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挑战。诺拉转身去自己的背包里翻找了一下,找出了侦察小队的三个狗牌,
跪在地上,轻柔地用手抚摸着布兰迪斯的背,「圣骑士,给你,我觉得你会需要
这些东西的。」
布兰迪斯抬起了头,泪流满面地看着诺拉递给他的三个铭牌。「法罕?亚斯
特琳?法利斯?这是,他们的铭牌?你把它们回收了?」他举起狗牌,一个个仔
细端详抚摸着,似乎是 回忆起了和队友们曾经在一起战斗的光辉岁月。良久以后,
他看向赤身裸体跪坐在自己面前,贤淑温柔的诺拉,弯下腰拜了一拜,「谢谢你,
伟大的军妇,你不惧危险带回了它们,这对我而言意义重大,我,我本来想回去
找他们,但是我孤身一人,希望太过渺茫。想找到我肯定废了你一番功夫,我,
我这几年找到过不少东西,都堆在地堡里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就随便拿吧,尽管
你拿。」说罢,他有些贪婪地舔了舔嘴角,却又费力地把眼神挪开,似乎是有什
么说不出口的羞事。
「圣骑士大人,这些都是次要的,确保你的安危才是我的目的。同样的,我
也该旅行我的职责了。」说罢,诺拉用手牵过了布兰迪斯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娇
乳上,笑盈盈地看着他,「你也,很久没有接触过女性了吧?请用我来排解压力
吧,把这些年的苦闷统统发泄在我身上就好,我会接纳你的一切。」
布兰迪斯痴痴地看着诺拉,心里想的都是这位女士的一切。她从进入这个幽
闭地堡伊始,就带着自己畏惧和渴望的光明。赤身裸体站在阳光下的她,和自己
记忆里,神话故事中的 女神一样,璀璨夺目艳光照人。而踏进自己的栖身之所后,
她又一次次用和蔼慈祥的微笑,温柔体贴的态度,委婉柔情的话语安抚着自己,
安抚着自己这头走投无路的困兽。布兰迪斯觉得自己肯定是病了,但不是因为自
己这几年叫人就打,他只觉得自己是在自保;而是自己现在看着诺拉,自己眼中
的她竟然和自己在特区那早已过世的母亲渐渐重合在一起。她们都是一样耐心温
柔,永远包容自己,体贴自己,在自己犯错后抚摸着自己的头,鼓励自己昂扬向
前。可惜,自己那慈祥温柔的母亲死在了奴隶主的胯下,而自己也正是因此家破
人亡,被里昂长老拯救,才加入了兄弟会。他搭在诺拉奶子上的手舒缓地揉搓起
来,感受着手掌间传来的绝佳手感。诺拉见布兰迪斯开始了对自己肉体的亵玩,
心知自己的软化攻势已获成功,便开始替他宽衣解带起来。布兰迪斯看着诺拉卸
去了自己入睡时都不敢卸下的盔甲,心中却感到平静且安心。自己小时候外出讨
生活,回家时母亲也是这样,一边笑着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带着自己去澡盆里
洗一个美美的热水澡,把所有的污垢和疲劳都洗干净,然后躺在母亲赤裸的怀抱
中,听着母亲轻声颂唱的摇篮曲,酣然入睡。他的目光穿过了面前的诺拉,陷入
了深长的 回忆中,手却也未停下来,仍旧在揉捏玩着诺拉的美乳。
诺拉脱下了布兰迪斯的上衣,露出了他肌肉虬结又伤痕累累的身躯。她用滑
嫩的指尖在那些伤口上画着圈,似乎在感受着布兰迪斯所经历的一场场战斗。
「圣骑士大人,圣骑士大人?」
诺拉的唤叫让布兰迪斯回过神来,「我们,先洗个澡吧?」诺拉笑着看向布
兰迪斯,似乎是在征求着他的意见,但是却又蕴含着浓浓的关怀之情。布兰迪斯
点了点头,和诺拉一起站起来,让诺拉替他解下裤腰带,挺着一根16cm的鸡
