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要稳住!短短一个回合,这吴 公子就知道眼前的女人不好对付,当下稳住心神紧锁精关,把那阳杆绷的跟金刚钻一样,任凭阴户挤压,却不屈不挠的钻入深处!「嗯......啊......」感受到那根巨大的东西在强而有力的冲撞,云遥忍不住发出了诱人的呻咛。
浪叫声让吴 公子兴奋起来,更加卖力的抽插着:「叫吧,叫的再大声点!」然而刚硬易折,相比被动承受的云遥,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交锋了数十个回合下来,却是那妖精开始撑不住了。
这吴 公子只觉得龟头被一层层淫肉包裹着,按摩着,喝责着,痒的仿佛要钻进骨子里,若是不懂采战之法的寻常男子,此时想必会加大抽插的力度,让玉茎摩擦那肉壁,以止麻痒之感。
但事实上,此乃取死之道,插到最后除了一泄如注外别无他路可走。
他想放慢速度,却被云遥的一双粉腿盘住了腰,完全慢不下来。
感受到对方攻势减弱,云遥笑道:「怎么了,刚才的气势哪去了?」这以静制动的法子乃是女人在床上对付男人的法宝,不用刻意做什么,对方动的越快,泄的就越快。
见吴 公子大势已去,云遥小腹处暗暗用力,那滚圆滚圆的馒头牝此时就像是一个隆起的坟包,要把阴茎葬在里面。
「啊!」这吴 公子非但没有歇口气的机会,反而被那香牝狠狠一夹,雪上加霜之下,顿时没出息的叫出声来。
「好你个臭 丫头,倒是有点门道。不过别得意......」
云遥本以为胜券在握,怎料这吴 公子嘴巴一鼓,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团粉红色的烟雾。
猝不及防之下,云遥一不小心把那甜腻中泛着腥臭的气体吸进了体内。
这烟一入体就化为一团热流涌向下身,牝户里顿时瘙痒难耐,那花心竟飞速的肿胀起来,向外淌出淫水。
「哈哈!本 公子这起 淫毒的味道如何?」吴 公子把那巨物一挺,发觉对方牝户松软无力,花心在不住颤抖,便知道云遥中了招。
他这起 淫毒乃是采战时的必杀绝技,女修一旦吸入,便会钻入经脉,直抵牝户,让女子花心变的肥大酸痒,配合上他的胯下黑枪,不消几个回合,就会丢出元阴,一败涂地。
「啊......你这妖怪......好卑鄙的手段......啊啊......」云遥哪里能承受住这样的刺激,顿时浪叫连连却无力回天。
从来没出过逍遥谷的她还是缺少经验,以为一旦展开采战,对方就不能施展任何妖法,却不知道这妖与人 不同,毒虫施毒乃是因为体内生有毒腺,不需要元阳依然能够害人。
「叫吧!哭吧!今天你输定了!」吴 公子卖力的抽插着,只觉得那牝户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想必要不了几个回合就会丢了阴精。
「唔唔......放......放开我!」云遥 挣扎着,想要把吴 公子推开。
可这一回轮到对方不给她机会了:「想跑?给我起来!」只见那妖精双手抓住云遥的嫩臀一用力,却是将她抱了起来。
只见这吴 公子站在地上,将云遥抱着由下往上一用力,那阳根仿佛要将对方刺穿一般,狠狠的扎中了花心。
「唔咦!」云遥不堪重负,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悲鸣。
「姐姐莫慌!若儿来啦!」眼看那花心深处就要紧锁不住,大丢特丢之际,不远处云若一个闪身加入战中,从背后抱住了吴 公子向下一扳!
「哪里来的野 丫头!休要坏我好事!」眼看胜券在握,想不到异变突生。
这吴 公子也是个狠角色,只见他身体一沉,怀抱着云遥硬是把持住了重心。
若论力气,这女人自然不是男人的对手,但眼下妖精却忘了,他身为男人的弱点还在云遥的牝中。
只见这白虎馒头一用力......
