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卖力的吞吐起来。
如果有清迈本地人看到,立即便会认出这美妇人就是清迈谷地上最大客栈 -
苏香榭苑的老板娘,人称清迈桃花的苏丽婉。
过了许久,大汉露出了舒适的的表情,下面青筋暴露的男根也在美妇的口中
变得更加雄壮起来,苏丽婉知道他快要来了,赶忙加快了樱唇檀口的力度和速度,
争取每一下都能让大汉的巨物整根没入,直戳在自己喉咙窄小的软骨处;同时她
那滚圆肥厚的大白屁股也随着她口上的加速而快速的上下耸动,不断起伏;深深
的臀沟间,一缕亮晶晶的淫液在微微张翕的牝户上闪闪发亮,浅褐色的菊肛也好
似一朵风中的蒲公英般若隐若现,摇摆不定。
男人忽的爆出一声沉闷的低喝,紧接着抡起粗壮结实的大手,用力扇在苏丽
婉挺翘的肥臀上,激起波波肉浪,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妇人雪白圆润的身子微微一僵,脸上露出痛苦羞辱的表情,却没能发出任何
声音,因为她的整张俏脸都被男人另一只青筋凸显的大手死死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正在激烈喷射的巨物上。
过了许久,男人才慢慢松开按住妇人的大手道:「吞下去,一滴也不许漏。」
苏丽婉缓缓抬起秀气的面庞,可怜兮兮的咽下满口的浓精,又用舌头把秀气
的嘴角上残留的液体也舔进嘴中,已经被折腾的散乱的发髻乱蓬蓬的搭在她柔弱
的香肩上,美丽的眸子中落下两行屈辱的清泪。
大汉瞥了美妇一眼,不耐烦的在空中挥了挥手,苏丽婉便乖巧的从枕边的柜
子里取出了客栈的账册和一叠 厚厚的银票,恭恭敬敬的递到大汉手中。
然后又跨坐在大汉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分开白嫩修长的双腿,将那根依然坚
挺的大棒子对准自己已经淫水淋漓的蜜穴,缓缓坐了下去,仔细的上下起伏,慢
慢套起来。含羞带怯的问道:「大管事, 奴家的骚穴可还......可还用得。」
大管事一边享受着清迈桃花温香软玉的服侍,一边随手翻着账册,脸色却是
越来越难看了。他忽然伸出那遒劲有力的大手一把抓在苏丽婉的左边香乳上,用
力一握,只见苏丽婉那春笋般的嫩乳立即便如一滩烂泥般扁了下去,白皙娇嫩的
乳肉从男人的指缝间缓缓溢了出来。
只疼得美人花容失色,抖着嘴唇颤声道:「爷,您轻点捏,,,疼......疼」
「哼,你这骚货,最近这账目是怎么回事?比上个月的敬奉少了三成,连清
迈萧家的银子你都敢贪,谁给了你这母狗的胆量?嗯?」说着手上的力道不降反
增。
眼看美妇的乳房已经由红转紫,苏丽婉不断求饶,疼的嘶声大叫:「啊!大
管事饶命啊,奶子要捏烂了啊......贱母狗哪敢贪墨,不怕您收拾烂了小骚货这一
身的贱肉吗?实在是近几个月来......山匪横行,,,很多旅客都绕路了呀......啊
疼死啦」
萧家大管事微一沉咛,也觉得却是实情,最近有一伙盗匪横行清迈,他萧家
也曾协助官府前去剿灭,但这伙盗匪甚是狡猾,一遇到大批官兵,就反身逃窜入
沟壑纵横的落霞岭山林之中,等风声一过,立即又出来滋扰地方,劫掠商队。
所以最近路过的商旅要不就是自己身怀绝技,要不就是请了大批的护卫随行,
并且一般只在北碧府这种大城歇脚,真正来这清迈谷地落脚的小股行商却是比往
日少了不少。于是捏着苏丽婉乳房的手上力道便小了些,但却用手指拧住美妇羊
脂般胸前那已然有些红肿的奶头道:「你这贱货,不要在大爷这里叽歪,就算是
有些山匪,影响了这里的生意,这每月的供银就是你去卖屁股也不能少了一分一
厘,否则老爷怪罪下来,嘿嘿,再把你们这些淫贱的母狗打发回去做贱民。」
苏丽婉眼中泪花闪闪,强自忍着乳头上钻心的剧痛,急忙求饶道:「大管事
开恩呐,千万不要再让贱母狗回去做贱民了,,,您怎么罚母狗都行,,求求大
管事了......」
「哼,算你懂事,不过少了供奉,还是要挨罚的,还不去床上趴好。在这发
什么浪......瞧这水流的......啧。」大管事说着又挥起大手在美妇大白屁股上狠狠
扇了两巴掌,发出「啪」「啪」两声清亮的脆响。
「啊!......呃!」苏丽婉紧咬着红唇,默默起身,「噗」的一声将已经被操
得微微红肿的小穴从大管家的大鸡巴上拔了下来,一股淫液从那鲜红外翻的阴
唇深处缓缓溢出,慢慢流到了她的两只玉股之上,显得无比凄美,淫糜。
美妇肥臀上的皮肤甚是柔嫩,方才被大管事粗大有力的巨手扇了几巴掌后,
整个臀瓣都渐渐红肿了起来,臀肉上还留着几只刚刚被男人打出的鲜红的巴掌印
子。但她仍默默地走到绣床边上,伸开手臂,附身趴了上去,并缓缓分开了双腿,
支撑着把那只硕大的蟠桃一般红艳艳的大屁股努力的撅了起来,整个过程都显得
那么熟练自然,显然在大管事面前,这样羞辱的姿势,她已经重复了无数次......