巴跟着诺拉走进了浴室。
诺拉打开了淋浴喷头,这个地堡运转良好,热水器和下水道系统完好如初。
她一边擦洗着布兰迪斯的身体,一边用手搓洗着他高高昂起的火热鸡巴。但是,
出乎诺拉的预料,她本以为慾了这么久的圣骑士会急不可待地在浴室里就提枪上
马把自己摁倒开肏,但现在的他正闭目凝神,似乎有些享受自己服侍他洗澡的过
程。诺拉心中升起了一股挫败感,她不清楚为何自己如此主动奉献,坦诚相待的
直白勾引,竟然还没勾起这位圣骑士的欲火,想不通的她站在布兰迪斯背后,用
一对柔嫩的乳房紧紧贴在他背后,慢慢地蹭动着,凑在他耳畔询问他:「圣骑士
大人,您是对我的服侍不满意么?」
「并不是,军妇,我只是......我,我没有觉得你的魅力不足,事实上在我眼
里,你就是世界上最美的人,最美的女人。」布兰迪斯喃喃地说着,欲言又止吞
下了一句话。 对比自己还小的女性,说「她是可以成为我母亲的女人」这样的话,
真的合适么?
听了布兰迪斯的话,诺拉仍旧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她伸手撸了撸布兰迪
斯的鸡巴,发现它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也不像是在说假话的样子,只好继续给布
兰迪斯清洁着身体。洗干净之后,她拿出自己的布巾替布兰迪斯仔细地擦拭了一
遍,又看了看他满面的须发,忍不住拉着他坐在了洗手镜面前。「太久没刮胡子
了吧,圣骑士,今天我来给你好好打理一下吧!」
坐在凳子上的布兰迪斯看着凑在自己身前忙来忙去的诺拉,忍不住笑了起来。
更像了,自己刚刚开始长胡子的时候,母亲也是这样,一边给自己刮着青涩的胡
茬,一边在耳旁循循教诲。他看着镜中那穿花蝴蝶一般的灵巧身影,亲切和魅惑
并存在她身上,简直是老天爷安排来救赎他的天使。诺拉飞快地把布兰迪斯的下
巴和脸颊刮了干净,这一手剃须技术还是从奈特身上实践出来的。她看着镜子里
那位重新俊朗起来的中年大叔,他的脸上再度凝聚了沉毅坚定的神态,棱角分明
的鼻梁和下巴让他更具成熟的魅力。可能唯有他有些凹陷的眼眶和黑眼圈才能证
明他是一位常年躲藏的逃避者,诺拉和镜中的他眼神相碰,他的眼中已不再像刚
见面时那样目光活捉,反而是炯炯有神,用着复杂的眼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不是很帅么?圣骑士,以后记得要常常保持整洁哦!」诺拉轻笑着,牵
着布兰迪斯的手,缓步轻摇走进了居室。她躺在整洁的床铺上,双腿m字大开迎
接着布兰迪斯,坐起上身微笑着等待他趴在自己身上驰骋,而布兰迪斯也顺势跪
坐在诺拉身前。见总算要进入肉戏的诺拉,心头一喜,开始思索起自己劝回一位
圣骑士,能获得多少荣誉军妇的慰安次数抵消。
「诺拉......军妇,我想问你,你是否养育过孩子?」布兰迪斯跪坐着,揽起
诺拉的两条腿。在准备挺枪上前插入诺拉的嫩屄时,他突然遵循自己的感觉,问
出了这个奇怪的问题。这位贸然造访的军妇,不仅年轻貌美风华绝代,而且贤惠
慈爱体贴温柔,这种母性他从未在别人身上见过。
诺拉愣了半晌,讷讷地说:「是的,但是......我的孩子,被 掠夺者抢走了。
我也是因此才走出避难所,也是机缘巧合之间才加入了兄弟会的。」说罢,她有
些疲惫地躺倒在床上,反问道:「为什么要问这个,圣骑士?」
「我很抱歉,触碰到了你的伤疤。我只是单纯的觉得,你肯定是一位好母亲。」
布兰迪斯心怀歉意地掰开了诺拉的腿,用手指拨开她紧闭的淫唇,粉嫩的肉缝暴
