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
再看旁边的地面上正有三个小丫鬟赤身裸体的蹲坐在水盆之上,被王,李,
张三位 妈妈一手按着脖子,另一手上拿着平时搓澡的大个毛刷在她们的下体用力
的刷洗着,几个小丫鬟娇嫩的下体被粗糙的毛刷反复摩擦,已经疼的嗷嗷直叫,
像几条白鱼般奋力扭摆着下身,试图躲闪这粗硬的毛刷;几位 妈妈看来是被她们
的 挣扎得有些不耐烦了,便挥起手中的大毛刷,用背面结实的木刷头,狠狠打
在那几个偶尔翘起的小屁股上,因为几个小丫鬟都是叉着腿蹲坐在水盆边上被搓
洗下体,所以那小小的阴户和雏菊般的小屁眼,在屁股沟里若隐若现,煞是撩人。
几个小丫鬟本来已经被 大木刷刷得痛痒难忍,谁知这时屁股上又挨了几下重
打,只疼得她们大声求饶:「 妈妈饶命啊,奴婢不敢了......啊!啊!」
王 妈妈笑骂道:「小兰你这贱婢,老娘伺候你洗骚腚,还不老实,不给你的
骚屁股上点颜色你是不知道厉害。」说着又挥手在小兰的娇小紧绷的白屁股上狠
狠打了两刷子,「我们这烟花楼洗屁股沟的规矩,你们都忘了?」
「啊!......呃,贱婢没忘,疼死啦, 妈妈饶命啊!」
「没忘还不撅好了?!」王 妈妈声色俱厉的喝道。
三个声泪俱下的小丫鬟可怜兮兮的挺起了腰,把自己已经被打得通红的小屁
股使劲向后撅起来。
这一下,三只小屁股缝里的娇嫩的玉户和菊花都微微打开着,里面已经淫水
淋漓,小巧的蛤肉也已经被木刷刷得通红肿胀起来。
「呸,真是几个骚货!」鸨母金花姐显然也看到了几个小丫鬟红肿玉户上的
淫汁,不禁怒气更胜,向几个 妈妈吩咐道:「给我用竹尺好好教训下这几个小浪
蹄子下面的嘴巴......叫她们再流口水......」
「是」几个 妈妈二话不说,抄起地上的竹尺,朝着几名小丫鬟微张的骚穴抽
了上去。
只听得清脆悦耳的「啪啪啪」声,少女哀嚎求饶的痛哭声,和几位 妈妈不时
的喝骂声立时混在一起。
不一会,几个小丫鬟的骚穴就已经被抽的红肿不堪,金花姐这才吩咐道:
「好了,上春凳把。」
小丫鬟们如逢大赦,赶忙向金花姐磕头谢恩,然后忙不迭的爬上了春凳,高
高撅起了红肿不堪的圆臀。因为刚刚抽过骚穴,所以几人红肿的牝户都从肿胀的
臀缝间挤了出来,就好似石缝中挤出的花蕊般娇俏可爱。
金花姐押了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们几个贱婢,让你们伺候楼里的姐
儿们,你们倒好,姐儿们还没睡,你们倒先瞌睡上了。」
几个小丫鬟都是在前庭伺候姑娘们的,可能是今天客人多,身子实在乏了,
不禁打起盹来,谁知被前来查房的金花姐抓了个正着,如今她们几个撅着红肿的
屁股跪趴在春凳上,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齐声讨饶道:「求 干妈饶命啊,奴
婢们再也不敢啦!」
「这几个小贱货,就知道偷懒耍滑,要不我们几个当 妈妈的给她们紧紧身上
的骚肉,让她们涨涨记性?」张 妈妈把手中的竹板在手心里敲了两记,发出「啪
啪」两声脆响来。
小兰一听还要挨打,吓得赶紧讨饶道:「 妈妈饶了我们把,贱奴骚腚再挨不
了打了,前面的姐姐们还要人伺候不是,若是耽误了楼里生意,管事面前也不好
交代啊!」
金花姐略一沉咛,也觉得是这么个理,但嘴上却说:「就你们几个偷懒耍滑
的贱婢,打死也就打死了,大不了老娘再去挑几个水灵的回来调教。」接着转头
对几位掌刑的 妈妈说:「大半夜的让她们几个骚蹄子在这鬼哭狼嚎,影响了客人
们休息,给她们带上东西,在这跪到天亮。若是敢掉下来,仔细你们身上的骚肉。」
