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伟业中国
字数:14710
2021/07/
(五)
「你是什麽人?」
「俺是鱼!」
「你胡说什麽?」
「本来嘛!只有鱼才会见到渔具就跑。更多小说 ltxsba.me更多小说 ltxsba.top」
渔丝二号说:「看来你是个有心人了?」
高翊说:「我倒不是有心,只是适逢其会而已,渔丝二号,你回答我几个问
题,我就放你逃生。」
渔丝二号冷峻地说:「你已死到临头,还敢狂妄,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
辰。你知道吗?」
「喔!我可不知道。渔丝二号,试问,渔干一、二、叁、四号,是不是柳朝
宗、林鹤、余恨天和梅凌霜四人?」
「是又如何?反正你已死定了,你是不可能将这秘密带走?」
「你既然这麽有把捱,我不会把秘密带走,而刚才渔钩一号说:」你知道很
多秘密,何不让我一饱耳福?「
「你想知道什麽?」
「比喻说,渔干上面的人物是什麽?你们的帮叫什麽帮?帮主是什麽人?」
渔丝二号笑笑说:「这些事并不难知道,你是什麽人?不该先谈谈你吗?」
「你回答我的问题,我立即告诉你......」
渔丝认为露的秘密已够多了,想立即将他除去,脸上一横,长剑出鞘,以泰
山压顶之势横扫而出,「嗤!」地一声,高翊的上衣前拢被扫裂,吓了一跳,且
已被剑芒逼到叁丈方外。
由此可见,邪帮中的人出手是绝不留情。
高翊不敢再大意,全力施展绝招,渐渐稳定下来,发现这女人的路子很怪,
也很难。
他是明白人,想到偷艺的事,邪帮必然是偷了好几个门派的武功,如果把这
几门的精粹加以合并,那武林就会陷入於万劫不复之地了。
这女人支持到「九天罗」的第七式时,才被高翊打个踉跄。
接着再战,他左手护胸,右掌打个圆弧,徐徐的推出,在强劲的掌力下,她
的衣衫「嗤嗤」裂成条条缕缕,胸前受击,人也摔了出去。
「好厉害!一个渔丝尚且如此难缠,那上面的还得了......」他走过去,想在
她的身上搜点秘密,万没料到这女人并未昏竭,只是受了伤而已?
她一滚身而单膝跪地,双手齐扬,「蚀骨针」叁十多枚脱手而出。
相距太近,事出突然,高翊使出「八卦迷踪步」但仍然中了两枚。
他知道不妙,因为一中暗器,即感到极微的麻木马上找出丢在地上。
现在渔丝走到高翊面前不及五尺之处,高翊在皎洁月光下显的俊俏,英武挺
拔,让她看了心惶惶地。
「小子?已经太迟!真想不到你 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深厚的功力,依我的猜
想,你可能是」九天罗「门下。」
「我不是,你这蛇蝎奸人,暗器淬了毒!」
「不错,不出两个时辰你就无救了。小子,我看你长的如同潘安俊俏非凡,
死了太可惜,如果你答应入本帮,并且和我温存一番,我可以让你不死。」她色
的笑着。
「作梦!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他说着又攻了上来,但是没想到毒性发作这麽
快,整个人瘫痪般毫无力气。
「完了......」他现在才相信,经验和阅历不够,空有一身高绝武功也没有什
麽作用。
他摇晃着,视线开始模糊,精神恍惚,看来必须听人摆布了。
就在这时,远处一乘四人合抬的大轿缓缓而来。
而渔丝二号乍见轿子,不由面露喜色,立即出林,迎上轿子说:「轿中可是
渔翁未来夫人吗?」
「嗯!」
「渔丝二号有事禀告,请赐裁夺。」
