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斌不禁邪恶地一笑问道:“是爸爸的精液好吃,还是妈妈的淫水好吃呢??”
“不告诉你!”
杨乐果咯咯地笑着,小跑着回教室了。
“走吧主人!”
毕竟是在学校里,所以她还是要注意老师的形象,调整了好一会才在前边带路。
校长的办公室在一楼,严格来说和教学楼不是一栋,而是对面花坛包围下的一栋二层的小洋楼,因为得干些见不得光的事所以还是需要一定的隐蔽性。
“这位是千草太太的客人。”
“校长已经交代过了,里边请。”
门口的女保镖确定了一下就开了门。
路过会客厅,最里边就是千草太太的办公室,这里徐菲也不能进,所以张文斌单独进去以后她就等在门外,即便心里对于千草太太已经没了恐惧和敬畏,但她还是希望保持正常的生活状态。
古色古香的办公室很宽敞,窗帘已经拉上了,看着很苍老的千草香站在面前,旁边则是站着依旧很虚荣似乎随时要神形俱灭的雪女。
张文斌大大咧咧地一坐,笑说:“按照约定,我来收取我要的酬劳了。”
千草太太咬了咬牙,说:“是!”
周围的温度微微下降,不过幅度不大可想而知雪女的虚弱,她周边飘起了雪花,这些雪花慢慢地凝聚于雪女捧起的掌心里,变成了一颗散发着寒意温润的玉珠。
雪女走上前来,十分恭敬地双手奉上,张文斌拿起了珠子看了一眼:“这就是水晶冰,确实有点天材地宝的样子。”
说着就把珠子装进了特制的一个木盒内保持气息不变,千草太太在一旁看得隐隐落泪,因为她清楚这是收拾那些阴女所得到的力量,这是对救命恩人的报答自己按理说不该有意见,可心里就是觉得不舍。
雪女轻喘着说:“前辈,按照我们的约定,我将水晶冰奉上给您,也请求您满足我的愿望让我能回一趟岛国,为香扫平障碍,让她能顺利地掌控家族,为培养下一任的家主做准备。”
千草太太说:“千草平次郎虽然死了,不过他还有一个儿子,可以作为我们千草家下一任继承人,我会把他好好的培养,让他成为一个伟大的男人而不是像父亲一样的混蛋。”
至于麻烦的话也有,毕竟人心不足蛇吞象,千草家族这样古老的家族虽然不是最顶流的,但也会有一些附庸的家臣手里握有一定的权利,有一部分归顺了千草平次郎需要清洗。
而一部分家臣欺负家主年幼,千草香即便是正常状态都没什么话语权,更何况是现在不人不鬼的样子,这一部分也是需要解决的问题。
对于这个家族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家神出面,即便雪女从没干涉过这些事,但在这个家族里她有如神明,只要她一出现再展示出力量,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可以,这是我们第二个交易。”
张文斌的话都没说完,千草香就着急地问:“什么交易,你们还有什么交易?”
“香,不得多言,这是我的决定,是我对这位神上大人的请求。”
雪女缓步走来,轻声说:“神上大人,雪女的爱情注定是悲哀的,我们无法与心爱的男人交合。
唯一诞下后代的办法只有把他连人带魂冻结带回山里,即便有了后代也是注定孤独的,我很讨厌这样的枷锁可是我无能为力,但我依旧深爱着千草…这大概是我最后能为他所做的事。”
“你只有三天的时间!”
张文斌冷眼看着她,说:“我也不会担心你言而无信,三天以后不回来的话,后果你应该很清楚…”
“我明白的,神上大人。”
“雪子大人,到底怎么回事?”
千草香着急的已经哭出来了:“您到底要和他做什么交易?”
