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又开始挣扎了起来,因为我紧握着妈妈的手,第二刀已然再次挥下,如果只是静静地搂着倒也就罢了,然而随着我剁排骨的动作,身体上的摩擦就不可避免,而我的左手按在妈妈的小腹,右手抓着妈妈的柔荑,下身紧紧贴在妈妈的ol套裙上,这个姿势可比大姨搭个肩膀暧昧多了。
“不行,没有母爱的加持,我这小胳膊小腿哪里对付得了坚硬的骨头?您就是我的蓝buff~”
我在背后看不见妈妈的表情,也不管妈妈偶尔不自在的扭动,一刀接着一刀,劈砍在带着血色的骨头上。
厨房内只剩下刀片与案板的碰撞声,每一刀落下,就有一块排骨被整整齐齐的切割出来,而我的身体也随着发力时的震动摩挲着妈妈的娇躯,尽管我极力克制,胯下的肉棒还是蠢蠢欲动得翘了起来,撑起单薄的裤子,顶住了妈妈的蜜臀。
妈妈浑身立刻僵直了起来,她自然不会察觉不到顶住她臀部那根棍状硬物是个什么东西,随着我挥刀的动作,我的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抵住妈妈的翘臀磨蹭着,妈妈的耳根子都染上了一抹红晕,然而摆在案板上的排骨也只剩下最后一小段,不知是不是想着马上就结束了,这事儿说出来也十分尴尬,妈妈竟然没有出声呵斥,任由我那根东西顶住她的臀部研磨着,只是尽可能往前缩着屁股,减少与我性器的碰撞。
可她又不是没见识过我那玩意儿的尺寸,妈妈往前缩的动作非但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让我的鸡巴有了伸展的空间,完全挺立了起来,直直戳在妈妈黑色的包臀裙上。
柔软的布料并不能提供多少防御力,竟被我顶得微微陷了进去,火热的龟头埋进了妈妈两瓣高耸雪臀间形成的沟壑之中,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即便隔着衣物,也爽得我头皮发麻,妈妈的一切都足于令我发狂,更别说是最原始的碰撞。
我不由自主挺动起下身,一耸一耸地隔着布料戳刺着妈妈的翘臀,这个体位若不是衣物阻隔的话,我早已驰骋在故乡的羊肠小道上了。
“好了好了不用你了!滚滚滚..”
妈妈再也无法视而不见,俏脸绯红一片,猛地将被我握住的小手挣脱了出来,连推带搡地将我赶了出去,关上了厨房的门。
好在大姨没有呆在客厅,不然让她看见我去了一趟厨房,却挺着个大帐篷出来,非得鸡飞狗跳不可。
足足过了近一个小时,妈妈才喊了吃饭,大姨不停地抱怨着是要把她饿死,妈妈趁机拟定了大姨每个月需要上缴的房租水电伙食费,而我的碗里出现了一根长长的排骨,我能认出来是因为我的生理反应而得以完整保存下来的那一截,然而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刀痕,不知是不是妈妈在我走后将这玩意当成了我...
转眼又到了我最期待的夜晚,我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今天会是大姨捷足先登,还是妈妈姗姗来迟呢?
好苦恼啊...
然而我左等右等,翻来覆去,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终于不得不正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们不会都不来了吧...
这都快凌晨三点了,妈妈和大姨出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许是妈妈还在生我的气,我这两天的举动确实有些过火,而大姨那家伙,谁能猜的到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虽然孤枕难眠,今晚还是先睡下吧,明天找妈妈好好道个歉,说不定妈妈就回心转意了。
漫漫长夜,最是扰人心弦,我越是想睡,却越是精神。
忽然,我冒出一个念头,敌不动,我就不能动了?
我只是去看看妈妈有没有被噩梦困扰,是否睡得安稳,这不是一个孝子应该做的事情吗?
