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显得过于引人注目,王雄一行人分乘四辆马车分批进入曲阳城,寻了客栈住下,收拾停当,王雄唤了小厮来,本拿出五十两银子,又怕给得太多露富,便给了二十两银子让小厮去采办,将伊什塔尔押在自己房间中,虽是被母亲下了禁制,但终究武功不凡又机智聪慧,难保一时不查跑掉了,放在自己眼前看着方才放心。
伊什塔尔素装清面,不施粉黛就在房间的小木凳上坐着,一句话也不说,这些时日来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抵抗,只是一句话也不肯说,王雄正在房间里坐着寻思着回到安庆之后要怎么安排她,慕容琉璃推开房间门走了进来,将几张纸放在了桌子上。
“你看一下吧,是都督大人(王离)差人送来的书信,让我们不要相信并且接触湘地一带的士绅,尤其是长沙的霍家和曲阳的云家,都督此前曾经派人私下里接触这几家,想联络这些士绅在湘地反正,打乱太平军的部署,但是这些士绅转手就把联络的人杀了,首级送给了太平军以示诚意”。
王雄拿起书信扫了一遍,不由得冷笑道“这些士绅合该千刀万剐,首鼠两端,一心只想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此番定要让这些士绅知道朝廷的天威”,慕容琉璃笑了笑挨着王雄身边坐下,“你性子急,现在朝廷和反贼打的难舍难分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腾出手来收拾他们,你若是现在便动手,做的粗糙了些,影响了局势,岂不是惹怒朝廷,到时候怪罪下来就算是都督大人也担待不起啊”。
王雄听闻倒是乐了,看慕容琉璃解了大红外袄坐在自己身边,烛火跳动端的是楚楚动人,逗笑道“你怎的还叫都督大人,也快该改口了,倒不如提前练习一下,免得日后见了面,改不了口了”。
“你这人”只此一句便叫慕容琉璃面上作烧,腮上通红如桃花状,手脚也不知该往何处放,王雄见了喜不自胜笑道“等这里事了回了安庆,选个黄道吉日就入家门如何”。
慕容琉璃心中羞涩,手指交错绞在一起,低头不肯答话,自随王雄出行苗疆向来落落大方,难得见小女儿态,王雄不由得伸手指挑逗慕容琉璃的下巴,惊得女子一下子站起来道“鸾雀姐妹找我有事情,我先走了”,留下王雄在房间里哈哈大笑。
“什么事啊,能让好师弟乐成这样”二师姐申凌然打了盆水端进来要给王雄洗脚,“师姐你这又是何苦喔,这等粗活给下人干就是,出点银两到附近穷苦人家里寻几个 丫头租借几天便是了,何必亲自操劳”。
“怎么我的好师弟长大了,还不让师姐给你洗脚了,小时候师姐和其他院里的其他姑娘给你洗澡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拒绝喔”,申凌然把水盆放在王雄面前,抬起葱葱玉指在王雄鼻梁上刮了一下。
“师姐都这样说了,择日不如撞日,今晚便叫师姐师妹们给我洗澡可好啊”王雄笑着去拉申凌然的衣服,二师姐身手敏捷的躲开了,碎了一口“你这娇妻美眷这么多,又是千金小姐、又是女王公主的万金之躯哪里还能轮得到我这门这些人老珠黄的,粗手粗脚不会伺候人的笨 丫头喔”。