雪女温柔地摸着她的脸,说:“香,你是我唱着摇篮曲带大的孩子,我就犹如是你的母亲一样,现在我还不方便告诉你,但我可以明确地说这对你和千草家族,对我来说都是好事,我想我找到了我生命延续下去的办法。”
“有一个我死了都无法解决的遗憾,或许就能靠你解决了。”
这一说,千草香瞬间安静下来,雪女温柔地安慰好她走上前来,张文斌慢慢地抬起了手掌,按在她的额头。
雪女虔诚地闭上了眼睛,这个普通人的身上散发着宛如神明的光芒,一阵汹涌的力量开始注入到了雪女的体内。
张文斌微微的吃力,要是正常状态下还好,不过刚引下那种能开鬼门级别的天雷这会身体比较虚,当然这么吃力也可以看出雪女不如自己看到的那么虚弱,到底也是存活了几百年的大妖怪。
法力注入了她的身体,雪女的身体开始出现了变化,她闭上了眼睛眼露陶醉的安详之色。
身上破旧的似是和服的布料碎落一地,而她的似是小孩的身体开始长高,肉眼可见似乎在瞬间长大一样有了变化,皮肤从没有活力地惨白变成了无暇美丽的雪白,身上如是蜘蛛网一般的龟裂也在迅速地恢复着。
“雪子大人…”
千草香激动得捂着嘴巴哭泣起来,这样的雪女,才是她心里宛如母亲般尊敬的家神。
金光散去,张文斌有点疲惫地坐了下来,点了根烟抽起来说:“很久没这样的状态,感觉不错吧。”
“是不错,就是多了神上大人的禁制而已。”
雪女这时长到了差不多一米七左右,雪白的长发飘舞在她的裸体周边,她的身材绝对是模特级别的有前有后特别的魔鬼。
五官精致也是个美女,看着就如颜值巅峰时的叶全真一样,冰冷无比却难以忽视她的美艳。
张文斌不由好奇的看向了她的下身,雪女沉吟了一下转过身来,说:“神上大人我不敢欺负你,雪女是冰雪精灵幻化的妖身,只有阴没有阳全是女性,我们并不具备所谓的情欲和性爱,即便是全盛状态下的我也是一样。”
她撅起了屁股,雪白的双腿中间一片平坦,别说小嫩屄了就是连菊花都没有。
张文斌不禁笑说:“你比人鱼前了一多,就是除了口交之外,起码你这双腿还能足交…”
被这样羞辱地评价着,千草香一听恨得是直咬牙,因为家神雪子大人在她们的心里的神圣的,无暇的,不容任何的亵渎和侵犯。
可在这个男人的嘴里却变得那么下流,同时她也不敢开口,因为她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强大,是雪子大人都愿意忍受这种屈辱的强大。
“神上大人…我不想对不起千草!”
雪女叹息说:“直到现在,我宁可一死也是这样的信念,不过您应该知道,不久的将来您就可以品尝到您预期中的那种滋味。”
“好吧,本来想收点利息,不过算了,那个叫千草的家伙也是幸福。”
张文斌摸着她的下巴,说:“不过最好你说得能做到,要不到时候我不介意用强的。”
“请神上大人放心!”
雪女温柔一笑,恍惚间冰雪所化的和服回到了身上更有韵味。
第11章
雪女是诱人无比,张文斌看着眼前这个迷人的尤物很不甘心,很想强制她口交一下看看她的嘴是不是也冰凉得很,那应该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不过嘛现在实在太虚了,那一记天雷的亏空终究还是没补上,再一个又动用法力注给了她,让她有了回光返照般全盛的状态就更累了,目前的情况实在是虚压根就没心思想那个事。
想起和她的交易,张文斌也就不那么急色了,等她回来以后好处更大,自己可能成为历史上第一个日雪女的人,想想还有点成就感呢。
雪女端庄地站着,即便是天地精华所化的精灵,那种傲然于苍生的圣洁就是刺眼,正常人看了或许想膜拜,但张文斌看了只想亵渎。
张文斌忍不住了,勐地伸出手抓住了她一颗奶子,一手正好可以包裹的程度摸起来冰凉没多少弹性,甚至有点僵硬毫无手感可言。
雪女的身体半点反应都没有,甚至她的表情也是一样面不改色,低声说:“神上大人,很抱歉,雪女一族确实没情欲一说…我的身体是冰雪凝聚而成,不像人类那样的复杂,更不可能有类似于任何生物的反应。”
张文斌不甘心,双手齐出的抓住她的奶子狠狠地揉,还用手指有点暴力地去捻弄那一样是雪白色的奶头。
“神上大人,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这具身体是虚幻的,只是在模拟人类的形态而已,事实上雪女是风雪里属于冬季的妖精,所以对我们来说只有自己的情感是真的,其他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说这话的时候雪女依旧面无表情,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张文斌在做的是一件与她无关的事一样。
“求你了,放开雪子大人,别羞辱她。”
千草香这时跪了下来,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张文斌收回了手,有点尴尬地说:“没见过这个品种的妖怪,纯粹是好奇而已。”
这一试探张文斌瞬间就没了兴趣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不说手感还不怎么样,真搞起来的话估计比僵尸都不如。
就这样的状态比性冷淡还过分,要让她口交的话,就和脱了裤子去日雪人一样半点乐趣都没有,刚才在厕所里激起的欲火被雪女彻底地浇灭了。
“香…别激动!”
