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别......」
我在春香姊面前用手搭起扩音器,故意用高一些的声音对门外轻喊:
「洪春香是风骚黑奶头!又大又黑,还很臭喔!」
「喂......!」
春香姊气急败坏地打了我的头,我笑笑地转过身去揉她那在冷空气中挺直
的黑乳头。这对奶头摸起来又大又顺手,还很敏感,逗个几下就让本来真有点气
我的春香姊羞得闭起大腿扭来扭去,再瞇着眼睛轻声淫吼。多舔两下,她手还很
乖地自动摸起我的老二。
这阵子毕竟有点冷,尽管我们俩兴奋当头,身子还是感受得到凉意。我挺着
老二在店内走来走去的,帮忙关掉招牌灯与拉下铁卷门;春香姊从后头搬了条棉
被出来给建财哥盖着,顺便打开柜台旁的小电视,制造一些噪音。让她尽完人妻
应尽的本分,我直接在建财哥身后抱住这个公然裸露腋毛和阴毛的骚婆娘,边搓
她那躲在浓密黑毛下的湿暖黑鲍,边像在玩两人三脚般推着她往后头房间走去。
「齁唿......!唿......!齁、齁哦......!」
滋啾!咕啾!
才走个十来步,春香姊的黑鲍就伴随湿润蹭声流出暖和的淫水。越过区隔
前后厅的珠帘,中药味随之减弱,她的体臭也跟着快速转浓。
从放着礼盒的桌子开始,灰白色的地板瓷砖就出现滴滴答答的水珠,那是在
我怀中大口喘息的春香姊流下的。只要以指腹往她既湿又柔软的屄肉轻弹,多汁
的黑鲍就会像这样发出啧啧啧的水声溅射出爱液。
「唿......唿......要在小孩子房间,还是......」
「姊想在哪里被干喔?在你和建财哥睡觉的地方插你好不好呀?」
「你真的是......呜......!」
春香姊双手扶在她小孩房间的门边,脖子轻轻上扬,哼了几声,便给我揉着
滋滋作响的黑鲍、腿开开地往下一间房走去。
他们家两个孩子都已经结婚,所谓小孩子房间其实是半仓库半客房的地方。
我们只在这个房间的门口留下几滴春香姊的淫汁,就进到后面的夫妇寝室。
到了点起茶色桌灯的房间,春香姊就像条泥鳅从我怀里熘走,晃着她的大屁
股爬上红得喜气的双人床, 引诱我来个饿虎扑羊。
「洪春香啊洪春香,我看你是欠干喔!嘿!」
「呀......啊哈哈!」
我关上门就挺着鸡巴跳上床,抓起大棉被与乌龟趴的春香姊一同进入被窝内,
硬到发痒的肉棒滑入两团垂垮臀肉间,对准她那自动咧开一枚松臭肉洞的黑鲍上
下刮。龟头滋熘滋熘地磨擦着湿透的穴口,一不小心就顺着水润的屄肉滑进去。
春香姊的黑鲍比上次干她时更松弛了。
「姊,干你啰......用鸡巴操你啰......」
「......嗯,来。」
我像只青蛙整个身体伏在春香姊缩起的背上,前后摆动着让龟头已陷入屄中
的肉棒轻轻磨蹭,两只手在她大腿、腰部、乳房和腋窝等处来回游移。她也配合
我前后蠕动身体,双臂往前推开,满满的腋臭从两片浓毛胳肢窝传开。
「齁......!齁......!嗯......(插入?)......嗯齁哦哦!」
我看春香姊还在享受穴口给龟头轻刮的快感,便趁她喘息声渐弱时往前一推
──肉棒滋啾啾地深插到底,顿时令春香姊在费洛蒙交错的被窝内迸出舒爽的淫
吼。
春香姊的肉穴滑滑松松的,要是尺寸不够,角度没对准或动作太大很 容易就
会熘出去。不过我可不是短小精干的建财哥,不需要顾这顾那的,就算掐紧他老
婆的大屁股用力操下去也没问题。
「齁哦......!齁哦......!」
趴干开始没多久,春香姊的喘息声就变得粗重,身体出汗,体味整个浓了起
来。我摸着她发汗后有点黏滑的肌肤,下巴靠在她左肩下侧,边闻多毛腋肉升起
的汗臭味边操她的膣屄。
没了中药味的抑制,出水淫壶又绞得正爽,使得春香姊的狐臭犹如脱缰野马,
噗噗噗地从她的腋肉、垂奶、肚脐和大腿内侧冲出。鼻子被这股迅速转浓的体臭
薰到受不了的前一刻,我完全能够体会建财哥骑着他老婆时的快意──老熟女的
狐臭味就是不一样,就连喜好熟女体臭的我也能被彻底搔中痒处、不由自主地颤
着老二折服于此!
