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20/07/14
第三卷
第01章
张文斌赞许地一笑,说:“你也算有孝心,这样的话我今晚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杨强的眼前一亮。
张文斌面不改色地说:“目前是谁要动你要查出来也不容易,不过可以肯定绝对是你的亲近之人,不能时常见面的话,他没办法用鬼婴这样蚕食你的阳气。”
“对方还有什么手段不清楚,想来既然动了手就不会善罢甘休,下一次的手段估计更歹毒,所以呢得给你找一个替死鬼,一旦出事了就把你的灾祸转嫁过去。”
“主人,怎么找?”杨强一听自然亢奋起来,对于有权有势的人来说,没什么比保命更重要。
“别急,我先算一下,你往天龙酒店的方向开。”
张文斌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盘腿而坐,手指结印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杨强一听不敢出声打扰,赶紧按张文斌的交代开车朝天龙大酒店进发。
到了这,张文斌睁开了眼,指挥着杨强把车往另一侧开,一直开到了一个,偏僻的十字路口以后左右一看:“这个地点很合适。”
杨强很是期待地问:“主人,现在该干什么。”
“你在这等着,我去物色一个合适的倒霉鬼,一会物色到了我给你电话,直接开车撞他。”
能爬到高位的哪个不是狠角色,杨强一点犹豫都没有,只是谨慎地问了一句:“主人,该撞成什么样,撞死吗??”
这种心狠手辣的态度让张文斌很是心思,若是一般人肯定会因为伤及无辜而犹豫不决,而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证明这是个有魄力的人,从侧面来说,也是被吓破了胆,才会对张文斌言听计从。
“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张文斌下了车,阴森的笑着说:“撞死的话就白撞了,要是他毫发无伤的话一点用都没有,能给撞成植物人或者重度伤残之类的,那就完美了。”
要是撞死的话容易,撞个半死不活…这技术难度就有点高了。
杨强犹豫了一下,问道:“主人,可不可以给我点时间,我找个人过来帮忙。”
张文斌刚掏了根烟,他赶紧跑下车过来把火点上,张文斌满意的一笑说:“眼力见不错,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直接和你说,找这种替死鬼是怎么回事吧。”
“确定好对象以后,他越惨你的气运就越盛,等于你夺舍了他的气运护身挡劫,要是撞死的话一切都白费了,车祸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当然你后续有其他的手段那也是你的事。”
杨强是眼前一亮,说:“主人的意思是,那人越惨,我的气运就越强,那些邪祟东西就伤不了我。”
“养鬼婴的人也是个半吊子水平也不高,碰上厉害些的就没用,不过对付那种程度的人就不在话下了。”
“主人,那我马上安排。”
杨强兴奋地搓着手,说:“现在麻烦主人给我掌眼了。”
张文斌笑了笑就往旁边的小巷里走,接近凌晨城中村还是很热闹,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里,城中村是一个24小时都不会安静地角落。
打小跟着父母在海滨市生活,无根的浮萍几乎居无定所,可以说每一个城中村张文斌都住过,而这一个是张文斌印象最深的。
父母死后,自己第一次一个人租房子住,没了父母的庇佑终于遭受到了社会的毒打,租的第一个房子就碰见了一个无耻的房东。
不仅会偷开自己的门偷东西,还偷接电线让自己当冤大头给他还电费,发现以后找上门,反倒被他给臭骂了一顿,差点还被打了。
等房租到期以后,他居然说张文斌抽烟把他的房子熏黄了,得赔钱让他重新装一下那破房子,要知道那时候张文斌还小不会抽烟。
10多平方米的单人间,500的押金全被他扣了,还说要再赔200块钱才能搬走,张文斌那会才14身上凑不够这200块钱,只能哭着找要好的同学借了钱。
想起这些屈辱,年幼无知的无奈,张文斌眼里杀意腾腾,过去自己弱如蝼蚁,现在有了复仇的能力自然要让他生不如死。
跟在身后的杨强打了通电话,讨好地笑着:“主人,奴才冒昧问一下,只要弄个半死不活就行,即使不用车撞也可以是吗。”
“也可以,重要的是结果。”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他越惨,你越好,气运低不只是指伤病,比如家里遭贼失火什么的,也全是气运低的一种表现。”
“明白了。”杨强笑得一时有点阴森。
对于现在怕死的他来说越简单粗暴越好,至于什么无不无辜那都是骗傻子的鬼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些成功者本质上哪一个都不是好人。
说着话走到了一栋四层的小楼前,这是本地村民的自建房,一楼是一家杂货店,可以看见有四个男人在里边打着麻将。
张文斌停下了脚步,随意地瞥了一眼笑道:“就这里吧。”
说完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说:“你还有点时间,立刻叫你的人动手,子时结束之前先搞残了才算有效,错过这个时间的话想再找那么合适的就难了。”
“主人,哪一个?”杨强一听眼里凶厉之色闪烁,离子时间只剩一个小时了,他赶紧拿出手机又催促起了手下。
“那个大唿小叫的地中海,应该是在这房子的主人了。”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碰上你算他倒霉,也不能说他就是无辜的,注定是命里有这一劫。”
杨强恭谨问道:“人马上就到了,主人,该怎么做法,需不需要为您准备点什么。”
作为一个歪门邪道,虽说是招摇撞骗之事也需要点仪式感,你自己都敷衍对待又怎么骗得了人,这点觉悟张文斌还是有的。
“没那么麻烦,跟我来!”
张文斌摇了摇头,走进了旁边黑暗的小巷里,让杨强站定以后伸出手指在他的额头上一点,随即凌空开始挥舞起来似是作画。
一副铭文就这样悬空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一幕很的诡异,不过杨强也算有见识了,没有大惊小怪。
铭文逐渐地变成了四道符,张文斌轻描淡写的手一指:“起!”