小丫鬟们赶快连说:「不敢,不敢......」
接着 妈妈们就一起上前把几把明晃晃的乳夹夹在了几个丫鬟的小巧的乳头上,
又在地上拾起几根2尺来长的藤条,毫不怜惜的直接捅进了她们的屁股眼里,几
个 丫头因为高撅着屁股,只觉得菊门上传来一阵剧痛,菊花上的纹路像被一阵风
吹开一般,猛地张开,又倏然收紧把一根又粗又硬的藤条紧紧夹在了菊门的深处,
嘴上也不免「哎呦,哎呦,疼死啦」的惨叫起来。
金花姐看了看几个小婢凄惨滑稽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转身走了出来。
刚一出门就冲着旁边的草垛子喊道:「还没看够?要不要进去一边 喝茶一边
欣赏啊?」
石小鹏正看得一阵邪火从下体处升腾而起,听到金花姐的话,只好讪讪地走
了出来。恭维道:「金花姐真是好手段啊!小鹏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
金花姐不屑的瞟了他一眼,「这算什么,几个小 丫头都整治不了,还怎么当
这烟花楼的家?你是没见我当年怎么调教春花这 丫头的,有段日子,只要一听我
叫她去我房里伺候,她都要吓得尿裤子喔,好玩极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没
有当年的调教,她又怎么能成就今日的花魁之位喔,呵呵......」
金花姐又用手指向小鹏轻轻一勾,魅声道:「凭你小子也想做那 丫头的入幕
之宾?光送些胭脂水粉,珠宝首饰是没用的。不如姐姐来帮帮你把?」
石小鹏早已被刚才的场景折磨的欲火焚身,如今又听金花姐肯帮忙拾掇春花
姑娘,不禁喜不自禁,连忙道:「如此可多谢金花姐啦!不知小鹏有何事可以为
金花姐效劳喔?」石小鹏当然不会不明白,在这妓院里从来都没有凭空的善意,
对于这些连肉体和灵魂都可以用来出卖的婊子,只有利益交换才是唯一的相处之
道。
「孺子可教。」金花姐深深的看了石小鹏一眼,轻声说道:「明天下午,来
我房中,你自会知晓......」
第三章 飞马落樱往昔常[中]
石小鹏回到房中,喝了一大碗凉水,努力让燥热的身子平静了下来。然后一
头扎进了自己那张简陋的木板搭成的小窝棚,不知怎么地,小鹏感到浑身都软绵
绵的提不起力气,好似跑了几千里的路,又好似刚刚酣畅淋漓的进行一场异常激
烈的抵死缠绵一般。
不多时,小鹏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看到,一个身姿曼妙,只着鲜
红轻纱的少女踏着一朵绯红的云,朝他缓缓走来,那少女身前那一双高耸的双峰
仿佛要破纱而出一般,甚是雄伟,在轻纱的掩映下更显得无比诱人;少女身后闪
耀着七彩的霞光,甚是耀眼,以至于勿论他怎么努力都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孔,
那脚踏红云的少女纤腰款摆,身形婀娜,一只柔夷托起香腮,好像也在凝视
着自己,过了半晌,只听得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了过来,「哈哈,没想到女娲娘
娘千挑万选,竟然选中的是这样一根废柴......真是笑死我了......」
石小鹏左右看看,周围一片寂然,微风过处一片云雾缭绕,但是除了自己好
像并没有其他人在侧,难道这仙子般的红纱少女是在和自己说话?
「别瞎寻么了,我说的就是你......我本来想说『看你筋骨惊奇,拯救世界和
平的任务就交给你啦『......但你这也太......」话还没说完,这少女又已经弯腰笑
成了一团......
石小鹏感到一阵无语......
