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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侠曲】(王朝的女侠完全重置版)第一章至第八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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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挽留,径直推门出去了。

少年见得南宫姑娘走远了,撩起直垂到地上的桌布,露出了一个笑盈盈的脸

蛋正在卖力吞吐着少年的肉棒。

「你不是说这方法管用嘛,怎么她这么生气的走了」少年没给胯下吞吐的女

子好脸色看,有心发作但是想到毕竟给自己出了那么多主意,更是成功赚得极品

美人芳春梦玉公主,暂时按捺住心里的怒火。

「主子别急啊,虽然南宫姑娘最后离开的时候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可是主

子说心里只有她的时候,双脚还是在地上连续点了好几次,只有在很开心的时候

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女子吐出肉棒,一双纤纤玉手不停在肉棒来回套。

「这样啊,...。行,如果最后真把这南宫殷丽到手了,我就好好地赏你」

少年得意的笑起来,「看在你今天这么卖力的份上,我就单独干你一回,待会去

把玉剑、瑛剑、玲珑这三个牝兽喊过来,我今天要好好爽一爽。」

「是,主子,还请主子尽情操青漪」女子眼波流转,妩媚横生,乖巧的翻

了身趴在桌子上,掰开股沟,看得男子又是一阵食指大动,一想到这诱人的 尤物

不过是在胯下趴着的牝兽,心中又是一阵自得。

第五章

西北的庆州城乃是雄踞西北的夏王爷的心腹之地,更是北方重要军事重镇,

从地图上来看庆州城宛如大许漫长的北方边境上突入奈曼人的一颗钉子,呼罗通

也是在庆州城屡次碰壁之后才下定决心直取燕京。

距离夏王爷举办的武林聚会的日期越来越近了,庆州城的人流也难得的多了

起来,往日里军事重镇的气氛也被冲淡了些许,「这庆州城怎么还没我们申州城

热闹,都要举办聚会了也没见到几个人」黄安琪在马车上打量四周许久,纵身一

跃,连带着巨乳一阵剧烈晃动,引得周围过路人频频侧目。

「我们任务是完成老爷的安排,至于别的跟我们无关。」白衣素裙的 司徒婧

从车上走下,撇了一眼还在波动的巨乳,不屑的转过头去,「我知道你很嫉妒我

这对巨乳,要知道几乎每天晚上老爷都要枕着我这对胸才能入睡,就算你婧儿冰

雪聪明又如何,还不是得不到老爷宠爱,男人啊不喜欢自己的宠物比自己聪明太

多的,你有时间谋划这谋划那的谋划了半天老爷也不听啊,还不如想想怎么把你

的胸变大一点,把你的屁股变得翘一点,你全身上下也就腿比我细了,跟对筷子

一样,可老爷喜欢的也是像我这样圆润的,你啊好好想想吧!」说罢扭动着腰肢

朝客栈走去,婧儿看着琪儿左右晃动的翘臀,心中又是不屑又是一阵悲哀,「哎

哎,这 两个女人是哪家的啊,生的这般漂亮而且衣着也不凡」琪儿和婧儿一进屋,

立刻引起一阵骚动,「凌波仙子黄安琪和艳军师 司徒婧啊,她俩都你都没听说过

啊,都是申州江汉一带有名的女侠,那凌波仙子黄安琪是江汉大总管黄澄的儿媳,

那黄安琪和黄家长子指腹为婚,谁料那黄家长子英年早逝只留下这么年轻一个媳

妇,誓要为亡夫守节到底,在江汉一带谁不交口称赞啊!那艳军师嘛......据说是

十多年前内讧的 司徒家三子的女儿,那 司徒家把她和她父亲都逐出 家族了,而后

司徒婧的父亲就病死了, 司徒婧就被黄家收留了,现在那 司徒婧可是黄家首席军

师喔!」

「哼,首席军师?也不过是个婊子」,旁边立即有人出言反驳,「你可知那

司徒婧怎么当上黄家军师的?三年前,江汉匪乱,一时事大,黄家兵马在外一时

调不回来,那 司徒婧半夜在自己身上写满破敌之法,赤身裹在画着江汉地图的棉

毯中送到黄老爷面前,这才被黄老爷赏识成了军师。」

黄安琪和 司徒婧眼瞅着就要上楼上客房,一名粗衣衫的大汉突然扯着嗓子喊

起来「呦,这不是艳军师嘛,怎么出来啦,黄老爷派你执行任务啦?哈哈哈,是

不是又在身上写满处理之法啊!哈哈哈哈哈!」此话一出,众人也是哈哈大笑纷

纷转头看向楼梯上的 司徒婧。

「这位爷倒是说笑了,我 司徒婧受黄家厚恩,除了这残花败柳之躯外再无一

长物,只有给老爷当牝兽才能报此大恩,老爷若是高兴在奴身上画画又如何。」

此话一出竟臊的那粗布大汉满脸通红,只好饱以老拳「姑娘是在下唐突,姑娘重

情义为牝兽以侍恩主,刚才多有得罪,还忘姑娘见谅!」

司徒婧也欠身道了个万福,算是回礼了。

这世上女子地位低,若是男子向女子道歉了,便是如何伤害了女子也可得原

谅,譬如曾出任过出大许昭仪卫女御(女营总教头)的月仪夫人嫁给前兵部尚书,

谁料庆祥之乱后这兵部尚书得罪了人失了权势,家中也不是什么大 家族,只好落

魄为从五品地方官,(五品也不小,怎奈何家中贫寒无人照应,到了地方上连一

人一钱也指挥不动),夫人国色天香自然被人盯上,让徐州的霹雳虎秦云盯上,

那个秦云好色之极,为了淫乐专门建了个庄子从青徐冀兖四州武林之中来数百

余名女子专为自己淫乐,号称肉林庄。

至于已经失势落魄的月仪夫人秦云自然不肯放过,试图讨要月仪夫人,被她

丈夫一口回绝,惹得秦云大怒,半夜带着人冲进月仪夫人家杀了她丈夫,将她儿

子剁成肉泥。

若是在庆祥之耻以前,大许的五品官员必有朝廷护院,若是被杀更会被朝廷

追究到底,寻常地方豪强也不会随便招惹官员,可是如今比不得曾经,朝廷势力

衰微,地方做大,这可怜前兵部尚书即未投靠哪位大人,也未依附哪个大 家族,

再加上秦家也是一方豪强,占据方圆百里之地,家中佃户五六万户,家丁亲卫四

五千人,秦云家中排行老二,老大秦卿性子柔弱,长相也偏阴柔,颇为秦家不喜,

秦云就成了秦家实际下一代家主,此等身份对上一个落魄地方官自是想怎么揉捏

就怎么揉捏。

按理说,丈夫被杀,亲生儿子被剁成肉酱,月仪夫人恨不得对秦 云生食其肉,

剥其皮,但谁知那秦家老二竟在 家族会上当场道歉,自己乃是为情所困,情非得

已,月仪夫人也原谅了秦云所作所为,更是尽心竭力侍奉秦云,生了三个女儿分