“好呀师姐,我才说上一句,师姐这就连着好几句,休走今个定要好生收拾你”王雄翻身而起一把按住了申凌然,二师姐埋在王雄怀里蹭了蹭“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好啊,师姐还敢笑,今个不扒了你的皮,好叫你知道我的手段”。
王雄作势扯开申凌然下身的裙摆,拽住插在二师姐圆润臀上的马尾,这可把申凌然吓坏了,连忙按住自己后庭与尾巴连接处摆手道“好师弟,你莫扯掉师姐的尾巴,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王雄在二师姐的翘臀上拍了几巴掌才罢休,透过窗户左右四顾不见人影道“她们都在做什么喔,我进客栈大半天了,连几个人影都没见着”,“她们啊,苏姐姐和太史姐妹拉着那群剑姬在房间里分肉吃喔,前日里经过山涧的时候,太史姐妹打了一只鹿,那群剑姬妹妹们猎头熊和两只獐子,了好几桌在分着吃喔,还把本地菜楼的主厨也请了过来在后厨忙活喔,等做好了她们几个给你送过来,闻着味就很香喔”申凌然捂着嘴笑了起来。
“这等好事怎能不叫我”王雄立即起身便走,申凌然拉住他道“你现在去做什么,刚刚收拾停当还在忙活喔,师弟你去吃生肉不成,等做好了我来请你不就是了,你要是 一个人无聊啊,我给你讲个有趣的八卦”。
“什么八卦”王雄顿时好奇起来,申凌然犬坐在他大腿旁,全然不在意大开的双腿露出阴户来,笑着道“八师妹(兔兽李婉顺)出门买东西路上去佛寺上柱香,哪知走迷了竟是走到后堂去,瞧见了一个了不得的,佛寺住持圆济法师正趴在一个极年轻的美妇人身上,师妹本想佛门高僧蓄养佛奴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本想走,谁知竟是听到了那妇人和圆济法师对话,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咱们上次路过曲阳听到的云家二 公子新娶的那娇妻祝家三小姐祝朝云,可怜云家二 公子新过门的妻子却是在老和尚身下婉转承欢,哎,可怜啊”。
王雄听了楞在当场思来想去突然想到一件妙事来大笑起来“快,去找八师妹来,此事事关重大,只怕曲阳要不得安宁喽”,见王雄说的真切,申凌然也不敢怠慢忙把八师妹叫来,王雄问过八师妹确定所言不虚,便让八师妹凭着 记忆将那佛寺地图画出来,拿了张纸写了几句,唤过一个小厮吩咐他一定要送到云家二 公子的手上,又拿了二十两银子让人叫上几个泼皮去佛寺后门寻事,把后堂的和尚们引开,事了,王雄笑着道“既然 闲来无事,何不去佛寺看看热闹,有八师妹指路,要有一出好戏看了”。
其实申凌然给王雄说祝家三小姐婚后与圆济和尚勾搭实在是抬举她了,早在数年前祝家三小姐带着丫鬟来佛寺还愿的时便与那佛门和尚纠缠在一起,好个千金小姐,好个不出闺门的女孩,却不过是佛寺里淫玩的肉玩具罢了。
“佛爷...”裙摆撩至腰间打个结,嘴里咬着扇子,祝家三小姐从佛像后一摇一摆爬到圆济和尚面前,光溜溜的阴户因为过多的交合而变得肥大,奶白色的精液与淫水混在一起顺着雪白的大腿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祝三小姐伸出舌头讨好的舔着圆济的脚背,“都伺候完啦”圆济闭目高坐, 年纪大了前些时辰才在眼前这条母狗身上射了精,便没了力气,就打发母狗去伺候佛寺里其他和尚,“佛爷,奴都伺候完了,奴只想吃佛爷的”,祝朝生娇媚的语调,舌头从脚踝一路往上舔,头也埋到老和尚的兜档布前,用牙齿挑开,舌头钻了进去舔着萎靡不振阳具。