「你可以叫我红儿,我就住补天石里面,哦,就是你买的这块玉石......既然
你可以看得见我,也能感受到补天石里的血脉,那说明你就是女娲娘娘选中的人。」
说完瞟了一眼,已经原地石化呆若木鸡的石小鹏,叹了口气说道:「不过你也真
够废柴的,实力连士修都算不上,还既好色又贪财......满脑子想的都是女人...
...真不明白女娲娘娘是怎么想的,会选你做天命之人......」
石小鹏不禁打了个寒颤,失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脑子里想的什么
......哎......你个小 丫头片子骂谁废柴?!什么......女娲娘娘......天命之人又是什
么鬼?」
「女娲补天的故事你听说过把?小废柴......」红儿不等愤怒的石小鹏接口,
便自顾自地道:「女娲娘娘虽然以大神通,封印了魔仙壁,隔绝了三界,但也并
非万无一失,千百年来,不论是魔界仙界都在想尽办法破除封印,重返人间。女
娲娘娘有通天彻地之能,自然早有安排,她在人间埋下了一股奇兵——她们都是
当年女娲娘娘纵横天下时降服的大妖所留下的后裔,千万年前,万妖横行,祸乱
三界,女娲娘娘怜悯天下苍生,以霹雳手段将那些穷凶极恶,为祸人间的大妖王
们调教成了石奴,从此之后她们的后裔体内不仅有着妖族的血脉,也延续了与生
俱来的奴性,而我就是控制她们的钥匙。当然只有天选之人,才有能力催动我的
力量。将来再辅以法咒,只要你一个念头就可以让她们这些淫贱的石奴们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厉害吧!」
石小鹏只感觉有点天旋地转,是不是因为刚才柴房里春意昂然的调教戏码留
下的后遗症啊,这次的春梦怎么有点怪怪的?
正在愣神的功夫,又听红儿继续说道:「我这里有一部女娲娘娘留下的无上
功法,每个天选之人都要修习,功法越是深厚,我对那些石奴的控制能力也会越
强,但是你......你的基础实在太差,可能需要些时日才能催动功法......我先将录
文传入你的意识海中......待来日你再自己慢慢参详把。」
石小鹏忽觉脑中一片失神,接着便闪过几个金色大字 -宇宙洪荒千年录
紧接着一句句虚无缥缈的文字便在脑海中流动起来-
宇中无一物
宙外有兵戈
洪井真堪汲
荒城夕照多
......
石小鹏情不自禁的默念着脑海中的文字,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飞上了天际
一般,轻盈无比。只是一盏茶的功夫,小鹏脑中便已经被这些奇怪的文字塞得满
满的,再也无法抹去。
正在头昏脑涨之际,红儿清脆的笑声又响了起来:「不错嘛,这么快就可以
和的录文产生共鸣了,记住,你需要每日将录文在意识海中流转一次,仔细体悟
『宇录『和『宙录』的意义。以便在需要之时可以形意相通,运用自如。」
正在这时,天边云雾叠嶂之处忽然出现一片混沌,一团黑雾带着隐隐的煞气
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朝红儿和石小鹏的方向袭来,声势煞是骇人。小鹏不禁
变色,向红儿问道:「那......那又是什么?」
红儿眉头微皱,自言自语道:「怎么越闹越厉害了?」接着对着小鹏正色道:
「这团黑乎乎的东西是当年大魔神的天魔降世咒留下的煞气,近几百年来已
经很少出来兴风作浪了,今日却这么嚣张,也不知是凭借的什么。待我先去抵挡
一下,女娲娘娘曾在落樱坪的地墓中留下一眼可以压制煞气的漱玉净泉,看
这煞气的威势,若是没有净泉之水,恐怕要费一番力气了。」
说罢也不等石小鹏答话,转身便化作一股血红色的浓烟朝那一团黑雾疾冲而
去,两股冲天之气猛烈的撞击在一起,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直有一种天崩地
裂的即视感。
小鹏只觉眼前一黑,本来飘飘欲仙的身子,突然仿佛从天上掉下来一般,直
坠下去,口中连忙大喊:「救命啊!」
正在手足无措之际,忽的眼前一亮,小鹏发现自己仍旧躺在屋中那凌乱的窝
棚之中,微弱的阳光透过门窗的缝隙,溜了进来,照亮了床下的一缕青砖,就好