「说。」迷迷糊糊摇摇欲倒的高翊,隐隐觉得这音好熟,但是,他已倒在地
上。
渔丝二号说:「禀告夫人,属下擒住一个年轻人,身手了得。」
「是什麽人?」
「属下认为他是」九天罗「门下。」
「何以见得?」
「因为其他门下没有这麽高的身手。」
「怎知他的身手高绝?」
「属下在剑上和掌力上略逊,要不是」蚀骨毒针「恐怕制住不了他。」
轿中人似乎沉默了一会,说:「人喔?」
「在树林内。」
「落轿!」
轿子落下,走出了一个白衣丽少女,来到林中,白衣少女仔细打量倒地的少
年,不由心头一震,说:
「你们如何动上手的?」
「是......是他引属下出城的。」
「由此可见你们露了秘密。」
「是......是的。」
「渔丝,你已经犯了大错,就是我包庇你都不能幸免,渔丝二号,你自绝了
吧!」
「夫人......此人已被捉住,秘密并未外,祈望夫人网开一面,放我一条生路。」
「渔丝二号」还在犹疑,白衣少女身形一闪而至,似乎她还想闪避,岂料白
衣少女动作更快,似知她要往那里闪,一掌拍中她的「府风」及「亚门」二穴,
渔丝二号原地倒下。
稍後,白衣少女低下身子,轻轻的吻着他的嘴唇,良久良久,才不舍的离开
树林,乘轿如飞而去。
不久高翊醒了过来。在这刹那,他的确以为自己来到阴间,然而他已知道,
自己并没有死,只不够仍有点昏昏沉沉地。
首先,赫然发现不远处躺着 一个人。
这次他可不敢大意,站起来,戒备前往,他想不出这人是谁。
他以为死在这的该是自己,走近一看,不由愕然竟是渔丝二号,伸手一试,
早已气绝了。
「奇怪,谁杀了她,又是谁救了我?」
搜摸自己的袋内,什麽都没丢,在外衣袋内,反而多了两件东西,一是油纸
包,上写「蚀骨毒针解药」,另一件竟然是一个用金银色两色丝线织成的荷包,
荷包上还有些花纹,一股香气,沁人心脾。
「莫非是她,口音有点像,可是以她的功力是不可能将渔丝二号击败。」
一时想不通,收起荷包返回客栈。
那知高逸已在等他,他说:「你去什麽地方了?」
「叔叔,一言难尽,差点送命。」他说了一切。
高逸说:「这个女人会是谁?」
「叔叔,我不知道,但是,他们救了我是不智的。」
「任何事情有一体两面的,表面上看来是沾了便宜,说不定已种下了吃亏的
种子。」
「叔叔,似乎这帮人中,是以渔钩、船坠、渔丝、渔干等渔具作代号的,不
知上面还有什麽?」
「渔翁。」
「不错,我好像也听过这位的代号。」高翊说:「叔叔去找梅前辈,结果如
何?」
「先说你去见林鹤和余恨天的情况吧!」
於是高翊将他所见的一切一一的给叔叔言明。
「高翊,你有没有一种感觉?」
「什麽感觉?」
「这些白道中的人物,似乎态度冷漠,不大热衷合作......」
「叔叔,我也有这种感觉。」
「梅凌霜绰号」天边一朵云「,闲云野鹤,飘逸惯了,自也无可厚非,但这
是关系整个武林之命脉实不该漠视之,所以......」
「叔叔是不是发现了什麽怪事了?」
高逸踱了一会儿才说:「不错,我发现她有点变了!」
「有什麽发现?」
「怪的是她暗示,大势所趋,明哲保身,似乎对邪帮有妥协,姑息之意。」
「叔叔依侄儿看,他们可能是受到逼迫,和诱惑才会屈服的。依您看,以後
遇到邪帮的人,见一个杀一个如何?反正留着他们,必是为害武林的。」
「高翊,世上的事是很难用绝对来衡量的,谁是白道,谁又是邪帮喔?要是
能很清楚的划个界线,那事情就好办了。」
「叔叔,您......」他觉得连叔叔的口吻也有点变了,「这是什麽缘故?难道
邪帮中有人会邪术不成?」
他们叔侄俩返回林鹤附近的小镇上,找个客栈住下了,到了傍晚时,高逸外