雪子倒是安慰着她,笑说:“你别想得那么龌龊,神上大人想做什么的话我们都没法反抗,我明白你尊重我,但请记得我对你的教诲,你不该对一个强者如此地无理。”
“更何况他帮助了我,帮助了你,还帮助了千草家族的延续,如此的无理若是旁人我就让他切腹了。”
“对不起神上大人…”
千草香跪在地上,头一刻也不敢抬起来,说:“是千草香愚蠢了,请您宽恕我的冒犯,香愿意承受您责任的责罚。”
雪女也跪了下来,头磕在地上说:“神上大人,香是无意冒犯的,请您不要责怪她。”
张文斌摇起了头,说:“我懒得理这些小事,反正你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以后不回来你应该知道后果。”
雪女依旧伏低着头,说:“雪子明白,感谢神上大人开恩,如果不是神上大人的话,我会消失在这一片异国他乡,请您相信雪子懂得您的恩情。”
看着她,张文斌想了想,说:“你的妖元是冰雪灵气,虚无缥缈除非你自愿的话任何人都不能夺舍,我现在需要你集中一到妖元到你的头发上,站起来吧。”
说着张文斌拿起了桌上的剪刀,雪子也站了起来,一头瀑布般垂下的头发缓缓地飘了起来,她小心翼翼地问:“神上大人,是这样把妖元灵气附着在头发上嘛。”
“对的,割舍在你的头发上,不过这样有点强了。”
“再弱一点,还是有些强了,继续变弱。”
“还是不行,再减少,我不需要那么强的妖元灵气,你尽量保持窒息状态。”
雪女已经是疑惑不堪了,头发上的妖元已经弱得她都很难控制了,对于力量暂时恢复的她来说坚持到这么弱的地步很难,因为这感觉就像是你手上拿着一个大水桶,却要往一个小碗里注水保持不外泄一样的难。
“差不多了,稳定一点。”
张文斌说着,趁着合适的时候剪刀一甩,将雪女一头雪发的长发剪下来。
千草香抬起头看着这陌生的形象,一头的短发让她瞬间很是伤感,可狗血的是雪女都不带动的一头长发瞬间又长了出来。
她是满面的疑惑:“神上大人,虽然我知道我不该问,但我不清楚您要这么弱的妖元干什么,如此的孱弱恐怕您的唿吸都足够把它吹走。”
张文斌把头发绑了起来,笑说:“对症下药这点你该学一下,需要不是越强越好,有需要的时候才是最好的,现在你的妖元充足,附着在这头发上对我来说够用了。”
“神上大人的话,真是高深莫测。”
雪女一脸的疑惑,慎重。
等这个强如神佛的男人离开,千草香拖着病弱的身体,反而是雪女把她给扶起来的,千草香有点愤慨地说:“雪子大人,您现在恢复了力量,怎么会任由他这样羞辱。”
“香…你的脾气应该改一下了,这位神上大人也是心胸好,换别的神明的话你就惨了。”
雪女叹息着。
千草香咬起了牙:“您说他强如神明?”
“难道不是嘛!”
雪女严肃地说:“香,事实上神明才是最小气的,别说冒犯和不敬了,就是稍微地疏忽都会给凡人加以惩罚,我一直都在担心你会惹怒他,这样你的又怎么能让我放心地把千草家的未来交给你。”
“你终究是凡人,你看见他抓我奶子认为是下流的亵渎,可我这身体是虚假的完全无所谓。
我只怕他是会对我再用什么法术而已,事实证明他没有,有时候你不要用你凡俗的眼光看待这些事,你所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的。”
“对不起,雪子大人!”
