡觉,光着身子,肉棒因为晨
勃正高高翘起着。我忍不住一口含住,给他也来了一个叫醒服务。
「啊~赵媛媛……啊……骚货……婊子……妓女……赵媛媛……赵媛媛……
」范鑫不断舒爽地叫着,不断骂着我。
虽然我也很兴奋,但是这个一个多星期每天都做了很多次,下面小穴确实已
经非常非常疲惫了,而且晚一些我们可以再做,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去地下室那
边……于是我吐出肉棒,道:「好了,我今天单位要轮班,我得要起来了,否则
要迟到了。你是在这里等我下班,还是回地下室?我下班后去你爸地下室那里,
再接着做?」
「嗯,你上班去吧,我也回去了。在你家待时间长了,怕邻居发现,也怕把
你家弄脏了。」范鑫说道。
我心底掠过一丝暖暖的感觉。对这个男人,其实我很有好感,觉得他是一个
很不错的男人,并没有他的父辈那么肮脏龌龊,也没有他爸说的那么不堪。
和他互相加了微信之后,我就去上班,告诉他昨天的衣服洗了晾在阳台,干
了之后可以自己换上。至于他换下来的衣服,可以先放在卫生间,等我下次回来
洗,或者丢在洗衣机里也可以。我下班后去地下室那边见。
到单位没多久,我就收到范鑫的消息,说他将换下的衣服放在了洗衣机了,
收拾整理了一下卧室,看到墙上的婚纱照,觉得我和我老公很般配很幸福。他还
说,将我家的地板也擦了一下,没有弄脏什么。
下班之后,我再次打车过去地下室。如今对于这个地下室公共厕所散发的公
共厕所般的气味,已经越来越习惯了。进去后,我照例脱光衣服,让工头绑住我
的双手,开始接受他们的各种玩弄,让他们粗糙的大手揉搓玩弄我的乳房,我的
大腿,我的腹部,我的臀部,我的小穴,我的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然后被肉棒在
嘴里和小穴里同时抽插进出。
范鑫一如既往地躺在上铺,没有参与。我一边被工头他们操,一边在想,如
果范鑫下来参加,哪怕他已经累得硬不起来,我也能将他舔到硬起来,让他爽到
硬起来。
随着民工们的不断玩弄,随着他们不断地「妓女!」「婊子!」「骚货!」
「贱货!」的羞辱,在三根肉棒的不断抽插操弄下,我不断呻吟叫喊着,先后到
了两次高潮。最后,工头射在了我的嘴里,让我吃了下去,另外两个人射在了我
的小穴里。此时我的下体已经被他们和他们买的情趣玩具操得两片阴唇外翻,小
穴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往外咕咕地流着精液。
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回味着的我,被工头拉起了绳子,说道:「婊子
!你看看你的骚逼,被我们操得已经合不拢了!逼这么松,你老公回来,会不会
操起来都没感觉了?骚逼,你的逼已经玩起来没有感觉了,到厕所去,让你做尿
盆!」
我感觉屈辱,但却又感觉兴奋,双手被绑着,小穴和大腿不断流着精液,跟
着他们走到了厕所,跪在地上,一个民工扶着肉棒,尿进我的嘴里。
「骚逼!你这个贱货!你现在就是个尿盆,好喝么?」
「嗯……好喝……我以后不喝奶茶……只喝精液和尿……」我一边吞咽着他
的尿液,一边淫贱地回应着。
然后是另一个个民工也过来,扶着肉棒尿在我嘴里,羞辱着我,让我将尿液
吞咽下去。最后工头也掏出肉棒,尿液对着我的嘴里飞溅着,溅到我脸上、头发
上、乳房上,而我也只是不断地吞咽着嘴里的尿液。
「够了!你们这几个人渣,败类!」忽然,一个人影高喊着冲了过来,一把
推开了工头和另外两个人。
我吓了一跳,一下子愣住了,是范鑫,他愤怒地冲了过来,推开了围在我身
边的三个老男人。
「小子!你脑子神经病了?敢推你老子?」工头被一把推开后,愣了一下,
看清是范鑫,开始生气地大声骂了起来。
「你们才有神经病,你们才不正常,都给我滚回老家去!明天就滚!这里不
欢迎你们!」范鑫大声地怒吼着。
「你他妈的乱喊什么?」另一个他叔叔辈的民工也生气地骂道。
「你小子搞什么名堂?发什么疯?撒什么野?」另一个民工也开始训斥他。