王雄携着二师姐申凌然与八师妹李婉顺在另一栋房屋的屋顶上偷瞄着,摇摇头道“这老和尚玩的不错啊,才多少时日就将千金小姐,深宅娇妻调教成这样,怕是与二师姐的熟练度相差不多吧”,
“那好师弟要不要在这里试试呀”申凌然说着便伸手去解王雄的腰带,被八师妹按住“哎哎,你们看那个云家二 公子来了”,两人赶忙探头看去,云明达已经摸到了房间前往里看。
房里祝三小姐伺候的正卖力,门外云明达气的怒火中烧,正要冲进去将这对奸夫淫妇全都砍死,身后突然有一人拽住他,将他扯至一边低声道:里面两人武功都不低,二人联手你定然打不过,这般这下冲进去没有帮手岂不是讨不了好,这里又是后堂离街市远,哪怕大声宣扬外面也听不见,不如改日再做定计。
云明达转头一看是个蒙面的青年,也不管 他是谁奋力甩开道“不杀了这对奸夫淫妇我枉为人”,“急什么,云 公子为何不回家去,叫上 家族人手过了砸了佛寺,将这对奸夫淫妇的行为公布于天下,岂不比这般逞匹夫之勇强的多”。
听了这话云明达抱拳道“多谢兄台提醒”,转身气冲冲的走了,这蒙面青年不用说自然就是王雄,待他上了房顶见到二师姐与八师妹,两女已经笑的前仰后合,“还是师弟花样多,这下整个曲阳都有好戏看了”。
云明达冲出后堂,这时被引开的僧众才发现他的动静,想要阻拦可哪里抵得过正怒火中烧的云明达,正巧有和尚上来送死,自然不客气,拔剑以命搏命杀向这群和尚,没几招已经刺死了两个,其余人一见吓坏了慌忙跑去向住持报告。
云明达冲出佛寺正巧看见自家小厮带着云家老爷子和数十名亲卫匆匆忙忙赶过来,云明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以头呛地,“父亲孩儿无能,家门不幸,如今若不杀进佛寺将那奸夫淫妇一并拿获,孩儿死不瞑目”。
云家老爷子看见自己儿子剑上的血,知道此事已经不可能善了,必须先发制人,当即立断,立即调一千亲卫围住佛寺后堂,料定圆济和尚和淫妇不敢从正殿走,云家老爷子和云明达带着身边数十亲卫杀进佛寺里。
圆济和尚在后庭听到手下和尚禀报,连忙穿起僧袍召集手下僧侣,祝家三小姐听到云家打上门吓得浑身颤栗,紧紧抱住圆济和尚不松手,圆济一脚踹开祝家三小姐,吩咐手下将她从暗道带离,一面派人通报玉面观音。
早就在前殿接到消息的玉面观音冷笑道“此事与东禅台何干,他在佛门重地藏污纳垢惹出这等祸端,却叫我们来帮他处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回复他就说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解决”,旁边的南青曼珠叫嚷着要去看热闹,一溜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时间满城风雨,云家的亲卫们攻入佛寺,与僧众们厮杀,云明达一马当先直扑后堂,却扑了个空,圆济和淫妇早就跑了,云明达寻不到人,周遭有亲卫道“莫不成跑回家去了”,云明达一听有理带着亲卫便冲向祝家。
