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见她不动,知是累了,拍了拍她臻首。
「起来。」
冯氏顺从起身,吕布伸手往她腰间一拉,衣裳便已散了开来,露出里面贴身
的淡绿色小衣。小衣被那酥胸撑得鼓鼓囊囊,颇具分量。
吕布转头向袁懿调笑道:「你娘亲的胸脯可比你的大多了,你得多补补,日
后在跟她比过。」说着伸手把那丝质亵衣往两边一撕,露出两团白花花的乳胸,
明明是已经生下两女的妇人,胸前乳头却 小如米粒,此时正在双峰之上迎风挺立,
惹人喜爱。
冯氏间吕布惊诧,乃羞怯道出详情,原来冯氏体质敏感,受不得婴儿吮吸,
因此袁懿袁漱自幼都是由奶娘喂养。吕布大奇,反身将冯氏按在榻上,张嘴把一
颗尖尖樱桃含在口中,冯氏又羞又急,双手徒劳地推搡。
「将军,将军饶了贱妾吧,不要......」
冯氏又酥麻又奇痒难耐,吕布只消在她胸上一舔一吸,她就没了力气,咬着
唇咿呀讨饶。
「将军......饶了娘亲吧。」一旁的二女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吕布玩,又羞又
愧,只得鼓起勇气向吕布求情。
「好啊,既然这个狠心的娘亲小时候连奶水都不给你们喝,那就今天补上。」
冯氏见吕布命两个女儿作践她,羞得面红耳赤,又不敢再违背吕布意愿,只
见袁懿袁漱小心翼翼地凑了上来,轻柔地含住她的双峰,似是怕她难受。
还是女儿体贴她,不似吕布那么粗鲁地吮吸,可这一左一右的轻柔舔舐,是
又酥又麻,只教她心里痒痒,双腿不自觉紧绷起来,股间已是湿了。
吕布捞起冯氏的双腿,褪下裤裙,露出那蜜桃状的诱人臀儿,巨根抵着玉蛤,
蘸着从穴里流出的蜜液绕门挑逗。冯氏被上下夹攻,早就瘙痒难耐,春情勃发,
忍不住娇声喘息,「将军别再作贱妾了,快些进来吧。」
吕布却不愿轻饶她,「哦?进哪儿去?袁夫人还请明示。」
冯氏脸上如同火烧,不敢抬头去看女儿们的神色,低声道:「求将军......快
些插进贱妾的小穴里来吧......」
吕布将盘绕着青筋的硕大肉棒对准玉蛤,用力一挺,直捅花心,将冯氏的小
穴塞了个满满当当,惹得冯氏忍不住呻咛一声。
「喔——将军轻点,贱妾要被涨死了......」
吕布可不管她的求饶,将肉棒抽出一半,甩出几缕水花,像是巨大的攻城擂
木,又重重地撞击在冯氏体内深处的城门上,惹得冯氏频频蹙眉,在暴风骤雨般
的攻势下,已然带上了哭腔:
「将......将军,贱妾要被将军操死了,将军饶了贱妾吧......」
一旁的袁懿袁漱虽然为母亲的放浪吃了一惊,但毕竟心疼,此时也纷纷求情,
袁漱更是主动抓住吕布的大手放到自己胸前,哀求道:「将军不要欺负母亲了,
来欺负漱儿吧,漱儿愿代母受过。」
吕布轻轻捏她那青涩稚嫩的微乳,笑道:「你们倒是母女情深,也罢,我就
成全你。」说着把大肉棒抽了出来。
冯氏虽然说得凄惨,但几个回合下来倒也慢慢适应了男人的尺寸,兴致正盛。
吕布这一抽,填的满满当当的小穴反而顿觉空虚,又怕女儿遭吕布祸害,忙强撑
着翻过身,撅起蜜桃臀朝着吕布摇了摇,娇声道:「将军,她们还太小,哪里懂,
贱妾就喜欢被将军的玉杵塞满的感觉,就算是被将军操死也心甘情愿,将军快来,
贱妾还想要~」
二女被母亲如同雌犬的淫荡模样惊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吕布也不客气,扶着肉棒往小穴里塞了进去,轻而易举的就捅到了冯氏的花
心,硕大的龙头轻轻剐蹭着。当他拔出时,勾棱处不断刮过她娇嫩的穴肉和褶皱,
刮出一摊水渍,还未等她仔细体会那被填满的满足和酥痒,身后压着她的男人就
又一次将那肉棒粗暴地捅进来,结结实实地撞在她花心上,撞得她臻首一昂,脑
里一片空白。
「来了,又要来了——」冯氏下意识的想道。
她像是被人一下一下地抛向空中,飞升起触摸到那美丽的云霞后骤然坠落,
又像是在草原上的逃兵,身后黑压压一片的铁骑沉默着朝她奔袭而来,压迫得她
