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本杰明,你可没告诉过我这个人还有这等丰功伟绩!安德莉亚忍不住心中开骂。
安德莉亚表面上却没流露出任何异样,气定神闲回答道:“我当然知道, 女神已经将向我传达了所有的事情,并指引了我此行的方向。”
杰斯好像听到了这个世上最可笑的笑话:“你的意思是, 女神向你下达了神谕?”
安德莉亚:“正是。”
杰斯:“安德莉亚,你当我们都是傻子么?”
安德莉亚:“杰斯大人,您这是在公开质疑教廷圣女的信仰?”
杰斯立马警觉地闭上了嘴,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公开场合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教皇沉声道:“够了!杰斯的担忧不无道理,安德莉亚,你真的有把握掌控那个异教徒?”
安德莉亚屈膝行礼道:“尊敬的教皇冕下,我会向您证明的,相信那个人也瞒不过您。”
教皇挨在椅背上沉咛良久,缓声道:“好吧,只要你能证明能完全掌控这个人,我就破例允许他担任你的护卫,呵,你倒是会挑人。”
安德莉亚:“感谢教皇冕下。”
教皇:“嗯,暂时就这么定下了,诸位都回去吧,安德莉亚留下,我有话跟你说。”
众人退下,诺大房间,只留下有实无名的师徒二人。
教皇:“说吧,谁在你背后指点?别拿神谕那套说辞糊我,我不喜欢听废话。”
安德莉亚:“老师,没有人指点,我是无意中查阅密档得知这个人的,而我觉得自己可以说服他。”在私下场合,安德莉亚便会称呼教皇为老师。
教皇:“如果你以为他跟那些普通男人一样会痴迷于你的美色,那就大错特错了。”
安德莉亚:“老师,为什么你好像非常了解这个人?”
教皇笑道:“你以为当年是谁把他抓回来的?而且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以他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自己出来,他之所以被关在牢里,是因为他想被关在牢里。”
安德莉亚:“听老师这么说,好像真的有点了不起。”
教皇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交到爱徒手上,说道:“去吧,让我看看你是否真的有本事收服他,这是我的令牌,杰斯见了自然会放行,不必急着还我,以后可以凭这块令牌调度大陆上任何一所教会的资源。”
安德莉亚接过令牌,笑逐颜开:“谢过老师。”
异端审判局底层阴暗潮湿的监牢中,常年充斥着一股混合着排泄物与血腥的腐朽味道,唯有一间干净清爽的牢房与周遭的痛苦呻咛格格不入,当然远远谈不上舒适,可与那些地狱般的 画面比起来,已经宛如度假胜地了。
安德莉亚此刻就独自站在这么一间监牢外,确切点说,她并不是独自一人,她身边还站着大法师的灵魂。
安德莉亚指着牢房内,侧首问道:“他就是沃尔夫?我们没找错人吧?”
也难怪圣女大人存疑,眼前这个躺在吊床上的男人实在过于普通,普通的大众面相,普通的凌乱长发,普通的囚服衣着,普通的闲散睡姿,用一本普普通通的书籍盖住眼帘,最重要的是,就连他身上散发的气息也与普通人无异,如果不是身处监狱,还真以为是个午后偷懒休憩的普通店员。
反正怎么看都不像个高手就是了......
然而下一刻这个看似已经熟睡的男人却发话了:“没错,小姑娘你找错人了,去别的地方找找吧,别打扰我睡觉。”
本杰明:“当启明星亮起之时,久远的旅人 归来,无罪教派将向他偿还一笔人情,即使只剩下最后一人。沃尔夫,你就是最后 一个人了吧?”
吊床上名为沃尔夫的男人挪开脸上用以遮光的书籍,冷声道:“这不是简单的魔法幻影,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秘密?”
本杰明咧嘴一笑:“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是本杰明,当初和你们创教祖师作出约定的本杰明大法师!”
沃尔夫:“呵呵,你的意思是一个死了几千年的人从棺材里爬起来了?等等......你现在是......灵体?你......你完成了那个魔法?”
本杰明:“眼力不错。”
沃尔夫脸上阴晴不定:“你也看到我现在的处境了,我帮不了你什么。”
本杰明:“噢,当年我就跟那死胖子说过,你们无罪教派多半是不认账的。”
沃尔夫:“并不是我们要毁诺,而是实在没办法......”
本杰明:“你真的喜欢住在这种地方?”
沃尔夫:“嗯,至少没人打搅,伙食也......”自知失言,沃尔夫赶紧闭上了嘴巴。
本杰明:“我就说嘛,当年根本没有可以关得住那个死胖子的监牢。”
沃尔夫颓然道:“好吧,我只为你办一件事,就一件,办完后我们两不相欠,别再来烦我。”
本杰明:“我旁边这个小姑娘要出外游历,我需要你在此期间担任她的护卫。”
沃尔夫:“有你在,谁能伤她?”
