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香夫人依旧不满足,怒斥道。
两个男人,慌不择路的从床上连滚带爬的离开了那可怕的房间。
这一个时辰,可谓是噩梦一样。
按照寻常来说,他们两个,就算是欲壑难填的熟女,也能够满足。但他们只
能搞定寻常人,而麟香夫人毕竟是修炼媚功之人,汲取阳元不说,更能以阳补阴,
战斗力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再来三个!」
一个时辰之后,麟香夫人依旧不太满足。
在帝都,她可不敢如此大肆用青壮年男子修炼,毕竟直接汲取男子的阳元,
虽然极大的提升修炼的速度,可却有伤天和,而且被朝廷禁止,同样也被江湖之
人当做是邪法。
可此时,她却管不了那么多了。
一旦师门和朝廷知道虚无道人宝藏的严重性之后,她将会失去一切权利,那
时候,只能乖乖的鞍前马后当个下手。
所以,麟香夫人趁着还能够动用麟州城主的时候,狠狠的放纵了一番。
在经过八个精壮男子的连翻伺候之后,麟香夫人终于满足的躺下,打算安心
睡去。
然而,睡梦之中,她却极为罕见的做了一个春梦。
梦中,她坐在一辆马车之上,可马车前面拴住的,却并不是马匹,而是一个
个光着上身的男人,那些男人个个精壮无比,肌肉壮硕。
可她对于那些男人却毫不感兴趣。而在前方不远处,却有一个身着白衣的男
子宛若天神一样悬浮空中。
只是看一眼,那样子就像是雕刻在脑子里一样,根本无法忘却。
「那人是……」
「邹良才!」
只是隐约看出了那人的身份,麟香夫人只觉得自己浑身所有的器官都被重新
开启了一样。
那种欲壑难填的感觉,再次铺满全身。
浑身就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上面来回爬行一样。
两条大腿中间,更是直接溪流滚滚,任凭自己的双腿如何夹紧,都毫无用处。
「啊!」
麟香夫人在梦中惊醒。
「我竟然失禁了!」
感受着自己大腿间的涓涓细流以及温热。麟香夫人惊呼一声。
「一定是连续吸取了太多阳元,有些急功近利,修行不稳了!」
做出判断之后,麟香夫人盘腿而坐,运气凝神,仔细的调戏了一番。
可当她洗了洗身子,再次躺下之后,眼睛一闭,便是那如神一般的身影。
没等麟香夫人做出反应,双腿之间,再次失控。
这让麟香夫人有些崩溃,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自己梦中的一个存在弄的
连续失禁两次。
要知道,这一门媚功修炼,对于胯下的掌控力是极强的,即便是连喝十大碗
水,麟香夫人也能忍住两天不尿。
可现如今,只要脑海之中浮现出那人的画面,便会完全失控。除了失禁之外,
那种渴望被填满的感觉,也是升腾起伏,难以遏制。
难受了一夜的麟香夫人,直到天明,才稍许有些变化,那时才浅浅的睡去。
同样一夜都没有睡好的人,还有缠丝府的包家姐妹。
二人在酒楼之中,等候着邹良才上门。
可左等右等的,邹良才愣是没有来。
「姐姐,难道说,这个人真的是坐怀不乱?对我们姐妹丝毫不动心?」
「不好说,此人绝对是人中龙凤,不论本事,单凭这种对于女人的抵抗力来
说,就超越世间男子千万。」
「可是,姐姐,会不会是我们姐妹魅力不如以前……」
「别瞎想,妹妹你可比以前更有味道了。我看,那公子倒也不是瞧不上我们,
只是今日有事情耽搁了。再有,天底下这么多男人,若是我们随便说道几句,就
成了我们的裙下之臣,那可就没有意思了!」
姐妹二人说着话,突然妹妹一伸手,摸进了姐姐的怀中。
「你干嘛!」
「我倒要看看姐姐,胸脯有没有过去鼓囊!」
「讨厌……看招!」
姐姐自然也不甘示弱,直接用手指滑向了妹妹的大腿。
很快,两女便气喘吁吁的在床上翻动了起来,首尾相连之间,水声滋滋。低
吟浅唱之中,让人想入非非。
此时,若是有一男子乱入其中,恐怕一场浩劫般的战斗在所难免。
……
江湖人士,向来散乱,俗话说,十人龙,百人虫。讲的便是江湖人一旦聚众,
便嘻嘻哈哈,很难成事。
毕竟各自利益不相同,如何能够做到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呢?
