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哥......昨晚你太凶了。而且太仓促。” 双双小声喔喃:“双双想要那种,高潮之后,情人之间仍然抱在一起温存的感觉。”
“到鲁昂以后,我晚上在酒店服务你。” 江洋硬了,也开始压迫起双双。
“不,我现在就要。” 双双不退反进,下身也顶了一下江洋的家伙。
江洋愕然。心中涌起荒谬的感觉,却也隐隐期待。
“这里全是花,多 浪漫呀。” 双双像一个磨人的小妖精,仍在轻吐诱人的气泡:“而且......”
“而且什么?” 江洋忍不住想着那具诱人犯罪的肉体,觉得自己好像又要上钩。
“不只现在。这两天无论你在哪画画,都必须在那里和我做一次。你要能做到。我就会在你去阿维尼翁之前离开。不耽误你找 花房姑娘。” 双双一字一句,话音一落直接踮起脚尖轻吻江洋的脖颈。
江洋仍在沉默,心里的火熊熊燃烧,脖子湿湿的感觉像是洒进最后一滴汽油。他沉了沉身子,表面上让双双更 容易亲到自己。却借着双双踮脚的高度,下体对准角度向她跨间顶去。
“啊!你个流氓。” 双双突遭袭击,赶忙跳往一旁。心里却想,他真的不是钢铁侠吗?
江洋从收纳中拿出用来盖住画板的布,直接铺到地上。还没说话,双双却先像女王一样发号起施令。
“洋哥,躺下。”
“什么?”
“昨晚我被你按着,动都不能动。今天必须反过来,让我报仇。” 双双狡黠地笑道。
江洋无奈,直接平躺在布上,对着双双翻了个白眼。
“哎呦!疼!”
原来刚脱了鞋走到布上的双双,看到江洋的神情后心头不悦。直接一脚踩上江洋的要害,开始狠狠地揉搓。
“哎你怎么回事?” 过了猝不及防的第一下,江洋痛感渐轻。
“没什么,让 花房姑娘守个活寡。” 双双脚上又加了力气。
“哎呦喂!”
“画上的姑娘是谁?” 双双冷笑。
“是个叫孙玉霜的大小姐,小名双双,来自中国,胸大肤白腰细貌美......” 江洋像个机关枪。
“这还差不多。”
双双收回了脚,跪在了布上。双手拉开了江洋的拉链,掏出一个威风的大玩意儿,上面密布着细小而贲张的血管,一点点透明的液体从顶端的小孔中流了出来。
“吓到你啦?” 江洋期待了一会,却没等到双双后续的动作,只看到她神态呆滞、俏脸微红,在花开遍地的背景里,宛如仙子。
“丑死了。” 双双嘴硬。
“用嘴含住,眼睛就看不见了。” 江洋坏笑一声,试图引导双双。
“妈的你洗澡了吗?” 双双才不上钩,直接从相机包里拿出个安全套。
“你什么时候......” 江洋疑惑。
“早上跟避孕药一起买的。” 双双撕开包装,又看了看江洋的家伙:“可能买小了。”
“你要直接来?” 江洋继续问道:“不疼吗?”
“你以为昨晚我就不疼吗?” 安全套已经戴好,双双白了江洋一眼,起身脱起内裤。
江洋就这么躺着,双双每一个动作都像慢放一样映入眼底。内裤从裙下褪掉的一瞬间,那精致粉嫩的穴口在阳光下无比清晰,和酒吧厕所昏黄的灯光里相比,完全另一种风味。
江洋又想起前一晚的旖旎,那稀疏的阴毛,薄嫩的阴唇,紧窄的花道,无不是少女的专属,却在自己凶狠、残暴的撞击下浪水四溅、啪啪作响。无比的反差让江洋的肉棒又大了一分,简直想立即起身把双双就地正法。
“我必须躺着吗?” 江洋问道。
“是的。只能这个姿势。” 双双把内裤放到一边,抓住江洋的家伙,身体向前。
“而且洋哥......” 双双接着说道:“我们既然在睡莲旁边干坏事......那就只能是观音坐莲了。”
“坐莲”二字刚出口,双双已完全坐下,两人瞬间获得巨大的充实和 温暖。但双双明显有点疼痛,动了一下就停住了,只得身体慢慢画起圈来,试图适应这非凡的硬度和大小。可抬眼看见江洋明显不够享受,心中一动。
“洋哥,你刚才说我胸大肤白貌美腰细?”
“怎么了?” 江洋知道双双肯定会疼,足够耐心地等她自己缓解。反正自己躺着欣赏美人为自己服务,已是享受至极。
“人家才不是只有外表。你快夸夸人家的内涵。夸一个我动一下。不能重样。” 双双撒起娇来。
“温柔......”
双双抬起身子,但只抬起一点点,又降了下来,动作确实温柔。
“聪明......”
双双又动了一下,这次幅度大了很多,动作却依然缓慢。江洋感觉像有无数 小手一点一点摩挲着自己,目光开始涣散。
“有品位......”
“啊......善良......”
“嗯......啊......贤淑......”
“能不能走点心?” 双双停下了动作:“贤淑是什么鬼?怎么说得我像个恭俭持家的老女人。”
江洋确实词穷了,但 欲望已不能再等。
“双双,反正你是最完美的,不要停好不好......”
“不行,你不说我就不动!” 双双已不再疼痛,但还未完全被舒服的感觉占领。竟真的一动不动,做出一幅吃定江洋的样子。
“你是不是第一次女上位?” 江洋突然岔开话题。
“你怎么知道?” 双双皱了皱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虽然是女上男下,男的也是可以动的呀。”
话音一落,江洋腰腹的力量已经狂风骤雨般顶了上来。一波接一波自下而上的撞击让双双的身体剧烈摇晃起来。本撑在两边的双手只得移到后面,整个身体也向后倒去。
“啊!洋哥你轻一点......” 反正花园里也没有别人,双双完全不控制自己的声音:“啊......你太猛了......”
“啊......双双,我可以接着说你的优点......” 江洋下身不停,嘴里也没闲着。
“你里面特别紧!洋哥干得好爽......”
“你骚水特别多。都留到洋哥身上了......”
“你表情特别淫荡,洋哥真想录下来......”
......
“洋哥,你别说了......被你干坏了...... 啊......” 双双被江洋言语刺激,快感成倍增长。尤其是前一刻还完全静止,突然蜜穴就全面失守,更让全身酥麻的感觉无法抑止。她双手不断向上撑起自己,让肉棒能够最深地进入。慢慢地,双双眉头紧皱,身躯连震数次,直接被推上顶点。
“又是你先高潮。” 江洋停下了动作。双双顺势向前趴了下来,被江洋双手抱在怀中。
“钢铁侠。” 双双附在江洋耳边低语,江洋在她脸颊亲了一下。
看双双慢慢恢复,还没泻火的江洋又耸动起腰来。动作很慢,幅度很小,只是一点一点摩擦着双双花道的深处。
“嗯......嗯......” 双双再次被 欲望笼罩:“你动作大点嘛......”
“我夸了你这么久,你也夸夸我。” 江洋笑道:“我比不了你,就只有一个优点。”
“嗯......你是大画家......” 双双面红耳赤,心中知道江洋的意思,但说得却是别的话。
“再想想。” 江洋还在研磨着,更多的花蜜从深处泻向洞口。
“你......你是博学多识的导游......全巴黎最好的导游......”
