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神像,或者说烂木头外陈斌另挑了一个铁盒,是过去装零食用的那种,这玩意还能拿出来卖本身就是个笑话,还有人买那更是个稀奇。
“这位兄弟,另尊是干什么的。”掏完东西,张文斌不禁问了一句。
“装神弄鬼的,还能有啥,给人算命穷了一辈子,死了就留这些破烂给我,每天早上来这出个摊连问的人都没有,要不是老子打零工都养不起老婆孩子。”
“令尊的东西卖100有点少了。”
张文斌笑了:“以后再来出摊,卖1万一件,不然他的心血就白费了,这些肯定是他生前的心爱之物。”
“1万一件,老子没喝醉倒先碰上一疯的。”中年酒鬼哈哈地大乐起来:“要不你开个头吧,这两样东西一万一件,两万块钱,谢谢惠顾。”
张文斌拿起了东西,淡声说:“给他两万。”
“记住,1万一件,能到你这买东西的人,不会缺这个钱的,还有你只能出摊不能摆店。”
“是!”杨强很诧异但也不敢反对,立刻拿出两万现金丢在了摊上,也不理会瞠目结舌的摊主赶紧追上了张文斌。
眼见天也快亮了,鬼市差不多到散了的时候。
杨强开着车,忍不住说:“少爷,这俩破烂给他两万没必要吧!”
“这才是鬼市客的规矩,他爹生前应该是个比陈伯厉害的高人,隐于市井为人化煞去灾,天机触犯多了就犯在了这儿子的身上,那人气运极低命无财帛,注定了要当一辈子的穷鬼,顶多就是不会饿死。”
“这些老物件算不上宝贝但也是好东西,他爹指点他来鬼市摆摊,其实就是在求助这些懂行之人。碰上有需要的话就必须施舍大财给他儿子,供他儿子过上一段好日子避过人间苦楚,施舍之财就不会给他儿子带来灾祸。”
张文斌不禁赞许道:“多少年了,这老规矩留了下来,鬼市客存在的意义除了见不得光外,还有这种比较偏门的传承。”
“那个老头生前是操碎了心,才会收集这么多冷门的东西,是个老行家啊。”
杨强不解地问:“这些东西很金贵嘛,会值得识货的人给他那么多钱。”
“金贵谈不上吧!”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说:“严格来说东西应该是冷门,你没特殊需要的话就派不上用场,但你找到了又看上眼的话证明你很需要它。”
“之所以让你掏钱,因为这算是你的造化,本来以你的机缘是没资格认识这种东西。”
张文斌打开了马口铁制小盒子,一股子锈味可以说特别难闻,盒子里是一根黝黑的绳子,就是那种专门用来挂首饰的绳子。
“这东西平常不好找,会做的手艺人也不多,说真的即便是知道怎么去弄,过于繁琐我都不想动手。”
张文斌把盒子丢到了车头,说:“你跟着我来就是命好,这东西没需要的时候一文不值,有需要用到的时候却又是千金难买,所以说冷门。”
杨强好奇地瞥了一眼:“少爷,这是什么东西?”
一根破绳子一万块钱,这是疯了吧,而且这绳子还有点发馊的味道感觉就很廉价。
“童男绳,剪下阳日阳时生的男童胎毛,只取天灵盖上的那一小撮,过程我不废话了,反正很繁琐起码得花上一年的心血才能制成。”
“就这一根绳子,最少要十个童男天灵顶的胎毛,东西不难找就是这手艺稀少,卖不上价愿意做或者传承的人也不多。”
张文斌笑说:“这些冷门东西,卖得上价又被骂是趁火打劫,反而现在有钱很难买到了。”
杨强关心的重点是:“少爷,那这有什么用?”