千草香一听,低下头流下了愧疚的泪水。
别人说的话或许她会倔强,但这位如母如姐,用生命呵护她的家神大人,在她的心里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画面很诡异,外表是老太太的千草香,被模特般的雪女抱在怀里呵护。
雪女柔声地说:“香,我希望你现在正是一件事,在我已经弱得快死的时候是他救了我们,救了千草家族,你不应该因为的而对他敌视,应该好好的尊敬并且用一生去报答。”
“香,你要清楚这可能是祖上的保佑,我们在这陌生的土地碰上这样的强者,得到了他的保护和庇佑,你知道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吗,直到现在我都不敢想象神上大人那么的善良。”
“不管是在你们人类的世界,还是在妖精的世界都是弱肉强食,追求的是力量在互相的吞噬。
你所理解的男女之间的事,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根本不存在,你想一下以他的强大如果只是单纯的贪恋美色,会有多少人愿意献上美丽的女子想得到他的庇护。”
“雪子大人说得对,是我愚蠢了。”
千草香心虚地说着,在家族长大又逢此劫难,她自然很清楚这些就是现实。
脑子里想起昨晚那一记天降之雷,那种强大是她无法否认的,古老的家族都供奉着自己的家神,如果那样的存在愿意成为家神的话,恐怕任何的家族都无法拒绝。
雪女温柔的一笑,说:“香,你的感受可能不够明显,就像刚才他摸我奶子的动作,我那时候特别的虚弱他完全可以这样做。”
“可是目的不像你们人类想的那样猥琐,他只要按在我心脏的位置,用法力强行进入我的妖元的话我根本没抵抗的办法。”
雪女轻声说:“他需要水晶冰,一下就能摸索到办法,完全可以强制性地控制我的身体。
用你收集的那些阴元制造出第一颗,再用我的生命和最后的妖元制造出第二颗,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千草香说话都在颤抖了:“他,他有那么可怕??”
雪女温柔地笑着:“香,当强大和你不在一个等级时,可怕的不是力量的碾压,而是让你无能为力的能力,你不要去怀疑那种几乎无所不能的手段,那是比杀了你更怕的事情。”
“雪子大人,那他为什么没那样做。”
千草香很是震惊,因为她不是单纯的傻子,她很清楚雪女最大的价值和能力就是那种逆天的水晶冰。
如果那个男人有能力直接得到,为什么还要做的那么麻烦,为什么还能忍受自己的冒犯。
雪女将这老太太般的身躯抱到了怀里坐下,如是母亲哄着襁褓里的婴儿一样摇晃起来,笑着说:“香,所以你的冒犯让我也不开心,你应该长大了,应该懂得是非黑白,懂得仇恨的时候还应该懂得感恩。”
“你眼里只有我,却忽视了一切,这样的你让我怎么放心呢。”
千草太太安详下来,抹这泪说:“对不起,雪子大人,我真的没办法去考虑那么多。”
雪子神色凝重,说:“我其实心情很沉重,因为我比你更懂这些危机,我们得到的是他的同情和怜悯,但同样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回报这个恩情。”
“雪子大人,我明白了,之前是我太幼稚了。”
外表是老太太的千草香擦起了眼泪,心里也有了愧疚。
雪女温柔的笑说:“香…我可爱的孩子,我没有想责怪你,但你已经长大了,我必须让你明白这份同情和怜悯挽救的不只你我,还有千草家族的延续和血脉。”
“这是我们不知道该怎么报答的幸运,为什么你要抗拒并且敌视。”
千草香现在的身躯实在太虚弱了,行将就木似乎已经油尽灯枯,这一哭起来立刻剧烈的咳嗽,雪女马上将一道冰凉的妖元注入了她的体内,说:“香,我自作主张了,但我想郑重地问你一件事。”
“雪子大人,您请说。”
千草香感觉好多了。
“对我来说寿命意义不大,如果能弥补遗憾的话我很愿意放弃生命,如果有一个办法能弥补我的遗憾,并且以另一种方式得到永生,代价是牺牲你,你愿意吗?”