身随心动,我猛地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摸到了妈妈的门前。
“千万不要上锁!~千万不要上锁!~千万不要上锁!~”
我祷告着八方神仙,缓缓拧动着把手,寂静而漆黑的客厅里只有我的心跳声,为了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我连呼吸都屏住了,几乎是以毫米级的速度向下扳动着。
“咔擦”,随着一声轻响,妈妈的房门应声而开,我压抑着内心的狂喜,悄悄走了进去...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双层的遮光帘完美地遮挡住了一切可能的光源,房间内昏暗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犹豫片刻,还是重新掩上了房门,虽然开着门光线条件会好上不少,但比起被大姨发现我半夜偷偷摸到妈妈的房间里,这点困难还是自己克服的好。
好在眼睛适应了片刻之后,总算是能在黑暗中勉强看清一个模糊轮廓,不至于到睁眼瞎的地步,但也已是极限了。
我不敢使用任何可能惊动妈妈的照明工具,只能凭借微弱的能见度小心翼翼地向床上摸去,所幸我对妈妈的房间并不陌生,毕竟这是我们每天晚上并肩作战、反向上分的战场,虽然很是耗费了一些时间,但我还是成功地挪到了妈妈的床边,没有发出丝毫动静。
短短的几步路已让我额头见汗,实在是紧张到了极点,没有系统的辅助,我压根不清楚妈妈此时的睡眠状态,甚至,我连妈妈是否睡着了都没有把握,要是在黑暗中,妈妈正睁着大眼睛,静静地看着我做贼心虚般在深夜里潜入她的房间,等待我的可就不是沉睡的公主,而是正义的铁拳了。
我大气都不敢喘,缓缓在床边蹲了下来,以防一旦有变,我可以最快速度地滚进床底紧急避险。
暗中观察了一阵,妈妈的呼吸绵长而规律,应该是已经进入了熟睡状态,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压抑着嗓音,轻声喊道:“妈,您睡着了吗?...家里好像有些不对劲......那些东西又出现了....您刚买的榴莲被大姨吃光啦...”
妈妈的呼吸依然沉稳,维持着原先的节奏,如睡美人般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我松了口气,忍不住咽了咽吐沫,盯着黑暗中妈妈恬静的睡颜,缓缓俯身靠了过去。
我不敢将手撑在床上,以免床垫受到压力后产生的变化惊扰了妈妈的睡眠,好在妈妈的习惯一直都是睡在床铺的边缘,不知跟我小时候睡觉不老实,老是会滚下床去有关,距离倒不足以成为我的绊脚石。
腰腹的肌肉渐渐绷紧,为我提供着充足的核心力量,即便我的上身已经弯折了超过九十度,下盘依然稳如泰山,没有丝毫摇晃。
然而就在我即将得逞的时候,我忽然惊觉,我他喵不是来看看妈妈是否睡得安稳么?怎么就突然干起了夜袭的勾当?
没有道理啊!我赵某人一生光明磊落,从不会违背妇女的意愿,是那种见色起意、趁人之危的小人吗?!
是的。
我的内心毫不迟疑就给出了答案。
现在收手我还能全身而退,可我今天晚上,乃至接下来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怕是都不会睡得安稳了,我已经习惯于怀抱着妈妈,枕着妈妈的香风进入梦乡,曾经沧海难为水,一下子又让我回到单身狗顾影自怜的状态,心理上和生理上的落差都不会允许我在天亮之前合的上眼睛。
我只是跟妈妈借一点温暖来填补我内心上的空缺,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回吧?再说我也帮过妈妈这么久了,我只是想睡觉而已,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给自己的行为找好了“合情合理”的动机,我不再犹豫不决,双手背在身后,腰部就像一台液压的机器,控制着我精准而缓慢地下落着。
时间在这一刻犹如陷入了泥浆般缓慢,终于,我的唇斜斜地与妈妈的唇印在了一起,浑身如过电般抖了一下,那极致的柔软差点让我的理智就此崩坏,我几乎是咬破了舌尖才让自己重新冷静了下来,强忍住粗暴地扯坏妈妈的睡衣,强行回到老家的冲动。
妈妈沉稳的呼吸打在我的侧脸上,我就这么僵硬地站在妈妈的床边,俯身亲吻在妈妈的唇上,许久之后,激动的心情才渐渐平复,明明和妈妈舌吻都好几次了,只是碰了下嘴唇而已,就差点让我原形毕露。
亲也亲到了,该走了吧..