“用它绑着我给你的护身符戴在身上,金光的威力就会加强,金光每用一次都会变弱,加上这绳子会变得比之前还强一些。”
这一说,杨强就喜出望外觉得这钱花得太值了,才1万块钱不说物超所值简直就是捡漏。
刚才怎么看都不顺眼的黑绳,现在是怎么看怎么好看,就连那股子馊味都成了一种迷人的芬芳。
回到徐菲家门口天都亮了,张文斌吩咐道:“你去查一下,那栋别墅建成之前附近有没有命案,或者说是失去人口,记住是年轻的女孩子,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主人放心,我一会儿就叫人去查。”杨强信誓旦旦地答应着。
回来天已经亮了,张文斌也懒得研究就哈欠连天地钻进了被窝里。
被窝里暖烘烘的,一进来徐菲一丝不挂的性感肉体就纠缠上来,赖到了张文斌的怀里枕着男人的臂弯,宛如一个恋爱中的小女生一样可爱。
张文斌哈欠一打,迷煳的就睡了过去,现在吃和睡是补充体力和法力最好的办法。
一片黑暗中,身临其境张文斌有了更直观的发现,那就是这一片混沌的空间越发的稳定。
巨大的骷髅头也出现了,似乎是刚醒的样子,嘎嘎地笑了起来:“儿子,是不是也觉得光天化日的很不过瘾。”
张文斌虚浮于他面前,点头道:“对,白天法力大打折扣还不如一半,感觉干什么都没精神,注意力也特别的难集中,我算明白那些妖魔鬼怪为什么都喜欢在晚上出来活动。”
“万物天性,本就如此,即便你也借得了一身高深的名门正派法术。”
干爹系统沉吟了一下,说:“那只小鬼的情况,我也知道了,五雷正法本就是道教克制邪祟的无上功法,正阳雷更是其中强硬至极的代表,如此暴躁的一记正阳雷神仙来了都有一拼,居然轰不死一只小鬼也是奇怪。”
张文斌现在接用的可是一百多号人的本事,这一记正阳雷比原主强出好几倍,这样都轰不死绝对匪夷所思。
“地府中地管阴差是等级最低的,游走于凡间拘束游魂野鬼,千百年来未曾出过错案,就是因为他们辨识阴阳的本事独步于天地,不管牛头马面乃至是阴曹阎王都难出左右。”
“一切属阴之物,在阴差的面前都无所遁形,即便你没身带鬼婴但也是难逃他们法眼。
而那只小鬼在阴差面前却不存在一样,唯一的解释就是它与那座房屋已经融为了一体,达到了万法自然的地步,在阴差的眼里那个小鬼是那间房屋的一部分,不属于游魂了。”
张文斌点头道:“而且干爹,那记正阳雷不是杀不了它,而是杀完以后它原地复活,我观察过了那些凝魂的魂碎四面八面而来,来源就是那座别墅。”
“阳时,阳地却不受影响,没一般的道行会离那样的地方远远的。”
干爹系统思考了很久,才说:“孩儿,这物确实逆天,值得探索一番,为父会尽快地找出原因和办法。”
张文斌说道:“爸,那小鬼可以无限复活不假,已经脱离了阴阳束缚连阴差都不发现也不假,但有一点是法术对她是有用的。”
“如若真和神仙一样超出阴阳,不在五行,那区区一记正阳雷那怎么奈何得了她。所以我感觉是有特殊的原因造成了她的永生不灭,不过她还是很弱小,法术对付她也有效果。”
“有一点我注意到了,那只小鬼似乎只能存在于那个屋里,不管你把她带到多远的地方还是会莫名其妙地回来,那就证明问题就是那间别墅。”
干爹系统满意的笑了:“孺子可教,你的思路确实是对的,那么孩儿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呢?”