明明四道符不是实质性的存在,但在一瞬间却燃起了火,烧完以后一张空白的黄纸,出现在了张文斌的手里。
“行了!”张文斌一边说,一边将那张空白的黄纸折起来。
“这就好了?”杨强有点错愕,这几乎就是一眨眼的事,大概也就一秒钟。
张文斌看着他,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道:“怎么你还嫌没排场啊,要不和那些名门正派一样选个黄道吉日,寻一方皇气正位,设三牲五果,敬天地玄黄然后开坛作法??”
“不用不用,是我多嘴了,主人息怒。”
杨强尴尬的一笑赶紧认错,张文斌一副很不爽的口吻让他不敢多想,同时也暗道还是这些歪门邪道好,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简单又实用确实值得推崇。
张文斌收好了黄纸符,这会杨强找的人也到了,长得貌不惊人丢在人群里,都不会多看一眼的那种,穿着打扮很普通就像个农民工一样。
杨强把人叫到旁边交代了一下,然后自己也跑到了一边准备看热闹。
“主人,时间很充裕,这才12点出头。”
杨强看着时间,兴奋地说:“原本我是不太愿意用这些人的,怕沾上了会有麻烦事,不过现在要他们来动手最合适,保证下手有分寸不会出人命。”
其貌不扬的家伙抬起手,十多个面色阴森,可以说凶神恶煞的家伙就集合起来。
十多人快速地朝小卖部走去,临进门的时候全掏出了手上的小砍刀,没等里边的人反应过来,就第一时间把卷闸门给拉上了。
里边惊慌的声音只是一瞬间就没了,看样子进去以后很快就控制住了场面,可以说这票人特别的有经验。
也就五分钟的功夫,门一开他们一出来就四散而开,看样子来的时候连怎么离开的路线都规划好。
“快报警,报警啊…”
“叫救护车啊,这么多血,不会有事吧。”
杨强一听流了很多血,担心的有点骂娘:“这他娘的,我可说好了弄死人的我不会给钱,钱是一回事可千万别给我出什么么蛾子。”
张文斌也皱起了眉头,虽说是自己编造的说辞,不过那个老王八蛋要是死了就便宜他了。
没多一会救护车和警车都到了,将倒在血泊中的房东送去了医院,杨强也担心他的死活赶紧开车跟了上去。
半个小时以后杨强打听到了消息,回到车上兴高采烈地说:“主人,果然还是请专业的家伙靠谱。”
“那老头手脚全都打断了,不只是骨头断了连筋都割断掉了一段被抽走,就算治好了以后也是个只能坐轮椅的残废,肋骨打掉了几根不过没伤到内脏。”
这么小儿科??张文斌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因为那其貌不扬的家伙不声不响,但身上散发着一阵阴腥之气,那样的人应该是凶残嗜杀之辈,又或者说他的乐趣已经不满足于杀人,而是凌虐。
那种人心理扭曲,喜欢的不是杀人如麻,或是喜欢骨头断裂的声音,或是喜欢活人的惨叫或是血的味道,打断手脚这种事绝对满足不了他。
果然,杨强接了通电话,瞠目结舌了一下说了几声好,再回头说话的时候吓得咽了一下口水:“刚才没打听清楚,托人问了里边动手术的医生,那老头是没生命危险不过那小子下手够狠,不只搞断了那老头的手脚,还把他的鼻子割掉了一块,割了他两只耳朵,还把他的嘴唇也给割成了好几块。”
“这,这算彻底毁容了,死是死不了不过治好了以后和鬼没有区别了,而且…”
“而且他把割来的耳朵和鼻子都带走了是吧…”
张文斌瞬间想明白了,那小子身上的阴腥之气是怎么回事,肯定是有吃人肉的癖好才会出现那个感觉。
“对对,主人真是料事如神啊。”杨强擦着冷汗,说:“之前觉得那家伙怪里怪气的,没想到下手那么狠啊,这钱花得也算物有所值了。”
张文斌是满意了,一想到狗房东那个惨样,心情是无比的美妙。
拿出了之前那张空白的黄纸,嘱咐道:“这张黄符你把它装进坠子挂在脖子上,必须寸步不离地戴在身上,这是施法的用具,会为你和这家伙之间平衡阴阳。”
“平衡?”杨强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一时有点听不明白。
“准确点来说,就是那老头越惨,你的运势就越好,这道符的威力就越强。”
张文斌轻描淡写道:“这是借运护身,戴着它再有人想害你也不容易,而且谁对你动手我会第一时间知道,所以你这道符千万不能离身。”
“如果之前你有这一道符,别说那一只鬼婴了,就是来十只都上不了你的身。”
“明白了,多谢主人,多谢主人。”
杨强一听这符的威力那么大是激动万分,赶紧把黄纸收好,想着赶紧去哪找个袋子装起来挂脖子上。
张文斌这次倒不是在煳弄他,这道符确实有一定的威力可以护身,不过也有监视他的效果,一旦这家伙有什么歹心思,张文斌只要心念一动,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这当然不是张文斌良心发现,为了彻底收服徐菲这家伙肯定要死,不过死之前必须把他所有的价值都榨出来。
一念至此,张文斌沉吟了一下,说:“先下车吧,稳妥起见试一下这道符的威力怎么样,杀人灭魄的事老子干得轻车熟路,这种保人性命的东西我很少动手。”
“别等真出了事发挥不了作用,你死不死得倒无所谓,我的老脸可就丢尽了。”
“多谢主人!”杨强一愣是喜出望外,大概没想到张文斌那么重视他,心里多少有点感动了。
带着他进了医院,张文斌的手随意的一挥,杨强感觉眼前一个恍惚,熟悉的感觉再一次浮现,肉眼可见这医院里四处都有扭曲的黑影,似是雾一样的模煳。
有了经验他也不害怕了,就是疑惑有些看不清。
张文斌淡声道:“刚死不久,连点道行都没有自然无法聚形,没一定的道行,是没办法凝聚鬼身,连个具体的容貌都没有。”
见张文斌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杨强也不敢多问,攥紧了手里的黄纸,大着胆子朝有黑雾的地方走去。
他是硬着头皮已经一身的冷汗,脚甚至软的都要走不动,因为越靠近越发现,那模煳的黑雾有大概的轮廓,隐隐是人但又心里清楚绝对不是人。
差不多五米距离时,那个黑雾突然转过头来,吓得杨强停下了脚步不敢动弹。
可一瞬间,那团黑雾和见了鬼一样怪叫着逃跑了,这把杨强弄得愣了一下,心里狂喜之余立刻朝着其他黑雾靠了过去。
那些黑雾无一例外吓得逃跑,跑得慢了似乎是被什么灼烧到一样,惨叫着受了伤。
杨强如疯了一样乱跑了一阵,直到累得跑不动了才回来,喜出望外地说:“主人,这符有效,太厉害了,那些鬼见了我都疯一样的逃跑。”
“有效就行,走吧。”
只要杨强深信不疑地戴着它就行了,怎么说这家伙都是个高官,可以慢慢地把他的一切都压榨出来。
子时末刻,传说中的阴时到了,张文斌感觉到肚子开始发饿了,现在使用系统给予的法力消耗是特别的大,有了前车之鉴这会应该先填一下肚子,要不明天又得饿得虚脱。
杨强眯着眼睛,讨好的问道:“主人,咱们现在去哪?”
