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包裹着,随着抽插,一股股淫水也从手指和肉壁的空隙中挤了出来。顶端的小
肉棒挺立得更直了。
雪玉毕竟还是小孩子的心智,贪睡的特质在此刻展露无遗,即便是在这样的
情况下也只是哼哼了几声,依旧没有要醒的意思。
李冰清害怕惊醒她,不敢过多地刺激,她抽出手指,淫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怕湿被褥太明显被雪玉发现,于是急中生智,张开樱桃小嘴覆上去吮吸着。
但是这温柔的刺激反倒让淫水更加滔滔不绝,越舔越汹涌,李冰清无奈,只能将
自己扔在床上肚兜拿来,垫在雪玉臀下接着淫水,很快肚兜就被打湿了大半,但
雪玉的小穴没有了刺激很快也就不再流出淫水了。
李冰清沿着雪玉赤裸匀称的双腿抚摸着直到小巧可爱的玉足。「妹妹的脚好
漂亮,我的是不是也漂亮?不然为什么那些男人都喜欢舔喔?」女人的天性大概
就是喜欢和同性比美吧,李冰清抬起自己的修长圆润的玉足放到了雪玉的脚旁边
对比着,「感觉妹妹的更小巧些!要是让那些师傅们看到了,他们是不是更喜欢
妹妹的!」李冰清想起有天晚上自己光溜溜地,仅胯下夹着那根玉石棒赤着脚走
到院中后,就看到了十几个早就等在院中的和尚。自己当时简直羞涩地要转身就
逃,可那些和尚看到后,怎么会轻易放过,立刻将自己围了起来,抬到一旁的凉
亭之中。虽然脚板在石板上沾了些尘土,但是那些和尚丝毫不嫌弃,反而争先把
自己的脚舔了个干净,连趾缝和脚底细致的皮肤纹理都不放过。自己身上除了胸
和胯下的隐秘部位,恐怕双脚才是被口水洗刷最多的地方了。尤其是自己每次被
肉棒抽插到达顶峰时,绷直颤栗的双脚总是让和尚们格外兴奋。
在僧人的僧舍中,寺庙的花园中,自己的客房中甚至斋堂的桌子上,李冰清
已经记不清这些日子自己到底有多少次赤身裸体地和一众僧人纵情交合了。每次
到了晚上,身体似乎便不再属于自己,而是那些 欲望满满的僧人,而自己似乎也
越来越乐享其中。那些充斥了 鱼水之欢的畅快夜晚彻底地淹没了自己,忘记了从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再也记不起长安城外那让自己羞愤欲死的羞辱,生活中
似乎有了新的期盼,尤其是晚上的到来,每次都会有新的花样。
有一次僧人们将她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并将左右手分别和左右脚踝固定
在一起,自己只能以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被放到了花园中的石桌上。整整一个晚
上不间断的抽插挑逗,无论自己怎么哀求,僧人们还是轮流内射在了她的口中和
穴内。天亮之时,自己胯下的美穴早就被精液灌得满满的,流出来的已将整个股
间糊成了一片白色,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还有一次,她双手被反绑到身后,双腿大开地躺在花园中的太师椅上,那些
僧人一个晚上都在挑逗着她身上的各处敏感点,自己胯下穴内的水几乎淌满了整
个股间和椅面。可是没有一个僧人把自己的肉棒填入腿间的空虚处,那次自己也
求了几个时辰,甚至已经口不择言,露出如同勾栏院中的妓女一般的淫荡痴态,
却依然没有一根肉棍肯大发善心,身上的挑逗总在自己要攀上顶峰之前便停止了,
整整一晚上,自己没有到达过一次高潮。当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以后,东方天边已
经显出鱼肚白,自己顾不得羞耻,连外袍和鞋子都顾不上,就飞奔回了自己的客
房,找出那根玉石棒子,狠狠插入腿间。一下、两下、三下......只是几下抽插便
让自己攀上一次高潮,可是压抑了一个晚上的 欲望怎么会这么 容易得到满足。她
