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果是乖巧可爱的学生妹,听到铃声拿起书包就跑了出去,对于有人要害她这事她不甚在意,毕竟也没发生什么严重的后果。
“人多有点乱,不过找到了几个疑点。”
张文斌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眼睛始终盯着一个胖胖的女孩,目送着她进入了高二7班的教室内。
“主人,有线索了?”徐菲有点喜出望外。
“不一定,不过找到了几个和你女儿一样的人。”
张文斌沉声说:“刚才那个胖女孩,你一会把她叫到办公室来,我躲在你桌子底下观察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
“谢小洁??”徐菲有点错愕:“不能吧,她可是循规蹈矩得很,而且家里条件困难,但却是我们文华学校少有的学习尖子。”
贵族学校的办学理念也怪,他们会招揽那些顶级的优等生进来读书,不仅不要学费甚至还给你奖金和生活费,用巨大的财力去挖掘其他学校里的优秀生源。
学校的成绩一提升,那些有钱有势的家长就趋之若鹜了,即便花天价的学费都要把孩子送进来,因为班里的同学可有不少是其他好学校的状元榜眼一类的,当真把教育给玩出了花。
“没错,我敢确定她是阴女之身,而且等级应该比你女儿还要高。”
“她是阴女??”徐菲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
看着她吃惊的表情,张文斌一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哭笑不得说:“又没规定说阴女之身就是一定是美貌的女子,这种特殊命格和长相身材都无关,就是看她个人的际遇而已。”
“哦哦,原来这样啊。”徐菲这才恍然。
虽然以貌取人不是好习惯,不过有先入为主的思想作祟,徐菲觉得所谓阴女就该是那种风华绝代的女孩子。
张文斌戏嚯地笑道:“老师,以貌取人不是好习惯,不过一般的阴女之身都会压抑阳气,所以呢她很大概率和果果一样是个白虎,不过看那样的身材和脸我可没什么兴趣。”
说来也是可悲,阴女不等于是美女甚至可能是极品丑女,古代那些厉害的采花贼也真他娘的不忌口啊。
先不说传说中的九阴女了,七阴算难能可贵的极品了,可万一长相是八两斤那样,身材魁梧得和洪金宝差不多,最绝的是一叫床就和屠洪钢一样。
这都能硬得起来已经是人中豪杰了,还能插得进去那简直是丧心病狂。
徐菲笑吟吟说:“人家知道了,那我现在就去安排一下,你先躲起来好不好。”
这办公室里唯一能躲的地方就是她办公桌底下,问题是地方也太小了,藏起来以后徐菲坐着都不自然,这种憋屈的环境下想搞点偷偷摸摸的小动作不现实。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说:“臭主人,你脑子里就不要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啊,这样憋屈着多难受啊,您要的时候人家什么时候拒绝过你,这次就不幼稚了好吧。”
“赶紧去,话那么多,小心把你屁股抽肿了。”
徐菲俏皮地笑着跑了出去,不过一离开办公室的门脸自然就板了起来,大概这就是教师的职业病之一,看着她冷艳的模样张文斌已经想好一会要怎么收拾她了。
那个叫谢小洁的胖学霸在下课的时候就来了,稍微有点紧张有点拘谨,看得出是一个老实的孩子。
胖是胖但长得还算清秀,起码不如张文斌想的那样看着就想抽一顿,顿时觉得古代的采花贼们压力小了许多,当然张文斌也没兴趣上她。
“小洁你别紧张,徐老师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现在的学习生活情况,住得怎么样,和同学的相处还行吗。”
“食堂的饭菜还适应嘛,有没有觉得哪里可以提出意见。”
“好好学习,去吧,老师就是随便问问而已,没别的事。”
徐菲的声线温柔起来会让人感觉身心愉悦,作为母亲和老师都特别的有资格,很难想象这样的她叫起床来会是那么的疯狂。
上课铃响,那个谢小洁就离开了,徐菲再一次把门关上以后有点紧张地说:“主人,怎么样,是不是她?”
张文斌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自然而然的点了一根烟。1
徐菲现在倒是很温柔体贴,她办公室内自然不会有烟灰缸一类的东西,左右一看马上拿了一个水杯过来让张文斌敲烟灰。
张文斌满意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说:“这个谢小洁起码是个五阴女了,她身上也养了那种情蛊,而且比你女儿养的那只情况还要好。”
“五阴?”