张文斌认真地想道:“那玩意除了怪一点以外也没别的,名门正派的物理超度不行的话,就想个办法纳为己用,一般招魂的办法应该是不管用,那我就直接在那个屋里把她养起来。”
“小东西没自我意识,连恐惧都不懂,那就施法让她三元归一想起生前的记忆,只要查到她是怎么死的,那就可以破解这个谜团,找到她在那个屋里永生的秘密所在。”
干爹系统赞许的笑道:“思路清晰,你的想法是对的,这等逆天之物虽说不强但还是有养起来的价值,比之那点金银更有价值。”
“找对了方法,纳之为我所用,我们并非名门正派,没必要说一定得超渡了她。”
“不过…”
干爹系统语重心长地说:“孩儿,为父鼓励你随心所欲不假,不过你已经是人间巅峰和普通人不在一个层次。偶尔满足自己的色欲和邪欲无可厚非,不过尽量别选那些资质平庸的女子了,有害无利啊。”
张文斌顿时老脸一红,就姿色来说其实张轻雪和林宁都不错,小侄女这个身份是特别的加分,不过嘛换一个角度看就是普通人而已。
吃了她们的处女元阴没多大的好处,反而让刚巩固下来的修为有点不稳,说白了压根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好好运转功法吧,虽说聊胜于无,不过好歹有为父看着还有所进境。”
“为父还是那句话,吾儿已非肉体凡胎,还是少在那些普通女子身上浪费时间了。”
一觉醒来已是天亮,张文斌拍了拍有点模煳的脑袋开了张清单给徐菲,让她去买自己需要的东西。
徐菲出门以后,张文斌就在床上盘腿而坐,细细的消化二人微不足道的处子元阴。
干爹系统每一次醒来都有升华,万千怨魂的见识,和系统这种脱离了阴阳的存在,有太多可以探索的地方,这一次张文斌默默地运行功法,重新梳理起了自己的筑基法力。
原本已经要突破2%了,但紊乱不堪不是什么好事,经过新一轮的整理将法力再次的压缩提纯,等于是盲目扩张后进行了一次质的整理。
压缩之后,法力又回到了1%刚刚出头,却比之前更加的精纯,张文斌有信心,再运用那些老鬼们的绝技会更加的得心应手。
一睁眼,已经是夜晚了。
身上多了一层油腻的东西,虽然不脏但也散发着一种恶臭,张文斌很清楚这是一种修为提升以后的表现。
徐菲就守在床边,一见张文斌醒来温柔地笑道:“主人,洗澡水已经给你放好了,洗完就可以吃晚饭了,你吩咐的东西我全买回来了。”
“老师真乖!”张文斌下了床,抱着她狠狠地一吻将她拉进了卫生间。
一个涟漪的鸳鸯浴后,张文斌在她的伺候下换上了一身新衣服,徐菲在家只是简单的,穿了一件居家的睡裙,就跟在后边下了楼,只是脚步多少有点发软,张文斌没在洗澡时日她一次让她有点哀怨。
餐厅里肉香飘散,徐菲一边准备着东西,一边柔声说:“主人修炼了一天肯定很累,我记得你比较喜欢吃牛羊肉之类的东西,就去市场买了两根牛尾炖了起来,是清汤不假不过我买了好几种不同的辣椒酱。”
“老师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张文斌一屁股坐下,先拿起白酒干了一杯,即便怎么喝都不醉但很喜欢这个感觉了。
大锅里肉香翻腾,张文斌又吃又喝得十分的开心,徐菲就在一旁伺候着很贤惠,即便她的厨艺不怎么样,但做点这简单的饭菜还是不在话下。
“臭主人,果果还没醒看来是要等明天了。”
徐菲已经很自然而然的服侍着张文斌进食,不再因为这怪物级别的食量惊奇,她想的是另一件事:“主人,这事应该是有人想害我女儿,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出谁是背后元凶嘛。”
“按照日记的内容,应该是在学校的时候她接触到了笔仙和所谓的养蛊,等她醒了你想个办法让我去学校一查就知道了。”
张文斌指着自己的鼻子,嘿嘿地笑道:“对于同类我也很敏感,名门正道嘛想替天行道,对于我们来说这些人很容易找出利用价值,我对那个猎物也挺有兴趣的。”
“是谁唆使你女儿养蛊,到时候一查就明白了。”
徐菲有点担心地说:“主人,既然是处心积虑,那果果几天不上学会不会打草惊蛇啊。”
“不确定,到时候再说。”
