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记住这一股真气是怎么运转的。”
张文斌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操控着这一丝真气开始在她体内游走周天,即便是早有心理准备此刻也有点震惊。
她的身体情况实在太好了,这会壮实得难以想像,不客气的说一般的年轻人和她压根就没可比性。
要知道截脉定穴这种手法可是阴损得很。
虽说亦是医术的一种但也可以说是暗算手法之一,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废掉乃至杀掉一个人。
即便是有手法可解,可这种于身体大损是不可避免的后遗症,但凡被截脉定穴者哪怕是有高人用对应的手法准确的破解他身上的暗节也不能算完全解决。
因为后遗症很是明显,即便解开了也会破坏正常的生理机能,包括现代医学所说的内分泌一类的。
讲究或是懂行的需要长期的调理,用尽各种手段来缓解这一部分难题,天长日久还不一定能保证恢复如初,可以说是一个无解的迷题。
一开始对白绣娘下手段,张文斌也有恻隐之心,用尽了自己的心思选的是最谨慎的手法,但也想着不可避免会落下一些后遗症。
毕竟她岁数已经大了,常年的生活条件不好底子可能不如自己想的那么好,所以即使解开了难免落下一些病根。
现在这一脉证明自己想多了,也小觑了天煞孤星这样极其特殊的存在。
解开了截脉的手法以后,她身体的恢复速度本身就够惊人的,更让人震惊的是身体彻底恢复如初一点后遗症都没有,甚至你再找其他懂行的人来脉的话完全看不出她曾被人截脉定穴。
这太不可思议了…甚至于玄学的角度来看,这个强度已经超出正常人类的范畴了。
脑海里的干爹系统都啧啧称奇:“太强了,天煞孤星,只曾闻讯不曾一见,尤其这天煞孤女的身体素质,比起一般的妖怪都要夸张。”
张文斌共用着干爹系统的思想和知识,他们并不是没见过所谓的天煞孤星,事实上在同一个时间点出生的人不可能只有一个。
按照易经八字来说的话,这种命格不是一般的硬,硬得能把自己周围的人克死不说,一般的孤魂野鬼也别想近身。
有的人懂行,会用特殊的办法请这等人去镇宅,只要他去了的话就算是妖魔鬼怪想复仇都不敢靠近。
而这种人一般性格都比较孤恶,最后大多没有善终,或是选择出家一类的,要不就找哪个庙当个庙祝了却一生别无选择。
而在一些邪门歪道的眼里,天煞孤星就是倒楣蛋了。
比如野茅山的人炼类似阴鬼篡身一类的邪术,最佳的首选就是天煞孤星,将之杀死以后拘魂炼制成阴鬼,威力之强是普通人的十倍乃至是百倍。
因为这种强硬的命格无视了大多数的阵法,镇宅风水和家仙,普通的悬门八卦镜和入道定灵符对它几乎无效。
如不是洞天福地,或是有高人庇佑的场所,那它简直可以说横行无阻如入无人之境。
炼制速度事半功倍进境神速,依靠着这特殊的天赋甚至可以吞噬其他人养的鬼不说,一般的家仙野仙看了都直摇头,除非拼个你死我活否则也奈何不了。
更爽的是天煞孤星即便死了,行恶了也是不沾因果的,换言之你别惹到惹不起的铁板一般就没什么报应,就这一点足够让人趋之若骛的。
第16章
“极品啊!”