但江湖之中,自然也不会缺少那种能人,能够笼络人心,掌控全局的英雄豪
杰。
就在这日上午。
翔龙教掌教敖飞站了出来。
「本尊得祖师爷托梦,得知宝藏地点。诚心与天下英雄同探此宝!若是信得
过我敖某人,午时在清风酒楼,一同出发探宝!」
翔龙教,不算顶级门派,势力也安于一地。但敖飞却是江湖上后起之秀中,
最为杰出的那一部分。
振臂高挥之下,自然有不少人响应。
不少人抱有的想法是,敖飞虽然不是现在的江湖顶尖高手,可现在那些顶尖
高手,当年不也都是少年英雄吗。
若是现在能够帮敖飞壮壮声势,将来敖飞真的成了江湖超一流的存在之后,
那日后哪怕能搭上一句话,也算个江湖人情。
午时已到。
云集响应着多大百人。
而围观好事者,更是五百人开外!
整个清风酒楼,前前后后站满了各色江湖人士。
「诸位,江湖人以神兵傍身,行走天下,得知此处有神秘宝藏,里面全都是
虚无尊者留下来的神兵利器!得一便可提升实力五成以上。不论是开宗立派,还
是报仇雪恨,都是十足的家伙。」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那埋在地下的神兵,也没有写谁的名字!咱们先拿到,
就是咱们自己的!」
敖飞的这一番话,渲染力十足,围观的众人,也是有些兴奋。
尤其是敖飞浓眉大眼,声浪十足,笑起来一股默然的亲和力,一看便是天生
领袖。
「兄弟们,跟我出发!」
这第一支确定要去城西的队伍,竟然来自于一只江湖新军。领头人敖飞,也
不过三十左右,正是壮年英雄!
浩浩荡荡的队伍朝着城西行进,而除开敖飞集结了的天下英雄之外,还有翔
龙教的人,他们准备了几大马车的东西,用黑布包裹着,虽然看不到里面是什么,
但人人都认为,那里面一定是敖飞准备好开挖宝藏的关键所在!
而在这百人队伍的身后,则是慢慢悠悠的跟着各种看乐子的江湖人士。
邹良才,就混迹其中,柳艳也跟在不远处。
一刻钟后,到了城郊,敖飞所率之人,还算紧凑,可后面看热闹的人,已经
越走越散。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主人,这么多人,咱们好出手吗?」
「且看着。」
「主人,要是咱们不急动手的话,找个地方,奴让你舒服舒服?还有,奴皮
子紧了,想让您狠狠来两下。」
柳艳说着话,眼皮翻动,将胸脯也高高挺起。一副发浪的下贱模样。
对于秘宝成竹在胸的邹良才,倒也不担心这帮人能够弄出什么事情来,很是
大胆的直接抓住了柳艳胸口的软肉。
拇指和食指捏住那肥美的葡萄,稍许用力。
「你说,给你弄出点奶来,怎么样?」
柳艳虽然乳头吃痛,可却一股潮红色泛滥在脸上,娇羞带着渴望道:「奴自
然是任凭主人发落,主人让奴怀谁的种,奴就怀谁的种!」
「真浪!真下贱!」
「奴先前也是大户人家的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可一见了主人,就像一条母狗
似得,整个身子都变了。」
「主人要是嫌弃奴家下贱,不配怀上您的种,那这里这么多人,随便找一个,
想必他们也都愿意,要是一个人,主人担心怀不上,那多来几个,也不是不可以……
「柳艳一边说,一边扫视着周围的人们。
扫视过程中,柳艳的目光定格到了一条大黄狗身上,停留了片刻瞬间感觉不
对,立马回头看向邹良才,却发现邹良才正盯着她看。
柳艳也不装,跺脚娇滴滴道:「主人,您要是不嫌弃,奴跟狗也应该能行……
虽然没试过,但只要主人愿意,奴也可以试试看!听说,狗的那个玩意,跟
人的大不一样呢!」
柳艳每一句话,都骚的可怕。
邹良才还真的有些判断不清楚,柳艳这种浪荡下贱的言语,究竟是真的还是
装的。但邹良才也不在乎,只要自己玩的开心,柳艳自愿或者不自愿,又有什么
关系呢?
