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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千岁】(11-1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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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愿望,她与他那天那样恩爱一场,他居然只是松了口而已?

她 一个人独坐在寝殿里,恼恨地扭着帕子,眼前浮现那两个人的身影,恨不

得把手中帕子搅碎了才好。

激怒她的还有另外一桩事,那人叫人传了消息,约了一个时间,叫她去静心

堂相见。

又是静心堂!

她就不明白了,静心堂是什么好地方?怎么人人都爱去那里?何况,静心堂

是宫中的地方,他一个住在宫外府邸的,约她在宫内相见,他把皇宫当什么了?

记恨归记恨,她还在两个选择中犹豫。是遵从那个人的邀约,前往静心堂,

与他和平谈判,解决争端;还是想皇帝陛下施压,叫他想起自己说过的话。

他自己说过的,想要权,就得付出代价。她老老实实交给了他,他也该履行

诺言了。

经过各种衡量,她还是打算先去 见见那个人再说。

再进入静心堂,她有些不习惯,拢了拢发鬓,面对着最深处的屋子。

那道木门她很熟悉了,里面的摆设也很熟悉,她甚至还记得,自己那夜与他

翻来覆去,共赴巫山云雨。

哎呀,羞死人了!

她平复了心情,端起太后的架子,推开了门。

那人闻声而动,站在屋内,转过身,见到她,露出灿烂的笑容,唤她:「母

亲。」

嘶......她倒吸口气,这两个儿子,左一个,右一个,都记得她还是母亲喔?

怎么就敢对母亲做那样的事?

「齐王,」她板着脸,「你该叫我太后。」

被她训斥,他一脸委屈,「母亲是生我的气?」

这不废话么?

谁叫他在朝堂故意为难她的臣下了?谁叫他在朝堂上逞威风,一人拦住她垂

帘听政了?!

「齐王,」她生硬地讲道,「你什么意思?」

听她这样说,他反倒是嬉皮笑脸:「母亲,儿臣不懂您的意思。」

呸!她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

「齐王为何为难何敬之?」她怒而发问。

「哦——」他拖着长长的调,下一刻,复归笑脸,「儿臣想让母后放下重担

,含饴孙,享受天伦之乐,难道儿臣想错了吗?」

她被他这副样子搅得心烦,不想再忍耐。她知道他有所求,便希望他直接说

出口,而不是故意与她打机锋。

这还不如皇帝,她生气地想,至少皇帝直截了当。他当日在先皇灵前都敢对

她做出那样的事,现在又来装什么孝子贤孙?!

她不耐,要这样,还不如直接去找皇帝,哪怕他还要她婉转承欢,已经做了

一次,也不是不能再来一次。

「齐王不想 与母亲谈,那好,我走。」她说到做到,转身即走。

他怎么会让她走?但不用他做什么,她一转身,看到门外的人,错愕地喊出

声:「陛下?!」

皇帝陛下本人,此刻正站在门外,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承温,目光交汇

,兄弟两个心怀鬼胎,彼此心领神会,达成了无声的默契。

他对着太后和颜悦色:「母后走的这么急?」

她心跳如擂鼓,不知他怎么出现在此处。那天的景象又浮现在眼前,一时间

,嗓子里冒了烟,她似乎又开始渴了。

她没来得及反应,皇帝已经抬起一脚,进了门。她看他走近,不由自主地退

了一步,身撞到一个坚实的怀抱。她仓皇回神,承温伸出长臂,托住了她,手腕

一转,不动声色间,牢牢捉住了她,叫她动弹不得。

他进入室内,顺带关上了门,对承温夸道:「兄长找了个好地方。」

「陛下喜欢么?」

「喜欢得紧,」他只手托腮,双眼打量着太后。她今日还是穿着素服,还是

梳着辫子,不过辫子没有垂在肩膀上,而是放在了肩后。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了

他的滋润,太后仿佛越发地年轻了,今日望过去,脸上白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她

现在惴惴不安地看着他,像是个不知世事的年轻女子,可她分明就是经验老道的

熟女,这是两种 不同的风情,却同时出现在她的身上。老天真是格外厚待这位太

后。回想起她主动与他交欢的样子,巨龙又开始膨胀起来。

「这地方,」他慢悠悠地靠近她,「真是个 偷香的好去处。」

承温向前一递,皇帝很是受用。接过她的手臂,拥她入怀,也不和兄长客气

,转过她的身,从她背后环住她的腰。吻落在她的肩上,汲取着她身上的香。

她暗自叫苦不迭,也不知兄弟两个是不是约好了的。还是说今天挑选这个地

方本就是承温故意。皇帝有人,替他密切监视朝中动向。承温还选了这个地方,

说不定,就是故意引皇帝前来。

她知道自己落入了他们的陷阱,可是现在,她要怎么做?走?身后承泽,面

前是承温,他们两边靠近,哪里会简单放她走?!不走,不走等着被两个逆子吃

了吗?!