脑海里响起了干爹系统的感慨声,甚至一向无欲无求的它都有点垂涎。
张文斌脑海里瞬间闪现过好几个办法,以她的尸身来炼制法器容纳她的魂魄,用最好的办法炼制出来的话可谓是邪魔歪道里上乘至极的法器。
东南亚所谓的邪术,学的就是一个皮毛,说难听点稍微懂行的人一看就嗤之以鼻。
就像一开始那个鬼婴一样,稍微有点传承的人一看这就是一个残次品,甚至还比不上自己练手的实验品。
如果拿白绣娘炼的话,那效果强得起码十倍百倍,只要别去招惹地府像金印落纸这样的大阵虽说破不了但也绝对可以全身而退。
“得了干爹,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们现在不需要这些。”
张文斌摇了一下脑袋,瞥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法器这个是好。
毕竟修为到了一定的程度那就是在拼装备,为什么那些名门正派看起来特别的强大,因为邪魔歪道的装备不如他们啊。
你就算有那么一点家底但和人家怎么比,请个祖师爷上身,拿几个镇派法宝上来哪怕修为不如你照样把你吊起来打。
比如武当金当上那把桃木剑,怎么放上去的没人知道,孤悬于高山之上不注意看的话甚至都发现不了,外表看着就和小孩子的玩具一样并不惊艳。
很多人关注的点就一样,那样高度的悬崖峭壁,没有任何可攀登的点桃木剑是怎么放上去的。
因为那是一座孤峰,直上直下人力完全无法攀登,哪怕是现在用直升机都难以找到合适的降落点,这可以说是一个官方绝对不会谈的未解之谜。
可所有懂行的人敬畏的点并不在这,怎么放上去的并不重要,很多人有着足够做到这一点的旁门左道。
可问题是那把桃木剑在孤峰之上屹立了数百年,这数百年来不管怎么风吹雨晒一点腐败的痕迹都没有,甚至外表看起来虽然朴素却一点泥土风沙都没沾上,任凭你怎么样的倾盆爆雨都侵蚀不了半分。
孤峰之顶几乎在云端之上,在那么高的地方狂风大作,人不小心都站不稳,不只是早晚几乎全天候都有着难以想像的大风。
可就在那样的情况下,这把桃木剑只是放在石头之间的裂缝里,没任何的捆绑和其他的固定措施。
就一把桃木剑安静的放置着,别说是被吹掉了,不管你天地之间的狂风怎么吹都是纹丝不动,就那样岿然的存在着连一点倾斜都没有。
“那玩意…”
想起这个,干爹系统都咽起了口水。
看似不起眼的一把木剑,却有着镇山定水的神通,不客气的说陈伯手里有一把的话,他不只敢把张文斌噼了连城隍庙都不放在眼里。
那把桃木剑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放在那,别说是宵小之人避而远之了,就是那些冠冕堂皇的所谓名门正派起了贪念谁敢去指染。
看似毫无戒备,但谁又知道那座孤峰上布下的是何等凶险的大局,人家敢把那把神器堂而皇之的放在你面前?
没准那是一个陷阱,真敢去指染的家伙都会被斩之成为大局的养份都说不定。
那才是真正的神器,严格来说不该属于人间,镇压洞天福地的气运,就这一点谁敢觊觎。
“父亲,别有杂念。”
张文斌不是一般的冷静。
毕竟控制不住的升起了贪念,但还是仔细的思索起了这个中的利弊。
首先对自己来说,现在的修为已经够横行人间了暂时不需要这样的法器,再一个以系统对自己加持的特殊性来考虑的话白绣娘的做法器太可惜了。
将她的元阴化为己有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把她炼成法器,将其当作一个长久的鼎炉明显好处益多。
自己的特殊性注定了和别人不一样,作为法器的话她的作用并不大,可作为鼎炉的话就好处多多了,稍一权衡都知道之前的蠢蠢欲动有点犯傻。
再一个就是除了八字硬,她的身体情况之好让人触目惊心,绝对不是一句命格好就能解释的。
干爹系统也回了神满是疑惑,因为按照正常的情况天煞孤星哪有活那么久的,要么就是受不了无亲无故的现实自杀,要么就是选择一个门庙清修了却残生。
其实这都算是好的结局,要是被有心之人知道你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哪怕是一些乡村的庙祝都会起歪心思。
白绣娘能活到现在也真是奇迹,大概和她自己都不太清楚生辰八字是真是假有关。
这算是一个未解之迷,只能说外孙女和孙女跟着她都还活着,就这一点就能迷惑很多人。
但最重要的是她是身体怎么会好到这种地步,截脉定穴居然一点影响都没有,不只是张文斌感觉震惊就连干爹系统都不淡定了。
联想起她的往事,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而死。
虽然是个悲剧但这是阴女的条件之一,但即便有这加持只能说她命格比一般的天煞孤女都要硬。
“明白了…”
张文斌是百思不得其解,但干爹系统到底有万千怨魄的知识和记忆,好一会后就有了一个摸索出来的答案。
她出生的时候身体孱弱母亲又是难产,实际上已经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也恰缝那时候家境算是殷实有关于杏黄之林的高手出手。
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天材地宝为其续命,让她逃过了命孤早夭的厄运,如果没这个变故的话她肯定也是难逃一死。
至于用了什么手段,用了什么样的东西不得而知,但从现在白绣娘的身体状况来看绝对逆天。
不管那是什么东西,绝对是妖魔鬼怪,正邪两派都趋之若骛的宝物,否则的话很难让一个肉体凡胎的人身体强健到如此可怕的地步。
固本保元,定气凝中,几十年过去依旧有着奇效,如果是正道人士来看的话这简直是暴敛天物。
这个级别的天材地宝,别说是救人一命了,就是临飞升就差那么一脚都可以让人直接羽化了,更是所谓妖魔鬼怪不可能指染到的级别。
“这是她的造化啊!”
