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手掌的遮掩,郝冷的嘴中发出一声凄婉的哀嚎。
「啊......老婆你不要......管我们......王老弟,接着喝......」醉梦中的马葎光
翻了一个身,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梦话。
「轻一点......嗯......求你了,轻......点......啊呜呜......」
哀求中的郝冷强忍着下体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内横冲直撞,贝齿咬
着红唇,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娇淫之声。
「老婆,你包的饺子真好吃。」
马葎光的醉梦喔语让郝冷的小穴紧张的一阵抽搐,粗壮的肉棒如同陷入了泥
泞的沼泽,在湿滑黏腻的肉壁中段明的动作渐渐的放缓下来。
原本即将失控的下半身顷刻之间轻松了不少,原来这头蛮牛也有累的时候,
郝冷刚刚松了一口气。突然那个肉棒由前后简单的冲杀变成了上下左右无规则地
搅动。一杆肉枪在自己的蜜穴之中来回的搅拌,水汪汪的纯池化作了 欲望的漩涡
。
抽插带来的痛感渐渐消退,转而令人上瘾的快感却急速地上升,这是他第一
次在自己的小穴中体验这种极致高潮的滋味,犹如夏日烈焰中一份苏爽心身的冰
饮,全身的骨头都酥麻起来。
两瓣肉臀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这颤抖沿着蛮腰一路而上,酥胸,雪颈都难
以抑制地诉说着自己难以抑制的兴奋。颤抖之后全身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失去了
力气瘫软下来。
「姐姐,好好享受这美妙的时刻吧。」
段明从背后抱着瘫软的郝冷,旗袍裙摆下黑色的丝袜上早已布满了晶莹的爱
液。
段明那根粗大有力地抽插管高高的隆起,茁壮有力的抽插每一次都会带出淫
汁爱液,在激情的交合之中化作白色的淫欲泡沫。
「在 老公面前做就这么兴奋吗?」
段明抱着郝冷来到昏睡不醒的马葎光面前,段明明显的感觉到肉穴中紧张刺
激带来的变化。
「身体很诚实啊......郝姐,你今晚可真美!」
这句话并不是段明在恭维,这种美不仅仅是外在的,更多的是这天人交合般
的享受所带来的。
此刻的郝冷除了低声的淫喔,连一句反驳的话无力地侧垂说出。
佳人的头劲无力的侧垂在段明的肩膀上露出雪白的粉颈。
段明看着送到嘴边的狠狠地有不吃的道理,张开大嘴狠狠的吸吮起来。
脖颈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感受着段明鼻腔中喷出的炙热呼吸。郝冷渐渐
迷失在这无法自拔的交合之中。
「对不起 老公......实在太......」
片刻的温存转瞬即逝,不等郝冷的心中忏悔完毕。段明发起了最后的攻势。
此刻的郝冷完全沉迷在段明那跟粗壮的肉杵带来的快感之中,花穴在不断的
猛烈冲击下淫水四溅而出。几滴晶莹的花汁喷洒在马葎光的脸庞,一颗晶莹的花
露顺着他的脸庞滑落到他的嘴中。
「不喝了,王老弟不喝了,这酒的味道不对,改天哥哥请你喝好酒。」
在丈夫的喔喃声中,在极度的羞耻与兴奋中,郝冷迎来了狠狠地高潮.