别取名为:忠悌,敬悌,顺悌,意为要对丈夫忠、敬、顺,精心打理起肉林庄来,

引得江湖交口称赞月仪夫人恪守妇道。

司徒婧上了楼,推开门躺在大床上,刚刚众人嘲笑的场景一遍又一遍重复出

现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自己全身写满字,裹在棉毯里是事实吗?是的,自

己这样干过。可是自己自愿做的吗?不是,如果不是为了妹妹,自己怎么会答应

那般耻辱之事......。 司徒婧当然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现在的江湖,高

门大户养的所谓侠女无不是想在外受人景仰,在内如母畜般低贱,那黄安琪不就

是实例,不过黄澄养的条母狗,什么大儿媳,黄澄的大儿子体弱多病都不知道死

了多少年了,所谓守节怕不是天天在黄澄胯下守节吧;但就是这样,黄澄也要对

外打造出一副自己大儿媳贞洁烈妇,行侠仗义的女侠;至于自己会被如此对待,

不过因为自己是 司徒家的叛徒的后代,自己不能过的好,过自己如果过的好,那

司徒家就过的不开心,只有自己过的越惨,越淫贱,才能让 司徒家觉得舒坦,也

向全天下的人告诫,叛徒的下场是什么样的。可是凭什么,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叛

出 司徒家,不过是因为护了个女孩,看不下去祖孙三代人被当成性奴一样对待,

凭着心中还有的那么一丝善意,可结果喔,被扫地出门不说,更是被江湖中人斥

作忘恩负义之辈。

武林聚会来的皆是各路武林豪强,俗话说,穷习文,富练武,能花费大量时

间习武的必定不是穷苦人家,只有那些田连阡陌的地主豪强才能实力供得起自家

子弟习武,在当今这天下,那些所谓的武林豪强就是各地的地方豪强,他们既是

一方大地主也是一方诸侯,拥有自己的土地和人口,不用缴纳皇粮赋税,更是有

自己的武装势力,而佃农们完全人身依附于这些豪强地主,身家性命完全掌握在

地主豪强的手里。

地主豪强势力之大,大许那些看似呼风唤雨的王爷们也不得不礼让三分,与

南边的黎朝堪称伯仲之间,整个黎朝上上下下三千万人竟无一人知道王家和南宫

家到底有多少田产,又有多少户佃农隶属于他们两家,而最为夸张的是,黎朝立

国两百年,在百年前兴元十五年的时候,户籍人口就已经有三千万之多,百年来

朝廷的户籍人口竟从未任何增长,兴元十五年定下的关税和田赋,百年来也没有

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增长;至于这些田赋、钱粮、人口去哪了自然是不必多言。

夏王爷的这次所谓的武林聚会说白了就是想让各地方豪强能在即将爆发的战

事上出些力,当然也免不了许诺战后战利品的划分,既然是想让人出钱,那自然

需要摆出足够的诚意。

「这夏王爷够出血本的啊!连自己的鹰亲卫都拿出来招待客人了啊,我以前

只听说这夏王爷有四十六亲卫以鹰为号,武功不凡誓死效忠夏王,更难得的是这

身段样貌都是绝佳,没想到今天竟能一饱眼福也是值了,哈哈哈!」说话这人却

是常州内史郡的韩国公,眼睛滴溜溜的盯着四周穿着胸衣,露着白皙纤细的腰肢,

戴着面纱在大厅来回穿梭的鹰亲卫,引得一旁侍候的辛四娘狂吃飞醋,傲人的双

峰不停在韩国公身上蹭来蹭去。

一旁的祈侯瞟了一眼满脸猪哥像的韩国公,心中满是鄙夷,怪不得这韩国公

继承老韩国公三郡之地,不过五六年就把九原郡和上郡丢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个

内史郡撑着门面;当然无论内心无论怎么鄙夷,面上的礼数是不会少的,站起身

「我祈侯久仰韩国的名号,昔日韩国公先祖征讨西秦为我大许开疆扩土,至今每

每读到韩国公先祖奇袭善郡,千里奔袭西秦陪都的光辉事迹,都恨不得手持三尺

剑为我大许征讨不臣,今日能有幸见到韩国公必要敬上一杯。」

韩国公自是大喜过望,自从前年把九原郡丢了之后,这大许的诸王爷国公侯

爷哪个还正眼瞧他,平日里能吹嘘的也就是先辈之荣光了,没想今日竟能遇到一

个深得他心的侯爷拍马屁,直挠的韩国公心花怒放,也是笑纳了祈侯这杯酒。

「韩国既然有如此雅兴不如向夏王爷讨要一个亲卫如何,就算不纳为侧室,

留一个在身边护卫也是极好的!」祈侯这话一出,韩国公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他

虽然贪花好色沉迷女色之中,但是他也不傻,这亲卫都是夏王爷精心栽培出来的,

自己现在这实力被受邀赴宴已经是夏王爷给面子了,再张嘴讨要岂不是真不知天

高地厚了。

韩国公心中不喜,一旁的辛四娘更是恨不得一剑将面前这个白净的侯爷嘴劈

烂,不过祈侯倒是不慌不忙,躬身一礼,「韩国公可是忘了曹曼之事?四年前曹

曼领名满天下的上郡骁羽卫投入夏王爷麾下,让夏王爷得一郡之地,这么大的人

情,韩国公要一个亲卫算得了什么!」

祈侯不提这事还好,提到这事韩国公气的脸都要变形了,那曹曼本是自己父

亲收养的孤女,好习武艺,武功不凡,多次随父亲上阵打仗,自己把上郡一郡之

地交给她以表示信任,结果谁知道这个贱人,人前百般讨好自己,人后立马翻脸

掉头投了夏王爷,还被封了什么夫人,该死的贱人当初如果不是她吹箫功夫好,

小穴一插就淫水四溅,自己也不会让她管上郡的骁羽卫。

想着想着胯下那玩意又硬了起来,想到那曹曼英姿飒爽的趴在地上,掰开淫

水直流的小穴哭求着自己插进去,韩国公心中就是一阵舒爽,辛四娘瞧见了韩国

公裤裆鼓了起来,知道自家主子又起欲火了,解开韩国公的腰带把算不上长的阳

具掏出来,张开朱唇用力一吞,将阳具直至根部全部吞进口中。

众人见状纷纷笑了起来,也见怪不怪,在豪门宴会上,各王公贵族经常兴起

拉起身边跟随的女人就是一顿猛操,那跟随而来的女人也乐得如此,毕竟要是在

府中,女人众多,主子要是兴起了哪里轮的到自己,在宴会上虽然羞耻了些,但

是难得能得主子独享些许羞耻又算得了什么喔。

祈侯见韩国公沉浸 肉欲之中,也不在叨扰行了一礼告辞离开,这一插曲也不

过是宴会中的一个小风波,正主还未到场,众人虽然都是一方诸侯,但是在这庆

州一亩三分地上还是要尊重夏王爷的面子,各自瞅一瞅艳丽的鹰亲卫也再多言。

不多时便听得清脆的女声响起,「夏王爷到」众人纷纷起身行礼,恭迎庆州、

凉州两地的主人大许夏王李元景,身高七尺面容俊朗,常年战场征战又平添了一