“还是不对。” 江洋下身加大了一点力度,但仍然不是很用力:“你肯定知道的,双双,问问自己的骚穴......”
“啊......洋哥......嗯......” 双双犹豫了一下,还是嘀咕了出来:“你......是大鸡巴的野兽......”
江洋紧紧抱住双双,下身开始第二波冲刺。羞人的话语已收不回去,双双便也不再矜持。
“嗯......洋哥快点......大......大鸡巴......把双双插烂吧......”
身体和言语的双重刺激,江洋知道自己也要撑不住了,每一下都向双双最深处顶去。不多久,滚烫的白液激射而出,肉棒一下一下跳动着,双双发出动人的尖咛。
两 人性器分离,江洋身体一翻,和双双面对面侧躺在布上。两个满足的人紧紧拥着,动情地深吻在一起,像两株并蒂的睡莲。
再次上路时,黄昏已至,霞云燃烧在路的尽头。二人听着车里的音乐,还未从户外剧烈运动的美妙中恢复,话都不是太多。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疯狂的人。” 江洋先开口:“本来连翻进花园都不敢,最后竟然直接打野炮。”
“如果我不是个义无反顾的小姑娘,你会迷上我,把我带在身边吗?” 双双撇嘴。
“你赢了。” 江洋淡淡地说:“我简直被你迷死了。看!我正带你去鲁昂喔。”
双双莞尔,伸手停下了音乐:“要不你唱歌给我听?”
路上车流稀少,江洋也放心地单手驾驶,右手抓住了双双的左手。
i have a dream (我 做了一个梦)
st range it may seem (听上去有些奇怪)
it was my perfect day(但梦里是我完美的一天)
open my eyes(我睁开双眼)
i realise(突然意识到)
it is my perfect day(现在就是我完美的一天)
hope you''''ll never grow old(愿你不会长大)
hope you''''ll never grow old(愿你不会老去)
hope you''''ll never grow old(愿你青春永驻)
hope you''''ll never grow old(愿你韶华长留)
(四)day 4:鲁昂
鲁昂一年的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都在下雨。江洋在旅店睡了饱饱的一觉,到达鲁昂圣母大教堂门前的广场时,天色只是微阴,这已是老天爷对画家最大的眷顾。
双双打了个呵欠,感叹道:“你刚才说来这里不需要导航,我还不信。竟真被你做到了。”
“哈哈,其实不难。鲁昂可是百塔之城......” 江洋搭着画架,但还是抬手指了指:“这教堂便是最高的塔,边开边找就行。”
“别显摆了。快点开始画吧,我想早点进教堂看看。” 双双又打了个呵欠。
“你昨晚不会没睡吧?” 江洋有些诧异双双的状态。到达旅店时,两人关系虽已亲密无间,双双仍坚持开两间房。江洋虽不解,但也不会勉强。可现在却更不能理解独占一张床的双双,为何还会如此疲惫。
“一直躺床上迷糊着。” 双双感慨:“我最近的生物钟没救了。”
江洋已完全布置好画架,他四处走动着,开始各种角度观察,不时调些颜料。
“你这次还有什么创作困难吗?” 双双嘴张了一下,眼皮却好像再也睁不开了。
“唯一的困难就是,我离教堂太近了。莫奈可是在街对面的楼上画的,距离和角度正合适。” 江洋喃喃低语:“不过也算好事。这样我的画就不可能和他一样了。”
“洋哥,我太困了。能先睡会吗?” 知道江洋没问题了,双双终于说出心中所想。
“行,我先带你回车里。”
“不,双双要抱着你睡。” 双双用最后一丝力气撒起娇来,极力睁开的大眼睛眨呀眨,但目光中的疲惫掩藏不住,更显楚楚可怜。
“好吧。” 江洋嘴上妥协,心里想着:“要是影响我下笔,就只能叫醒你了。”
双双难得地显露出一丝活力,搬了一把椅子坐过来,一把抱住另一把椅子上的江洋,靠在他的后背上。慢慢地,江洋竟听到了睡眠中才有的呼吸声。
“这小 丫头......” 江洋回到了专注的状态,并未分心太久。可双双像只挂在身上的大螃蟹,两只钳子完全锁住了他,让他每一次抬笔落笔都无比艰难。江洋只得每一笔都小心翼翼,虽然速度比平时慢了许多,板上的效果却完全不输。
旁边不时有路人停下照相。江洋万般无奈却也理解,小美女抱着正在画画的艺术家做着美梦,还有比这更动人的题材吗?随即又想起巴黎新桥上那个拍下他和双双的老人,随意拍照这档子事,全人类都一样,鲁昂也不能免俗。可照相的人越来越多,他渐渐有些烦躁。会不会有人把照片发到网上,会不会一夜爆红网络?双双的家人会不会看到这张照片,李文光会不会对着照片咬牙切齿地咒骂......算了,不去想了,反正双双在去见 花房姑娘前会离开的......哦,对, 花房姑娘...... 花房姑娘的家人会不会看到?
江洋停下了笔,烦杂的思绪影响了他的创作。他很想回头看看双双,但无奈全身都不敢动。
“洋哥......” 背后传来双双的呓语:“我是你双姐......”
江洋忍俊不禁,这是什么没逻辑的话!小姑娘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难道是那天酒吧厕所里的旖旎?不知怎的,江洋脑海中无比清晰地浮现出一张纯真如小婴儿般的脸,还一点一点吐着口水——背上好像确实有点湿。心念至此,江洋情绪平复下来,一笔一笔再次稳稳地落下,远处的教堂仍旧威严 静默。
双双醒来时,江洋已基本把整个教堂的骨架画好,正在仔细检查。
“没影响你画吧?” 双双清醒了很多,良心发现。
“不仅没有,反而大有帮助。” 江洋明显很满意,转头看着双双不解的神色,细声说道:“无论怎样设计,教堂的气质只能是庄严肃穆的,充满了克制。我身体被你限制,画画动作极其收敛,作品效果正好表现出这种克制,可谓身心合一。”
“呦,这都能帮到你。我真是你命里的贵人。” 双双也很开心。
“那我也是你的贵人。” 江洋开始在骨架中填补着色彩和细节,嘴上却仍不服输:“绝大部分油画画家,都是站着画,还要不时走来走去观察。只有我与众 不同,你才能睡个好觉。”
江洋完成的时候,天有点像要下雨,两人赶忙收拾,也就不浪费口舌在文艺评论上了。当所有东西被放回车里,双双已完全恢复精神,直接在大街上跳了起来。
“我们可以进教堂啦!”
“你很期待吗?” 江洋很自然地牵住了双双的手。
“是啊。这也是哥特式建筑吧,洋哥你在巴黎圣母院介绍过的。可我觉得比巴黎圣母院更好看。”
“你喜欢就好。” 对巴黎更有归属感的江洋并 不同意,但嘴上没必要表现出来。
两人走进教堂,门票免费,江洋只是花三欧元买了份地图。两人惊喜地发现,原来圣母升天节就要到了,教堂里各种活动真是异常的多,连平时极少开放的地窖也允许进入了。
双双愈加兴奋,江洋却看着地图,眉头紧锁,小声问起双双:“按照约定,你确定要在教堂里做爱?”
