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充分滋润的的阴道和戴着套子的肉棒相互摩擦,给我产生一种极水滑的
快感。
我用双腿夹紧了蔡彪的腰,勾着他的臀部,帮他猛力挺进,蔡彪的操我的速
度更加快了,抱住我的腰臀大力的顶着。
我被蔡彪这样又插了大约一刻钟,我知道自己快到顶了。
「你真厉害...啊...快来了,蔡哥...我快来了...」
「宝贝,你真浪,我爱死你了...」
蔡彪日得爽了,把身体完全压了上来,仿佛要把我整个人掰开一般,阴茎长
驱直入,进入了更深的位置。
我的四肢缠住蔡彪,抬着胯迎接他的进攻,脸对脸的跟他亲到一起。
就这么干了几分钟,今晚第二次高潮来了。
「冰冰,我想射了,你太紧了,啊。」他说完,狂吻着我的唇,死命的把鸡
巴往穴眼里插。
「射吧...蔡哥,我不行了...噢,快点...快点,我来了...啊...啊...」身体轻飘
飘的,快要飞上天了。
蔡彪操了最后两下,身体一抖,整个人安静下来。
房间里只有电视播放的声音了。
「老蔡,你他妈真行啊,操了快半个小时。」吴哥佩服的说。
周小玲帮腔道:「蔡哥,你都不知道心疼我们冰冰,看把她累的。」
蔡彪爬下床,给我倒了杯白开水,我接过来一口喝干净了,脑袋还没反应过
来。
「好困,睡觉吧。」我说。
「好。」
吴哥关了灯,跟周小玲转进被窝,蔡彪掩上被子,转身睡了。
第二天我醒过来,已经是十点过了,周小玲坐在窗边抽烟,两个男人不在。
「小玲,他们走了?」我问。
「上班去了呗,也不是谁都像我们这样轻松。」
「我都快被那色鬼日坏了!」
「看你挺享受的嘛,叫那么骚!」周小玲调皮的说。
「慾了七年,是不太一样,都怎么用过。」
「呐,你这是那份,收好,下午咱们去八宝街吃串串,怎么样?」
「好啊!」我故作轻松的说,看着手里那一百五十块的「劳务费」,心情复
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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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彪后来问周小玲要了我家的电话,时不时请我出去玩,平时去得最多的就
是人民公园旁边的茶馆,他喜欢听评书,我们常常一坐就是半天。
去了五、六次,我干脆跟他挑明了:「蔡哥,你不会是想跟我耍朋友(谈恋
爱)吧?」
「咋了?瞧不起我老蔡?」他反问。
「不是,蔡哥,我是怕你瞧不起我,你知道,我是做什么职业的。」
蔡彪认真的说:「冰冰,我第一次见你,就特别喜欢你,真的。」
「喜欢我,就让我帮你打飞机呀?」我又问。
「说真的,要不我们试试,我保证会对你好的。」蔡彪说着,喝了口茶。
我仔细想了想,他这人不坏,虽然蹲过牢,但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我也不
是什么良家妇女,不如跟他随便玩玩。
我跟他交底:「蔡哥,其实我也不讨厌你,但是你知道,我挺随便的,说不
定哪天就不想再谈了。」
「没关系,冰冰,以后的事,我也没想过,反正过一天算一天。」他无所谓
。
我试探的说:「先跟你说好,舞厅我还是要去。」
「去嘛。」
「真的?你不在意?」
「只要你高兴,干什么我都支持你。」
跟前夫比,他不知要好多少,天下男人那么多,我怎么之前就偏偏嫁了杨光
!
「蔡哥,我...」
「怎么了?」
「我保证再也不跟别人上床了,以后只跟你 一个人。」
蔡彪听完看着我笑了,又叫小二添了壶茶。
从那天开始,我跟蔡彪正式成了男女朋友关系,他平时在九眼桥一带活动,
带着几个小弟帮川大附近的几家游戏厅看场子。
我们一个星期见一、两次,主要目的还是为了上床,有时候他会给我些零花
钱,这样一来,我去舞厅的次数就更少了。
七月份最热的那段时间,我基本就在家休息,一天下午,周小玲突然给我打
电话。
「冰冰,你快来春天歌舞厅,出事了。」她火急火燎的说完,不等我细问,
就挂断了。
我赶快换了衣服,妆也没化,打车去了「春天」。
只见付红坐在路边哭泣,周小玲在门口跟舞厅老板娘说话,「春天」的招牌
被人用石头砸了个缺口,几条霓虹灯掉在地上。
「怎么回事?」我问周小玲。
「她 老公发现了,带了几个男的过来抓人,我们几个护着她,就吵起来了。
」周小玲解释。
舞厅老板娘骂骂咧咧的说:「操他妈的,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他们真
做得出来。」
「老板娘,你这招牌多少钱,我们赔你。」周小玲问。
老板娘抬头看了一眼,损坏不是很严重,便说:「算了,你们赶快把她带回
去,这样...影响不好。」
「走,先去我家,这事没完。」周小玲扶起付红,帮她擦眼泪。
「对,付红,我们去帮你讨个公道。」我想起前夫打我的事来,愈发觉得有
些男人真不是东西。
周小玲一家都是红光厂的工人,厂里分了她家两间房,除了她 老公,还有个
亲弟弟跟她妈住在一起。
回到了久违的职工宿舍,周小玲的 老公正在做晚饭。
「你去食堂买几个馒头,快去,我再烧一个菜。」周小玲吩咐。
他 老公知趣的走了,我陪付红在客厅里坐下。
「唉,我真羡慕小玲。」付红说。