丝杀气,李元景不喜欢富贵奢华的宫廷服饰,平时只穿灵活方便的窄袖服,据说

是从乌蒙还要往西的地方传来的,再披上一件裘皮大衣,也正因此被其他诸王爷

蔑称为西蛮子,而西蛮也成了夏王爷的专称。

紧跟着夏王爷身边进来的便是两位宫装丽人,李元景不喜繁文缛节华丽服饰,

他的女人却不能不喜欢,不然就是有违人伦背离牝道,伴随着脚步声的是一阵玉

佩撞击声和珠帘响动的声音,两位夫人头戴着玉冠垂下的珠帘挡住了勾人心魄的

面容,绣着金鸾戏凤的朱红色的宫装直拖到地上。

左边是天左夫人元尚乐,乃是乌蒙人和许朝人混血,乌蒙楼兰王之女,隆嘉

三十四年,许朝夏王李元景起兵七万击败了乌蒙的楼兰王,楼兰王当场投降,楼

兰王妻妾女儿和女奴尽皆归属夏王所有,楼兰王次女别失脱力被李元景改名为元

尚乐,册封为天左夫人。右边便是让韩国公心心念念的曹曼了,四年前投奔夏王

后,被册封为天右夫人。

两女刚一走进大厅,行礼完毕的各诸侯不住的打量两女,那荡漾的珠帘不时

撩拨着众人的好奇心,紧跟着两女进来的便是众多侍妾,左边便是乌蒙楼兰王曾

经的妻妾女儿,年岁稍微大的几个便是楼兰王的王妃,不过现在都是夏王的侍妾。

右边则是蜀地凉州进贡给夏王爷的女人,无不是经过精挑细选才能踏进这夏王府。

来应邀的众人家中府院内女人自然是少不了的,也都是当地貌美的女人,可

是跟这夏王爷的女人一比立刻就成了一堆庸脂俗粉。若是寻常地位相等的人,这

些诸侯少不得要动些心思怎么能把人要过来,可是对上夏王爷,众人心里也有些

发憷,尤其是那韩国公,刚刚还脑海里 回忆着天右夫人在自己身下放荡求饶,直

被操的潮吹数次才停下来,这会夏王爷一出来,还不待辛四娘给自己吹出来就先

软了。

辛四娘有些奇怪,好奇的看了主子一眼,以为主子是不想要了,便小心的给

韩国公扎好腰带,酒杯上倒满酒,又将裙子铺的再开一些,下身没有穿里裤,好

方便一会主子的手伸进来作怪。当然在这世上,平时会穿里裤的也只有那些农家

粗妇,为了下地干活方便不穿裙子,穿上长裤里面再套上里裤;穿裙子不穿里裤,

方便自家男人随时随地需要乃是世上贵妇乃至闺秀的都知道的常识。

夏王爷拍了拍手,这宴席正式开始,房梁上垂下上百条丝带,一名全身赤裸

艳丽女子顺着丝带滑了下来,另一名全身只穿着胸衣和短裙的女子一手捧着餐盘,

顺着丝带紧跟而来,一边下滑一边朝着赤裸女子身上摆放着东西,这一幕叫大厅

众人差点惊讶出声,当然不仅仅是让女人当做餐桌,这种事情在座的众人没有哪

个没干过的,这世上但凡能享用女人的方法,这些诸侯能试的都试过了。

让众人惊讶的是这些女子的轻功,仅仅凭着两根丝带便可坐到从房梁上缓缓

下滑,这不仅需要轻功好而且对内力的要求极高,内力用力过猛则会丝带断裂,

内力使力不够则直直掉下来,要做到从滑下来开始放菜,落到桌子上正好全身摆

满菜肴,这功力真不愧是夏王爷的鹰亲卫,也无怪乎能在江湖上有这么大的名头。

看到众人惊讶的表情,夏王爷很是满意,这些鹰亲卫都是自己花了极大的功

夫,能做到这种地步也不枉他这般栽培了,鹰亲卫曼妙的身姿让天天都看着的夏

王爷也有些意动,曹曼看着夏王爷的身下有些凸起,忍不住想凑上去,只是自己

现在身为天右夫人主持宴会,自然不能像往常那般蹲下身子就伺候起王爷来,元

尚乐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经今非昔比,使了个眼色,身后便有一妇人爬了过来,

便是元尚乐的母亲于阗阏氏,于阗阏氏垂着双乳爬到夏王爷身前,用嘴撩起夏王

爷的 长袍便钻进夏王爷的裆下,用嘴嘬住微微翘起的龟头伸出舌头来回拨,唆

得夏王爷一阵兴起差点按住于阗阏氏便刺入牝户之中。

第六章

鹰亲卫们穿梭往来之间玉臂臀浪似花间凤转,武林聚会在这极致淫色之中进

行,虽然各路豪强还没讨论任何一句有关对抗北方奈曼人大军的事情,但各人都

心知肚明,这打仗前出钱的和打完仗拿钱的可不一定是同 一个人,谁也不想当冤

大头被宰。宴会就在这友好的气氛中进行,「曹曼你个婊子,老爷我的上郡给我

还回来」浑厚的男声在大厅响起,众人纷纷望去,果然不出意外又是韩国公,满

是肉的大手死死扯住曹曼的长裙,一张大脸喝的红通通的,眼瞅着是要醉了。

辛四娘试图劝解韩国公,努力的拉了拉韩国公的袖子,但也无功而返。「韩

国公,这里是夏王府,你这样做可不太好吧」,曹曼一脸冷漠的表情,言语之中

尽透着冰冷。

「曹曼,你这个婊子,少在这里给我装蒜,想当初,老子操......」

「韩国公喝醉了,要不要考虑歇息一下,」夏王爷站起身朝韩国公走了过来,

天右夫人元尚乐也紧跟其后。

「我没醉,我还能喝很多,倒是你,夏王爷,我的上郡喔,我的骁羽卫喔,

被你占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还给我了,想我李池的先祖替先皇效命,征讨不臣,

威服四夷,为大许立下汗马功劳,才被封为韩国公,替皇家,也是我们李家镇守

上郡,九原和内史三郡,我李池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结果喔,被你大许

的夏王爷平白无故夺了一郡之地,这件事情你有什么颜面去对死去的先帝,还有

那些为大许战死的将士们!」

韩国公一手拽着夏王爷的衣领,另一只手犹自往嘴里灌着酒,身旁的辛四娘

已经吓坏了,脸色发白浑身发抖,她知道今日这事已经不可能善了,可是她也不

过是韩国公豢养的牝奴,就算现在上去打圆场也没有这个资格。

「韩国公喝醉了,各位都是一方大员,刚才也都看清楚了,韩国公着实喝醉

了,就先服韩国公下去休息了,辛四娘你是最受韩国公宠爱的奴,你就负责照顾

韩国公,就让他在府上多休息几日。」夏王爷死死盯着辛四娘的眼睛,被吓得魂

不附体的辛四娘还没回过味来,连连点头称是不顾扶着韩国公便往厅外走去。

这情况一出,各人便各自琢磨其中之意,占据着陇西郡的冯孝宽似乎想到了

什么,戳了戳身边的祈候,「刚才不会夏王爷授意你去跟韩国公敬酒的吧?」

祈候笑了笑,没有应答,这让冯孝宽更加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忽然惊觉「祈

候,你告诉我,是不是现在夏王爷的人已经到了内史郡,不,不对,应该说现在

内史郡应该已经是夏王爷的吧!」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韩国公本来就不配握有三郡之地,现在