徐菲想了想说:“对了,我听说她是单亲家庭,父亲在工地上班供她读书,她妈妈在她出生的时候就过世了所以她的性格很内向,学校还曾要求我们老师对她多加一些心理辅导。”
“难怪了,死了娘的话这个气质是真不一样。”张文斌若有所思地想着。
徐菲不禁有点气愤地说:“这是什么歪理啊,不公平啊主人,死了爹难道就不计算到阴女的范畴里嘛。”
这都要杠嘛…
张文斌颇是无语道:“正常来说母亲难产而死才算,要是单纯死爹的话就不算,不过双亲都不在的话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也不算,简单点来说要么一起死了,要么死一个爹作用不大。”
“这也是真不公平。”
张文斌恶狠狠地盯着她说:“老师,你是想查你女儿的事,还是想纠结这点无聊的女权问题。”
徐菲俏皮地吐了一下舌头,说:“对不起主人,是我有点八卦了,您快说说这个谢小洁到底什么情况。”
张文斌想了想,沉声道:“她身上的蛊也是情蛊,不过和你女儿一样是个毫无修为的人,而这样的情况下能养成蛊简直世所罕见,如果说出现一个是奇迹的话,那出现两个就绝对不是偶然。”
“我在想为什么是情蛊,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这种蛊的性情算最温柔,失败的话反噬的后果不严重,而相对而言培养成功的概率很大。”
“像其他厉害的大蛊,没有特定的条件或是精通的心思根本培养不出来,情蛊应该是唯一适合门外汉培养的温和蛊种,相对其他的种类而言情蛊培养的成功率是最高的。”
张文斌眯起了眼睛,说道:“也就是说,背后之人追求的是成功率,广撒网希望这些阴女能把蛊养活,而不是单纯的针对你女儿。”
徐菲一听难掩怒火地拍起了桌子:“可恶,到底是谁,在学校里对这些孩子还下这样的毒手。”
“暂时不清楚,我先四下看看再说吧。”
原本是想在徐菲的办公室来一发,享受一下美少妇老师的口交,或是在她的书桌上来一个狠狠地后入,毕竟现在端庄迷人的性感老师还是很让人冲动的。
不过待在这有点憋屈,大概是徐菲人缘真的不错,陆续有教师过来敲门打招唿,询问小萝莉生病的事关心一下,每一次有陌生人来张文斌都要躲一下哪有那时间。
再一个徐菲还有两节音乐课要上,毕竟这是她的本职工作,不去的话会有打草惊蛇的嫌疑。
张文斌悄悄地换上了一身文华高中的校服,在镜子前一看纯纯的一个高中生,事实上张文斌现在的年纪读高中也是正常的。
和徐菲商议了一下,张文斌就趁着学生在上课的功夫四下巡视,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别人的视线开始搜索这个学校有没有可疑之处。
文华高中占地特别的大,很多地方有人看守不方便去比如教师宿舍区,或是目前紧缩的学生宿舍区,张文斌倒是有自信来去自如,不过为了谨慎起见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据杨乐果说这养蛊的事是在学生内部流行起来的,那会学校门口突然有了几个卖宠物的小摊贩,看着就是农民骑着三轮车或是挑着扁担在学校门口摆摊在卖。
卖的最多的是蚕,比较稀少的是蟾蜍,当时买的人很多也有不少的男生买了,蟾蜍那东西恶心不过养的人也是很多。
张文斌一分析很容易就抓住了重点,因为蛊的属性和作用是各不相同的。
五毒之中,蚕和蟾蜍是毒性最低危害性最小的,比较适合情蛊之类温和的炼制方法。
而蝎子,毒蛇还有蜘蛛多练于攻击性极强的邪蛊,本身的毒性是否够强就决定了基础,所以它们不适合练情蛊这一类比较注重法道功能的蛊种。
学校门口卖的只有蚕和蟾蜍,就证明对方的目的性很明显,要的是温和蛊种的成功率。
原因也有一个可能,就是背后的人不擅长比较高深或是比较凶险的蛊种炼养,所以选择性特别的清晰。
文华高中实在太大了,张文斌花了一个上午把大多地方都跑遍了,真是一点异常的迹象都找不到。
中午学生用餐的时间,张文斌也随着大潮混进了学生食堂,徐菲已经按照约定等在了一个出餐口,学生都不愿意和老师一起坐的关系,她旁边的位置是空的。
问题是徐老师性感漂亮,周围不时地有小男生在偷看过来,还真没找到什么悄悄沟通的机会。
无奈之下张文斌找机会先行离开了,到了晚上徐菲带着杨乐果一起回了家,原本她是应该住校的,不过现在是刚生完病回家来休养是合理的借口倒不怕打草惊蛇。
徐菲的厨艺不行,一顿丰富的早餐就让她焦头烂额了,指望她来一顿丰盛的晚餐不现实。
三人来到楼下一家铜锅涮肉,菜和肉是点了满满的一大桌,杨乐果这个小可爱虽然听说了张文斌不属于人类的食量,但还是被眼前的一顿风卷残云给惊呆了。
张文斌稍微吃了个半饱,才喝了一杯酒说:“老师,目前看来你们学校里的阴女数量不多,不过那几个几乎都成功地养出了情蛊,就这一点而言是绝对的不正常。”
“我看了很多地方,都没有异常。”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说:“有一个点我可以确定,就是那家伙稍微精通养蛊术但不高深,不过他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追求成功率比较高的情蛊,恐怕是要用情蛊做某种东西的饲料。”
“饲料??”母女俩一听都有点惊呆了。
张文斌说:“蛊存在,并且强大的原理就是互相吞噬,在蛊的种类里情蛊最是温和且最好培养。情蛊这种东西比较鸡肋,稍微有点道行的都不会去培养,虽然成功率高但战斗力几乎为零。”
“如果是大批量培养,除了当饲料外还有什么作用。”
张文斌很直接地说:“如果是为了玩女人,我可以想出很多种办法,绝对不会去培养那么多的情蛊。”
杨乐果红着脸啐道:“臭哥哥,你脑子里就这些下流的想法。”
徐菲倒是若有所思,想了想说:“主人,您的意思是这情蛊没战斗力,大规模培养根本没价值。”
张文斌想了想,说:“这种邪物的存在,要么有特殊的功效要么就有特定的用途,像情蛊的话培养起来有一只就够用了,为什么还要培养那么多只这一点都不合理。”
“唯一的解释就是拿来炼蛊,给其他的邪物当食物。”
张文斌说道:“像鬼童那样的,来十只都照吃不误,那你们说这东西有没有用。”
“邪门歪道的世界,没任何的冠冕堂皇可言,弱肉强食不是有需要的话,谁会费尽心机去养这些没用的东西。”
徐菲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突然问道:“主人,那如果果果的蛊被别人吃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那样的话就看对方的手段了,如果是想长期让你女儿以身养蛊的话,大概率会用某种办法把代价降到最低,果果会大病一场元气大伤,不过性命不会有问题。”
徐菲很聪明,一听就眼里泛起了凶光:“那如果对方实力不行,又或者说嫌麻烦呢?”