“这个问题该问你。反正你要做我就陪你。你不做就是违约,我跟你一起去找 花房姑娘。” 双双脸上红云浮现,但回答得很坚决。
“这根本就没得选嘛。” 江洋翻了个白眼。
“你是教徒吗?” 双双偷偷把手按在江洋下身:“应该不是吧,这么快就硬了......”
“你觉得我是吗?” 江洋无奈地把身体往后收了收:“但我真的害怕呀,害怕得罪世界上所有的教徒......”
双双笑了,她自然也是害怕的,正要跟江洋说不行就出去,看看附近有没有合适的地点。突然灵光一闪,话已出口。
“ 花房姑娘信教吗?”
“信的,她从小就受洗了。” 江洋没理解双双的意图,还是诚实地解释:“她基本寸步不离花房。这是她生活很重要的一部分。”
“行,那就在这里做吧。” 双双冷冷地做了决定,不理会江洋诧异的目光,径直前行。
两人进入主厅,这里正进行着一个仪式,不知是弥撒还是什么。众人刚刚唱完一首圣咏。江洋和双双什么也不懂,只是跟着站在最后一排。
台上的神父开始冗长的发言,大概是在宣读福音。江洋非常无聊,看向双双。却见同样无聊的她回看自己,眼神妩媚,还伸出香舌在嘴唇上缓缓地舔了一圈,无比诱人。
江洋知道小妮子是真的下定决心要行这荒谬绝伦之事,也不再犹豫,左手悄悄地搭在双双臀上。停了一会,见四周没人注意,开始小心地揉捏着。
“你不怕啦?” 双双小心地看着周围,低声问道。
“我估计到时候得快点完事。先把你湿点,省得一会疼。”
“那可惜了,我知道要来教堂,穿的可是长裙。”
“没事。后面没有人。” 江洋回头确认:“你从后面抬一抬裙摆......”
双双照做。江洋快速把裙子从侧面掀起一个缺口,左手像蛇一样钻了进去,直接咬在臀瓣结实的肉上。双双放下裙摆,紧密的接触感从下身传来,配合周围格格不入的气氛,心跳简直快了一倍。
江洋当然不会把手放着不动,反而轻轻地捏着双双的臀肉和大腿。慢慢地,手移向中间,找到了棉质的布料,已经有点湿润。
“愿主与你同在!” 神父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江洋灵活的手指从旁边打个游击,直接穿过了布料的防守,精准地找到了蓄势待发小豆豆。江洋虽已和双双做了两次,这才是他第一次抚摸这里。不一会儿,手上的感觉就圆鼓鼓、湿漉漉起来。
“也与你的心灵同在!” 众人高喊,刚好盖住了双双的尖叫。
“洋哥,你坏死了......” 双双不敢发浪,用词克制,但江洋的手指正一下一下地刮蹭着,来自小豆豆的酥麻快感实在是迅捷而尖锐。双双整个人已经很难站稳,右手直接抓住江洋,浑身颤抖起来。
“恭读福音!” 神父继续。
看样子是神父一句, 信徒一句咯?江洋觉得是好机会,加大了手指的力度,直接按住小豆豆摩擦起来。双双紧紧合拢双腿,又紧咬着嘴唇,像是要把喉咙和花道统统关闭。
“啊,受不了了!” 四句话的时间,双双竟然直接高潮,极其僵硬地昂起头来,越来越在人群中格格不入。
“主,愿光荣归于你!” 众人的呼喊仍然盖住了双双的叫声,但每个人都伸出右手,在身前画起十字。江洋照猫画虎,却见双双表情呆滞、目光迷离,完全没有动作。江洋赶紧撤出左手,把她整个身体一把拉走。两人就这么偷偷溜出了虔诚的人群。
“吓死我了。” 江洋心有余悸:“你享受起来真就什么都不管啦?”
“不行,这也太爽了。洋哥你快找地方干我。” 双双已然不管不顾,发起浪来。
“好我们去厕所。” 江洋刚牵起双双的手。
“别......” 双双顿了一下:“厕所里不是已经试过了......他们人都在上面做仪式喔,我们干脆去地窖看看?”
两人立即下楼,果真上天垂怜,地窖里 一个人也没有。上帝和耶稣就算存在,肯定也去听那无聊的仪式了。两人自是默契地放弃前戏。双双找了个台子直接趴了上去,江洋掏出自己的武器,飞快地戴上安全套,直挺挺一入到底。好在之前的阴蒂高潮已让双双的嫩穴湿润无比,江洋一下下的进出非常顺利,还带着滋滋水声。两人争分多秒,不仅江洋使劲推着双双的洞穴,双双也不断向后欢迎巨龙的入侵。
“啊......洋哥......我好......爽......前面......的......房间......是什么......” 双双虽然爽得要死,但后入的姿势看不到努力耕耘的江洋,只得环顾前方。
“刚才看地图的介绍,可能放着查理五世的心脏。” 江洋淡淡地说。
“什么!” 双双受了惊吓,双手已经快扶不住前面的台子。江洋却不怜香惜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害怕了?” 江洋心生笑意,选地方也是你,害怕也是你。
“呜......呜......你......你......怎么......不早......跟人家说......”
“那你以为地窖应该放什么?” 江洋有点嘲:“亨利十一世的儿子,诺曼底公爵及其家人......葬在这教堂里的名人可不少。”
“啊......平......安夜......圣......善夜......天主......的爱......光......皎洁......” 双双竟害怕得唱起了赞美诗,只是随着身后的撞击,过于荒腔走板。
江洋忍不住笑出声,停止了抽插。把双双平放在地毯上,肉棒从正面刮蹭着穴口。
“洋哥,你真的还要来吗?” 双双仍一脸惊恐。可江洋明显没有爽够,根本不想放走到手的绵羊。
“嗯看着我的脸应该能好受些。” 江洋挺身而入,像马达重新启动:“快点结束吧,别一会来人了。”
“嗯......好......这是......圣主......黎明光......芒......救恩......圣典...... 降临......四方......” 双双又唱起来。
“你不用这样的。” 江洋仍带笑意,一指两人的交合处:“我们这就是传教士体位,在教堂传教能有什么错喔?”
“嗯......对......洋哥......我快不行了......再用力点......” 双双心里稍安,竟催促起江洋。
江洋闻言,直接把双双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双为了教堂礼仪,是穿着黑丝袜的,一双诱人美腿迅速地占领了他的眼睛。江洋只恨时间仓促,不能好好把玩。
“欲学我教教义,双双你须用心体会......” 江洋怕双双再次紧张。真的扮演起了慈祥的传教士,可身下的肉棒啪啪出入,邪恶而凶狠。
“啊......啊......教士大人。” 双双会意:“为何......教义......如此......博大精深......小女......一时难以通透......”
“人间受苦,方能进入天堂,你受的苦还不够。” 江洋狠狠地在双双大腿上连抓数把,丝袜的顶端被卷得乱七八糟。
“苦难已尽,这便让你通透!” 江洋开始大力深插,每一下都恨不得完全退出,又整根没入。
“嗯......啊......这就......是教义吗......” 阵阵酥麻笼罩双双全身:“我......我感觉......要......上天......堂啦......”
双双再次高潮,江洋也不能再忍。
“最后便是教义全部的精华啦,双双你可要尽数接收......”
