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仙奴?” 川紫风心头一动,释放出灵识涌向那红雾。
下一刻,川紫风霍地惊讶起来,灵识深入红雾数十里,想再往前,竟然如被阵法之类的屏障隔绝,灵识瞬息沉入泥海之中消散,也窥探不到红雾里有什么东西。
“紫风,灵识被阵法隔住了,是窥探不到是什么生灵。”月瑾一袭黑衣,裹着硕大的双乳胸,透着成熟而风韵,黑色脸纱之下,柔唇微启解释:“红雾里面的不是仙奴,仙奴被炼化成傀儡,没有思维,只遵从命令,修为越强,煞气越浓烈,而红雾里隐藏的是什么样的生灵,不得而知。”
川紫风点了点头,也没有惊讶,修仙界之大,有生灵存在,不足为奇。
“走吧,先别管它,进入仙王墓再说。”宫谨妗白色高跟锦鞋踩着白色莲花飞身而起,向白玉碑的蓝色光晕飞去。
川紫风见师尊有恃无恐,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月瑾,御着青莲法器向红雾上空飞起。
穿过蓝色光晕,进入仙王墓,竟然一片浩瀚壮阔的天地,仿佛是一个荒古小世界。
以无垠的银泽色为天穹,放眼看去,没有一丝黄土,只有黑色崩裂的大地,沧沟成巨壑。
数十颗参天枯萎的巨树,经历漫长岁月,屹立不倒,一股浩瀚的凄凉沧桑气息铺面而来。
川紫风心头一阵震惊,从黑色大地中觉察到五行道秘的无上道纹气息,一眼看出这是一个仙道秘法勾建而成的小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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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
只是这些无上道纹气息已经很弱了,仅是残留少许。
“难道是勾建一方小世界作为仙王墓?”
川紫风在娘亲的小世界里,自然也参悟了一部分舒展无上仙法道秘将实物衍演出来的要领。
不过他没到元仙境,即便是领悟‘天’‘地’‘元‘归’等无上道纹,自然是勾建不了属于自己的小世界。
而这个小世界和娘亲的小世界不同,不知是不是经历数十万载,五行道纹已经崩坏,金木水火土的气息已然消失。
就连天上的苍穹也在欲欲崩塌,大地干涸裂开,那十几颗灵树枯萎不堪。
川紫风蹙了蹙眉,眸子一抹金芒涌现,灵识深入地下十丈,窥探到一条蜿蜒如小河流的河床已经干固不堪。
他不由叹了一口气,怪不得会这样,原来这小世界里的地下灵脉已经干枯。
用无上仙道勾建一个小世界,若失去了灵脉,没有灵气填补,一旦时间久长,难以支撑,会逐渐崩塌。
川紫风收起感叹之心,眸子掠向四处,西边银泽色的天穹下,一座幽暗如铁浇铸造的宫殿耸立在黑色大地上,宫殿周边有八个巨大的青铜异兽,如匍匐的姿势爬在地面。
这些青铜异兽的颈处有八条大铁链从宫殿周围的檐角勾缠着,仿佛在固定整个宫殿。
川紫风顺着宫殿往下看,下方出现十数条沟壑,顿时明悟,勾建这方小世界的主人知道有一天会崩塌,为了不让宫殿先倾倒,在大地崩裂之前,用铁链将其从八方紧锢不动。
反正最后宫殿也会随着小世界的崩塌,连带仙王的尸身一起消失在时间长河里,这是最好的选择。
“那便是双仙王之墓,估计棺椁就在里面。”宫谨妗眸子看着幽暗如铁的宫殿,白色高跟锦鞋玉足站在白色莲花,眸子金色符文涌现,窥探宫殿里面的东西。
川紫风再次看向四方,这个将要崩塌的小世界,除了那座宫殿,没有其他陵墓,就像师尊所讲,棺椁就在里面。
他沉声道:“仙王之墓的秘宝,恐怕不容易得到。”
这话不假,放眼看去,宫殿周边围着密密麻麻御剑悬空的修士,却不敢进入宫殿,都在观望着。
此情形,每个人都在警惕,都怕发生什么不测,各怀异心,看谁抢先进入仙墓,再伺机而动。
月瑾踏着灵剑,默不作声,戴着黑色脸纱上方的眸子环顾着四周,目光几乎聚成一条线,似乎在全神戒备着。
“云宫仙子,原来你在这啊,我们寻你有一会了。”
浦茂崇御着褐色葫芦法器飞来,后面跟着沈月雪,刘亦媚,凌寒等两宗弟子,唯独不见莫陵庄。
川紫风眸子微凝,不知莫陵庄去了哪里,思索之余,随之眸子眯了眯,刘亦媚正鼓着嫩白的粉腮瞪着他。
沈月雪御着飞剑,一身白裙裹身,娇躯窈窕妙曼,见师妹刘亦媚的表情,嘴角轻抿着对川紫风点了点头。
川紫风朝沈月雪和刘亦媚无声一笑,指了指宫殿,做了一个请进入的姿势,谁知刘亦媚目光凶凶的移开脑袋。
“莫宗主喔,他去哪里了?”宫谨妗眸子深邃,看向浦茂崇,以及后方一众弟子。
浦茂崇捋了捋胡须笑声道:“我们遇到了其他几个宗门,莫宗主刚好认识他们的宗主,说谈会话后就来和我们汇合。”
宫谨妗目光看了看宫殿,询问道:“莫宗主都是和一些什么宗门交谈?”