干爹系统感慨了一句。
多少修道之人穷级一生追求的天材地宝,就这样被用在一个差点夭折的普通孩子身上,对她来说应该是无尽的福气了,或许冥冥之中也改变了她的命数。
至于是什么样的天材地宝就无从得知了,不过效果绝对堪称神效,直到现在她的身体素质之强让人瞠目结舌,连见多识广的干爹系统都惊为天人。
按照张文斌的估计,截脉的恢复不会那么快…
而现在她彻底恢复好了不说连后遗症都没有,堪称是怪胎级别了。
这样极品的阴女拿来炼法器,张文斌自然是赶紧屏弃这个傻逼想法,拿来做鼎炉才是最好的。
毕竟修为才是真真正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见张文斌的面色阴晴不定,一向有耐心的林宁反而忍不住的问道:“叔叔,怎么了,奶奶的身体没问题吧。”
“没问题,可以服药了。”
张文斌笑着摇了一下头,温声问道:“婶婶,你记住了这东西是怎么在体内运行的吗?”
白绣娘满面的震撼,这会张文斌的手已经放开了她的脉门,但她依旧能感觉到那一丝东西还在自己的体内,很神奇的是一瞬间的感觉这一丝东西似乎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默默的运念心神,那东西竟然就受自己的控制,如之前那样在自己的身体内游走起来。
“记住了,这,这是啥啊!”
白绣娘是震撼不已,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第17章
张轻雪在一旁得意的笑说:“奶奶,早和你说了叔叔就是活神仙你还不信,不然的话怎么能把你救回来呢。”
林宁也是与有荣嫣的说:“奶奶,你还老是拜神呢,怎么这会还有点不信似的。”
“我不是,我没那意思!”
白绣娘有点尴尬,上岁数的人普遍都信神佛,都喜欢烧香保平安可比小年轻讲究多了。
要是正常一点别说是神仙了,就是看见算命先生和风水先生都特别的客气,不只是神仙连妖怪都特别的敬畏。
问题是张文斌太年轻了,对于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亲戚她是一头的雾水,以她古板的思维看着张文斌怎么都没办法和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扯上关系。
看着眼前的老太太,想着她将是自己遇见最极品的阴女,张文斌是难以压抑心头的亢奋,这种澎湃的欲望甚至已经凌驾在性欲之上了。
“没关系,能感受到最好了,这一次你也算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相信有些事你也不会大惊小怪。”
按照张文斌耐心的教导,白绣娘盘腿而坐来了一个入定的姿势,一直闭着眼睛的她老实的说:“这样感觉控制那东西的时候更简单了。”
而且真气每一次游走周天,过后的感觉都是特殊的舒服,入定和坐阐一定程度能带来的是精神上的快感,修道的过程有时候并不是肉眼可见的那样枯燥无味。
尤其是张文斌现在到了道修内景的地步,入定都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是一个全新的大门。
多少人穷极一生才能摸到门槛…
而白绣娘是个毫无基础的普通人,张文斌这个做发是揠苗助长要换正常人早就被弄的精神错乱了。
天煞孤女的强硬无处不在的体现着,命硬身体硬,连精神和内在的奇经八门都硬得出奇,直接被拔到了这个高度都没任何的不适,只能说任何事都是两面性的有坏处就有对应的好处。
“没错,秉心静气,好好的适应一下它,控制住它用刚才那来的路线在你身体里游走。”