「啊!」吴 公子顿时觉得龟头宛如被一只 小手紧紧的握着,一声浪叫就筋软骨麻的倒了下去。
他这一躺下,顿时暗叫一声不好,赶忙鼓起嘴,准备对着云若故计重施。
怎料一口气还没喷出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软软糯糯的雪馒头。
「嘿!」云若一声娇喝,沉下腰坐在了妖精的脸上,用那圆滚滚的馒头牝结结实实的堵住了妖精的嘴。
「若儿,抓住他的手!」「嘻嘻,看我怎么治你!」云若笑嘻嘻的抓住这吴 公子的双臂,一边一个,夹进自己的腿弯里。
云遥趁机脱离了结合的状态,起身抓住对方的两只脚往上一提。
可怜的吴 公子,之前的优势顿时当然无存,两只胳膊被云若用腿压着,两只脚被云遥用手提着,屁股朝天不说,嘴巴里还被塞住了一只白馒头,那真是屈辱万千,还有苦说不出!他 挣扎着想要逃,怎奈两女虽没什么经验,却熟知如何对付男人,只见云若也不与他斗力,伸出手去握住了他依然坚挺的阳具!「嘻嘻,叫你再厉害,怎么样?怎么样?」
她一只手握住对方的龟头用力摩擦,另一只手却探向了马眼,只是轻轻这么一插,然后在入口处微微搅拌了一下,那吴 公子顿时一阵哆嗦,失去了力气。
「云遥姐快收了他!」
「恩,看我的!」云若见状将那根玉柱扶起,云遥两只手抓着对方的双脚,对准方向往下一坐,就把那肉棒重新吞入牝中!这一回,攻守逆转。
哪怕 淫毒还在,但那吴 公子大头朝下屁股朝天,又哪能移动半分,更别提用枪去刺什么花心了,完全是任凭蹂躏。
云遥此时恨透了这妖孽,也不与他废话,将那雪臀提起后狠狠的落下,这一上一下间,淫水四溅,一来一回中,啪啪作响,不出一会,那肉棒就不争气的颤抖起来。
「泄吧,全都泄出来!」看着身下的吴 公子,云遥命令道。
「嘻嘻,泄出来,泄出来,把丢脸的东西都泄出来。」
云若更是笑嘻嘻的前后移动着腰肢,用那牝户去磨妖精的脸。
「唔......唔......」这妖精想要求饶,却被牝户堵了住,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只能发出凄惨的呻咛声。
白花花的翘臀盖住了视线,他看不见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感觉的到,自己的阴茎又回到了那香软濡湿之所,而且被单方面的套,夹吸,喝责!这吴 公子拼了命的绷紧精关,然而那雪臀每一次扣击都仿佛把快感化为了尖锐的桩子,用力凿进了他的精关,直到最后......
「泄出来!」她把腰肢重重一落,吴 公子痉挛着身子,却再也无法忍耐,阴茎颤抖着吐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宣告着自己对阴户的臣服。
云遥把身子下压,将那根一败涂地的肉棒引入牝户的最深处,用那肥大的花心紧紧包裹住龟头开始吸精!「唔唔唔!」感受到阴户里的吸力,妖精玩命的 挣扎着,本应被他所攻陷的地方如今成了他的葬身之所,因为射精而酸麻的精关无法抵抗来自花心深处的 掠夺,来之不易的元阳如流水一般进入了云遥的牝户中。
随着功力的流逝,吴 公子开始变得虚弱,他的身体变得模糊,透明。
「孽畜!还不速速泄出原形来!」云遥见状,娇声呵斥。
那妖精就在云遥的斥责下缓缓缩小,如同被吸入牝中一般消失不见。
「自古邪不胜正,你平日榨取凡间女子,今日当有此报应。」
只见云遥分开股间两瓣肉唇,一只巴掌大小的事物掉了出来,落在地上那摊精水与淫液的混合物中。
云若弯下腰定睛一看,却是一只花蜈蚣,正是那吴 公子的原型。
「嘻嘻,原来是只大虫子。」
只见她笑嘻嘻的抬起玉足,对着那只虫子往下一落,一声脆响过后,作恶多端的蜈蚣精从此便成了姐妹俩的牝下鬼,足下魂。
*** *** *** ***
第二十四章 林夏秘法度精气,乌螺逞威泄元阳
话分两头说,就在那云遥与吴 公子大战之时,远在另一方的闺房内,塔莎和林夏正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相对而坐。
「林道长,只要这个法子了吗?」塔莎虽然振作起了精神,却万万没有想到治疗的方法竟是行那云雨之事。
