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恩好像听说过鹰身女妖的故事，比如会劫掠商队，抢走强壮的男性 繁衍后
代，然后吃掉他们，不过霍恩是魔王的仆人，应该，应该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吧。
嗯？
爱德琳娜狐疑的看着霍恩，不知道这个小男孩是想做什么，但是自己经验不
足，好像，好像这个提议也没那么差。
「你做过这种事情吗？」
霍恩一下又想起了和奥莉黛尔的那一晚，脸上红的快要滴血，支支吾吾的不
知道是该否定还是肯定，不过爱德琳娜也是从霍恩的矛盾举止中，大概知道了这
个小男孩是真的比自己经验丰富，哼了一声放开了霍恩，犹豫了片刻，还是挤开
了霍恩，躺在了床上。
「那，你......你来吧。」霍恩爬起身来看向爱德琳娜，鹰身女妖紧张的躺在
床上，鸟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摆，一张一张的缩在身侧，翅膀在身侧半张着，一
看见霍恩在看自己，赶紧用翅膀遮住了脸。「别磨蹭了。」
可是。
该怎么做喔？
霍恩也只有过一次，而且还全程在美杜莎的引导下，想起那时候脑袋都是昏
昏的，模模糊糊的 回忆着那时候的场景，霍恩看向爱德琳娜的两腿之间，避开曲
起的脚爪，霍恩小心的凑向前，黑色的三角形布料正好遮在那里。
回忆中，那时候奥莉黛尔也是让自己进入的这里，霍恩用手指戳了戳那块布
料，爱德琳娜的身体一阵颤动之后惊叫着喊道。「你在干什么！」
霍恩也没想过爱德琳娜的反应会这么大，赶忙说道。「你这里都还没脱......」
「因为......脱起来很麻烦......」爱德琳娜解释的声音越来越小。
果然还是因为没有手的原因吗。
「爱德琳娜姐姐，我来帮你解开吧。」
爱德琳娜没有回答，只是从羽毛的缝隙里偷偷看着霍恩，虽然没有得到明确
的准许，但霍恩还是顺着鹰身女妖的大腿肌肤摸到了绳结，见爱德琳娜没有阻止，
霍恩小心的解开绳结，布料滑落，肉唇和其上的黑色阴毛这才完全暴露在霍恩面
前。
月光下散发着迷人光点的花瓣吸引住了霍恩的目光，这是霍恩第一次这么近
距离观察女性这个部位，比起爱德琳娜小麦色肌肤，两片软肉明显要淡上一些，
竖直的紧夹在两腿之间，只留下格外引人注目的嫩白肉缝，霍恩好奇的用手指轻
轻戳了戳那片嫩肉，随即传来了爱德琳娜轻轻的叫声。
「啊......别碰那里......」
「可是......」霍恩慌忙停手，但也僵在那里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爱德琳娜知道是自己反应过度，羞红的脸就连霍恩都能看得见，赶
紧用翅膀完全遮住脑袋，不敢再看霍恩。「你......你继续吧。」
霍恩的目光在爱德琳娜交叉的双翅和已经有些潮湿的下体之间游移，还是不
太敢乱动，好不 容易鼓起勇气，刚用手探上那个引人神往的地方试试手感，又听
到爱德琳娜压抑的叫声，慌忙收回了手。
该怎么办喔？
霍恩的思绪在徘徊，也只有过一次经验的他在努力思考，唯一能参考的好像
也只有和美杜莎的那一晚。
好像，好像太着急了。
霍恩鼓起勇气，慢慢摸上爱德琳娜的细腰，说实话，鹰身女妖的皮肤有些粗
糙，也有可能是美杜莎的皮肤太滑嫩了，但这种 温暖的感觉对手掌的触感来说更
舒服，霍恩没来由的想起了诺菲娅，幽灵身体那种没有实感的触摸好像更加柔软。
赶紧摇了摇头，霍恩在心里斥责自己怎么可以胡乱想这些东西，同时手顺着
爱德琳娜僵硬的身体慢慢向上挪移，瘦小的身体轻柔的贴上爱德琳娜的身体，引
来翅膀羽毛的颤抖。
够到了。
霍恩的手指够到了另一个绳结，那是用来固定爱德琳娜胸前布片的，结打的