露了出来。
「承蒙夸奖,我去世的丈夫也是这么想的。嗯啊~轻一点,圣骑士,你插得
好用力啊。」诺拉还未说完,就感觉到布兰迪斯的龟头顶开了阴道口,顺着滑腻
腻湿漉漉的肉穴一路贯通,狠狠地齐根没入。她本能地轻拢双腿勾住布兰迪斯,
一脸魅笑在床上舒服地扭动起来,摆动着自己的腰肢迎合着圣骑士猛烈的撞击,
大腿拍打肥臀的肉体碰撞「啪啪」声在地堡里连绵不绝。诺拉一开始还有些矜持
低咬着嘴唇,随着圣骑士持续不断的猛烈抽插,她牙关渐送,也开始低声呻咛起
来。
「嗯喔,哦哦,嗯哼,圣骑士,你,嗯啊,你好棒,肏我肏得好狠,我好爽,
老天,轻一点。」诺拉一边放荡地淫叫着,一边用两条腿紧紧夹住布兰迪斯的公
狗腰。虽然在地堡里荒废了三年,但是久经沙场训练有素的体格并没有因为他的
自闭而减退,压在诺拉身上的他仍旧强健有力,疯狂挺动鸡巴的他一点也不像一
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反而凶狠有力,刺得诺拉浪叫连连,淫水乱溅。
一下又一下更加深入的抽插,布兰迪斯的大鸡巴每一次都狠狠顶在诺拉的花
芯宫口,潺潺的春潮让骚屄里泥泞不堪,肉穴内的层层褶皱包绕在他的龟头和鸡
巴上,紧致幽深,不断挤压卷拢把鸡巴吸住,让布兰迪斯如浸温泉一样舒爽。他
忍耐着嘶吼出来的 欲望,一把揽起了诺拉不堪一握的蜂腰,用强壮的上肢力量托
起了诺拉的娇躯,让诺拉随着重力的滑落一次又一次深深地坐在自己的鸡巴上,
粗大的龟头像攻城锤一样撞在柔软的宫口上,一点点轰开了紧闭的孕育之源。
诺拉高昂着头,随着一次次深长的抽插甩着栗色的秀发,翻着白眼满面春情,
嘴里模模糊糊地喘息呻咛着,似乎是已经被布兰迪斯干到上气不接下气了。布兰
迪斯扶住诺拉的头,帮她梳理了沾染汗珠贴在脸上的头发,吻在了她的脸颊上。
「非常感谢你,诺拉,你让我 回忆起了在首都废土和母亲一起的时光。没有你,
我一定会死在这里,再也不敢迈出去,面对阳光。」
诺拉虽然表面上动情投入,但哪怕是承受着来自下腹源源不断的冲击和快感,
她仍然维持着一丝理智。她 回忆着圣骑士布兰迪斯的每一个举动,敏感,畏缩,
克制,尊重。哪怕和自己交欢的当下,他也是一声不吭,只是在自己耳畔低声道
谢。他似乎对自己有着奇特的认知,把自己当成了心中的某种替代。她咬着唇角,
闷哼着平缓了一下呼吸,把脸贴在布兰迪斯的脸上,娇弱地问道:「圣骑士,大
人嗯啊,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啊?为什么,要问我孩子的事?虽然
我现在是,一位军妇,但是我并不太想,嗯噢!再怀一个新宝宝喔,我还得,找
回我的孩子,才行。我不能让他,在外面流浪。」
布兰迪斯听到诺拉的话,冲刺挺动的鸡巴停了下来,两只臂膀紧紧搂住了诺
拉。诺拉正奇怪他为何做此举动时,滚烫的泪水顺着她白嫩的肩膀滑过。布兰迪
斯,他哭了?诺拉用脸贴着他才剃须整洁的脸庞,感受着他身体轻微的颤抖,伸
出双手顺着他的肌肉虬结的脊背轻抚向上,环抱在他的脖颈和头上,边拍打边安
慰着:「怎么了?圣骑士大人?你为什么要哭喔?」
享受到了诺拉如对待婴儿般的安抚后,布兰迪斯渐渐停止了低声的抽泣。等
了半晌,诺拉感觉还停驻在自己蜜穴深处的鸡巴仍旧在勃勃跳动,但布兰迪斯仍
旧和自己紧紧相拥,似乎在享受这缠绵在一起的宁静。
「不要再害怕了,兄弟会和我已经给找到你了哦,圣骑士大人。过去的事,
就让它过去吧,不会有人责怪你的。我们只要找到凶手,替兄弟姐妹们报仇雪恨
就好。不要惧怕,害怕的话,我的怀抱永远向你敞开。」诺拉拍打爱抚着布兰迪