白绣娘逐渐有了入定的感觉,第一次体会到如此玄妙且十分之神奇的感觉。
张文斌做了个手势小姐妹就心领神会的跟着一起出了房间,悄悄的把门带上不影响白绣娘的第一次入定。
“叔叔,喝什么饮料啊。”
张轻雪打开冰箱喊了一句没人回答,回头一看她是哭笑不得了:“我说宁宁你够了,大姨妈来了都不知道收敛嘛,一会要是叔叔的火气起来我看你怎么办。”
沙发上,林宁已经坐在了张文斌的腿上,献上了她的樱桃小口和男人热吻着,满面都是享受的陶醉。
对于这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来说没什么比和心爱的男人接吻更舒服,甚至于高潮时没有吻在一起的话都不够美妙。
这时男人的大手隔着她的裙子捏弄着她的臀部,那种被心爱的人肆意征服的感觉也特别的美好。
目睹了母女双飞的淫戏后,要说不吃醋那是假的,嫉妒是每个女人都控制不住的本能,即便是自己姐姐张轻雪的醋她都会吃。
而最好的发泄办法就是狠狠的亲一顿,那种柔情蜜意就能让她好受,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现在刚好来了月事,要不缠绵一下就更好了。
一直吻到几乎窒息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她如是小猫般乖巧的蜷缩在张文斌的怀里。
娇俏的小脸上布满了桃花般漂亮的红润,灵动的眼眸覆盖上了一层水雾,并没有干柴烈火的情欲,满满都是含情脉脉的柔媚。
张文斌摸着她的小脑袋,嬉笑说:“小雪不会是吃醋了吧。”
张轻雪榨好了果汁拿了过来,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张文斌的另一侧,看了看林宁后也大大咧咧的一躺枕着张文斌的大腿嬉笑道:“有什么好吃醋的,我可不像某人是个小醋坛子,看叔叔和别的女人做爱看得都要哭了。”
“屁,我才没哭呢,这证明叔叔的魅力大,我的眼光好,你再瞎说我可撕烂你的嘴了。”
林宁妩媚的白了她一眼,呢喃道:“再说了亲个嘴怎么了,亲嘴是有好处的你不知道嘛,亏你还学的是护理呢这点道理都不懂,我看你就是没见过世面。”
小姐妹嬉笑着互相打闹起来,都下意识的回避了别的女人的问题,直播的看了那场活春宫也是为了以后的大被同眠做准备,先给她们一点心理建设的准备。
和她们在一起的活力无限让张文斌很是喜欢,左拥右抱了一阵亲来亲去的开始有点控制不住。
即便是大姨妈来了但感觉性欲会更旺盛,加之这样亲昵的氛围下难免的就有点控制不住的情动起来。
窗帘拉上的时候,小姐妹被张文斌扒得只剩内裤了,卡通小内裤守护着最后的羞涩地带,这样看着她们粉嫩的身体比全脱了还有诱惑力。
可惜的是现在她们高挂免战牌,明知道情况不方便可人就是这样的生物,暧昧的氛围下哪控制得住。
一左一右的抱着她们,各握住她们一颗奶子在她们急促的唿吸间把玩着,小姐妹的脸上已经带着迷离,小手也主动为张文斌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那根熟悉又狰狞的大鸡巴弹跳而出,张轻雪一把抓住轻轻的套弄起来,嬉笑说:“臭叔叔怎么还那么精神啊,昨天都母女双飞了还没榨干你啊,还是那么硬。”
“别说她们了,加上你们俩一起来的话都不在话下。”
张文斌有点臭屁的哼了一声,大大咧咧的靠着沙发享受着小姐妹粉嫩柔软的身体贴在自己身上的美妙。
男人好色女人也好色,看着这一身肌肉她们也会咽口水,小姐妹花现在有了些默契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以后就知道该怎么服侍自己的男人。