张文斌说道:“以身养蛊本就有同命蛊之说,如果蛊出了问题的话主人也独活不了,这不算是反噬而是在你能使用蛊的能力时,已经自然而然地产生同生共死的约束。”
杨乐果一听明白怎么回事了,有点生气地说:“哥哥,你说想害我们的,会不会是学校门口那些卖蚕的人啊。”
那批人卖了两三天以后再没出现过,普通人手里怎么可能有蛊种,再一个能精确地把蛊种交到阴女的手上,肯定这些人是早有预谋的。
徐菲一听也是生气:“这帮王八蛋,干完坏事就藏起来了,真是可恨。”
同时她又特别地担心:“如果对方知道果果身上的蛊没了,会不会对她做其他更过分的事啊,这样贸然去学校不是打草惊蛇了嘛。”
张文斌看着小萝莉说:“既然那些情蛊是母蛊诞下的蛊种,那肯定对方有办法产生某种联系,或者是在靠近的时候有办法感知到果果身上的情况。”
“所以在帮果果融合那只情蛊的时候我暗地里动了手脚,之前果果的蛊还没养成很虚弱很卑微,对方能感受到的气息是果果去了某种克制蛊的地点,身上的情蛊就被不知不觉地消灭掉了。”
“刚好你给她请病假,就可以理解为蛊被消灭以后她人也生病了,只是因为蛊还没养成就没遭到太严重的后果,我想对方是没道行能看得破我布的局。”
徐菲松了口大气,同时崇拜又带着感激地看着张文斌。
心里震惊于眼前男人心思之缜密,能在一开始就料到可能的问题未雨绸缪,试问这样的城府何等惊人。
今天的查探无功而返,徐菲叹息道:“主人我们该怎么办,那卑鄙小人藏头露尾的,不把他找出来的话果果还是很危险的。”
张文斌想了想,说:“文华学校很大,今天我找的地方够多了还是没蛛丝马迹,但我敢肯定背后搞鬼的人肯定就藏在你们学校里。”
“这些阴女也是肉体凡胎,本身不懂得怎么养蛊,她肯定有什么特殊的手段暗地里帮忙才能把蛊培养成功,再一个她处心积虑地做这些事不可能不闻不问,一定会躲在暗处观察这些蛊的成长情况。”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如果你饲养了一群动物,那你肯定会时不时地看它们的生长情况,因为这些对你而言是有价值的东西,说是劳动成果也不为过。”
徐菲一听有点紧张,但又头疼地说:“可是主人,按照您说的那人与我们也是无冤无仇,仅因为果果是阴女就觊觎的话,我实在想不到谁是可疑的人。”
“知道她在学校里就行了,在没把握的情况下别打草惊蛇。”
张文斌想了想吩咐道:“老师,学校里有些地方人多眼杂,像教师宿舍学生进不去,学生宿舍我混进去的话也会打草惊蛇。”
就算穿上高中生的校服也没用,一个宿舍里的同学才是真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肯定会对陌生的面孔产生怀疑,所以今天张文斌也没贸然地行动。
稍微地对付了一下肚子回到她家,张文斌一拍大腿就有了主意,坏笑道:“老师,你应该下奶了吧,早上我摸的时候感觉沉甸甸地重了不少哦。”
“什么重了不少?”杨乐果一脸天真的问着,搭配着她的校服和小书包,那看似无辜的模样让人感觉邪火大冒。
徐菲红着脸点了一下头,说:“我去换个衣服吧,果果你先回房间写作业。”
虽说上次的母女慌淫大戏很刺激,不过说到底那会杨乐果是昏迷的状态,现在面对着清醒的女儿她就有点羞耻心作祟了,因为看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也知道接下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张文斌果断的阻止了她:“果果你也回房,换身睡衣下来,接下来需要你帮点忙哦。”
“好的!”可爱的小萝莉蹦蹦跳跳地跑上楼了。
她脸上还带着隐隐的亢奋,或许是青春期有叛逆的心理好奇心也重的关系,对于这些鬼怪之事她没有害怕反而很有兴趣,甚至隐隐觉得自己养的蛊没了是一件很郁闷的事。
母女俩都换下了外装,换上了舒适的居家睡裙,女儿杨乐果穿的是粉色的草莓裙子,可可爱爱的一看就想一口把她给吞了。
虽说她浑身上下张文斌都看光了,但小女孩还是有羞耻心的,明显里边穿了奶罩,跳的时候一对可爱的小白兔却被束缚住了很不公平。
相比之下徐菲就大方多了,睡裙里是真空的状态,即便睡裙的款式很是宽松,可她走路时还是难掩胸前波涛汹涌的晃动。
张文斌将骨碗放在了桌子上,漆黑的鬼童就现了形,趴在一旁就像一个刚睡醒的婴儿一样。
“好可爱啊!”杨乐果蹲在桌旁,脸露笑意地看着鬼婴。
徐菲都有点爆汗啊了,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嘛,自己第一次亲眼看见的时候可是吓得半死,这东西哪里和可爱沾边了。
张文斌不禁戏嚯地笑道:“老师你不用觉得奇怪,本身鬼婴和蛊就同属于邪物,加之果果融合情蛊的时候有这小东西的帮忙,所以他们自然的就会觉得亲切不会害怕。”
“再一个,鬼婴是你所饲养的,等于也是你的孩子,所以她们也不会有陌生感。”
“那这是弟弟还是妹妹啊?”杨乐果一听很是亢奋,伸手就要去扒拉鬼婴的身体。
强悍的举动把张文斌都整无语了,因为二者有着很特殊的因果关系,即便是阴阳相隔她还是能触碰到鬼婴。
在徐菲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鬼婴眨着没有瞳孔的眼睛露出了无辜状,被杨乐果提着腿就抓了起来,扒开双腿一看咯咯地笑了起来:“妈妈,是个可爱的妹妹,就是黑了点。”
徐菲是冷汗直流,赶紧说:“你快把她放下来,再碰的话小心她生气。”
她比谁都清楚这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外表看着是人畜无害的婴儿唯一的邪门就是浑身漆黑,可说到底是害人的邪物,再经过老怪物的改造肯定有极强的杀伤力。
张文斌有点诧异的笑说:“可样子果果天赋异禀啊,居然能直接接触鬼婴了。”
“鬼婴,她的名字还真是奇怪啊。”杨乐果把鬼婴抱到了怀里,看那喜欢的表情仿佛这是可爱的宠物一样。
鬼婴在她手上也是很乖巧,这种遵循本能的邪物没思考的能力,对于杨乐果天真的亲切感让她宛如有生机的孩童一样,天然地享受着大人的怀抱。
徐菲还是担心地说:“果果听话,先把她放下来吧。”
张文斌笑道:“老师不用担心,现在的鬼婴你可以当成自己的孩子,如果有人伤害你们的话,她会拼了命地保护你们。”
这时,鬼婴发出了一阵轻声,似是嘤的孩子呓语确实有几分的可爱。
她在努力的挣脱杨乐果的怀抱,似乎是想爬向徐菲的方向,不过明显徐菲的接收能力不似女儿那样的神经大条,没逃避但脸上还是带着些许的害怕和抗拒。
“它想干什么??”