浦茂崇老脸一笑:“简直是多了去了,落云谷的副谷主,风剑宗,神意门,天罗宗,儒教的弟子姬元明,其他的还有几个宗门以及一些修者,老夫一时没注意,倒是忘了叫什么宗门。”
宫谨妗点了点螓首,岔开话题,说看情况再进入宫殿里,随后看向那些宗门修士,眸子若有所思。
浦茂崇颔首赞同,毕竟不知宫殿里存在什么危险,需谨慎才能使得万年船。
川紫风看了浦茂崇一眼,随后移开目光,心里暗忖,没想到姬元明进入了仙王墓。
他眸子微冷,目光看向周围,舜然释放灵识,在远处那些零散以及成群结队的修士身上寻找姬元明。
良久,川紫风神色一动,果然在一群修士中探查到姬元明的踪影,不过心里有些震惊,他身边竟然有三个接近通神六境的修士,还有其中一个是通神七境。
姬元明是灵境巅峰,身边却有这么多强者,看来事情不简单。
随之,川紫风用传音术将姬元明身边的强者告诉身边的宫谨妗以及月瑾。
“莫陵庄可能投靠了妖族,等会小心些,一旦发觉他有异样,尽可斩杀,当然了,浦宗主也不能排除在外,不过昨天晚上在陵墓里传来的杀意,莫陵庄接触姬元明,还和名单上记录的宗门交谈,数他的嫌疑最大。”宫谨妗神色平静,也暗中传音给月瑾和川紫风。
这是,莫陵庄御着大铜铃飞来,脸带笑意,刚想说话,不远处的宫殿却是传出‘哇啦啦’的响声,是铁链发出的声音。
川紫风凝聚目光,刚才宫殿下面的沟壑里似乎有东西在挣扎,导致到整个宫殿晃了一下,随之恢复平静。
“走,等不及了,夺宝,即便是有危险,我们也不能白来一趟。”
有修士大喊一声,摔先御剑化作一道青芒从宫殿口飞入。
有人带头,其他修士也快速向宫殿内飞去,旋即又有数十道青芒‘咻咻’的蜂拥跟上。
“月瑾,这枚镇魂钉给你防身。”宫谨妗眸子金色符文涌现,看了莫陵庄一看,玉手将一枚散着淡淡银芒三寸长的银钉递给月瑾。
月瑾不客气接过镇魂钉,玉手紫芒一闪,镇魂钉消失不见,藏在储物袋里。
“莫宗主,我们也去吧,免得宫殿内的仙王棺椁打开,秘宝都被抢光了。”浦茂崇微笑着提醒。
“不急,等他们先抢,老夫捡剩下的也可以。”莫陵庄也是脸带笑意。
川紫风半眯着眸子,心里暗忖这两个老狐狸老谋深算,眼下有大群修士进入宫殿,反而都不急了。
就像是那些修士去探路似的,两个老狐狸都在等合适的时机。
川紫风身上有窥灵符,从莫陵庄体内的灵海看出是金色的光芒,不是被夺舍的,浦茂崇的灵海同样也是如此。
刘亦媚御着飞剑飞到川紫风跟前,微笑道:“川师弟,待会我和你一起。”
川紫风看着脸蛋婴儿肥的少女,有些头疼,眼下要从两个老狐狸其中揪出一个叛徒,还有面对各种危机,估计会顾及不了她。
只是在他思考之余,怎么让刘亦媚不跟着自己,然而沈月雪和凌寒也飞了过来,都说一起抱团进入宫殿。
“看来那宫殿是安全的,老夫先进去了,你们也跟上吧。” 浦茂崇头也不回,御着褐色葫芦法器向宫殿飞去。
神谷宗的两个男弟子,王胜和李白慕御着飞剑化作一道青芒紧跟在宗主后面。
“紫风,月瑾,你们在此等候,我也去去看是何情况。”宫谨妗身影化作一道紫芒,掠向宫殿。
然而这时,情况发生了变化,黑色大地的沟壑里,飞出一阵密密麻麻的银色残影,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一片银辉湛湛,以恐怖的速度直接迅速穿过数十个修士的胸口。
有不少修士惊恐,双手急忙撑起金色屏障阻挡,却被银色残影轻松击破,从胸前穿过,血花飞溅,尸体掉落在黑色大地上。
川紫风凝视着那片东西,顿时心头猛地一跳,竟然是一群银色蝎子之类两指的妖物,而且生有翅膀,尾部有倒勾,头部却是尖尖的。
“那些是什么东西,竟然这么可怕。”凌寒看得头皮发麻。
沈月雪与刘亦媚玉手持着灵剑,一脸警惕戒备,其他四名弟子脸色不怎么好看,灵剑纷纷平持,一旦有危险就舒展小形剑阵防守。
川紫风目光搜索宫谨妗的踪影,却不知在何方,不知道是否进入了宫殿里,侧头看向身边的月瑾,却发现她不知何时不见了。
他眸子一凌,隐隐猜到了什么,随之放灵识,觉察到身后一道浓重的杀意袭来。
川紫风身子一晃,消失在半空,一道璀璨的银辉从原地如电光飞过,在空中闪出一道道银光。
躲过了这一击,川紫风御着青莲法器,盯着那道银光,眸子霍地一凛,这竟然是一枚镇魂钉。
“莫宗主,果然是你,你胆子不小。”
同时响起了宫谨妗和月瑾声音。
川紫风此时也不隐藏,眸子抹过一丝金芒,将修为全部释放,背后虚空腾出一道金色灵链,咣当一声脆响,如莽龙迅速卷向空中那枚镇魂钉。
数十丈长的灵链瞬息将镇魂钉卷缠,化作一道金光猛地缩回到川紫风手前面。
川紫风目光冷然,盯着莫陵庄,月瑾手中的寒芒闪闪的灵剑架在他脖子上。
宫谨妗悬空站在莫陵庄面前,眸子幽冷:“杀!”
沈月雪和刘亦媚,凌寒等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回过神来,紧紧盯着莫陵庄。
“云宫仙子,你听我解释...”莫陵庄脸色慌乱,只是话还没说完,头颅和身子分离,尸首坠向下方。
第七十一章:夺宝
月瑾戴着黑色面纱,玉手持着寒光闪闪的灵剑,斩掉了莫陵庄的头颅,朝下的剑尖滴着鲜红的血液。
而杀掉莫陵庄后,月瑾戴着黑色面纱的脸孔,看不出是何表情,只是清澈的双眸内那惊人的杀意才缓缓隐去。
沈月雪和刘亦媚等剩余两宗弟子表情震惊,刚才注意力都集中在远处那群恐怖围杀修士们的银色妖物身上,觉察到后方一股强烈的杀意,等回过神来时,灵云宗的宗主莫陵庄已经尸首分离。
“宫门主,月仙子,这是为何?”陵寒身为灵云宗的弟子,见宗主莫陵庄被斩杀,双腿打着冷颤,眸子露出惊骇之色。
其实不止是陵寒,还有灵云宗两男一女三位弟子,神色也惊愕煞白,不知发生了何事。
川紫风背后金色灵链缓缓旋转,心头噗通剧跳,手里紧攥着幽冷森森散着银芒的镇魂钉,如果刚才这枚镇魂钉刺在身上,神魂得受重伤。
幸好他早有防备,免去镇魂钉这一击。
川紫风眸子逐渐变得冷然,目光从两宗弟子的脸上扫过。
莫陵庄是通神境第五境,在两宗弟子将注意力集中在宫殿下那些飞出的银色妖物身上,再一个就是偷袭,出其不意的祭出镇魂钉法器,都没有注意到。
四个灵云宗的弟子,包括凌寒在内,看宗主措不及防被杀了,在这仙王墓里,想到杀人夺宝这一词,不由心生惧意。
而且,宫谨妗已经飞入宫殿里,在谁都没有觉察之下,又悄无声息折返回来,和月瑾轻易而举杀掉了一个第五境的强者宗主。
若是对他们出手,是毫无还手之力,所以有些弟子害怕不已,害怕被杀,想御飞剑逃跑的心都有。
只是宫谨妗和月瑾比他们宗主的修为还高,只怕没飞离几步,估计已经身死道消了,都惊恐的御剑停在半空不动。