退位还能当个闲散王爷,要是不愿死心,偏偏自己又没什么本事,那这昔日为大

许立下汗马功劳的一脉恐怕是要绝了后啊!」祈候摇晃着脑袋沉浸在美酒之中,

而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冯孝宽只觉得寒意彻骨。

韩国公这件事一闹,众人哪还有心思继续进行宴会,纷纷寻了个理由告退,

便回自家下榻之处,让手下人好生戒备着,同时四处打探消息,看情况不对准备

逃出庆州。

「哈哈哈哈,曹曼你这个主意不错,让祈候去勾起韩国公的 往事,让他在大

厅众人面前耍酒疯,然后光明正大的将他留在夏王府内,以休息为名隔断对外联

系,等过上几日,他若是识相便让他离开,若是不识相这国公的位子可就做不成

了,不过那时候这内史郡已经不属于他了。」

夏王爷满意的拍着曹曼的臀部,因为常年征战的缘故,曹曼的臀部不但比起

其他女人而言要挺翘的多,更是浑圆结实,捏起来手感很是不错,平日里夏王爷

就喜欢让曹曼趴伏在一边,撅起臀儿让自己随意揉捏。

「可是殿下,奴还是觉得这样做有些操之过急,我们以办武林大会为名邀请

豪强入庆州,然后直接吞了韩国公一个郡,这样传出去,只怕会失信于天下,那

以后谁还敢来参加我们办的武林聚会啊,」天右夫人元尚乐忧心忡忡的冲着夏王

爷说道,只不过她现在和曹曼一样跪伏在夏王爷身前,努力的用肉穴套夏王爷

的阳具。

「不来武林聚会?我们为什么还要办这种东西,办一次把我的鹰亲卫全都让

那些蠕虫看光了,有些更是手脚不干净的沾油水,就算她们是牝奴,那也是我李

元景的牝奴,轮不到他们来占便宜;失信于人?这天下所谓的豪强在我眼中不过

是蠕虫一般,除了会在女人肚子上发泄精力,还会干什么?失信于他们,我也不

需要他们的信任,尚乐你就看着吧,我李元景要像杀鸡宰猪一般把这些只会在女

人身上蠕动的牲口全都宰干净,就像当初击败楼兰王一样。」夏王爷猛的一挺腰,

将阳具狠狠刺进元尚乐的牝户里,「 啊啊啊,呀......」元尚乐欢叫着,一道水箭

从牝户里飞溅而出,达到了欢快的高潮。

「乐儿啊,果然每次提到击败你父亲,你就要高潮了喔,」夏王爷笑着伸手

把玩天右夫人湿漉漉的下身。「虽然楼兰王是尚乐的父亲,但是乌蒙的女人以强

者为尊,殿下击败我父亲时的英姿,尚乐现在还记得,每每想到那日亲眼目睹,

殿下一枪将父亲戳于马下生擒,乌蒙楼兰铁骑全军覆灭,尚乐兴奋的都要出水了,

那天阵前殿下大胜的时候,尚乐也同时高潮了喔,那时尚乐就认定,今生今世定

要侍奉王爷,当王爷的牝奴母兽,任王爷驱使。」元尚乐边说边扭动身躯,脸上

浮起一阵阵红晕,阴唇一张一合显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欢快的心情。

「殿下,沪泰黄家的人已经到了,您要不要见一见,」趴在地上的曹曼忽然

想起了什么,用头蹭了蹭夏王爷的大腿,为自己能提醒王爷感到自豪。

司徒婧没有想到会是在这般场景下见到传说中的夏王爷,看着赤身在女人身

后挺刺的夏王爷, 司徒婧躬身一礼,「久闻夏王爷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

传,在下沪泰黄家军师 司徒婧和黄家长媳黄安琪特来拜会夏王爷。」

「怎么黄澄那老儿自己不来,让两头母兽来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李元景吗?」

夏王爷头都没抬,继续沉浸在向女人身体的冲刺中。

「我家老爷身体欠佳,婧儿不才奉老爷命令,参加夏王爷举办的武林聚会,」

「我的聚会是给武林中的豪强办的,母兽可没资格参加,你们家的老爷让你

们来干什么,是准备归附我李元景?」夏王爷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 司徒婧和黄安

琪两女,凌冽的气势让黄安琪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夏王爷拍了拍元尚乐的翘

臀,元尚乐知趣的左右摇晃着屁股如同马车一般被夏王爷驱赶着爬下了台阶,转

到两女面前,「王爷......」见到夏王爷走了下来,久经调教的黄安琪立刻响起了

娇滴滴的声音,腻的让人酥软,一只手撩起了自己的裙子雪白的屁股显露出来。

一旁的曹曼哪里肯让一个外人在王爷面前得宠,「外边来的野奴还不赶快趴

下等王爷宠幸」,黄安琪知道自己的身份哪里敢反驳,悻悻的爬在地上用肩膀抵

在地上,双手使劲掰开臀沟,将牝户裸露的清清楚楚。「怎么不懂礼数了?」夏

王爷眯着眼睛没管趴在地上的黄安琪倒是歪着脑袋看着站在一旁没动的 司徒婧。

「婧儿是黄老爷的家奴,替黄老爷办事,非为王爷做事,不能行礼之处还望

王爷海涵,」 司徒婧欠身一礼,「非是婧儿不通礼数,实在是婧儿有老爷使命在

身,现在代表的是江汉大总管黄澄。」一番话说完, 司徒婧横着脖子动也不动的

盯着夏王爷,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夏王爷吃了一惊似乎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一头

牝奴敢这样说话,元尚乐也有些惊讶,前后晃动的身体停滞了一下,抬起头看着

司徒婧,屋里的气氛一瞬间变得极度的压抑,一丝丝气劲在夏王爷身边流转,那

气劲上强大的气势让人毫不怀疑下一刻夏王爷一掌将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牝

奴打死,趴在地上的黄安琪已经吓得瘫软在地,浑身战栗。

「哈哈哈,既然你是使者,那这个就是你们黄老爷的牝奴了吧,我想他黄澄

还不至于连一个牝奴都不愿意给我吧,那这个就当做见面礼了」,夏王爷踢了踢

黄安琪的胸,硕大的双乳来回荡漾,一只手探出将 司徒婧的脖子捏住附在 司徒婧

耳边低声「这般不知礼数的牝奴本王爷还是第一次见,这次饶了你,下一次再这

般放肆你这大好的身躯可就知道在哪里了,回去告诉黄澄那老儿,早日归附我李

元景还能尽享荣华富贵,否则再迟些,恐怕连个富家翁都做不得了。」

李元景挥挥手自有几名鹰亲卫走上来,还不待将 司徒婧撵了出去,并架起瘫

在地上的黄安琪带进后堂,门一关上,元尚乐抿着嘴偷笑,「王爷的戏演的真好,

等那两牝兽将此番情景报给那黄澄听,黄澄自然不会将王爷威胁之语放在心上,

反而觉得王爷是色厉内茬不足为虑,只怕他还不知道只是区区一个韩国公哪里够

王爷的胃口喔!」

「那是啊,我今天不但要吃了内史郡还要吃你,」李元景说着就要把元尚乐

抱起来抚,「王爷等一下,只是尚乐一人哪里够喂王爷的呀,」元尚乐拍了拍

手,十几个妇人少女披着轻纱,晃动着雪莹玉体鱼贯而入,正所谓行过处花香细

生,走动时嫣然百媚,更难得女人们个个身份不凡,无一不是乌蒙王庭女眷、元

尚乐的亲族,「尚乐今天就要和母亲姐姐妹妹姑姑姨母嫂子一起伺候王爷,今天

要让王爷尽心。」

「好,好,」夏王爷拍手笑了两声,台下妇人少女纷纷涌了上来围住了夏王

爷,一个将朱唇紧贴王爷胸膛,一个用双乳摩擦后脊,元尚乐紧紧搂住夏王爷的

脖子双乳凑到嘴前,母亲于阗阏氏也不落下风环住王爷的腰间一条香舌来回舔,

元尚乐母女霸住了王爷的上身,其余一众女子只好在王爷身下服侍,一时间蜂乳

蝶浪好不快哉。

两日之后的庆州城地牢里,昏暗的灯光,幽闭的房间,韩候躺着地上生死不

知,而辛四娘则赤裸的娇躯被夏王爷攥着乳头玩夏王爷扭着辛四娘的挺翘的乳

头,一旁被一同带过来的 司徒婧和黄安琪面如土色,「怎么样,辛四娘,想明白

了吗,韩国公,不,现在应该叫韩候已经和废物无疑,你这一身武功总不想一辈

子侍候一个废人吧。」

「奴不过一侍奉的牝奴母兽而已,蒙王爷垂怜能活命已经是万幸,哪敢奢望

那些,王爷若有命,四娘定为王爷忠心竭力的侍奉。」辛四娘面色潮红,浑身颤

抖,身下一滩水迹,短短这一会的功夫在夏王爷的玩下她已经是第四次高潮了,

高潮的次数比起她在韩国公侍候时半年还要多。

「我很喜欢识时务的女人,很好,以后你就在我身边侍奉,......话音还未落,

牢房的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王爷,不好了陇西郡公冯孝宽带着人

突然夺门跑了」。

「跑了?」牢门打开,夏王爷走了出来,留着赤身裸体的辛四娘和黄安琪、

司徒婧三女在屋里瑟瑟发抖, 司徒婧没有想到自己奉老爷的命令出使庆州却遇到

了这种情况,夏王爷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是借聚会之手聚拢豪强,现在只能后悔

没有早点走,自己的安危倒是不在乎可是自己的妹妹还在黄家手里,还生着病,

自己若是被留在这里了,婉妤可怎么办啊,凭着直觉 司徒婧已经感觉到这次出使

只怕是凶多吉少。

报信的人大口喘着粗气说道「陇西郡公刚刚带着几个人到城门口说是想出城

转转,被守卫给拦住了,陇西郡公不依不饶非要出城,然后守卫说要禀报王爷您

才行,那陇西郡公一听就急了,立马翻脸骂人把守卫给杀了,夺门跑出城去了。」

「他往哪个方向跑了?」

「回禀王爷,这冯孝宽从东门冲出后逃了不远就转头朝西南方向,申州城方

向跑了,庆州城西北、东南、东北这几个放向因为要备战的缘故,守卫力量都很

强,只有西南方向没有什么守备,冯孝宽正是看准了这一点乘庆州城防守有些松

懈的时机,逃了出去。

「哈哈哈哈」李元景拍掌大笑,「这冯孝宽可终于跑了,等了那么久还以为

他怂了,就在庆州城龟着不动,我还真没有什么好理由拿他,他这一跑不是送上

门的出兵的理由嘛。」

原本在牢门外的元尚乐和曹曼一左一右的迎了上来,盈盈拜在夏王爷面前,

「恭喜王爷,王爷麾下乌蒙骑兵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王爷一身令下,直取陇西郡,」