可我的脚像是生了根似的,一步都不愿意挪动,舌头更是活过来了一般,不顾我大脑发出的禁令,强行伸出了口腔,在妈妈娇嫩的粉唇上贪婪地舔舐了起来。
妈妈的唇因为空调的原因而有些干涩,在我舌头的浸润下,重新焕发了光泽,我一下下轻柔地舔弄着妈妈的唇,细细品味着妈妈唇瓣的纹理,有心将妈妈的唇吸进嘴里,又怕动作太大会惊动妈妈,心里被吊得不上不下,舌尖忍不住一斜,轻而易举挑开了妈妈的丰唇,钻入了妈妈的口中,触在那一排整整齐齐的皓齿之上。
还没等我探索新的地图,许是我之前的舔弄搞得妈妈有些发痒,沉睡中的妈妈忽然咂摸了下嘴巴,我的舌头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落入妈妈湿热的口腔之中。
娇嫩的舌头承受着妈妈下意识合拢嘴巴的轻咬,虽然不疼,也因此得以阴差阳错地侵入了妈妈的口腔,但嘴里突然多了异物,很难保证妈妈会不会因此惊醒,要是她醒来看见自己的儿子大半夜偷偷跑进自己的房间,还将舌头塞进自己嘴里,怕是有损于我孝子的形象。
顾不得留恋妈妈口腔内的温度,趁着妈妈唇瓣张合的时机,我猛地将舌头收了回来,少了我的干扰,妈妈再次沉沉地睡去了。
我一阵后怕,情欲都被吓退了不少,可邪念已起,就连胆子都比平时大上了几分,为了稳妥起见,我不敢再和妈妈有直接的身体接触,将目光放在了妈妈胸前两座高耸的乳峰之上。
调整了下呼吸,我再次俯下身子,轻轻将脸颊蹭在妈妈的丰满的胸脯上,不出意外地,我再次被老式的钢圈胸罩拒之门外,这玩意儿不知道坏了我多少次好事,我又不敢蹭得太过用力,忽然,我灵光一闪,尽可能大张着嘴巴,轻轻覆盖在妈妈胸前高耸的睡衣上。
惊人的弧度自然不是我一张嘴就能包裹得住的,虽然隔着睡衣和胸垫让我尝不到任何滋味,但心理上的刺激可一点儿都没折扣,时隔十几年,我终于再一次含住了妈妈哺育我的乳房,可惜衣物的阻隔让这个过程有些遗憾。
我的左手忍不住也攀上了妈妈的乳峰,掌心向内弓起,小心翼翼地盖在妈妈左侧的乳房上,顺着那圆润的形状,做起了圆周运动,轻轻摩挲了起来,感受着妈妈惊人的规模;含着妈妈乳球的嘴巴微抿,硬是顶着厚厚的胸垫压了下去,使那份柔软在我嘴里的部分更加贴合,舌头也再次探出,抵住那本该是妈妈粉嫩乳头的位置轻捻了起来。
虽然隔着单薄的衣物让我不是很尽兴,但要我去扒妈妈的衣服我是万万不敢的,毕竟还没有到决战的时刻,我还要考虑自己的退路,尽可能隐藏我的狼子野心,现在做的事情已经相当出格了,搁在以往我连做梦都不敢这么放肆。
浓郁的奶香令我有些沉醉,可终究是隔靴搔痒,玩弄了一阵,我的野心反而越来越大,这点儿刺激远远无法满足我对妈妈的欲望,此时收手,前功尽弃,我该睡不着的,还是睡不着,那我今晚的大冒险不是白给了吗?
要说比妈妈的乳房更能刺激到我的地方,我不由得直起了身子,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下身,嘴里一阵发干。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决定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为了不给自己留下遗憾,我还是向着妈妈的下半身靠了过去。要是妈妈也穿着睡裙该多好,不管是单薄的吊带还是只到大腿的裙摆,都能给我提供极大的便利,只削轻轻掀起那薄如蝉翼的裙摆,妈妈的小裤裤就能尽收眼底,啧啧啧...
咦,改天要不要夜袭大姨试一试...
胡思乱想着,我还是贴近了妈妈最神圣的地方,那里是我出生的必经之路,我情不自禁将鼻子深埋进妈妈的三角地带,深深嗅了一大口,鼻尖顶住的地方微微凹陷了先去,竟正正好好抵在了妈妈的骆驼趾上。
即便有着睡裤的保护,妈妈高耸饱满的肉丘依然散发着惊人的诱惑,我的鼻尖顶着睡裤陷进了妈妈的肉缝之中,忍不住上下拱了起来,一丝似有似无的体味钻入我的鼻腔,更是让我的心激动不已。
房间内最大的噪音就是我的心跳声,没办法,这种时候你叫我如何能淡定的下来?
第一百四十五章
我忘情地隔着睡裤拱着妈妈的肉穴,就像一只放飞了自我的猪在菜地里撒欢,忽然,一只柔嫩的小手摸到了我的头上,我吓得差点当场心肌梗塞,连连后退了几步撞在了衣柜上。
我被发现了?!