斯,在他耳边诉说着鼓励和安慰的话。听了诺拉的话,布兰迪斯把她搂得更紧了。
「如果说,诺拉。」他吞吞吐吐地说着,有些犹豫,「如果我说,我觉得,
你很像我的母亲,你会怎么看待我喔?」
诺拉愣了一愣,终于明白过来布兰迪斯的种种反常究竟是怎么回事了。自己
对他的坦诚和关怀,让他错把自己当成了他的母亲。他在地堡里逃避了三年,不
曾和人 交流,不曾联络组织,也只有母亲才会无理由地包容他这个溃兵。自己的
偶然造访,和主动侍奉的姿态,给了他一种情感上的错觉。想通了的诺拉忍不住
微笑起来,她搂住布兰迪斯的头,轻轻拍打了两下,说:「那,你现在拿鸡巴抽
插 妈妈的行为,可就是乱伦哦~ 」
怀中的布兰迪斯,在听到诺拉的这句话后,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还插在肉
壶里的鸡巴跳动得更加欢快起来。「真的,真的可以么?我可以叫你 妈妈么?」
他有些急迫地问道,语气中夹杂了热切和恳求。
「布兰迪斯,你就饶了 妈妈吧,你一边插在 妈妈的骚屄里,一边还作我,
妈妈可没这么教过你啊~ ?」诺拉娇媚又慵懒地靠在布兰迪斯的肩膀上,有气无
力地调笑着,还用手指在他的身上不断抚摸,刺激着他的感官。而得到了诺拉的
认可后,布兰迪斯也再次兴奋起来,插在诺拉下身的鸡巴再次前后挺动着,猛烈
的抽插把骚屄里的淫肉褶皱都肏得翻卷了。
被布兰迪斯新一轮攻势肏得欲仙欲死的诺拉,靠在他怀里,娇喘连连:「咿
咿噢噢好爽啊,宝贝,你肏得 妈妈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妈妈的花芯都要被你肏
穿了,嗯嗯啊啊,就射在里面吧,射到 妈妈的淫穴里, 妈妈什么都依你~ 」诺拉
在知道布兰迪斯对自己的感情后,为了取悦他,不断地用语言挑逗着他,让他的
性欲更加旺盛强烈,而很明显布兰迪斯也找到了感觉,「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愈
演愈烈,更加卖力地在诺拉身上耕耘着。
「不行啊,诺...... 妈妈,如果我射到你子宫里,你怀孕了就不好了!等我回
兄弟会报道,我们再,再继续,继续乱伦吧!」布兰迪斯一边顶得诺拉上下颠动,
一边扶起诺拉的脸庞,在她如醇如蜜的俏脸上亲吻着。他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
便把诺拉放平躺倒,自己站在床边,双手扶着诺拉的两条玉腿,狠狠地插入仰躺
着的诺拉。他看着脸上春潮满溢的诺拉,粗大的鸡巴狂暴地轰入了诺拉半开半拢
的蜜穴,这最后的冲刺让诺拉提前一步抵达了高潮。
「喔!!!好,好爽!宝贝, 妈妈要泄了! 啊啊啊啊!!」诺拉一声尖叫,
双手紧抓着床单,两条腿紧紧盘在布兰迪斯的腰间,身体剧烈颤抖着,一股炙热
的浓稠蜜浆从花芯深处潮涌而出,浇灌在布兰迪斯充血到极限的龟头马眼上。感
受到诺拉已抵极乐巅峰的布兰迪斯,果断地从紧窄幽深的蜜穴里拔出了自己的鸡
巴,避免自己继续抽插时精关失守,射在诺拉的子宫里。他挺着自己的鸡巴,右
手撸动起来,想把即将喷射的精液喷洒在诺拉的小腹和胸前。诺拉虽然高潮了,
但是并没有被肏到浑身疲软。她看着撸动鸡巴的布兰迪斯,屁股和腰肢挪动了两
下,整个人从床铺上滑坐到地板上。以为诺拉是高潮后脱力摔下床的布兰迪斯连
忙伸手去扶诺拉,却被诺拉牵住了手腕。诺拉对着布兰迪斯媚笑了一下,坐在地
上靠在床边,两只手攥住了布兰迪斯青筋暴起的鸡巴,伸出丁香细舌在马眼上舔