是啊…去哪,在海滨事无根浮萍的漂泊了那么多年,自己似乎没一个落脚的地方。
张文斌一时有点恼火,点了根烟说:“还没个落脚的地方啊,明天看来得去找个房子住。”
杨强马上请缨道:“主人,我给您找个地方住吧,保证豪华装修让您住得舒服。”
“老子可不喜欢寄人篱下。”张文斌冷声说了一句。
杨强一听知道怎么回事,一咬牙说:“奴才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尽管放心我还是有几个钱的,您看上哪了开个口就行了,不够的话我去凑怎么着都能凑来。”
“算你有孝心。”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一点即透,张文斌满意的点着头,不用再花心思在这上边也算是一件好事。
思来想去还是回到天龙大酒店,自己从小穷到打,那些万千怨魂又没见过世面也没这样享受过,说来住这种大酒店感觉也是不错,不比自己有房子差。
让杨强滚蛋以后,张文斌拿着他的贵宾卡,在前台开了间总统套房,虽说有点浪费奈何穷惯了,有可以挥金如土的时候自然不会客气。
以现在的食量被人发现的话过于惊世骇俗,万一被国家抓去当小白鼠就惨了,张文斌可没自大到觉得自己有了系统,可以和国家机器对抗的地步。
所以在房间里叫了一堆的外卖,自己吃了个过瘾以后,美美地泡了个澡,就躺床上休息了。
睡梦中想和干爹交流一下,奈何它也在沉睡着自我进化,融合万千怨魂和上古大妖的神魄都是大工程,张文斌怕出什么意外也不敢打扰它。
清晨唤醒了这座城市,徐菲被敲门声吵醒了,开门一看女儿杨乐果已经换好了校服,娇笑着说:“妈,你今天怎么起的那么晚。”
“昨晚看电视看得有点晚了,等等,我换衣服。”
梳洗完带着女儿一起吃了早餐,一路上杨乐果还是那个开心果的模样,叽叽喳喳地说着话特别的活泼可爱。
就如那个男人所说,女儿对昨晚发生了什么,一点都不知情,只是…她那粉嫩的小菊花,被那么大的龟头插入过,难道就没点不适的感觉吗?
想起昨晚的涟漪香艳,徐菲的面色是微微发红。
“妈,咱们要快一点咯,你做校长的不怕迟到,我可是怕迟到会被惩罚呢。”
到了学校以后,杨乐果就背着书包小跑着进教室了,徐菲回办公室工作了一圈,开完会用一早上的时间把工作全处理好。
临近中午,她就和做贼一样离开了学校,迫不及待地打着电话说:“主人,您睡醒了没有。”
“刚醒!”
张文斌伸起了懒腰,打着哈欠从被窝里起来,晃了晃脖子感觉神清气爽啊。
昨晚早早就睡没过度的透支,今天的身体感觉不到半点的不适,更为开心的是闭上眼睛感觉了一下,自己在白天也可以使用法力了。
虽说没有夜晚那种可以为所欲为的感觉,不过好过大白天只能变一个普通人,张文斌默默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能力,只有那种无所不能状态下的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应该够用了。
徐菲面色娇红说:“那我现在就过来接您。”
“不用了,你乖乖在家等我就好了。”想起美少妇老师成熟丰润的身体,张文斌就心头一热。
现在她已经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了,口交之类的也轻车熟路,这样的尤物摆在面前,却不能操她,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大折磨。
当务之急,是帮杨乐果赶紧把蛊养成,让她变成五阴女操了以后,就可以尽情地享受这对母女花了。
第02章
复式豪宅的客厅里,徐菲焦躁不安地坐着,时不时地起来走上几段却又无奈地坐了回去。
女儿的房门紧闭着已经上了锁,要知道以前女儿的房门是从来不锁的,自己工作不忙的时候她都会打开来通风透气。
她有钥匙,好几次都想开门进去翻找一下,看女儿有什么秘密,可一想到那诡异的黑蚕,只能硬生生地忍住这个冲动。
默然进去会有什么后果她不清楚,不过她不想用女儿的安全来冒险。
门一开,徐菲立刻跳了起来,迎到了门口后娇声说:“主人,您终于来了。”
“嘿嘿,差不多一个小时,是不是嫌我太久了啊。”
张文斌手里抗着个麻袋,散发着难闻的异味让徐菲粉眉一皱,不过她不敢多问赶紧跪了下来,拿来一双拖鞋十分温顺的为男人换上。
今天徐菲身穿一套浅粉色的西装裙,类似于上班族ol的打扮显得很是端庄,里边穿的是黑色的一件衬衣,隔着衣物都勾勒得出她饱满的奶子。
化了一点淡妆,头发一盘端庄又不失教师的威严,裙子到了膝盖算比较保守的款式,可穿在她身上依旧充满了,成熟女人无与伦比的诱惑。
这样一个美艳的少妇跪在你面前,仅此一幕就足够任何男人遐想连连。
张文斌唿吸有点粗快,淫笑着点出了美中不足的地方:“徐老师,你这身打扮不错,要是穿个黑丝袜就更完美了。”
徐菲已经习惯了男人侵略性的注视,对这色色的眼光也不反感了,站起来后只是娇嗔道:“主人喜欢的话我现在去穿吧,办公我没有那种连体款的裤袜,等下次我多买一些让主人撕着玩好不好。”
“真乖,那要记得满。”
这样的话很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张文斌得意地笑了起来,说:“不过现在就算了,还是先办正事吧。”
“好的主人!”