她们的小手在男人的腿间回合,一个抚摸着睾丸一个抓住大鸡巴上下套弄着,不约而同的趴在男人的胸口,用柔嫩的丁香小舌开始舔起了张文斌的奶头。
张文斌舒服的哼了一下,摸了摸她们的小脑袋后说:“宝贝,不错,你们越来越有默契了。”
小姐妹花一听这夸奖,慢慢的一路往下双双的跪在了男人的腿间,林宁含住了龟头开始吸吮起来,小嫩舌围绕着龟头打转。
而张轻雪则是贴着她的脸,亲吻着裸露在外的鸡巴,啧啧有味的用舌头在舔拭。
不得不说她的心态越来越温顺了,之前假小子性格有点倔强也有点嘴硬。
虽说最后会老实的跪舔但总会显得有那么几分要面子的扭捏。
母女双飞的大戏对她的刺激也很大,这会和林宁的配合可以说天衣无缝。
小姐妹花的口技不敢说什么炉火纯青,但已经比杨乐果这个小魔女强多了,证明她们在这方面有在悄悄的花心思。
“不错,宝贝你们越来越厉害了。”
张文斌舒服的哼着,抚摸着她们的小脑袋作为奖励,沾满了唾液的大鸡巴轮流的在她们的小嘴里进出着。
一个吞吐的时候另一个也不会闲着,或亲吻鸡巴或低下头去舔弄睾丸,让张文斌的快感一刻都不会中断。
渐入佳境时,若大的客厅里只有男女紊乱的喘息声,和小姐妹嘴里源源不断的啧啧声。
这时候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响起的脚步声把陶醉其中的小姐妹俩都吓了一跳,她们下意识的停下了动作满面的惶恐。
她们停下了动作,张文斌有点不满的一挺腰,按着林宁的脑袋让她继续吞吐,也按着张轻雪不让她下意识的想惊慌逃跑。
“怕什么,继续!”
男人的话这时在耳边响起,宛如是洗脑的魔音一样温柔又富有魔性。
第18章
张轻雪刚想说什么却惊讶的发现林宁眼里的坚决一闪而过,随即含住大鸡巴继续吞吐起来似乎不受影响。
要知道林宁的性格更害羞更温柔一些,但在这时候却表现出比张轻雪更为镇定的坚决,可想而知这小妮子的心理准备比张轻血做的更足。
对于张文斌的话她们已经深信不疑了,想到奶奶也会有和这个男人上床的一天,想想母女双飞时的刺激,倔强的攀比心让她们原因的顾虑越来越少了。
即便会很羞耻,但这算是一个好的开始,起码她们都知道自己如果扭捏的话,以后只会让奶奶更尴尬。
与其如此还不如顺其自然比较好,给于保守的奶奶更多的刺激也是好事一件。
一念至此,张轻雪也乖巧的贴了过去,舔起了男人的睾丸。
她们唯一的娇羞就是闭上眼睛,不敢去想像奶奶震惊的表也不敢去面对她。
鼓起了勇气准备让保守的奶奶,看到这慌淫的一幕,好让她也和自己一样有个心理上的准备。
脚步声很轻,但还是清晰的打断了此时的涟漪。
张文斌强硬的淫威下小姐妹克服了心理的扭曲,再一次把小脑袋凑在男人的腿间,用她们柔嫩的樱桃小口取悦着自己的男人。
中断的快感得以延续,张文斌舒服的哼了一声,感受着两条丁香小舌在大鸡巴上游走的美妙。
沙发的位置背对着卧室,醒来的白绣娘走出门,能看见的只有张文斌背靠着沙发露出的脑袋,和扶着靠背的双手,这会明显男人光着膀子但她也没看出来。
白绣娘轻喘着,责怪道:“这俩丫头也太不像话了,天天念叨着叔叔有多好,你来了她们却不知道跑哪去野了也不陪陪你。”
张文斌转过头歪着脑袋看着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说:“这俩丫头可乖得很,一直在陪着我让我很开心,倒是婶婶怎么那么快就好了。”
白绣娘顿时一脸的疑惑,站在她的角度根本看不见小姐妹花的身影…
而那若有若无的啧啧声她也听不到,张文斌的话让她感觉云里雾里的但男人这时脸上的笑容,带着那么一点点坏。
只是这时心里塞了一下,她扶住了房门后喘道:“孩子她叔,我刚才运气的时候分了一下神,现在胸口有点堵的厉害。”
“分神了,过来我看看!”