张文斌戏嚯地笑道:“她还只是个孩子,肚子饿了那么久当然是想吃妈妈的奶了。”
杨乐果一听很吃惊地问:“妈,你有奶水了???”
和女儿讨论这个问题是很羞耻的,徐菲面色发红也没说话,隐隐咬着下唇突然觉得点个头都特别的尴尬。
张文斌算摸清了杨乐果的性格,外表乖巧而又十分的甜美,实际上神经大条很是活泼,颇有点小魔女的性质,可不是什么温温柔可可爱爱的小天使。
所以张文斌开口道:“鬼婴目前唯一的食物就是你妈妈的奶水啊,想不想看你妈妈是怎么喂妹妹的。”
“想!”杨乐果小鸡琢米般的点头,眼光集中到了母亲的胸前,带着渴望地看着那硕大的胸脯。
其实正常生活中,母女俩对彼此的身体都不陌生,出去游泳或是泡温泉洗桑拿总会赤身相对,小萝莉也会光着小屁股跑到母亲的卧室里泡澡。
鬼婴在就算了,在徐菲的眼里那就不是活物。
问题是张文斌在这,那眼神不怀好意又特别的下流,而且女儿虽然一脸无辜的渴望,可隐隐有被他带着跑偏的嫌疑,徐菲就感觉很羞耻了。
张文斌笑道:“果果,看来你妈妈不好意思脱衣服哦,我看你来帮她吧。”
“妈妈有什么害羞的,你和哥哥不是什么都做了嘛!”
清纯甜美小萝莉的外表下果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小魔女属性,她一听这话竟然隐隐有点亢奋,几乎没犹豫就站了起来嬉笑说:“妈,那我帮你脱了啊,要不会饿坏妹妹的。”
第04章
羞耻心虽然作祟,不过说到底徐菲是个成熟的女人,加之已经接受了这荒唐的关系。
所以没等女儿扑上来,她就深吸了一口大气妩媚的白了张文斌一眼,落落大方的说:“你毛手毛脚的,妈妈自己脱就行了,你去把窗帘都拉上。”
小萝莉是好奇心满满十分的勤快,立刻就把客厅的窗帘拉上,嬉笑说:“妈,你可以脱了。”
做女儿说这样的话,明明她是一脸单纯无辜,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分外的邪恶。
张文斌嘿嘿地坏笑起来,徐菲到底是成熟的少妇,加之关系已经摆在了她也不扭捏了,妩媚的白了一眼轻轻地将身上那件紫色的蕾丝睡裙脱了下来。
因为女儿在的关系多少别扭,她先是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胸,但面对着张文斌的坏笑,想了想把手放下,落落大方地展示着她傲人的奶子。
硕大的d尺寸因为上奶的关系比之前大了一圈,圆润饱满就如两个半球一样,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玫瑰般鲜艳的红色小奶头已经硬起来感觉很是淫靡。
裙里就一件粉色的蕾丝内裤遮羞,款式很是性感,遮掩住了最神秘的地带有一种朦胧若现的妖娆。
“老师,你的奶头怎么硬了?”张文斌坏笑道:“不会是老师的脑子里一直在想下流的事吧。”
“臭主人,就知道这样取笑我。”
杨乐果也跑了回来,看了看妈妈美丽的奶子,再看了看自己的,有点天真地说:“妈,你胸那么大跑步起来肯定很不舒服吧。”
“是是。”徐菲表面镇静,不过耳朵都红了,深吸了一口大气托起自己的奶子准备挤奶。
张文斌立刻阻止了她的动作,朝杨乐果一使眼色说:“果果,你来帮妈妈挤奶吧。”
“我自己来就行了。”徐菲的脸又发红了,她当然知道张文斌在打什么坏主意。
小萝莉现在积极性可是很高的,不过一听也有点害羞,但又忍不住好奇地问:“为什么是挤奶啊,我看别的妈妈喂孩子,都是抱在怀里喂的啊。”
这样喂其实也可以,不过徐菲有点心理阴影,她顿时朝张文斌投来求助的眼神。
张文斌笑说:“鬼婴毕竟不是正常的小孩子,我说果果你问题怎么那么多啊,不是怕妹妹饿坏了嘛,那赶紧给你妈妈挤奶吧。”
“好!”杨乐果走到了妈妈的面前,近在咫尺地看着这对哺育了她的奶子,又有点为难地说:“怎么挤啊,我又不懂。”
徐菲很想说自己来就好了,可看着张文斌亢奋的样子,生怕自己一扭捏惹他生气,一咬牙温柔地说:“你先像小时候那样,含着妈妈的奶头吸一会,等吸出了奶水就用手来挤就好。”
她强装着母亲该有的镇定,将这淫靡的事说得很正常,可颤抖的声线还是出卖了她。
杨乐果或许没想到这么大了还要吃妈妈的奶,一时也有点脸红不过到底是好奇心重的年纪,犹豫了一下就趴在了妈妈的胸前,扶住这一对饱满的奶子,将一颗已经硬起来的奶头含到了嘴里。
“对对,不要用牙咬,用嘴用力地吸就好了。”
母女俩都站着,这样杨乐果得微微弯腰前倾身体,看得出姿势多少有点别扭。
母亲的本能作祟徐菲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在了桌子上,这样一来女儿就能舒服地趴在她的身前。
杨乐果逐渐觉得好玩,吸了一下感觉似乎有东西但没吸出来,好胜心起樱桃小口就加大了吸吮的力气,甚至双手抓住妈妈柔软的奶子忍不住揉了起来。