浓浓的精液灼热如火,喷薄而出。即使有安全套的阻隔,也烫得双双阵阵欢咛。两人快速收拾了衣服,野兔一般逃离了地窖。尽管过程荒唐离奇,可有惊无险的快感着实让人回味无穷。当江洋把满满的安全套扔进垃圾桶,心里还想着会不会把明天的保洁吓得跪地忏悔。
上了楼,之前的仪式已经结束。留下的唱诗班仍在带领众人咛着圣咏。江洋和双双又偷偷溜进最后一排,满足地附和起来:
reste avec moi! c’est l’heure ou le jour baisse. (夜幕 降临,求主与我同在)
l’ombre grandit...seigneur, attarde-toi! (黑暗愈深,求主与我同在)
tous les appuis manquent a ma faiblesse: (求助无门,慰藉也无处追寻)
force du faible, ? christ, reste avec moi! (恳请慷慨的主,与我同在)
le flot des jours rapidement s’ecoule; ( 浮生短暂,倏忽将至尽头)
leur gloire est vaine et leur bonheur de?oit; (荣耀微渺,转瞬已在身后)
tout change et meurt, tout chancelle et s’ecroule... (世事无常,谁人可曾挽留)
toi qui ne changes point, reste avec moi! (恳请 永恒的主,与我同在)
(五)day 5:勒阿弗尔
勒阿弗尔除了海,还是海。
勒阿弗尔港附近的一处海滩上,江洋已完成画作,而双双仍在熟睡,像似等待王子将她吻醒。临走,江洋无心 浪漫,只是将她轻轻拍醒。
“虽然这里没人,是个野战的好地方。但我就不折腾你了。” 江洋看着双双睁开眼,却还是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你实在太累了。咱俩就应该开一个房间,和我一起你才睡得着。”
“好。今晚就去你那里。” 双双一口答应。远处的海浪冲刷着石滩,阵阵水花消散在空气里。
“你的《印象-日落》顺利吗?” 双双边走边问,去远处踩了踩鹅卵石。
“顺利。” 江洋本应创作《印象-日出》,但勒阿弗尔整整阴了一天,直到黄昏才云雾尽散。不过没关系,莫奈本人也是对着勒阿弗尔港画过《日落》的。江洋只得无奈地对自己说。
两人把东西放回车里,顺着海边闲逛,顺便找了一家餐厅,菜单封面上大大的海鲜拼盘夺人眼球。
“就点这个吧。我可是海边长大的孩子。” 双双脸色已恢复许多,高兴地手舞足蹈:“而且又能喝酒了。”
两人没等多久,一大盘错落有致的海鲜便端了上来。一块块完整的蟹钳肉被江洋灵巧的手指细细剥出,连着蟹腿递给了双双。江洋心想:谁还不是海边长大的喔?
正当双双开心地吃着,旁边一个本地人过来搭话。典型的中年白人样貌,身体强壮,胡子剃得很短,但没有剃干净。
“哇,先生。你是我见过的最会吃螃蟹的人。”
“谢谢你的夸赞。” 江洋礼貌地回应。他很理解,和中国人相比,欧洲人吃螃蟹的方式确实极其浪费。同时他也理解,勒阿弗尔的生活节奏远比巴黎慢,喜欢没事搭讪聊天的人随处可见。
“小姐,有这样的丈夫真幸福。” 中年人转向双双。
“哦?” 双双挑眉:“那如果他不是我丈夫,并且过两天要抛下我找别的姑娘结婚喔?”
中年人愣住了。
“双双,你真会开玩笑。” 江洋脸上一红,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了谎。
中年人也跟着笑了起来。三人开心地聊了会天。中年人向两人推荐了勒阿弗尔的景点,但当双双问起他的最爱,竟还是勒阿弗尔港。
“我始终相信,印象主义的诞生并不是偶然的。实在是勒阿弗尔、翁弗勒尔、圣阿德雷斯这些诺曼底的港口太美了。” 中年人滔滔不绝:“何况今晚天就要晴了,明天能看到日出的可能性极大。”
“我们其实刚从勒阿弗尔港回来。” 双双笑道,转眼看向江洋:“但明天日出可以再去一次。”
江洋点头答应,又向港口的方向看去,半空中海鸥尽情盘旋。
勒阿弗尔除了海,还是海。
酒店离港口并不远,二人没多久便到了。双双果真带着行李来到江洋的房间。
两人洗完澡,江洋已经按捺不住,将双双抱到了床上,在她白皙的脖颈和锁骨上疯狂地舐着。
“等会等会。” 双双挣脱出来:“这不算的。”
“什么不算?” 江洋疑惑。
“不算你完成约定呀。” 双双大眼睛又狡黠地眨了起来:“说好了,要在你画画的地方。”
“那不是你身体撑不住了吗?”
“我现在身体也很累啊,大色狼。也没见你放了我......” 双双嘟起了嘴:“不是明天可能有日出吗?我们早起直接去大战一场。”
“行,你好好休息吧。” 江洋放开了双双,但看着只着睡衣的美女身上松松垮垮,里面美好的风光供人无限遐想,随即又试探地问:
“这应该算你违约。我是不是得收点利息?”
双双无语,但也没有反抗。江洋的手便直接伸进了双双的衣服,攀上胸前的双峰。双双嘤咛一声,整个人直接瘫软下来。
江洋赶忙坐到双双后面,用自己的胸膛撑起她的身体。心里诧异,小妮子怎么胸部如此敏感。待江洋从身后继续攻击起双双的酥胸,心中明悟:几次做爱都是直接上马,双双的其他地方还没被好好爱抚过喔。想到这,江洋手上的力量更重了。
“嗯......洋哥......人家的奶子舒服吗......” 双双媚眼如丝。
“怎么说喔......” 江洋想着措辞:“死而无憾。”
两人动情地吻在一起,江洋顺势把双双的睡衣脱了下来,换位到她的身前开始欣赏。这也是江洋第一次见到双双诱人的上身,肩膀瘦削,锁骨分明,双峰挺拔,皮肤白皙。小腹有一点赘肉却是画龙点睛,极其符合江洋对双双的印象——贪吃贪玩的小姑娘。
江洋一时起了童心,动手捏起双双的小肚腩。
“看了这么久,你就捏我肚子啊。” 双双抱怨道。
“特别可爱......” 江洋听出了双双的不满,但又爱不释手。只好脸先凑过去,含住了双双右胸的 小葡萄。
“嗯......” 双双逐渐迷醉,闭上眼享受起来。江洋想起了在巴黎车上的春情。双双那时还是客户双姐,一袭黑色的连衣裙高不可攀。
“洋哥......你那天在巴黎车上,有没有心动......” 双双也在想着同样的事情。
“我恨不得在车里就操你......” 江洋松开了嘴,去舔舐另一个乳头。手也从小腹下划,伸到了内裤里面,摸索着双双的三角区。
“你在教......堂里......也摸得人家好舒服......” 双双仍在 回忆。
这倒提醒了江洋,可是要近距离好好看一看嫩穴才行。江洋褪下双双的内裤,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把脸凑了上去。
“洋哥......羞耻......别看了,你就直接摸小豆豆好不好......” 双双的阴户并不肥美,但胜在干净。在江洋之前的抚摸下早已水迹斑斑,却并不像成熟女人般显得泥泞,而是如初夏新雨的荷花,雨滴颗颗挂在上面。
“你信洋哥,舔比摸舒服多了。” 江洋舌头伸了上去,双双如遭电击,整个身体回缩了一下。
江洋心道:“舔阴也没经历过吗?” 只得先温柔地舔起双双的大腿内侧,帮助她放松下来。
渐渐地,双双舒缓的眉头似在说着,她已做好了准备。江洋不再犹豫,重新用舌头清扫起穴口。双双这次没有太大的抵触,闭上双眼哼哼唧唧地享受着。
一旦放松下来,双双紧致的穴渐渐张开,更多粉嫩的穴肉露了出来。江洋的舌头自是照单全收,一寸也不放过。双双的阴蒂确实是颗小豆豆,尺寸不大,但在持续的快感下已经有些充血凸出,从包裹的皮肤里探出个头。江洋总觉得这颗小豆豆在挑衅他,干脆用手将外皮全部卷起,一心一意地进攻起来。
“嗯......嗯......呀......洋哥......轻点......” 不愧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双双忍不住轻咛。
“是不是舔起来更舒服?” 江洋舌尖忙个不停,竟也能钻空子抛个问题。
“嗯......舒......舒服......上天......了......” 双双话不成句:“洋哥......好厉......厉......害......痒死......双双了......”