沈月雪冷静下来,询问道:“宫门主,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她是神谷宗的弟子,亲眼看到灵云宗的宗主莫陵庄被月瑾所杀,还是保持着理智。
毕竟截仙门虽然在虚灵界名气不大,但仙法道术的底蕴胜过任何宗门,而且和女帝深交,声誉极好。
何况宫谨妗和月瑾只是杀了莫陵庄,而没有再动手,所以沈月雪猜测其中定然是有什么猫腻、
刘亦媚御着灵剑,眸子看着宫谨妗和月瑾,虽然也害怕,但也想知道其中莫宗主被杀的原因。
“莫宗主,与妖族勾结,想杀我门弟子,所以他理应当诛。”
宫谨妗看了几人一眼,眸子看向不远处的川紫风:“紫风,把那枚镇魂钉给两宗弟子看看。”
川紫风点了点头,背后虚空那条金色灵链透着淡淡的符文,缓缓缩回到虚空中,御着青莲法器飞向众人面前。
沈月雪看到川紫风身后消失的金色灵链,眸子惊愕,沉思着这是何种法宝,只是没等她细想,一枚三寸长透着银芒的银色钉子悬浮在她面前,钉头锋尖朝下,散着摄人神魂幽冷的气息。
毕竟镇魂钉是凶物,能轻易伤人神魂,沈月雪看如此凶物悬浮在自己面前,不由自主御剑后退了一步。
川紫风神色凝重道: “这枚镇魂钉有莫宗主的灵识印记,等会大家探查一下,自知分晓,如果不是我反应得快,恐怕已死在这镇魂钉之下。”
沈月雪看了看川紫风,缓缓抬起玉手,用两根嫩白的玉指小心翼翼捏着镇魂钉,眸子散着淡淡的金芒,蓦然间柳眉凝了凝,将镇魂钉递给身边的刘亦媚。
“这枚镇魂钉有莫宗主的灵识印记,的确是他携带的那枚。”沈月雪看向两宗弟子,点了点螓首。
沈月雪莫名的松了一口气,看情况真像宫谨妗所述,莫宗主出手想杀川紫风,反而被杀,这一点说明不是冲他们来的。
她心头暗忖,好像宫谨妗以及月瑾都看出了莫宗主有异心,宫谨妗故意说进入宫殿内,但又神不知鬼不觉半路折回,这是在给后者下套,来个守株待兔的斩杀。
只是,为何莫陵庄要杀川紫风,这就是个很大的疑问了。
刘亦媚玉指捏着镇魂钉,也探查到蕴含莫陵庄的灵识印记,微胖的脸蛋气得鼓鼓的,随后脸色嫌弃的将镇魂钉丢给不远处的凌寒。
嗯,凌寒是灵云宗的弟子,宗主还和妖族有见不得光的勾当行为,刘亦媚看凌寒他们上上下下都不顺眼了。
等在场的两宗弟子们将镇魂钉探查一遍,灵云宗的四名弟子身体颤抖着,宗主叛变,凌寒以及两个青年和一名少女站在灵剑上,纷纷在半空跪下,说不知此事,求宫谨妗饶命。
宫谨妗一袭紫裙,白色高跟锦鞋凌空踩着一片荷叶般大的莲花瓣,玉手一晃,镇魂化作一道银芒消失,已然收入储物袋,淡淡道:“莫宗主和妖族勾结叛变,已被诛杀,不知灵云宗内还有没有异徒,凌寒以及还有其宗的三个弟子,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不会对你们出手,不过这仙王墓内,危机重重,不是你们能应付,我的建议是速速离开。”
话一落,宫谨妗看了看川紫风以及月瑾,提醒道:“落云谷的副谷主,风剑宗,神意门,天罗宗的宗主,也是和妖族有关系,若是遇到,可诛杀。”
月瑾点了点螓首,眸子冷冽盯着那群银色如蝎子的生物,很多修士死于它们尾部尖锐的倒勾或者被尖尖的头部穿过身体。
一道黄色光芒从一片银色蝎子中逃出,迅速向这方飞来,一看是个褐色葫芦法器,上方站着三人,后面跟着一群追穷追不舍的密密麻麻银色蝎子。
“云宫仙子,你再不出手,宫殿内的宝物可要被他们夺走了,不对,先出手帮我对付一下身后这群烦人的银妖蝎,杀不完似的,你帮老夫这个忙,日后自当登门拜谢。”
浦茂崇站在褐色葫芦上,老脸十分焦急,手里捏着一张金色坚硬的经符,涌出的两道炽眼的雷电,从银妖蝎群从绵延劈去,顿时掉落一大片。
只是银妖蝎实在太多,又从周围蜂拥而来,浦茂崇身后两个弟子也同样控制着飞剑杀了不少银妖蝎,但无际于事,丝毫没有减少数量。
沈月雪和刘亦媚见宗主后方的银妖蝎,急忙御剑化作两道青芒飞过去,撑出一个小型剑阵,飞出数十柄飞剑,一波又一波的凌厉将银妖蝎击落不少。
宫谨妗眸子微凝,仙韵涌现,玉手一弹,凌空出现一片白色莲花瓣,化作一道流光,迅速没入浦茂崇身后那群银妖蝎中,轰然炸开,旋即无数银妖蝎飞散,化作虚无。
剩下追着浦茂崇的银妖蝎,似乎有了灵智,嗅到了一阵危机感,尾部倒勾发出一阵刺耳的‘沙沙’声,停止追击,转身群集向远处的其他修士飞去。
“云宫仙子,谢了。”浦茂崇在不远处拱了拱手,站在褐色葫芦上,声音雄亮道:“宫殿内有两副宝棺椁,一副已经被打开,不过没有发现仙王的尸身,倒是有不少法宝飞出在宫殿里,众人都在争夺。”
沈月雪和刘亦媚御着飞剑,霍地飞身在浦茂宗的褐色葫芦上,沈月雪脸色凝重小声对宗主说着什么。
“这个姓莫天杀的叛徒,亏老夫视他如己出,没想是个吃里扒外阴毒的王八蛋,死得好。”浦茂崇听后,顿时传来惊雷般的大骂声。
浦茂崇骂了一会,似乎想起什么,褐色葫芦,带着沈月雪与刘亦媚等两名男弟子飞入宫殿内。
待浦茂崇进入宫殿,这时,传出一阵嗡的鸣响。
一道紫气从宫殿内飞出,一看是一个紫色小碗,碗身勾勒着一颗蜿蜒的青树,碗口透着一股天地灵气,紫芒萦绕,绮丽非凡,宝光十足,看着是一件罕有的法宝。
法器和法宝不同,法器的攻击力稍弱,也分品级,是一般的炼器师所炼制,而法宝则是不同,大都出自于修为境界高的修士所炼,不过也有法宝出自品级高的炼器师之手。
紫色小碗一出,有修士不与银妖蝎纠缠,眼神炽热,化作一道流光,向法宝飞去。
不过,没等这个修士靠近紫色小碗,双眸霍地一紧,身子被一根透着火红色似是红棍的法器洞穿,迅速消散不见。
“蝼蚁,这件宝物是我的。”
一名浑身散着暴戾之气的老者,飞快上前,枯手一抓,红棍回到手中,化作一道黑芒向紫色小碗飞去。
只是紫色小碗似是有灵性一样,自动躲避被老这擒夺,速度也是极快,紫芒闪烁,在银妖蝎群里穿梭,一时间没有被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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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修士本来也想上前争夺小碗,只是看那名老者散出凶狠的气息,都收起了强抢的念头。
宫谨妗眸子一亮,惊异道:“紫风,那是乾坤碗,里面是一方小世界,可装活物,可种灵草等等,对你有用处。”
未了,宫谨妗目光蓦然变得凌冽,提醒道:“那名老者是神意门的门主,名为杜啸,同时也是被妖族夺舍了身子,修为也在通神境三境,你正好拿它练练手,不过你注意他那根红色火棍,属于中品法器,能凝出火海。”
川紫风闻言,对那紫色小碗是势在必得,顿时御着青莲化作一道青芒向老者掠去。