徐菲浑身一颤,唿吸紊乱间面色一片潮红,咬起了银牙忍着要叫出来的冲动,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女儿的头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
还十分温柔地鼓励着:“果果做得对,就这样有节奏地吸,妈妈感觉奶水就要出来了。”
明明是这样荒唐的画面,却充满了母爱的温柔和慈祥,这一幕让作为观众的张文斌是血脉喷张,忍不住伸出手去扒徐菲的内裤。
徐菲浑身一颤,脸色如充血般的涨红,一手撑着桌子抬起了屁股,配合着张文斌脱下了那已经湿透的小内裤,小嫩屄湿淋淋已经是泛滥成灾,肥美的阴唇甚至在亢奋地跳动。
在客厅里被扒得一丝不挂,还是在女儿的面前,自己的奶头还被女儿含在嘴里吸吮着。
多种羞耻元素一下涌上脑海,徐菲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炸了,这会浑身和有火在烧一样,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也忘了什么叫羞耻心。
“有了有了!”
杨乐果嘴里一甜,呜了一声有点兴奋的喊着,赶紧吐出了母亲的奶头后双手掐住了一只右边奶子,用笨拙的手法挤了起来。
“对的果果,就往奶头的方向挤,用手捻过去就会出来。”
徐菲颤声地鼓励着女儿,含羞地看着自己的奶子在女儿的玩弄下,奶头开始滴出了白色的奶水。
奶水滴进了骨碗里,杨乐果是开始不已,突然母亲的身体移动几滴滴到了桌子上让她微微地有点心疼:“妈你先别动哦,滴在桌上多浪费啊。”
“臭主人…”徐菲无力地呻吟着,咬着银牙羞耻的别过头去。
杨乐果抬头一看才知道母亲的内裤已经被趴在了地上,而这时张文斌已经站在她的身后,硬得发疼的大鸡巴再一次故地重游,尽根而入的享受着肥美小嫩屄紧凑无比的包裹。
第一次亲眼看这样的活春宫,表演者还是自己的母亲,杨乐果顿时小脸涨红,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张文斌嘿嘿地坏笑着,说:“果果,赶紧把妈妈另一边的奶水挤出来吧,这样弄的话会刺激内分泌,妈妈可以产更多的奶给小妹妹喝哦。”
徐菲的身材高挑,这样站着的后入很适合她,尤其是肥美的屁股撞上去软软的弹性,让张文斌喜欢上了用这个姿势在她身上征伐。
这会她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张文斌就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拉着她的强让她的上半身挺直起来,这样更方便杨乐果去戏弄母亲的奶子,“哦,好!”
小萝莉羞得有点不知所措,慌乱间居然没产生跑的想法,而是一咬牙抓住了母亲胸前开始晃荡的一对奶子,一边将已经吸出奶的右边奶子奶水滴到碗里,一边低头含住了左边奶子的奶头吸吮起来。
张文斌开始挺着腰抽送起来,节奏不是很快不过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徐菲不得不咬起了嘴唇控制自己不要叫出来,这淫靡的氛围对她的刺激太大了。
身后男人硕大的大鸡巴抽送着,带来本就排山倒海的快感,这已经是足够让她沉沦的美妙了。
更要命的是女儿趴在自己胸前,小嘴含着自己的奶头津津有味地吸吮着,温润的小舌头似乎还在下意识地舔着,带来的感觉和小时候喂她奶时完全不同。
女儿的手揉着奶子,柔柔软软的和男人粗糙的手也不同,笨拙的动作带来的感觉也是一样。
明明感觉很是强烈,可不知道是不是母亲的本能在作祟,徐菲强忍着呻吟时却又清晰地感受着女儿带给自己的美妙,很想仔细地品味不想逃避。
“妈…你能不能别晃啊。”
小萝莉红着脸说了一声,因为母亲的身体被撞的幅度开始变大,奶子也晃荡起来,含着的时候时不时地撞到了脸上很不适应。
“妈妈…没办法控制。”
徐菲无力地呜咽着,满是水雾的眼眸一看眼前的一幕刺激得让她几乎要晕过去。
女儿脸上滴了不少的奶水正往下流,而她是满面认真,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奶子看,柔嫩的小手继续挤压起来,让奶水能准确地滴到骨碗里。
“不行了,这样…”徐菲控制不住了,咬着下唇呜哼着达到了高潮的洗礼。
要不是张文斌抱着,她会直接软趴在桌子上,不过这会她还有重要的任务自然不能让她趴下去。
张文斌也亢奋不已,欣赏着小萝莉那一脸近乎虔诚得认真,欣赏着少妇饱满大奶子被自己女儿揉弄的刺激性画面。
骨碗里很快就滴了小半碗,这时奶水也差不多没了。
杨乐果长出了一口大气,想站起来却发现腿发软了差一点摔倒,这巨大的刺激也让她面色娇红,唿吸无法控制的紊乱。
这一幕是特别的可爱,张文斌恨不能一口就把她吞下。
不过现在她的身体很虚弱,失去了情蛊体质从五阴跌回了四阴其实也会元气大伤,在她还没和鬼婴建立新完善的关系再次晋升五阴前,最好就是别和她阴阳交合。