张文斌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她可是新手入门直接练高级功法,为的是运转身体的机能达到最强的状态可以最好的吸收还童丹的药效。
关键的时刻这上好的鼎炉可不能出岔子,尤其现在和干爹系统面临着一个难处的情况下更要小心谨慎,原本是邪恶的心理作祟想戏弄她,现在张文斌也是紧张上了。
尽管顺理成章的达成了目的,但这会张文斌的心思很是正经。
跨下的小姐妹也感觉到了。
虽说男人的目的一定是邪恶的,但对于奶奶她们还是很关心的,不过这时张文斌摸了一下她们的脑袋示意不用紧张。
一种被呵护的安全感瞬间就涌上了心头,这种感觉无比的熟悉又很是温暖。
从小在自卑的环境下长大,她们就如是刺猬般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不被欺负。
直到认识这个男人以后体会到了被人保护的感觉,他仿佛无所不能一样,以前任何让人绝望的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我来!”
张轻雪轻轻呢喃了一声。
林宁柔媚的看了她一眼让开了位置,张轻雪取代了她,将龟头含住温柔的吸吮着慢慢的吞吐着。
林宁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慢慢的舔起了男人的鸡巴。
即便不是双胞胎,亦不是一个母亲所生,但打小就相依为命的小姐妹,仿佛有神奇的心灵感应一样,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能清楚彼此现在的心思。
白绣娘也没多想就走了过来,越过了沙发就隐隐听见了啧啧的声音,下意识的看去整个人如遭雷击就和傻了一样站着不动了。
在她的面前这个男人赤身裸体着,大大咧咧的一坐张开了腿。
她看不清男人的大鸡巴到底有多长但从根部来看特别的粗,黝黑中带着惊人的硬度这是身为女性的第一直觉。
最让她震惊的是自己的孙女张轻雪,此时温柔的含住男人的大鸡巴,对于自己的到来似乎一点都没察觉,依旧温柔的摇晃着小脑袋吞吐着嘴里的大鸡巴。
粉红色的樱桃小口含弄着男人杀气腾腾的大鸡巴,本身这一幕看起来就特别的震撼…
而外孙女林宁,那个羞涩的宝贝就跪在另一侧,低着头津津有味的舔着男人的鸡巴。
那模样仿佛这不是一件淫秽的事…
而是在享受什么美食一样。
“奶奶…”
最绝的是她们终究含煳不清的叫了一声,但一点都不受影响依旧在做着自己的事。
看着这一幕,白绣娘感觉脑子嗡的一下就炸开了。
尽管早有怀疑但其实也想过自己的两个孙女都与他有染,男欢女爱是正常的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的两个宝贝孙女那么放得开。
不仅肯姐妹同夫,还愿意用这样的方式来取悦同一个男人,此时的她们跪着看似卑贱,却又一脸的心甘情愿,证明她们也是陶醉其中。
她呆若木鸡的站着,就这样直直的看着自己两个孙女,跪在男人的面前为他口交。
这一刻的心思可以说五味杂陈。
毕竟是一个一辈子都在山村里呆着的农妇,她的性格一向贤慧又特别的传统。
自从丈夫过世以后她的心思只有抚养一双子女长大,怕子女受委屈也没再改嫁,男女之事对她来说已经远得如是梦幻一样。
有限的思想里,印象中男女之事不像人家说的那样快活,就是丈夫急性子的上来捣鼓几下就完了哪有那么多的花花把戏。
至于口交什么的她只是听过而已,乡下人说话粗俗什么话都听过,但亲眼所见还是第一次。
毕竟在她贫穷又简单的生活中似乎连花点心思去琢磨这些都是一种奢侈。
她知道现在的孩子开放,其实在她那岁数早就当妈了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只是在她的心里这俩宝贝还都是小孩子,还都是知冷知热的开心果,喜欢依赖着她的小孩子。
而这两个孩子此时做着她没做过的事,跪在男人的面前如是唤春的猫儿一样,津津有味的舔吃着男人的大鸡巴,毫不羞涩甚至满面的享受仿佛那是什么美味佳肴。
男人的大鸡巴,是什么味道…
生长于封建传统的年代,她的思想虽然保守但有着另类的好处,那就是习惯了男尊女卑,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男人是家里的主心骨。
男人就是女人的天,女人主内的任务很多包括伺候好自己的男人,性爱于她的观念里不是什么灵与肉的结合,不是什么男欢女爱的美好追求。
是纯粹的伺候,性爱的目的就是让自己的男人痛快,让自己的男人好好宣泄,让自己的男人舒服是女人在床上唯一的责任。
大户人家甚至会专门教这些夫为妇纲的理念。
不过那年头的人都不解风情,白绣娘没试过这些只是因为一样封建的丈夫不懂情趣,并非她不愿意或者说抗拒这些床第之欢。
脑子里现出这个念头,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个,我先回屋,你们好了我再过来。”
白绣娘心里五味杂陈,但清楚自己一个长辈呆在这不合适,下意识的选择自然是逃避。
张文斌可不管她怎么想的,心里担心这个极品的鼎炉会出状况,立刻虎着脸吼了一声:“过来!”