刹那的失神快感冲击着压住春香姊勐干的我,再多可就不行。我几乎是反射
性推开棉被,让充斥着交欢空间的臭气一涌而出,才又拾回摆动腰部的余裕。
「唿......!齁......!大力......!齁......!再大力点......呜、呜齁!」
淫湿调和的插屄声回响于茶色寝室,春香姊那阵野兽似的呻咛乘着浓烈汗臭
喷发开来,彷彿整座房间都在天旋地转。那块生长于黑森林间的淫肉越插越多汁,
越干越缠紧,就算我抓紧她的大屁股用力勐撞,似乎还是无法完全满足春香姊想
被大屌干翻的狂想。
为了将这老骚货的爽感整个提上来,热出满身汗的我推着同样汗流浃背的春
香姊往床头前进。她从乌龟趴姿跪起来,双手撑到床头柜上。我双掌往上摸向她
的腰、侧腹乃至垂扁的奶子,逗了逗两粒硬梆梆的黑乳头,再向上搭住她的肩,
继续操着那对塌垂又性感的大屁股。
「唿......感觉变大了耶。啊......!啊......!唿......唿齁......!」
春香姊抬起屁股,以右手轻抚塞了根肉棒的下腹部,抽插开始后又急忙摸回
床头柜,两手共同支撑着身体以免被我干垮。
干着干着,春香姊的屁股忽然传出一阵绵长的微弱泄气声,她旋即害羞地垂
下头去。
「齁哦......!齁......!唿......!齁......!」
嘶──噗!
虽然感觉得出来她在慾,但是她屁眼隔壁的洞正被老二接连勐捣,慾到最后
还是不小心噗了一声给我听见。
「厚......揪宋ㄟ......」
大概是慾屁失败让她索性放下矜持,春香姊用听不出口音的台语轻声喊道。
她是第三次在我面前说台语,三次都是在床上干得正欢的时候。
「夭寿......哦、哦齁!鸡掰揪宋ㄟ......!齁......!齁......!揪宋ㄟ内......!」
我往她爽到漏屁的屁股拍打两下,身体贴上去嗅了嗅她的汗颈,待鼻腔灌满
春香姊独特的体臭,再加足马力把她干得不停大喊。
「揪宋ㄟ......!揪宋ㄟ......!齁......齁哦哦!」
伴臭而起的叫床声越发激昂,人在店内的建财哥是否听见了喔?应该听得见
吧?听他老婆在房里偷客兄偷得这么爽,老二都硬了吧!
在我一个劲地勐操之下,春香姊的黑鲍爽得淫水乱喷,绞力道逐次上升,
叫春声也越喊越响亮。这已经不是老房子隔音差不差的问题了,她的浪叫声根本
就像是在喊给邻居听的。不只是左右隔壁店家,我看后面三家起跳的住户都听见
了建春中药行的老闆娘洪春香又在那边「揪宋ㄟ!揪宋ㄟ内!」吧!
我实在不愿在春香姊高潮时拔出老二,原本也是打算一口气干到底的。但就
是突然很想压住她达阵,很想很想。几秒不到的煎熬过去,我决定暂且抽出蓄势
待发的肉棒,两手很快地掐住春香姊的浓毛腋窝、将臭汗淋漓的她拖回床,四肢
开开地正面朝上,然后整个人伏上去压紧她大干特干。
「齁......!齁......!哦......哦哦哦......!」
热汗交织的啪啪声急凑打响于春香姊大腿内侧,把所有的蛮力与干劲都打入
她的湿热肉穴里。春香姊的肌肤浮现出漂亮的红潮,她的高潮仍在继续,而我即
将按捺不住。我垂首埋向她湿淋淋的奶肉,保持抽插的同时,用鼻孔贴住汗臭浓
郁的黑乳晕大口吸嗅;最后攀上她的锁骨、汗肩到发热的脸庞上,与噘起湿唇的
春香姊深情相吻着射精了。
「嗯啾、啾、啾滋、啾咕......」
龟头喷精的那一瞬间,春香姊的肉穴就好像章鱼吸盘似的,一片片湿热的肉
壁紧吸着我的肉棒不放。她有气无力的双臂卡在我背上,双腿似乎想试着锁住我,
刚拱起就软绵绵地垂回床上。
「唿呵......」
春香姊的力不从心没有让她失去什么,因为我还用热腾腾的肉棒插着她,往
她停经却从未干枯的肉穴注入满满的精液。即便她的子宫已不再接受任何一个精
子,我也要尽可能把多一点精液灌进她体内。
这晚我待到半夜快一点,大部分时间都在干春香姊。从夫妇寝室干到浴室,
再从浴室操到阳台,又从阳台一路奸着她的黏煳黑鲍来到店里。建财哥靠在墙边
睡得鼾声大作,春香姊也弯开大腿骑在我身上叫得春心荡漾。我们这对奸夫淫妇
在她 老公面前干得特别爽快,夜深冷了,还要把建财哥搬回房内,继续在他身边
干到爽为止。
事隔几天,春香姊就以参加国小同学会为由来了趟台北,与我「礼尚往来」
个大半天。她也知道我定不下来,所以这趟主要是让我一次操个够。至于她
喔,有哥、有酒、有房间,管他老赵还是老什么碗粿──
「是要你操膣屄,不是要你操心。」
春香姊用她画着浓妆细眉的美丽脸蛋望向我,手里拿着旅馆房间的卫生纸擦
去完全盛开的黑鲍流出的精水,看了看手錶,稍微褪色的红唇悠悠扬起。见面不
到二十分钟就被榨过一发的肉棒重回她那 温暖湿润的老熟屄,跨坐在我腰上的春
香姊伸出手来与我十指交扣,扔下一句话就开始大力摇摆。
「不缺啦!」
姜还是老的辣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