徐菲满面好奇地跟着张文斌进了卫生间,麻袋一打开她是粉眉皱起,里边有一颗黑漆漆的东西,在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张文斌将东西丢进了浴缸里,吩咐道:“清洗干净了。”
“是!”
徐菲答应了一声拿来了刷子开始认真地清洗,一开始洗的时候有点害怕,因为感觉这是骨头类的东西,等稍微细清一看不是人的头颅才松了口大气。
越洗轮廓越是清晰,是一个巨大的牛头骨,一点皮肉都没有被烧得发黑,看着眼睛的两个窟窿,让她感觉莫名其妙的胆寒。
洗好以后,徐菲回过头来,张文斌手上拿着一颗,有点腐败臭味的猪心,切了几下从里边拿出了一条,已经发黑发干的猪血丝。
“主人,这,这不是要吃吧!”徐菲一看就感觉有些恶心。
“呵呵,我没那么重口味。”张文斌将黑丝血碾了一下,伸出手指涂抹在徐菲的额头。
徐菲强忍着恶心,问道:“主人,这猪血干什么用的。”
“西南的邪门办法,涂上动物心脏的黑血丝,就能让邪物察觉不到你的存在,或把你当死人看,东西死得越久这血的效果就越好。
其中以通灵的老黄牛牛心最佳,不过嘛你女儿养那小东西道行不行,宰只鸡估计都够用,保险起见才用的猪心。”
张文斌有耐心地说着,这让徐菲感觉心里发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白天的他看起来没那么阴森,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收敛,但这会两人在一起的自然而然,让人感觉很舒服。
“那小玩意也怕惊吓,所以呢就谨慎一点。”
张文斌自己抹上了一点,过来左手拎起了牛头骨,右手拎起那个还会动的麻袋说:“走!”
徐菲站在女儿的房门前掏出了钥匙,用眼神询问是不是可以打开,张文斌口中默念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词汇以后,才打开了门。
将房门锁好,张文斌率先一步,将那装着黑蚕蛊的盒子,拉了出来,手一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似乎有一个罩子一样的东西盖了下去。
“本命蛊和你女儿的一命两体,有什么知觉的话你女儿能第一时间感觉到,我暂时切断了它和你女儿之间的联系,现在可以好好研究一下这小东西了。”
张文斌将牛骨摆好,从麻袋里拿出一小盒鸡血,用毛笔蘸了一下在颅骨内部的位置,写着一些看不懂,但看起来就让人感觉不舒服的文字符号。
画好以后,张文斌掏出了一把小匕首,说:“要放你点血了。”
“主人,请!”徐菲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即便那小匕首看着寒光渗人,不过为母则刚,为了女儿徐菲什么都不害怕。
张文斌割破了她的手指头,往颅骨里滴了一滴血,沉声道:“再和你确认一下,你女儿的生辰八字你没骗我吧,如果出半点差池的话,有什么后果我可不敢保证。”
“没有,人家绝对不敢骗你!”徐菲毫不犹豫地说着。
“那就好,你女儿身上流淌的是你的血,这会用她的八字为引用你的血做诱,暂时能瞒天过海让这小家伙把你当成你女儿。”
张文斌又挤出她几滴血,用这些血在她掌心画了个符,严谨地交代道:“你女儿是个门外汉,养蛊是很容易出意外的事,我会为她保驾护航,同时也得看一下这是哪个类型的蛊。”
“用了这个法门可以以假乱真,绝对能骗过那小东西,一会你千万不要害怕,按照我的指示去做就行。”
说罢张文斌把窗户一关,窗帘一拉房内瞬间昏暗的一片,开了灯以后才说:“打开塑料盒,像你女儿一样双手捧着把那个小家伙拿出来,放到牛骨头里。”
“好!”
第一次直面这些邪门东西,徐菲答应得痛快但还是害怕,深吸了一口大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后,哆嗦着打开了塑料盒。
塑料盒内是一堆废纸,中间的位置那黑色的蚕睡觉一样地静卧着,明明看起来没什么伤害性,但徐菲作为一个女人,就是本能地感觉到害怕。
她一咬牙,伸出双手放到了盒子里,刚一靠近那黑蚕就醒了,扭了两下主动的卧到了徐菲的手里。
“小心点,别紧张,现在它的命就是你女儿的命,这小家伙孱弱得很你稍微用力就能捏死。”
张文斌戏嚯地说道:“这就是养蛊的风险,别看邪门的很特吓唬人,不过这小东西没彻底长成,比普通的蚕强不到哪去,正常人来了一捏就死。”
这一说,徐菲紧张得浑身都僵了,动作也是僵硬得特别的别扭,生怕一个不小心伤到这个蚕宝宝。
明明很简单的动作,但让她体会了什么是度日如年,将黑蚕放进牛骨以后,懒洋洋的小家伙似乎很开心,活跃地在里边,爬来爬去瞬间活力十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徐菲感觉到了它的喜悦和快乐,就像是从贫品窟搬进了豪宅一样。
“不是错觉,它现在把你当成你女儿,自然而然的你就能感知到它的情绪。”
徐菲一听,还是感觉很别扭:“可这小东西,有感情?有思想?”
