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在白夜眼中繁复而毫无意义的仪式,执着于传统的萨满们终于为她们打
开峡谷的结界,让白夜与澜夜进入。
穿过峡谷,两人来到洞口,白夜朝澜夜吩咐道:「本皇一个人进去就行,你
在这里守着,记住,不管里边发生什么,听到我的命令再把备用的衣服送进来,
否则可能会影响仪式。」
澜夜:「遵命,陛下。」
剑齿虎兽灵从高处跃下,笑道:「这回运气还算不错,上一次唤醒好像是五
年前吧?」
暴猿兽灵猛捶两下胸口,说道:「我也醒了,不知今年送进来的是哪个族群
的小妞。」
剑齿虎:「既然我们两个都醒了,那送进来的女人至少不会弱不禁风吧,等
等,不对,除了我们还有其它兽灵被唤醒了。」
随着大地的震动,远古猛犸兽灵展现出庞大的身躯,它抖动着身上的长毛,
发出沉闷的低吼,那巨型的性器已经开始散发着求偶的气息,它似乎已经等待得
太久了。
暴猿:「猛犸兄,既然我们三个都在这里,说明今年送进来的至少是一位圣
级强者,可你也悠着点,别不小心把人家玩坏了。」
「你是不是还漏了一个?」巨蟒兽灵从阴影中显现出本体,缓声道:「看来
今年的这个祭品不简单。」
剑齿虎:「那些萨满们是不是搞错仪式了,同时唤醒四位兽灵?这个女人到
底是有多耐肏才能承受我们的淫虐?」
巨蟒往入口方向吐了吐信子:「别着急,朋友们,答案很快就要揭晓了,不
是吗?」
石壁上的夜明珠依次点亮,为那抹柔顺的银发镀上一层圣洁的光泽,兽灵们
停止了一切动作与交流,眼眸中却迸发出炙热的欲望,它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
狐媚得如此飞扬跋扈,却又狐媚得如此理所当然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似乎天生就
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克星。
野兽的直觉告诉它们,不要与这个女人为敌,生理的本能告诉它们,渴望与
这个女人交配,这种危险的诱惑,让这些在久远岁月里见惯了各式女人的兽灵们,
难得地倍感意外。
白夜笑道:「你们就是被唤醒的兽灵?我就是今年的祭品,呵,那么,我们
现在就可以开始了么?」
剑齿虎:「从你的兽耳判断,你应该是一个狐族女人,可弱小的狐族怎么会
有你这样的强者?」
白夜:「那自然是因为我有九根尾巴呀。」九根白尾从白夜娇臀上扬起,排
列成一个可爱的扇形,只不过落在兽灵们眼中,这九根尾巴不但可爱,而且可怖。
暴猿:「没想到狐族的那个传说居然是真的,这世上真的存在九尾天狐。」
巨蟒:「几千年来狐族就出了你这么一个天才,那你就绝不仅仅是普通的圣
级这么简单吧?」
白夜:「没错,我是兽族的现任女皇白夜,相信这个身份应该可以满足你们
的兽欲吧?」
远古猛犸:「女皇?你是继承了神意武装的女皇?为什么你会亲自到这里来
献祭,难道兽族和其他种族开战了?」
白夜:「现在还只是魔族和羽族之间的全面战争,女神向我承诺,只我们出
兵终结这场战争,兽族将被赐予更富饶的土地。」
剑齿虎:「所以你不惜让萨满们同时唤醒四位兽灵,以获取更多的庇护之力?
虽然身为九尾天狐又有神意武装加持,可你知不知道同时面对四位兽灵的侵犯到
底意味着什么?可别怪我们没提醒,在仪式结束之前,我们是不会停止的。」
白夜巧笑着,徐徐挑起自己那身五彩斑斓的祭祀长裙,媚声道:「你们看,
在进来之前,我就已经做好被奸至癫狂的准备了。」
兽族女皇的胯下,不着寸缕,妖艳狐女的骚屄,湿意盎然。
女皇献身,肉体横陈,虎猿象蛇,兽性大发!