一是她虚弱的状态承受不住,再一个没什么好处,所以得忍一下等她再次晋升五阴,不得不说最大程度开发一个阴女的道路还是任重道远。
张文斌抱起了徐菲,让她正面朝上的躺在桌子上,欣赏着她披头散发满足的模样,一对饱满的奶子上还有不少的奶水,和女儿留下的口水。
此情此景谁按耐得住,张文斌将她的双腿分开抗在自己的肩上,在她终于控制不住的呻吟声中用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硕大的大鸡巴再一次进出着这个成熟又完美的身体。
“臭主人…你就尽情糟蹋死我吧,被果果看着,变得更大更硬了啊…”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最后的羞耻心让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不敢去看女儿这时的表情,丰润美妙的肉体伴随着男人的撞击荡漾着可谓极端的淫靡。
张文斌也是亢奋不已,眼都红了面色因为兴奋有点狰狞,一低头舔着她奶子上的奶水说:“老师也和我一样啊,在女儿的面前挨操,你下边的水都多得泛滥了…”
“妈妈…我,我先上楼了。”
这样的淫声秽语加之男女粗重的喘息,眼前的活春宫对于小萝莉的刺激太大了,尽管她已经被张文斌破处了,但并没有真实的性爱经验,哪受得了如此激情四射的画面。
她拖着发软的腿想跑,不过张文斌可不会放过她,不可以真刀真枪地干一把但可以享受手口之欲,也是一个调教的好机会。
张文斌手一拉,她棉软的身体就被抱在了男人的怀里,张文斌一边干着她妈妈,一边低头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舌头势如破竹地入侵着。
小萝莉矜持的本能作祟挣扎了几下,不过随即就眼神迷离地沉沦在这个热吻之中。
受情蛊的影响她已经三观不正了,不觉得这是多么荒唐的事,看着妈妈那淫荡性感的模样,心里最大的感觉竟然是隐隐有点吃醋。
张文斌去脱她的睡裙,小萝莉软软的配合着,如果是二人世界的话她其实很期待那种美妙的感觉,但有妈妈在多少有点害羞,所以动作有些扭捏。
不过害羞之余,也感受到了成人性爱世界里的刺激,母亲现在动人的呻吟声在她听来是让自己身体燃烧起来的靡靡魔音。
她身上穿的是一套粉色的内衣,奶罩和内裤的款式并不性感,但就是这种可爱甜美的风格最适合她,完美的诠释了小萝莉最诱人的一点。
现在是激情无比的时刻,张文斌亢奋不已脑子里血脉喷张,自然没空慢条斯理地去吃了她。
张文斌的动作有点粗鲁,扒开了奶罩一口就含住了她如米粒般可爱的粉色小奶头,另一手环住了她的腰直接粗鲁地钻进她的内裤里,继续亵渎那纯洁无比的白虎小嫩屄。
“讨厌,哥哥…”杨乐果呜地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叫出来,小女生的本能多少还是羞涩。
青涩的她即便不是处女也几乎没性经验,哪是张文斌这绝世淫魔的对手,粗糙的大手几乎把她已经湿透的内裤撑裂。
手指就宛如有生命一样,如是灵活的毒蛇挑逗着这个青涩的白虎小嫩屄。
张文斌吻上了她的嘴,迎来的是小萝莉笨拙又热情的回应,她已经粗喘不已眼神迷离,甚至已经控制不住地看着妈妈被插得呻吟的荒唐画面。
空气里只剩母亲的呻吟,男女紊乱的唿吸声,和弥漫在每一个角落的淫靡气息。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变得快了,重了,啪啪的声音可以说不绝于耳,让母亲只能发出没任何意义的呻吟。
杨乐果被吻得喘不过气,忍不住偷偷地去看两人的结合处,这一看带来的视觉冲击让她几乎要疯掉。
只见男人黝黑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势大力沉的插入母亲红艳艳的小嫩屄内,每一次抽出来都会翻出湿淋淋的嫩肉,难以想象女人的下身怎么能容纳那么大的东西。
而二人的交合处已经是狼狈的一片,母亲的淫水多得在地上滴成了一摊,隐隐似乎能闻见那特殊的涟漪气息,让小萝莉感觉脑子热的几乎要爆炸了。
这时,张文斌随手丢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原本这时刻不该去分心才对。
已经来了两次高潮的徐菲下意识地转过头,一看来电显示的人名突然一咬牙,呻吟着说:“主人,停一秒,就一秒就一秒…”
看着她兴奋的表情,张文斌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徐菲深吸了一口大气拿起了手机说:“是,是杨强打来的…”
说着她直接按通了接听键,还特意的开了免提。
这报复性极强的行为让张文斌错愕,徐菲立刻扭了一下腰满面的期待,张文斌就清楚她亦沉沦在这种阴暗邪恶的快感之中。
所谓的丈夫,名义上的父亲,这时将是让这淫荡氛围最热烈的助兴器。
“喂,主人您在哪?”