本杰明:“如你所见,我现在只是个灵体,出于某种原因,我出手的话需要借用她的肉体,这会带来许多麻烦,而我最讨厌麻烦。”
沃尔夫无奈道:“好吧,我以无罪教派最后一任教主的名义起誓,在她游历期间保护她的安全,你们稍等我一下。”
沃尔夫懒洋洋地跳下吊床,徒手从牢房的地板上挖出一个行囊,绑在肩上,从木桶中勺出清水洗了把脸,将凌乱长发扎成长辫,一股凌人气势无端而生,双眸中折射出摄人目光,全身骨骼吱吱作响。他把监牢栅栏像玩具般扭开,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走出牢房,伸出手掌,说道:“你好,我叫沃尔夫,斩杀者沃尔夫。”
永恒大陆上,只有圣级高手才能拥有称号,这个看似平庸的男人,短短的瞬间,一步入圣级。
安德莉亚握住对方伸过来的右手,嫣然一笑:“幸会,我叫安德莉亚,五级神术师,教廷圣女。”
沃尔夫:“你还是个处女?”
安德莉亚:“是......你怎么知道的?”
沃尔夫:“闻起来很香。”
安德莉亚递起袖子在鼻尖闻了闻,没什么味道啊......
一处废弃的遗迹中,卡奥斯的破灭魔枪扎入最后一名地精咽喉处,地精拼了命捂住颈部血洞,却捂不住逝去的生命,结束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遭遇战,五人小队马上麻利默契地配合着处理尸体,掩埋踪迹。
正当小队准备再度出发,一只半透明的墨绿色魔法猫头鹰落在晓月香肩上,传奇 射手小心翼翼从猫头鹰嘴里取出信笺,以精灵族独有手法解开封印,只看了两眼,便脸色大变。
晓月:“圣城伊斯托鲁被包围了,危在旦夕,我必须马上赶回去,现在也许还来得及。”
卡奥斯冷声道:“不行,没了你的远程牵制,我们根本不可能打赢那头恶龙,各族死了这么 多人替我们掩护,绝不能在这里放弃。”
晓月:“晨露和月露母女俩还在城里,我不敢想象地精进城后会对她们做出什么。”
光羽:“晓月,你冷静点,或许她们能坚持到我们杀掉那头恶龙喔?”
晓月:“被袭击的又不是你们羽族的城市,你当然说得轻松!”
传奇 射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重话,也知道光羽只是出于好意,场面一阵尴尬。
卡奥斯:“光羽,你没把那件事告诉她?”
晓月疑惑道:“什么事?”
光羽:“没......没什么......跟你没什么关系。”
卡奥斯淡淡道:“五天前,密斯卡布被地精三支精锐部队攻陷,城主夫妇以身殉城。”
晓月愕然回首凝望光羽,颤声道:“密斯卡布的城主大人不就是......”
光羽:“就是我的父亲......”
晓月怔怔愣在原地,她此刻才明白身边这个和蔼的圣级大法师到底背负着什么,自己又是怎样残忍地揭开了他的伤疤。
露娜从后轻轻抱住晓月,细声道:“别担心,会来得及的,我们是这个世界最后的希望。”
碎牙:“走吧,我们早一天宰掉那头恶龙,各族就能多活下来一些人。”
卡奥斯:“碎牙。”
碎牙:“有事?”
卡奥斯:“你偷吃肉干后能不能先把嘴边的油抹干净?”
碎牙:“哎呀,这都让你发现了......”
一阵喧闹,红发少女从梦中惊醒,美眸中流泻出不安的焦灼,急促地娇喘着,鼓胀的胸口起伏不定,她觉得有点渴,吐出香舌舔了舔干涸的樱唇,身子却依然僵直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她叫艾露莎,她被锁在一张椅子上,她渐渐又再度回想起这些天来那一幕幕让她心碎的 梦魇。
那个寂静的深夜,她一如既往地将思绪描绘在 日记本上,母亲与丽雅经过一周的休养,情绪已日趋平和,一切都将过去,只是不知道那个叫伦纳德的青年,什么时候来接我喔?少女这样写道。
她锁上 日记,摸了摸红透的耳根,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忽然,吵杂的马蹄声打破了午夜的宁静,耀眼的火把照亮了整个夜空,一股 不祥的预兆在艾露莎心中蔓延。她连忙冲下楼去,叫醒熟睡中的母亲和妹妹,然而一切都太晚了,脆弱的门板禁不住重装战士的全力一击,全副武装的领主亲卫们潮水般涌入,不费吹灰之力便制住了还穿着睡裙的母女三人。
无力阻拦,也不敢阻拦的村民们眼睁睁看着士兵们将丽兹夫人一家三个大小美人押解上车,只有几个泼辣的妇人聚在一边指指点点,幸灾乐祸,终于把这三个狐狸精送走了,这下再也不用看到她们了,自家男人也该死心了吧。
她们就这样被强行带到了领主的城堡中,艾露莎的噩梦也由此展开,那个像恶魔一样的领主俯下身子,朝她问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你就是那个能唤来奇迹的少女?
艾露莎咬着朱唇摇了摇头。
领主:“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小女孩,难道你家的布朗叔叔没教过你?”随后指着艾露莎向士兵们高声笑道:“这个女孩不许碰,其他两个你们今晚随便玩。”
布朗?那个看上去比谁都老实的布朗叔叔?原来是家里雇佣的果农布朗出卖了她们!