同时,宫殿内又相继飞出两道不同的光芒,从川紫风身边不远处经过,侧头看了一眼,竟然是一面小黑棋和一卷经轴。
但川风没有理会,因为宫谨妗和月瑾两人已经出手了。
原地只剩下凌寒,和两名年轻较大的青年以及一名少女。
凌寒吸了一口气,有些悲声道: “王师兄,郭师兄,李师妹,如今这般情况,我们还要不要进入宫殿内。”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沉咛半倾,一名长相姣好的少女缓缓道:“是福是祸都躲不过,我李沐凛想了许久,宗主叛变已死,不管如何,我与师兄师弟一起共进退。”
年纪稍大的青年,沉声道:“我郭武义身为你们的师兄,平时有时候严厉了些,不过想进宫殿的,请举手吧,毕竟里面充满危险,命也只有一条,不能儿戏。”
另一名青年快速举手,笑了笑道:“既然来都来了,我王洛同意进去,能得到法宝最好,未能抢到也无所谓,但尽人事,免得留下遗憾。”
凌寒收起脸上悲意,也举起手,咬牙道:“我也同意。”
“我也同意。”李沐凛神色坚定,举起玉手。
“好,那就一起共患难。”郭武义御着飞剑,化作一道蓝色流芒向宫殿飞去。
凌寒看了远处的川紫风一眼,吸了一口气,和师兄师妹也纷纷御着飞剑跟上。
川紫风御着青莲法器,青芒如流光飞虹闪耀,眸子紧盯着追夺紫色小碗的老者。
距离不过十丈时,老者御着火焰般的红棍法器,似乎觉察到什么,忽然转头,见后面的川紫风时,双眸露出一丝异色。
“人类蝼蚁,和我夺宝,你还没这个资格,给我死。”老者目光迸发着一股惊人的戾气,脚下红火棍悬飞而出,一丈长的棍身涌出火焰,凌空扫面而去。
川紫风眸子一冷,猛地凝聚仙元,御着青莲法器,迅速灵活躲过这一击,舒展五行离水道术,头顶上方冲出两条百丈水龙,龙啸沉咛,飞速朝神意门的门主杜啸卷缠而去。
“小娃,你竟然懂得道术,还是通神七境。”杜啸吃惊不小,灵识急忙拘着红火棍来御挡。
两条百丈水龙凶猛无比,红火棍涌出一片火海凌空朝两条水龙身扫过,却是被龙爪紧紧抓住,另一条水龙气势汹涌,张开巨口猛地咬向杜啸。
“可恶,渺小的人族蝼蚁,竟然一上来就逼得我露真身,你找死。”杜啸眸子一沉,身子一阵扭曲,衣服内似乎有东西钻入,背后长出一排尖锐的红刺,人类皮囊消失不见,变成了背长着红赤火焰色的翅膀,猴头蜥蜴身的妖族。
杜啸双爪一合,凝成一团熊熊火焰,猛地向水龙推去,只是火焰还没有接触到水龙,水龙化作一片滔水忽然向四处散开,火焰从中间飞掠过。
正当杜啸暗自一喜,以为水龙被击散,然而半空那片滔水如一片涛浪正面涌来,速度很快,随之又变化莫测的化作无数水箭击出。
“就凭你们这些丑陋的东西,想杀我,还不配,等我拿到那个紫色小碗,再来杀你。”
川紫风目光凛冽,飞速结着手印,凝着仙元,灵一条巨大的水龙也从侧边咬向杜啸。
随之他看向远处那个紫色小碗,有五个修士正在疯狂抢夺。
川紫风眸子金色符文闪烁,十指飞速结着法诀,舒展仙秘,灵海里的金色仙元浩瀚涌涌,头顶冲出一头金光璀璨的鵰麟,扇着金芒闪烁的凤翅,七彩斑斓的尾羽霍地合拢。
鵰麟似凤似龙鸣咛一声,驮着川紫风在空中化作一道看不见影子的极速虹芒,舜然而至在紫色小碗面前。
川紫风看到紫色小碗再次从面前化作一道紫芒极速逃窜,背后虚空三条金色灵链延伸在空中,透着无数金色符文,追击的速速比紫色小碗还快,以不同的角度围剿,发出咣当啪啦响瞬息的将它缠住。
紫色小碗在三条金色灵链缠绕下,依然奋力挣脱,只是徒劳枉然。
那五个修士看到一个道衣少年抢到了紫色小碗,神色一变,觉察到川紫风的修为后,露出惊骇之色,面面相觑了一眼,随之一脸不甘散开。
川紫眸子金色符文不散,三条金色灵链卷着紫色小碗回到面前,大手涌出一团紫芒裹着紫色小碗。
“我不管你是何物,如果你再乱动,我就捏碎你。”
这个小碗在川紫风手中紫芒的禁锢下,依旧在乱窜,顿时笑了笑,这小碗是无主之物,只要灌入灵识印记,便能为他所用。
“小儿,抢我法宝,找死。”
忽然,一道红色光芒掠来,随着一条火焰冲天的火棍凌空而至。
“舌燥。”川紫风眸子符文一闪,背后一条金色灵链化做一条莽龙卷向那条火棍,另一只大手霍地一晃,一枚银芒闪烁的镇魂钉出现在掌心。
川紫风灵海的仙元再次波涛汹涌,手指猛地弹出,镇魂钉掠出一道细小的极光,破碎虚空般穿过那道红色光芒。
“啊!”红色光芒霍然在半空静止下来,发出一声惨叫。
杜啸猴头的额心出现一个小绿点,绿色血液迸射,猩红的眼珠凸出。
它的神魂被镇魂钉在一刹那间钉击溃,蜥蜴身子缓缓在半空化为灰烬。
不远处有修士看到这一幕,脸色惊变,暗忖着这是一个恐怖的人物,都纷纷避开。
川紫风大手一攥,镇魂钉化作一道银芒钻入储物宝戒,同时在紫色小碗内外灌入了灵识印记,已经成为有主之物,在掌心里再也没有动弹。
将紫色小碗收入储物宝戒内,川紫风退去鵰麟以及三条金色灵链,御着青莲法器,急忙吃了两颗聚元丹,补充损耗的仙元。
川紫风眸子环绕四处,目光骤然一凝,宫谨妗与月瑾正在与二十多名妖族战斗,随之一看地面,吃惊不小,竟然有二十几个妖族躺在地面不动,看着是刚刚被杀的。
一下子忽然出现这么多妖族,实在是匪夷所思。
甚至有两个妖族的修为境界到了通神六境,像是受到谁指使一般,在合力围攻宫谨妗以及月姨。
川紫风心头忽然一动,没有见到姬元明的身影,灵识扩散也追踪不到他的踪迹。
他猜测姬元明估计进入宫殿里,宫殿内有什么禁制之类的阵法,所以探查不到,眸子涌出一丝杀意,想起姬元明竟然进入月仙宫逼洛雅月瑶与之成婚,心想如果在仙王墓里看到他,一定要将其斩杀,免得留下祸根。
第七十二章:小灵界画卷里的夫妻
川紫风不再逗留原地,御着青莲法器快速飞去相助师尊和月姨,眸子盯着一名妖族,再次祭出镇魂钉,在这种袭击的情况下,最能轻易杀敌。
不过却有两名修士向这方掠来,大呼救命,川紫风一看,是一名妖族在后方追赶。
川紫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因为从两名修士看出体内的灵海是淡红色,毕竟身上附有窥灵符,一眼看出两名修士是被妖族所夺舍。
“居然想以这种方式来杀我,手段不错,但只是灵境巅峰,杀你们也是轻易而举。”
川紫风大手一晃,储物宝戒飞出两柄夹着细小雷电的雷刃,一阵阵寒芒激涌,洞穿两名修士的脖颈。
两修士眸子一瞪,身子从半空坠下,后面那名妖族也是灵境巅峰,看到被同类夺舍的修士已死,不由得化作一道红芒向逃走,却是被镇魂钉击杀。
川紫风用灵识将两柄雷刃以及镇魂钉控制在身边,可以方面斩杀妖族,在三件法宝缭绕着银芒下,旋即御着青莲法器向师尊和月瑾飞去,只是眸子露出一阵讶然,又迅速在半空停住了脚步。