白绣娘刚要转身,被这一吼混身僵住了,又看过来一眼显得有点为难。
毕竟作为长辈要亲眼看着两个孙女此时慌淫的春宫戏很是尴尬。
可是男人那张严肃的脸,还有刚才那雄厚满是野性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着,让她心里发憷不敢有抗拒的想法,鬼使神差般的挪动了脚步。
即便眼前是一张看起来和孙女一般年纪的脸,可这时却是威严十足,哪怕现在他在享受着最荒唐的快感但那个气场都强大得让她脑子发空。
第19章
白绣娘和鬼使神差一样在旁边坐下,目光游离的躲避着,又忍不住悄悄的偷看着自己可爱的宝贝孙女为男人口交时的媚态。
她的心跳很快,张文斌抓住了她的脉搏以后都不禁笑了,或许有时候玩弄女人的乐趣根本不在于肉体…
而是怎么去瓦解她封建保守的思想。
“叔叔,我奶奶没事吧!”
小姐妹花也有点分神,张轻雪抬起头关心的说了一句,这个倔强的假小子满面都是关切。
本来这孝顺的一幕应该让人感动才对,可这时张轻雪的脸就和小花猫一样,嘴边都是唾液和男人马眼分泌物,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感觉十分的诡异又特别的刺激。
同样的,林宁也是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用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奶奶在等待答案。
只是她的画面更是不堪,鲜嫩的樱桃小口还含着男人的大鸡巴说不出话,短暂的停下了动作但这个画面更加的的荒唐,起码于一个长辈而言不小心撞见都很尴尬,还这样堂而皇之的看着那更是匪夷所思了。
白绣娘紧张得不行,被俩孙女一看赶紧别过头去,仿佛做错事的是她一样,那种怯弱温顺的性格可以说是展露无遗了。
这样的一幕让小姐妹俩的紧张也缓解了许多,都不由的放松一笑甚至顽皮的眨起了眼睛。
这感觉就像是小孩子做了坏事一开始怕被大人发现,但反过头来却把大人给整蛊了一样,即便很是荒唐但这会就是有点微妙的小得意,让她们开始不觉得这事有多尴尬。
林宁突然停下了动作,让张文斌越发蓬勃的快感停了下来,这会张文斌有点肉体上的不满。
不过精神上处于调教这祖孙三人的状态,还是有些古怪变态的美妙,尤其是看着身为长辈的奶奶反而更羞涩的落了下风就更好玩了。
当然张文斌也不敢大意,仔细的查看了白绣娘的情况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问题不大,不过你现在最好坐着别动,我一会再给你处理。”
张文斌默默的放开了她的手也是常出了一口大气,这个女人一看性格就恬静细腻应该不会出岔子,所谓的难受其实是运行的效果太好了,冲开了经脉里一些陈年的淤结反而是好事。
不过眼前的情况张文斌可不会说破,不满的看了看跨下停下了动作的小姐妹,一副轻描淡写的口吻说:“这事马虎不得,我也不能一心二用,你先等一会我和小雪她们把事做完了再说。”
“那个…好!”
