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爱不释手。
触碰的温差让艾露莎娇躯一颤,如果冻般抖动的后臀落在伦纳德眼中,却更
显得娇俏可人。
伦纳德将目光投向上身,那紧绷的饱满酥胸,是他下一个需要征服的领地。
纽扣一颗颗解开,连衣裙一点点从削玉香肩往下剥落,与内裤成套的黑色蕾
丝胸罩渐渐显露出真容,也显露出峥嵘,红发少女的胸脯不出所料地同样火爆。
伦纳德:「这奶罩后边的扣子是怎么解开的?我还是第一次解这个呢。」
艾露莎:「又要我自己脱是吧?」
伦纳德:「真不会啊,万一扯坏了,你一会儿可就得真空回去了。」
艾露莎只好无奈地亲手解除上身的最后一层屏障,美奂绝伦的一对大白兔欢
快地跃动在微寒的空气中,翻起眼花缭乱的惊涛骇浪,丰硕而不失坚挺,让人惊
叹这花季少女怎么会发育出这般妖娆的身段。
伦纳德看得一呆,他也不是那种没见过女子裸体的男人,就在不久之前,他
还在彼得家族的古堡内见过各式各样的胴体,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的成熟丰腴,
海伦娜与奥黛的曲线毕露,安妮与绮顿的天生丽质,无一不是足以让男人血脉偾
张的美人儿,可此刻在他眼中,都比不上自己的恋人,比不上这个只为他一个人
放荡的红发少女。
伦纳德情不自禁地靠在艾露莎背上,双手交错探出,狠狠抓住那两团手掌难
以把握的弹嫩肉球,指腹深陷凝脂,搓揉按掐,把两颗豪乳扭捏成各种不规则的
形状。伦纳德嗅着艾露莎身上散发的馥郁体香,吻着恋人通红的耳根,细声道:
「艾露莎,我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爱你身上所有的一切。」
艾露莎:「伦纳德,把肉棒插……插进来吧……」
伦纳德:「我想……先插你的大屁股,可……可以吗?」
艾露莎:「我身上的肉洞,都是你的,你爱怎么插都可以……」
伦纳德:「我的小荡妇先把自己的屁眼儿掰开看看?」
艾露莎:「遵命,主人……」
艾露莎整个人趴在桌面上,腾出双手,屈指成钩,慢慢地挖开了自己的臀缝,
纤纤玉指抠入旱道,往两边撑开,把后庭上的羞耻部位扩张到足以容纳肉棒通过
的宽度,为狭长的旱道开辟出一条崭新的航线。
眼看着心爱的女人熨帖地亲手奉上后庭菊穴,从初见就开始迷恋着这肥美翘
臀的伦纳德哪还忍得住,干脆利落地掐住艾露莎的水蛇蛮腰,苦等多时的肉棒直
挺挺地侵入花芯,惊起一声惨烈的淫叫。
艾露莎浑身颤抖,俏脸侧贴在陈旧的木桌上,呼吸紊乱,娇喘连连,就算她
学的再快,毕竟没有被真正开发调教过,而年少气盛的伦纳德又恰逢被她撩拨得
欲火焚身,肉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狰狞。
艾露莎终于明白母亲和妹妹被侵犯轮奸时为什么会叫得那样凄厉了……
伦纳德:「啊,抱歉,弄疼你了吗?我应该慢一点的。」
艾露莎挤出一个笑脸:「没事,继续插进来吧,呼,呼,唔,我会让主人好
好宣泄的……」
见恋人没有表示反对,伦纳德再次拉响了出航的汽笛,他实在不想停下来,
他这辈子从未如此渴望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他想得到她,得到她的全部。
肉棒在蜿蜒曲折的旱道中潜行,尽情体验着肠壁吸附研磨棒身带来的极致快
感,不同于口交的滋润,肛交的暴戾感更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有什么比沦陷的
后庭更能证明臣服的姿态呢,而且这被迫撅起大屁股挨肏的性爱体位,对女人而
言难免带着某种屈辱的意味,从视觉到触感时刻刺激着男人的性欲。