祝家老早就接到消息,听到云家二 公子寻上门来,管家亲自带人上前迎接,想解释化解仇怨,哪知道刚一见面话还没说,云明达挥剑砍死了管家,其余人一见云明达来者不善,连忙关闭大门,祝家虽不如云家那般豪横,但也是大户人家院高墙深,家中也有守卫备有刀枪弓箭,云明达一时攻不下来,从街对面的楼上看见祝家的柴房,便令手下发射火箭射向柴房,顿时燃起大火,云明达趁势带人猛攻祝家,攻破了院门,祝家守卫做鸟兽散。
云家杀进祝家,祝家家主已经上吊自杀,祝家长子带着母亲和妻子及家人从后门夺路而出,云家老爷子听闻云明达如此行事,大骂儿子糊涂,但为时已晚,祝家虽不及云家,但也是有庄子有亲族,听到消息纷纷集结起来要为祝家报仇。
云明达见祝家家主自杀,知道事情做绝了,事已至此,一不做二不休,洗劫了祝家财物,散发钱财招募人手准备与祝家决战,一时间曲阳城大乱,云家 公子出气的行为演变成云家与祝家的全面火并。
王雄见曲阳城内乱一发不可收拾,决定再添把火,光是曲阳云家乱不行,最好要把长沙霍家,常德的程家全都拉下水,伪造书信一封谎称曲阳遭到戎武帮劫掠,恳请霍家和程家看在大家皆是亲家的份上派人前来支援共同守城,书信笔迹极其潦草已经认不得是谁写的,不过只要霍家和程家接到信报定然有所怀疑,而戎武帮得知曲阳大乱后也不会甘心作壁上观,至于局势会如何发展,王雄完全不在意,湘地局势乱成一锅粥才是他想要的,豪绅、戎武帮和太平军,无论谁受损对朝廷来说都是大有裨益。
“这招啊,这招就是兵书上说的叫混水摸鱼,只有把这局势搅浑了,才有渔翁得利的机会”在众女面前好生卖了一番,王雄哈哈大笑一左一右搂过苏湘紫和林月英,二女毫无羞涩之感,反倒是紧贴在王雄身上道“主子神机妙算,什么戎武帮、什么湘地豪绅都是手到擒来罢了”。
“好了,二位妹妹就别吹捧了,再吹捧下去怕是他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只道自己是天上的武曲星下凡,再世名将了喔”慕容琉璃在一旁打趣道,众女纷纷笑起来,连坐在房间另一头的二十八剑姬也不由得抿嘴慾笑。
王雄见二十八剑姬戴着面纱,身着劲装好个英姿飒爽,心里不由得痒痒,又想到 闲来无事倒不如痛饮几杯,不由得道“前几日你们自己摆宴席独少了我,今个人齐便是再来一桌,喝喝花酒才好喔”,申瑜然道“好师弟,你是主子,我们都是伺候你的,你在,奴们不得给主子立规矩啊,哪里玩耍的来喔”。
王雄听闻摆手道“那今日就不立规矩,叫人摆下宴席,有那好酒好菜都上来,一醉方休可好”,“噗嗤,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待会谁失了仪态,怪罪下来可担待不起啊”慕容琉璃坐在一旁道。
“怕什么,待会几杯酒下肚之后,我怕是比你们还要失仪态喔,今日只有你我之别,无主仆尊卑之分,这可好”。
“是咧,正是这个理,妹妹们快叫人上酒菜,多上几杯,多久时日都没吃酒了”太史凤鸾欢跃着催促着众女去让酒家上酒菜,一时好不热闹,众剑姬之中唯有惊鸿仙子萧淑贞、公孙青、公孙蓉及西门芙蓉经历过人事,其余剑姬皆是王家 家族精心培养的女子,多勤于战事为王家效力,劳苦功高,名为奴军实为亲卫,王导又不是那淫滥之人,巢城的牝奴宠妾多如牛毛,轮不到这些剑姬用身子伺候人,故而二十八剑姬之中竟有那二十四人皆是处子。