“蛊嘛,就这一回事,起码的本能还是有的。”
黑蚕进入牛骨里后,那些画上去的阴森文字,隐隐散发着古怪的黑气,慢慢地被它吸收着。
“小东西成长得不错,你女儿冰雪聪明,她养出来的蛊资质也够好的,一进来就能发现这里边的端倪,第一次用牛骨容器栖身也能激发本能修炼,值得夸奖。”
虽说吧这事很古怪,但听着女儿被夸奖徐菲心里也开心,难掩傲娇地说:“那肯定,从小到大果果都是学习尖子。”
“老师,希望她学起口交这些本事的时候,也会那么聪明。”
张文斌不禁淫笑起来,这话让徐菲隐隐的不爽但不敢表露出来,细一想这似乎是个不可避免的事实,她是忍不住苦笑了。
自始至终一切都是张文斌在主导,她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而对这些邪门东西是一无所知,等于女儿的性命都捏在人家的手里,她又哪有生出反抗之心的勇气。
“老师,希望你在床上面对你女儿的时候,也会是个好老师哦。”
张文斌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看着徐菲娇媚又有点勉强的笑意,也不再戏弄她,打开了麻袋将最后的东西拿了出来。
徐菲一看是吓了一跳,袋里是一条蛇,黑白相间一看就是剧毒无比的毒蛇。
这条银环蛇长一米以上,张文斌刚拿出来它就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不过七寸被张文斌拿住了,任它怎么挣扎都没用。
女人天生对这种冷血动物就是害怕,徐菲说话的时候都在哆嗦了:“主人,这,这是要干什么。”
“蛊一向以剧毒植物为食,你女儿之前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喂得那些蝎子有的没毒性有的毒性和玩一样,要不是她这只蛊算乖顺早就反噬了,你好好的用心去感受一下,就知道这小家伙的想法了。”
徐菲微微错愕,随即集中精神,将那只黑蚕想象成是自己的女儿,认真地去感受它带给自己的微妙感受。
讥饿,嘴馋,像个可怜的小孩子一样,之前吃都吃不饱一直很难受,吃的东西又特别的难吃,一瞬间,一股似小孩子抱怨的情绪,就涌进了脑海。
“所以说令千金命好,换其他的蛊早就反噬了,这对于蛊来说简直就是虐待。”
张文斌戏嚯地说着,把蛇举到了她面前,笑说:“知道这条蛇为什么这样扭嘛,因为它在害怕,对于蛇一类的生灵来说没成精怪之前,蛊是他们最大的天敌。”
徐菲也感觉到了,吸收那些诡异的黑气,对黑蚕来说是劳累的体力活,它急切的需要进食,那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像是自己的女儿被饿到了一样。
张文斌笑着没说话,徐菲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深吸了一口气的她,害怕之余眼里却出现了,决绝的坚定。
咬着银牙用力地捏住了蛇的七寸,一转身就将银环蛇丢进了牛颅骨里。
银环蛇吓得直挣扎,不过诡异的是任它怎么挣扎都跑不出颅骨,黑蚕瞬间亢奋起来爬上了银环蛇的身体,快速地前进直到匍匐在它的头上。
徐菲看得心惊肉跳,心里最担心的是,蛇会不会一口把这黑蚕给吞了,现在紧张的像是,女儿上了战场在拼命一样,心跳快得几乎要爆炸。
不过黑蚕一爬上去,银环蛇立刻僵住了,似乎是吓得不敢动弹一样软了下来。
黑蚕爬到它头上以后就卧住了,时间似乎静止了一样。
“主人,这,这是怎么回事。”徐菲颤着声问了一句,她太担心了。
“小家伙第一次吃这样的美食,一时半会当然吃不完咯,之前它可是被你女儿给饿坏了,吃完这条银环蛇,应该就能知道它是什么类型的蛊了。”
徐菲家什么都好就是没烟灰缸,张文斌刚点了根烟,徐菲赶紧去拿了个杯子进来,怕就怕张文斌把烟灰随意地敲在地上,被女儿发现。
“老师,看样子得等一会咯,有点无聊啊!”张文斌大大咧咧地躺在小萝莉粉色的香床上,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徐菲闻言妩媚的一笑,伸手想脱身上的衣服,张文斌直接摇起了头说:“别脱,穿着这一身挺好看的。”
“好的主人!”徐菲犹豫了一下,问道:“奶罩不脱嘛…这样主人可以方便玩人家的奶子。”
“不用了,就这样,我现在是懒得动,一会可还有活要干呢!”
徐菲一听娇媚的笑着爬上了床,十分温顺地脱掉了张文斌的裤子和内裤,那已经把硬的大鸡巴顿时弹了出来,熟悉的男性气息和充满力量的感觉,让她心神为之荡漾。
徐菲用手一握在龟头上亲了一下,娇嗔道:“主人真讨厌,昨天肯定洗澡了,都是沐浴露的味道没人家想要的那个原味。”
说罢她轻启朱口,沿着大鸡巴开始往下舔,将张文斌的双腿分开以后,开始在睾丸上亲吻着,慢慢地再往下舔起了会阴和男人的屁眼。
不得不说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口交的技术确实有进步,一会儿就爽的张文斌一柱擎天十分的舒服。
当她含住大鸡巴开始吞吐的时候,张文斌已经爽得深吸了一口大气,赞许道:“徐老师,你舔鸡巴的天分是真的够高。”
“人家只舔主人一人的鸡巴,味道…好好!!”