肉棒一顶到底,潜入它所能到达的最深处,畅快的压迫感传递至伦纳德脑海
中,快感疯狂地涌向身体每一条神经,他自然而然地猛吸一口气,开始抽插艾露
莎的屁穴。肉棒每一下突入,都在浑圆的股肉上泛起一阵涟漪,伴随着悦耳的浪
叫声,诉说着少女的意乱情迷,肉棒每一下抽离,都在鼓胀的肠道中留下寂寞空
虚,伴随着肉壁的收缩感,表达着少女的难舍难离。
艾露莎淫叫着,头一次在男人面前,心甘情愿地淫叫,酣畅淋漓地淫叫,白
花花的肉体将破旧的木桌压得吱吱作响,起初的痛感已经完全被汹涌澎拜的高潮
所掩盖,在恋人的抽送下欲罢不能。
朦胧中,艾露莎想起卡莲说过的一句话:女人的一生啊,终究是要被男人的
肉棒干过才算完整呢。
艾露莎娇躯乱颤,情不自禁地呻吟道:「主人,用力,继续用力肏我,啊,
啊,好……好舒服啊,艾露莎的屁眼被主人肏得好舒服啊,噢,噢,啊,啊,啊,
又来了,高潮又要来了,啊,啊,好……好激烈,去了,又要去了,主人,射出
来吧,在艾露莎的屁股里射出来吧,这个放荡的大屁股,渴望您的精液,渴望您
的疼爱。」
伦纳德的性器忠实地回应了艾露莎的愿望,炙热的白濁瞬间灌满本来只用于
排泄的肠道,男人痛快地宣泄着,女人痉挛地高潮着,肉棒连接着彼此的肉体,
快感浸染着彼此的灵魂。
相爱的恋人,灵欲的结合。
伦纳德抽出刚射完一管的肉棒,直接在艾露莎两腿之间拭擦余精,没过一会
儿又再度雄起,正准备一尝蜜穴的滋味,远处却传来波顿的高喊:伦纳德,怒爪,
你们几个还要不要吃早餐了!。
伦纳德只好无奈作罢,贴在艾露莎耳边温柔说道:「下次再插你的小穴好吗?」
艾露莎轻轻嗯了一声。
伦纳德哼着轻快的调子整理衣装,他没有留意,红发少女的星眸中氤氲着离
别的伤感……
永恒大陆商会总部往南十公里的黄沙大漠中,伫立着一座全世界独一无二的
庄园,之所以独特,是因为这座庄园本身就是一片用金钱砸出来的绿洲,能硬生
生用金钱砸出一片绿洲的,当然只能是那位穷得只剩下钱的守财奴曼尔达夫了,
毫无疑问,即使在最擅长经商的地精族中,他也是最富有的那个,传闻他每天需
要考虑的不是如何挣钱,而是如何挥霍,大陆上至今流传着他的名言,存放在金
库里的钱没有任何意义,花出去的钱才是钱。
而这个钱多得花不完的地精,此刻正在庄园的室外泳池边上享受着刚调好的
鸡尾酒,以及美女的侍奉,覆盖整座庄园的魔法阵列将风沙与热浪阻隔在外,对
曼尔达夫而言,沙漠与草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
题。
曼尔达夫对面坐着一个人,一个平民百姓眼中的大人物,一个神圣联盟中出
了名不好惹的领主,可在他眼中那也就是个领主罢了,佣兵王蛮骨脾气够大
了吧,可有谁见过他在这座庄园里发过脾气吗?但曼尔达夫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
不耐,因为这个叫查克尔的领主是他多年的老主顾了,而且他这次带过来的货色
也确实不错,特别是身边对名为丽兹和丽雅的性奴母女,叫人拍案叫绝。
为了迎合地精族的习惯,母女二人被迫换上了一身异域舞姬风格的淫秽装束,
丝质头纱从发端一直散落至娇臀,纤薄的面纱挂在面颊两侧掩住樱桃小嘴,为俏
丽的容颜增添一分撩人的神秘感,两片椭圆形的布料被一根透明丝线拉紧固定在
酥胸上,只够堪堪裹住乳房三分之一的面积,透光的布料上明显能看出凸起的两
点嫣红,迷人又羞人,下体则是两人平日里司空见惯的丁字裤设计,只是那片同
样细小的三角布料不知用什么药水浸泡过,紧紧贴合着两腿之间的私密部位,巨
细无遗地勾勒出美鲍的轮廓,淫贱又下贱。半透明的燕尾裙摆随风飘荡,两人右
腿均套上篆刻着特殊纹路的金色圆环,那是曼尔达夫独创的标识,戴着圆环的性