有点死，霍恩废了一点时间才解开，随着胸前布片的滑落，爱德琳娜的身体抖得
更加厉害了，霍恩赶紧安抚似的抚摸着爱德琳娜的腰侧，这才让她放松下来。
这种感觉让霍恩想起以前邻居家养的小狗，虽然怕你怕得要死，但是只要通
过抚摸表达你的善意它们就会接纳你。
爱德琳娜在害怕？
霍恩不敢把这只有些凶恶的鹰身女妖和小狗划上等号，但是这种场景实在有
些相像，霍恩抚摸的动作愈发轻柔，爱德琳娜也愈发放松，悄悄分开翅膀，透过
羽毛的缝隙偷看霍恩在做什么，然后就见到霍恩的手掌慢慢的攀到自己的双胸上。
「呣~ 」
只是轻轻一捏，爱德琳娜就发出了难耐的呻咛。
「爱德琳娜姐姐，会不会......难受？」霍恩有些心虚的问道。
「不......不会，你继续。」
爱德琳娜的声音不像刚才那样刺耳，霍恩居然觉得有些好听。
男孩的身体已经完全趴在爱德琳娜的身上，只是霍恩有些矮小，脑袋刚够到
爱德琳娜的胸前，空出一只手来，看着乳峰上鲜艳如樱桃的蓓蕾，男孩本能的凑
了上去，含住细细的吸吮起来。
好像，巢里的其他同族也是这么做的吧。
第一次服侍雄性居然伤到了对方，这 让爱德琳娜有些失落，也正是因为如此
才会放任霍恩自己去动作，不过从胸前被揉捏吮吸的感觉居然有些舒服，爱德琳
娜微微挺起胸腔试图让自己和男孩贴的更近一点。
霍恩没有发现爱德琳娜的小动作，男孩沉浸在这种亲昵的行为之中，尤其是
这种自己主动的情况，霍恩甚至感觉到心脏在狂蹦，似乎马上就要从胸腔中破出，
这种感觉让霍恩撑起了自己的上身，大口喘息着缓解着这种紧迫的感觉。
「可以......可以开始造孩子了吧。」爱德琳娜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失调，尤其
是感觉到下面好像有什么火热滚烫的东西正烫着自己的私处。「下面，好像...
...可以了。」
「好像变大了。」霍恩循声看着自己的阴茎，如果说以前只是觉得比同龄人
要大一点，那现在完全涨起之后，不仅是正常的涨大，好像比美杜莎奥莉黛尔那
一晚的还要大上一点，霍恩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那我......」霍恩扶住和瘦小身材有些违和的硕大阴茎，依着 记忆，将顶端
抵在爱德琳娜已经微微张开的肉唇之间。
「快点！」爱德琳娜已经不想再和霍恩这样磨蹭下去了，一直曲在身侧的双
腿突然夹住霍恩，推着霍恩进去自己的身体。
「唔......怎么会......好深......」
「等......啊......好舒服......」
两中惊呼声同时传出来，刺激 让爱德琳娜抱住了霍恩，宽大的羽翼下，男孩
瘦小的身体和鹰身女妖紧紧贴在一起。
「爱德琳娜姐姐，太用力啦。」
这个时候的爱德琳娜已经听不进去霍恩的声音，如同被贯穿的感觉让她慌乱
的不敢乱动，只能大口喘着粗气来适应，抱住霍恩良久才稍微放松了一点。
「爱德琳娜姐姐，我可以动了吗？」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桎梏稍微松开了一点，
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你开始吧。」爱德琳娜小口抽着气，不知道这是不是正常情况，正
好霍恩询问，声音有些微弱的就答应了，谁知道霍恩刚抬了一下屁股，阴道内的
酸麻就让她又惊呼了出来。「等......等......」
「爱德琳娜姐姐，要停下来吗？」霍恩赶紧听了动作，抬头望着紧闭着双眼
的爱德琳娜。
「别管我，继......继续。」爱德琳娜咬着牙，逼自己说出这些话来。
既然得到了爱德琳娜的应允，霍恩双手将自己在床上撑起，挤开已经没什么