起来。感受到这异样刺激的布兰迪斯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整个腰背都绷直了,
爽得他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诺拉舔了两口,把自己喷在上面的春露和马眼里分
泌流淌出来的鸡巴浆液统统吞咽下肚后,抬起头对着布兰迪斯伸了伸舌头,随后
笑盈盈地说:「你既然不愿意射在 妈妈的骚屄里,那 妈妈就只好帮你吮吸出来咯,
妈妈怎么能让你自己发泄 欲望喔?肯定要帮你啊, 小傻瓜~ 」
说罢,她低下了头,朱红嫩唇含住了整个龟头,在唇齿间含吮。用细舌在冠
状沟间反复刮舔后,她一口气把整根鸡巴都吞进了口中。她双颊紧吸,舌头卷起
包裹住鸡巴,让布兰迪斯享受到了比骚屄里更强烈的吸力。
「噢噢噢噢!! 妈妈,你舔得我好爽!我要射在你嘴里了!」布兰迪斯一声
嘶吼,终于抵达了喷射的极限,他轻轻扶着诺拉的头,用力把鸡巴捅到了最深。
马眼抵在诺拉的咽喉上,打出了火热黏腻、腥臭白浊的精液。诺拉用力含吸着整
根鸡巴,忍耐着跳动的鸡巴在自己喉咙深处射出一团团精液,喉头一阵上下耸动
把精液都吞咽了下去。待到鸡巴的勃动终于结束,慢慢软下来后,她才松开了嘴。
「呼啊!呼啊!」诺拉大喘了几口气,又连连吞了几口口水,终于把嘴巴里
的精液统统都咽了下去。她跪坐在地上,痴媚地抬头看着布兰迪斯,笑着张大了
嘴,伸出舌头给布兰迪斯上下翻看着,「你看,宝贝, 妈妈全都吞下去了哦,宝
贝的精液, 妈妈一滴都没有浪费喔。」
布兰迪斯盘腿坐在地上,搂住了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诺拉,浅浅地笑了
起来。
当天晚上
「哼哼哼哼哼~ 今天晚上吃牛肉烧扁豆哦,虽然用的是罐头做食材,但是布
兰迪斯你不可以挑食。你已经吃了太久的压缩食品了,得开始逐步恢复正常的饮
食结构。」浑身赤裸的诺拉只在身上批了一件围裙,下摆极高的围裙甚至连正面
的骚屄都没能遮住,而从后面更是可以一览诺拉那丰腴热辣的淫肉娇躯。她一边
哼着歌,一边在灶台上生火做饭。而布兰迪斯则目不斜视地坐在桌旁,似乎有些
畏惧看向诺拉的方向。
「当当当,出锅咯!来,宝贝来尝尝 妈妈的手艺吧!」诺拉喜滋滋地拎着锅
端到餐桌上,盛了一碗肉汤,端起勺子吹了又吹,才放到布兰迪斯面前。
「那,那个,诺拉......诺拉军......诺拉女士,我想,我有点话想和你说。」
满脸尴尬的布兰迪斯挠着下巴,头歪向一边看着大门口,语气僵硬地说。
「怎么了,宝贝?你想对 妈妈说些什么?」故作嗲态的诺拉拿捏着腔调,笑
眯眯地撑着下巴看着布兰迪斯。
「怎么说喔,就是,你知道我是一位圣骑士,无论怎么想去认一位比自己还
年轻的女士当自己的母亲,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那个,我之前的请求可能
是唐突了,我,反正我请求你当我的 妈妈这件事确实是太羞耻了!」布兰迪斯结
结巴巴地说着,说到最后整个人都自暴自弃了,忍不住抓起自己的头发。
「......宝贝,你这么快就不要 妈妈了嘛?」诺拉的眼睛里迅速氤氲了朦胧的
水雾,语气也哽咽起来,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如果我要返回兄弟会的话,我们这份奇怪的关系,
不仅会影响我,更主要的是会影响你。我会像对待母亲一样一直对待你,但是我