出,他竟然一去不返,可以说他失踪了,虽然他有事要外出,已通知了高翊,可
是直到第二天傍晚,还没有任何消息。
以高逸的身手和阅历,倒是不必操心,可是高翊隐隐觉得叔叔有心事,甚至
说叔叔和林鹤,余恨天他们几位的心事差不多。
他去找过林鹤,林鹤说高逸没有去,而高翊也发现,林鹤心事重重,态度有
点暧昧。
「是不是我疑心生暗鬼的缘故,这些人怎麽会改变?这些人都能改变的话,
什麽人才值得信任?」
他找遍了附近的寺庙、客栈以及食馆,他感到事态严重了。
梅雨一停天就焕煦起来了。这镇上唯一的茶馆,有雅座,也有露天的敝座,
这茶馆紧邻小河,垂柳如丝,枝桠上挂着角灯,在这儿品茗,另有一番情趣。
大约是晚饭时刻,伙计挂上灯,茶客还不算太多,这时河边上来一豪华的马
车。
车子并未靠近茶馆就停下来,车门开启,走出一个衣着华丽,走路却歪歪斜
斜的年轻人。
这人约二十八九岁,生了一个元宝头,朝天鼻,两片嘴唇上下翻飞,朝这茶
馆走来。
高翊想了一想,在暗处上了柳树,在黑夜,树上枝桠稠密是十分黑喑的。
就在这时,通往後院露天茶馆的侧门处,又出现了个四十出头的华衣丑汉,
略一打量就走了过来。
此人往原先的丑年轻人桌子上侧面一坐,自袖内取了一块石炭勾画着,竟是
个渔干。
他们双方比画了叁盏茶时间,年轻人点点头站了起来, 年纪大的则竖立用姆
指前屈。
这时高翊晓的,这一手等於鞠躬之意,也就在这一会工夫, 年纪轻的走向那
辆豪华的马车, 年纪大的却相反方向走了。
现在高翎对邪帮知道了多些:渔勾、铅坠、渔丝和渔干都有好几个人,以代
号来分别身份。
渔干的上面即是头子,也即是渔翁,为了叔叔的安危以及邪帮的底细,他下
了树向那马车追去,这时马车己向郊外树荫小径中驰去了......
当他追到时,开车门,竟未看到那个华衣的丑年轻人,却愣在踏板上。车
内有个白衣少女,竟是柳闻莺。但她示意要他进入车内,闭上车门,她说:
「我知道你的心情,一切待会再谈,我们到前面的镇上先找个客栈。片刻之
後,他们来到镇上,而进入悦来客栈,要了上房。在这谈话不易为外人所知,你
有什麽话就说吧!」
高翊说道:「你为什麽要偷艺喔?」
她苦笑说:「阿翊,有句话你也许不信,这很难说谁偷谁的艺!」
「你想狡赖?」
「我绝不是狡赖,不过我要告诉你,我这麽做,是为了救你,以及救五大门
派......」
「笑话!你犯了滔天大祸,我非杀你不可!」
他已掌按在她的心窝附近,只要掌力一吐,她的内脏就靡乱了。
但是,她反而贴上来,倒在他的怀中,媚眼凄迷地说:
「阿翊,我有理由这样做,即使你叔叔将来见了我,或者其他各派掌门人见
了我,我也有话说。阿翊,你要信任我。」
「我信你什麽?信你作贼偷艺,然後卖给那邪帮图利是为我好,为了整个武
林好?」
「阿翊,我们很久没有见面,暂时先不谈这个问题好不好?」
她用手揽住了他的脖子,然而贴上了粉唇,高翊也不由得将她搂着,他另一
只手轻轻的伸到两座乳峰之间,很快的按住了一个,整个手掌轻轻的捏者,软中
带弹性他试着将手在左右两个乳峰上游动,他这一个搓到那一座揉揉,奇怪!怎
麽越揉越硬?
他禁不住在乳头上捏了捏。
「喔!」她一摆头,两个嘴唇不由得分开了。
「痛吗?」
她白了他一眼,然後伸手在他的阳具上也捏了一下,说道「这样吗?」
他只是笑着,然而伸出双手将她抱起往床上轻轻一放,同时轻解她的衣服,
就连那一片鲜的肚兜,也被抛向床脚去了,瞬间她丰满的胴体,细嫩的皮肤呈现
在他的眼前。他见了垂涎欲滴,迫不及待的也将自己的衣服一一的退除,瞬间两
个人赤裸裸的......