当年李元景征讨楼兰王之后,归附的乌蒙人就由元尚乐统领,一直游荡在凉州一

带,为了能一鼓作气拿下申州和河内郡秘密调乌蒙骑兵进入庆州。

「王爷,天右军也准备好了,只等王爷一句话,直扑申州,只是......」见元

尚乐抢了先,曹曼哪里肯落后当即表态自己的天右军也不是吃素的,不过虽说为

此战整个夏王府上下都谋划甚久,力争一举横扫西北三地,但曹曼心中依然有些

忧虑。

「只是什么」夏王爷轻抚曹曼面庞,对于面前这位能文能武的女将异常重视,

曾经庆州也有一位丝毫不逊色于曹曼的女将尉迟炽繁,若不是因其父谋反,现在

她的地位至少和曹曼平起平坐。

「王爷当下即将坐拥三州之地,可谓在整个北方都很难有势力能和王爷抗衡,

不过需要小心的是,王爷扩张的速度有些太快了,拿下内史郡和即将对申州动手,

王爷可谓将整个北方诸侯玩于鼓掌之中,表面上备战对付靖硕王爷南下,实际

上收拾四周各自独立的诸侯;不过此番过后,曹曼只怕天下人会对王爷疑心大起,

别的势力无需在意,只是这南边的黎朝若是试图插手进来,司州、常州各路公候

很可能因为担心王爷继续扩张而直接倒向黎朝......」

最后的结果如何,曹曼没有说,当然夏王爷也是清楚这其中的利害,一个一

个收拾北方各王公,李元景一点也不在乎,但如果插手进来南边的黎朝那情况就

不一样了,虽说南方的黎朝只有步兵没有骑兵,在平原上交手,李元景有信心以

一万重骑兵破十万轻步兵,但这黎朝立国两百多年,富甲于天下,底蕴深厚,而

从父亲就任凉州都督到自己承袭夏王占据庆州总计也不过 十年之久,现在就要对

上黎朝,李元景心里也是没有底。

「既然如此我们需要摸清楚看看南边的态度了」,夏王爷沉思片刻决定继续

向陇西申州两地动手,另遣使入黎朝以免自己两线作战,不过夏王爷不知道的是

他很快就不用担心南边的黎朝了。

第七章

大许司州东郡宛城一处豪宅,门外侍立着四名容貌不俗穿着戎装的大肚子孕

妇,赤褐色的戎装上单书一个凤字,不难猜测是大黎最大的宗族—权倾朝野的王

家的起家的基业之 一的一凤娘营,凤娘女子修炼的便是南海神尼赠予大黎王家先

祖的凤咛炼,这功法全天下只有王家的凤娘营修炼,凤娘营只有怀孕的女子才可

以进行修炼,因为婴儿可以在娘胎里不断吸取天地精华,修炼的母体便以自己的

婴儿为载体,吸收天地精华如此这样肚子里的婴儿也是近乎永远待在母亲肚子里

不得出世,只是这司州东郡乃是许朝禹王的地盘,王家的凤娘营怎么在此。

往那房间里去,却又是一片香艳的场景,十数名貌美无双的剑姬,身披轻纱

神情严肃持剑分立于房门外的通道上,房间内,一个精壮的汉子将一名穿着白色

牡丹烟罗软沙裙的女子压在身下,精致的细丝都表明着衣服的主人身份 不同反响,

不过如今已经都被撕的稀烂。

那精壮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不久在安庆耍威风强夺了白家老祖的闹得整

个大黎权贵人人皆知的王家世子王诏麟,「放开我,你放开我,骗子,淫贼!李

昌祯这个狗贼目无王法,欺君罔上,我父皇定饶他不得,」女子努力的想要推开

正在侵犯自己的男子,口中不停的斥责。

「嗯,说骗子我还真是,说淫贼这可不能怪我,禹王已经响应了靖王和和硕

王,你父皇这个节骨眼上把你赐婚给禹王,禹王自然要把想办法把你羞辱一番,

来向靖王与和硕王一表忠心,不管你是什么皇女殿下,你现在都是禹王送给我的

礼物,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我王诏麟也是大黎世子从了我也不算辱没了

你」。

女子凄厉的嚎啼,双手无意识的到处乱挠,王诏麟一不留神身上竟然给抓出

两道红印来,这下王诏麟心头火起,就算是公主又如何,黎朝的公主他王诏麟没

碰过,但是县主他可不缺,连 郡主都有好几个,前朝的公主更是只有当母狗的份,

区区一即将亡国的公主算的了什么。

「本来看在你皇家公主、天恒贵胄、哀献皇女的名头上还想来点温柔的,看

来必须得让你见识点厉害的,还真以为现在还是你们许朝皇室高高在上的时候,

你这哀献皇女的身份有多尊贵?」

说着王诏麟松开一直钳制着女子的手,双手抓住女子的双脚倒提起来,「撕

拉」一声就露出了白晃晃的大腿和里裤,女子心中慌乱无比,双手乱挥拼命踢腾

双腿想努力挣脱出来,可是无论再怎么用力也不过是徒劳。

「你杀我了,求求你杀了我吧!」哀献皇女哀嚎着,眼泪从眼眶里喷涌而出,

自己堂堂一皇女被父皇赐婚给禹王,连禹王府的门都没有入,禹王就一并随着靖

王和硕王也反了,自己竟然被当成礼物送给了面前之人。

「杀你?这么美的 尤物我可舍不得杀喔!再说你可是大许皇帝用来笼络禹王

的,禹王把你送给了我,那你就是属于我的了」王诏麟用力分开女子的双腿,三

下五除二扯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黝黑粗长的阳具,「嘿嘿,哀献皇女殿下,这

下我可要让你快活啦!」

话还没说完,白嫩嫩的双手反手为爪狠狠抓向王诏麟的面门「嘿,还挺烈啊,

没想到是匹烈马,那就更要好好玩玩了」,王诏麟微微侧过头避开了哀献皇女这

一击,双手抓住纤腰用力一转愣是把哀献皇女翻了个身。

「呲溜」刚刚那一转差点没让哀献皇女呻咛出声,阴蒂在阳具上旋转的产生

的快感直冲大脑,这种感觉就像慾了许久的尿终于倾斜出来一般,下身一紧阴道

顿时收缩差点让王诏麟射出来。

「真是个 尤物啊,老子真是越来越舍不得你了,要留着身边好好摆才行。」

王诏麟一边说着一边在雪白的臀上揉捏,一阵阵酥酥的感觉从臀尖上传来,这时

候哀献皇女已经顾不上许多,此时只想着自己千万别呻咛出声来就好。

然后哀献皇女实在是太低估王诏麟折磨人的手段,几个时辰之后「啊,啊

.........」又是两声哀啼,被刺穿的乳头敏感异常,只不过被大手扭动了几下便经

受不住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父皇一定会重重赏你的」。残破的房屋里油

灯一闪一闪的将俏丽的脸映的楚楚动人,哀献皇女靠在墙壁上面色凄惨的求饶,

连续几个时辰的折磨让哀献皇女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水白襦裙早就没了踪影,

身下垫着块棕色的粗麻布,美好的娇躯完全敞开着任人观赏。

「哈哈哈,女人的身体就是淫贱,越折磨就乖越听话,连大许皇家的公主也

不例外嘛」已经玩过不知多少女人的王诏麟得意的将哀献皇女的粉红色的挺翘

的乳头扭来扭去,乳环上细着铁链和手腕上带的镣铐连在一起。

一阵阵快感涌向大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脑海里想过放弃,好在瞬间醒悟了

过来,不然后果哀献皇女都不敢去想象, 挣扎的抬起头,「求求你,放......过我

吧」,无论身份是否高贵,哀献皇女也不过是年过二八的青春少女,被折磨几个

时辰没有发疯已经很是硬气了。

「放你怎么可能,就算我放了你难道你父皇会让你继续在京师当个公主?动

动你愚笨的脑子,你回京师之后是被你父皇当成皇室耻辱送还给禹王的可能性大,

还是继续让你当公主的可能性大?」

哀献皇女顿时沉默了,自己现在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回去了,自己没有回去父

皇还可以对外声称自己受辱之事子虚乌有,如果自己真的回去了,那自己受辱的

这件事必定瞒不住了,到那时能得一条白绫留个全尸都算是父皇看在父女的情面

上了,毕竟二 十年前的庆祥之耻还历历在目。

「皇女殿下,下身都泛滥成这样了,还跟我装喔?」王诏麟把手塞进湿漉漉

的阴户里来回捅了几下,黏糊糊的液体在哀献皇女面前趁着火光异常闪亮。

哀献皇女转过头去不答话,这种场景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几乎每一次的结

局都是以王诏麟骑在她身上一顿猛操而告终,无论自己怎么回答,得到的回应都

只不过是更加猛烈的羞辱罢了,无论身体有多么强烈的回应来自下身的饥渴,哀

献皇女也要强忍住,皇家的颜面不能丢。

「皇女殿下,你不说话我可要替你做主了,我在许朝也没几天了,马上我就

要返回大黎,能从北边带个皇女回去也能让宗族里其他人好生羡慕一番,」王诏