张文斌喝光了一灌白酒,打了个饱嗝说:“至于杨强那边你不用担心,没人敢再惦记你女儿了,说实话老师已经是我的人了,要杨强死也就是动动手指头的功夫,不过目前来看他还有点利用价值起码跑一下腿没问题。”
“谢谢主人。”
徐菲眼眶顿时有点发红,她起了杀心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不希望她和自己一样沦落为别人的玩物。
即便现在女儿恐怕也是眼前这个男人的玩物,可结局可以说截然不同,她已经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看似冷血无情,但却有担当又有责任的一面。
随心所欲不假,恶得没任何的虚伪,这是一个让人喜爱无比的真小人。
饱餐一顿,张文斌就来到了她的书房,书桌上采购回来的东西已经准备妥当了。
徐菲泡了一杯茶过来,就坐在一旁失神乃只有几分痴迷地看着,那个迷恋的模样不像是个心机很深的少妇,宛如一个刚刚坠入爱河的小女孩一样。
“老师,你这样看我也没用,这东西和果果无关。”
张文斌头也不抬地说着,用一套专业的细刀开始切割起了眼前那块腐朽的木头。
徐菲买的东西很杂,一套木工专用的刻刀,一套雕刻印章用的刻刀,除此之外还有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包括了徐菲有些不解的公鸡冠血之类的东西。
“没关系啊,人家就是好奇嘛。”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坐在一旁是乖巧无比。
张文斌摇了摇头继续低头工作,叹息道:“好好的一件东西不做保养,腐朽到了这地步,按理说也不是多巧夺天工,可愣是连开启的小机关都腐朽坏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用刻刀在木头上一顿刮,很快几颗铜制的钉子也被撬开了,腐朽的神像内有干坤,里边其实已经掏空了,表面上用防水的油蜡已经做好了处理。
在神像的中间,是一块又黑又深沉的木头,只有小指一截的大小,拿上手的话却是特别的沉。
“铁木??不对,是阴沉乌木都是挺下血本的。”张文斌掂量了一下,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如自己所料的那样,这是一块有人特意供奉的宝贝。
三清像内,供奉五雷号令受香火诵经,这是各门各派普遍的做法,应该说算是一个优良的传统。
看着神像的大小,供奉的估计是地方上的小野庙,不是拆迁就是有特殊的原因没落,这座神像才会沦落为一块朽木。
好在当年塑造神像的时候认真处理了,里边的五雷号令保存得很完整不说,滋养得很是不错。
“很别致啊。”张文斌看着是爱不释手,这个五雷号令比正常的小了一半不止,四个字刻在四个竖面,字迹特别的清晰。
小庙不是什么洞天福地,但建设者绝对是有大成之人。
五雷号令是立体的长方形,四个竖面写的是五雷号令四字,而两个横面写的则是阴阳二字,这就意味着这枚五雷号令或许算不上法宝,但却是一枚特实用的东西。
阴五雷,阳五雷,五雷正法,无雷落法,五雷清法…任何的雷法都通用。
但凡有点修为有点道行的名门正派肯定看不上眼,一般的门派都会根据自己家雷法的特色,量身打造能把雷法功力发挥到最极致的五雷号令。
像这一种都是门外汉,杂家小子,或者说不入流者使用的。
“这东西好奇怪啊。”徐菲好奇地问了一声。
“是奇怪,正统的五雷号令很好找,像这一类的就冷门了,掏到一个算捡到宝了,鬼市还真是个好地方。”
张文斌是爱不释手,别人眼里的鸡肋之物,对于张文斌这种集众家之所长的人来说却是宝贝。
通俗点来说,手机电池肯定用专用充电器充得最快也最稳定,而这个五雷号令就是一个万能充,效率和稳定性可能不太好,但什么样的电池来了都能充。
样式小巧,张文斌做成了一个手链戴在了手上后,嘱咐说:“老师你先去休息吧,果果什么时候醒了再通知我,我还有点事要忙。”
“好的主人!”