们确立母子关系这件事还是算了吧!」布兰迪斯双手合十,向诺拉鞠了一躬,告
饶道。
沉默持续了半晌,诺拉笑着伸手抹了抹双眸的泪珠,语气和神态又恢复到了
那个自信女强人的冷静理智模样,不再像刚才那个贤惠温柔的少妇一样嗲里嗲气。
「当然可以,但是,你当时又为什么会把我当做你的母亲喔?」
布兰迪斯沉默了一会,低头看了看自己紧握着,颤抖的双拳,他握紧又松开,
一双手掌上早就布满了累累伤痕。
「我的母亲,当年 一个人拉扯着我长大,我幼年丧父,所以只有她一位亲人。」
深长的叹息后,布兰迪斯低着头缓缓开始了过往的叙述。「当时,里昂长老和兄
弟会还没有远征到首都废土,首都废土满是辐射和超级变种人,以及混迹在荒野
上的 掠夺者、奴隶贩子。我作为家里唯一的男性,不得不早早去讨生活,每次在
外面扒垃圾桶、抢废品,总会遇到和人争执打架的情况。几乎每天晚上我都要拖
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家,只有我母亲会在家门口迎接我。她会为我烧上一锅热水,
替我擦拭身上的伤口和淤青,会为我刮刚刚长出的胡茬。她教诲我,照料我,关
怀我,为了拉扯我长大,她也不得不去镇上干着临工。」
布兰迪斯顿了一顿,面色有些苦涩,「你也知道的,女人在废土上,为了生
活究竟能做些什么。为了我能吃饱,她总是比我更累,更辛苦,也更有损尊严。
但她从来没对我抱怨过,她总是能烧出一锅香喷喷的好菜,我美美地吃着炖菜,
她就看着我吃,我曾经以为那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到我长大,持续到我能在废土
上闯出一片天!可是!」
说到这里,布兰迪斯的面色狰狞而 扭曲,诺拉看着陷入了痛苦的 回忆中的他,
忍不住叹了口气,说:「结果,你的母亲,遭遇了不测,对吧。」
「......是的,在一个黄昏,我看见她去打工的镇子上冒起了熊熊黑烟。我怕
极了,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但自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她,后来我才知道,那个
镇子被 堕落天堂的奴隶贩子洗劫了,所有人都被抓去当了奴隶。我在废土上游荡
了几年,遇到了刚来特区的兄弟会远征队。我羞耻于自己没有去救她的行径,便
恳求他们能收下我,我好对那些奴隶贩子们报仇。里昂长老是个开明和蔼,又颇
具能力的长老,他招拢了很多和我一样,在荒原上失去了亲人爱人的年轻人,并
且训练我们, 教育我们,让我们学会铁律和道德,学习战斗和知识。后来,等我
成为兄弟会正式一员后,参与到了对 堕落天堂的扫荡中。而等我再见到她时,她
已经......变成了 堕落天堂里的一个,性奴隶了。她看到我后,甚至认不出我来,
她的神志早就被那群畜生用药物完全破坏,变成了一个只会服从他们性欲的可怜
玩具。」
说到这里,布兰迪斯早已潸然泪下,对过去伤痕的撕裂让他于彻骨的痛苦中
再次汲取了足以支撑精神的力量,面对着面前这位和自己母亲高度重合的少妇,
他情愿把一切都解释清楚,也能让自己更加释然,让自己再一次摆脱逃避和堕落。
「在离开了药物的持续刺激之后,这批奴隶并没有能存活多久,我的母亲也
是一样。我在悲哀中抱着她等到她的生命结束,可惜直到最后,她都没能认出来
我,只是像其他奴隶一样本能地讨好着我们。把她埋葬之后,我申请了晋级仪式,
加入了对奴隶贩子的讨伐战队中,和战友们一起对抗着特区废土上最丧心病狂的