麟抚着哀献皇女的阴部,把小小的阴唇来回拨玩得不亦乐乎。

哀献皇女颤抖了一下,「你和李昌祯达成了什么交易,你在南朝又是什么级

别,你姓王,看你说话的语气,难道是南朝王姓大宗吗?」

「终于意识到自己要问什么了吗,看来你还没有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喔,我

还以为你和那些蠢如母猪般的贵妇人没什么区别喔。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大黎开

出的价格就是支持他禹王占据东郡、信都等四郡之地,作为代价就是禹王需要把

樊城和新野以及武胜关交给我们大黎,充当大黎的北方屏障。」

「居然把樊城和武胜关给了你们,禹王真是舍得,当年你们南朝费劲心思也

不知道填了多少人命进去也没拿下武胜关,现在不废吹灰之力真是可喜可贺啊,」

哀献皇女带着讥讽的语气,可是内心则是又气又痛,武胜关是防备南朝北上的唯

一险关,除了武胜关外整个长江以北一片坦途无险可守,而南朝控制住武胜关则

可居高临下威慑整个司州,李昌祯这是把命根子都送给了南朝啊,哀献公主只觉

得痛心疾首,但无论怎么愤慨也是无济于事。

「呦,你居然知晓樊城和武胜关,不像我之前遇到的那些个贵妇人,除了身

材比你好,脑子就如同猪猡一般,」王诏麟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响起了女声,

「 王大人,现在方便吗, 奴家想来看看你。」

门嘎吱一声打开,披着红色长绒的贵妇人走了进来,满面笑容的凑到王诏麟

跟前,伸手抚着王诏麟刚刚从哀献皇女身体里抽出来的湿淋淋的肉棒,「大人

好生威武,看得 奴家敬佩不已。」

贵妇人装作完全没有看见哀献皇女的样子,解开了长绒的系带,丰腴的身材

披着透明的轻纱,「大人不日就要走了, 奴家不能随大人一起去,寻着大人今日

没什么事来伺候大人。」

王诏麟伸手捏着贵妇人的肉臀,成熟女人的臀部手感极好,「你若是想回南

朝我可以带你一起回去,四品诰命夫人我也是能带得,」王诏麟说着手就滑到了

贵妇人的股沟里,两根手指分别玩着前后两个穴。

四品诰命夫人,这贵妇人是樊城太守的正室吕夫人,八成是因为听到禹王又

搭上了南朝这条线便赶来讨好南朝来的王诏麟,哀献皇女不屑的瞅了吕夫人一眼,

却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一张嘴呕出了一滩刚刚王诏麟灌进她嘴里的精液。

吕夫人听到王诏麟可以带她去南朝,心里犹豫了一下,可还是舍不得在樊城

锦衣玉食的优越生活,毕竟自己在樊城是正室,去了南朝哪怕王诏麟的身份在南

朝不低,可终究也是寄人篱下,心中有了定计,嫣然一笑「大人如此说, 奴家听

着心里很是开心,只是 奴家还有两个嗷嗷待补的孩子终究是舍不得,大人的恩情

奴家记下了。」

全樊城谁不知你吕家那两个孩子是妾室所生,自己生不出孩子只能捏着认了,

平时在家里没少苛刻对待,现在到装起母子情深,王诏麟也不以为意左右无非是

个女人罢了,让吕夫人转个身子趴在地上,伸手玩着褐色的后庭,一张一合的肛

穴一点点吸着王诏麟的手指,「 奴家......来之前都......洗干净了......」红着脸墨

了半天吕夫人才把话说完,王诏麟唔了一声,另一只手拽过哀献皇女按向自己的

下身。脑袋被大手紧紧的制住动弹不得,哀献皇女正要恶心的反胃吐出来,也好

让王诏麟知难而退,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竟是活活让哀献皇女把胃里要吐

出来的东西给咽了回去。

哀献皇女不停干呕着,可是身上的王诏麟倒是爽的不行,身下的女人的反抗

越来越微弱,紧窄的咽喉将阳具紧紧包裹带来与阴道完全不一样的爽感。哀献皇

女翻着白眼,双腿胡乱的踢腾,不过片刻只觉得一股腥酸的液体灌进了胃里。王

雄吐了口气,抖了抖阳具,又在哀献皇女的嘴唇上蹭了蹭,在吕夫人的肥臀上拍

了一巴掌,「爷要用你后庭」,吕夫人手脚并用的转过身来,张口含住王雄胯下

肉棒,王诏麟挪了个身子直接坐到了哀献皇女的背上,哀献皇女想挣开。

「再乱动我就把你卖到大黎的窑子里,给千人骑,看你还敢不敢摆公主的架

子,」哀献皇女终究还是怕了王诏麟真把她卖掉,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当王诏麟

的座椅。

「唔呼」王诏麟挺着胯下肉棒顺滑的塞进了吕夫人的后庭之中, 温暖的肠道

紧紧包裹着并不算十分粗壮的阳具,王诏麟胯下牝奴以千计拥有名穴且善于后庭

侍奉者更是众多,吕夫人的肠壁在众女奴之中并不算出众,不过终究少了这玩

人妻的快感,王诏麟在吕夫人身后大力撞击他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阳具虽

算不得十分粗壮但也堪用,吕夫人不过粗通武艺不算武林中人,哪里承受的了这

些,「我的爷啊,您要把奴捅穿了,奴受不了啊」在这哀嚎之中硬承受了半炷香

的时间,整个人就已经无力的瘫软下去,王诏麟才满意的在肛穴之中尽情释放精

液。

身下的哀献皇女已是吓得战战兢兢,久长在皇宫之中哪里知道臀里的肛穴还

可以被这样玩,看吕夫人凄惨样子,不知不觉竟是一股尿流了出来顿时一阵骚味,

王诏麟嫌弃的瞥了哀献皇女一眼,让女奴们进屋把哀献皇女拖出去清洗干净。

见主子享用完了,青漪才躬身进屋拜伏在王诏麟身后,「主子,大 公子传信

来说左卫将军、南豫州刺史任忠已经进驻武胜关,先头部队正在往宛城而去,大

公子在信中还着力表扬了主子,认为主子此次北上收复宛城有大功,回朝之后保

荐主子为襄阳总督荆州刺史」。

「嗯」王诏麟淡淡的应了一声没说哈,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事,自己在离开

安庆来宛城之前父亲便已经告知过自己,现任襄阳总督年事已高朝廷已经准许他

告老还乡,自己只要有此开疆扩土之功就任襄阳总督也可堵住悠悠众人之口。

王诏麟思来想去在宛城着实无聊,贪花好色的老毛病便又犯了,转头便问向

青漪「这东郡之地界可还有美貌之女」,青漪不知该如何答话,这里毕竟不是大

黎且王家重骑也未曾跟随,若是有个差错连呼应的人都没有。

可是青漪不答话自然有人替她答话,那吕夫人幽幽醒转过来便听到王诏麟在

询问东郡之地美人之事,连忙媚笑一声从地上扶起身子答话「若是 公子要寻美人,

那自然是秦家了,莫说是东俊便是整个司州论美人也没有比的过秦家的,东郡虽

不富庶却也不是荒野之地,美人却见不到几个,便都是被秦家掳走了」。

「秦家?秦家是个什么来路,有何本事能祸害整个司州之地?」王诏麟皱了

皱眉头感觉有些奇怪。

「这秦家便是那个霹雳虎秦云秦家,一手断门刀和横练外功也是难寻敌手,

这秦家在江湖上最出名的便是肉林庄,里面收藏着天下美女无数,只要是被秦家

盯上的女人定会被秦云得手,坑蒙拐骗甚至直接动手抢人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

整个司州之地无不是遭了他们的毒手,所以这些年也结了不少仇家,不过秦家顶

尖高手虽然不多,但是一流高手数量不少,加上秦家修得坞堡深厚,防备充足,

倒也没有仇家敢上门寻仇」吕夫人说起那秦家脸上也是一番惊恐之色。

「那秦家又有何美人能值得本 公子如此大动干戈」王诏麟一听便知这秦家乃

是司州地界盘踞一方的豪强,他享用过的女人合计千数,一般的庸脂粉俗哪里入

得了眼,若不是出了名的国色天香的美人,犯不着为此去得罪地方豪强。

「那霹雳虎秦云有九位夫人个个皆是曾经名艳武林的女侠,九夫人便是武林

中之中大名鼎鼎的一星残月苏湘紫苏姑娘......」

「苏湘紫,竟然是她,如此国色天香之女落在此等夯货手里岂不是暴殄天物」

不等吕夫人话说完,听到苏湘紫的名字王诏麟顿时坐不住了,苏湘紫—艳名满武

林的妙人儿,堂堂玉女派掌门人一手水袖流云也是在江湖上数的上号,想当年那

点苍派掌门吴旭和韦陀门门主寒孤星为了夺得苏湘紫的欢心在苍山之上决战,更

是成了江湖上一段佳话,如此艳名远播的可人儿王诏麟就算是在大黎也是久有耳

闻,如今竟是沦为他人胯下之物。

「取纸笔来,本 公子今日便要让这等鄙佬(南方黎朝对北方许朝人的蔑称)