「说来惭愧,若林某学艺精湛一些,恐怕就不必让小姐如此难堪。然而眼下真没有别的路可走。姑娘精气受损,伤及根部,如此伤势,无论是食补还是药补都为时已晚,唯有直接吸取男人的精气方能治愈。」
林夏摇了摇头,塔莎被那吴 公子采的伤了根基,就像是一个气球上破了洞,你给她喂补药吧,怕补的还没漏出去的多。
唯一的办法就是采取他的精气,这修士的精气对于凡人是大补,定可药到病除。
「可我并不会吸精之法,如何是好?」塔莎只是普通人,哪学过吸精的法术,顿时不知所措。
「无妨,若论 采阴补阳,这里面确实有不少门道。但采阳补阴却没那么麻烦,只要用这牝户让男人射出来,便是泄了他的阳气,吸了他的精。」
林夏摇了摇头,这女人啊,天生就有着榨取男人的本领,君不见有诗云: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所以这男人无论在床上再怎么威武,只要一射,就是败了。
这凡人云雨泄的是精气,阳精和阴精之间没有元阳和元阴那么泾渭分明,哪怕是寻常女子,不需要什么功法也可以自然而然的纳为己用。
听到这里,塔莎早已按耐不住,虽然 淫毒已经解掉,但早在林夏说话之际,她的胯间就已经湿成了一片在不停的往下滴水。
这男人缺少精气就会性欲不振,而女人则相反,越是缺少精气,就越是欲火旺盛,这是一种本能在驱使她与男人交合,榨取对方的精气。
于是塔莎情不自禁的扑上前,推到了林夏,骑在他身上说道:「既然如此,林道长,小女得罪了。」
林夏一惊,拦住塔莎道:「姑娘且慢,这交合之事虽简单,却有一处必须万分小心。」
塔莎道:「道长请讲。」
林夏道:「姑娘此时气弱体虚,在行这云雨之事时可千万不能丢了身子,不然恐有性命之忧。」
采战不论男女,高潮就会泄出精气,林夏怕塔莎万一把自己高潮,丢了那最后的一点阴精。
塔莎笑道:「道长莫要担心,男人最软弱的地方就是股间那根肉棒,娘亲说了,驯男人就跟驯马一样,只要骑上去把那根肉棒夹在牝户里,然后用腿夹紧男人的腰,这样一来再厉害的男人也会变的服服帖帖。」
胡人对性事放的开,就连母女谈话也不忌讳这些荤段子。
塔莎虽是闺秀,却并非不懂男女之事。
她扶着林夏的肉棒对准了那湿漉漉的洞口道:「道长以降妖除魔为本份,是以除的了妖魔,女人以降伏男人为天职,塔莎自然降得了道长」她腰一沉,把那阳杆吞入穴中。
林夏哪料到塔莎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不留神之下被女方取得了上位。
不过一想到这不是采战,就未抵抗,任凭塔莎骑在他的身上扭起腰。
此时的林夏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处男,且不说云氏姐妹身怀名器,就连景儿也是 修真女子,熟知该如何用蜜壶去 征服男人。
塔莎虽然从娘亲那学了些云雨知识,却是纸上谈兵,扭了数十下后便娇喘连连,一副支撑不住的样子。
但说来也怪,这胡女的淫肉不似平常女子那般凹凸不平,反而像个田螺似的,打着转一圈一圈旋了上去。
一旦锁紧,很 容易就会箍住敏感的冠沟,异常舒服。
「姑娘,莫要勉强。」
林夏此时还游刃有余,但塔莎却已经来了感觉,腥臊的淫水打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不......不打紧。」
林夏摇了摇头道:「这样下去的话,定然是姑娘你先丢了身子。」
然塔莎却不肯退让,反而加快了腰肢的动作,林夏只觉得包裹着龟头的肉壁一阵痉挛,正是阴精要丢的前兆。
「不行!姑娘莫要逞强!」他打算推开对方,给塔莎一些缓和的时间,然而就在这时,那蜜穴之中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见穴肉一紧,环状的腔道正好卡在林夏的冠沟上摩擦起来,顿时引的他浪叫出声:「啊!你这小穴......怎有这般手段?」穴肉紧紧的包裹着林夏的龟头,不服输似的使劲挤压着敏感的冠沟,仿佛要把里面乳白色的汁液全部挤出来。
「小女也......也不知道,下面变的好......好奇怪。」