先皇过去,颇为自豪他的儿子们,觉得他们各有所长,且个个孝顺,尤其皇

长子和嫡长子,这两个对父母恭敬有加。过去他们夫妻两个觉得,他们养了两个

好儿子。

现在看,哪里是什么好儿子,这分明是两头虎视眈眈的狼!

***    ***    ***    ***

母后千岁17 兄弟

「兄长,也想要吗?」皇帝吃着太后的胭脂,嘴里还抽空询问道。

承温下身传来灼人的温度,他看着她落在皇帝的怀里,面露春情。那一日他

怎么要她都不够,却只能匆匆一次,一直引以为憾。现在皇帝发问,他明明想按

倒她,可又不得不忍住:「陛下尊贵,理当先行。」

他闷声吃吃地笑。他这个兄长啊......皇帝又亲了一口太后,在她腰间轻轻一

推。太后往前一跌,跌进了承温的怀中。

「长幼有序。」皇帝说道。

他这个兄长啊......到了这节骨眼,还记得他是皇帝,他很是满意。

那些个什么怀疑他会谋逆的人,皇帝觉得真是没有脑子。造反也是要成本的

,他这个皇帝,能力又不差。皇长子想起兵造反?也不是不行。但成本太高,风

险太大,也不知结果如何。他兄长在战场威名赫赫,行事是有决断,但也不是鲁

莽无知之人。他不可能没有野心,只是很明显地计算了风险成本。不会做的事,

就绝对不会做。

当然,有些事,还是可以做做的。比如,他现在要和他分享太后。皇帝不是

个吝啬的人,也不是蠢人。或许是因为同为男子,又或许是因为都对太后抱着肮

脏的心思。当他看到承温望着太后的眼神,那眼底深藏的绮念,他再熟悉不过。

承温在朝堂上的作为,他懂。不得不说,他们两个不愧是兄弟,在这方面的

想法,真是一样一样的。

那些年被秘密折磨的滋味,皇帝一清二楚。他不知承温恋了她多少年,借着

他的 年纪猜,也许承温爱得比他久。出于同病相怜,他体谅这个哥哥,也乐得大

方,先让他一次。

三角关系,也许是最稳定的。

承温谢过皇帝,怀里圈住了太后。她抗拒地想推开他,可怎么都挣脱不开。

这是自然的,他眼底含着笑意,欣赏她的狼狈。之前的那次,她分明就推开不了

,怎么这会儿就不记得了喔?

他孔武有力的双臂经过娇臀,往下,碰到她的膝盖处,用了力,将她凭空抱

起。她吓得花容失色,本能地搂上他的脖子,将自己定定靠在他的肩膀上面。

她的娇臀坐在他的臂弯上,他抱着她,大步向前。榻就在眼前,他裹着她的

身,两个人直直朝着榻上倒去。

他含上她的耳垂,这么多日子没见,真是想念得紧。贴在她的耳边,呼着热

气,叫她身子为他而颤。

「母亲,」他在她的耳边说话,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见的方式,「母亲以为

,给我一次就够了?」

那张狐狸脸半眯着眼睛,手还试图推动他,可身子在他身下扭动,分明已经

是情动。

舌尖从耳垂,舔过耳背,又往下去,舔过她的脖颈。他抓着她肩上的衣领,

直接拉了下去,露出了她粉嫩的半边肩膀,他的眸子,倒映她光滑细腻的肌肤。

那日虽然有了肌肤之亲,却不曾欣赏她的 风景,他深以为憾。今天得了机会

,又能与她紧紧相缠,他倒也不急。舌尖吻过肩膀,轻轻落在锁骨的地方,慢慢

吮吸。

「承......」亲儿子还在场,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叫。实在没忍住,她扭捏着,

叫道:「承......承温。」

他听了她的召唤,起身去吻她的唇。她配合地轻启朱唇,任由他嘬取自己的

丰唇。双腿不安分地摩擦着,下身充血,凸起的花心焦灼地张开了花瓣。

有一双手,钻进她的裙底。她敏锐地感觉到,那不是承温的手。承温的手此

刻还搂抱着她,舌尖在口中进攻,甚至往她的舌根后深入。

她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呜地叫唤,不知道她想说什么,那叫声,现在听起

来更像是催情的呻咛。

双腿微颤,她现在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很明显承泽也加入了战场。她已经被

承温勾得浑身发烫,放开了束缚,情欲已经在耳边叫嚣,要她再主动一点。可这

两个兄弟真是要死她,居然打算两个人一起上?!