不对,如果妈妈真的发现我偷偷猥亵她的行为,怎会这么轻飘飘的放过我?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没有错,妈妈只是在睡梦中挠了挠下身,并没有醒转的意思,应该是我肆无忌惮蹭着她敏感地带的缘故。
我长出了一口气,越狱都不一定有这么凶险,几番波折下来,我躁动的情欲也渐渐熄灭,运气这东西,再一再二再三就是给脸不要脸了,今晚的收获颇丰,在不惊醒妈妈的情况下,能做的事情我已经做的差不多了。
惊慌之下,我太过着急想要逃离现场,忘记了先观察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刚一转身,脚上就传来一阵剧痛,脚拇指直直踢到了电脑椅上,疼得我下意识闷哼出声。
“谁?!”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亮光,照亮了昏昏沉沉的房间。
完了,到底还是吵醒了妈妈..
我心里一阵冰凉,高举着双手,连忙说道:“妈,是我,别紧张..”
“我还认不出你啊?大半夜的,黑灯瞎火,你在我房间做什么?”
妈妈的声音似乎并没有如何生气,我这才想起我虽然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但好在我的谨慎,并没有留下罪证,说到底,也就是我半夜出现在妈妈的房间里这一点比较可疑,却也罪不至死,最多也就定个图谋未遂。
念及此处,我的胆气又回来了,越是表现得畏畏缩缩就越是显得可疑,我大大方方转过身子面向妈妈,她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床头长长打了个哈欠,搓揉着惺忪的睡眼,床头的台灯散发着暖色的灯光,驱散了我和妈妈之间的黑暗。
脚拇指虽疼,但也没疼到那种地步,而我却故意坡着脚,委屈巴巴得说道:“我这不是担心您今晚怎么没来我房间,怕您睡得不安稳,担心得自己都睡不着了,这才来看看您么..”
妈妈不动声色地迅速扫了一眼自己完好的衣服,脸上的神情缓和了许多,刚想要再说些什么,却注意到我不自然的站姿,一瞬间,所有问题的优先级都被我的身体比了下去,妈妈紧张得问道:“脚怎么了?伤口又复发了吗?走,咱们赶紧上医院!”
说着,妈妈火急火燎的就要下床,我急忙制止了妈妈,连声说道:“妈妈妈,没事的,我的伤口早好了,就是刚才怕灯光打扰到您的休息,所以才没有开灯,不小心踢到了椅子...”
妈妈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嗔怪得看了我一眼,说道:“毛手毛脚的,上来我给你看看..”
得了妈妈的谕令,我直接两步就窜上了床,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纤腰,枕在她的肩膀上,生怕她反悔似的,哪还有半点腿脚不便的样子?
“哎呀,你这样我怎么给你看?快撒手..”
妈妈被我缠得十分不自在,扭了扭身子却挣脱不了我的怀抱。
“不嘛,妈妈就是我的良药,我现在已经不疼了!”
我赖在妈妈身上不肯走,刚睡醒的妈妈浑身暖洋洋的,抱着好不舒服。
“我看你的皮是越来越痒了,是不是太久没抽你了?!”
妈妈掐了掐我的鼻子,赏了个大大的白眼,却也不再赶我,反而主动揽住了我的肩膀,再次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慵懒得靠着我的脑袋,小手搭在我的肩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母子二人久违地谈起了心,分享着彼此交错的日常。
我们如今的关系十分微妙,不再是单纯的母与子,妈妈对我的爱早已掺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才是她逐渐对我放任的真正原因,在系统出现以前,莫说是像现在这般依偎在一起,哪怕是牵个小手都是奢望;而丘陵村之行后,妈妈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再对我们之间的距离严防死守,潜意识里想要与我更加亲近。
纯正的三观和良好的教育让她对自己的变化十分不安,母子间愈发模糊的边界更是让她惶恐而迷茫,她的理智亮起了红灯,疯狂地发出警报——绝对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然而妈妈终究没能熬过骨肉相连的羁绊,还是不由自主地放宽了与我的界限,可即便如此,妈妈也只是表现得和那些与孩子亲近些的母亲一样,并没有从此对我无休止的溺爱,若妈妈是个意志薄弱的人,我们早就把床单都滚烂了,虽然我们现在偶尔会有搂抱等亲密举动,但基本上都是我主动的,不过妈妈也已经很少会拒绝这种程度的亲密了。
气氛逐渐暧昧了起来,深夜时分,孤儿寡母独处一室,年轻英俊、身强力壮的少年紧紧搂着玲珑有致、风情万种的美母躺在床上,即便身份禁忌、年龄悬殊,一股不知名的春情依然在悄悄升腾着。
我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搂着妈妈小蛮腰的手不动声色地在她的腰侧摩挲了起来,白天搂着大姨,深夜搂着妈妈,今天怕不是我的人生巅峰了。
妈妈和大姨最大的区别就是——柔。
妈妈全身上下都软乎乎的,完美诠释了“软妹子”一词的由来,我有种能够把妈妈肆意摆成任何姿势把玩的错觉;而大姨的柔韧性也不差,但比起妈妈而言就显得僵硬了一些,前凸后翘的娇躯紧实而富有弹性,别有一番风情。
“好了,快回去睡觉吧。”
我正暗自比较着妈妈和大姨手感上的区别,妈妈却忽然开口下了逐儿令,打破了逐渐暧昧旖旎的气氛。
“妈~今晚我想在您这儿睡..”