千草太太不假思索地说:“愿意。”
“香,这个牺牲不是指生命,而是指包括生命之内的所有一切,包括你的爱情,未来…”
雪女有点哀怨地说:“甚至,我会让你成为一个男人一辈子的性奴。”
千草太太突然笑了,说:“我这副皮囊哪个男人看得上啊。”
见雪女没再搭话,千草香想了想郑重地说:“雪子大人,您说的一切我都能接受,即便是当男人一辈子的性奴也无所谓,只要是您作出的决定就行了。”
雪女神色异常,问道:“香…为什么,你该知道我是最疼爱你的,现在我却在逼迫你去接受这些。”
千草香神色柔和,笑说:“雪子大人就是我的母亲,我相信你做出的决定一定是最爱我的决定,否则的话以您的性格,即便是拼死得都不会让我受半点委屈。”
“香…其实我的决定,也是有点自私的。”
雪女的话还没说完,千草香笑得更是温和了:“那就更好了,雪子大人守护了千草家族那么多年,又养大了年幼的我,如果这样温柔的您有了私心,那我想应该是很重要的事,能满足您第一次任性的小自私,是香一辈子的荣幸。”
“傻女儿…”
雪女哭了,眼泪掉下化作冰珠。
“第一次见雪子大人哭,第一次知道雪子大人还有私心。”
千草香动情地说:“您是家族的家神,更是我心里一直认可的母亲,雪子地人请不用顾及我的感受,因为我最大的快乐肯定来自有机会为您付出。”
第12章
桌上的电话响了,千草香挣扎着站了起来,感觉上身体好了很多,没之前那种行将就木的难受,她很清楚这是雪子大人的灵力滋养的结果。
她赶紧走过去接起了电话,那边很温柔又官方地说:“千草太太,晚上的航班已经定好了。”
“谢谢了!”
千草香一回头,一阵清凉袭来,雪女已经化为了她脖子前一串宛如珍珠般的项链,耳边只有隐隐的声线:“香,我们只有三天时间,明天就能解决所有的麻烦,我很开心还能有这样的机会。”
千草香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说:“请联系千草家族的各位家臣,今夜我要回去了。”
“碰上你的祖先或许是我一生最大的运气,而拥有他的怜悯,应该是和你最美妙的邂逅了。”
张文斌径直地离开了文华学院,坐着出租车感觉饿得有点虚脱,就类似于低血糖人群的那种眩晕状况,这种情况就是高烧感冒非得无力地打一炮一样,纯粹是在透支但又不得不做。
昏睡了一路回到了市区,张文斌直接在海湾大道的菜市场下了车,在门口的小贩卖了几斤葱烧饼和包子一类的熟食,一边吃一边步履艰难地逛起了菜市场。
张文斌没空去逛其他区域,光在熟食区就吃了十多斤外边买的主食,眼看着那些食物更是眼都快要冒绿光了。
“老板,你这卤汁的牛肉,牛筋,牛尾,牛肚,一样五斤!”
“这是烧鸡嘛,还有白切鸡,一样来十只,便宜点我这是在进货。”
“猪头肉,来两个整的,那个猪蹄全给我得了。”
奔驰车停下来,杨强和司机赶紧下来把东西往车上搬,上百斤各类的熟食一堆车里都有那飘散的味道了。
车子开进了海湾大道的那个别墅,车一停张文斌就默默地埋头苦干起来,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喝着这里剩的几瓶白酒,狼吞虎咽的完全一点人样都没有了。
杨强把司机都打发走了,低头问道:“主人,还用不用继续买。”
“继续去买,附近不管什么饭店都送外卖过来。”
杨强一听赶紧跑出去了,这事他不敢假借他人之手也不敢怠慢,主要是第一次看老妖怪饿到这程度,眼里泛着绿光他都感觉吃得供不上的话,老妖怪可能把他都给吃了。
他前脚一走,一身警服的霍彤也来了,警车一停她利索地搬着几箱白酒下了车,一看桌子旁边啃剩的骨头堆积如山,上百斤的熟食几乎都吃完了。
她粗喘着没敢有任何地停歇,又从车上一袋又一袋的拎下她在路上买来的熟食,什么烧鸡烧鸭,烤鸭一类的都没有降价也没有剁成小块,直接以进货的方式整只地带了过来。
张文斌也没和她说话甚至没抬头看一眼,抓起整只的烧鸡,烤鸭就啃了起来,一手肉一手酒不停地吃着。
“应该还不够!!”