她已久旷,他同样很久没再吃甜头了,他立即采取饿虎扑羊的猛势压在她的
身上,她更是出手反抱着,同时又送上了香唇,他左手搂着脖子,右手依恋着那
两个尖形的乳峰,用手轾按细揉,拇指和食指轻扣、细挑。
他拨了两拨,双乳己是微微的发硬,粉颊泛红,眉开眼笑。当她喜上眉梢之
际,他的右手已沿着那平坦的小腹,跃过了茸茸的草原,来到了沼泽地带,他张
开手掌,平贴阴户轻轻的磨着,更不时的捏着如绿豆般的小豆豆。她哪经得起如
此的挑逗,猛扭纤腰,摇摆粉腿,两只玉腿已成大八字的分开,潮水已沿着肉缝
流到床上,她哼道:
「翊哥......我受不了......快......快插吧!......」
他尽兴犹未了,岂能转移阵地,他现在又进一步的挑逗,用嘴吸吮着她的乳
头,如此一来,上下夹攻,就凭她是天生的 尤物,也难逃此劫。况且她这只是第
二遭,更是难耐,她不由自主的吸口气,双掌向外一推,高翊在毫无防备下,整
个人已跌落床下。
高翊急急的站起来说道:「你是存心摔死我,否则出了那麽大的劲道。01bz.cc」
闻莺抚媚笑道:「我不是有意的,谁叫你要......」
他听了也不由得笑,就不敢再过份的挑逗她,瞬间伸出双手抓住玉腿,将她
的整个身子拉到床沿边,同时将她的粉腿微微拨开。
他手提长枪,对准洞口旋转着,她那蛇腰又扭,开始扭转,喘息更急,叫声
连连:
「哎哟......我受不了......快......快插吧......」
高翊有前车之鉴,不敢大意,握着大鸡巴对着洞口一个箭步,只听「滋!」
一声,那七八寸长肉棒完完全全的没入,紧接着他强插猛抽!
「喔......喔......」
她双手平放在他的臀部上,配合他的臀部一上一下的动着,而她也提高下身
迎合着,她已进入虚无飘渺的境界。
但是他每一臀部下沉,她总是低声的呻咛着:
「喔......好......好痛......」泪珠也随着而出。
他现在已欲火上升至极,那懂的惜香怜玉,是再接再厉的猛干,只见他又是
拼命的抽,猛劲的插,「滋滋!」和那木板床摇助的「吱、吱」响声,不时傅来。
经过一番的肉搏之战,大鸡巴已经过淫水的滋润,粗大了许多,同时她也不
再有痛苦的叫声,取而代之的是美感。
「唔......不痛了......」
高翊见她痛苦消失了,便毫无顾忌又抽的快,干的狠,阵阵的抽插,每每抵
达花心,次次见底。
「哦......我......好舒服......」柳闻莺低声的叫着,她正得一幌一动,都美妙
极了。
高翊他现也已喘息连连,忽然他缓慢了下来,猛吸气将气运至丹田,再运力
至大鸡巴上,只见他的肉棒比原来的粗壮多了,把整个阴户塞得满满的,几乎裂
了开来。
他用力一顶,又来个那麽一旋,她整个人惊叫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抱住,她
浪叫着:
「哦......我快受不了......你真行......喔......」
他听到她的赞美,他的大鸡巴就又一轮猛攻,上下起落,左冲右突。
「喔......我乐死了......我爱你......高翊......」
接着她双手更使劲的抱,臀部迎奏的更快,我感觉的到她可能要了。
「哎唷喂......快插......用力顶......我......我......要了......」
果不出我所料,她了。
她愈来愈舒服,骚叫声更响:
「喔......这一次......我才到滋味......好快乐......」她的双手现在不停在他的
背部抚摸着。
柳闻莺尝到了 人生的快乐,因此粉臀迎合的相当有节奏感,同时将双腿抬高
放在他的臀部上。
高翊见她愈愈骚,他更是直捣黄龙,她因脚抬高,因此他每插一次她身子
也跟着抖动。
「高翊......我受不了......我......」
高翊他没达到高潮那会就此罢休,虽然她叫着,他还是拼命的进行。
骤然他觉得腰骨一酸,身子一直的颤抖,精门大开,一股阳精如同脱的野马,
直奔而出,猛不可当,阳精射在她的花心上,整个人如同崩溃般,只是口中不停
的:「唔......」,整个人却一动不动的平躺着。
两人都沉醉在美感中......