塔莎只觉得下身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着,蜜壶里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蠕动起来。
「好......好厉害,原来姑娘竟有此等名器。」
林夏想起来了,自己曾经在一本名叫《名器通鉴》的书里看过这宝穴——此穴名唤「乌螺」,外露阴贝乌黑,内藏螺肉千层。
动情之时,淫水潺潺,茎入其中,穴肉自动。
非大毅力者,必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这乌螺穴乃是女人名器的一种,外表看上去颜色较暗,放到当今社会大有一种黑木耳的感觉,然阴道却别有洞天,淫肉如同田螺一般一环接一环,层层重叠直达花心。
这宝穴最大的特点不是穴肉的样式,而是当女人开始动情时,阴道便会自行蠕动,一旦被那肉环卡住龟头冠沟猛烈摩擦,任何男人都会一败涂地。
这名器本不难认,怎奈塔莎天生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导致林夏一开始没有认出来对方胯间竟然还藏着如此凶神恶煞的主。
如今玉柱深陷其中,被那肉环箍着攥着揉着,一时间泄意涌了上来,顿时大叫道:「不......不好!」「道长要泄了?泄吧!泄出来!」
塔莎咬着嘴唇,强忍住要丢的感觉,任凭林夏在身下扭动,却始终用一双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仿佛真要把男人当作马来驯服。
那牝户更如活物一般,紧紧绞住男人最脆弱的部分,腔肉紧贴着龟头,蠕动着,喝责着,要将其折断一般狠狠一箍!林夏只觉得龟头瘙痒入心,眼前一白,精关再也关不住,顿时一声惨叫:「啊!泄......泄了!」
脆弱的龟将军在塔莎的牝户中张开了马眼,吐出白色的精水,仿佛在倾吐着投降的话语,那螺姑娘却不依不饶,配合着射精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刁刁挤压,要把里面的精全都挤个精光。
林夏这一泄泄的是昏天黑地,只觉得那穴肉不停的蠕动,催吐着他的玉茎射出更多,于是一不留神之下竟然射出了一股又一股,将修士那醇厚的精气不停的吐入塔莎的蜜壶中。
等到停下来的时候,人已气喘吁吁,仿若大病一场。
反观塔莎得到了男人的滋润,已没了之前的虚弱,面色红润,中气十足。
「哼,怎么样?是塔莎赢了吧?」她站起身,任凭肉棒如同被踩烂的蛆虫一般挂着浆汁瘫软在林夏的小腹间,分开小麦色的阴唇,露出里面乳白色的精水,向林夏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
此时两人间高下立分,任凭林夏有千般法力,却终归难敌凡女一牝。
*** *** *** ***
第二十五章 乌螺二度降林夏,谷内仙子道本心
一夜过后,林夏携两位师姐一起拜访巴格。
得知妖孽已除,胡商感激的是痛哭流涕,大摆宴席款待几人。
席间酒过三巡,不知悲从何处来,这巴格竟哭了起来。
林夏三人纳了闷,这好端端正乐着喔,哭个什么劲?云遥便问道:「如今妖孽已死,施主为何如此悲切?」巴格道:「唉......我那小女塔莎如今被妖精夺取处子之身,今后又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云遥云若双双对视,心中皆是不明所以。
这修士间那云雨之事宛若吃饭喝水,怎能懂凡间丢了贞洁是个什么下场。
倒是林夏明白了过来,便道:「施主某要担心,我看你那小女眉宇间并无人间富贵,却颇有灵气,你若愿意,我便带她前往师父那,兴许求得一番道果。」
巴格一听大喜,哪有不情愿之理。
于是第二天,塔莎便随着几人一同出发,动身前往逍遥谷。
一开始,云遥云若两人还怪林夏猛浪,怎能如此随意许诺拜师之事,待到林夏说明了前因后果,二女才明白原来这凡间女子失了贞洁竟会如此惨淡。
云若听罢不满道:「区区一处子之身,凡人竟看得如此重要。要按这说法, 修真界的姑娘岂不是都要自挂东南枝?」
塔莎闻之大惊:「姐姐这番话是何意思?难道说修......那个 修真界的仙子们个个都......」