徐菲含煳不清地说着,摇着脑袋开始上下吞吐起来,双手更是十分挑逗的爱抚着张文斌的睾丸。
她时不时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仅是含煳不清的喘息就让人感觉到刺激,看着这样一个端庄的教师在胯下给你口交,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心理上的刺激。
不过张文斌享受之余也感受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徐菲其实这会精神根本无法完全集中,眼光时不时地朝旁边瞥去,因为在床上没办法看清牛头骨里的情况。
她太担心了,担心和女儿一命二体的那只黑蚕,会被银环蛇伤害,这会心思完全没法集中。
张文斌也察觉到了她的心思,想了想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示意她停下来,在徐菲疑惑地注视下穿起了裤子。
徐菲顿时惶恐不安,有一个极端可怕的念头,让她感觉到后前的害怕,那就是自己除了身体外,似乎没其他可以取悦这个男人的本钱。
男人这种生物,居然能在这时候停下来,这除了对女人魅力的怀疑之外,恐怕也是一种愤怒的表现。
徐菲顿时惶恐不已,赶紧跪下磕着头,说话都带着颤声:“对不起主人,是我不对,我不该分心,求您别生气了。”
“分心了玩的也不痛快,现在就先算了吧,你集中不了精神我也没那个兴致了。”
张文斌这会心里恨啊,这样一个尤物摆在面前,还不能上是多痛苦的事,即便碰上其他的女人,也不能真刀真枪地提枪上马也是悲剧。
最重要的是把这蛊炼好了,只要它成长了,杨乐果成了五阴女自己就可以日她了,到时候还不是享尽艳福,干嘛要图这一时不痛快的享受。
心志孱弱,即便强于常人都没好下场,这绝对是大忌。
徐菲惶恐不安地跪着,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张文斌心里一软说:“起来吧,还是正事要紧,你心里担心你女儿我能理解,回头有的是机会让你伺候。”
“多谢主人,多谢主人!”徐菲磕了好几个头,这才敢抹着泪站起来。
她的性格其实很刚硬,之前的逆来顺受纯粹是因为无可奈何,虚情假意地服侍着其实一直怀有小心思,都在想着怎么挣脱这个男人的魔掌。
为了女儿,再羞耻的事她都可以做出来,不过这一刻张文斌却是让她感觉心里发暖,这个明明可以把她随便践踏亵渎的男人,在冲动的时候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被人在意,被人关心,亲手让你绝望又让你感觉到温暖,心理上巨大的落差让徐菲动情了。
张文斌心里也是狗血了,万千怨魂全是古人都他妈是大老粗,哪能想到这突然的举动,引发了一个现代科学才知道的名称: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徐菲看着张文斌的眼光,从之前的害怕不安,虚情假意的妖娆,多了几丝妩媚的含情脉脉。
这个可怜的女人没真正的恋爱过,也没被人在乎过,直到现在她都不清楚自己心理的变化,即便知道了只会自欺欺人地说,这一切都是正常的,自己是出于无奈必须讨好他。
张文斌招了一下手,说:“看一下,你女儿的这只小宝贝满馋嘴的嘛。”
徐菲靠过去一看顿时感觉毛骨悚然,牛头骨内那条银环蛇已经瘫软不动了。
黑蚕趴在它的头上静静的蠕动着,似乎是在进食吞咽一样,肉眼可见这条,原本只有小拇指一截大小的黑蚕,这会已经长的和大拇指一样大了。
恐怖的是这条粗壮的银环蛇,被吸食的皮包骨甚至看见了细小骨头的轮廓,慢慢地消瘦下去感觉如是干尸一般。
“蛊的进食,和你想象中的物理进食不一样,它吸食的是血肉和精气。”
张文斌也蹲了下来,说:“牛头骨倒好找,不过有毒的银环蛇在城里有钱也难找门路,这一条对它来说是进补的佳品,明天我去找条更毒的蛇来。
吃完估计这小家伙就长成了,到时候就可以看出它是什么类型的蛊。”
“多谢主人。”
徐菲感激地说着,突然灵机一动,问道:“对了,您说这条蚕和我女儿心意相通,那等她放学回来以后看见蚕变得那么大,是不是就会露馅。”
“这小家伙道行不行,还没那么邪性,一会我用点小手段它会忘了这一茬事。”
银环蛇被吸成了干尸,那只黑蚕酒足饭饱一动不动的消化着,张文斌说:“把它放回去吧,再吸下去的话就撑死了,小东西没那么大肚量还敢这么敞开了吃,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死蛇就没什么好怕的,徐菲一听立刻双手捧着,把银环蛇捧回了塑料盒里,看得出它很是不舍,对于蛊来说这才是最舒服的栖息环境。
“先让这小东西慢慢消化吧,还得继续伺候它。”
张文斌说着一把拎起了牛头走出了房间,徐菲赶紧把房间的一切恢复原样,免得被女儿发现。
小心翼翼地关好房门锁上,她出来的时候张文斌拿着一把锯子,已经把牛骨割下来一部分,吩咐徐菲把剩余的牛头骨悄悄拿去丢掉。
餐桌上,徐菲坐在一旁是目瞪口呆,双手托着脸像个好奇的学生一样,盯着张文斌看。
美艳尤物就在一旁,不过进入了状态的张文斌是心无旁骛,仔细地雕琢着手里的这块牛骨,很快一个类似于口红的小盒子就出现了。
张文斌哼着小曲,用砂纸一打磨继续在上边雕刻着图案和文字,然后用特殊的颜料上色。
仅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个盒子吊坠就做好了,颜色很单一但特别的美观,说是艺术品一点都不为过。
徐菲接过去一看,感觉是爱不释手,她就是艺术生出身对这些手工东西也喜欢,没想到张文斌的手艺那么惊人,雕刻上色无不是行云流水的手法。
一点都不像个毛躁的年轻人,反而像个古井无波的老手艺人。
“主人,您太厉害了,这个雕工是大师傅级别了。”徐菲啧啧地赞叹着,这不是拍马屁,而是审美眼光极高的她发自肺腑的话。
“呵呵,不管任何东西,但凡造假造的厉害哪一个水平低了,手艺人做假东西都能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不然怎么出来混。”
张文斌喝着水,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吩咐道:“晚上你找个机会让你女儿看见它,就说是你带回来的旅游纪念品,我保证你女儿肯定会管你要。”
“这个是有什么用吗?”徐菲仔细一看才发现,吊坠上又是那些古怪又邪门的铭文。
“给小东西栖身有助于它成长,只要你女儿看见肯定能感应得到,到时候你就顺手送给她。
有了这东西那条蛊成长速度会变快,明天再喂它一条好一点的毒蛇,估摸着明晚就能彻底长开,到时候就能知道它是什么类型的蛊了。”
到时候小萝莉就是名副其实的五阴女了,可以把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谢谢主人!”