似一把利剑忽的在地面上劈开了一道金色的裂缝一般。
由于刚才的惊吓,小鹏的双手仍旧紧紧攥着褥被的边缘,额头上淌满了汗水。
回想起梦中的红纱少女,小鹏不禁有些怅然若失,自言自语地道:「原来只是一
场梦......」
小鹏在床上又翻了个身,忽的感觉裤裆处有些黏糊糊的东西,微微一怔,不
禁莞尔道:「你这家伙比我还急啊,这么一会儿都等不及了,非要先把存货给清
了不可。」
于是翻身下床清洗了一番,又换上了一身八成新的青衣小褂,忽的一串吊坠
从他那件换下去的袍子里面滑落出来,摔在地上,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小鹏一惊,赶紧一把吊坠从地上抓了起来,嘴上心疼的念叨:「这可是二两
银子的物事,可别给碰坏了......」。
正在他心疼的用手摩挲着玉石的时候,昨夜梦中的一幕幕又一次清晰的浮现
在他的脑海里,甚至连那宇宙洪荒千年录的文字都异常清晰的在石小鹏的意
识海里慢慢流转了起来。
小鹏不禁大惊失色,喃喃地道:「这......这怎么可能,也太真实了吧,难道
......难道不是梦?!」
待得小鹏定睛往那拇指大小的玉石上一瞧,更是惊骇得说不出话来。只见原
本乳 白玉石里不停流转的红色,如今已和另一股墨汁般黑色杂质混在一处,紧紧
纠缠,便如千军万马正在冲杀,又好似一缕朝阳急于冲出无边的黑暗一般。
石小鹏正在惊疑不定之时,忽的门外有烟花楼的小厮吆喝道:「石管事,府
里来人了,说是有要事请您去前厅一趟。」
小鹏稍稍定了定神,答道:「好,说我马上就到。」赶忙将玉石揣入怀中,
又整了整衣袖,忙不迭的向前厅赶去。
绕过长廊,穿过水榭,一路上不时有烟花楼的丫鬟奴仆停下手里的活向石小
鹏这个名义上的管事施礼问安。
刚一跨进前厅的花梨木拱门,一股刺鼻的香气便扑鼻而来,小鹏不禁皱了皱
鼻子,心中不禁暗骂:「怎么是来的是这个贱货?」,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躬
身一礼道:「今天什么风把二姐给吹来了,小鹏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只见厅中盈盈立着一名黄杉襦裙,碧玉年华的女子,这女子白皙光洁的额头
下,一双
远山似的黛眉轻轻颦着,似乎锁着一缕看不见的轻愁。见到石小鹏施礼,这
女子淡淡瞥了他一眼,倨傲的说道:「你我虽是同父异母,但也是主仆有别,不
必叫的这么亲热。这次我来是奉了父亲大人之命,差你去办一件事......」
石小鹏暗暗咬牙,因为 他母亲出身低贱,虽是嫁与石家家主为妾,但地位并
不比一个丫鬟女婢好多少,大房的人自然也把他当成奴仆一般看待,平日里对他
都是呼来喝去,随意打骂。
尤其是这个名叫石青青的二姐,平日里目高于顶,仗着自己是长房之女,从
来不把偏房的子女当人看,甚至对石小鹏的母亲都是随意打骂。今日她亲自来传
命,想来必定没有什么好事。
果然,石青青一挥手,身旁的一名随从便掏出了一张盖有石家封印的信筒来,
递到石小鹏手中。
石青青接着道:「父亲命你将这封密令传给我们潜伏在皇甫家的暗线,你需
要将密令顺利交到他手中,并且带来他的回复。这竹筒上刻有你们接头的暗语。」
石小鹏听了不禁暗暗头痛,皇甫家和以淳于家马首是瞻的石家向来不太对付,
各自都派遣了一些暗探潜伏在对方管辖的地方。虽说这次的任务只是传递消息,
但在别人的地盘上搞事情,随时都会有着生命危险。尤其最近几年,听说族中不
少伸手矫健的暗探都是一去不返,这么一个高危职业,显然不是一个好差事。不
禁愁眉苦脸的对石青青道:「这么重要的事情,小鹏修为有限,资历尚浅,怕力
有不逮,耽误了父亲大人的大事啊。」
石青青面色一寒,冷笑道:「不要给脸不要脸,家主吩咐的任务也是你可以
推诿的?明天立即启程去落樱坪。若有差池家法处置。」说完一甩衣襟,便带着
几个随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落樱坪三个字让石小鹏脑子「嗡」的一声,梦境里红儿对他提到的那个
可以压制煞气的净泉好像也是在落樱坪啊!难道竟是在皇甫家?