一声悠久而低沉的轰鸣惊醒了岁月的沉寂,远古猛犸首先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它已经等待太久了,即便在以体魄强韧而著称的兽族,也只有极为少数的女性强
者能承受这种凶兽的蹂躏,以至于在长久的岁月里,被唤醒的次数可谓寥寥无几,
交合对象也只限于虎族或熊族这类天性爽直的女子,有资格被选中的女人当然不
会难看,干起来也爽,可终归少了几分像狐女这种柔媚的感觉,更重要的是,白
夜是一位女皇,也就意味着这头远古兽灵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宣泄它狂暴的兽欲,
它终于可以射个痛快。
苍劲有力的棕黄长鼻将白夜女皇整个人拦腰卷起,当粗粝的表皮与滑腻的肌
肤相接触的瞬间,远古猛犸觉得自己卷住了世间最柔软的泉水,无形的水当然不
可能被有形的象鼻所卷住,只是眼前这个女人就是给予了它这种不可思议的错觉,
仅仅是触摸腰身,就让它胯下那杆本就异常雄壮的性器比之前又膨胀了一圈,触
目惊心。
对普通女人来说,这个尺寸的肉根何止是性器,简直可以称之为凶器了,要
命的那种!可已经被兽欲冲昏了头脑的远古猛犸,哪还顾得上这些,数千年来,
它从未像现在这一刻般渴望与一个雌性交配。
其他尚存理智的三头兽灵正要出言阻止,然而下一秒它们却看到更为诡异的
一幕,那个女人没有恸哭,没有求饶,甚至没有一丁点惊慌失措,她只是吃吃地
笑着,迎着那根狰狞的肉棒,挑衅地张开了自己的大腿……
这一任的女皇难道是个疯子?被那东西插入私处,搞不好真的会死人的呀,
虽然每一年的祭品都被它们玩弄得很惨,可好歹都活着出去了啊。兽族的女皇陛
下若是陨落在先祖之灵的胯下,这个笑话一定很冷,而且真的不好笑。
当青筋拔起的兽根与淫水四溅的骚屄相遇,并没有发生兽灵们想象中的惨烈
景象,白夜的小穴确实被巨型的性器撑开,并扩张至极限,就连那平坦的小腹也
被顶起一截椭圆的弧度,可终究是……插进去了?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常年沉睡于灵魂之地的兽灵们大概不会知道,它们眼前的这个女人,在性事
上有着其他四族女皇望尘莫及的强悍实力。
巨蟒:「不对,并不是猛犸屌下留情,而是她的小穴在挤压猛犸的肉棒。」
暴猿:「太匪夷所思了,即便她是兽族女皇,可小穴本就是人体最敏感脆弱
的器官之一,不被撑破就算万幸了,一个狐族女人的骚屄怎么可能反过来压制猛
犸的肉棒?」
剑齿虎:「谁知道呢,或许这就是九尾天狐的天赋能力之一也说不定。」
看着远古猛犸那被骚屄一寸一寸缓缓吞没的肉棒,三头兽灵终于理解白夜身
上那种危险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
双眼通红的远古猛犸却没有任何被压制的不适感,不可自抑地完全沉浸在生
殖本能所产生的性冲动中,意识不断向庞大身躯的每一个细胞传递着幸福的信息,
它只知道这个女人的蜜穴正完美包裹着如饥似渴的肉棒,就像最温柔的母亲轻声
哼唱着童谣,安慰着归家的孩子,它已经放弃思考自己那硕大的性器是怎么插进
去的,只是单纯地遵循着生理反应抽插白夜女皇的骚屄,远古猛犸畅快地低鸣着,
仿佛回到了遥远的故里,沐浴在白气萦绕的温泉中。
在旁观战的三头兽灵却是另一种感受,以往那些被猛犸临幸的祭品,哪怕强
如圣级,哪个不是被肏得哭天抢地的?然而这个全身散发着媚意的白夜女皇,哪
里像个被巨兽强奸的女人,娇喘淫叫之余,居然还俏皮地朝它们眨了眨左眼,分
明还留有余力,悠扬地荡漾着九根尾巴,像在享受着远古猛犸的肆虐凌辱。
深远而激昂的快意长鸣从猛犸口中呼啸而出,沉积已久的巨量兽精悉数灌入
白夜淫穴中,肚脐处顿时隆起一座光滑丘陵,随着巨根拔出,又迅速压下,热气
腾腾的白濁犹如泄洪般从粉嫩的骚屄中反溢喷涌,若是换了普通兽族姑娘遭遇这
种规模的内射,早该晕死过去了。
可白夜女皇毕竟不是普通的兽族姑娘,她只是轻描淡写地抱怨了一句:「夹
几下就射了,还真是虚有其表……」
兽灵们相当无语,那可是力量最为强横的远古猛犸啊,曾是多少女子祭品的
噩梦,在你这就得了个虚有其表的评价?