力气的翅膀和脚爪，膝跪在爱德琳娜的两腿之间，忍着阴道里紧逼火热的快感，
勉强抽出一截来，立即又被爱德琳娜收拢双腿推了回去。
两者在进行着一种拉锯，霍恩只是想把阴茎抽出来，阴道里传来的快感就立
即 让爱德琳娜收紧了双腿，替霍恩完成了插入这一动作，反复的牵扯和摩擦，无
意识完成交媾的流程，双方施力的欢愉格外强烈，完全不是霍恩或者爱德琳娜这
种新手能够抵抗。
「唔，慢点。」爱德琳娜只觉得霍恩抽出插入的动作太过剧烈，完全没有意
识到自己也是其中推波助澜的一部分，反而是在怪罪霍恩。
「爱德琳娜......姐姐......好......好舒服......」霍恩仰着脖子，机械的抽动着
自己的腰部，每一次被爱德琳娜急速推回去都感觉到了巨大刺激，让霍恩几乎是
咬着牙在坚持。
爱德琳娜抿着下唇抵御着从下身传来的滚滚酥麻，小麦色的皮肤上泛起一层
红晕，炙热的阴茎每次都会深深撞入自己的身体，然后抵在最深处的软肉上，爱
德琳娜只觉得自己心都要从喉咙里被顶出来了。
「唔......唔......哦......轻......轻点......哦......又来了......」
突的一下重击，爱德琳娜身体一酥，忍不住呻咛了出来，娇喘着想让霍恩轻
一点，只是霍恩也是有苦说不出，自己完全不想这么激烈，只是爱德琳娜的本能
反应不断让自己快速顶到最深处，阴道里的嫩肉层层收缩，在越来越多的蜜液
作用下，霍恩的动作越来越顺畅，顶的效率也越来越高爱德琳娜再也忍不住大
口娇喘起来。
霍恩也好不到哪里去，那种有些让人害怕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但是霍恩又忍
不住停下抽动中的腰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向着临界点靠近。
「爱......爱德琳娜姐姐，我......我要......要出来了。」
「射在里面......给我......我需要这个孩子......」爱德琳娜听到霍恩的话，猛
地睁开眼睛，撑起浑身酸麻的身体，将霍恩抱在怀里，双腿重重一夹，又将霍恩
推进自己的身体。
「哦！爱德琳娜姐姐！」
霍恩感觉到自己又顶到最深处那块软肉，如有吸力的缠住阴茎顶端，霍恩再
也忍耐不住，下身在颤抖，滚热的精液突破了桎梏，浇在爱德琳娜的身体深处，
受此一激，爱德琳娜那已经完全 沉溺在性爱中的身体猛的弓起，一种从没有体验
过的快感劈中爱德琳娜的大脑，让这只鹰身女妖颤动着双翼不敢动弹，生怕这种
感觉会随便消失。
「哈......哈啊......」高潮中的爱德琳娜用翅膀将霍恩抱在怀里，鸟羽如同最
温暖的绒被一样裹住霍恩，感受着下身那炙热的注入。
霍恩的身体还在颤抖，爱德琳娜滚热的阴道紧紧夹住自己的阴茎，正试图将
每一滴精液榨取出来，这也让霍恩几乎在快感中 迷失，只知道本能的耸动着下体，
尽力将自己挤进爱德琳娜的身体里。
「爱德......琳娜姐姐，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了孩子也会和你一样长翅膀
吗？」
「我......我只能产下鹰身女妖的卵，没......没见过有人类从巢里孵化出来过
......」爱德琳娜显然还沉浸在高潮的过程中，说起话来也有些停顿，但是抱住霍
恩的双翼却更紧了点。
霍恩哦的一声把脑袋埋进爱德琳娜的双翼下，一种特殊的情感在小男孩和这
个魔物之间萦绕。
「啊！你......你们在做什么！」正在两者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时，诺菲娅的尖
叫声突然从头顶传来。