拓音功能开启,杨强的声音很是清晰,素日里感觉威严无比的声线这会多少带着几分卑微的谄媚。
张文斌和徐菲对上了一个眼神,一种默契的情愫油然而生,彼此心照不宣但都在享受着这种会让人感觉无比兴奋的不德关系。
张文斌挺起了腰继续抽插起来,徐菲顿时发出了动人的呻吟,比以往更加的妖娆妩媚:“好大啊…主人的大鸡巴特别的硬,呀,别插那么深。”
“操死人了…全插进来了,龟头插坏了子宫,啊…”
这放浪的声音让杨乐果傻了眼,小女孩嘛多少还是心志不行,或许感受不到这种氛围的刺激,不过平日里对于杨强的恐惧涌上心头,她一时间有点害怕脸上写满了慌乱。
小萝莉想退缩,但张文斌哪会给她这个机会,稍微一推让她软绵绵地躺在了妈妈的隔壁,很是粗暴地托起了她的小屁股分开了她的双腿。
“啊,不要,啊…”
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粗糙的大手再次塞到她湿透的小内裤里作孽,两根手指翘开了阴唇的保护长驱直入,扣挖着这已经很是敏感的羞涩地带。
小萝莉控制不住地叫了起来,害羞又紧张害怕的她正想着捂住自己的嘴,突然被徐菲一把抱住阻止了她抬手的动作。
“妈妈,你要干什么,痒…别吸啊。”
徐菲艰难的别过头,更是一下就含住了她粉嫩的小奶头,啧啧有味的吸吮起来,还夹杂着她自己含煳不清的呻吟声。
母女俩的呻吟交替着响起,成了这房间里最是美妙的交响乐,少妇的声线成熟而又妩媚,小萝莉的叫声细细的奶声奶气各有风味。
张文斌继续挺着腰,在这刺激下更加快速的抽插着,左手艰难地拿起手机说:“在你老婆家,有什么事吗?”
说话的时候,男人粗重的喘息,伴随着抽插的节奏唿吸着,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可以说在同一个轨道上。
电话那边,杨强的唿吸一致,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明明有两个女人在叫床,难道老妖怪现在已经搞到了她们母女同夫的地步了。
说不上是嫉妒,羡慕或是别的,感觉滋味是五味杂陈。
好在杨强的心智过人,马上说:“主人,那个警察还赖在别墅里不肯走,今天去的工人说她等不到你过去就不肯离开。”
“耍无赖啊,我现在可没工夫搭理她,你就和她说等我心情好了我再过去。”
张文斌随口一说就把手机放在一旁,抬起了徐菲的腿保持能插得更深的姿势,身体往前一压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
几下势大力沉的插入后,舒服的低吼伴随着母女俩的呻吟,张文斌将所有的精液全灌溉进了徐菲成熟迷人的体内。
徐菲被插得来了第四次高潮直接晕死过去,小萝莉在双重夹击下亦是卸了身,粉嫩的小嫩屄一鼓一鼓间淫水喷了张文斌满满的一手。
张文斌满足地哼了一声,低头一看手机还亮着,到了最后时刻云收雨毕了通话才结束。
空气里满是涟漪的味道,这一次的性爱过于刺激了,三人都休息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张文斌怀里抱着小萝莉,亲吻着她欣赏她害羞闭眼的模样,给予她事后的爱抚,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感受着这个小身躯的柔嫩丝滑。
回过神来徐菲容光焕发,一脸满足地跪在沙发前,握住刚在她体内肆虐的大鸡巴舔了起来,将那些属于她和男人的精液混合物全都吞咽下去。
事后的清理,再吹一下事后萧张文斌是最享受的,在这一点上徐菲做得最让张文斌满意,不管多爽都会打起精神来让自己的男人满足。
抱着母女俩回了楼上,小萝莉害羞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怎么样都不肯三人鸳鸯浴。
张文斌在徐菲的伺候下洗了个鸳鸯浴,这才穿了条裤衩出来,神清气爽地享受起了事后烟。
沙发前的地板上,一摊淫水特别的显眼,桌子上沙发上也散落着不少的分泌物,可想而知刚才的战斗有多激烈。
先下楼的徐菲脸一红,赶紧收拾起来。
张文斌拿起骨碗笑说:“老师你先收拾一下,我去看看果果洗好了没有。”
“恩,臭主人。”徐菲妩媚的一笑,得到了身心最大的满足,此刻的她是那么的风情万种。
她大概以为张文斌还不尽兴,这个关系已经是事实了她也没想自欺欺人,就想着二人或者想享受一下二人世界,让她们独处一下也是不错。
小萝莉的房门已经锁了,不过张文斌手上有钥匙这根本不是事。
轻松打开后发现她刚洗好,穿着新的睡裙在吹着头发,一见门开了立刻回过头来,脸色带着涨红傲娇的哼道:“你进来干什么,不是在陪妈妈鸳鸯浴嘛。”
语气酸熘熘地明显在吃醋了,张文斌哈哈地一笑走上前去,把骨碗放在了桌子上后拿过她手上的吹风机,站在她背后帮她吹起了头发。
小萝莉这会没穿奶罩,隐隐可见那一对含苞待放的小可爱,虽说不如妈妈那样宏伟,不过也是未来可期。
张文斌笑说:“小宝贝怎么就吃醋了呢,她可是你的妈妈哦,难道不愿意和妈妈分享吗?”