徐菲心里一阵感动,面色潮红的她,在想着该怎么去犒劳这个男人,作为回报,这时张文斌却是在玄关处穿起了鞋子。
徐菲一时有点错愕,赶紧跑过来帮张文斌穿鞋,面露诧异地说:“主人,您现在要走吗?不…不在这睡个午觉嘛。”
“我看你是馋嘴了,想吃主人的鸡巴了是吧!”张文斌摸着她的头,色色地淫笑着。
徐菲娇媚的一笑,舔着嘴唇媚声道:“人家和女儿一样谗嘛,今天都没吃够主人的大鸡巴。”
张文斌哈哈的一乐,摸了摸她的脸说:“徐老师,这会你的任务是当一个好学生,赶紧去学好怎么把屁眼洗干净,到时候主人可是要给你后门开苞的哦。”
“恩,人家马上就去学!”徐菲娇媚万千地笑着:“一会儿就去买,保证主人随时可以,操到人家香喷喷的屁眼好不好。”
这词从优雅的老师嘴里出来,巨大的反差确实让人亢奋。
不过还有正事要忙,张文斌只好压抑着欲望先离开,今天得先把房子的事落实了,有个栖身之处以后办事也方便,自己也可以收集一些感兴趣的小玩意。
第03章
海滨市要说哪条路的房子最值钱,那绝对是海弯大道,路的另一边是沙滩,和各种与海有关的游乐设施。
路的这一边,是各种各样的高楼和高档的小区,是黄金地带却闹中有静,住宅并不多说是寸土寸金也不为过。
奔驰车一停,中介店门口有个中年人迎了上来,很热情地招唿道:“杨局来啦,赶紧屋里请,茶都泡好了是上等的乌龙就等您品尝呢。”
杨强下了车却是瞪了他一眼,亲自拉开了后车门堆着笑说:“少爷,到了。”
这是杨强小心翼翼提出来的要求,倒不是说这家伙怕死要面子,就是觉得有别人的情况下叫主人怪怪的,卑微是一回事,总有那么点不合适的淫荡,让人莫名其妙。
好吧,张文斌也不太想一个恶臭的男人,亲热地喊自己主人,确实有点惊世骇俗,少爷这样的称谓听起来比较现代化一点,不张扬。
张文斌这才下了车,身穿的还是宽松的运动服,一身的打扮很普通不见名牌,不过因为身材好显得很有气质。
杨强板着脸说:“我家少爷要挑套房子,好的你尽管拿出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敢拿出来煳弄的话,小心我砸了你的店。”
“是是,您放心,都准备好了。”中介老板吃了一惊,赶忙在前边带路。
海弯大道是高层豪宅为主,最破最便宜的也是上辈子,张文斌想都不敢想的价钱,这里有一个恶俗的外号叫穷人禁地。
张文斌只看了一眼,没兴趣的说:“这里没什么别墅嘛??”
绵延的海弯大道是有些别墅,别墅自然比高层豪宅更上档次住的非富即贵,能在这拥有别墅是权势和地位的象征。
中介老板擦着冷汗说:“这位少爷,海弯大道的别墅很稀有,一般人有钱都买不到,我干这行那么多年,上一次有别墅挂出来卖还是三年前,那会不少人拿着钱可是抢破了头。”
这个少年虽然不知道什么来头,但杨强居然恭谨地叫他少爷,就冲这态度肯定是大有来头不能得罪。
杨强也附和道:“少爷,这海弯大道的别墅确实稀缺,高层豪宅是不少,不过别墅的话就可遇不可求,我也想弄一套在这养老,可到现在还没半点眉目。”
张文斌顿时有点郁闷,中介店老板怕丢了生意赶紧说:“少爷,其实别墅那是上了年纪的人一种执念,不就想要个院种这种那嘛,其实住起来真不如高层豪宅舒服,你看看这一套海弯一套的楼王,那才是年轻人应该追求的时尚。”
张文斌一想也是,万千怨魂全是食古不化的老顽固,自己的思维可以说深受他们的影响。
买房一定要有院有田,有树有梁,宽门大户高门槛还得讲究风水,这他娘的也不符合现代人享乐理念啊,搞那么老气横秋干什么。
见张文斌点了头,中介店老板赶紧拿出资料,说:“杨局也该知道,要说豪宅的话,咱们市海湾一号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这里住的非富即贵还有不少明星,环境可不比所谓的别墅差。”
海弯一号小区一共三栋楼,一号楼是最高的有26层,中介说的就是一号楼的顶层,一套面积200平方米的复式豪宅。
“580万,这是在抢劫啊。”
一看价格,杨强一下跳起来了:“海湾一号的均价也就2万一平方,我说是楼王怎么没卖出去,原来是在等着冤大头上门啊。”
“那是均价,楼王的价格自然比其他的高,这是复式还是最顶层风景最好不说,主要房主买下来以后很舍得砸钱,光装修和定制家具家电就投进去300来万,做防水就做了十来万,这价钱出手还是亏本价。”
“去看看!”张文斌一听也是心动了。
“好的,要是别人看房我肯定得收点保证金,不过您是杨局带来的贵客就不用了,我现在就联系物业让他们过去开门。”
杨强也不敢吭声了,老实地跟在后边,有点心不在焉似乎是在盘算,自己有没有那么多的现金。
海湾一号的安保措施很是森严,不是业主进出的话要登记,一号楼内有四部电梯,上到顶楼物业经理已经等在门口,交流了一下就把门打开了。
“一楼面积130平方米,是客厅,饭厅,厨房,和两个带有卫生间的次卧。”
“二楼面积76平方米,主卧带着一个衣帽间。”
一楼的装修堪称是富丽堂皇,全是高档装修,家具和家电都用白布小心地盖了起来,全部是新都明显没有用过,这种奢华程度也让张文斌开了眼。
70平方米的主卧绝对夸张,主卧的正中央是一张夸张的大床,宽度和长度都是三米,东北的大抗都不敢搞得这么铺张。
卫生间占地20平方,豪华的按摩浴缸,还有一张a片里才看过的水床,各个地方的细节都处理得特别的好,一看就给人感觉很舒服。
看完了房,中介十分殷切地问:“少爷,您觉得这里怎么样。”
这套房不管装修还是家具家电全是高档货,说装修投入了300万一点都不夸张。
杨强开始苦笑了,这里的装修别说张文斌了,就是他都产生了想搬家的念头。
原本的打算,是给张文斌买个普通的房子或是公寓,毕竟他就一个人用不了多大地方,哪成想一看就看这种顶级的豪宅。
张文斌满意的点着头:“就这里了!”