白夜直接用裙摆拭擦干净下体的余精,巧笑倩兮:「下一位奸污我的兽灵是
哪位呢?可别让我失望才好,要不你们一起上?」
剑齿虎:「别太嚣张了,女人!」身形一闪,已从后将白夜扑倒,它对速度
有着绝对的自信,无论是哪方面的速度,没有猎物可以逃脱它的追击,从来没有。
只是白夜女皇看起来压根儿就没有逃脱的打算,她乖巧地撩起长裙,乖巧地
撅起屁股,乖巧地发情挨肏……
风骚的狐女竖起九根柔软的尾巴,花枝招展,来呀,过来操我呀。
与远古猛犸那根凶器相比,无论是直径还是长度都属于正常范畴的坚挺肉茎,
以疾风迅雷之势直接闯过粉嫩的阴唇,转瞬插入温热潮湿的花房内,剑齿虎要让
这个目中无人,噢,应该说目中无兽的女皇陛下知道,能征服女人的,并不是只
有粗壮的尺寸。
况且事实已经证明,尺寸在白夜面前,完全没有意义……
有如剑刃般锐利的獠牙架在白夜的削玉香肩上,剑齿虎开始以极高的频率抽
插胯下的美人儿,充血硬直的兽根不断变幻着角度与力度,片刻不曾停歇地践踏
着穴内那峰峦叠嶂的肉壁皱褶。
然而处于食物链顶端的捕食者却荒谬地发现自己迷失在最熟悉的领地中,它
的身影不断穿梭于茂密的热带雨林,寻觅猎物的踪迹,可每一次猎物的现身都像
是一处精心准备的陷阱,就等着它落入网中,对峙的双方渐渐交换了彼此的角色,
捕食者开始沦为逃命的猎物,沦为这片丛林的猎物。
白夜女皇,才是这片丛林的主宰!
舒服,实在太舒服了,剑齿虎的每一次处心积虑的突袭,都只是换来更为强
烈的感官刺激,它引以为豪的捕食技巧在这个女人面前,显得是那样的幼稚与可
笑,它已经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徘徊于放纵内射的边缘,却依然未能满足这个妖
媚的女狐。它不禁在心中咒骂,这个放荡的女皇到底要怎样才会高潮啊!
「我受不了啦!」随着剑齿虎耻辱的哀嚎,白浊兽精在女皇骚屄内狂泻而出,
涌入花房深处,为子宫注入生命的活力。
白夜转身翻落匍匐在背上的兽灵,浅笑着一边梳理尾巴上的绒毛,一边不屑
道:「插得快,射得更快,也就剩一个快字了,哎,我衣服都还没脱呢……」
筋疲力尽的剑齿虎四脚朝天,简直像只发情过后的大猫,哪还有辩驳的余地。
愤怒的暴猿锤打着胸口,瓮声道:「被猛犸和剑齿虎肏过后,我就不信你还
能毫发无伤,这就让你知道本大爷的厉害!」
白夜捋了捋银发说道:「不就一黑猩猩嘛,没看出来有多厉害呀,唔……好
臭……这是什么气味……」
白夜峨嵋高蹙,嫌恶地捂住鼻梁,才察觉这股浓烈的体味正是来自眼前这只
被她看不起的黑猩猩。
暴猿嗤笑着一手揪住白夜臻首银发,强行按到胯下兽根前,说道:「你这小
嘴不是挺能说的么?那就跪下来给本大爷口交吧!」
身为祭品的白夜再不情愿,也只得强忍着恶心,檀口微张,将那根散发着恶
臭的兽根填入樱桃小嘴内。
令人作呕的尿垢腐气,混和着马眼漏出的些许精液腥臭,还有汗腺中挥发的
厚重体味,无孔不入地侵蚀着白夜的嗅觉与味觉,她从来没闻过这样熏人的气味,
即使是贫民窟中那些一个月也洗不上一次澡的乞丐,身上也绝对养不出这种味道。
话说回来,为什么高贵的兽族女皇会知道乞丐身上是什么味道……
暴猿兽灵的交配欲望本就异常旺盛,尤其是在发情时期,体内的求偶信息藉
由皮肤毛孔散发,对同是猿族的女子是甜美的馨香,但对其余兽族女子而言则是