江洋被刺激得愈加疯狂,心中的火越烧越旺。嘴上不停,右手食指同时伸进花道,转了起来。
“啊......坏洋哥......里面不行......要死了......”
双双蜜穴一波又一波抽动,淫水肆无忌惮地喷在江洋手上和脸上。江洋知道双双高潮了,但手上嘴上仍攻势不减,把双双的快乐得近乎痛苦的表情维持了更久。
“累死了......” 双双完全泄身,摊在床上一动不动。
“小妮子浪够了?” 江洋用毛巾擦着脸和手,笑着问道。
“够了够了......” 双双赶忙说道:“让我歇会吧,洋哥你明早海边再操双双好不好?”
“行。” 江洋也不纠缠。可双双的话听到耳中,明明是求饶,怎么反而有些挑逗的意味?下身可耻地更加硬了。
“唉,女人就是好,阴蒂高潮也凑合用。” 江洋无奈,见双双也看了过来,用力地左右甩了两下自己的棒子:“男人怎么就得射了才爽。”
“也不一定吧。” 双双坏笑着,伸出右手,故意在江洋眼前活动了一下五根手指:“你后面对着我,我帮你享受享受男同的高潮。”
“你可别乱想......” 江洋菊花一紧,在双双身边躺了下来,下体受到惊吓软了一点。但一双玉手却突然握了上来。
“你要干什么?” 江洋上身半起,眼见双双爬到了床的另一边。
“你在吉维尼,不就想让我给你口吗?” 双双突然有点羞涩:“我没口过,你先把头转过去,别看我。”
江洋心花怒放,赶紧坐起身来,招呼双双爬到自己的双腿间。
“快点,你把头转过去。” 双双再次催促。
江洋只得把头转向窗外。勒阿弗尔除了海,还是海。
“呜......好大......” 双双试了两次,终于还是一口含进。江洋全身 温暖如春,远处的海岸开始涨潮,阵阵浪花扑向大地。
双双很努力地吸吮与舔舐着,但技术过于生涩。江洋身体的感觉并没有特别强烈的刺激,可心里的满足感巨大无比。半晌,江洋转回去了头,认真地看着双双伏在身下的样子。
“呜......呜......你别看......” 双双喉头慾出几个五音不全的字。
“不知道为什么。双双你明显缺乏实战,但却是诱惑十足......” 江洋笑道:“不过我离射精可还早,我怕你最后比做爱还累。”
双双吐出了肉棒,还用手敲了一下:“你就不能快点?怎么这么坚挺。”
“我教你。” 江洋起身下床,从行李中找出了双双在巴黎穿的黑色长裙:“穿上这个,可以再配上昨天教堂时的黑丝袜,但内裤就不要穿了。”
双双闻言换起衣服,边换边说:“呵,男人。”
江洋再次躺下,指着自己仍然矗立的棒子,教导起来。
“你先用双脚来摩擦我,力度大点没关系。等我差不多七八成了,会跟你说。”
“嗯,力度可以再大点,你小看我了双双。”
“不是只有上下,你前后也可以搓一下。”
江洋看着面前一袭黑衣、双腿黑丝的高贵女子。因为足交的缘故,大腿完全没法合上,三角区里的神秘洞穴直勾勾地展示出来,诱惑无比。
双双看着眼前的男子,一丝不挂。面容和身上的肌肉只是中上,但不羁的气质掩藏不住,在双脚的不断合拢下仍怒发冲冠的肉棒更是狰狞无比。
“嗯......”
江洋有些恍惚,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心中的 画面却清晰起来。这是他巴黎导游生涯的最后一个游客,资料表上“孙玉霜”三个大字清晰可见。两人在巴黎机场相遇,一袭低胸黑衣的女子坐上副驾,衣服却随着坐下的反震掉了下来,露出饱满诱人的双乳。他自是忍不住,解开安全带一把扑了过去,女子连声不要,却欲拒还迎,两人就在车里互相疯狂爱抚......
双双也陷入 幻想,那是一个明媚的巴黎午后,她身着黑衣,在巴黎新桥上跳着蹩脚的芭蕾,桥下的塞纳河闪着波光。远处的男子寥寥几笔,勾勒出女子动人的体态,在画板的右下角小字写上:“送给迷人的双双”。桥上本有来来往往的行人,但随着画作完成的一刹那消失殆尽。男子起身走向他,她转头趴在栏杆上,目视斜阳,身后获得巨大的充实......
“好险......” 江洋晃了晃脑袋,从双双的脚上离开:“已经八成了,直接口吧,就像你之前那样。”
“我不要口。我要你操我......” 双双声音很小,但目光坚定。
江洋想把双双放倒在床上,双双却起身去了窗边,趴了下来。江洋会意,戴上床头的安全套,跟过去挺身而入,两只手抓住双双的乳房,大力抽动,眼神随着一头乌黑的秀发看了出去。
勒阿弗尔除了海,还是海。
江洋知道自己已近极限,拼命进出,干得双双浅浅的穴肉简直要一下一下翻了过来。双双承受不住身后巨大的冲击,整个人不断向前,最后直接趴在玻璃上,仿佛全世界都在注视着自己的淫态,羞涩又刺激。
肉棒不断胀大,嫣红的蜜穴也已蠕动到极致。江洋一把抓住双双的长发,双双随即昂起眉头紧锁又满目含春的面庞,发出嘶哑而愉悦的欢鸣。
两人又洗了个澡,互相清洗对方的身体。双双发现钢铁侠终于硬不起来,笑声连连。等到了被子里面对相拥的时候,双双终于眼皮松动。
“对不起,最后又折腾了你。” 江洋有些歉疚。
“没事,我很快乐。” 双双轻笑:“而且你确实是最好的安眠药,我应该能睡着了。”
双双再次醒来,发现竟一觉睡了四个小时,这已是她这几天最安稳的睡眠了。江洋跟着睁开眼睛,离日出还有很长时间。
“看个电影?” 双双突发奇想。
“行。你选。” 江洋递上手机。
“你现在是头猪咯。” 双双接过手机,笑了起来。
“啥?” 江洋反应了一会,明白过来,这是他在巴黎时的气话:“行吧,等太阳出来,猪又要操你了。”
“果然是头畜生。” 双双播放了影片。
这是一部法国老片——《新桥恋人》,摄于二十世纪九 十年代初, 画面已非常有年代感。双双在分手那晚辗转反侧,查了很多关于巴黎新桥的资料,包括这部电影。江洋看到片名,无须双双解释,也是感慨不已。
电影讲述了一对坎坷的恋人。michelle本应是无忧无虑的富家女,但过得并不幸福,在得知眼疾无法治愈时离家出走,希望在 失明前看看博物馆里面的画。alex是一无所有的流浪汉,还在第一次见到michelle时断了腿。两人作伴流落街头,成为睡遍了巴黎大街小巷的情侣。但当关于michelle的寻人启事越来越多,能治愈michelle眼睛的消息也传来。alex却不忍michelle离去,疯狂地烧掉所有的寻人启事,还毁掉了自己的手指宣泄痛苦......