「有什么好羡慕的,他 老公身体不好,这个家全靠小玲 一个人操持,她弟弟
结婚的钱,还要小玲出去挣。」我清楚周小玲家的条件,对付红说。
「咋了?我挣不来?」周小玲不满的说。
过了二 十分钟,男主人从食堂回来,买了些主食,还带了些 橘子,周小玲加
的菜,一道青椒肉丝,也做好了。
我们几个人坐上餐桌。
「付红,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周小玲问。
「晚上回去跟他说清楚,能过就过,过不下去离婚算了。」付红下了决心。
「那你儿子怎么办?」我知道她唯一关心的就是孩子。
实际上,付红去当「砂女」,就是为了帮她儿子赚钢琴课的学费。
「儿子一定要跟我,我不能让他留在那个家里受委屈。」
「好,先吃饭,先吃饭,菜都冷了。」周小玲的 老公赶紧说。
吃完饭我们三个女人离开773厂的家属院,往付红家走,她原来是川棉一
厂的「纱妹儿」,住得离这里不远。
「要不要多叫几个人?」我提出。
付红却说:「我们是去讲道理的,没必要跟他动手,讲不通就报警。」
「对,我们报警。」周小玲说。
走了约二 十分钟,到了川棉一厂的宿舍,付红的 老公正坐在客厅里喝酒。
「你还有脸回家?」看见付红来了,他站起身,凶巴巴的吼。
「你坐下,不要大声跟我们说话。」周小玲呵斥道。
「付红,你看你交的这些狐朋狗友。」
我反驳:「你不要乱说,这没有坏人。」
「好,好,你们想干嘛?」男人又问。
「你今天去舞厅闹事,是什么意思,不想过了?」付红冷静的问道。
「我,我没有。」
「没有闹事,还是没有不想过。」付红追问。
男人抱怨:「没有不想过,就是不想你去干那事,真的丢脸。」
「你要脸,咋不见你挣点钱回来?」周小玲说。
「跟你有什么关系?」
付红却说:「你不要发火,她说得对,你下岗以后去当保安,一个月就40
0块钱,我不去舞厅,这个家怎么过下去,儿子要学费,你爸妈要生活费,你还
要买酒喝。」
「我可以戒酒。」
「这不是你戒酒就能解决的。」
「这么说,你非去不可了?」
「嗯,人人都去,就偏偏我付红去不得么。」
「唉。」男人无奈的叹气。
「大哥,你不要这样,这不是我们的错,是厂子不要我们了,大家都没办法
。」我看他自责的样子,不忍安慰。
「阿红,我,我没本事,对不起你啊。」男人蓦的哭了。
「 老公,你不要这样。」付红心软了,过去抱住他。
「我担心你,我怕你在舞厅被人欺负了。」男人哭着说。
付红不说话了,当「砂女」就是要被男人占便宜的,女人的命,有时候就是
这样的苦!
「你放心,我会帮你照顾好付红的,你让她跟我一起,保证没人会欺负她。
」周小玲说。
我们俩在付红家坐了一会,等他 老公平复情绪,付红叫他儿子给我们弹了几
首曲子。
「这钢琴不便宜吧?」
「8500块,老师说他有天赋,咬牙买的,只要他能练出来,就值得。」
付红说起儿子,显得很自豪。
八千 多人民币,当工人一年不吃不喝才能攒下来,真舍得,我心想。
付红只比我大一岁,但她十九岁就跟她男人结婚了,今年孩子刚上小学,6
岁的小男孩,弹起琴倒是像模像样。
等时间晚了,付红送我们出厂区。
周小玲对付红说:「阿红,我有个建议,如果你听了觉得不好,就当我没说
。」
「什么?先说来听听。」
「我下个月就不去舞厅了。」
「你找到新工作了?」我奇怪的问,周小玲几乎每天去陪舞,根本见她去过
职介所呀。
「我打算去彭山那的一个娱乐城坐台,我有朋友在那边上班,一个月能挣三
千多。」
「小玲,付红有家室的,你干嘛拉她下水!」她的话让我很惊讶。
如果说「砂女」还有一层遮羞布,那「坐台小姐」完全就是卖身了。
「冰冰,你别插嘴。」周小玲不满的说。
「我,我再想想。」付红有些犹豫。
「你看,我们就在那儿做三个月, 十二月之前就回来,这么几个月就能挣一
年的钱,你也有时间陪儿子了。」周小玲劝道。
「那我怎么跟 老公交代。」
「不用说那么细,就说去开发区当服务员,你这样陪舞,什么时候能挣够钱
?」
「我不知道该不该去。」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我八月七号,立秋那天出发,你要是想通了,那天就
来城东客运中心跟我碰面,冰冰,你也可以来。」
我才不去喔!我心在心底说。
彭山县那个地方,我多少也有些耳闻,在成都,说起那附近几个县城,老嫖
客都知道是数一数二的「鸡窝」,成都的探花客到了周末,便开着车组团往那里
跑。
90年代开始,川西就开始搞开发区,政府征了农民的地,修公路、修厂房
,但是没人跑到这穷乡僻壤来投资,反而娱乐城越修越多,最后只好发展「第三
产业」,开发区成了红灯区。
在成都或者乐山的劳务市场,经常看见有人在招娱乐城服务员,这所谓的「
服务员」不过是个幌子,真实目的就是去当「坐台小姐」。「坐台」表面上是陪
男人唱歌,中途就被带进小房间「出台」去了。
和成都本市的「一五街」比,彭山价格实惠,小姐又多,早就名声在外了。
当年周小玲去当「砂女」,我跟 老公杨光说起,他不屑的说:「去陪舞,那
只是暂时的,我看她早晚会去当三陪」。
我还不服气的跟他争了好几天,没想到现在真被他说中了,我不能让付红也
走上这条路呀。
陈冰冰,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