士兵们忙活了一晚,早就想找些乐子,听到领主的吩咐,争相卸下战甲,摩拳擦掌,调笑着向丽兹与丽雅母女俩扑去。纤薄的睡裙耐不住粗暴的撕扯,丝滑的绸缎化作片片纷飞的碎布,可怜无助地散落一地伤感,内裤与奶罩也没能坚持多久,被完整地从娇躯上剥下,成为外围士兵等待时撸管的器具。急色的士兵们甚至等不及她们的小穴湿润,便挺起坚挺的肉茎直接奸入花芯,还是处女的丽雅疼的几乎晕厥,暴风骤雨将少女的初夜蒙上一道可怖的阴影。
数量众多的士兵们当然不会规规矩矩地一个一个轮流上,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他们强迫丽兹母女侧卧在特制的长椅上,先是三穴齐奸,然后三穴轮奸,最后三穴惨奸。
丽雅开始还扭动着娇躯竭力反抗,几轮内射后便只能悲哀地饮泣,再遭几轮强暴后忍不住低声下去的求饶,最后认命般迎来一轮接一轮的高潮,泪水浇湿了她的俏脸,香汗浇洒了她的胴体,精液浇灌了她的肉洞。那些男人们一边在她身上奋力耕耘,一边嗤笑着问道:“小姑娘,叔叔们干得你舒服不?舒服就尽管叫出来呀,别觉得难为情,被多轮几回,说不定以后你还会求着叔叔们肏你喔。”
口中塞着肉棒的丽雅实在不知道怎样才能叫出来......三股腥臭的热流从檀口中,屁眼中,淫穴中涌出,可怜的丽雅又被内射了。
丽兹眼看着爱女惨遭轮奸,无能为力,一颗心崩了又崩,碎了又碎,那是她与丈夫爱情的结晶,那是她珍视的无价之宝,现在却任由这群 禽兽轮番糟蹋。
只是她又能如何喔,和女儿一样,她也同样忍受着轮奸的煎熬,如果那天她没有到镇上收租,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惨剧喔,作为两个女儿的母亲,她陷入 无尽的自责中。可现实里没有如果,这些插在她身上的肉棒,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在女儿面前可耻地高潮了,被一群陌生的男人插得高潮迭起。
对不起,约翰,对不起,丽雅,对不起,艾露莎,当妻子,她没能守住贞洁,当母亲,她没能保护女儿,当女人,她没能压下快感。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在 欲望的流沙中堕落,越是拼命 挣扎,越是身陷其中。
丽兹想起查理说过的话,或许真的一语成箴,她真的只能当一头母猪了......
一连十几天,领主果然没让任何人碰艾露莎,他只是命侍女们为她换上一套略为色气的吊带连衣裙,然后在小穴内塞入一枚每隔一小时自行震动十分钟的魔力跳蛋。
领主只是让她看着,让她默默地看着母亲和妹妹是如何从两个单纯的女人,被调教堕落为两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她们的清澈的眼眸开始混沌浑浊,她们不再羞于穿上一身暴露的裙装,她们顺从地接受着男人们的侵犯,她们甚至在艾露莎面前一起脱光了衣服,为领主大人口交侍奉,然后互相舔舐着彼此脸庞上颜射的白濁。
这还是她认识的母亲和妹妹么?这还是那个慈爱温柔的丽兹和古灵精怪的丽雅?她们只是普通人,只想平平淡淡地过日子,连这点要求都成了奢望吗?她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咿呀一声,大门敞开。
丽兹与丽雅母女身穿围裙,并排紧挨着彼此,推着一辆餐车彷徨入内,身后当然也少不了聚众看戏的士兵们。
围裙是普通的围裙,可问题是母女俩身上除了这身围裙,就再无一件其他衣物,名副其实的裸体围裙装束,完全暴露的大小屁股抖动晃悠着,呈现出一道绝美的 风景线。
艾露莎已经觉得麻木了,这些日子,为了迎合那些士兵们的恶趣味,母亲和妹妹不知穿过多少裁剪难堪的服饰。
丽兹:“艾露莎,我们来为你准备......晚餐,你......多少吃一点......”
丽雅:“姐姐,即使不合口味,也吃一些吧,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
丽兹从盒中取出两片烤成金黄的吐司面包,夹上一片生菜叶,两块肉饼,再抹上一层白色的调料,最后将面包对半切成三角形状。丽雅将蔬菜水果切碎,倒入玻璃器皿中加入白色调料,用汤勺慢慢拌匀,从餐车内取出一杯早以调好的饮料,看着像寻常的牛奶。
母女二人将晚餐用盘子盛好,面有难色地一起拿到艾露莎面前。
丽兹:“艾露莎,这是......这是精液夹心三明治,你尝尝......”
丽雅:“姐姐,这是精液沙拉和精液拌牛奶,没......没事的,我和 妈妈的晚餐也是......也是吃这个......”
艾露莎檀口微张,默默吞咽下母亲与妹妹喂下的晚餐。
红发少女的眼眸中,氤氲着悲伤和失望。
对亲人的悲伤,对人族的失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