想到这里,邹良才手中用力,柳艳一下吃痛,直咧嘴,立马求饶道:「主人,
奴错了。奴既然是主人的母狗,自然不许心中想着别的男人,或者别的公狗。若
是主人赏赐安排,奴才能跟别的物件交欢……」
「奴犯了贪淫之罪,请主人责罚。」柳艳的态度陈恳之中,又有些浪贱。
「真是条贱母狗啊!」
邹良才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手中有东西,习惯性的发力而已。
「是!主人所言极是呢!」
「主人,您可能不知道,虽然奴的贱奶有点疼,可下面却已经出水了……也
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要您一碰,奴就根本控制不住那种感觉。」
看着柳艳双腿微微夹紧,浑身也有些颤抖的样子,邹良才知道柳艳的话并非
谎话。脸上戏谑之余,心中也升起一个疑问。
「柳艳如此情况,究竟是原因?」
「总不能真的是遇见我了,体内的母狗觉醒了吧?」
邹良才心中嘀咕,手中也松开了柳艳,继续朝前走。
而整个人群的方向,也距离宝藏的埋藏之地越来越近。这让邹良才不得不思
考,这个带头的翔龙教和敖飞,有什么特殊之处。
「这个翔龙教和这个敖飞,什么来头。」
柳艳虽然功夫一般,但炼器的宗匠世家,江湖情报这一方面,还是所知不少。
思索片刻,柳艳答道。
「这个翔龙教是东南菏泽湖附近的一个水上帮会。近年来在菏泽湖上势力不
小,虽然翔龙教的人不多,可下面却有好些个堂口,里面都是菏泽湖周围的水鬼
渔民。」
「属于本地很有名气,离开了湖,啥也不是。」
「至于这个敖飞,成名也跟翔龙教差不多,来头神秘,据说早年在东海之滨
学艺,水上功夫陆上功夫都了得。」
柳艳一本正经的说着,邹良才却突然玩心起,严肃道:「那床上功夫怎么样?」
「床上?主人,这个奴实在是不知道,要是您好奇的话,奴也不是不能去试
试……」柳艳舔舔嘴唇,虽然邹良才已经是男人之中的极品。
可柳艳便如同大多数男人的想法一样,即便是拥有了天下第一的美女,也想
尝尝别的美女是什么味道。
「如此说来,你是真的欠操了?」
「嗯!主人!母狗每时每刻都想被填满,都想被干的淫水横流!」
「下贱!」
邹良才骂了一句。
可柳艳却眉眼之间更加露出一股淫浪姿态。
「主人,要不您找个棍子插我几下吧,真的好痒好想被插!」柳艳双腿夹紧,
不说脸蛋泛红,甚至连脖子都已经红了。
显然已经是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可现在根本不是解决母狗发情问题的时候,邹良才冷哼一声,一巴掌抽在柳
艳的脸上。用行动告诉她此刻必须忍住。
「是,主人!奴明白,现在不是发浪发贱的时候!」柳艳咬牙站直身体,大
腿微微颤动,但依旧被欲火燃烧。
最后伸手使劲在裤裆中间磨蹭了几下,这才稍许回过神,可此时,邹良才已
经朝前走远。
柳艳摇摇头,快步跟上,可双腿依旧发颤,那种渴望的感觉,让她脑子只要
歇息片刻,淫欲就无限升腾!
柳艳自己也不明白,最近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若是以前,虽然也是白天黑
夜的想要男人,可也不是现在这样时时刻刻。
对比起来,之前柳艳的渴望男人,就像是吃饭一样,一天得吃饱一顿,若是
连续饿两天,便浑身没劲。
可现在,柳艳对男人的需求就像是空气一样,眨眼的功夫少吸一口,便有些
难受。
恍惚之间,柳艳觉得这林子里的丛丛树干,都仿佛是男人的家伙,各个朝天
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