知道此等美色唯能者取之」色欲上头的王诏麟当即修书一封「曾闻玉女派掌门人

之名可否送来宛城一见」几个大字,派人送往秦家去了。

吕夫人讨好王诏麟还来不及哪里敢阻拦,青漪觉得有些不妥,但是 公子在大

黎向来如此横行惯了,也没有吭一声,一言不发看着书信交给小厮送了出去,不

过那秦家又岂是好惹的,这一封书信竟是给王家乃至大黎惹出了无数事端。

第八章

那秦家也非是善于之辈,先祖秦正崛起于草莽之中,原本是芒砀山上的横匪

戎武帮恶名远扬,后来被当时的齐王爷招安成了盘踞在徐州豫州司州三州地界的

一方豪强,数 十年积攒下来实力不可小觑。

芒砀山下距离宛城约五十多里地便是秦家寨,王诏麟发的书信不过一日的功

夫便送到了秦家寨现任实际领头人霹雳虎秦云的手里,见到王诏麟亲笔书信讨要

一星残月苏湘紫,顿时勃然大怒升点三营,诏众人来云飞渡议事。

云飞渡便是秦淮河通往长江的一个码头,秦家虽是以土匪出身,但颇有经济

头脑,招安之前便以贩卖私盐为主要营生,后来招安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私盐

货通司苏扬青徐淮荆六州之地,一年获利至少数十万两白银,这里便成为了秦家

最重要的中心,南来北往的船舶也多在此停靠。

云飞渡的搭起的帐营,上首便是一雄躯大汉,阔面雄腰三十出头的 年纪,正

是霹雳虎秦云,营帐中各寨中头领却几乎全是是女子,模样娇媚可人腰间挎着宝

剑倒也显得威风凛凛,秦家自秦云父亲以来凡是以往便大力安排善于武艺的牝奴

为头领,时至今日秦家寨男性头领仅剩三名,秦云、猛虎营头领沙老虎和鹰隼营

头领杜兴。

「叔叔, 奴家以为此事怪不得九妹,全因那王家欺人太甚,若是就此从了,

谁还知那王诏麟又会提出来什么条件,今日若是让得九妹,明日又要让出谁来」

左边坐在第一位的女子率先开口,正是秦云的嫂嫂,人称淮西双蝶之一的孟青青。

孟青青为大嫂,开局话一出,营帐内顿时保持了沉默,一众女头领皆暗暗点

头以示赞同,众女虽是嫉妒苏湘紫的美艳之名,可若是就这样把人送出去了,谁

知道会不会下一个就是自己。

「大嫂的恩德湘紫没齿难忘」一众女人之中突然站起来一个劲装的美妇人杏

脸桃腮杨柳腰儿,眉目间眼波流转妩媚动人,端的是美貌万分,不愧是名艳武林

的美女苏湘紫,朝孟青青道了一个万福,「九妹不用客气都是自家人,岂能见你

被外人欺负了去」。

「哼,怎么现在开始突然怜香惜玉了,左右不过是一个牝奴而已,送过去给

王家 公子享用又有何妨,肉林庄里那些女奴哪个不是招待宾客,苏湘紫不也是肉

林庄的一员嘛,送给像王 公子这样的贵客享用又有何妨」,一个黑塔一般的汉子

模样约莫四十多岁赤裸着满是黑色绒毛的上半身,胸前还纹着一头吊睛白额大虎,

胯下一个同样在背上绣着猛虎的女头领跪在他双腿之间正在卖力的侍。

「沙老虎,肉林庄虽是招待宾客但再怎么样也是我秦家的人,若是就这样答

应了,岂不是证明我秦家软弱可欺,今天是九妹,明天又是谁」孟青青一脸不愿

意大声质问沙老虎。

「是谁又如何,不过是些牝奴而已,自先辈秦正以来秦家寨的女人就是兄弟

们共享,也就到秦云老弟才把这些牝奴区分个一二三四五,要我说啊,这秦家寨

的女人大伙人人有份,分出去一个少惹事端,我想众弟兄也没几个会不愿意的吧」

沙老虎笑着拍打着胯下裸着上半身的女头领的脑袋,目光不时瞄向坐在上首一眼

不发的秦云。

「沙老虎,我秦云自管理秦家事务以来虽不曾立下大功,但也 苦心经营才有

今日之局面,若是有何不忿之处还直言无妨,至于苏湘紫已经是我秦云的九夫人

了,若是就这样送给王家,置秦家颜面于何地,怕是先祖地下有知也断然不会轻

饶了」一直不说话的秦云终于开口否定了沙老虎的话。

万万没想到秦云一开口一点情面也不留就直接给回绝了,沙老虎脸色铁青一

字一顿道「哼,你小子翅膀硬了啊,想当初兄弟们打家劫舍抢女人回来无不是大

家伙共享,到你这倒好,被你小子筛选一遍送进肉林庄里享用,你吃肉弟兄们连

喝汤都喝不到了......」。

秦云声色平静的问道「这是你的想法还是你猛虎营的想法,沙老虎我敬重你

是秦家的老前辈,上下等级尊卑有序乃是天经地义的事,若是你有意做我这屁股

下的位置,我秦云也不是不予考虑」。

一番话顿时让沙老虎楞在当场有些不知所措,他虽横但也不傻听得出来秦云

话里话外的意思,他向来以老前辈自居,不怎么卖秦云面子已经习以为常了,没

想到今天竟是已经打算撕破脸皮了。

沙老虎从胯下的女头领嘴里抽出软绵绵的阳具起身就要往外走,面前竟是一

下子多了三个女人,三女皆身披轻纱乳波臀浪皆露于外,为首女人头上插着金顶

玉簪是许朝诰命夫人才有的饰物,能有如此饰物的自然便是月仪夫人了,而身后

两个少女却是沙老虎的两个女儿曼珠和盼儿,不过沙老虎虽是见着面熟但却根本

记不起来自己女儿的名字。

「哈哈哈哈,秦云你小子是真要跟我鱼死网破啊」沙老虎转过头来正要试图

说两句狠话,月仪夫人飘飘长发卷起道道银刃,瞬间划过咽喉一股血箭喷出,沙

老虎捂着自己的咽喉不可置信的缓缓向后倒去。

「所有猛虎营的头领级别不变仍旧率领旧部,胆敢有异动着入肉林庄为奴」

秦云冲着营帐中一众女头领们大声喝道,原本还有异动的猛虎营的女头领们纷纷

拜伏在地,口称感谢家主大恩大德,无不是感激涕零。

「既然皆称臣服,便与我一起袭击宛城,生擒王诏麟,让这些南蛮子见识见

识秦家的厉害」,众女皆称是无人敢不从,「主人是否要通知鹰隼营的头领杜兴,

杜大头领一直驻扎在下邳,麾下飞鹰兵战斗力不俗,若是有他从一旁协助胜算会

打不少」一位跪伏在地上的猛虎营的女头领壮着胆子向秦云进言。

「这到不必了,杜头领坐镇下邳乃是我秦家的咽喉所在,不容半点闪失,宛

城久不经战事城池防备松懈,定可一战而胜之,我意已决即日起整军发兵宛城」。

王诏麟在宛城还在等前往秦家使者的回信,这日吃了酒雅兴正足,在后花园

里让哀献皇女脱的精光跪在自己身前,哀献皇女心中悲愤不已却也无可奈何,低

眉垂首将身上衣物都脱了白花花的身子纤细的腰肢翘起浑圆的臀部等候着身后人

的享用。

王钊麟也不急着插入,让青漪捧住自己的阳具专心侍,手指随意在哀献皇

女的阴户进进出出,初经调教不久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个,片刻饱满的阴户便水

汪汪的一片,只听得哀献皇女阵阵悲鸣。

淫兴还未尽,就见到城内突然火光冲天,王诏麟吃了酒神情有些恍惚,一时

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喝令侍立在门外的女卫们查看情况,还没等女卫应声,便有

侍女慌慌张张的跑进屋「噗通」一下跪在王诏麟面前,「主子大事不好,秦家寨

的秦云率兵打过来了,守城将领一时不备被秦云斩于城墙之上放下吊桥,万余大

军已经攻进城来了」。

「你说什么?秦云率兵打进城了守军喔,宛城乃是战略要地,禹王在这里布

有一万五千大军岂是如此轻易便被攻破的」王诏麟依然有些不太相信,径直站起