日出的时间快到了,两人并没有看完,但都是眼眶湿润,江洋甚至哭得更厉害些,泪水都滴到领子里。
“没什么。画画的人对于 失明这种事情,总是很敏感。” 看着双双疑惑的目光,江洋急忙解释道。
“alex为了占有michelle,千方百计阻止她回到原本的优越生活,让她只能当一个无家可归的盲人。这种极其自私的爱情并不值得称颂,但我十分理解。” 双双没接话,幽幽地说道。
“我也理解,这是他在一无所有时获得的全部。哪怕只是一点点,拿走了他也就死了。” 江洋回应。
“那我们说的不是一回事。” 双双大失所望,语气激动:“我是说,如果 一个人在乎另 一个人,她一定会想办法占有。不能放任这个人属于其他人。”
江洋沉默,结束了两人哑谜一样的对话。
“那你觉得一起走过新桥的我们,像不像电影里的新桥恋人?我是富家女,你是流浪汉......” 双双知道气氛不对,调侃起来。
“我只是不富裕,可比流浪汉强多了。” 江洋不屑:“未来我会是名满天下的画家,众人会把我的名字和莫奈放在一起。现在我也是巴黎最成功的的华人导游,圆了无数中国小情侣的巴黎美梦......”
“然后把情侣中的小姑娘拉到酒吧厕所里,操得哭天喊地,还射在里面?” 双双阴阳怪气地接上话,江洋直接被噎住。
到达港口时,天色已微微发亮。两人本要去白天画画的石滩,但双双建议,这么早外面不会有人,不如直接去港口。
双双一到海边,就直接开始脱起衣服。
“你不冷吗?” 江洋跟上问道:“双双?”
“没事。之前都穿着衣服,这次我身上一根毛都不想有。”
江洋想了想,决定陪着双双,在地上铺好了 厚厚的浴巾,也把衣物尽数脱掉。
太阳已开始露头。
日出和日落一样,场面壮观,但其实都时间极短。江洋安全套都已经戴好,很想立即开始。可双双仍是一动不动地站着,把一个不着一缕的背影留给江洋。
太阳出来得更多了,世界越来越亮。
“双双,你......” 江洋都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双双还是没有开始的意思,只是抬手指向四周,自顾自说起话来。
“洋哥,你看看周围的环境,真的好美。”
“广阔的大海,是蓝色的绣球花田......”
“洁白的浪花,是逐渐盛开的百合......”
“飞过的海鸥,是 随风飘落的冬樱......”
“岸边层层船帆,是一个个伸长脖子的向日葵......”
双双越来越激动。
“这里就是我的花房。你必须要叫我 花房姑娘!”
江洋震惊,久久不语。太阳已出来大半。
“快点叫我!快点!”
“ 花房姑娘......” 江洋恍惚。
双双终于转过身,太阳已完全出来。明亮的光随着双双的身体倾泻下来,长发、五官、脖颈、锁骨、手臂、乳房、玉腿、花穴......双双的一切展现在江洋面前,沐浴着一片金黄。
两人各自向前,找到彼此。双双让江洋坐在了浴巾上,自己坐到了江洋身上,巨大的铁塔直入体内。两人相拥而吻。
“狠狠操你的 花房姑娘,莫奈先生......”
......
骄阳当空,两人少见地同时高潮。但脸上的满足转瞬即逝,气氛陷入很久很久的沉默。
穿好衣物,双双立即开口:“你接下来去哪?”
“阿维尼翁。” 江洋答道。
“所以约定完成,我该离开了?” 双双追问。
江洋沉默。
“说话!”
“也许......”
“好,再见。” 双双转身离去。
“等等......” 江洋飞身上前,抓住了双双的手臂。
“你还去阿维尼翁吗?” 双双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怒目而视。
江洋愣住,眼睁睁看着双双挣脱了他,渐渐远去,瞬间泪如雨下。心里像被灿烂的日出掏空一般,看电影不是刚哭过,怎么泪水可以这么充足?
双双听见哭声,回头喊了几句,脸上竟也满是泪光。
“你去找你的狗屁 花房姑娘吧。虽然她没有手机,没有社交网络,足不出户,你几乎没怎么见过她,但你既然还是要跟她长相厮守,我成全你。”
“这三天我很快乐。但我以为你会为了我改变,可你没有。难道我要留下来跟你抱头痛哭、求着你别走吗?你以为我孙玉霜是这种人?”
江洋又上前两步:“可是,你手机都没有, 一个人怎么能行?”
双双从包的夹层里掏出手机,狠狠地晃了晃。
“你他妈真以为我是傻子?”
江洋再次愣住,这是双双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双双法语够用,身上有另一张房卡去取所有的行李,也有很多钱。她有十万种方法离开他,并过得很好。
江洋觉得天旋地转,心脏似被一剑穿过,身体本应向后倒下,却因为剑柄仍握在双双手中,迟迟不倒,痛成一尊风化的雕塑。半晌,清醒一些的江洋向车上跑去,极速地开回酒店,但进了屋,双双的行李已消失不见。给前台打了电话,双双自己开的那间房也空空如也。江洋悔恨不已,为什么刚才不拉住双双。即使她语言再激烈,问题再尖锐,为什么不死皮赖脸地紧紧抓住她。只是一时失神,竟真的一切都晚了。这个小姑娘走进自己的生活,又突然消失。开始与结束都 如梦似幻,可过程中一切又那么真实,像天空的一滴雨水,落在脸上,如此沁人心脾,却最终蒸发,回归天地。江洋茫然地看向窗外,好像这样就能在视野的某个角落找到双双。
勒阿弗尔除了海,还是海。
列车进站,双双排队登上了远去的列车。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希望能靠着窗户睡个好觉。外面的世界很快就要换了。
汽车发动,江洋满城市疯狂地穿梭,目光穿过每一个街上的行人和商店的落地窗,搜索着习以为常的身影。
汽笛响起,双双把头靠在窗上,闭上眼睛,心里同美丽而特别的勒阿弗尔告别。
屏幕亮着,江洋在手机上一遍一遍拨出双双的号码,但总是打不出去,自己的号码好像已被屏蔽。早上的晴天耗尽了勒阿弗尔的耐心,天空又飘起小雨。
“明明起得这么早,身体这么累。怎么还是睡不着?”