皇帝钻进太后的裙底,隔着丝绸亵裤,吻上已经湿漉漉的裤底。她像是受了

重击,在承温的怀中发颤。皇帝的手扶着她的腿,往上摸,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

带。

衣纱坠落,她的身躯就这样展现在他们兄弟二人面前。

她没想到会来得这么突然。她还沉浸在承温的深吻中,两根舌头在口腔里嬉

闹。花心触到承泽的吻,两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朝着承泽靠去。可是衣衫解开得

太突然,她还以为能等着她被她们逐一抚后,再解开自己的衣衫。

对于承温来说,也很突然。他并不忙着褪去那些衣纱,他还想着,从上面仔

细吻到下面,一点一点品尝她身体的滋味。

可衣纱就这样坠落了,就那样暴露了她的身躯。

她面红耳赤,两颊发烫,一双玉臂环住自己的胸。目光闪躲,不知道看哪里

是好。

「母亲,」承温喔喃着,低下头,要她推开遮住自己胸脯的手。那双手臂有

什么用喔?她的力道又没有他的大,身子又那么软。与其用来害羞地遮挡,不如

干脆直接搂住他的脖子算了。

白玉团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跳动。他上次没能一近芳泽,只是隔着重重衣纱

亲吻的乳,现在娇柔地躺在太后胸脯上。 白玉似的肌肤因为情潮激动,一点一点

,泛起诱人的浪潮。

他忘了我,动情地含住那颗上下起伏的珍珠,痴痴地吮吸,许多年的绮念终

于得到满足。他满脸虔诚,视那双白乳为珍宝,手掌裹住另一边的乳房,揉着

丰润的乳肉。他终于尝到了她的滋味,纵然是吃不到她的奶,可她的乳房真的好

香好香,他放不开他的嘴,放不开他的手。她的乳房太美,他的妻妾都比不上。

他终于可以尽情抚她的身躯,揉她娇嫩的乳房。这些年在妻妾身上学到的十

八般武艺,他尽数掏了出来,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喘着粗气,身上身下,此刻销魂滋味,她真是永生难忘。

***    ***    ***    ***

母后千岁18 欲火

太后与齐王在上面忙碌,皇帝 一个人在下面,静静品尝着她隐秘之处。

那天太急,急着直捣黄龙,自己身下的那条龙在里面吃了个饱,他却忘记了

自己也要吃一吃。今天正好,补偿回来。

他张嘴,含住亵裤。裤底已经晕染开一片春色,是上面的她已经动了情,情

欲灼灼,烧得她浑身瘫软,娇声阵阵。

她还是没有放开,呻咛也是极为压抑的。她还是在害怕,被人听见她的不堪

。他眼眸晦涩, 欲望逼人。

他有了新的愿望。

总有一天,他要她畅快地喊出来,毫无顾忌地呐喊着他的名字。

不过,现在先干正事吧。

舌尖抚上裤底,嘬取着上面的汁液。两边白色的腿贴在他的脸颊边,磋磨着

他的理智。头一转,舌尖触到她白皙的腿。她的大腿饱满,丰腴,是娇嫩的肉。

他忍不住张嘴,咬在了她的腿上。

很明显地,她大腿一颤。他躲在裙底,得意一笑。

他知道上面两个人正忙着喔,可他也要她记得,她还有个儿子,也得记着喂。

她的腿肉太嫩了,他不过是轻轻地一咬,上面就留下了个牙印。这么娇嫩,

那上面的乳,不知在兄长的蹂躏下,该成了什么样子?