奴永远无法逃脱追踪,而能取下圆环的只有曼尔达夫本人。两套舞衣款式一致,
只不过母亲所穿是熟妇风情的暗紫,女儿所穿则是可爱俏皮的粉红。
曼尔达夫啜了一口盛在丽兹乳沟内的鸡尾酒,嗤笑道:「我查过她们的资料,
几个月前还是塔安村里的正经人家,你到底对她们使了什么手段,怎么转眼间就
让你调教得跟母犬一样了。」
查克尔朝母女俩撇了撇嘴:「你们自己跟曼尔达夫大人说吧。」
丽兹像回忆起午夜的噩梦般,脸色一变,却仍然断断续续说道:「查克尔大
人把我和女儿……送回了塔安村,让我们穿着我年轻时婚礼上的……那款婚纱,
在自己的旧居中供村里的男人们……轮奸。」
丽雅见母亲脸色愈发苍白,连忙接话道:「后来他们又把我们带到了父亲的
墓地,把我们抱起来凌辱,然后又强迫我们在父亲的墓前失禁。最后那天……最
后那天布朗叔叔把我锁了起来……」
曼尔达夫:「慢着,布朗是谁?」
丽兹:「布朗本来是我家雇佣的果农,后来无耻地出卖了我们。」
曼尔达夫:「噢,你们继续。」
丽雅:「布朗叔叔把我锁了起来,想让……让哈利肏我,母亲听到呼喊赶过
来阻止,被村民们按倒在地,我们……我们被哈利肏过后,一起彻底淫堕了…
…」
曼尔达夫:「那个叫哈利的挺厉害的嘛,一下就把你们母女给肏服了?」
丽兹捧着双乳,凑到曼尔达夫耳边轻声道:「哈利……不是人……」
当对某个人心存恨意时,骂一句不是人是相当正常的事情,但丽兹的这句不
是人,显然别有含义,曼尔达夫是个聪明人,自然能理解丽兹的意思。
曼尔达夫把丽雅递过来的葡萄送进嘴里,问道:「那哈利是……?」
丽兹羞红着脸说道:「大人你刚不是说我们母女被调教得跟母犬一样么…
…」
曼尔达夫朝查克尔竖了竖拇指,两人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
查克尔:「本来她们家还有个叫艾露莎的养女,年纪比丽雅大一岁,身材却
火爆得快要赶上她母亲了,那姿色只要稍作打扮,不比五族女皇差多少,可惜被
教廷圣女安德莉亚从中作梗带走了。」
曼尔达夫悠然道:「难道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女人跟教廷过不去?」
查克尔:「艾露莎身上隐藏着一种近似神迹的治愈之力,这也是我一直没有
动她的原因。」
曼尔达夫:「你本来是想保留她的处子之身,好在我这边卖个好价钱?」
查克尔:「如果你见到她,肯定觉得物有所值。」
曼尔达夫:「谁知道呢?」
查克尔:「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到商会总部那边交接去了。」
曼尔达夫:「请便吧,老朋友,噢,对了,你给我送来了这么听话的性奴母
女,我也额外赠送你一个情报吧,纯净天国和深黯之渊已经开战了,蛮荒之地那
只狐狸精也在蠢蠢欲动,这场战争很可能会波及到神圣联盟,这是你的机会。」
查克尔略一思量,点头致谢后离去。
曼尔达夫对身边的母女性奴笑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地精族的肉便器
了,你们应该还没被其他种族的男人肏过吧?」
丽兹:「我和女儿是侍奉肉棒的性奴隶,无论是什么人的肉棒,我们都无权
拒绝,满足男人的兽欲,就是我们的全部。」
曼尔达夫:「据我所知,你们人族的女人可不大看得起地精族的男人哦。」
丽雅:「我和母亲是最下贱的性奴隶,性奴隶只是挨肏的工具,没有种族之
分。」
曼尔达夫拍了拍手掌笑道:「不错,我对你们很满意,对了,你们被哈利操
弄的时候,用的是什么姿势?」
丽兹脱光了自己,驯服地躺卧在泳池边上,张开了自己的双腿,丽雅脱光了
自己,乖巧地趴在母亲身上,张开了自己的双腿,两个形状极为相似的骚屄叠放
在一起,溅射着发情的汁液。