身子令凤娘营和剑姬迎敌,「秦家好大的胆子区区一个豪强竟敢触我大黎的天威,

本 公子今个正好杀人立威。」

屋外火光大作,秦家士兵喊杀声震天,都是以往山匪老兵久经战阵,嗷嗷叫

着四处砍杀着禹王的部下,秦云更是一马当先从城东门破门而入冲杀在前,手起

刀落将数个弓弩手斩于剑下,禹王手下武将招呼士卒组织抵抗,却有一女侠飞身

而下长袖飘动正中数名列阵士兵的头颅,直接将士兵的头颅爆裂开,弓弩手连忙

搭弓一时间箭雨如下,女子轻盈在空中踩着自己的长袖翻转腾挪,越过屋檐从屋

后绕出,又是几道寒光闪过,领头的武将们没有防备便被利刃割破了喉咙,一众

士兵没了将官组织顿时作鸟兽散,「王诏麟不是很能耐要见姑奶奶嘛,姑奶奶今

天就要取他性命」,这女侠正是一星残月苏湘紫。

宛城东门火光大作的时候攻打西门的猛虎营借着守城士兵混乱之际,十数名

女头领飞身上墙斩断了绳索放下吊桥,猛虎营一众士兵们推着冲车撞开了宛城西

门,跟着女头领们一路向城内杀去,整个宛城内到处都是秦家士兵「活捉王诏麟」

的喊杀声。

王诏麟在青漪几女的伺候下穿好衣服挎上宝剑出了屋子迎面便是铺天盖地的

利箭飞来,吓得众人连忙又退到了屋子里,青漪见此情景双膝一跪拜倒在地「主

子我们还是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秦家这次来势汹汹这宛城已经是守不

住了,眼下凤娘营和剑姬加在一起人数不过数十人,不如撤往武胜关,等大 公子

的军队接应,大黎天兵一到区区秦家自然不在话下」。

被这么一吓王诏麟也酒醒了,连连点头「青漪说的是,赶快往武胜关撤」,

侍卫的凤娘营和剑姬们见主子终于同意撤退了顿时送了一口气,护着王诏麟出了

后院混在乱军之中往城外撤去,只是慌乱之中不见了哀献皇女和吕夫人。

原来那哀献皇女见王诏麟有难一时顾不上她,心中顿时大喜,乘乱故意走散

了从侧门溜出去便有一只手拉住了她,哀献皇女一转头竟是披头散发面如土色的

吕夫人,「好妹妹,姐姐求你了,姐姐知道你会武功而且出了宛城你也定有去处,

带上姐姐一个,救命之恩姐姐以后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哀献皇女哪里有兴趣带上一个拖油瓶,一推手将吕夫人推开拔腿便往外跑,

没跑两步就听得身后吕夫人高声喊「王诏麟带着女人往那边跑了」,「该死的婊

子」哀献皇女怒骂一声回头拔剑要杀吕夫人,却被一条长袖挡住,「这般美貌的

可人儿若是给了我家主子岂不是美哉」,来人正是苏湘紫。

她一心想杀王诏麟,抓住士兵逼问了王诏麟的住处后,一路紧赶慢赶往王家

豪宅赶来,正巧听到吕夫人的喊声,抬手拦下了正要动手的哀献皇女。

「该死」哀献皇女怒喝一声,她这几天被王诏麟调教的厉害身子泄了不少,

脚步都有些发颤,哪里又是苏湘紫的对手,转身便走,一道渔网从天而降将哀献

皇女整个罩住,从上方跳下来个窈窕的丽人,「相公看上的人岂能放跑咯」却是

淮西双蝶之一、秦云九位夫人之一的孟芷函,朝苏湘紫道了个万福,两女一起提

着哀献皇女朝秦云复命去了。

且说王诏麟在凤娘营和剑姬的簇拥下一路狂奔了五十多里地,一直到出了宛

城城边看不到宛城的城墙时才停下来,这会惊魂 未定的王诏麟才终于回过神来,

修书一封让凤娘营用随身带着的信鸽传信给哥哥王通斌,让他尽快发兵来给自己

报仇,不过王诏麟没有想到的是,现在的王家已经顾不上管他了。

安庆王家府邸分两座,一座是 家族族长王导居所,一座便是王雄的父亲大黎

太子太保、中书省枢密使、荆楚大都督、五军元帅王离府邸,两府邸相对而望以

告诉其他世家大族王家分家不分离。

入夜时分天色漆黑,王离府邸却是灯火通明,府内大房、二房和三房下属一

众牝奴无不是油光高照,生怕自家主子从门口路过是看不到自己的房间灯火,错

过了一夜宠幸,只不过今夜怕是都要失望了。

正房屋舍内太子太保、中书省枢密使、荆楚大都督、五军元帅王离眉头紧皱

盯着摆在面前茶几上绣在锦缎上的地图,白锦上的地图被涂上了各色颜料,还有

几处地方被重点标识,房间内站着的其他三名文武大臣从左往右依次是右司空李

农、尚书左丞刘霸、龙骧将军袁桥三人也是神情严肃的注意着面前茶几上的地图。

屋内沉默了良久,右司空李农上前一步道「都督,太平道既然已经在铜陵举

旗谋反,太平道 信徒遍布吴、越、楚、湘、江、淮之地足足有数百万之众,对待

这些反贼宜迟不宜速,仓促剿灭不得,铜陵邻近吴地,旁边便是吴兴和苍南两座

城池,分别属于太史 家族和公孙 家族,都督何不上书请江东行台太史渊(太史家

族族长)为主帅、吴地都督公孙越为副帅起兵四万为左路军征讨太平道,自领兵

五万居中路进逼;那太史渊贪婪残暴,下人稍有不慎便责罚打杀,太史 家族内部

也多有怨言,公孙越善武功却不通兵法,对人蛮横,这两人领兵必驱使朝廷军在

前,自己 家族私兵在后,太平道天公将军左浩瀚筹划已久,面对我两路大军来袭,

定然选择向东突围,避开太史和公孙 家族锋芒后劫掠吴地」,随着李农的话在地

图画了一个之字形,以铜陵为首而尾部则落在了吴与湘、越交接之地。

王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司空大人以为太平道下一步往何处去」,李农指

着江淮以南斩钉截铁的道「若左浩瀚没有利令智昏下一步必然跃进湘、闽、越之

地,这些地方朝廷控制力薄弱,地方豪绅世家无不是收取高额地租捐税,百余年

前太祖便三令五申要求湘越之地豪绅不得收取高于六成的地租、不得随意将户内

佃农收为家奴,但收效甚微,如今朝廷法度松弛,湘越之地情况只会更加严重,

左浩瀚若是跃进湘越之地,减免苛捐地租,则百姓无不感恩戴德响应叛贼」。

「既然如此,司空大人为何还劝我宜迟不宜速,若是让叛贼在湘越做大,对

朝廷不是更为不利」

「对朝廷不利不代表对大人不利」司空李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湘越之地豪

绅实力极盛,朝廷多年来针扎不进水泼不进,又与江南世家大族勾连,大人若想

在朝堂之上有所作为则湘越士绅为一大患,太平道不过仓促之忧,必被我大军剿

灭,唯有世家豪绅实乃我大黎百年之患」。

李农把话说到这份上,王离也不再说什么了,「既然司空大人如此说了,明

日我便上书陛下,皆依先生所言」。

大许元嘉二年、大黎元兴七年九月,太平道左浩瀚在铜陵起事,自称天公将

军号称百万之众向南宁进逼,次日太平道地公将军陈元康在广陵举事,攻下江州

二十一县,天下震动;枢密使王离上书朝廷亲率五万大军迎击,命龙骧将军袁桥

屯兵三万于广陵,又上书朝廷请封江东行台太史渊为庆乡候、公孙越为苍林候领

兵四万出击太平道东路,大黎皇帝 司徒皓尽皆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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