他想起那天,她的乳房在他手中,任他玩。眼眸中, 欲望大盛,他转回花

丛上,整个头埋入了幽深的丛林中。

他轻轻咬住那条裤腿,也不管那条绳子,牙齿叼着亵裤,把湿漉漉的丝绸拉

了下来。她应当是感受到了,蹦紧臀肉,好方便他动作。褪下了那片碍事的丝绸

,裙底的风情,轻颤的花蕊,潺潺的溪水,尽数被他收在眼中。

舌尖凑了上去,啧啧吮吸,他的唇裹住她的花身,花肉在口腔里颤动,流出

来成倍成倍的汁液。他像个不知足的饕餮,贪婪地吞咽着。

太后现在难受,太难受了。这两个兄弟,一个上,一个下。一个逗她的乳

房,一个吮吸她的花蕊,真是配合默契。快感和空虚同时而至,她既为快感满足

,可是空虚又折磨着她。她祈求着,渴望着,谁快来进入她,填充她身体的每个

角落。

鲜红的丹蔻捧起自己的乳,灼人的红色嵌进乳白色的肉里面,另一只手按住

承温的头。她没有说话,她的动作传达着她的真心,她在求他,求他用力,再用

力一点。

她喘着粗气,眼睛望着虚空,嘴里喊着:「承泽,过来,快过来。」

皇帝不明她有什么事,只知道她在召唤他。他是个听话的儿子,从裙底探出

头,只见她一手按着承温,一手捧着自己的乳。

「你过来,快过来。」

她急不可耐地说着,完全是被情欲吞噬理智,彻底陷入在 欲海中,放肆纵情

的模样。他的母亲呼喊着,带着她的 渴求,甚至带上了哭腔。

皇帝的手,按在了她颤动不已的花心。他的巨龙已经昂扬许久,在裤中跳动

,疯狂提醒着主人,它已经澎湃难耐。这滋味可真不好受。他估计着,兄长也是

一样的。不过到了此时,他们两个才顾及上到底谁先上这个问题。

那边厢,太后还在低声哭喊着,一会儿叫着承温,一会儿叫着承泽,又叫上

了我儿,这我儿两个字,现下也不知道她叫的谁。过了一会儿,口中又喃喃「陛

下,陛下。」

这陛下,也不知叫的谁。

过去,她也是这么称呼先皇。如今,白日里,在人前她也这么称呼他。

此时她乱了神智,已经不知道自己口中在说着什么。她喊陛下的时候,不知

道脑海里会不会出现先皇的身影?

她还在那边喊着,陛下,陛下。

他捏着花心, 欲望疯狂地肆虐着他的心。他开了口,嗓子沙哑,显然饱受

情欲摧残:「母后,儿过来了。」

他身子往前探,和他的兄长一人占据了一边。太后的两个儿子吻上了她的山

丘,含她的 白玉团,嘬取她的乳珠,啃舐她白嫩的乳肉。她被她们折磨着,理

智已经断了线,她口中胡乱地说着话,耳朵嗡嗡作响,已经听不见自己说了什么

荤话。

「我的儿,好儿子,我给你们,你们要的,母亲我......我都给你们!」

她一手搂着一个儿子的头,疯狂插入他们的发丝间,她的指甲太长,摧残着

他们的头皮,叫他们吃疼。但她此时顾不得许多,她扬着头,脚趾死死紧扣,嘴

里说着胡言乱语,若是等她恢复清明,想起她说过的话,恐怕马上害羞欲死。

她的话,阵阵回荡在他们的耳边。

「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母亲了!」

她已经全然没了理性,忘了她和他们之间的身份。不,应该说,是记得的。

只是那层身份变成了床帏间的荤话,她记得他们是她的儿,她饥渴难耐,她呼唤

着他们,要他们赶紧行动,填充她的身体,平息她的欲火。

她要他们,立刻,马上。

***    ***    ***    ***

母后千岁19 孝子

她口中胡乱说着荤话,催促他们赶紧。纤手自觉地沿着他们的脊背,去摸索

他们的身下物。

承温哆嗦着,捉住她的手。她被情欲摧残,他们就好受吗?他瞥了一眼身边

的弟弟,他的耳根泛红,一眼就知道被情欲折磨得难受。

皇帝也察觉太后的动作,扼住了她的手腕。他牵着她的手,贴在唇边,轻轻

含住她的指尖,舌头来回扫荡, 缠绕,包裹,口水从她的手指尖上流下,他被她

挑动得不行,她也是身在折磨中,胡乱扭动身子,没了章法。

这样下去,叁个人都得遭罪。

皇帝拿定了主意,喷着粗气,扶起她,给承温使了眼色,兄弟俩一人一边,

胸膛贴在她左右两侧。

「母后,」他也低声下气,求着她,让她给个痛快,「您选一个,」他的巨

龙嘶吼着,在他裤子里闹腾,「您先选一个,后面再......」

承温本想说,他可以让皇帝先。可是他自己的长蛇忍耐也快抵达顶点,欲

情难忍。他恨不得赶紧抓着她的手,让她的手赶紧去抚慰那条长蛇。

他也生出一些不服气,如果是平日,皇帝要什么,他没有不退让的道理。可

现在,在她的身前,凭什么要让他?他从前出生后,就分走了她的关爱。他是她

的亲儿子,他无话可说。可眼下,叁个人都已经这样了,他们之间的身份已经不

再只是母子。他们两个都是她的情郎,凭什么他还要让他?