喘不上气来。
不多时,许是身后那男人刺出了威力甚重的一枪,又或许是她早已不堪重负。
她突然惊觉时光过于漫长,漫长到她能细细的感受到了闯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它的形状、它的大小,甚至是它身上狰狞的青筋以及它根部的毛发。
她也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变化,她的身体在快感的侵袭下紧绷至极点,小穴
紧紧锁住肉棒,最深处似乎有一股洪水正要满满的溢出来。
这漫长的时光忽而又归为一瞬。
「来了,要泄了——」
冯氏身体在此刻剧烈痉挛,臻首向上昂起,酥胸半露,吕布还未来得及赏玩,
就觉一阵激流淋在肉棒上。
吕布抽出肉棒,只见冯氏高高撅起翘臀,在半空中喷出一道又一道水花,好
一会儿才瘫软下来。
「才不过一百下就泄了,这可不行。」
冯氏泄了一回,娇软无力的撒娇道:「贱妾久旷之身,又遇上威猛无比的将
军,自然一败涂地啦。」她喘了两口,忽又仰起头来挑衅道:「但贱妾不服,再
与将军一战,定可让将军折戟榻上。」
吕布哈哈一笑,捞起冯氏双腿,腰一挺,粗大的肉根没入冯氏的身体里,又
将她填了个满满当当。
冯氏方才泄了一回,此时正无力抵抗,慌忙道:「将军可不能乘人之危,贱
妾还未准备好——」
「这可由不得你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将这个胆敢挑衅他的小妇人干得连连求饶,吕布才放松
精关,闷哼一声泄了出来,大量的阳精溢出小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服了没有?」吕布挑起冯氏白皙的下巴,戏谑问道。
冯氏已无一丝力气,躺在袁懿的怀里,声音慵懒娇媚:「服啦服啦~将军盖
世无双,是贱妾不自量力,竟敢以卵击石。」
吕布得意一笑:「还敢不敢挑衅本将军了?」
冯氏眼珠一转,却是道:「这次是贱妾认栽了,下次再向将军讨教,定要将
军向我讨饶!」
吕布也 不同她计较:「我有要事,稍后你等穿好衣服,自会有人为你们安排
去处。」
冯氏见他作势起身,连忙服侍他穿衣,随后怔怔道:「贱妾之后还能见到将
军吗?」
吕布摸了她丰腴白皙的酥胸一把,转身向外走去。
「下次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求饶。」
三女望着他离去不见,俱是松了口气。袁懿袁漱想起方才与平日里截然 不同
的母亲,心里有些异样。
冯氏知她们所想,忍不住流下泪来。
「你们是不是觉得为娘很下贱?」
袁懿想起母亲是为了保护她才委身吕布,大为愧疚,扑到冯氏怀里大哭道:
「娘亲是为了保护我才这样的,是我害了娘亲。」
袁漱也羞愧难当,抱着冯氏默默哭泣。
半响后,冯氏幽幽道:「如今 天下大乱,王侯公卿都朝不保夕,女儿家的下
场更是凄惨。我们已经算命好的了,除了我们三个,府里的其他女子,要么已命
丧黄泉,要么沦为娼妓,被千百人享用身体,生不如死。幸好这位将军不似那董
太师之流残暴,得他庇护,至少能得个安稳。能遇上他,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她顿了顿,叹道:「只是我只能护你们一时,下一次,还不知他如何作践我
们母女喔。」
二女脸色苍白,惴惴不安。
冯氏想起那个男人那威武雄壮的身体与临走前戏谑的话语,心里忽的一荡,
连忙低下头整理起衣物来。
ps:之前换电脑了,存稿都无了,本来都想切了,但前两天又看见了三国电
视剧,一下子王八搬家——鳖不住了。
ps2:冯氏,袁术唯一可查的妻妾,司隶校尉冯方之女。
ps3:袁懿,袁术死后被孙权所娶,一生无嗣,对孙权其他妻妾所生子嗣视如
己出,贤良淑德,史料尊称其「袁姬」。袁懿之名乃杜撰。
ps4:袁漱,黄猗之妻。袁漱之名也是杜撰。