的呻咛已不再压制,放浪地叫着。动作也丝毫不显温柔,她靠在椅背上,被刺激
得纤腰弓起,双腿哆嗦着大大张开搭在椅子扶手上,如同那一晚上被捆的姿势一
般。记不清经历了几次高潮,当春梅起床叫她用膳时,她已经在阵阵的高潮快感
中晕了过去。
可能就是从那一晚开始,自己心中的抗拒已经彻底不在了,她直面自己的欲
望,外界的一切流言蜚语,诽谤辱骂都见鬼去吧。她贪恋胯下每一次肉棒进出的
快感,贪恋那一双双粗糙的大手摩挲自己敏感处的愉悦,也贪恋自己被温热的唇
舌包围之时细腻的幸福。直到这一刻,她感到自己才彻底甩开阴霾,重新回到阳
光下。
「小姐可是心结已解?」几日之后,法能将她独自约到了戒律院中,刚进入
院中便看到双手合十的法能在院中如同一棵劲松般直立着。她还未回话,便看到
法能身后院中那跪倒的几十名僧侣,每人身后都站着一名手持皮鞭的执刑僧。这
阵势不由让她看得有些愣愣的。
而法能也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沉声道:「行刑!」
「啪啪啪啪」跪在地上受刑的僧人们直挺挺地挨着背后的鞭打,不曾有任何
躲闪,法能身后的执刑僧也抡圆了皮鞭对着法能打了下去。
李冰清有些不知所措,忙要伸手去扶法能,却被身侧的僧人拦住:「小姐,
国有国法,寺有寺规。还望小姐见谅,等看完后,方丈自会向小姐解释一切!」
「什么寺规呀?方丈所犯何事?」李冰清慌张问道。
那名僧人只是摇摇头,不再言语。整整五十鞭,当鞭打终于结束的时候,几
名跪着的僧侣便一头栽倒在地上昏迷过去,其余挨打的众人纷纷瘫软在地上。只
有方丈还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吩咐道:「下去疗伤!」
众僧急忙将挨打的僧人搀扶下去。法能双手合十,对着一脸懵懂的李冰清深
深行了一个礼,道:「刚才受刑的僧侣近日来对小姐多有冒昧,辱小姐清白,还
望小姐看在他们已经受过刑罚的份上不要见怪!」
「啊!」李冰清有些脸红,虽然现在没有别人了,但是毕竟面对着方丈这样
一个美男子,直言自己这些天和几十个僧众秽乱,也让李冰清囧得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她才开口,「那方丈为何也要受罚!」
「他们是奉了我的命!」法能一句话让李冰清更蒙了。
「方丈为何如此行事?」李冰清慾了好久才问出来,若是最初几天,她可能
还会愤怒。现在只觉得窘迫和羞愧,「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眼中!」
「贫僧此举实属无奈,小姐初来敝寺之时,贫僧便在小姐身上看到阵阵死气,
贫僧便擅自调查了此事,发现小姐实属被奸人所害!本想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为小姐伸冤,可是此事背后势力盘错复杂,不是短时间内可以解决的,眼见小姐
精气日渐萎靡,贫僧只好除此下策。」法能将事情缘由一一道来,「小姐心中对
于清名看得过重,贫僧只有破而后立,转移小姐心中执念才可解此心结!」
「那......那为何还要让师傅们受罚?」李冰清脸红的像猴屁股一样,恨不得
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初之时,只能 胁迫小姐做出此等事,实在有违出家人作为。但为了救小
姐性命,也顾不得许多了。但归根究底,他们也是受我之命。此事开始之前,便
已讲好,凡参与此事者,领罚五十鞭!」
「让方丈费心筹谋,小女子惭愧!那......最初在僧舍中的两名女子是何人?
还有,方丈为何肯如此帮我?」李冰清斟酌再三还是问出了这个一直让自己困惑
的问题。
「小姐请随我来!」说着,法能将李冰清引到花园中一处假山旁,在岩壁上
摸索一阵后,一道石门打开,露出一个漆黑的山洞。
「小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