这也就是现在欲念难消,承温 蛰伏已久的嫉妒终于苏醒。幸好皇帝想出了这

个主意,由她来挑选,她先选哪个,哪个就先上,剩下的那个,等一等......等一

等,也还是来得及的吧?

这样一想,皇帝果然是皇帝,在这床帏间,还能想到妥善的办法。

「母亲,」承温贴在她的耳边,又含上她的耳垂,指着她娇小的耳垂解他心

头的燥火,「您快选一个,快选一个吧。」

因为他们的话,她终于拉回了神智。等听清楚了他们的话,她白眼一翻,软

软倒在他们怀里。

他们这是要她死啊!居然要她做这种选择。

这是能随便挑的吗?

这一边是亲儿子,一边是一手带大的庶子。让她怎么选?

她与他们做下这种事,已经是违背了人伦纲常,怎么还要她面临这种选择?

她已经尝过两个人的滋味,知道他们都是精力旺盛的主。这要是先选了哪个

......她眼睛滴溜溜地来回瞟,这两个儿子也是难受得很。先选了谁,后面的那个

不得等上大半天?这对他们兄弟感情多不好。

但是......

两个人在她旁边拥着她,热气在她两边喷涌,她早就被两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已经快忍不住了。

她仔细想想,承泽不只是她的亲儿,还是当今天子,是皇帝陛下,事关她的

野心......

太后到底是执掌多年朝政的女中豪杰,被情欲摧残之下,还能马上想出一套

办法。

「承泽,」她开始像个女皇,颁布自己的命令。指甲挑起皇帝的衣袍,她盛

满情欲的声音指挥道,「你下去,你先下去。」

承温难过地垂下眼眸,她到底还是偏爱弟弟。寂寞,嫉妒,瞬间涌上承温的

心头。他不甘心地抱住太后,抓着她的手往下探,既然他只能等着皇帝先做完,

那他至少也要太后予他安抚。

「承温,你等等,」她难受地喘着气,反手搂住了他,哄道,「你先等一等

,等我......」她的话还没说完,承泽已经掀起衣袍,巨龙直刺巢心,「唔......」

她发出了呻咛,「嗯......」巨龙开始搅,她的体内终于有人去填充, 欲望得到

了一时的缓解。可是紧接着,因为他粗暴的动作,一次次,她只觉得巨龙快捅穿

她的身体,快捅到她的脑袋了,她快要不能思考了!

但她是个称职的母亲,饶是如此,她还记得还有一个儿子,等着他的母亲,

消解他的寂寞。她是个公平的母亲,她不会叫自己的儿子受委屈的。

「承温,你等等,你等等。」她嘴唇皮哆嗦着,忍受着身下由皇帝带给她的

强烈浪潮,手忙脚乱地解开他的衣带,扯下他的内里。看到他的长蛇蹦了出来,

在空中昂扬跳动,粗壮的长蛇委屈地打在她的脸上,好像怨她不先选择它。

她来不及计较,娇躯颤颤,双手捧起双乳,口中说道:「好孩子,你等等我。」

娇贵的太后,捧着洁白似雪的乳房,凑近了长蛇,长蛇两边,被温润的乳肉

包裹住。承温惊呆了,他没想到太后会这么做。

承泽抬起她的双腿,猛烈地冲击着最深处的核心。他看到这一幕,巨龙涨了

一圈。可他后悔了。原以为先的那个可以先品尝她的滋味,可后面的那个居然能

享受这样的风光?