母女性奴的淫穴,迎来了异族肉棒的洗礼,从故乡的塔安村到地精的庄园,
她们的淫叫声,别无二致。
她们已经再也离不开肉棒了……
密集的箭矢从昏暗的天空中投下,蒙眼的战马在萧杀的战场上狂奔,殷红的
鲜血从骇人的断肢上迸射,脆弱的生命在无情的厮杀中消逝。
每一秒都有人死去,没人敢保证自己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即便是圣级强者也
不例外,要在残酷的战场上活下来,靠的不仅仅是实力,还需要足够的幸运。
除了在山岭上对峙的那两个女人。
交战的双方都无比自觉地远离那个地方,因为没有人想死,战场上从来不乏
悍不畏死的士兵,但不怕死和送死毕竟是不一样的,前者可以赢得同伴的尊敬,
后者除了一块裹尸布外,什么也没有。
审判者圣羽与幽夜使者暗翼就这么纹丝不动地对望着,仿佛那惨烈
的战场跟她们没有半点关系。
女皇们在战场上绝不会轻易出手,她们是天坪上最重要的砝码,任何一个微
不足道的失误,都可能导致己方部队的溃败,继承神意武装的女皇本身就必然是
战略圣级,而这两位更是公认历史上杀力最强的女皇。
圣羽:「暗殇没来?」
暗翼:「还没到她出手的时候。」
圣羽:「你就这么有自信?」
暗翼:「你不也留着底牌?」
圣羽从背后悬浮的四把圣剑中取下屠魔,说道:「差不多是时候了。」
暗翼轻轻挥动幽暗的长柄镰刀,说道:「让我们了结两族的仇恨吧。」
圣剑与镰刀背负沉重的命运,撕裂着空间,吞噬着灵魂,在女皇的手中交错,
就在神意武装碰撞的瞬间,整个世界忽然安静了,箭矢停顿在半空,战马止住了
步伐,鲜血凝结在创口,生命停留在最后。
随着刺眼的强光消散,圣羽眯了眯眼,说道:「这里……这里不是女神的神
国吗?你到底干了什么?」
暗翼揉了揉眼帘,说道:「我什么也没做,看来是女神干预了我们的战争。」
圣羽:「把你们这些肮脏的魔族召唤到神国,本身就是对女神的亵渎!」
暗翼:「这里可不是你的纯净天国,我劝你说话前先动动脑子。」
圣羽:「你说什么!」
暗翼:「我说什么你听不见?你聋了吗?」
「够了!羽族和魔族的女皇,停止你们无聊的纷争,女神把你们的灵魂召唤
到神国可不是为了看你们吵架。」一个消瘦的身影从迷雾中走来,头覆兜帽,看
不清面容,缓缓说道:「我是女神的神使,我代表着女神。」
圣羽和暗翼不敢怠慢,双双向神使屈膝行礼。
神使:「放下你们的仇恨,羽族和魔族有共同的敌人。」
圣羽高声道:「共同的敌人?敌人在哪?除了魔族还有谁会威胁到羽族的安
危。」
暗翼冷笑道:「羽族最大的威胁不就是你这个疯狂的女皇么?」
神使:「你们共同的敌人在神圣联盟……」
圣羽:「人族?呵呵,抱歉,我从来不觉得神圣联盟是纯净天国的对手。」
暗翼:「单凭人族的兵力,确实无法抗衡我们中任何一方。」
神使:「人族的女皇背叛了女神,她被邪神所蛊惑,唤醒了远古的魔物,你
们想看看这场战争的结果吗?」
周遭景物一变,圣羽和暗翼又再度置身于战场中,只是她们身上的神意武装
已然破损不堪,处在崩溃的边缘,就连她们自己也身负重伤,刺鼻的血腥味弥漫
在压抑的空气中,遍布战场的残骸已经难以辨认属于羽族还是魔族,寥寥无几的
幸存者们已经失去了战意,绝望而麻木地凝望着他们的女皇。
这就是她们两族相争的结果?这场战争没有胜者……
悠长的号角声从战场的南边吹响,筋疲力尽的士兵感觉大地在颤动,他们惊
恐地看着远方,看着魔物像黑色的潮水般涌来,看着从未见过的巨人迈开沉重的
步伐,看着巨人肩上那个风姿绰约的金发女子。
她左手持盾,右手持杖,她披着流光溢彩的裙甲,她是神意武装圣者之心
的主人,她是人族的女皇陛下,她叫爱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