第三十六章
待酒菜至,王雄便举杯要与剑姬们对酒,众剑姬们无不应予,以手掩面纱饮酒,王雄素不善酒,不过几杯酒下肚便面上发红,叫嚷着热,要脱外套,还要众女也跟着一起脱,屋里的莺莺燕燕纷纷笑起来,也不拒绝解了外袄,露出香肩围坐在王雄身边。
王雄紧贴着一众剑姬,互相敬酒,不过几盏茶的功夫就好生熟络起来,王雄举杯道“今日既无主子也无奴宠,但终究是要有个称呼,不如我唤诸位姐姐如何,想来姐姐们年岁或与我相仿或长我一些喔就是叫姐姐正好”。
剑姬们听到这话,纷纷碎了一口,倒也没人驳斥,与一众剑姬姐姐妹妹的叫起来,王雄心中想道“自己若是仗着主子身份强令这些剑姬侍奉,倒也无不可,但终究是少了些许趣味,与野兽交合无异,不如亲热些反多了几丝情味”。
这会子王雄才认清众剑姬谁是谁,也无需认脸,每名剑姬雪白的胸口上绣着各自代表星宿的图案,
可惜只看得到半截图案,另外半截遮挡在胸衣之下,王雄趁势叫嚷着“好姐姐们,倒是叫我看完整个图案,不然岂不是让我寝食难安,茶饭不思”。
众剑姬纷纷笑起来“本以为是多情 公子,哪知却是个登徒子,好不知羞”,王雄哪里肯依道“此等精美之图案绣在如此佳人芳卿身上,便是大罗金仙来也要看的”。
一众剑姬之首的惊鸿仙子萧淑贞上前挺胸道“好好好,偏生是你嘴里的道理最多,也就依你”,说着将胸 衣一拉,露出整个雪白半圆圆球来,胸口处一个盘卧的巨鳄,王雄道“鳄也蛟也,想必姐姐便是二十八星宿之首角木蛟吧”(星宿本无首尾之分,只是这里区分便宜故写星宿之首)。
萧淑贞面色泛红道“正是,想不到弟弟这般聪明,还识得此兽为鳄,鳄即蛟龙”,王雄笑道“既是猜对了,倒要我好好瞧瞧”,凑近了看,见乳球细腻白里透红,忍不住在乳球上亲了一口,众剑姬纷纷叫起来,“弟弟如此调皮,怕不是要让我们碎上几口才罢”。
萧淑贞被这一亲不由得心神荡漾,十多年前,她行走于江湖时,遇上王家扫荡武林,被王离和王导兄弟二人擒住,遭奸淫摧残后屈服,王导王离兄弟二人驯服萧淑贞后倒是将她弃在巢城之中,直到组建二十八剑姬时才想起她来,至今已是十余年没碰过男人,此时被王雄亲了胸脯,顿时心中叫道“好人儿,若是早 十年遇到了你,便是当牛做马服侍也愿意,何苦遭了这些罪”。
王雄丝毫不怯“姐姐的胸口雪白细腻,若不亲上几口岂不是暴殄天物”,话一说完,“呸呸呸,要把酒灌你的口,堵上你的嘴才是正道”旁边立马有剑姬出言驳斥,王雄道“那图案虽美,但却没有姐姐们的胸美,我非是贪图姐姐们的身子,而是敬这浑然天成巧夺天工造物者的手笔”。
一屋子女人纷纷笑了起来,“油嘴滑舌,也不知你这张嘴骗了多少身世清白的姑娘”一名剑姬冲到王雄面前,一拉胸衣道“倒是叫你看看,我和萧淑贞姐姐谁的图案好看”,白皙嫩乳上绣着形态似龙,张牙舞爪,王雄顿时笑道“姐姐这图案乃猛龙过江,惶惶中百兽震惶,必是亢金龙了”。
“说对了,哼,便许你亲一口,只一口哦,还有我比你小可是妹妹,名字叫武玄霜”女子竖起一根指头,只叫王雄亲上一口,王雄道“妹妹这样说,那可止不得亲一口了”说着便凑上去亲了刚刚翘立的乳头,用牙齿轻咬了一口。