她轻轻按着自己乳肉,娇柔地低低发出呻咛,乳肉两边夹着那条长蛇,听凭

主人按着它们,白嫩的乳肉揉着那条长蛇,上下伺候。乳珠娇艳欲滴,时不时

地轻触蛇头。

承温观赏着眼前美景,他忍不住,大手去抓了一把太后的乳珠。

「哎哟——!」太后呼喊着,倒不是因为疼。而是他突然的袭击, 欲海中,

快感的浪潮猛地扑面而来,叫她应付不过来了。

「承温,你轻点儿,」她求他,「你轻一点儿。」

可这不能怪他。并非他力道太重,不知怜惜。而是她的身体太敏感了。

她的动作还在继续,乳肉套着长蛇。长蛇也是个好色的,碰到了丰润的乳

肉,一颤一颤,一下一下,在乳肉中进进出出,恣意挑动着太后的 白玉团。

承温仰天,这场面,太过销魂。他吃不住,热意上头,噗滋——乳白色的液

体从蛇头射出,射在了那 园子裢派稀

「母后!」皇帝重重地唤道,他也受不住了,冲刺越来越猛,眼看着,他也

要攀登上快活的巅峰。

他咬紧牙关,还记得要抽出来。巨龙抽出来以后,他瞬间失了力气,倒在太

后怀里,巨龙冲着太后, 肆意挥洒着自己的汁液,挥洒的到处都是。

她赶紧搂住皇帝,眼见巨龙朝着她射了出来。她忙闭了眼,脸上一热,不用

睁眼都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现在,她的身上,脸上,双乳上,腰肢上,到处都是她两个儿子的汁液。

她真是养了两个好儿子,她没好气地想,都敢这么欺负他们的母亲了。

乳白色的液体挂在乳珠上,滴滴答答往下流,看上去,竟像是太后的乳房渗

出了奶汁。两个儿子见状,欲念又起,又是一人占着一边,含住她的两团 白玉。

等他们把 白玉团上的液体拾掇干净,皇帝贪婪地凑上前,捧着自己的巨龙,

舔着脸,对太后笑嘻嘻地说:「母后,也给儿子来一次。」

她还没回话,花心又落入了一张 温暖的唇,是承温。他都没歇息,喘口气,

爬到她的幽林前,亲吻起她的花心,吮吸起她的汁液。灵活的舌头来回扫荡,花

蕊想起来他,想起了那天在先皇灵前的 记忆,重温起那天的快乐,加上他熟练的

拨,这可真是双倍的快活。

她自己也是情欲再度袭来,没得办法,俯下身,按着刚才的样子,用自己的

乳,伺候起皇帝的巨龙。不过给承温侍的时候,长蛇已经勃起。而皇帝的巨龙

,还在一点一点,从刚才的高潮中复苏。皇帝嬉皮笑脸,等着自己的母亲再度挑

起巨龙的性趣。

他知道,她是一定可以的。

软嫩的乳肉夹上了皇帝的巨龙,她揉着自己的乳房,樱唇微张,从那张小

唇中呼出的热气,喷在巨龙长身上。皇帝忍不住,伸手,夹住了太后胸前两颗乳

珠。

她身子一颤,说不出是因为皇帝,还是因为承温在下面疯狂地卷。她只知

道,自己已经沦为 欲望的奴,做下了惊世骇俗的错事。

她已经在那条道路上奔跑得太远,也已经开始喜欢上了两个儿子的身体,喜

欢他们健硕的肌肉,饱满的胸膛,还有两根粗壮的巨物。

他们带给她的,是完全 不同于男宠的体验。男宠敬畏她的身份,太过温柔,

而失却力度。他们两个刚刚好,两个人都是正当盛年,带给她的,是蓬勃的生命

力。他们也不敬畏她,他们只想要她快乐,与他们一起快乐。

太后闭上了双眼,任由皇帝揉着她的乳房,巨龙在她乳中快速膨胀,她感受

着阳物惊人的温度;下半身,是承温卷着花心,捧着长蛇,在花园口来回厮磨。

他还没急着进去,但她知道,他一旦进来,便又是一阵疾风骤雨。

再没有所谓的抵抗,她的抵抗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她只想让两个儿子带着

她好好享受「 闺房之乐」,那些什么罪孽,人伦,她通通抛诸脑后,再也不打算

去想了。

室内,太后的荤话一句接着一句地从嘴边跳出来,承温与皇帝兄弟二人轮番

上阵,遍尝她的躯体。

那夜幕是早早地笼罩下来,取代了白日的天空。

可他们叁个人,才刚刚开始。这叁个人,都是熟知风月场的高手,各自有着

丰富的经验。这叁个人凑到一块,必然是要使出浑身解数,体尝过千百种旖旎风

情,才叫尽兴舒畅的。

什么?这也许一日不够?

没关系。

反正,这两个儿子都是一顶一的「孝子」,要他们侍奉太后,那可是「来日

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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