入了夜,大别墅静悄悄的,打开门一看那只小鬼已经凝聚成形了。
“三魂归位,七魄回元,还真是永生不灭啊。”
黑雾摇晃,隐约可见是个穿着裙子的女孩子,一见到生人的气息她就狰狞地扑了过来。
“真是没了意识,不仅没有恐惧的本能,也忘了自己刚被打得魂飞魄散的事了,是因为这一声的怨煞之气而失去自我意思吧…”
张文斌抬起了手,手腕上的五雷号令啧啧作响,发出了雷电特有的声音。
第07章
林国雄安排了一队新的安装工到来,对一楼的客厅进行修缮,毕竟那一记正阳雷除了炸一个大窟窿,也把四周炸的是狼狈不堪。
普通人是看不见那只小鬼的,不过出于好奇赶来的林国雄是一眼就看见了那东西。
小女鬼被五道雷法变成的锁链捆在半空中动弹不得,连惨叫都发不出来,雷法没伤害她只是把她捆了个结实动弹不得。
“前辈,这样她就不会害人了?”林国雄好奇地问了一声。
张文斌则是若有所思,心想这小东西还真是逆天级的奇怪啊,最专业的阴差来了看不见它,一个普通人开个阴阳眼反而能看见,这到底说她厉害还是孱弱呢,真是匪夷所思。
“消灭不了就直接绑着。”
张文斌问道:“让你找的人找来了没有。”
“阿虎在路口等着呢,应该快到了。”
说到这林国雄的面色有点古怪,因为张文斌让他找的是专门做白事的队伍,也就是殡仪馆里给人诵经超度的那种人,有和尚也有道士,不过明显那些人别说和老妖怪了,和陈伯一比都不专业。
这种人就是职业为人操办白事的,老妖怪的要求也特别的简单,随口说出了几部冷门的经文名字,会念的就可以来。
殡仪馆的人来了,都是正常的现代人打扮当场穿的道袍和道冠,事实上衣服一脱的话他们和正常人一样,这只是一份煳口的职业。
桌子一摆,家伙式很齐全还很像模像样,张文斌挑了几部经文后他们就开始做起了法事。
张文斌交代道:“阿虎,多找几批人来,三班倒地给我念经24小时别断知道嘛。”
“知道了前辈。”
林国雄忍不住说:“前辈,这些人,能行吗?”
张文斌打起了哈欠道:“念经是个很沉闷枯燥的活,肯定是雇人来比较好,难不成我自己去念啊,你很会搬砖可你这身家了还会搬嘛。”
“说得也是!”
在道士们念经的同时,张文斌仔细地观察着被束缚住的那个小鬼,在听到经文的时候安静下来不再狂躁,身上的煞气也在慢慢地散去。
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就算她不死不灭但任何手段都对其有效,不管是阴雷缚灵法,还是这种最寻常不过是超渡经文。
有趣的是这些道士还带录音机,好几盘经文都有磁带可以播放,狗血的是你们穿个道袍播放佛家的心经是什么鬼,只能说确实是不专业。
就好比你在寺庙门口,买了一个和尚推销的护身符一样,他娘的符逯是道家的文化,见过哪个和尚庙里有贴什么平安符的,狗扯得很。
“阿虎,这里你替我盯着,我先走了。”
接下来的过程枯燥无味,工人清理现场开始装修,假道士们开始念经做法事。
张文斌不想呆了,最主要是有办法将这只小鬼转化成镇宅灵的那位谗了,他谗的居然是烤乳鸽和几道算比较出名的名菜,那么久了万千怨魂里总算有一个有品位的。
之前那些就追求吃肉吃肉吃肉,不管口味就是想吃个饱,他娘的,难得有这么一位算见过世面的大爷,张文斌自然要好好伺候。
繁华的海滨市夜晚都是灯红酒绿,24小时只要有钱就不怕找不到车的地方。
天龙大酒店的贵宾房内,张文斌按照那位的意思很直接的点了几个菜;“烤乳鸽,蒜泥白肉,红烧鹿肉,还有炖青头老番鸭一样来五份吧。”
经理记着有点为难说:“先生,这老番鸭汤没有啊。”
不等张文斌开口,林国雄立刻板起脸说:“没有就去买,用最快的速度给我找来,这还用我教吗?”
“是是,马上,马上。”
张文斌顺手点了几样其他的菜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喝地等着,杨强在一旁殷切的说:“前辈,这金印落纸的大局有那么明显的缺陷,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张文斌放下筷子,点了根烟休息起来,摇头说:“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任何的阵法都不可能完美无缺,任何的阵法都有破阵的办法,注定不可能有十全十美之事,这金印落纸的大局已经算不错了,你呀就别有这种贪心不足的想法。”
“可上次您说过…这,死在这儿的人变成厉鬼的话,金印落纸对它就是无效。”
“是的,一个小瑕疵而已!”