小萝莉面带羞红,知道矜持为何物不过是小魔女的底子,微微低头气道:“我不是生妈妈的气,我是生你这臭坏蛋臭坏人的气。”
“为什么生我的气?”张文斌好奇地问着,手上的动作没停。
小萝莉咬了咬银牙,委屈巴巴地说:“你为什么和妈妈做爱不和我做,人家又没有说不行,你要亲要摸的我不是都让了嘛。”
“可你…可你连我的内裤都没脱,就一直在妈妈的身上和她亲热,你是不是嫌我的身材没妈妈好,长得没妈妈那么漂亮。”
不得不说情蛊真是个好东西,即便已经把影响降到了最低,但那微微阴暗的占有欲还是影响到了她的性格和三观,一个小女孩居然因为这样就吃起了醋不开心了。
张文斌听了先是一愣,但一看她满面的认真,大眼睛红红的委屈极了,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小萝莉假装不满的挣扎了一下,可惜是没用的,还是被男人死死地抱住了。
张文斌亲了一下她的脸,说道:“果果,你现在的身体太虚了,这时候做爱对你来说没有好处的,所以我才在你妈妈身上发泄没有碰你。”
“真的?”小萝莉半信半疑地看着张文斌,语气软了很多。
“我骗你干嘛,爸爸那么喜欢你们母女,你以为我憋着就很舒服啊。”
张文斌一边给她吹着头发,一边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她漂亮香甜的樱桃小口,坏笑道;“爸爸可是很想把你们母女放在一起,插完这个插那个,听着你们在身下轮流叫床,不过考虑到你的身体我也只能忍了,你这个小坏蛋不体谅就算了居然还怪我。”
“对不起…”小萝莉现在一颗心都在张文斌的身上,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羞涩的道歉以后主动的献吻,张文斌自然乐得享受,帮她吹好了头发以后抱在一起卿卿我我了一阵,上下其手一番自然不可避免。
这时杨乐果看着桌上空空如也的骨碗,鬼婴就在一旁一脸满足地睡着,不由得说:“哥哥,小妹妹似乎吃饱了,不过就这样吃好没意思啊。”
“没办法,妹妹是灵体,而且你妈妈有点害怕只能这样了。”
张文斌摸着她的头发笑说:“不过你可别吃你妈妈的醋了,我都没帮她吹过头发呢。”
“真的?”
这一说,小萝莉露出了喜出望外的表情,情蛊的偏执对她的影响很深,这样的话简直是个惊喜。
“我骗你干什么,不信的话你去问妈妈吧。”
张文斌抱紧了她,嘿嘿地坏笑说:“不过小果果还需要努力哦,和妈妈学习一下怎么口交,我好想试一下果果的小嘴到底有多舒服。”
“讨厌…我才不问妈妈呢,多羞人啊。”
小萝莉扭捏了一下,低着头柔柔地说:“我自己上网找,虽然亲那个尿的地方肯定恶心,但人家一定不比妈妈差。”
“妈妈也真是的…做完也不洗一下就吃,不嫌脏嘛。”
这奇怪又该死的胜负欲,以自己的母亲为竞争对象,不得不说确实很优秀让张文斌是喜出望外。
张文斌难掩亢奋地说:“小宝贝你不懂,爸爸最喜欢的是做完爱以后让你妈妈吹个事后萧,你妈妈吹起来技术很好,每一次都把我舔得很舒服。”
“哼,我不信了我会比妈妈差,我会好好学的。”
小萝莉一副不屑的模样哼了一声,脸红红的说:“臭哥哥你等着,我一定会学的比我妈妈好,不过你要答应人家下次我们两个人约会,不带妈妈,到时候我让你看看人家也不比妈妈差。”
张文斌自然是充满了期待,一阵亲热过后她也甜甜的睡着了。
她清楚自己不是杨强的亲生女儿,性格偏于内向表面上看很单纯甜美,实际上居住着一个傲娇的小魔女灵魂,好胜心和好奇心都很强这一点特别的可爱。
受情蛊的影响三观扭曲很容易地接受了这事实,或许心里还爱着她所谓的小姨妈,不过对于母亲的醋意也是特别可爱的一个点。
“果果睡着了?”
客厅里,徐菲一直等着,柔声地说:“主人,刚才那点东西你肯定吃不饱,我们再出去吃一点还是给您叫个外卖过来。”
她现在对张文斌的食量也算心中有数了,这样的温柔体贴让张文斌心里发暖,抱着她亲了一下说:“不了,我还有事要出去一下,老师你也早点休息。”
“好的!”
徐菲也没多问,找来衣服伺候着张文斌换上,得到满足后的她看起来无比的温柔,那贤妻良母的柔媚是第一次对男人敞开心扉才有的情愫。
在门口,她蹲在地上帮张文斌穿鞋,颇有点古时候男尊女卑的风格,张文斌是欣然的享受着,因为这一切感觉自然而然。
同时,张文斌也大概说了那套别墅的事,包括那个在限定范围内永生不灭的女鬼,还有霍彤的存在。
徐菲犹豫了好一会,抬起头说:“主人,我知道我不该多嘴,可我希望您别怪罪她,如果可以的话帮她一下吧。”
“你和她连面都没见过,怎么同情心泛滥了。”张文斌笑吟吟地问了一句。
徐菲面带同情的说:“因为一样是母亲,我真没法想到这8年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在得知女儿已经不在以后,她又怎么可能挺过这样的打击。”
张文斌呵呵地笑道:“生死有命,她女儿是横死得不错,可那只鬼婴的死法不是更恐怖。老师有同情心我能理解,不过说到底非亲非故,我可以不找她的麻烦,但不意味着我有责任去帮她。”
“也对!”
徐菲妩媚的一笑,说:“主人,今天我心里其实有点疙瘩,毕竟果果是我的宝贝,我们母女都被你玩弄的话太羞耻了。”
“但和她一比,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果果健康快乐地活着,一些道德伦理应该不那么重要了。”
张文斌摸了摸她的脸说:“老师说话让人感觉就是舒服。”
顿了一下,张文斌站起身说:“放心吧,我不会为难她的,至于会不会帮她就看情况了,世上从来没有所谓的救世主。”
“去拜神祈愿,你起码也要供品,上香,烧烛,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就像西方的传说一样,你想恶魔为你实现愿望的话,那你也必须付出让恶魔能为之满意的代价。”
张文斌顿了一下,吩咐说:“晚上带鬼婴和你一起睡这样有利于她的成长,等差不多的时机,我会想个办法进一步炼化,让它成为保护果果的守护神。”
“臭主人,老说自己是坏人,什么样的坏人能和你一样爱护着我。”
徐菲面带妩媚,主动献吻,要不是身体吃不消这会都想主动把张文斌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