避之而不及了,以往便有案例记载,一些被暴猿侵犯过的祭品美女,出去后见到
棒状物体就会恶心呕吐。
如今白夜女皇的嘴里就含着这么一根臭气熏天的肉棒,而一心要为兽灵们挣
回面子的暴猿,更是直接将这根肉棒插入白夜深喉,肆无忌惮地磨研腔壁,暴戾
地享受着女皇陛下的口交侍奉。
暴猿双手紧紧按住白夜潮红的双颊,戏谑地望着这张不服输的绝美脸蛋儿,
哼,不服输又能怎样,以前的那些祭品进来时一个比一个清高,还不是照样被肏
得服服帖帖,不过这狐族小妞儿的小香舌确实了得啊,这一圈一绕地缠住肉棒,
竟是比肏入以前那些女人骚屄时还爽,噢,不行了,这就要射了!
带着浓烈腥臊味儿的兽精就这样直白地灌入口腔,白夜痛苦地眯了眯眼,俏
脸上的苹果肌高高鼓起,随后咕噜几声,竟是将那滋味堪比排泄物的兽精尽数咽
下。
暴猿赞许道:「不愧是女皇陛下,竟然全吞下去了,一滴也没漏出来,下边
就让本大爷宠幸你的小穴吧,保管肏过以后,你做梦都会怀念这味儿呢,唔…
…唔……怎么……怎么回事,拔……拔不出来?」
被小嘴死死啜住的腥臭肉棒,任凭暴猿如何使劲,都无法再抽出半分。
暴猿:「你……你松口,噢,噢,我……我又要射出来了!」
暴猿无奈地又射出一管兽精,然而肉棒却依然留恋在温柔乡中,醉生梦死,
不愿归去。
暴猿:「别这样……别……别舔了,我……我忍不住了,又要射了……」
暴猿的肉棒就这样在白夜口中被一次又一次地围剿,直至榨尽最后一滴兽精,
才颓然瘫倒在地,大声地喘息着,一败涂地,在短暂的十几分钟内,它觉得自己
简直在用生命去射精。
白夜往暴猿身上啐了一口,说道:「就你这样也配肏本皇的小穴?」
巨蟒在悄无声息中缠上白夜的娇躯,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不见如何动作,
便将白夜那身华丽的祭祀长裙剥下。
白夜笑道:「总算舍得把我脱光了?」
巨蟒不置可否,只是默默地环绕其身,将白夜重重束缚,蛇身如同绳索一般
盘踞在丘壑之间,把女皇那波涛汹涌的酥胸挤压得更为挺拔,一对闻名遐迩的肥
美肉球晃起教人眼花缭乱的白皙乳浪,分外惹人垂涎。
微略的痛感从豪乳上传来,望着胸前两个细不可见的小洞,白夜笑道:「我
天生就免疫自然界中所有毒素。」
巨蟒:「我注入你体内的不是毒。」
白夜:「不是毒?那是什么?」
巨蟒:「唔,别急,马上就要起效了。」
欲火从后庭深处星星点点般燃起,感受到这熟悉的瘙痒感,白夜不屑一顾道:
「原来是媚药,但普通的媚药对我这种体质又能有什么效果?」
巨蟒:「我刚从它们身上采集了你的淫水样本,然后在体内生成了专门针对
狐族的媚药。」
娇臀中的欲火愈演愈烈,不过一会儿就有了燎原之势,白夜脸色微变:「这
就是你的底牌?」
巨蟒吐着信子,蛇尾一遍遍撩过白夜后庭臀缝,可就是不曾插入。
白夜:「插……插进来……」
巨蟒:「咦?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呢。」
白夜咬了咬下唇,只好大声说道:「进来……快给我进来!」
洞外的澜夜抖了抖头上的狐耳,托着眼镜框疑惑道:「刚陛下好像在喊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