我抱着妈妈不肯撒手,欲火早已被重新挑起,又怎能甘心就此离去?
“不行!都是大男孩了,还赖在妈妈床上,像话吗?别人家的小男子汉恨不得离自己的妈妈越远越好,你怎么就喜欢一直往我身上贴?”
“那妈妈也希望我离您远远地吗?”
“那...那倒也不用那么极端,但保持距离还是很重要的,嗯,距离!”
妈妈刻意加重了“距离”两字的发音,装傻充可愣是我的拿手好戏,我避而不谈,扑进妈妈怀里撒着娇:
“咱俩谁跟谁啊,这么见外,一起睡怎么了?我再大也是妈妈的小宝贝!~”
妈妈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故意在她胸脯上蹭来蹭去的我推开,无奈地瞪着我说道:
“你呀,现在个子倒是不长了,全长脸皮上了!我手机呢?看我不录下来以后在你婚礼上滚动播放!”
“我这是实事求是!再说了,您也这么大了,不也常常大半夜偷偷跑到我的房间吗?不能性别一换就区别对待吧!”
“臭小子,打拳打到你老娘头上来了?!叫你少看点乱七八糟的视频,要是被那些扭曲的价值观洗了脑,看我不把你回炉重造了!”
妈妈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双手轻轻扯住我的嘴角蹂躏了起来,我多想问一句是怎么个回炉法,重造又是怎么个流程,幸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没有下限和尺度的荤话只会显得没品,跟幽默就没有多大关系了。
“我只是要求一视同仁,保障公民的权益!您都在我房间睡了这么多次了,我也得睡回来才公平呀!”
我严正抗议着,然而本以为的据理力争,却没想到似乎正中妈妈的下怀。
她一把拍掉我在她腰上作妖的双手,冷笑一声,得意的说道:
“公平?这个社会只讲实力,不讲公平!房子都是我买的,家里的一砖一瓦,哪怕是你用的餐巾纸,哪一张发票不写着我赵晓芸的名字?老娘想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有本事你就自己买房去!等轮到你养我的时候,到那时就是你老妈我看你的眼色了~不过嘛,虽说风水轮流转,但也得先转个几十年,在你自己变成户主之前,你老娘我!为!所!欲!为!晓得不?”
妈妈轻佻地拍着我的脸颊,像极了旧社会势利的地主调戏丫鬟,玩起家长的霸权主义那一套来游刃有余。
我一下子被妈妈噎得说不出话来,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但我赵某人立志娶母为妻,又怎会轻易被妈妈打败?
“好!既然如此,我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妈妈买的,这就都还给您吧!”
在妈妈始料未及的目光中,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了上衣,妈妈只是一晃神的功夫,我差点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连裤子都已经扒了下来,就剩一件单薄的平角裤遮掩着关键部位,胯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格外地引人注目。
“哎哎哎,你干嘛呢?!衣服妈妈都送给你了,哪有往回要的道理.......行行行,别再脱了,我答应你了!答应你了!快住手!!”
眼看我作势欲将最后的遮羞布一并摘下,妈妈吓得死死按住了我的手,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再慢一秒我可就和妈妈坦诚相见了。
“这是您自己说的哦,可不兴反悔!”
风水轮转的速度显然远远超出了妈妈的想象,我这一手破而后立直接碾碎了妈妈竖起的霸权屏障,这个世上本就没有公平,尤其是在亲子关系里,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可在儿子面前,尽皆化作了绕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