粗壮的肉,龙头狠狠的顶在花径的最深处,子宫宫门也为之一颤。郝冷只觉
得整个身子像化了一般,酥软在缓缓地明的怀中。
段明将肉棒缓缓的抽出,即使动作轻微,也让高潮之后敏感期的郝冷缨咛起
来,「不行了......不要再来了......」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看的段明又怜又爱。
浓稠的爱液随即喷薄而出,让整个房屋都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
段明将疲累虚脱的郝冷抱进了卧室放在床上,欣赏着他那张平时冰冷的脸,
这张脸此刻变得羞红娇媚令人怜爱。
过了半晌精疲力尽的郝冷才睁开眼睛。
「郝姐姐,弟弟伺候的还算舒服吗?」
郝冷原本粉色脸颊立刻由羞转怒愤怒变得胀红起来,她用尽唯有的力气握拳
向段明打去。
,段明也不躲闪,这绵软无力的拍打对他来说更像是调情。
看着郝冷眼眸中传着的泪光顺着脸颊滑落,段明亲吻在滴落的泪珠之上。
舌头卷着咸咸的泪珠一路滑向郝冷的朱唇。
罢了,对这个蛮不讲理的浪荡子郝冷竟是一点办法全无。
郝冷认了命一般,两人的舌头互相纠缠在了一起,品味着对方甜美的津液。
直到那根炙热得肉杵又再次碰到了自己的小腿,郝冷浑身打了个冷战。一把
推开段明。生怕自己再次陷入了无止境的疯狂之中,自己的小穴今天晚上已经被
蹂躏的肿胀刺痛,再来一次只怕明天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了。
「行了,满意了吗?你赶紧滚吧。」郝冷又恢复了往日冷淡。
段明晃了晃自己依旧挺翘的肉出,「满意?谈不上,狩猎任务的事情今晚能
否给个准信儿。」
郝冷望向那布满血管狰狞的肉杵,肉棒生机勃勃的抖了抖,像是一只喂不饱
的饕餮。看着这根在面前摇晃的肉杵,郝冷只觉得比有人拿着枪对着自己还要难
受。
「狩猎任务是需要上级颁布下来的,我这里确实并没有合适你的任务。」看
着那根肉枪又凑近了几分,郝冷立刻补充道。「不过城南这两天有几起 不同寻常
的案件,应该是超能者所为。等级和能力目前尚不可知,你可以去碰碰运气,如
果除掉了这个超能者,到时候我再和上级申请奖励也是可行的。」
段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抚了抚郝冷的头,像是奖励一个听话的孩子一般,
在他的额头轻轻一吻,
「那真是辛苦姐姐了,奖励放下来之后我一定会好好补偿姐姐一番。姐姐休
息一会儿,外面记得打扫。我这就去城南转一转。」
郝冷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如此这一番折腾,他竟然还生龙活虎,真是一个
精力无限的蛮牛。
段明走了好一会儿,郝冷才缓过劲来,吃痛的站起来,每挪动一步下体都传
来灼热的刺痛。看着凌乱的客厅,依旧清晰地记得刚才那令人销魂的场面。这种
紧张刺激滋味儿是他以前从未有平常过体会过的,这种感觉犹如让人欲罢不能的
卡洛因,真想再体会一次那种感觉,苏爽的快感散尽脑袋里的 幻想竟不如刚才体
会的百分之一。
用卫生纸清理完桌子和地面,只剩下马葎光脸上的几滴爱意没有清理。
看着晶莹的爱液,郝冷凑到跟前嗅了嗅,依稀残留着他的味道。
郝冷竟鬼使神差地张开小嘴伸出香舌将仅剩的爱液裹舔进嘴中细细品味起来
。
「嗯......和胡 可儿说的一样,有股酸酸 甜甜的味儿。」
「老婆怎么了?」
马葎光睁着朦胧的眼神看着端详着自己脸颊的妻子。
「你醒了,你喝醉了,已经在沙发上睡了两个钟头了。」
「啊?哦......那王老师喔?」
「他已经回去了。」
「哦,那就好。没看出来他还挺能喝。」
马葎光看着娇美的妻子,身体一阵燥热,不知是体内没散尽的酒劲,还是体
内的荷尔蒙起了作用。马葎光撅起嘴巴对着妻子亲过去。
「行了,一身的酒味儿,赶紧休息吧。」
马葎光悻悻地摇了摇头,很不好意思的连连道歉。蹒跚的迈着步子,晃晃悠
悠的走向了卧室。只留下郝冷 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望着茶几久久的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