趴好之后,苏丽婉泣声说道:「贱母狗未能......未能缴足供奉,有负大管事
......请大管事狠狠责罚......责罚母狗的骚屁股,以儆效尤......呜呜呜......」说罢
不禁失声痛哭起来。
大管事缓缓走了过去,满意的看了看眼前这个,挺着大屁股,等待他狠狠责
罚的美妇。想起这些年来,他每次来到苏香榭苑收供奉,总会找到由头把美妇折
磨的死去活来,抽的她那肥白的大屁股如同一朵盛开的芙蓉花,心中便悠然升起
一股莫名的快感。
提高声音骂道:「你这贱货,抽你骚屁股的板子何在?」
苏丽婉颤声答道:「就在......就在抱枕下,贱奴日夜枕之,不敢忘了,,忘
了大管事的教诲......」
大管事嘿嘿一笑,伸手从枕下取出了,一块黑漆漆沉甸甸的板子,板子的一
面打磨的 十分光滑,闪着泽泽的油光,另一面上栩栩如生的雕刻着一只女人被抽
的青紫渗血的大肿屁股,菊花之处还插着一只硕大的塞子,把整个屁股眼子里面
的红肉都挤得翻了出来,塞子上面却是一只狗尾。
大管事拿着这只抽过苏丽婉屁股无数次的屁股板子,调侃道:「嗯,江家的
画师果然画工甚是精巧,只看了一次就能描绘的如此传神。咦,怎么你这屁股和
板子上刻画的不太一样喔?」
美妇浑身一震,颤声答道:「主子开恩呐,, 奴家的屁股眼子不争气,,上
次,,上次用过塞子之后,几个月都没法闭合,连污秽之物都漏了出来......求主
子开恩,,不要再用了,,不然这臭气熏天的,影响了客栈的生意,,东家还不
得扒了 奴家的皮啊!」
大管事听了便不再言语,只是猛地挥起握着打屁股的板子的右手,抽向美妇
那高高撅起的臀峰......发出沉闷的「砰」的一声,在这小小的客栈房间里甚至可
以听到阵阵回声。
「啊!一,苏婊子谢主子狠抽屁股蛋子。」美妇羞辱的嘶声喊道。
他那微微红肿的大屁股上被抽的肉浪汹涌,久久不停,很快一道三寸宽,五
寸长的紫红方痕便突兀的从那雪白的屁股上跳了出来,好似沸水泼在了雪地之上
一般,霎时骇人。
紧接着,大管事第二板子就打了下来,正抽在微微分开的臀缝之上,这一次
似乎力道更是猛烈,整个臀缝就仿佛大地突然炸裂开了一般,屁眼和小穴在急速
下陷的臀肉之间都好似要自己从里面跳跃而出。
「啊呀!二,苏婊子罪有应得,谢主子狠狠抽屁股。」美妇的双手紧紧握住
床单,两条大腿不断交替蹬直,交叉,支撑着自己已经惨不忍睹的大屁股,泪水
如泉水般喷涌而出,整个背部和臀瓣上也布满的细密的汗珠。
看到美妇苦苦忍受,凄惨的大屁股被虐打的上下翻飞,大管事的呼吸也不觉
慢慢急促起来。
但他却没有看到就在隔壁客房的墙缝处正有一只眼睛紧紧盯着屋里发生的一
切,眼神中却隐隐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客房里可怕的惩罚还在继续着,女人凄厉的哀嚎,求饶声和报数声不断传了
出来,但令人心悸的「砰砰」声仍是不绝于耳。又过了良久,房门忽的从里面被
推开了,大管事整了整上衣松散的扣子,跨步踱了出来。临走时还冷冷对房里说
道:「小贱人,下次再缴不齐供奉的银子,可就不是抽烂你这大屁股这么简单了,
到时候萧家的地牢......哼哼,,有的是销魂的玩意。」
等萧家大管事跨出了客栈的门槛,那刚刚经历过一番酷刑的房间隔壁,慢慢
走出了一名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的老妇人来。她缓缓的挪着步子,走进了苏丽
婉的房间,悠悠的看了一眼仍旧趴在绣床上急喘着粗气的美妇,走上前去,用她
那布满皱纹的枯瘦指尖轻轻的划过苏丽婉饱受摧残,紫青淤肿,还不断渗着 鲜血
的大屁股。
苏丽婉神志恍惚间,感到如烈油烹煮般的肥臀上一阵阵麻痒刺痛,不禁艰难
的转过头来,看到是那老妇人,不禁露出了惊惧的神色;这神色即使是刚刚被萧
家大管事折磨的死去活来,也未曾出现过。
苏丽婉艰难的移动着酸软的身子,附身跪在床头,头部紧紧抵着匍匐在地的
手背,将烂桃子一般的肥大臀瓣高高举在空中,撅到了最高处,恭敬的道:「母
亲好,儿媳给母亲,,母亲请安,媳妇这就去,,就去准备晚饭,绝不会误了,
误了开饭的时间。」
老妇人看着美妇高高抬起的凄惨臀瓣,盯着那因为紧张而一收一缩的菊花,
眼中的兴奋之色一闪而过,满脸慈祥的柔声道:「媳妇辛苦了,为娘来给你上点
药把。」
苏丽婉听后赶忙颤声道:「媳妇不敢,怎敢劳动,,劳动 妈妈......不......不
要......」
接着客栈里又传出了凄厉如迷途鹰隼般的惨叫声和求饶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