“呀”武玄霜顿时叫起来,她年过十七武学天赋极高,被王家看中花了大价钱从生身父母手里买下来教习武艺,还是处子被这般一袭,顿时羞涩的面红耳赤,不依不饶,周围姐妹们都打趣道“偏你要上前凑过去给弟弟看,不咬你咬谁,换做我可不得多咬上几口”。
几番下来一众剑姬皆与王雄亲密起来,半开着衣襟,像武玄霜虽是不依不饶被王雄亲了胸,可这会子连胸衣都不穿了,就披着衬衣双乳全露在外面跟姐妹们胡闹,惊鸿仙子萧淑贞更是干脆衣服都不要了,赤裸着上半身紧贴着王雄的胳膊,恨不得粘在他身上才好,王雄闹得正欢快,却见偏桌边西门芙蓉与公孙青、公孙蓉三 女神色黯然,只在一旁看着,主动走过前去,举起酒杯,“三位姐姐为何坐在此偏僻之地,倒不如来大桌,大家都热闹岂不畅快”。
西门芙蓉低头道“贱奴不过风尘陋质,貌乏芬菲,怎么敢劳主子殷殷垂顾,实在是会吓到主子”,西门芙蓉不愧曾是名门之后,说话自是文雅非凡,王雄将酒杯递到西门芙蓉面前,“这有何妨,佳人难得,姐姐丽质之姿能窥得一貌便足以”。
西门芙蓉无奈苦笑抬起头,但见脸如晕雨桃花,云鬓乌连,眉尖青到眉梢,王雄顿时喜道“姐姐若不饮这杯酒岂不是看不起我”,西门芙蓉接过酒杯“主子多情贱奴已是看在眼里,但奴等都不过是残花败柳,又如何担得起”,言毕一饮而尽。
王雄知晓这三女被王家俘虏之后,被调教驯服了五年,而后又是天材地宝浸泡三年之久而得刀枪不入,做成了活体兵人,早就磨没了心志,好言软语全然不起作用,也不以为意探手将西门芙蓉搂在怀里,西门芙蓉叹了口气道“主子若要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
王雄笑道“姐姐不情愿自己喝酒,不如让我来喂姐姐喝”,抬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灌向西门芙蓉的嘴里,西门芙蓉推却不得,只能张口饮下,其余姐妹见西门芙蓉喝了酒,纷纷跟着嬉闹起来,打闹中却是将西门芙蓉胸衣扯了下来,古铜色的皮肤覆盖着矫健的肌肉,线条分明紧实,众姐妹纷纷惊愕道“难怪姐姐从不与我们一同沐浴,原来竟是如此”。
西门芙蓉自觉自己这般模样被人瞅见,眼泪顿时涌上眼眶,王雄伸手将她拽过来一把抹去眼中的眼泪,在乳尖上亲了一口,手按在在肌肉线条上来回抚摸,西门芙蓉被俘获后久经调教,自浸泡成兵人后,身形大变再未碰过男人,被王雄这一番抚,面色泛着红潮,已是不能自已。
曲黎默默凑到慕容琉璃身边道“琉璃姐姐,这些剑姬是王导王太尉培养出来的,主子这般戏是不是...”,慕容琉璃笑着捏了一把曲黎的脸蛋“怪不得你是从苗疆来的,不懂这里的弯弯绕,王 公子虽是都督(王离)府上的,可太尉府和都督府本就是一家分成的两府,他也是正儿八经的主子,自然可以使唤得,不过要是责罚她们就得要请示太尉府了,况且等今日过了,她们是谁府上的还不知道喔”,说到这里慕容琉璃捂着嘴笑了起来,曲黎瞪着眼睛道“莫非主子...”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容琉璃捂住了嘴。
周遭的剑姬们见西门芙蓉面若桃花,都纷纷起哄给她又灌上几杯,已是不胜酒力的西门芙蓉半依靠着王雄身子不安分的摩擦着,借着酒兴大家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都凑过来给王雄和西门芙蓉敬酒,摩肩接踵之时,王雄突然摸着腰间道“我那系腰带的汗巾子怎么没了,却是被谁拿去了”。