爱德琳娜慵懒的看向天花板上只冒出一个淡蓝色脑袋的幽灵，本能的用翅膀
护住霍恩。「幽灵，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对他做了什么！」诺菲娅灵质的身体穿过天花板，落在房间里，一副警
惕的样子望着爱德琳娜。「他可是魔 王大人的仆人！」
「我只是收回我应得的报酬。」爱德琳娜猜到诺菲娅也是魔王军的一份子后，
便没了刚才的戒备。
「报酬？」
说实话，爱德琳娜身为鹰身女妖拿诺菲娅这只幽灵并没有什么办法，在霍恩
的努力辩解下，终于是解释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你为什么还不走？」诺菲娅看着躺在爱德琳娜羽翼上睡着的霍恩，满是厌
恶的看着已经被打上淫荡标签的鹰身女妖。
「最强大的猎鹰在夜晚也需要休息。」爱德琳娜将霍恩抱在怀里， 温暖柔软
的翅膀给了小男孩足够好的睡眠体验，霍恩抱住爱德琳娜的身体，尽情的交换着
体温，沉 入梦乡之中。「而且，你既然是魔王派遣到这里的手下，那也应该肩负
着获得这个男孩子嗣的义务，刚才为什么还要大惊小怪。」
「这是......这是因为......那个......这个......」诺菲娅慌忙的看向霍恩，见到
男孩还熟睡在爱德琳娜的怀抱里这才稍微放下了心，但是说了半天也没回答清爱
德琳娜的问题。
「你不会还没和这个男孩做过吧？」爱德琳娜立即猜到了诺菲娅的进展，说
出了自己的猜测。「是因为你是幽灵所以他碰不到你吗？」
「对对对，就是这样！」诺菲娅突然觉得这只鹰身女妖变得和蔼了起来，赶
紧附和着。
「真的吗？」看出了诺菲娅的慌张，爱德琳娜反而对自己的猜测不自信起来
了。
「就是这样的，因为人类碰不到幽灵，所以......所以......我还有事，你们先
休息。」如果不是幽灵，应该已经面红耳赤的诺菲娅瞬的没入地板，生怕再和爱
德琳娜多说几句被察觉真相。
皎白的月亮仍然挂在窗外的树梢上，也倦了的爱德琳娜紧了紧双翼，让霍恩
更贴近自己的身体，埋在柔软肉体和羽翼下的男孩在迷梦中嗯了两声，温驯的沉
溺在爱德琳娜的怀抱中。
只剩下慌张的幽灵躲在黑暗中逃避。
第六章 两条道路的交织
栗栗背着背包从魔物之森中走出来已经是第三天，托背包里飞龙味道的福，
少了很多魔物的打扰，一路上栗栗的路程还算顺利，比起森林里的东躲西藏，在
人类的地盘就不需要那么害怕，以哈蒂人的脚力，只到傍晚就感到了最近的诺斯
隆德。
守卫看了看背着一个大背包的哈蒂人少女，和摆在自己掌心的税款，确认了
货币全都是真货之后才放栗栗进城，作为靠近魔物之森最近的城市，往来的商贩
和冒险者络绎不绝，如果是冒险者还可以敲诈一番，但是哈蒂人还是算了，哈蒂
人的商会可不是好惹的。
第二天，栗栗难得的睡了个好觉，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哈蒂人充满商机的一
天开始了。
诺斯隆德早上的市场就已经有很多商贩再出售商品，栗栗没有像往常一样去
东部市场贩卖猎户和农夫那边收购来的皮毛和粮食，而是去了冒险者更多的西部
市场。
当 厚厚一匝飞龙皮摆上摊位的时候，立刻吸引来了大量冒险者的围观。
「老板这块飞龙皮怎么卖？」
「500金币。」
栗栗报出的价格在冒险者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太贵了，一般飞龙皮的价格不是在120到180金币之间吗？」挤在人
群最前面的红发女战士还价道。
「你说的是一件胸甲的材料，看清楚了，这可是一张完整的飞龙皮，足足两
个人 皮甲的分量，找到足够好的裁缝，还可以再给你省出一个护臂的量。」为了