张文斌笑吟吟道:“你脖子上不是挂了一道纸嘛,那就是你的护身符啊,只要在这个阵内你就不怕那些邪祟会找你麻烦。”
“而且看你这么紧张,似乎这些年手上的人命也不少。”
“前辈说笑了。”
林国雄尴尬的一吓,道:“前辈,说起护身符我身上这个是儿戏,杨局身上的那个才厉害,那阵金光就和神仙下凡一样厉害。”
这羡慕的话一下就暴露了他的心思,张文斌笑说:“这东西是厉害,但也是有时效性的,加持在上边的法力会慢慢变弱,时间一长的话就不行了。”
“倒是你身上这一道,只要金印落纸的大局运转着,你满一次进来都得到补充也很实用,没必要羡慕别人的际遇,金光符这东西很麻烦,首先黄纸就特别的难搞。”
林国雄一听有些失望,毕竟见识过那一道护身符的威力,心里就觉得羡慕嫉妒恨。
林国雄只好转移话题道:“对了前辈,那位老板五天后就来海滨市了,到时候您应该有时间吧。”
“放心吧,已经答应你了,到时候我会看看是何方神圣。”
不肯入住天龙酒店甚至也不进来,十有八九就是身上有什么脏东西,金印落纸这种大局一般的邪祟肯定避而远之。
胡吃海喝了一顿张文斌扭头就走,吃了个五分饱也差不多了,主要张文斌还有个重要实验。
杨强的车来了,载着张文斌来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医院分区,介绍道:“少爷,这里主要是体检为主没什么人知道,不过你放心设备和水平是一样的高。”
按理说晚上是不上班的,不过杨强可是卫生局局长,一个电话过来分院长已经带着人等着,给张文斌抽了血以后马上送去检查。
结果呢也很快就出来了,张文斌看着检验单是松了口大气。
血尿酸,血糖还有血脂之类的数据全都正常,而且喝了近五瓶白酒,血液里的酒精含量还没20毫克,连酒后驾车的标准都没达到。
看样子这样胡吃海喝对自己的身体没有影响,应该是系统发挥了作用,从胃里直接消化掉了这些东西转化成了法力加持,所以不用担心会有正常人进食带来的副作用。
“少爷的身体很健康啊。”杨强不明所以地恭维着。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张文斌放下心来,撕碎了报告随手丢出了车窗。
“今天已经让人在查了,毕竟那是8年前的事所以很麻烦,估计要这两天才能拿到全部的资料。”
施法后的第四天,徐菲起了个大早红着脸穿起了衣服,明明已经习惯在屋里一丝不挂,或是只穿一件睡裙就到处走,方便男人在何时何地与自己做爱。
不过她现在是穿上了内裤和奶罩,也选了件比较保守的居家服,因为今天应该是女儿醒来的时候了。
她月事来了高挂免战牌,昨晚张文斌就没折腾她,一起起了床以后张文斌就进了书房里忙活着,现在徐菲的书房里有一套套的工具。
中午时分,徐菲捂着小嘴有点激动地跑进来说:“主人,果果醒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张文斌头也不抬,继续雕刻着一颗木头圆珠,在上边撰写着特殊的符渌。
徐菲激动得眼睛有点发红,毕竟女儿前后昏睡了差不多四天,试问哪一个母亲不担心啊,这个过程对她来说可以说是一个折磨。
“她身上还有些发黑的东西,已经在洗澡了。”徐菲小心翼翼地说:“主人,您也该吃午饭了,我已经准备好了。”
“你别担心那么多了,你女儿还是你女儿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张文斌嘿嘿地笑道:“不过情蛊已经消化好了,大概率她可能会吃你的醋,至于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你不需要去解释。”
“妈妈!”
楼上的杨乐果无力地喊了一声,徐菲一听赶紧跑了上去,张文斌先收拾了一下才慢条斯理地跟上去。
透着奶香气的闺房内,杨乐果扎起了小马尾坐在床边,徐菲正为她穿上一件粉色的卡通睡裙,裙子刚套进去刚好遮掩住了可爱的胸脯。
不过两条细白的大腿就没遮住,白色的纯棉小内裤满满都是清纯的诱惑,白皙的皮肤宛如刚剥了皮的鸡蛋一样,嫩得让人恨不能扑上去咬几口。
“哥哥!”见到张文斌,杨乐果是俏脸一红,隐隐的有些羞涩,眼里有着情素的水雾在打转。
“叫哥哥不好听,以后叫干爹好不好。”张文斌凑上去,自然而然地坐下以后,伸出手在她粉嫩的大腿上摸了起来。
如手丝滑无比,肉中带着弹性,这种极品的手感简直是笔墨难沁。
这一摸母女俩都有点不好意思,杨乐果低下了头,羞涩地呢喃道:“才不要呢,那么怪。”
“肚子很饿了吧!”张文斌帮着她整理起了裙子,杨乐果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这样任人摆布。
徐菲有些担心地问:“少爷,果果醒了以后一点力气都没有,洗完澡更是走都走不出来,没问题吧?”