杨强也是有魄力的人,确定下来就不心疼了,转头和中介说:“房主什么来历?”
“这个,也不太清楚。”中介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说:“少爷看得上眼的话,价格方面可以谈一谈。”
他很是欣喜,这一单成交的话可是大买卖,光中介费就够他吃喝半年了。
张文斌站起身,伸了一下懒腰说:“杨局,那这事你跟进一下,要签约过户的时候再找我,对了别太拖拉了知道吗。”
“是,少爷放心!”
杨强一直恭谨地把张文斌送到了门口,张文斌脑子一个激灵,回头问道:“对了,他们都管你叫杨局,你是什么局的局长?”
这一说可把中介老板给雷的不轻,杨强亦是有点尴尬,赶紧说:“少爷,我是卫生局的。”
“哦哦,知道了,你去忙吧,抓紧点办,我先走了。”
买房这种事不是一时半会能弄好的,有些旁枝末节需要好好地处理,这些张文斌什么都不懂,索性全丢给杨强去操心。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帮杨乐果养好那只蛊,让小萝莉晋升为五阴女后帮自己破处,迈过这一步以后才能过上活色生香的好日子。
张文斌的记忆里只知道一家店偷卖野生的蛇,银环蛇就是从这买的,这家店怕麻烦卖的很多都是无毒的蛇,今天张文斌嘱咐过让他们帮忙买一批毒蛇,价钱不是问题,但今天就要。
纳闷的是傍晚人家来了电话:“小兄弟,你看过两天行不行,我联系了一下最近森林警察抓得紧,我认识的一个师傅家里还有事,实在是没有啊。”
“我这要得急,没有的话就算了。”
挂了电话张文斌是脑袋发疼,在海滨市生活了那么久,真不知道哪还有毒蛇卖,主要本地人没吃这个的习惯,再加上这东西价钱比较贵,以前自己是接触不到这个层面。
张文斌正想着该去哪打听,突然电话就响了起来,天龙酒店的林国雄在电话那头热情地问:“前辈还在广市吗?”
“有话直说。”张文斌懒得和他废话。
“是这样的,我有个困惑想请教前辈,不知道前辈有没有时间指点一下,晚辈也可以请您吃一个便饭。”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肚子就有点饿了,主要现在食量太惊世骇俗了,张文斌每次吃都不太痛快,正好找一个封闭的环境可以饱餐一顿。
这家伙都送上门了,毒蛇的事正好使唤他去找就行了,一念至此张文斌答应下来。
天龙大酒店的门口,有过一面之缘的阿虎等在门口,眼见张文斌来了他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很是客气地说:“前辈请跟我来,按理说林总应该在这里恭迎您的,不过这门口人多眼杂的不方便,还请您不要见怪。”
张文斌笑了笑没说什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恭谨。
进入酒店的一瞬间,小鬼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得不说杨强也是倒霉,这鬼婴属于极少数,金印落纸大局无法察觉的异类。
若是其他的邪祟,他来这打牌的时候就被金印落纸给解决了,这也算是冥冥中的一种定数吧。
酒店的工作人员看得都很诧异,阿虎可是林总的心腹,穷凶极恶的那种。
不过见识了张文斌的手段,他哪敢把这人畜无害的少年当普通人看,和林国雄一样,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这是一个可怕的老妖怪。
金碧辉煌的包房里,西装革履的林国雄热情地迎了上来:“前辈来得真快啊,阿虎吩咐厨房赶紧上菜,把我那箱老酒拿来,记住守着门口别让人来打扰我们。”
菜很快就上了一桌子,两个人吃饭二十多道菜是有点奢侈,酒是一箱林国雄珍藏的20年老酒,说是比所谓的高档洋酒好喝多了。
先吃了几口菜,林国雄举起酒杯说:“我先敬前辈一杯,您肯赏脸是我的荣幸。”
张文斌嫌小钱杯喝得不过瘾,拿啤酒杯喝,主要是万千怨魄里酒鬼不少都好这一口,在他们的加持下张文斌的酒量堪称海量,喝酒的同时亦是在安抚他们满足他们的口欲。
放下杯子,张文斌虽然饿但说起了正事:“林老板,你们这有毒蛇吗?”
天龙这么高档的酒店自然有做野味,后厨里就有两条眼镜蛇,一般都是做蛇羹,或是和鸡一起,炖做成着名的龙凤斗。
林国雄问完殷切地说:“前辈有兴趣就尝一下,我们大厨做的蛇羹还是不错的。”
“没兴趣,你让手下给我准备十条活的毒蛇,要眼镜蛇越大越毒越好。”
这要求听着就古怪,不过对于林国雄来说是小事一桩,吩咐下去后他又举起了酒杯,说:“前辈,实不相瞒晚辈是有一件事请您帮忙。”
“说吧!”
林国雄殷切地说:“是这样,我们和东北的一个大老板关系很好,一起合作开发了一个温泉山庄,合作的进展一直很愉快,可是她来了以后始终不肯住我们天龙酒店。”
“你也知道,我不吹牛海滨市我们天龙肯定是最高档,自家的合作伙伴去住别的酒店,我这脸往哪搁啊,而且那个大老板很受市里的重视,这事传出去的话我的脸往哪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