石小鹏赶忙快步赶回房中,掩上房门,然后就一把将玉石坠子掏了出来,一
边摩挲一边道:「红儿,红儿,你快出来......」房间里一片寂静,小鹏只能听到
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过了半晌,见没有动静,小鹏只好把宇宙洪荒千年录在
自己的意识海里默默咛诵了一遍。
这时,心中忽的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小废柴,什么事?」正是红儿的声
音。
「什么事?!我爹派我去落樱坪皇甫家做暗探,这下惨了,凭我这身手肯定
有去无回啊。」石小鹏可怜兮兮的说道。
「真是根小废柴,让我说你什么好?」红儿姑娘没好气的骂道,「我正和煞
气战到紧要关头,没有余力出手助你,不过,我会放出气息,左近的石奴若是感
应到了,必然会前来相助保你平安的,不过你要记住,那些石奴都是一些嗜血恶
魔的血脉,只不过受了咒法压制,和与生俱来的奴性控制才会供你驱策,你千万
不可对她们有丝毫好脸色;否则这些孽畜若是觉得你软弱可欺,便很有可能以下
犯上,以奴欺主。」
红儿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顿了一顿才接着道:「而且若是能在落樱坪
找到漱玉净泉所在,便能帮我压住这突然实力倍增的煞气。到时我也不用这
么辛苦了......唉......加油把,小废柴。」说罢,就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鹏呆呆的望着乳白的玉石和里面浑浊不堪的丹砂墨色,忽然醒悟了一般,
大叫一声:「臭 丫头,你才废柴!!」
小鹏虽然没什么换洗衣物需要携带,但还是采买一些出远门要用的随物品,
比如干粮,火石之类;又在官府拿了路引,上面只写明是去落樱坪做生意。
等到一切收拾停当已是日头偏西,忽然想到还和金花姐约了今日在她房中一
会,于是忙不迭的赶了过去。
金花姐的居处隐在后院中间最为高大的那幢阁楼的最里面,从那里可以俯览
整个烟花楼的景象,小鹏绕着雕梁画柱楼阶走了上去。却看到两个抽抽噎噎的小
丫鬟正双手抱头,撅着光溜溜圆滚滚的小屁股,裤子已经扒到了膝弯处,双腿微
微分开,连小小的菊花和阴户都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两人直挺挺的跪在门廊
里一动也不敢动,小屁股上面还有横七竖八的几道紫红的伤痕,想来又是受了责
罚,在这里跪规矩喔。
这种事情在烟花楼里并不少见,小鹏也是司空见惯,丝毫不以为奇。他迈着
步子穿过门廊,跨步进入屋内,金花姐的居处他并不常来,只见屋中的飞檐顶上
悬着一颗巨大的铜球,抬头仰望可以将整个屋内的景象尽收眼底,地面上铺的是
白玉砖,这种砖石最是冰寒,夏季酷暑时是绝佳的避暑之所,但冬季时候即使铺
上一层羊毛毯子,脚踩上去也会觉得冰凉刺骨。如今已近中秋,天气也渐渐凉了
下来,不知为何,金花姐仍旧没有铺上毛毯。
小鹏忽的听到屋内好似隐隐传出一阵阵「呜呜」声,不禁问道:「金花姐在
吗?」
话音刚落,只见里屋的玉帘一翻,金花姐已经满面堆笑的转了出来,腻声道:
「小鹏兄弟好准时呀,怎么?等不及要抱得美人归了吗?」
小鹏面上不禁一红,想起今天早上自己裤裆里的丑态,不禁咕哝道:「金花
姐就会拿我取笑,不过此事......此事还要请金花姐多多帮衬才成,呵呵......不知