一群畜生。」他说到这里,又握了握拳,看着两个攥紧的拳头,继续说:「获得
了晋升以后的我成为了圣骑士,我原本以为久经沙场的我已经不可能再犯同样的
错了,但是这一次,这次侦察任务,我又再一次,再一次可耻地逃避了。我丢下
了所有人,狼狈地逃窜到这里,三年啊!三年来我什么都不敢做,就像当年一样,
东躲西藏只为了自己能够苟活下来。这些年我感觉自己再度被当年的 梦魇所笼罩
了,而且会腐烂在这个阴沉的地堡里。直到......」
「直到我的到来,对吧。」诺拉温和地接茬,站起身来,把布兰迪斯搂在胸
前,用两团柔软的娇乳紧紧裹着他的头,让他能够得到安宁的怀抱。
「没错,谢谢你,诺拉,你就像是我的母亲一样,无限地包容着我,对我放
下了所有的戒备。你赤裸着走进来时,我甚至不敢看你,我当时觉得仅仅是盯着
你看都是一种亵渎。所以,我才会在和你交欢时,反复试图在你身上嗅到母亲的
气息。而你确实也是一位好母亲,你把你的母爱分润给了我一部分,这一部分治
愈了我残缺的心灵,我很感谢你。」布兰迪斯枕在诺拉的酥胸上,接受着诺拉的
安抚。把一切都说穿了的他,此刻陶醉在这母爱的温柔乡里,感到心灵都获得了
抚慰,变得平静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神经质了。
诺拉轻拍着布兰迪斯的头,在他耳畔悄声说:「等到,兄弟会的大部队到来
以后,我们再去回归队列吧。把队友们的铭牌,和这次任务的遭遇、联邦的种种
危险,都交给兄弟会,让其他兄弟姐妹们能更好地探索和整肃这里,避免更多像
你这样的悲剧。」
「......如果我不回去,他们的牺牲,他们的遭遇,都会被遗忘。我不能再一
次体验这种可悲的感觉了。我答应你,诺拉,我会回归序列的。」被抱在怀中的
布兰迪斯点了点头,赞同了诺拉的提议。两人相视一笑,坐下来把一桌可口的晚
餐解决掉后,挤在一张大床上准备入睡。诺拉赤裸的娇躯展开怀抱搂住了布兰迪
斯,左躲右闪的布兰迪斯 无处可逃,最后无可奈何又颇为享受地靠在诺拉的怀中
乳前,枕着诺拉白藕般的手臂,嗅着乳香沉沉入睡。
次日清晨
诺拉先于布兰迪斯醒来,发现他蜷成一团,拘谨地躺在床上。诺拉无奈地笑
了笑,起身下床开始准备起早饭。布兰迪斯睡醒时,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不着片缕
的诺拉。她哼唱着童谣,轻轻撩动着披落的头发,比之前更像是一位母亲了。再
回想起昨天自己把诺拉摁在床上狂肏猛干的淫乱场面,和两人动情之下违背人伦
的淫言浪语,布兰迪斯的鸡巴又在清晨中一柱擎天了。
专心致志做着早餐的诺拉没有注意到背后靠过来的圣骑士,直到一双大手从
背后搂过来,轻轻握住自己胸前的两团雪白嫩乳时,她才小声惊呼了一下,「哦,
布兰迪斯,你醒啦?嗯啊,不要捏,好痒啊,嘻嘻嘻~ 」
布兰迪斯一边揉搓着诺拉的双乳,一边低头和诺拉拥吻在一起。两人的唇舌
搅绕在一起,诺拉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布兰迪斯的大舌头,又被他强势的侵攻所击
溃,一脸迷醉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节节败退地迎合着他在自己樱桃小嘴里的为所
欲为。她感觉到布兰迪斯火热的鸡巴正顶在自己的臀沟上,便摇动起屁股一扭一
扭地蹭着他的龟头,不少晶莹的浆液都涂在了她的臀瓣上。
亢长的湿吻终于结束,诺拉大喘了两口气,回头一看,「哎呀!煎蛋糊了!