很久很久,他们方清醒了过来。
「闻莺,你知不知道我叔叔已失踪了。」高翊先开说。
「放心!令叔不会出事的。」
「我问你,你爸爸被邪帮收买了,是不是?」
「不该说是收买,只能说他是第一个向债权人坦承债务的人。」
「什麽债务?」
「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一笔老帐,债权人就是渔翁的父亲,欠债者是我爸、令
叔、林鹤、余恨天和梅凌霜等人。」
「哼!我不信。」
「唉!」柳闻莺揽住他的脖子,「高翊,你会相信的而且是不久的将来。」
「那天在林中是你救我的?」
「是的,荷包没打开看看吗?」
「我懒得看。」
「快打开看看吧!要不你会後悔的。」
突然窗外一闪,高翊叫道:「谁!」他想追了出去,但是被她挡着,说道:
「高翊,你得离开此地,记得一定要打开荷包。」说完她打开窗子,冲了出去。
高翊离开来客栈後,他想着必须回到和叔叔分别时的客栈等他老人家,但是
一天又一夜过去,影子也未见到。
一个人窝在客栈中真不是滋味,正因为他不信叔叔作过什麽错,所以不信柳
闻莺的话。
但是事情已到如此地步,他心想着,会不会荷包中有叔叔下落的秘密?
想到这一点,他就不能不看了,他取出了荷包,不由眼前一亮,原来这荷包
是真正的金线和银线编织的,而在荷包上还绣了几个字:「危急拆阅」
而荷包中只有一张纸条,却用毛笔写了些密密麻麻的小字,第一行是「九天
罗」的天罗九式,每一式都写在上面。
「这......」高翊以为这是不可能的,天罗九式只有叔叔 一个人知道,除非叔
叔自愿说出来,而叔叔又怎会说出本门的绝学,而且每一式还有动作解释及心法
说明。
第二行是「天边一朵云」的梅花枪,共叁十六招。
第叁行是「平地焦雷」的青罡掌。
第四是「袖手书生」搜魂迷踪手。
第五是柳家庄的「霸拳」。
按五大开宗的名派是以「九天罗」最高,「霸拳」为未。
最後另有一行小字:「此帮也在合并这六门绝学,你可立即着手,如能在叁
个月研成」普罗掌「,即可对付此帮已完成的」集锦掌法「。届时可到东海普陀
山去见令叔,及和该帮帮主决一雄雌。」
高翊愣了,他不信又如何?叔叔已四天半未回来,柳闻莺如要害他,似乎也
不必大费周章。
他专程返家,见到李一鸣:「老李,叔叔没有回来?」
「主人不是和你一道走了吗?」
「一鸣,我要离家一阵子,有任何的消息,到仙洞去找我。」
「你到仙洞去干什麽?」
「你别管,如果没事就别去打挠我。」
「好的!」
「可不要把我在仙洞之事告诉别人。」
「不会的,少主人你放心吧!」
......
(六)
仙洞离他们的住处约有十七八里之遥,由於毒蛇多,故又叫毒蛇洞。此洞在
密林内,平时人不敢去。
他来此时带了足够的食物和水果,六、七天才出洞一次食物。但是要把五
大门派的绝学揉合在一起,研成更精粹武学又谈何 容易?
在一连叁天中,想得头晕眼花,有点心灰意冷。
第四天晚上,他下了决心,既然邪帮能把五门绝学研成「集锦掌法」,我为
什麽就不能研成「普罗掌法」喔?