证明自己卖的货值得自己说的价格，栗栗爬上摊位的柜台，将飞龙皮尽可能的展
开，虽然因为个头原因，最后也只展开了一半，但也足够让在场的冒险者心动了。
「我出550金币。」
「560金币。」
看到冒险者们踊跃的出价，向来只能做些农产品生意的栗栗的得意的笑了，
仿佛成为富商的明天就要到来。
栗栗的货一直卖到了中午，大多数货物都被冒险者抢光，比如那一整张的飞
龙皮被两只冒险小队合伙以840金币的价格卖走，一瓶飞龙心血和一罐子的毒涎被
一个面色阴沉的老婆婆买走了，带回来的飞龙胫骨被一个大个子冒险者看上，花
了大价钱才买走。
到了中午阳光最烈的时候，栗栗趴在摊位上做着数金币的美梦，一阵哐当哐
当的脚步声唤醒了栗栗。
「这些毒牙怎么卖？」一位全副武装的骑士走到栗栗的摊位面前，出乎预料
的，盔甲后面居然是一个女人，全身厚重盔甲一点人类的肌肤都没有暴露在外，
栗栗光是看着就觉得热。
「一颗10金币。」
女骑士拿起毒牙，放在全覆式的头盔面前仔细看了看。「不行，这些毒牙大
小差别太大了，而且，毒腺都萎缩了，应该是被你取过毒液，这样的成色可不值
10金币，最多2金币。」
栗栗从午睡彻底惊醒过来，一副大挑战来临的模样，看了看周围，这个时间
里冒险者都躲到酒馆里纳凉去了，连个抬价的都没有，还是说，对方是特意挑的
这个时间。
「这是因为运输过程太长的自然现象，而且你买它们也应该看中的是它们对
于毒属性的亲和力吧，这点根本无关紧要。」栗栗立即否认道。
「那不行，这本来就该是我买到的产品，被你挤压出来另外销售了，等于是
产品价值降低了，而且这些牙齿尺寸差距太大，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收来的货物，
这些牙齿上都有 裂痕了，这会影响到成品的质量。」女骑士已经认定了是栗栗将
毒液取出，还另外找了缺陷出来继续压价。
栗栗和这个女骑士唇枪舌剑的争吵了半天，这才以大犬齿4金币，碎齿2金
币的价格卖出，如果不是栗栗中途几次威胁要放弃交易，女骑士明显还想将价格
压得更低。
至少，要比交给商会回收要多赚一点。
栗栗看着女骑士从钱包里点数出来的十数枚金币，一脸的晦气，只能在心里
安慰着自己。
「这还有根飞龙尾骨......」
「你想买，但是不准还价哦。」
「我是说，这根尾骨一般冒险者没什么人要，但是我知道有些冒险者可能有
需求，交给我去出售，只要付我三成的佣金。」
「不卖了，不卖了。」要从哈蒂人手里赚钱，简直就是在割哈蒂人身上的肉，
栗栗将最后剩下的尾骨一把拉下，藏进了货柜后面。
「不卖就不卖嘛，哈蒂人是真不会做生意。」女骑士将柜面上的毒牙全部装
入布袋中，转身就走了。
这句话不仅是让栗栗为赚不到金币而伤心了，这简直就是在侮辱哈蒂人的尊
严，怎么可能还有比哈蒂人更会做生意的种族。
要不是看在对方装备齐全，而且自己只到对方的胸下，栗栗有想过冲上去和
对方拼命。
栗栗在女骑士走后突然有了一种预感，今天做买卖的运气用光了，心灰意冷
的栗栗在交了摊位的租金之后，抱着飞龙尾骨来到哈蒂人商会。
「27金币16银币还有33枚铜币。」同族的柜员对栗栗报出了商会的内
部价格，哈蒂人的价格拿捏总是十分精准。
栗栗出售之后，这条尾骨就会交由商会自行处理，再不关栗栗一点事情，但
是被女骑士打击到的栗栗还是接过柜员递过来的钱袋子。
「袋子的价格已经从货款里扣除了。」柜员在交易成交后十分高兴，对栗栗
提醒道。
哈蒂人哪怕是对同族，也要计较上哪怕一枚铜币。
这是哈蒂人引以为傲的美德。
「这不是哈里斯家的栗栗吗？」正在栗栗点数袋子里货币数量的时候，一个
讨人厌的声音从商会大厅的另一头传了出来。「还在做和村庄交易的小生意啊，
为什么栗栗你就不肯找个 家族出嫁喔，只能做这种没人愿意接手的生意。」