金花姐要在下办的是何要事?」
金花姐看出小鹏的窘态,哈哈一笑道:「春花那小妮子不过是我手上的面团,
是方是圆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只要你帮我办了此事,我包你称心如意便是。」
说罢,伸手在怀中取出一块内嵌金珠的玉佩来,只见此玉晶莹剔透,呈半月状,
反面刻着四个字:「道高一尺」
小鹏不禁一呆,喃喃问道:「这是......?」
金花姐眯起一双娇媚的杏眼,缓缓道:「我知你要去落樱坪送信,正好
我也有件事需要人帮我,每逢中秋之际,皇甫家都会举行盛宴,邀请四方宾客到
府中赏灯,我要你设法混入府中,到时只要将这枚玉佩带在身上,自然会有人引
你进去,只要你能完成那人交代你的事情;呵呵,,春花姑娘,自然会乖乖的在
你房中相侯。如何?」
小鹏心中暗自盘算:「反正落樱坪我也是去定了,混进皇甫家的宅邸风
险好像是大了些,但听金花姐的意思,府内有人接应,我被抓到的可能也并不是
很大......」,忽的又想到春花姑娘那迷离的眼神,那娇美胴体,不禁咽了一口口
水,暗道:「这把可以赌......」
小鹏既然主意已定,眼神也慢慢坚定起来,拍着胸脯对金花姐道:「金花姐
放心,我石小鹏定不辱使命。」
「好小子,那姐姐就先祝你马道功成啦!」说罢便将那玉佩交到了石小鹏手
中。
待得小鹏告辞离开,金花姐眼中的笑意一扫而空,转而带之的是一股戾气,
她随即一挥手翻开玉帘,进到内堂。
屋内一张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玉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
棠花。榻上设着青玉 抱香枕,铺着软纨蚕丝簟,叠着玉带罗衾。
金花姐轻轻抚摸着青玉抱枕,忽然将香枕推开,枕下竟然露出了一张人脸,
一张少女的脸,只见她肤色白润,双颊晕红,两眼水汪汪的看着外面,嘴中被牛
皮绳紧紧勒住,中间还有一颗竹球,将她整个俏美的面孔撑的圆鼓鼓的。不是春
花姑娘又是何人?
金花姐轻轻伸手在春花那不断淌下口水和泪水的脸颊上拂过,笑道:「没想
到你这小贱货,还真有人惦记着。」
春花的嘴被堵的严严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金花姐一番手将春花姑娘口中的含球扯了下来。春花急忙张大口急喘了几下,
把堵在喉头的口水咽了下去。然后哀求道:「 妈妈,饶了贱奴把,贱奴真的慾不
住了啊!已经......已经两天了......呜呜。」
金花姐嘿嘿一笑,奚落道:「真是个贱婊子,老娘的调教你都忘光了吗,看
你是过了几天好日子,皮子又紧了吧。」说罢,退下自己的贴身褥裤,露出下面
肥大的阴唇和小穴,一屁股坐在了春花那白皙精致的俏脸上,嘲讽的说:「给我
用心舔穴舔屁眼,要是让我稍有不满意,哼,哼......你屁股眼里的塞子就给我一
直塞到那小子回来吧......」
春花的嘴已经被金花姐的屁股压得死死的,只能偶尔发出阵阵悲鸣,她开始
用力的伸出自己柔滑的舌头仔细的舔着金花姐的下身和后庭,生怕她有丝毫不满。
「你这贱货,舌头用点力......」金花姐眯起眼睛,一只手扶着绣床,另一只
手在自己的阴蒂和小豆豆上不断抚摸,过了许久,金花姐的大屋内传出了一声高
潮飞升般的呻咛,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