双双心里嘀咕着,顺手放起了轻柔的音乐,仿佛这样就能顺利入睡:
街灯下的橱窗
有一种落寞的 温暖
吐气在玻璃上
画着你的模样
开着车漫无目的地转弯
不知要去哪个地方
闹区的电视墙
到底有谁在看
白杨木影子被拉长
像我对你的思念走不完
原来我从未习惯
你已不在我身旁
街道的铁门被拉上
只剩转角霓虹灯还在闪
这城市
的小巷
雨下一整晚
(六)a new day:阿维尼翁
说是要告别巴黎,无奈 命运人,寥寥几日江洋竟又踏回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只是自己的躯壳仿佛已经腐烂掉了,双眼疲惫而无神。
“洋,你去而复返,就是为了聊聊苏昂?” 莉亚吐出一个烟圈,空气中弥漫着又湿又重的味道。
“不是苏昂,是双。你不会读就别读了。” 江洋苦笑连连,还被二手烟狠狠呛了一口。
“行吧。反正你讲了这么一大段,一句话说就是把她丢了。” 莉亚点了点烟灰。
“差不多。” 江洋拿起酒杯,发现已经见底。
“你 爱她吗?” 莉亚也不废话。
江洋沉默,招呼调酒师加了杯酒,直到没借口躲避,才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喝这么多,你今晚开不了车去阿维尼翁了吧。要大半天喔。” 莉亚媚眼如丝,不顾吧台还坐着其他客人,直接一把揽上江洋的肩膀:“要不晚上来我家住?”
“没心情做那些事。” 江洋推开莉亚,语气平淡而坚决。
“那答案不很明显了。” 莉亚笑了笑:“认识苏昂之前,你可是一直是有心情的。我不记得 花房姑娘是什么阻碍。”
“是双......” 江洋再次强调,进而一言不发,继续闷头喝酒。巴黎古老的新桥,吉维尼静美的花园,鲁昂庄严的教堂,勒阿弗尔灿烂的日出......莉亚每一个问题问出,江洋脑中都倒带般闪过一幕幕清晰的 画面。只是内心深处,白色的花房仍站在那里,房外一片紫色的薰衣草已扎了根。
“查理五世的心脏在鲁昂,我的心脏注定在阿维尼翁吗?” 江洋心中苦笑。
“其实,如果我是你......” 莉亚突然开口:“我只会做两件事,二选一。”
“如果我爱 花房姑娘,明天直奔阿维尼翁,早日结婚。多余的事情一件也不多做。”
“如果我爱书昂——这次我读对了吗?我会留在巴黎,或者勒阿弗尔——随便哪里——只要不是阿维尼翁。然后一遍一遍打她的电话......” 莉亚又吐了一口烟圈:“被屏蔽了就换个号码,这没什么难的。如果再见面,再也不要把她丢了。”
江洋一直抬着头认真聆听,但从头至尾保持沉默,像是已经被酒辣坏了嗓子。
“可是,洋。你这么纠结,无非是因为,你既想打爆她的电话,又想去阿维尼翁。我们法国人常说,人不能同时在两个地方。”
江洋瞳孔一缩,像是被猜中了心思,但随即目光又恢复死寂。
“我们法国人还说,沉默即是同意。” 莉亚又动了动嘴角,笑靥如雾。
阿维尼翁已经近了,江洋正在停车场休息。虽在巴黎耽误一日,今天却是一大早连开六个小时,午饭都可以推到阿维尼翁再吃了。江洋已是饥肠辘辘,但仍没有心思去 回忆那些熟悉的餐厅,只是望着手里新办的电话卡痴痴出神。
“人不能同时在两个地方......” 莉亚的话还萦绕耳边。江洋明明吹着空调,心中却燥热无比。同样纠结的感觉在办理手机卡的时候刚体会过,左脑的声音说:你如果要去阿维尼翁,为什么要办电话卡?右脑的声音说:你如果办了电话,是不是决定了不去阿维尼翁?最后,千头万绪只能以一个问句结束:先办了再说,万一有用喔?
卡都办了,电话先打出去再说。现在的江洋也只得用一连串问句逼自己做决定。
说不定双双已经回国,号码打不通喔?
说不定双双根本就不接喔?
说不定双双接起电话又把这个号也屏蔽掉?
终于,颤抖的手指把一串熟悉的号码拨了出去,整个手机屏幕仿佛从未停止震动。
“喂。” 双双冷漠的声音传了出来。江洋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好像又更紧张了。
“我......我想见你。” 江洋省去了所有寒暄。
“好。我在断桥上。” 双双好像一点也不意外。江洋这才意识到,双双一接电话说的就是中文。
“哪个桥?” 江洋急切地问,突然灵光一闪,惊愕无比:“阿维尼翁断桥!你在阿维尼翁?”
“是的。快点。” 双双挂了电话,江洋疯了一样发动汽车。
一小时后,听到身后的声音,凭栏远眺的双双转过身来,远处背着画板的江洋跑了过来。这气喘吁吁的样子,双双还是第一次见,之前两人疯狂性爱时都不曾有过。
“你和李文光有什么区别?” 双双的问候并不友好:“只是因为我要走,就把我 一个人丢下吗?”
“对不起。” 江洋无言以对:“这两天过得怎样?”
“还能怎样?白天睡觉,夜里和爸妈吵架。”
江洋把背后的画板取下,递给双双:“之前说好的,我还欠你一幅画像。”
双双有些惊讶,双手接过。画上却不是江洋曾经计划的读书少女,一座古老得仿佛有魔力的桥横亘在塞纳河上,两侧的浮雕栩栩如生。
“新桥?” 双双扬了扬眉,目光定格在那个桥上做着蹩脚芭蕾动作的黑衣少女。
“你确实把我胸画小了。” 双双语气不再冷淡至极:“我很喜欢。谢谢你。”
“你喜欢就好。” 江洋如释重负。
“所以你在巴黎待了一天是为了画画?我还以为你去找莉亚再续前缘了。” 双双态度只软了一句,继续犀利起来。
“在巴黎画画用了半天——你知道我回过巴黎?”
“我早就用你的手机分享了位置给我自己。” 双双语气冷淡,脸色却微红,对江洋的在乎似要满溢而出。
“怪不得。这可能是我唯一一次庆幸把手机给了你。” 江洋挠头笑道:“当头猪挺好。”
“那你也知道还会再见到我?还画画给我?”
“我不知道。如果见不到,我就自己留着......我不想忘。”
双双沉默,转身又向远方望了一眼,又转回来。
“带我去花房。”
双双把画递了回去,望向江洋不解的表情,一字一顿。
“我爱你。”
江洋手一抖,差点把画摔掉。刚要开口,又被双双伸手打断。
“不必了。你给不出我想要的回应。”
双双上前扶了一下江洋没拿稳的画,帮着他把画背在身上。江洋的动作笨拙僵硬,完全不似平时。心声完全吐露的双双却如释重负。
“我以前总想让你远离阿维尼翁,远离什么花房。现在我改了主意,我们一起去战胜她。”
“那走吧。” 江洋也坚定起来:“这句回答我先欠着。从花房出来以后补给你。”
城堡一样的花房曾经出现在双双的梦里,灰砖红瓦, 浪漫大气——但那并不是什么美梦。可现在眼前的花房,却是美极了。更确切地说,即使白色的小木屋和风车朴素得不起眼,遍地紫色的薰衣草张牙舞爪,绚丽至极。双双竟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否还在梦中。
“正是普罗旺斯薰衣草的季节啊......” 下了车的江洋感慨起来:“可是估计你没心情听我这个导游给你讲解。”
“你不进去吗?” 看着江洋走出几步,又回头。双双也下了车。
“我还有个问题。” 江洋又走回来:“听你在桥上说和爸妈吵架,我才想明白。你之前每个地方都要单独开一个房间,就是为了和爸妈联系吗?”