“你们妖族入侵我人族,胆大妄为,今日,你们所有妖族都得留在这里。”宫谨妗声音空灵,夹着无比威严,眼角一丝金芒摇曳,浑身仙韵涌现,白色高跟锦鞋踩着一片白色莲花,两只玉手缓缓平方胸前,柔嫩的掌心向两边缓缓扩开,似乎在舒展某种恐怖的仙秘。
宫谨妗眸子一合一睁,螓首上空的虚空霍然颤抖,裂开一道漆黑的裂缝,蓦地一股浩瀚的青木气息洒下。
一抹淡淡绿色光芒在虚空裂缝涌现,逐渐看清了其姿态,这是一根如手指般细小的青色桃树枝,看着平平无奇,没有枝叶,只是一根光秃的枝身。
“可恶,竟然是蕴含大道秩序的仙秘。”一名浑身毛发金灿的妖族,翅膀震动,猴头的独角呈现着红色,猩红的双目透着惊骇。
“快逃,我们不是对手。”另一名妖族也是金色毛发,急促大喊。
所有妖族露出惊恐的神色,纷纷散开迅速飞离这里,然而还是迟了一步。
“你们,给我留下。”宫谨妗眸角金芒灼灼,瞳孔映出一片金色苍穹,宛如盛载万物,玉手轻轻一挥,桃树枝在虚空裂缝中忽然蜿蜒伸长垂下,夹着一丝大道秩序的气息,须臾之间,横穿十多个妖族的身子,直接连成一串。
在场所有妖族没能来得及逃窜,包括那两名通神境第六境通身毛发金色的妖族都被这根桃树枝斩杀,形神皆灭。
“竟然是蕴含大道秩序的道韵的仙秘,好恐怖。”川紫风头皮发麻,师尊刚才这一击,饶是他全力祭出七条灵链也挡不住。
此时,银铁浇铸而成宫殿内,宽敞大气,雕梁画栋,书架成层,经秘众多。
最上方一处的木层上,两副玉棺已经打开,上空数十件法宝在化作一道道光虹在宫殿内飞绕。
有修士在御剑争抢,包括浦茂崇以及沈月雪,刘亦媚,凌寒等人。
一个漆黑的架子角落处,站着三人,两名白发老者,其中一名是身穿白衫温儒彬彬长相英俊的青年,手里紧攥着一面铜境,脸面忽然狰狞。
“可恶,宫谨妗竟然全部将妖族镇杀了,没料到她修为这么强,还有那姓川的也没有杀掉,浪费我筹备这么久的计谋。”白衫青年正是姬元明,目露戾气。
一名脸孔瘦尖的老者,沉声道:“少主,说起来,我们妖族的神魂夺舍人类的躯体,从各方面来说终究还是差了些,可惜哈霆那个废物,连一群普通女子都看不住,还泄露了我们一些隐秘。”
“是啊,等过段时日,时机成熟,各妖族大军一起攻打人族虚灵界,活抓女帝以及宫谨妗和月仙宫少主,到时候少主你就拥有三个绝世修炼炉鼎了。”站在左侧的青衫老者,笑声附和。
姬元明听后,脸色才缓和下来,将手中的铜镜收好,沉咛道:“进了仙王殿,只有两副白玉棺椁和法器法宝,却不见他们的尸骨,到底去哪里了?”
两名老者面面相觑,也是一脸疑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脸孔瘦尖的老者看了一眼宽敞宫殿内,疑声道:“两个仙王墓,理应不止这些东西,白玉棺椁的一些法器和法宝,最高品级都是中品,实属是不应该啊。”
然而这时,旁边的青衫老者,忽然似乎觉察到什么,眉头剧烈一颤,面色惊骇,急促道:“有可怕的生灵从外面的入口进来了,我们快逃。”
川紫风和宫谨妗,月瑾刚想进入宫殿,目光蓦然朝玉碑蓝色光晕的出口看去,三股恐怖的气息蔓延而至。
只见三道一青一白一红的人影出现在仙王墓内,悬浮在半空。
一青一白是青衣白裳,细看一眼,这两个是丑陋不堪的女子,脸有线缝,瞳孔无神呆滞,没有觉察到一丝生机气息,只有磅礴的压迫感。
另一名是一个身穿红裙的绝色美妇人,黑色长发散肩,白皙的脖颈戴着三个两指大的小黑色铃铛,玉手持着一面红色大幡旗,姿色柔媚惊艳,双乳饱满,红裙束腰,裙襟内晃着两条嫩白修长的玉腿,踩着一双红色绣花鞋。
只是这个红裙美妇人黑白瞳孔呆滞,脸色透着几分苍白,没有人类那种精神焕发的神采,亦是没有分毫生机气息。
红裙美妇人和其她两个脸有缝线的女子比,容貌则是天地之差。
自这三人出现后,整个小世界浑然透着一股压碎天地的压迫感,连空气都凝结成真实的物体状,令人喘不过气来。
咔嚓一声,半空中一大片薄如纸的雾冰裂开,纷纷掉落在地。
这正是来自仙人之境,元仙境界的仙威所致。
川紫风觉察到三人的修为全部在元仙境,其中那名红裙女子朝他看了一眼,舜然一股滔天的压迫感涌来。
“破!”宫谨妗眸子金色符文涌现,玉手一弹,一片蕴含大道气息的白色莲花在川紫风面前不远处出现,‘轰’的一声炸开,空气波纹滚涌,挡住了红裙女子的仙威。
“紫风,小心,对付她们得用最强法宝。”月瑾戴着黑色脸纱,美眸凝重,玉手已经多一块紫色宝玉,弥漫着一缕天道紫气。
这是女帝所给的宝玉,她有天道庇护,硬生生将天道气息灌入宝玉中。
只不过天道紫气只能是女帝所用,能将一缕天道紫气灌入宝玉中已经是极限了。
虽然宝玉内的天道紫气不多,但仍能和元仙境界修为的修者可殊死一搏。
“师尊,月姨,这三个到底是什么人,修为竟然都在元仙境界。”川紫风心头涌出不好的预感,推动七道金色灵链,形成金色光圈,从中取出一柄丈余长雷光闪闪的戟的长戟。
这柄丈余长雷光闪闪的戟的长戟,是娘亲给的一件秘宝,平时在通神境七道灵链秘法空间里蕴养,上次杀妖龙动用过一次。
但那次燃烧了精血,取出这柄长戟将妖龙重创,却没能将它杀死。
川紫风觉得不安全,咬了咬牙,额心涌出一个金色符文,想用生命寿元作为代价唤出一件大杀器,却被宫谨妗拍了一下脑袋。
“紫风,不准胡来损耗寿元,莫担心,为师自有办法应付。”
宫谨妗眸角摇曳的金芒没有退去,螓首上空的虚空裂缝那根青色桃枝缓缓拂曳,一缕大道秩序的道韵气息萦绕,淡淡道:“这三人的神魂有被炼化的痕迹,恐怕就是远古傀儡仙奴了,虽然都是元仙境修为,同时对付三人没有胜算把握,不过脱身还是能做到的,紫风,月瑾,你们听我说,等会我先拖住她们,你俩人找机会先走。”
“你一个人对付三名元仙境的,太危险了,要走一起走。”川紫风摇了摇头,知道师尊参悟了大道秩序的仙秘,不过让他离开,留下她一个战斗,肯定是做不到的。
这时,一青一白一红的身影动了,青白两道身影飞向宫殿内。
而红裙仙奴身子一晃,随着脖颈处三个小铜铃发出一声青脆响,身子已然到了宫谨妗的不远处,却没有攻击,玉手持着红色大幡旗,眸子呆滞愣愣盯着三人,似乎在打量着什么。
宫谨妗神色淡然,没有试图和仙奴交流,神魂毕竟是被炼化成的傀儡仙奴,早已经没有自主意识,靠的是被人用驱魂器以及驱魂秘法命令其所行事。
川紫风和月瑾也是屏住呼吸,手持秘宝,一旦不对劲,立刻战斗。
宫谨妗眸角金芒摇曳,虚空中裂缝的青色桃枝垂在中间,青芒萦绕,隔成一道透明的屏障,预防仙奴攻击。
红裙仙奴浑身散着美熟妇的气息,眸子呆滞,瞳孔忽然转了一下,狭长的月眉蹙了一下,看模样似是在思考。
川紫风站在青莲法器上,见仙奴这般神情,有些疑惑,目光转向身边的月瑾,轻声问:“月姨,她模样好像有自主意识了?”