「你，你，你在胡说什么，货币不分贵贱，只要能赚钱不就好了。」栗栗立
即听出这个讨厌的声音是谁，有些心虚的反驳道。
「啧啧啧，还在坐着靠小生意就可以变成大富商的白日梦啊，像你这样没有
经商天赋的哈蒂人，最好还是赶快嫁掉吧，多生几个小崽子来做生意更有得赚。」
一个白色短发的哈蒂人女孩从商会的贵宾区走了过来，华丽的服饰代表着她的财
力和地位，也代表着她的自信和骄傲。
「你，你在胡说什么，奎诺，那你为什么不赶快去结婚。」栗栗身后的大尾
巴扑打着地板，这个哈蒂人女孩是她从小的劲敌，只要找到机会就会这样嘲自
己，已经养成习惯的栗栗立刻针锋相对的吼了回去，只是气势明显查了不只一截。
「身为埃菲家的长女，婚姻可是最重要的筹码，没有找到合适的买家，人家
可不会随随便便嫁出去，倒是你这种笨女孩才应该赶紧找个好人家嫁出去，不然
等老了，你身为女孩子的价值就贬值了，这可卖不上好价钱。」名叫奎诺的哈蒂
人女孩顶了顶头上的宽帽檐，插在帽子上的华丽羽饰微微颤动，趾高气昂的斜视
着栗栗。
「我才不要喔！」栗栗气得身子在颤抖，小拳头握得死死，瞪着眼前的死对
头。
「呀哈哈，抱歉不能在笨女孩身上浪费时间了，我还有很重要的客人需要会
面，下次有空给你介绍个好人家哦。」奎诺在栗栗身上能找的乐子已经足够了，
淑女的遮住自己放肆地笑容，丢下还在恼怒的栗栗，径直走出商会大门。
「我......我已经找到了十分高级的货源，你......你就等着吧，该死的奎诺。」
栗栗冲着已经离开的哈蒂人奎诺大声喊道，商会里的其他哈蒂人纷纷侧目。
「哈哈哈......」对方显然没有相信，讥讽的笑声从门外远远的传了回来。
「我把那些毒牙买回来了，按照约定，剩下的金币就算我的佣金。」女骑士
辗转离开集会，走进一栋有些异味的小屋，随手将装着毒牙的布袋放在堆满了瓶
罐的实验桌上。「对了，这颗最大的牙齿，帮我做成一把毒属性的匕首。」
「我是药剂师，可不会这种手艺。」听到女骑士的声音，一位穿着紫线镶边
黑袍的女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诱人的身体哪怕是在宽松的袍子下面都能略见一
二。
「你不是认识格利亚斯吗，让他帮我做，他给你报的价格从来都很低。」
「其实，如果你愿意脱了盔甲去找他，那个老色鬼也会给你一个不错的价格
的。」药剂师迈着妖娆的步伐走到女骑士身边，一双纤手摸在骑士坚硬的盔甲上，
长袍下丰满的肉体时隐时现，白皙皮肤和黑色 长袍的强烈 对比给人带来强烈的刺
激感。
「那......那就不用了，还是你帮我去吧，老规矩，我付你一成佣金。」女骑
士明显有了些慌张。
「额呵呵，其实想赚钱，有很多门路哦，只要你放下这身盔甲，像你特兰道
尔家的大小姐，一定会有很 多人追求的，尤其是那些追求爵位的富商，他们会很
乐意花钱和一位落魄贵族小姐联姻。」药剂师好像并不打算放过女骑士。
「不......不行，卡罗琳娜，求你了，别再给我出这种主意了。」女骑士顿时
求饶道。「我只想用自己的方式来重振 家族。」
「那真是可惜，如果娜塔莉娅你讨厌男人的话，不如考虑我怎么样，药剂师
都是很有钱的哦。」名叫卡罗琳娜的药剂师更加得寸进尺的攀上骑士的盔甲，凑
到头盔一侧，似是诱惑的说道。「而且，我的技术可是很棒的哟，娜塔莉娅应该
还是处女吧。」
「我下次再来取匕首......」已经被逼到极限的娜塔莉娅立即甩开身上的卡罗
琳娜，迅速从房子里逃走了。
「呃呵呵，这么可爱的果实，拨开之后的味道，想想都觉得美味。」如同魔
女般的邪恶笑声在娜塔莉娅逃走后在屋子里回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