“你以为喔?” 双双翻了个白眼:“李文光回国大半天就够了。我爸妈可不是要追着问我情况。难道你爸妈......”
双双突然语塞,想起江洋父母已经早逝。
“洋哥,对不起。”
“没事。有爸妈挂念挺好的。” 江洋抿了下嘴唇:“只是没想到你为我付出这么多。怪不得每天都睡不够。”
江洋正要转身离开,却又被叫住。双双干脆跑了过来,抱住江洋。
“你没必要担心。吵了几架,爸妈已不会再干涉我的婚姻。李文光也算是个爷们,说分手是两个人共同的决定,没把责任都推给我。”
双双抬起头,眼睛看着江洋的眼睛。
“我为你付出,因为我愿意。你如果决定和我在一起,也只能因为你愿意。这几天我很快乐。你不欠我什么。”
江洋无言,也抱了抱双双,终于回头踏进花房。双双不知怎的又想起了那个噩梦。梦里的花房大门砰的一声打开,泻出阵阵狂风,把江洋向内卷,却把自己向外吹。两个人看着对方却越来越远,花田里 妖艳欲滴的花朵们放肆地狂笑。
她本来斗志高昂,信心满满。但看着江洋越走越远,内心愈发忐忑。
当背影完全消失在门里,双双已泣不成声。
“请进。”
正值盛夏,花房里面也是阳光明媚。一个白衣如雪的少女坐在沙发上,听到敲门声便站了起来。
“这个走路的声音——洋,是你吗?” 少女开口,但又有些疑惑:“怎么步伐有些沉重?”
“伊芙琳,好久不见。” 江洋整理了一下紧张的心情,把背上的东西卸下:“当然重。我还带了三幅作品喔。都是莫奈画过的东西。”
“感谢主!” 少女开心极了,只是肢体依然平静,没有任何表现:“我可以摸摸它们吗?”
“没问题。” 江洋走上前去。
“普罗旺斯的薰衣草多迷人呀。小姑娘你怎么在哭喔?”
双双仍在原地,一个白发的法国老奶奶从花田中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一篮刚收割的薰衣草。
“你和洋一起来的?我远远地好像看到他了,但眼睛实在不行,看不真切。”
“奶奶,您认识洋?” 双双吃了一惊,赶忙问道。
“是呀。很多年前他在我家住过一年,是我孙女伊芙琳的偶像喔。” 老奶奶把篮子放下,笑着答道。
“这幅是勒阿弗尔的日落,那这幅喔?” 白衣少女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画,又拿起另一幅。
“这是吉维尼的睡莲。” 江洋缓缓说道,没有一丝不耐烦。
“哇是莫奈家中的睡莲吗?要是能看到就好了。” 少女直接坐在地上,双手一点一点地抚摸着画的边缘。纤细苍白的手指仿佛要把所有颜色都刻在心里。
江洋仍是静静的站着,竟也像极了一株睡莲。
半晌,白衣少女累了,又起身坐回沙发上。江洋收起三幅画,靠墙放到一边,突然开口。
“我们......有个关于莫奈的约定,对吗?”
“你是洋的女友?” 老奶奶继续问道。
“不。我只是个爱慕他的人。愿意跟他到天涯海角。” 江洋仍未出来,双双更加紧张。
“他不爱你吗?”
“也许......他爱的也许是您的孙女喔?他们好像有个约定。” 双双犹豫许久,还是对陌生人袒露心扉。
“有所耳闻。但那是好些年前了吧,洋还住在这里的时候。” 老奶奶没什么反应,只是不紧不慢地聊着天。
“可他似乎念念不忘。” 双双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有关系吗?” 老奶奶喋喋不休:“他留在花房我会很开心。可如果是你陪着他来到这里,他理应会陪你离开。”
双双愕然。
“小姑娘,你可以相信老太婆几 十年的经验。爱情不是一个约定,也不在一张双方签名的纸上,甚至不在任何人自以为得到爱情的瞬间......”
“真正的爱情,只存在于追求爱情的过程中。”
“约定......” 白衣少女面露红晕,喃喃自语:“当然记得。”
“但是......” 江洋突然发现自己开不了口。
“但是?” 白衣少女苦涩一笑。江洋满脸羞愧,尽管不会被看到。
“洋,你很自责是吗?我能听出来。” 少女的声音仍然温柔。
“对不起......” 江洋声音有些颤抖,被死死抓住的上衣下摆快皱成了废纸团:“我答应了照顾你一辈子,却失约了......”
“洋,你总觉得是我在巴黎救了你的命。但你知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激?”
白衣少女脸颊还挂着几滴泪水,笑容却明媚起来,江洋一时呆了,竟不知该说什么。
“我 失明后,无数次想在一片黑暗中了结此生。但摸着你的画,就像主在呼唤我,我明白自己不能拒绝主的拯救。”
“忘了让你悲伤的约定吧。我属于这个小花房,你属于外面的世界。你不欠我什么。”
“奶奶,又去收割薰衣草啦。需要我来帮您吗?”
江洋终于出来,眼角红红的,先跟老人打了个招呼。同样眼圈湿润的双双赶忙快步上前。
“洋,好久不见啦。越来越精神了。” 奶奶笑着向屋里走去:“你先陪陪这个等你的姑娘吧。”
“好的。晚些再来看您。” 江洋目送老人进屋,转过身动了动脖子,张开手臂舒展了下身子。
“ 花房姑娘喔?” 双双伸手打断了他的拉伸,眼里满是焦急。
“你一直是对的。” 江洋又不紧不慢地整理皱皱的衣服:“ 花房姑娘的故事是我编的。”
“什么?”
“没有 花房姑娘。这里面确实有一个美丽善良的姑娘伊芙琳,对我很重要的一个女人。但没有 花房姑娘。”
江洋停下动作。抱住双双,再次眼睛看着眼睛。
“如果世界上非要有一个 花房姑娘,那也只能是你。这是我欠你的回应:我也爱你。”
两个人深深地吻在一起,宽广的天空,洁白的小木屋,连绵的薰衣草,没有什么能再分开他们。那辆奔波多日的汽车迎回熟悉的两个人,在盛夏的热浪中向远方缓缓驶去。江阳打开音乐,双双摇下所有车窗,明媚的歌声立即回荡在紫色的阿维尼翁。
我独自走过你身旁
并没有话要对你讲
我不敢抬头看着你的
噢~脸庞
你问我要去向何方
我指着大海的方向
你的惊奇像是给我
噢~赞扬
你要我留在这地方
你要我和它们一样
我看着你默默地说
噢~不能这样
我想要回到老地方
我想要走在老路上
这时我才知离不开你
噢~我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