月瑾摇了摇螓首:“不清楚,理应来说,神魂被炼化成傀儡,很难恢复神志,只是过去了几十万年,不知这仙奴经历了什么,看她露出一丝疑惑表情,好像在打量着我们是什么人。”
宫谨妗一袭紫裙,白色高跟锦鞋踩着白色莲花瓣,小心戒备,现下仙奴没有出手攻击,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红裙仙奴眸子定定看着川紫风和宫谨妗以及月瑾三人,忽然玉手的红色大幡旗一晃,眼前虚空蓦然裂开,冲出一股浩瀚古朴大气的仙威。
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这浩瀚的仙威将红裙仙奴与川紫风,宫谨妗,月瑾三人一起卷进虚空里。
仅是须臾之间,宛如跨越了无数岁月,四人出现在一片陌生小灵里。
一条蜿蜒的小河边上,对面是一片金灿麦田,后方是一片小竹林,有一间两层高的竹阁楼,左边不远处只有一座小山,山脚下有一座完好如初的圆坟。
川紫风站在小山脚下,微微一愣,疑惑道:“我们这是到了哪?”
他神色一动,觉察到五行道纹的气息,这是到了其中一个小灵界。
川紫风目光瞭望四方,眼前的光景一览无余,这个小世界不大,所有东西入眼可见,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侧边就是一片稻田,小竹林,阁楼,小山,圆坟,没有其他东西,反倒是有一股浓郁的灵气。
而那个红裙仙奴玉手持红色大幡旗,尽力在圆坟前,一动不动看着。
“看来,仙奴是带我们进入了另一个小世界。”宫谨妗神色淡若,眸子看着不远处那座圆坟,嘴角抿了抿道:“去那边看看,那可能是仙王的坟墓。”
月瑾点了点螓首:“有这个可能。”
待三人行道这座圆坟前时,顿时吃了一惊,因为墓碑正刻着澹台荷,炎呒,两个人的名字。
“这个恐怕这就是仙王的坟墓了,没想到还是一对仙侣,死后合葬在一起。”宫谨妗站在圆坟前,绝美的容貌略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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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紫风看着圆坟整洁,没有杂草,墓碑前也有香火灰,像是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来打扫。
他不禁移过脑袋,目光看向旁边的红裙仙奴,谁知这一看,熟妇仙奴忽然抬起玉手指了指竹林的阁楼,又指了指坟墓。
宫谨妗猜测道:“她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去阁楼里拿香火来拜祭两位仙王。”
川紫风见红裙仙奴似乎听懂了宫谨妗的话,僵硬的点了点头螓首。
见此,三人进入竹阁楼里寻找香烛,在第一层的木桌上找到了木香,共拿了九根到坟前,点燃木香,顺便扣了三个头。
红裙仙奴眸子不眨,透着呆滞,手持红色大幡旗,另一只玉手缓缓再次指了指阁楼。
川紫风不知其意,都拜过仙坟了,却没有放他们出去小世界的意思。
不过这个小灵界经历了数十万年,还有如此浓郁的灵气,实在是恐怖。
正是没有灵兽,没有连绵不绝的山峰,没有灵树等等,不用承受消耗太多灵气,一切显得很平凡朴素,就是为了让这个小灵界得更加长存于世间。
“紫风,我们再进去看看吧,可能有仙缘或者机缘也说不定。”宫谨妗点了点螓首。
川紫风,宫谨妗和月瑾再次进入竹林的阁楼,在第一层寻找香火的时候观察了一遍,没有其它东西,直接踩着木梯上到第二层。
阁楼上是三个阁房,简单看了一看,一个藏经房,一个灰纱帘客房,一个青纱帘主房,干净整洁,并有其他物品。
最后三人进入藏经阁里,月瑾戴着黑色脸纱,眸子张望着各种古经,却没有伸手翻看,而是详细看着目录。
川紫风则是对着纱窗正方向,阳光照斜进来映在墙上的一副画卷感兴趣。
这画卷里的景物栩栩如生,有延绵起伏的山峰,有川河溪流,日月星辰等等,最为醒眼的是,一对道侣相拥坐在仙鹤背上,从落日下飞过,上方角落有一行字,写着长生道侣,落名是澹台荷,炎呒。
川紫风见画卷上的名字甚是熟悉,不由吃了一惊,这不正是外面葬着两位仙王的名字吗。
难道这幅画是两位仙王所画的?
“紫风,你在看什么,那些经秘你可以看一下,对修炼也有好处。”宫谨妗抿着嘴,玉足踩着白色锦鞋高跟缓缓行过来。
川紫风侧头笑声道:“师尊,我在看画,好像是那两位仙王道侣画的,不过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是吗?我来看看。”宫谨妗站在川紫风身边,没有看画里的景物,先看画卷的四周。
宫谨妗见到长生道侣四字,不由一愣。
随后宫谨妗看着画卷,的确是很平凡的一副画,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执之与手,方可道长生。”
川紫风眉头一条,脑海莫名出现一声浑厚的声响,不由得看向宫谨妗,见她眸子也是沉凝不定。
“紫风,刚才你听到什么了吗?”宫谨妗微蹙着眉头,眸子金芒涌现,想窥探画卷里面到底隐藏什么,却是觉察不到奇特之处。
川紫风点了点头:“听到了,说什么执之与手,方可道长生,不过不知是什么意思。”
宫谨妗沉咛半倾,不由分析道:“上面画卷写着是长生道侣,难道是男女之间牵手才能看到画里秘境之类的东西。”
川紫风摇了摇头,边盯着画卷边沉思,小半倾后,似乎理解其中的含义,不确定道:“有这个可能也说不定?”
宫谨妗瞥了川紫风一眼,缓缓伸出玉手,淡淡道:“牵为师的手,看看到底这副名为长生道侣的画卷有什么玄奥?”