众女都笑起来,萧淑贞道“怎么一个汗巾子还成稀罕物了,若是我们想怕是腰带都给你扯下来”,王雄道“姐姐这就不知道了,古人云:留物以寄相思,不知道是哪个好姐姐好妹妹把我汗巾子拿去了以留作相思之物,倒是悄悄告诉我,也好叫我好生得意一番”。
“呸,拿你一个汗巾子便是寄托相思了,要是扯了你的腰带喔那是什么了”武玄霜身手敏捷突然上前一把将王雄的腰带给扯了下来,万幸是王雄内里都穿了衬衣,外面套着 长袍到不至于有损仪态,王雄一把抓住武玄霜的胳膊道“妹妹既然扯了我的腰带,那用什么来赔礼喔”。
萧淑贞趁机起哄道“既然扯下了王 公子的腰带,妹妹不如以身相许,不然不是白瞎了这片心意”,其余剑姬都跟着叫起来“对对,以身相许”,武玄霜闹了一个大红脸挣脱了王雄的手,掉头就跑,路过偏桌时一把将腰带塞在了公孙蓉和公孙青两人的面前,“给你,现在就不是我拿着了,是你们以身相许喽”。
众剑姬都喝酒上了头,这会子胆子也都大了起来,见腰带被塞到公孙蓉和公孙青面前,都纷纷涌上来将两女拉起来推到了王雄面前,两女自从被俘后与西门芙蓉一起饱受调教最终被炼成了活体兵人,早就乖顺无比,没了心性,被推到王雄面前,低垂首不敢抬头,王雄也懒得废话,一把搂在怀里,直接拿酒灌,两女不敢 挣扎任凭王雄灌酒,大手在身上施为。
申凌然等几牝兽也看得眼热不已,端着酒杯过来凑热闹,曲黎也跟着想过去,被慕容琉璃拉住道“这些个都是平日里地位低下连人算不得的牝兽,平日里都是只有跪侍主子的份,今个趁着主子高兴难得与奴同乐,咱们就别跟着掺和了”。
申凌然几牝兽加入进来更加热闹了,原本只是和王雄一起嬉闹,八牝兽一加入拉着剑姬们灌酒,一旦有拒绝便开始撕扯对方的衣服,还有将手哈了两口便伸手向对方两肋下乱挠,众女无不是素性触痒不禁,笑的喘不过气来只能 挣扎着求饶。
王雄看得不住哈哈大笑,手在公孙二女身上不住探索,解开一颗胸衣扣子顺着双乳便往下摸去,反复抚了几遍,两女伏在王雄怀里战战兢兢不敢动,王雄摸得兴起抽出手在解开腰间系带,探进了裤子里,还没伸进裘裤里就已经感到湿气,顿时乐了低头看向两女道“湿的这么狠啊”。
公孙两女顿时面红耳赤,双腿发软站立不住,两女青春年少初嫁为人妇之际被掳进王家,经历各种淫辱调教后又被弃至今有 十年,久旷之身更甚过萧淑贞与西门芙蓉,被王雄这般抚摸已是春情难耐,下身淫水泛滥,连带着裤子上都有了湿印。
王雄还待要接着把两女,西门芙蓉借着酒兴突然冲过来跪在王雄面前一把撩起了 长袍,将傲然挺立的阳具一口吞进嘴里,双手环抱住王雄的腰,死死向前顶着,阳具一直顶入咽喉才肯罢休,恨不得要将自己噎死才好。
萧淑贞见状连忙凑过来道“芙蓉妹妹今个倒是这么主动抢食吃了,可不得给姐姐留些,别光 一个人吃独食”,其余剑姬忙不跌好奇看过来,虽是不是头一回见这等场面,但都羞得面色通红,武玄霜自己面色红若桃花,反倒是冲着身边女土蝠谢红英高声叫嚷“姐姐定是害羞了,脸色这般通红”,其余女子听了大家哪里饶她都跟她厮打在一起,撕扯她的裤子,有剑姬心月狐赵师蓉好奇凑过来看西门芙蓉口舌服侍王雄,便被萧淑贞一把抓住道“妹妹既然想饱眼福,何不亲自尝尝”,说着便一把扯开了裤带,赵师蓉羞涩又不敢反抗萧淑贞和王雄,一把将正被众女追杀的到处跑的武玄霜推到王雄怀里。