“昏睡了四天肚子一直空着,醒了以后又去厕所拉便便了,能有力气才怪。”
张文斌说着,手不老实的摸到了她屁股底下,找到了约是小嫩菊的地方用手指隔着布料扣了起来,瞬间就让小萝莉浑身一个哆嗦。
羞耻期的小可爱提起这个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敢言语,娇羞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张文斌嘿嘿的一笑忍不住打量起来。
杨乐果的甜美可爱本身就是极品,现在经过洗髓后更是尤物般的充满了魅力,尤其在成熟妖娆的妈妈旁边,这一份纯美更是粉雕玉琢,让人垂涎三尺。
张文斌顺手一抄,一个公主抱抱起了小萝莉娇小的身体,大概第一次被男生公主抱还是在妈妈的面前,她羞得呀了一声本能的挣扎。
“乖,等一下摔倒就不好了,老实一点。”
小萝莉连耳朵都红了,这种可爱的反应让张文斌喜爱不已,忍不住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徐菲在旁边看得有些不是滋味,是生气还是吃醋还是怎么的又说不出来。
餐桌上准备了满满一桌东西,十分的丰盛是早上徐菲大采购来的,按照张文斌先前的丰富有一大锅白粥已经熬得很稀烂了。
张文斌抱着杨乐果坐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大鸡巴就隔着裤子顶在她柔软的地带,一下带来触电般的感觉让小萝莉禁不住嘤了一声。
徐菲作为一个女人,一看这姿势就知道怎么回事,脸色微红不过也没说什么。
张文斌咬了一下她发红的小耳朵,说:“小乖乖没力气了,我来喂你吧。”
“我,我能自己吃,放我下来。”杨乐果慌得不行,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只在睡梦的时候被张文斌破了处。
现在当着母亲的面和男人那么亲密,感觉上羞涩又惊慌,肯定是坐立不安。
“叫我声爸爸,我就放你下来。”张文斌戏嚯地笑着,禁不住朝徐菲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徐菲一愣之间知道什么意思也红了脸,这几天张文斌在小萝莉出生的地方灌了那么多精液,说是爸爸一点都不为过,这是事实。
杨乐果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娇嗔道:“刚才还是干爹,现在叫爸爸你别太变态了,再说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哪有这样戏弄人的。”
“不叫是吧,那我就要喂你吃东西咯,嘴对嘴的那种。”张文斌嘿嘿地色笑着。
母女俩都羞涩得有点尴尬,互相间都不敢有怎么样的交流,这威胁的话让小萝莉更是羞耻,偏偏她又不敢和母亲求助。
“想清楚了,你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哦,不肯叫的话我们就脱光光的,爸爸再嘴对嘴地喂你吃饭。”
如此羞耻的威胁之下,小萝莉也是屈服了,低下头软软地叫了一声:“爸爸。”
“没听见!”张文斌又戏嚯地看着她。
小萝莉一咬牙,稍微提高了音量喊了一声:“爸爸,行了吧。”
“真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张文斌才让她坐在了隔壁的椅子上。
徐菲对于女儿被调戏有点恼火,不过对上了张文斌的眼神心里一个咯噔,因为从女儿的表现来看,恐怕她是真知道自己不是杨强的亲生女儿,才会这样容易妥协。
“好了,你四天没吃东西了,现在开始吃得一定要慢,不然的话暴饮暴食对自己的身体不好。”
张文斌让徐菲舀了一碗米汤,只点了几滴酱油进去,嘱咐道:“这碗起码喝三分钟,喝太快的话会伤到胃的知道吗?”