川紫风哑然一笑,也想知道画里藏着何种仙秘,便伸出大手握上了宫谨妗的柔嫩的玉手。
两人握住手的那一刻,双眸皆是蓦然一动,随之几分茫然。
川紫风握着宫谨妗的柔嫩温润微凉的玉手,下一瞬,两人身子一晃,消失在原地,化作两道金芒钻入画中世界。
两人仿佛成了画中仙鹤上那对道侣,川紫风牵着宫谨妗的玉手在一处上空飞行,穿越过大山,下一刻被雨水淋过,画面忽然一转,两人牵手行走在充满百姓的街道上,吃着冰糖葫芦。
仿佛一切都是自然而成,感觉熟悉无比。
川紫风与宫谨妗像是一对普通的道侣仗剑共同经历风雨,一边修炼,闯万难,行走千里,一路上斩魔除妖,走累了,便在湖泊边上的夕阳下静静相依着。
直到在两人情比山高比海深之时,最后在一家被救助过的百姓家里,宫谨妗涂上淡淡的胭脂粉,披红妆戴红头盖巾,川紫风红官裳拉着爱妻的玉手进入洞房。
川紫风这一刻心头激动万分,经历了百年,终于和师尊修成正果了。
站在挂着大红花球的红床榻前,川紫风缓缓掀起宫谨妗的红头盖巾,露出一张绝色娇媚的姿容,红唇欲滴,脖颈嫩白纤细,一袭红妆裳内裹着一对饱满的乳房。
“夫君,虽然我是你师尊,这一路都是同去同归,如今在这凡间和你喜结连枝,成了你的爱妻,今后请怜爱妗儿。”宫谨妗双颊娇柔,眸子蕴含着一丝羞涩。
“会的,妗儿,今后一起共长生,给夫君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娃,然后隐于尘世,你相夫教子,我狩猎农耕。”川紫风坐在床榻上,一脸柔情,双手捧着宫谨妗的双颊,对着柔唇轻轻吻了下去。
第七十三章:师徒喜结良缘的结合
川紫风嘴巴品尝宫谨妗柔软的香唇,双眼盯着娘子出尘脱俗的绝色仙容,浑身仙韵萦盈笼罩,呼吸逐渐喘重起来,不禁轻咬着一瓣嫩软的柔唇吮吸。
如今,终于品尝到师尊的柔唇了,川紫风脑海不由想起和师尊的点点滴滴。
川紫风本是一名无家可归的八岁小孩,只是在烟雨镇的一座石桥上,天色蒙蒙,雨水淋漓,跑过石桥时,脚步一滑,身子酿跄的撞在一个撑着白色油纸伞的紫裙女子上。
就这样,川紫风与师尊宫谨妗有缘结识,并收他为徒,教他修为。
一眨眼,就是十年过去,师徒两人一路斩妖除魔,仙途坎坷,历经患难,同出同归。
后来川紫风对师尊暗生情意,思量再三,忐忑对宫谨妗表露心中之情。
师尊宫谨妗碍于两人是师徒,为世俗的伦理观念所束缚,婉拒了川紫风这份情意。
川紫风师尊表达情意,被师拒绝后,也与他有了隔阂,无论是修炼上还是外出历练时,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再也回不去师徒那种逍遥自在的画面,让他颇为心痛。
平时师尊的性子就有些清冷,有了隔阂之后,更是犹如雪上加霜,川紫风常被宫谨妗轻责提醒,让他抛弃对她的男女之情,将心思放在修炼上,否则就断了师徒关系,让他从她身边离开。
虽然宫谨妗的语气不重,但在川紫风心头上无疑是像一把无情剑斩断了情丝,为了能留在师尊身边,唯有将心里的情意藏起来,也顺便关上了心门,一心一意的修炼。
后来师徒两人在一次应邀别的两个宗门去一处名叫赵国的边域清除妖魔,却是敌情有误差,对面竟然有修为境界高深的妖王以及其它妖族联手的八名长老。
那时候师尊虽然是元仙境,但是面对一名妖王和八名长老,宫谨妗与川紫风师徒两人以及两个宗门的实力和对面一比,有些悬殊,对战时险像横生。
宫谨妗想快速斩杀妖王,再逐一杀掉那几名妖族长老,只是被五名妖族长老用法宝袭击。
川紫风情急之下,咬牙燃烧精血,提升修为,挡在师尊面前,法宝如数击在他身上,从半空吐血坠落砸在地面,生死不知。
宫谨妗心急如焚,消耗灵海所有仙元,推动了有违天和的衍天仙秘杀阵,将五名长老斩杀,妖王受伤逃走。
她舒展有违天和的秘法,因此也遭到反噬,受了重伤,酿酿跄跄行到川紫风身边,见他生命气机全失,一时间伤心欲绝,紧紧抱着他身子,凄惨落泪诉说只要徒儿能醒过来,为师一切都依你,做妻子也未尝不可。
川紫风被法宝击中,当时只是假死状态,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没有死去,只是神魂受到了重伤,一时间身体动不了,但也能听到师尊宫谨妗的话。
宫谨妗当时心头悲痛万分,道心在崩溃边沿,没有细心察觉川紫风是假死,抱着他的身子不停喔喃落泪,整个人惶恐不已。
原来,她已经也爱上这个徒弟,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而川紫风听到师尊的话,心里旋即喜悦万分,凝聚最后一丝仙元,动着一根指头来表示还活着。
后来,川紫风与师尊从一对羡煞修仙界所有修士的仙侣在凡间成亲,行凡间正娶之礼,结为夫妻,如今得偿如愿,享有师尊成熟丰腴的仙躯了。
“嗯嗯...”宫谨妗紫发半盘,仙韵盈绕,双颊娇红,羞涩夹着柔媚,眸子微隐起韵意,一双嫩白的玉手禁不住在川紫风肩膀上,缓缓闭上美眸,嫩滑的小香舌与唇齿间的舌头缠绵起来,娇柔的气息夹着浓情婉转的嘤咛。
川紫风吻吮完宫谨妗的两瓣香唇,随后舌头从唇齿间伸进小口之中,贪婪的卷缠着她的小香舌,一边吸允着她檀口里香甜的仙液。
一双大手悄然脱掉了师尊的一身红色红裙喜裳,从玉背后滑落在床榻上,红肚兜也如轻风落叶似的掉在床褥上。
随之有一件淡红色小亵裤从宫谨妗两条丰腴修长嫩白的玉腿滑到红色高跟的足裸处,小腿轻移岔开,川紫风将淡红色的亵裤丢在红裙喜裳边。
须臾间,宫谨妗身上只有一双红色高跟鞋,以及纤细嫩白的手腕上那串小巧的银色铃铛。
同时,川紫风也脱掉了身上的婚宫红服,跨间的阳根挺硬而起,狰狞如小莽龙的叩着暗红的龟头。
宫谨妗被脱下红色喜裳,眸子紧闭,浑然不觉似的和川紫风吮吻,只是双颊透着娇羞,早知成熟嫩白丰腴的仙躯裸露在爱徒眼前。
不,应说是夫君,从此以后不再是师徒了。
“师尊,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川紫风也嘴里吐出宫谨妗的小香舌,虽然拜过天地,却依然不忘喊着师尊,一时改不过口来。
宫谨妗眸子微嗔,肌肤莹湛嫩白,脖颈粉嫩如玉,柔嫩的玉手轻抬,抚摸着川紫风的脸颊,抿笑道:“夫君,现今你不是我徒弟了,无论在凡间还是在修仙界里,你应该喊我为娘子。
“其实无论什么称呼,在我眼里都一样,经历了无数生死,能娶到师尊为娘子,我已经是心满意足了。”川紫风眼帘垂低,这一眼却是离不开目光了,宫谨妗娇躯丰腴白皙,透着成熟的仙韵,胸前悬着一对嫩白饱满的乳房,巍傲耸挺硕大。
宫谨妗的小腹十分光滑纤细,玉肌雪脂,臀部肥硕浑圆嫩白,两条嫩白的修长的玉腿半曲在床,一对红色高跟玉足交缠叠在一起,粉胯隐现的牝户没有一根茸毛,一片洁白娇嫩。