布兰迪斯!看看你做的好事!」她冲着圣骑士娇嗔连连,用小粉拳在他胸膛上敲
打着,显得娇憨又可爱。布兰迪斯再度搂住了她,附在耳畔温柔地说:「没事,
我来负责吃掉这个。对了,你今天就要启程返回兄弟会驻地了么?」
「应该是的,再拖下去也不好,我会把你的具体情况带到丹斯他那里,至于
他过不过来找你那我就不清楚了。」诺拉把煎蛋翻了个面,回答着布兰迪斯。
布兰迪斯沉默了一会,说:「我,护送你回去,这一路上不是很安全。但是
我现在不是很想和他们见面,等到我调整好状态以后再说吧。」
诺拉把煎蛋盛出锅,把早餐准备完毕后,回头笑着答应了布兰迪斯:「好呀,
那我们吃完饭就上路吧。对了,临上路前,需不需要我再帮你处理一下?毕竟这
三年也积累太多了,不是一次就能泄干净的哦。」说罢,她还低头看了看布兰迪
斯高高挺立的鸡巴。
「不用了,我得维持一个高度警戒的状态才敢出门,那种 寻欢作乐的事,等
以后再说吧,能得到你一次,我已经很庆幸了。」布兰迪斯说完,便开始穿衣服
了。诺拉见行程已经确定,布兰迪斯又没有再和自己做一次、让自己划一次服务
次数的机会,耸了耸肩,也穿上了避难所紧身衣。两人坐在餐桌旁吃完了早餐,
收拾好行囊和武器护具,打开了地堡的大门,准备踏上返程。
「对了,诺拉,这个给你。」布兰迪斯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掏出一个鼓囊
囊的钱袋,递给诺拉。「这是我在三年里,遇到一些废土居民和 掠夺者时......拿
到的瓶盖。你如果有需要的话,就拿走吧。」
诺拉看了看布兰迪斯真诚的面庞,她现在发现这群铁罐头可能是真的不觉得
这是一种侮辱,反而当 做了一种务实的态度和对自己的友善。心知没法改变他们
观念的她只好学会适应他们,懒得和布兰迪斯分辩,伸手接过了钱袋,只不过还
是忍不住阴阳怪气了一句:「真没想到,你还要给 妈妈付嫖资,唉。」
布兰迪斯一听这话登时急了,凑在诺拉面前手舞足蹈地解释道:「诺拉,我
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兄弟会确实不会用货币去和废土人做交易的!这东西我们每
次缴获以后,都是分润给军妇,毕竟军妇们还有自己的生活,正式成员的衣食住
行都是依靠战斗中缴获和组织分配......」
诺拉反手用食指点住了布兰迪斯的嘴唇,笑盈盈地看着他说:「没事, 妈妈
不在意哦,反正布兰迪斯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接受的。而且我的意思是,你想要得
到 妈妈的话,完全不需要在意这些,只要和 妈妈说出来就好。」
僵住的布兰迪斯愣了许久,终于还是低声下气地说:「谢谢了,谢谢你......」
默默无言中,两人相伴而行,向着西南方一路前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