点了十多家店的外卖,每一家几乎都是十人份量,但张文斌依旧吃个不停,甚至连是什么味道是什么东西都没问过半句。
杨强擦了一下汗又跑了出去,他应该算最早的走狗了,一看他的态度不对霍彤也立刻开车跑了出去,向最近的另一个菜市场驾去。
四个小时,天已经黑了,张文斌终于舒服地哼了一声,上厕所洗了一下油腻的手。
在这里满面担心的不止霍彤和杨强,还有闻讯赶来也在帮忙的徐菲,她怕女儿担心加上学校规定,就先让女儿和以前一样住在学校的宿舍里。
目睹着重量上千斤的食物,还有近百箱的白酒喝光了,她们尽管都知道老妖怪的食量不是普通人,但还是震惊不已。
张文斌伸着懒腰坐回了沙发上,点了根饭后烟笑说:“吓傻了吧。”
三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开口,张文斌倒是无所谓地说:“还不是因为你们三个家伙,麻烦事太多弄得我有点透支了,简单的杀人放火还好,就你们碰上的事确实很麻烦,最近老子是有点累了。”
“一个还好,三个我就难受了,关键你们那些破事每一件是简单的,真他娘的晦气。”
这一说,三人更是一声都不敢喘,张文斌先看着徐菲说:“徐老师先回去吧,你也需要好好的休息,今天也是辛苦你了。”
徐菲自然是知道辛苦在哪,在教室被操出了四次高潮,又在学校厕所里被他和女儿一起玩出了两次,身体已经很虚弱了,这会一看张文斌没事她也松了口大气。
她柔声说:“主人,你没事的话那我先回去了。”
杨强很识趣地让司机送她回去了,对于这个名义上的老婆她也不敢过分亲近,就怕是引起老妖怪的不快。
张文斌抬眼看着他,朝着霍彤说:“你现在去拿羽绒服,然后再买几床最厚的棉被过来,还有冬天的衣服也带些过来。”
“是,前辈!”
霍彤没多问就先离开了,她心里隐隐的窃喜,心想能和徐菲站在一起,莫非自己已经得到了主人的认可。
等她走后只剩俩男人其实也怪无趣的,张文斌又点了根烟,这才说道:“杨强,你说的事有办法解决了,和你竞争的人很容易可以解决,我已经找到了好的办法,就是原来的那只鬼童。”
“我一切都听主人的安排。”
杨强一听,激动得嘴唇都在哆嗦了。
“你先别高兴得太早!”
张文斌冷哼了一声,说:“让你去陈伯那起四柱,就是想看看你的命格,你的命格已经很明显了。
这一步有我这贵人帮你,问题是你的官运也只能到这了,当一个正局长是你的极限了。”
“主人,不应该啊,我这年纪起码还可以再升,努力奋搏一下还可以冲击一下当副市长,或是市长。”
杨强一听就有点着急了。
“有想法是好事,不过那些与我无关,我只会告诉你现实是什么样。”
张文斌悠闲地抽着烟,看着眼前这西装笔挺的败类,笑说:“一命二运三风水,你的命格和运势,注定你就能做到局长安稳退休,你要想当市长的话不是不行但很冒险,稍有不慎的话你会死得特别惨。”
杨强不甘心地咬牙说:“主人,您就是凡间神佛,就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吗?”
张文斌笑说:“这就是我这么累的原因,救人可比杀人难多了,尤其还是你这样贪心不足的人,不过人性本就如此无可厚非,你有勇气的话也可以一试,我只是负责告诉你的命格如何。”
“人是有机缘的,比如你碰上了我,你就不会死于非命,或许以后有别的机缘,你又能扶摇直上也说不定。”
张文斌面色严肃地说:“但现在你并没有,所以你运势外触,最好是老实下来,当然你想拼死去搏个更锦绣的前程我也不会管你,那是你自己的事。”
“明白了主人!”