“是吗...”宫谨妗红唇抿笑,心有所触,大方让川紫风看她这副绝色娇媚成熟的仙躯。
川紫风心头涌血似的,猛地将宫谨妗扑倒压在红色喜气的大红床榻上,双腿夹下方两条修长嫩白滑腻的玉腿磨蹭,玉腿传来的肌肤是如鹅蛋般嫩滑,脚掌心更是不断纤细圆润的小腿上摩擦起来。
他大手搓着宫谨妗一只巍傲饱满的玉乳,柔软感十足,嘴巴顺势在另一只如雪白的乳房吻舔,嘴唇囫囵吞枣的又含又吻着嫩白乳肉。
“嗯~风儿,轻点,别急,如今为师成为你娘子,这副身子自然都是你的了,嗯...”宫谨妗躺在床上,不由将螓首的玉簪脱下,紫色长发被压在脑后下,两只柔嫩的玉手紧紧抱着川紫风的脑袋。
川紫风充耳不闻,喘息低咛,鼻灼出热气,嘴巴轮流在宫谨妗的一对饱满的玉乳轻咬紧吸,成熟娇躯传来幽香胜过这尘世间任何的花香味,宛若仙香,令人沉醉。
他嘴巴从宫谨妗的玉乳顺延着小腹吻到两条粉腿间的牝户仙穴,目光一凝,阴阜略微肥满,一片光洁嫩白,茸毛全然不见一根,两瓣嫩润的阴唇映露在面前,娇嫩的肉缝半合半闭,透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风儿...夫君...别看了。”宫谨妗娇羞嗔声,半侧起螓首,紫色云发散垂而下,眸子一片含羞。
虽然成为川紫风的娘子,宫谨妗见到夫君盯着自己的牝户观察细看,禁不住一阵羞耻。
“那我不看,我吃总可以吧。”川紫风故作吧唧一声,大手放在两瓣雪白的硕大的屁股肉间,一边用力揉着滑腻的臀肉,埋头在宫谨妗的仙穴口的两瓣嫩肉上,嘴巴用力的嗦嗦舔舐吮吸。
他和师尊一起经历风风雨雨,无时无不被她的绝色姿容所吸引,娇躯成熟丰腴,现下宫谨妗成为他的爱妻,断然是品尝遍她的仙躯。
“嗯嗯...这般对师尊娘子,你坏...”宫谨妗被川紫风吻舐着娇嫩散着沁人心脾香味的仙穴,成熟的仙躯在床上不时糯动,眸子迷离,抿紧诱人欲滴的柔唇。
“呼呼...”川紫风粗糙的舌头用力撬开宫谨妗两瓣阴唇,舌尖蓦然间深入红彤彤的小肉洞里。
如此金玉良辰的洞房,尝到师尊娘子的仙穴,川紫风如挣开枷锁般,火热的舌头在宫谨妗娇嫩红彤的肉洞里如剑半扫搅着,滚热的气息扑在阴唇边,小肉洞似乎酥痒十足,猛地抽动闭合紧夹着粗糙的舌头。
“嗯嗯...好夫君,别舔了...痒...”宫谨妗两条修长丰腴嫩白的玉腿在床榻上不由一阵磨蹭,腿肌如白玉透着白色的光泽,红色高跟鞋露出嫩白的足背。
宫谨妗娇喘骤然突起,双颊韵红,透着一股仙媚晕韵,一只玉手紧攥着川紫风的头发,白皙的手背细小透明的青筋肉眼可见,似乎想将他脑袋从腿间拽起,却又像紧紧向粉胯里压去。
红妆喜婚的房间内,墙上挂着红束布缠成大红喜花,纱窗粘着红纸喜字,一片喜气,布下了屏蔽世外一切的法阵。
而大红色的床榻上,川紫风脑袋趴在宫谨妗粉胯上,脖颈后缠着两条修长的玉腿,一对红色高跟玉足异常引人注目。
川紫风两手攥着宫谨妗两条嫩白大腿侧边,不断的吻舐着透出香气的仙穴,两瓣娇嫩肥美的阴唇已是湿漉一片,黏液横流,柔嫩的阴唇不知何时已经被舔得合拢不起来。
“嗯嗯...风儿...嗯,别舔...进来吧...娘子准备好了。”宫谨妗仰起螓首,娇喘颤声,眸子柔媚看着川紫风。
川紫风从宫谨妗两腿间抬起脑袋,挺起身子,见师尊娘子丰腴嫩白的娇躯躺在床上,如一具宝玉般雕刻而成令人垂涎不已的身子,看得他目光火热,喘气道:“师尊,风儿要占有你的仙穴。”
他将宫谨妗两条修长嫩白的玉腿放在屁股两侧,随之屈腿在床上,一手扶着粗硬的阳根‘噗嗤’一声深入阴道内,中途似乎有一层柔软的薄膜隔阻,却被龟头横冲戳破,火热的龟头冠肉挤开层层湿滑的皱襞,阳根一下子直接深入仙穴内的子宫口处。
“呼,好嫩的感觉...”川紫风心头一颤,阳根被宫谨妗阴道内的软肉紧裹,一阵滚烫湿漉的嫩肉皱襞似无数小手抓着他的阳根。
“哼嗯...好胀...风儿...你那里太大了,要撑裂开娘子的阴道了。”宫谨妗躺在床榻上,两条修长的玉腿一颤,一对红色高跟的细根陷入在红色床褥里。
宫谨妗白皙平坦的小腹不由一挺,肥嫩硕大的玉臀顶贴着床榻,随后小腹又落下,红唇吐出一声娇喘,眸子几许迷离看着川紫风。
“师尊娘子,你是仙躯之体,才不怕我下面大。”川紫风吸了一口气,双手放在宫谨妗柳盈的细腰上,‘噗嗤’的抽动阳根。
川紫风还是第一次进入师尊的内体,偏偏对于交媾似乎有种很熟练的感觉,扶着宫谨妗嫩白的细腰开始快速肏插。
他狰狞粗硬的阳根如同哺乳婴儿的手臂粗大,对着师尊娘子娇嫩滚热的阴道一阵猛插,‘噗嗤噗嗤’作向,娇嫩的皱襞十分紧窄,连带着仙液磨蹭着阳根,撑得宫谨妗两瓣娇嫩的阴唇呈现着圆形状。
“嗯嗯...好粗...好硬...插得娘子胀的满满的。”宫谨妗运转仙元,凝在阴道处,避免被插裂开。
同时,宫谨妗抬起嫩白的玉臂,手肘心上的存许处,一颗红色的守宫砂逐渐在消失,缓缓淡去,消失于无形中。
有些女子,无论是凡人还是女修,出生之前,都被点上了一颗守宫砂,一旦发生交媾关系,便会消失不见。
这颗守宫砂跟随了宫谨妗两百多年,一直守身如玉,如今和徒儿川紫风结发同床,阴阳结合,守宫砂不复存在了。
川紫风不知师尊娘子心里所思,见她抬起玉臂观望,又将手臂放在床上,宫谨妗眸子露出一抹柔情,嘴角微抿,被肏得压抑不住的呻咛起来。
他似乎看出了宫谨妗心里所想,怜爱之意大起,一边用力耸动屁股,阳根不断在娘子的阴道里抽送,一边缓缓趴下身子,两腿放直,胸膛压在一对饱满的玉乳上,嘴巴温柔的吻上了宫谨妗的柔唇。
“嗯嗯...”宫谨妗两条玉臂不禁搂在川紫风脖颈后,舌头交缠,相互吮吸双方的唾液。
川紫风眸子与宫谨妗对视,合上嘴唇,用力吮吸着口里的小香舌,屁股耸起又重重落下,阳根在湿热的阴道里横冲直撞,龟头狠很顶在花心娇嫩的媚肉上。
“唔哼...”宫谨妗搂着川紫风的脖颈,忘情吻吮,唇齿间吐出娇喘声,阴道伸出的花心媚肉被顶颤抖不已,娇嫩的皱襞被阳根磨蹭得酥酥麻麻。
宫谨妗心里暗暗道,幸好修炼成仙,如此粗大的阳物,又烫又硬,要是普通女子,否则被徒儿夫君肏坏不可。
心念间,宫谨妗不由抬起两条修长白皙丰腴的玉腿缠着川紫风的腰部后,这一举动,露出两瓣丰硕成熟嫩白浑圆如球状形的肉臀。
“呼...嗦...呼呼...”川紫风口里含着宫谨妗的小香舌,屁股疯狂挺动起来肏着娇嫩泥泞的仙穴。
川紫风双手不由在宫谨妗丰腴白皙的娇躯抚摸,细细享受如凝脂羊脂白的纤腰,探向缠在他腰上两条修长嫩白的玉腿那柔嫩的腿部上,细腻的腿肌如水似棉,让他心头情欲亢奋,脚掌顶着床榻,粗硬的阳根如同莽龙出海,‘噗嗤’用力的在滑溜紧致的阴道里冲撞着。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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