王雄软玉温香在怀毫不客气,便吻住了武玄霜的嘴唇,顿时还如疯婆子一般嬉闹的武玄霜如遭雷击,呆立在当场,王雄怀中抱着武玄霜手上也不闲着,在娇嫩的身躯上来回抚摸,谢红英推搡赵师蓉道“你怎的不上,却把玄霜妹妹推过去了”。
赵师蓉反手一把将谢红英推过去“既然你想就过去呀”,几个和谢红英关系好的姐妹顿时不依不饶,拉扯住赵师蓉,几人打闹之中衣服都快撕扯如赤身裸体一般,其余一众剑姬也没好到哪里去,衣衫不整,互相推搡着。
王雄倒是来者不拒,从西门芙蓉的嘴里抽出肉棒,将武玄霜放在桌子上,又不知哪里怀里又被塞进一个赤裸的女子,王雄便将她放在武玄霜身上,两女叠放在一起,分开四条雪白的大腿,饱满粉嫩的阴户早就湿漉漉的,阳具畅通无阻的插进了娇嫩的身躯之中,一时淫浪声叫起。
两女一前一后淫声叫着,其余众女又有些跃跃欲试,又羞涩不敢上前,纷纷推搡别人上去,又是嬉闹之间直扒的所有人都片缕不遮身方才罢休,王雄在叠着的两女身上上下来回上百下,都是处子承受不起这般鞭挞。
王雄更换目标,伸手一拉也不管是谁,拽过来便放在桌子上,不是别人正是谢红英,羞答答不肯分开双腿,都到这会了王雄再也不惯着了,摆出主子的威严,双手分开谢红英大腿,挺起阳具插了进去,谢红英顿时高声淫叫起来,声音远胜过刚刚两女。
从谢红英稚嫩的处子阴道中抽出来,环顾四周,众剑姬纷纷将赵师蓉推了出来,赵师蓉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连忙道“我自己爬上去,不要你们推”,自己爬到桌子上,犬趴着分开双腿双手将翘挺紧窄的白屁股掰开,等待着王雄插入。
见赵师蓉摆了个羞死人的姿势,顿时有房日兔周若昀道“平日看赵师蓉姐姐文静恬雅,原来竟是喜欢这么羞人的姿势啊”,赵师蓉被阳具捅入连叫了几声,听到这话立即回头碎了一口,“你给我等着,小蹄子等下就轮到你了”说着前后晃动起臀部迎合着王雄的插入。
待王雄停下动作,赵师蓉从桌子上跳下来,飞也似的扑向周若昀,若不是顺着大腿根留下的 鲜血,难以置信如此矫捷的身手会是刚刚破瓜的处子,赵师蓉拽住周若昀拖了过来,众人一见有代替的,马上跟着起哄将周若昀推上了桌子。
周若昀躺在王雄身前,羞答答的分开双腿,声音低到不可闻“请主子怜惜若昀些”,王雄也不客气分开周若昀的雪白的长腿,挺起阳具而入,那谢红英和武玄霜缓过劲来,见二十多个姐妹只有自己这么几个人被王雄开了苞,和赵师蓉一起,要拉其他姐妹下水,但见王雄操完一个,便抓住一个拽到王雄面前,众女皆知今日是逃不掉了,渐渐地也不再 挣扎,只是嘴上调笑两句,便乖乖的爬上桌子等候王雄临幸。
慕容琉璃见火候已足,上前道“诸位姐姐们都站累了吧,不如到旁边卧房床上,床够大,三十来个人也装的下”,众女沉咛不语,但眼波流转,神情已经是无不应予,在众美环绕之中,王雄将二十八剑姬全数带到了床上,慕容琉璃很自觉的将纱帐拉了起来,关上了房门。
拉起了纱帐,众剑姬都放得开了,连公孙姐妹都主动凑过来索取王雄的身子,一个个宛如痴女一般,恨不得将王雄吞进肚子里去,二十九具肉体盘肠大战直至第二日凌晨方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