杨强瞬间沮丧无比,咬牙问:“可我的官运,已经到头了嘛。”
“你还没正式当正局,不过八九不离十了。”
张文斌笑说:“以后的事,不确定,但没这可能性的时候不要强求,碰上我保住一命你已经花了很多的福分了。”
“主人说得也对,确实我贪心了。”
杨强叹息了一声。
“贪心是对的,但在不可能的情况下贪心就是找死。”
张文斌看着他,笑说:“这几天我会把东西弄出来,你就安心地当你的正局长,在没机缘和造化改命之前不要有任何非分的想法,不然的话后果你承受不起。”
杨强郑重的点头,却忍不住一咬牙,唯唯诺诺地问:“主人,您怎么看出我有这想法的。”
“我给你开过天眼,为什么不看一下自己的三火?”
张文斌神色一凛。
杨强瞬间就感觉到了所谓的三盏火,两盏在自己的肩上,一盏在自己的头上,依旧看似熊熊地燃烧着但一点的气势和灼热都看不见,火焰泛着橙黄色,看起来有点强弩之末的感觉,随时都要熄灭。
杨强瞬间面色一变,因为他感觉到了那种虚弱。
“走一步,看百步不是好习惯,因为这不是顺势而为,想更进一步的话和你竞争的人,按命理来说你是失败者所以三火如此虚弱。”
张文斌的神色突然一点表情都没有:“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杨强也不愧是官场中人,立刻跪了下来一顿磕头,声泪俱下地说:“主人明鉴啊,我不是刻意要隐瞒您的,您说过我再进一步没问题,我就开始考虑以后的事了。”
“是我鬼迷心壳,是我狂妄自大冒犯到了主人…”
杨强是真的忐忑不安,一直磕头张文斌没叫停,他已经磕得额头和地板上都是血了,可想而知他现在是多么虔诚的一个状态。
等他虚弱的动作变缓了,张文斌才懒洋洋地开了口:“回去休息吧,至于怎么决定那是你的事,俗世之事与我无关,我只不过是告诉你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而已。”
“多谢主人救命,我明白了,我不会乱来的。”
他出去的时候,几乎是扶着墙脚步踉跄,一脸都是血也不敢去擦,看样子对张文斌的话是深信不疑。
霍彤很是及格,按照张文斌的话很快就回来了,带了两床棉被和自己的冬季衣服包括羊毛衫。
张文斌满意的一笑,让她锁上了别墅的院门和大门。
此刻柳依依的鬼魂已经在客厅的正中央,有点难受地虚晃着因为底下有河童那只眼睛,来自妖怪的妖气,即便虚弱也在侵蚀着她本就不安稳的魂魄。
霍彤一看眼眶有点发红,即便没任何的反馈,但她可以看出女儿的魂魄在受苦。
“不用心疼了,她必须接受这一切,比起她的痛苦这些不算什么。”
张文斌把她带到了楼下唯一的房间,指着床说:“把被子和被褥铺上,把你带来的衣服也穿上,冬天最冷的时候怎么穿现在就怎么穿。”
这可是炎热的夏天啊,别说开空调了就是不开风扇那都是一身的汗,但霍彤半句都没问就铺好了床,当着张文斌的面,脱得只剩奶罩和内裤展露着她傲人的曲线。
女人里有马甲线还有腹肌实在少见,不得不说确实是另类的诱惑,她迟疑了一下见张文斌只是吹了一下口哨没别的动作,就开始往身上穿着冬天的衣服。
一下就把自己包裹得严实,她已经出了不少的汗,因为闷热的夏天大概只有神经病会这样穿,但她就是对张文斌已经言听计从了。
“还好,我就欣赏你有毅力,还没什么废话。”
张文斌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雪女的头发加特殊的炼制以后变成了白色的粉末,用手指轻轻地刮起了一点在指甲盖上,看着她笑说:“霍警官,把这个吃下去吧。”
这东西形似毒品,霍彤几乎是本能的神色一凛,但马上又放松下来有点别扭地走到了张文斌面前,看着男人的笑容她什么都没问。
双手抓住张文斌的手,张开了漂亮的樱桃小口将手指含到了嘴里,就似是在吸吮男人的大鸡巴有般认真而又虔诚,开始吞食着她不知道是何物的这些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