他收敛心神,坐定静思。
就在此时,洞外传来步履声和喘息声。以他的听力,马上听出这是个女人,
而且不像是会武功的人。
他以为自己有大事在身,不出面为妙,那知这女人竟来到洞口。
由於洞内无灯,这女人看不到坐了 一个人,喃喃的说:「这个洞阴森森好可
怕......我李南英也许就要弃在这洞中了......」
高翊心中一动:也许这女人受了伤。
这女人又说:「只要现在敌人追到......我就得认命......老天......你对我太不
公平了......」
高翊无心思考,就站了起来,洞口的女人突闻声音,站起来就要跑。
「这位姑娘不必害怕,在下并无恶意!请问这位姑娘是......」
高翊已来到洞口,双方都看清楚了对方。原来这是个二十多岁的少女,臂上
受伤,衣衫也破了,在手中还提着长剑,虽然光线很喑,但仍可以看出,这个姑
娘长的娇媚可人。
「这位小侠是......」
「我姓高,在此练功。姑娘受了伤?」
「是的,小女子家破人亡,被仇人追杀,而逃到此地。」
「不知姑娘的仇家是谁?」
「是粉面秀士粱杰。」
「原来是个淫贼,这就难怪了。」
「那姑娘准备投奔何处?」高翊又说。
「家毁人亡,举目无亲,还有什麽地方可投靠?」说着垂头黯然神伤。
「我看李姑娘你受伤不轻,若不马上治疗,恐会恶化。」
「谢谢少侠,小女子虽然是阅历不深,但是我一眼看出你是位正人君子。」
「那就请进吧。」他早已准备松油火把,燃了插在洞壁上要她坐下。
看来是一刀扫在肩上但是腋下也划了一道,只好解开衣服一并治疗。
在火把的照文下,她的肌肤细白晶莹,他见过柳闻莺的胴体,并不输於她。
高翊美色当前,有感於美人如玉,幽香沁脾,却能不遐思。
「高少侠为何在此练功,难道府上不在附近?」
「是的。在下要在此耽一、二个月,姑娘......」
「少侠能待一两个月,小女子也能,只怕少侠嫌小女子,碍手碍脚。」
「我想不至於那样吧?」
疗伤完毕,他指指自己的行李,说:「我的行李分为两份用吧,好在天气渐
热了!」
「这怎麽敢当?洞内阴凉,夜少侠会寒的。」
「我是不至於的,还是分开!除非姑娘离开这儿。」
也许是她奔波了很遥远的路程,就躺在被子上睡着了。身段窈窕的女人侧身
躺着,身材就更加凸浮动人。
然後趁着黑夜人静时苦研武学。
第二天醒来时,还不太亮,但是她早已醒来。
「高大哥......」没有想到把你吵醒了。
「哪里,我每到这时刻,自然而然会醒来的,来我们来吃早餐吧!」
二人吃了乾粮,她说:「高大哥,你的脏衣服给我,我到河边去洗。」
「这怎麽好意思?」
「这本是女人应做的事嘛!」
高翊心理想着:正好,她去洗衣服,我也好趁机练功,昨夜想出了点门道,
应该加紧苦研才行。但是,再进一步研究时,就再也无进展了他显得十分爆燥。
夜晚时分,皎洁的月亮,照着大地,秋风徐徐,显得非常的清凉,上他又在
练功,李南英又到河边去了。
这林子深处有一小河支流穿林而过,水清见底,游鱼可数。李南英在冼澡,
她的伤已经好了。
高翊在洞中练了一会功,一面思索八卦的演绎。突然听到惨叫惊呼之声。
高翊大惊,窜出外循声奔去,到了小河边,自林隙中泻下的星光,隐约可看
到李南英浮在水面顺着水流流向下游而去,显然她已经昏了过去,或者已经死了。
高翊一跃入水,好在只有齐腰的深度,很快就追上,立即抱了起来。
这才发现她竟然一丝不挂,他几乎抖手又把她丢下,但是他略一猜想,她必
然是趁着黑夜来此洗澡。
他来到河边,正要去取她的衣服,她突然醒来,二人同时吃了一惊。
她说:「大哥......我吓死了......」
「李姑娘,你......」
「我在这儿洗澡,突然看到一条很大的水蛇向我游来......」
她的胴体颤抖着,似乎馀悸犹存,或者这情景使她过度的紧张。
「原来如此,李姑娘......快把衣服穿上吧!可能你并未被咬。」
「我也不知道......大哥......不要放下我......」
「为什麽?」
「大哥......你为我想想:我这样被你抱着......我今生还能嫁别人吗?」
「这......」高翊心中一凛。
「怎麽?高大哥你不顾小妹的节操?」
「李姑娘,这就强词夺理了。」
「大哥,你有什麽困难,不妨对小说明。」
「在下身负重任,实在不是用情感论嫁娶的时侯,姑娘务必谅解。」
李南英突然挣脱他,穿上衣服,匆匆回洞去了。
那知到了洞口附近,不由大惊,眼见她在树上结了个绳,已把头伸了进去,
他大叫着:「李姑娘,不可以......」
但这工夫她已上了套,身子悬空,双腿直蹬,口中发出「喀咯」声,他奔了
上去抱着她,把绳子挣脱,说:
「李姑娘,你这是和谁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