「操你妈的,滚回房间去,敢这样对你老子,你明天就滚回老家去,再也别
来了!神经病!」工头生气地对着范鑫吼道。
我看到范鑫的脸在开始扭曲,然后他伸出手,猛地推着工头,工头一个趔趄
,光着屁股摔倒在地。范鑫挣扎着躲开扭在自己身上的手,转身又猛地推着另外
两个民工,一时之间,狭小的厕所内乱作一团。最后,我看到工头他们三个人光
着身体躺在地上,一脸迷茫地不知所措。而范鑫扶起了同样一脸迷茫不知所措的
我。
「媛媛,看看镜子,看着镜子里,看到了什么?」范鑫扶着我说道。
我不知所措,看着厕所里满是污渍的镜子里,一个男人扶着一个女人,女人
光着身体,脸上和身上满是尿液,下体和大腿上流着精液,发著一阵阵的腥臊味
。
范鑫扶着我,和我站在镜子前,不断地说着:
「媛媛,媛媛,你好美,你好美!」
「理解自身的阴暗,是对付他人阴暗一面的最好方法,但最可怕的事情就是
全然地接受自己。心若改变,你的态度跟着改变;态度改变,你的习惯跟着改变
;习惯改变,你的性格跟着改变;性格改变,你的人生跟着改变。」
「媛媛,我们看世界总是有一面无形的镜子,恰好是一种奴役,他人是地狱
,自己也是自己的地狱,我们被无形的镜子里的画面所囚禁。」
「你喜欢被强暴,喜欢别人羞辱你,这都是你面前的镜子,你的镜像一直在
异化,已经在你内心,我够不到。我只能把你面前的镜子打碎,我打碎的只能有
这么多。明天,我让他们三个离开,我也会离开!」
我一脸迷茫地看着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范鑫,不知所措
。他解开了绑在我手上的绳子。我匆忙地洗了一把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明白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范鑫没有继续说,等我洗完脸,扶着我的胳膊,不顾躺
在地上的三个老男人,将我带回地下室的房间,让我穿上衣服。
我完全处在一种迷糊的状态,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按照他的指示,穿着
衣服,穿上我在上班时的西服短裙,黑丝高跟。我看到他的眼里又重新散发出炽
热的光芒。但是他没有动,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将我的行李箱和包递给我。
「走,我送你出去,打车回去。」他又牵着我的胳膊,将我牵出地下室,重
新回到地面。
在等车子过来的时间,我转身对着他说道:「我没有怪他们,他们也没有真
的伤害我。是我自己喜欢这样。每天都是我自己过来的。」
「我知道,媛媛,你很美,你很美。他们三个明天就会离开,我明天也离开
。这里很美。你能再唱一遍《北京欢迎你》么?」范鑫平静地说道。
我站在他旁边,注视着他的眼睛,唱了起来:「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
等你……」直到车子来了,转身进了车子。
之后几天,我没有再去那个地下室,范鑫或者工头也都没有联系我,仿佛一
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理解范鑫和我说的那些话,也思考过,反思过,不是没
有道理,但是也许是他太年轻?或者是太理想主义?这些道理我也都懂得的,不
过生活就是这样,对喜欢的事情就是有依赖、惰性和惯性,何况我喜欢的事情能
让我这么舒服,持续性地舒服……
范鑫的事情就是一个小插曲,除了那些民工可能短期不会再出现了以外,没
有改变什么。我向大叔主人说了这个事情,毕竟这些民工也是通过他的关系才会
和我发生这些事情的。大叔主人对这件事情倒也没说什么,但是在知道了我老公
出差要下周才能回来时,他给了我一个新的任务,需要再次向单位请几天假的任
务……
在接下新的体验任务后,我坐在单位的工位上,给老公发了一条消息:「老
公,出差一个多星期了,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