云遥接口道:「对,个个都不是处子,你且听我说......」接着三女便谈起了 修真界的事,什么采战,采阳补阴全都说了个遍。
塔莎听完轻轻歪了下头。
「照姐姐们的说法,女人岂不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云遥笑了笑,不置可否的问:「妹妹何出此言?」
「我娘亲说了,女人下面那话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再威猛的男根,只要用牝户一夹,管叫他一败涂地。」
云若一听,做了个鬼脸道:「小师弟泄了?真是羞羞脸。」
林夏感到面子挂不住,争辩道:「昨晚那是为塔莎治病,算不得采战。」
怎料胡女却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只见她褪下衣裙,双手扶着座椅,翘起古铜色的圆臀对林夏道:「道长若是不服,可敢再战一场?」
「嘻嘻,小师弟敢不敢呀?」有云若在一旁煽风点火,林夏哪有不上的道理,换了云遥赶车,他走入蓬中落下帘子,宽衣解带道:「这有何不敢。不过塔莎妹子以后也别一口一个道长了,林师兄或者林大哥,选个你喜欢的叫。」
有名器的女人阴气足,通常都是 修真的好料子,塔莎心性又不坏,拜师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林夏便叫她改口,免得生分。
「那就林大哥吧,叫着亲切。」
「好,妹子接着,我来了!」他举起胯间宝枪,挺腰刺入牝中。
这一回塔莎学乖了,她本就不会什么房中之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这么挺着臀,任凭林夏冲刺。
这招以静制动是女人 征服男人的拿手好戏,不过林夏终归是学过房术的人,连番突刺招招直中要害,没到一柱香的时间,塔莎便始娇喘连连。
「怎么样?看我这根杀威棒降不降得了你这小妖精。」
林夏占据优势,顿时口出狂言。
「林......林大哥莫要得意,且看我的厉害......」胡女娇喘着,仿佛是笑那阳龙胆敢在洞内逞威,乌螺穴肉如同昨晚一般,又开始蠕动起来。
「啊!」林夏猝不及防,棱冠被那穴肉箍住,顿时麻痒至极。
「咦?小师弟不行了,塔莎妹妹快夹他!使劲夹他!」云若注意到林夏的表情不对,顿时得意的唆使塔莎发动攻势。
此时的肉棒就像是一支狂傲的军队,一开始不可一世,结果中了敌人的十面埋伏。
往前往后皆是淫肉,一环接一环,摩擦着龟头,强迫肉棒吐出屈服的汁液。
塔莎转过头,盛气凌人的望着林夏道:「林大哥那根得意的杀威棒哪去了?」「什么哪去了?不正被你收着吗?」云若调笑道。
「哎呀,若姐姐你说错了,塔莎牝里收的可不是什么杀威棒,而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大肉虫!」二女你一言我一语,嘲笑着林夏的无能。
他想要还口,可胯间颤抖的肉棒却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泄吧,林大哥。把精水全部写给塔莎。」
胡女回过头,脸上已经没了盛气凌人的样子,反而风情万种,又温柔似水,她将肥腻的圆臀紧紧抵住林夏下面磨蹭着,淫肉尽可能温柔的喝责着林夏的弱点。
「啊!泄......泄啦!」突如其来的温馨感让林夏失去防备,只见精关一松,那肉棒便脱离了他的控制,尽情的在塔莎的牝中倾吐着败北的琼浆。
他用手抓住塔莎的臀部,往对方牝中注入屈辱的汁液,塔莎只是得意的笑着,任凭他射干了精液,然后脚下一软倒在车里。
「这下你该心服口服了吧?」塔莎抬起脚,踩住了他的肉棒,用脚趾夹起沾满了白浆的玉龟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又伸手拍了拍自己的沾满汁水的牝户。
这场景让林夏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猎人们脚踩着猎物,炫耀着手中武器的样子。
