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渐渐合二为一,变得难以分辨。
我俩肢体交缠,热烈地奸淫着,身体的每一寸都油光锃亮的,涂满了油汗和
淫液。
他喘息着。
我断断续续地嘶喊着。
鼻子里充斥着浓厚的荷尔蒙气息。
耳边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包头的毛巾早就掉到不知道哪儿去了,我剧烈喘气,头发披散着,黏在身上,
满是淫液的味道。
已经几次高潮了,但是我还想要。
依稀之间,泛起一个奇怪的念头:疯狂分泌的淫液,没能流出腔道,就被插
入的大鸡巴顶进了身体深处,一直倒灌进我的脑袋。而且随着反复抽插,脑袋里
的淫液装的满满当当,荡来荡去的。令我头晕目眩,除了不停交媾,再没有别的
念头。
这时候因为动作太猛烈,我的两球咪咪飞快地晃动,扯得生疼。
于是不得不抬起双手,盖住它们,不让它们乱摇乱晃。
手放在咪咪上,感觉手心里的咪咪尖硬邦邦的,就像两只肉钉子,胀得微微
刺痛。
奶子头。
男孩子急促地操,也急促地说。
姐姐,搓你的奶子头!
我已经没了思考能力,不假思索地以两只大拇指的指头肚,和食指的指关节,
轻轻捻起两只肉钉子,搓了一下。
才捻搓了第一下,第二下和第三下就停不下来了。
爽吗,姐姐?
男孩子一边发问,一边又是一轮力量与速度兼备的抽插。
我根本顾不上回答,被他的大鸡巴操得上气不接下气,只顾用双手飞快地捻
搓乳头。
但是大鸡巴却退出了半截,只浅浅的在腔道里颤动。
半截腔道空虚的难受。
我喘了几口气,莫名看向他。男孩子凝视我的眼睛,又问了第二遍。
爽。我喘息着回答。太爽了,我还要,给我,呃——随着新一轮暴操,我在
满足无限的小高潮中,再一次绷紧身体,仰头支起了肩和颈。
我高声尖叫: 啊啊啊!就这样!操!使劲操!操死我!
男孩子狠狠抽插到底,操得我内外肉动:姐姐,你怎么不说要,说操了?要
矜持啊姐姐。
我喘着粗气说:矜持你妈逼。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