“好!”徐菲面色绯红,拿起碗开始喂起浑身无力的女儿。
对于一个饿了四天的人来说,这一点流质的东西暖了胃开了胃口,不过是一点都不管饱,小萝莉嘴馋的模样特别的可爱。
“妈妈,我还饿!”她撒娇着。
母女俩都有点尴尬,不敢对视对方的眼神,可这会徐菲却是心里发暖,仿佛回到了女儿小的时候,似乎从她进入青春期开始就少有这样温情的时刻。
“稍等一下再吃,小东西真是谗!”
张文斌温柔地说了一声,再次把杨乐果抱着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背对着自己,伸出手在她的小腹上按了起来。
徐菲大着胆子,咬着银牙说;“主人,果果刚醒身体很不舒服,您能不能等她好一些再…”
“得了吧,主人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发情好吧。”
张文斌笑着摇头说:“她的肠胃机能起码停滞了三天,现在重新进食的话得有个适应期,这一套是演鹤的推拿之术,可以帮助她的肠胃重新启动,这样进食后就不会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杨乐果浑身一颤,脸上带着舒服的表情,羞涩地说:“妈妈,感觉似乎有股热热的气进了身体里,刚才喝了点米汤胃里干巴巴的难受,现在好受多了。”
“对不起,主人。”徐菲赶紧道歉,心里又有点发暖。
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老妖怪虽说荒淫无道,可作为一个男人而言有担当又体贴,可以说作为男人而言好的一面他全有。
张文斌双手齐出在她小腹上抚摸着,真气延续着进入她的身体里,说:“躺了四天下来,即便洗髓了身体机能还是受影响,起码得先活一下血再说。”
“恩,舒服多了。”杨乐果也舒服地哼了一声,那种舒服和男女身体的接触无关。
在张文斌的指挥下,徐菲舀了一碗稀粥,剥了一颗白煮的鸡蛋让她只了第二碗。
“现在肠胃刚复苏,只能先吃点清淡的,荤腥和口味重的要等以后才吃,你得给自己的身体一点适应的时间。”
喂她吃完粥,张文斌把她抱回了房间让她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说:“现在你就好好躺着,不能吃太多会对肠胃造成负担,所以你先休息适应一下变好的身体,这比什么都重要。”
“爸爸…”杨乐果突然眼里含情,柔柔地说了一声:“晚上,你还是在妈妈那边睡吗?”
“吃醋了?”
张文斌低下头,在她柔嫩的嘴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说道:“小乖乖,我会让你知道妈妈有多爱你的,目前你的责任是先把身体恢复过来,以后的事别担心,谁想欺负你爸爸都不会答应的。”
“可是我想知道…”
她话音没落就晕睡过去了,张文斌默默地关上了房门,走廊上徐菲靠在一旁等着,有些不解地说:“主人,她刚醒,怎么现在又让她睡。”
“她的身体经过洗髓,和过去已经不是一个等级了,得花点时间来适应,再一个身体激能重新启动,这个过程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适应的,会有难受的时候所以昏睡一下是最好的选择。”
张文斌伸起了懒腰,笑道:“老师是知识分子,该知道睡眠是人体自我调整最好的方式,也该知道昏迷是一种应急反应,可以避免一些没必要的痛苦。”
“主人,谢谢你…”
徐菲直接扑了上来,献上了她红艳的小嘴热情地亲吻着。
直亲得她满面红潮双腿发软,张文斌才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好了骚老师,你现在月事来了还这么挑逗我,小心我火气一来直接进去奸你女儿。”
“那也是应该的,果果是您的女人。”徐菲娇嗲地说了一句。
“有你这样狠心的妈,果果现在还很虚弱我才没碰她,你倒好一句话就给推出去了。”
张文斌在她脸上一吻,说道:“要谢我的话,赶紧联系你妹妹,我对这个果果眼里天仙化人,完美无缺的女人很有兴趣,母女双飞什么得马上实在,再来个姐妹双飞那才过瘾。”
“讨厌,主人就是那么色。”
徐菲靠在张文斌的怀里,玉手隔着裤子摸上了男人的大鸡巴,嬉笑说:“那我一会打电话问问,主人那么厉害我一个人也应付不来,到时候看看我这个臭妹妹能顶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