白绣娘有点慌乱的答应着,她始终别着头也不敢看这边,但人的本能摆在这总是会控制不住的用余光偷看。
张文斌这时候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淫笑也带着冲动和兴奋。
居高临下的一看两个孙女跪在她的面前,这姿势看着十分的温顺臣服,此时她才注意到两个孙女都是只穿着一条小内裤在身上,按照这情况来看三人之间肯定已经发生过关系了。
对于此白绣娘一开始心酸但一想又没什么。
毕竟现在的年头那么开放也是正常,再一个这年纪在以前都当妈了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可不管怎么说孙女在她的眼里永远就是孩子。
而这时小姐妹俩面对着男人满是占有欲很亢奋的眼神,里边透着的欲望对她们来说就是最好的褒奖,她们也清楚张文斌这次肯定要带给奶奶足够多的刺激,让她有充足的心理准备。
刚才一句问题不大,就证明了奶奶没多大的问题不需要担心什么…
而现在奶奶就坐在一旁看着是回避,但空间就这么大距离不足一米怎么可能回避。
这是典型的掩耳盗铃,自欺欺人而已,哪怕她不看都可以听见声音,更何况她们都察觉到了奶奶在控制不住的偷看。
一开始的忐忑,惶恐,现在却都成了兴奋的元素。
最亲的人就在旁边看着,她们脑海里甚至控制不住的遐想祖孙三代在一个床上的画面,有了母女双飞的刺激在先现在也觉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甚至会有点小期待,觉得肯定有姐妹同夫不一样甚至更加勐烈的刺激,这个荒唐而又邪恶的元素让小姐妹俩看起来更是亢奋,眼眸里再次布满了迷离的淫水。
张文斌摸着林宁的脑袋粗喘着,小宁宁妩媚的哼了一声,知道自己的男人想怎么做,她很温顺的用双手扶住了张文斌的大腿,温柔的在龟头上舔了一下再慢慢的含入。
“真棒,宁宁你又有进步了。”
张文斌摸着她的脑袋夸奖的哼了一声,小林宁就是认真好学又有天赋,再一次的深喉感觉十分的美妙,那紧凑无比的包围感一点都不亚于是在真刀真枪的做爱。
白绣娘忐忑的坐在一旁,矜持和羞耻告诉她必须回避,可听着孙女略是难受的哼声忍不住偷偷去看。
这一看让她脑子嗡的一下炸了也挪不开视线了,她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注意到男人的大鸡巴,不只是粗还那么的长简直和牲口一样,过世的丈夫也就一半左右。
更触目惊心的是孙女宁宁跪在男人的面前,努力的喘息着用樱桃小口含下了这根大鸡巴,很难想像她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甚至她脑子都有联想了,这么粗大的东西插进身体里孙女不难受嘛…
而这时的深喉带给她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她没想到自己的孙女乖巧可爱的外表下竟然那么的厉害。
“宝贝,真不错。”
她已经呆住了甚至忘了避嫌,就这样直沟沟的看着男人露出满意的笑意,双手扶住了孙女的小脑袋在她含情脉脉的注视下挺起了腰,巨大的大鸡巴开始在她的小嘴里进出着就宛如是在抽插小嫩屄一样。
孙女有点难受,粉眉微微的皱起,但双手紧紧的扶着男人的大腿没有逃避反而往上迎着,似乎是为了让男人获得更多的快感。
小宁宁长大了,那么勇敢…而且看起来也是心甘情愿的。
白绣娘心里莫名的有点欣慰,回过神来正想着是不是要回避的时候,突然张文斌有了新的动作让她的视线再一次被挽留住。
只见张文斌一边扶着小林宁的脑袋抽插,巨大的大鸡巴在她嘴里进出带出了很多的唾液…
而这时男人张开了双腿一脚踩在了桌子上,这样的姿势显得更威武更加的霸气,白绣娘甚至开始担心了。
可是让她更震惊的是孙女张轻雪这会擦了擦嘴巴,妩媚的白了张文斌一眼后居然和小狗一样爬到了男人的身后,对于性爱的理解不多的白绣娘瞬间脑子一片疑云。
她在这方面还没自己孙女懂的多,能理解口交的方式不假但这种共事一夫的事就没听过了,最主要的是她想不通都这样了小雪让人家后边干嘛去。
很快的眼前的一幕让她彻底瞠目结舌,张轻雪眼含迷离带着多少的羞涩之意,其实她已经坦然的接受了这种方式,但现在在奶奶的注视下就是控制不住的扭捏。
但只是短暂的犹豫,她就趴在了男人的身后跪直了身体,高度刚好到了男人屁股的位置,一把扶住了不停耸动的屁股后勐的亲了上去。
大口大口的亲着,舔着男人屁股上坚硬如铁的肌肉,那带着略微气味的气息让她看起来特别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