「服......服啦......」于是他屈服了,再也无力抵抗。
几天后,众人回到了逍遥谷,三人来到摘星楼,除了向逍遥仙子汇报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还说明了塔莎的事情,以及林夏莫名其妙恢复的元阳。
塔莎成了新的师妹。
但对林夏身上的异常,就连仙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时间闲下来后,他开始专心致志的学习采战之术,洛河城面对景儿的一败,以及身为凡女却将他骑在身下 肆意蹂躏的塔莎都给了林夏极大的危机感。
但就算化危机为动力,却总是在床上一败涂地,最终沮丧不已。
这也不怪林夏,因为男人一旦赢不了女人的牝,对什么都会没有自信。
这一天,他来到摘星楼见仙子,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仙子笑道:「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且问你,这采战上,男人与女人孰强孰弱?」
「自然是女人强,」林夏答道。
「既然如此,你输给师姐师妹们又有何不妥,为何而苦恼?」
「这......」林夏答不上来。
「我再问你,这采战上,为何女人比男人强?」
林夏答曰:「女人的牝户天生便是玉茎的克星,只要把肉棍夹入其中,便无往不利。」
仙子摇了摇头:「你的回答只是皮毛,算不得数。」
林夏问道:「师父此言何解?」
「光说无益,你且用身体来体会。」
仙子说着,脱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一对美腻的雪峰。
「既然你怕女人的牝,姑且把玉柱放进这边来。」
「这......」林夏犹豫了一下。
看到林夏窘迫,仙子笑道:「怕什么?为师在教你采战喔,怎么反而扭捏起来了?」于是林夏不再推脱,把胯间阳物埋在仙子双峰深处。
「你就当我们是在采战,我要用这胸把你的元阳夹出来,你若是能从里面抽离,就算赢了。」
仙子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揉动起胸部,摩擦着林夏脆弱的龟头。
「啊......」仙子的雪乳甜美而滑腻,滋味妙不可言,他想要把玉茎抽出,但更想停留在里面,享受这乳房带来的快感。
「怎么了?只要抽出去就可以,不算很难吧?」看到林夏没有动,仙子双手微微施加以压力。
「啊啊......」充满弹性的压迫感让林夏的腰都酥了,他想要拔出肉棒,然而龟头却仿佛被黏在乳沟深处,移动不了分毫。
仙子问:「如果这是采战,我现在要泄干你的元阳,废掉你的功力,为什么不逃?」「 啊啊啊......因为......太......太舒服了。」
被仙子乳交,就好似被敌人用刀砍在身上,然而林夏无法抵御这甜美的快感,心甘情愿包露出自己的弱点,任凭对方一刀接一刀的砍下去。
「那么这样喔?」仙子停下了动作,仅仅维持着用乳房夹住玉柱的姿势。
「啊啊......」眼下的感觉算不上舒服,因为对手根本没有动作。
然而林夏还是无法拔出肉棒,龟头麻痒着,颤抖着,想要在那沟壑内摩擦,直到灰飞烟灭。
「这下你明白了吧?男人的弱点不只有女人的牝,更是面对采战,却想要被女修杀死的这种 欲望。」
仙子抽丝剥茧的盘问让林夏幡然醒悟。
作为一个男人,他渴望射精,然而作为一个男修,射精便意味着死。
「我......我想要射出来!想要被师父用乳房夹死!」最终,他崩溃了,痛哭流涕的大喊。
「没错,你终于明白了。你之所以会苦恼,不是因为赢不过师姐师妹,而是因为你害怕承认自己。渴望在采战中输掉,即便死也想要泄出来,这便是男修低劣的本性。」
逍遥仙子笑了,她用手紧了紧胸部:「射出来吧。」
「 啊啊啊!」于是林夏呐喊着,自杀般的在乳沟间抽插,直到射出屈服的液体。
「射吧,把多余的自尊,苦恼,软弱全都射出来。这是一个洗净铅华的过程,认清自己的心,然后继续前进。」
望着从乳沟中不停溢出的白浊,逍遥仙子安慰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